小村春色 第五章 美人口技

  成剛覺得有必要去看看父親。作為兒子,他知道自己對父親的關心不夠,可這是有原因的,不能全怪自己,有歷史的原因、也有繼母的原因。這些複雜的原因導致成剛有時候不想跟父親接觸,因此,他猶豫了好幾天後,才決定去父親的公司。

  這天傍晚,他吃完晚飯出來散步,本來心情挺不錯的,想次日去看望父親,結果,有件事影響了他的心情。是什麼事呢?原來成剛發現有人盯梢。

  他在前面走,有人隔一段距離盯著他。他慢下來,人家也慢;他走快,人家也走快。成剛回頭時,那人也把頭轉到一邊去。成剛還發現,盯梢的人不止一個。

  他心想: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宋歡的前男友真要對自己出手嗎?那小子有種的就親自來,別像個縮頭烏龜似的不敢出來。

  他沒有打草驚蛇,想看看那些人能玩出什麼花樣。他散步結束後,便往家的方向走。回到家附近,到一家超市買了一瓶酒,從超市出來時,天已經快黑透了。

  當他走向自己家的社區,經過一個路口後,從那個路口冷不防跑出兩台摩托,簡直像是飛出來的。他們向成剛衝來,一邊一個,每台摩托上共兩人,一個騎車,另一個坐後面,手裡拎著棒子。當他們跟成剛擦身而過時,兩人同時舉起棒子朝成剛頭部打去。

  成剛走著路,並沒有提防後面有人襲擊,但是他的本能告訴他,有凶器砸向自己。由於兩邊被對方封鎖住了,無路可走,他便猛地向前一撲,趴在地上,使得兩根棒子打空。

  車上的人想不到他反應這麼快。不等他起來,他們一掉頭,又向成剛衝來。

  速度之快,令人吃驚。但成剛的反應更快,向旁邊一滾,颼地站起來了。那兩輛摩托車,又跟著追來。站起來之後成剛可不怕他們了。

  兩個小子見狀便從摩托車上跳下來,雙雙朝成剛撲來,掄著棒子。成剛哈哈一笑,說道:「孫子們,你們是唐武派來的嗎?他呢?怎麼像縮頭烏龜似的不敢見人呢。」

  他們並不說話。一個黑小子舉棒擊成剛的頭,另一個繞到他身後打他的腰,前後夾擊,出手凶狠,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打手。成剛向旁急閃,兩人又打空了。另一台車上的兩個人一看不行,也急了,他們也跳了下來,各掏出一把短刀,向成剛逼近。四個人將成剛圍起來,像凶神惡煞一般。

  天沒有黑透,附近也有人看見,可是這事誰不怕、誰敢看熱鬧啊?人們看見了都趕緊跑開,這事不是什麼好事,都怕惹禍上身。

  成剛見此情形也不敢大意。他放下酒瓶,說道:「孫子們,見了爺爺,你們怎麼連個屁都不放啊?這也太沒教養了吧?」

  一個小子喊道:「上火」其他人一起回應,一同撲上來。由於包圍圈很小,想一下子衝出重圍挺難。而這些傢伙出手很快,又很有技巧,看來並不是普通的流氓。因此,成剛決定先對付兩個拿刀的。

  他出手如電,抓住其中一個手腕向外一推,那人便退出幾步,又一腳踢在另一個人的手上。原本打算踢斷他的手腕,哪知道那個人手快,這一腳便踢在他的刀背上,那刀颼地一下飛出去了。這時,兩根棒子也打在成剛背上,力道還不小。

  成剛回頭一笑,說道:「孫子們,你們還嫩呢。」跳起來,一個旋轉就踢到兩人的臉上,那兩人晃了晃,居然沒有倒。

  成剛大怒,落地後朝兩人僕過去,那兩人舉棒就打。成剛看準時機抓住一根棒子,教他抽不回去,另一棒打來後,伸臂一擋,喀嚓一聲,棒子斷為兩截。那人一呆,成剛立刻揚起一腳,正踢在他的下巴上,那人媽呀一聲,便躺倒在地。

  這個抽不回棒子的人鬆了手,抬腿踢成剛的襠部。成剛最恨人傷害自己的寶貝了,他身子一縮,掄棒一擊,正打在那人腳上,疼得那人抱著腳直轉圈。

  那個拿刀的見狀齜牙咧嘴衝上來。成剛大笑說道:「既然來了,就別走了。」

  說著,側身飛起一腳,踢在那個人小臂上,那人啊地一聲,刀落地了。成剛又來個掃堂腿,一讓他趴在地上,成剛一腳踏在他身上,拾起刀瀟灑地玩著,說道:「孫子們,來,再來練練吧。你們再要上來,我一使勁把他的腸子踩出來,不信你們看看。」腳上一使勁,那人便嗷嗷地叫起來,像野獸受了重傷。

  那三人湊到一處,一齊叫道:「放開他。」

  成剛笑道:「你們自己動手搶吧。」那三人彼此看了看,誰都不敢動。這時候,只聽到警笛的聲音響起來,越來越近。那三人一見,臉色一變,連忙上了車,如飛而去。成剛腳下的那傢伙掙扎著大叫:「他媽的,救我啊,救我啊,你們太不是人了,都他媽的狗娘養的。」

  成剛腳上加勁,說道:「看來你是婊子養的,不然為什麼命會這麼苦呢?」

  警車在身後停下,下來四個警察,為首的是個女警,正是絕色美人風雨荷。

  她此時一身警裝,冷如冰霜。她看到成剛身上沾土、腳下踩人,怔了一怔,說道:「怎麼是你啊,成剛?」

  成剛對她一笑,說道:「我是受害者啊,要不是會兩下子,現在趴在地上的就是我了。」說著,拿開腿,兩個警察上來給扣上了,將人塞進警車裡。

  風雨荷說道:「走吧,跟我們回局裡。我們得調查一下。」

  成剛笑道:「行,作為優秀市民,我會積極跟你們配合的。你們也得爭氣,幫我把這幫傢伙的來歷查清楚,也得把幕後指使的人抓出來。不然,我可是白挨打了。」

  風雨荷哦了一聲,說道:「你挨打了嗎?」她的美目在他的身上掃視著,察看有沒有傷口。

  成剛說道:「我的後背挨了兩棒。」

  風雨荷說:「知道了,走吧。」

  警察將棒子、短刀收起來,大家一起去了警察局。足足經過一小時的調查,才算是結束。那小子嘴很嚴,無論怎麼誘導、怎麼逼迫,就是不肯說,而成剛則將經過都交代完了。

  見沒有什麼進展,警察決定讓成剛回家等消息,他們明天要再繼續審問歹徒。

  成剛出來後,風雨荷也跟了出來。成剛望著燈光映照下的俏臉,心裡溫暖,說道:「雨荷,昨晚的酒沒影響你上班吧?」

  風雨荷噓了一聲,說道:「這是什麼地方?不要說那個。我們可是有規定,不能隨便喝酒的。」

  成剛笑了笑,放低聲音,說道:「行,哪天咱們再繼續。」

  風雨荷跟成剛來到門外,走出一段距離才問道:「蘭月回家了?」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走了,早上走的。」

  風雨荷唉了一聲,說道:「這麼好的姑娘被你給害慘了。」她的俏臉在路燈下也能看出不滿。

  成剛不以為然,說:「雨荷,我沒有逼她、強姦她。我們是兩廂情願的。」

  風雨荷說道:「我知道,可是我還是覺得可惜。她原本可以有更好的選擇,世上男人千千萬,何苦非得跟著你呢?你連個名分都不能給她。要是有一天事情敗露,會影響她的名聲和前途的。我可不想看你把她給毀了。」

  成剛聽了心裡一沉,沉吟著說:「車到山前必有路,總有合適的解決辦法。」

  風雨荷哼了一聲,說道:「你要是害了她,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憑什麼男人風流快活,女人就要忍受恥辱?這太不公平了。」

  成剛說道:「我要是真害了她,我心裡也會很難受的,我會比她還難過。我不能沒有她。」他說得很動情、很真誠。

  風雨荷提醒道:「風流也要付出代價。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次受人襲擊,可能與女人有關?」

  成剛點了一下頭,說道:「是有可能。」但他並沒有把宋歡的提醒跟警察說,因為他想看看風雨荷他們的能力怎麼樣。

  風雨荷說道:「經過這件事,你也應該反省一下。以後改掉這個壞毛病吧。」

  成剛笑了笑,沒有接話,而是說道:「雨荷,你說這次的事,會不會與你那男朋友有關呢?」

  風雨荷說道:「你是說卓不群嗎?可能嗎?」

  成剛說:「有什麼不可能的?他可是威脅過我,要我離你遠點,而我並沒有做到。你不是也看到了嗎?他每次見到我都很不友善,恨不得把我吃了。我看,這幕後的主謀一定是他。」他心想:這幕後指使的人應該是唐武,我早就知道了。

  我這麼說,是想看看你的反應。

  風雨荷沉思一會兒,說道:「這事要真與他有關,我也不會徇私的,我會秉公辦理。」她的表現像一個清廉的官吏。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好,我相信你會大義滅親。但這小子算他媽的什麼親,連狗都不如。」這話聽得風雨荷直皺眉頭。好歹那個男人也是她的男朋友。

  成剛點到為止,笑嘻嘻說道:「好了,我走了。你要送我的話,我也不會拒絕的。」

  風雨荷一指大道:「快滾你的吧,見到你就煩。」成剛朝她伸了伸舌頭,高興地走了。

  回到家之後,成剛回想起今天這事,覺得有點凶險。他心想:這要是那兩棒子打在頭上,會怎麼樣呢?不會把我打傻了吧?背部不怕打,還行,不過,他已經很久沒有練過硬功夫了,大概後背也已經紅了。他已經感覺到背部有點疼了。

  又想起蘭月,應該早到家了,自己應該打個電話問問。撥通電話之後,蘭月溫柔的聲音傳來:「成剛,我已經到家了。」

  成剛問道:「你在家裡嗎?坐了那麼久的車一定很累了。」

  蘭月回答道:「我沒有在家裡,我在學校呢。」

  成剛一愣,說道:「這都天黑了,在學校幹什麼呢?」

  蘭月說:「我好幾天沒來學校了,心裡很掛念。我進教室來,替孩子們寫點功課在黑板上。」

  成剛笑了,說道:「你倒真是個好老師。怎麼樣?家人都挺高興吧?」

  蘭月笑了,說道:「還用問嗎?人人都有笑容。我講起省城裡的好事,連我媽都樂壞了。我真想以後帶她去省城轉轉。」

  成剛說:「那是一定的了。蘭強在省城,她總要來幾趟的。」

  蘭月說道:「我把蘭強的好事說過之後,我媽幾乎都要哭了,她非常激動。

  她說想不到蘭強真的改好了,像個大人,用不著她多操心了。還說,我爸在地下知道了也會高興、也會滿意的。」

  成剛感慨道:「你媽是應該高興高興了。這麼多年來拉拔一幫兒女,會有多大的壓力、多少的活兒,真不容易啊。她是應該放鬆放鬆,享享福。最好幫她找個老公,讓她也能過正常女人的好日子。」

  蘭月一聽,不禁笑了,說道:「我說成剛,你比我們當兒女的想得都周到。

  按理說,她是應該找個男人嫁,她的年紀還不大,才四十幾歲,人生才過了一半。

  為了我們,她沒有再嫁人,這對她來說是不公平的。她也應該有自己的幸福之路要走。」

  成剛笑道:「我在城裡要是發現了合適的老頭,我一定會幫忙的。」

  蘭月非常不滿,說道:「喂,成剛,什麼老頭。我媽還年輕,她怎麼能找個老頭呢?不行,得找個年輕點的。」

  成剛說:「像我這麼年輕的怎麼樣?」

  蘭月又笑,說道:「你又在胡說了。像你這個年紀的那也太小了,我媽也不可能同意啊,得找個差不多年紀的。嗯,你幫著留心一下吧。要是有合適的,我們都會鼓勵我媽的。」

  成剛滿口答應,說道:「行,包在我身上。」他心裡卻想:風淑萍是一個好女人,長得好,為人也好,她要是打扮打扮,一定能找個不錯的丈夫。像她這樣的人,要是嫁給那些老頭子倒真是可惜了。想到這兒,他心裡淌過一股熱流,他不禁想,如果把她也變成自己的後宮,那會怎麼樣呢?不行不行,蘭家的姐妹怎麼會同意?再說,風淑萍的思想那麼保守,只怕她也不會點頭,這倒是一件難辦的事。可是,要是落到別人手裡,我也不舒服。

  蘭月說道:「你要是沒有什麼大事,我可就掛電話了。」

  成剛哎了一聲,說道:「你急什麼,我還想跟你說點貼心話呢。」

  蘭月說道:「還說什麼貼心話啊?你這不是一直在說嗎?我還得辦正事呢。」

  成剛歎口氣,說道:「看你忙得連說情話的時間都沒有了。我倒是想問問你,在你的心裡,我跟你的學生比、跟你的工作比,誰更重要?」

  蘭月輕聲笑,說道:「都挺重要的。對我來說,都像生命一樣重要。」

  成剛說:「那就好。得了,不煩你了,優秀的老師。」

  蘭月笑道:「回頭再跟你聯絡。我會想你的,會像所有癡情的女人一樣想你,想你想到夢裡頭。」

  成剛聽著舒服,說道:「這話我愛聽,你要是天天跟我說這樣的甜言蜜語,那才叫帶勁、那才叫過癮呢。還有,最好把你思春的事也說說,更叫人銷魂啊。」

  蘭月哼一聲,說道:「你真是沒幾句正經話,那事不能在教室裡說,知道嗎?

  我可不想污染了學生的環境。好了,拜拜。」說著,掛斷了電話。

  成剛直搖頭,心想:找個事業心重的女人有好有壞。需要她的時候,她忙於自己的事沒空陪你,還是找蘭花這樣的姑娘好,隨時都可以出現在你的身邊。

  剛放下電話沒幾秒,手機又響了起來,一看,是宋歡打來的。接通之後,裡面傳來宋歡急促而激動的聲音:「成剛,怎麼樣,是不是挨打了?」

  成剛說道:「你怎麼知道?難道你見著唐武了?」

  宋歡回答道:「對啊,我見到他了。他說,他找的人已經打了你,打得在地上直打滾,血流了一臉盆呢。你快告訴我,嚴重不嚴重?」

  成剛故意唉了一聲,說道:「我挨了兩棒,你說嚴重不嚴重呢?」還故意咳嗽了幾聲,像是很虛弱。

  宋歡哦了一聲,說道:「有沒有去醫院?受了傷得及時處理,不然會有後遺症的。」

  成剛以堅定的語氣說:「男子漢大丈夫,腦袋掉了不過是個碗大的疤,這點傷算什麼呢?」說著,他又連咳嗽幾聲。

  宋歡急了,大聲說:「成剛,你逞什麼強啊?我不是提醒你要注意人家打你嗎?你為什麼不聽我的話呢?你要是在家裡待著哪都不去,就不會有事了。你呀你,就是該打。」

  成剛笑了笑,說道:「這點傷只當是被老婆打耳光,幾天就沒事了。」

  宋歡說道:「喂,成剛,你到底怎麼樣?」

  成剛回答道:「你都聽到了,我能說話、我能喘氣,我還活著呢。」

  宋歡哎呀一聲,說道:「我是問你的傷嚴重不嚴重,用不用我去看你。」

  成剛說道:「你要是能來看我的話,我明天就可以到處遛踏了,我現在在床上躺著呢。我當時被打後要不是遇到熟人,我想就只好爬著回家了。」

  宋歡說:「這麼嚴重!你等會,我馬上就去看你。等我。」說著,電話就掛斷了。

  放下手機,成剛露出了狡猾的笑容。他心想:小丫頭,我也逗逗你,讓你知道被耍的滋味。過了不久,他就聽到敲門聲了,成剛知道宋歡已經到了。他慢騰騰地開門,等門開之後,他便往地上一坐,裝作力不從心的樣子。

  宋歡慌張地跑進來,關好門,說道:「成剛,你這是怎麼了?你可別嚇我啊?

  你要是不行了,我可怎麼好呢?」她過來扶成剛。成剛站起來,一把把她摟在懷裡,在她的臉上親了好幾口,大手還在她的屁股上連掐幾把,發出得意的笑聲。

  宋歡知道受騙了,使勁把他推開,叉腰瞪眼地說:「成剛,你太過分了,你這是拿我當猴子耍。我好心好意的對你,你卻耍我,你他媽的太沒有良心了。我恨死你了。」說著,眼圈都紅了。

  成剛笑了笑,說道:「宋歡,你別衝動,這可不能怪我。我挨打之後實在是太想見你,我是希望有個人關心我啊。」

  宋歡的臉色稍好,說道:「你挨了打,都打哪兒了?我怎麼沒有看到傷口呢?」

  她打量著成剛的身體。

  成剛對她一笑,說道:「來,咱們慢慢說。」拉著她的手,一同坐在沙發上。

  宋歡穿著藍色的牛仔服,乾淨有精神又野性,那雙長睫毛的眼睛特別有魅力。

  他看著舒服,又擁她入懷。

  宋歡揚起臉,問道:「告訴我,打哪兒了?還疼不疼?」

  成剛說道:「後背上挨了兩棍。你自己瞧瞧吧。」說著,把背朝著宋歡拉起衣服。

  宋歡看過後,鬆了一口氣,又摸了摸說道:「還行,沒什麼事,只是有點紅印。估計不重。」

  成剛放下衣服,笑道:「是啊,要是重的話,咱們還能這麼說話嗎?你那個男朋友真不是玩意,找了四個小子打我,兩個拿棒子、兩個拿刀,看得出來,他們也都是練過的。不然的話,我也不會挨棒子。」

  宋歡說:「我這一整天心裡都不踏實,我有預感今天他會下手的。後來,唐武告訴我已經把你收拾了,還說得血淋淋的,把我嚇壞了。我跟他說,要是你有什麼事,我一定會跟他拚命。幸好沒事。」

  成剛拉著她的玉手,說道:「幸好我的反應快、出手快,否則,我可能真的得進醫院了。」接著,就把具體的情形說給宋歡聽,聽得宋歡驚心動魄、大呼小叫,不由得緊緊抱住成剛說道:「這幫人是存心人要你的命,居然拿刀捅你,真不是人。我應該到公安那兒檢舉唐武,他應該為他的無恥行為負責,不能讓他逍遙法外。」

  成剛一笑,說道:「宋歡,你不用急,那唐武一定跑不了。既然已經抓住一個,公安就能撬開他的嘴巴,不止唐武,連唐武的親戚都跑不了。不信的話,等著瞧吧。」

  宋歡點頭,說道:「這就好。他們不能白打你。如果警察不管,我就去把唐武打一頓,幫你出氣。」

  成剛聽得心花怒放,親了她幾下嘴,誇道:「你可真是我的好情人,今晚,我一定操得你忘了回家。」

  宋歡輕輕推開他,說道:「我可不在這住。我跟我父母說過,今天晚上要回去的。再說,你剛受了傷,能幹那事嗎?別變得嚴重了。那我可就是罪人了。」

  成剛又拉上她的手,說道:「你父母那兒打個電話說一聲不就行了嗎?至於我的傷,你也看到了,沒什麼大事,過幾天背上的痕跡就會消失,並不會影響辦事的。」說著,目光在她的身上一掃,露出貪婪的嘴臉。

  宋歡咯咯一笑,甩開他的手,說道:「我不想幹那事。我現在不『餓』,我是來看望你的,不是來陪你睡覺的。」

  成剛笑道:「那有什麼關係?順便睡一次,你也不吃什麼虧。」

  宋歡搖搖頭,說道:「怎麼會不吃虧?我還是一個大學生呢,還沒有畢業,不能隨便跟人家亂來。讓別人知道了,我以後還怎麼找男朋友、怎麼嫁人?」

  成剛笑嘻嘻地說:「你還找什麼男朋友、嫁什麼人?乾脆這輩子就給我當情人好了,我管吃管住,供你零花,讓你過別的女人都羨慕的好日子,你看好不好?」

  宋歡想了想,說道:「不不,我還是不靠男人的好。我媽說過,男人都是靠不住的,還是靠自己最保險。我畢業之後就工作,賺多一點錢,想買啥買啥,再找個有錢人當老公。嘿,你說這日子一定是資本家的日子。」說話時,眉飛色舞,精神煥發。

  成剛苦著臉,說道:「我說宋歡,你說這話也太絕情了吧?我好歹也是你的男人吧?咱們關係還好好的呢,就想著背叛我,你也太教我傷心了吧?咱們以後可怎麼相處啊?」

  宋歡嘻嘻咋舌,說道:「我說成剛,你有什麼好傷心、好失望的?咱們既不是夫妻,也不是戀人,充其量只是情人關係。你也知道,這情人關係跟那個天氣似的,今天晴,明天陰,變化無常,說不定哪天就各奔東西了,這也是常事。就是夫妻日子久了,都可能離婚呢,何況是情人關係呢?根本沒有保證。」

  成剛說道:「聽你這個意思,你好像不太在乎啊。」

  宋歡笑道:「在乎又能怎麼樣呢?我能管得住你嗎?我能管得住自己嗎?我能管住命運嗎?一切都是未可知的。」

  成剛睜大眼睛打量她,說道:「宋歡,你今天好像變得成熟、變得很有深度,我都有點不認識你了。難道才一、兩天不見,你就修成正果了嗎?」

  宋歡嘴一撇,說道:「什麼修成正果啊,我又不是和尚、尼姑,我只是對人生看得比以前更深、更全面、更理性了。」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看來以後我得對你另眼相看了,不能老把你當成小孩子。」

  宋歡哼一聲,說道:「什麼?你把我當小孩子?小孩子能陪你上床嗎?小孩子能在你面前跳脫衣舞嗎?小孩子能讓你產生野獸般的慾望嗎?哼,氣死我了。

  我還以為在你的心裡我一直是大人呢。」說著,鼓起腮幫子。

  成剛看了看她的臉蛋,說道:「好了好了,我這一句話也能引起你這麼多的不滿。好了,咱們說點別的吧。」

  宋歡說道:「我不想說了。我是來看你的,既然你沒有事,我想我還是走吧,老跟你混在一起不好。萬一哪天事情敗露,我可就臭名遠揚。還有,萬一把肚子弄大了,也是件麻煩事。」

  成剛拉住她的手親了兩下,說道:「你不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嗎?怎麼現在什麼也怕了呢?事情敗露有我陪著你臭名遠揚呢。如果肚子大了,那也簡單,把孩子生下來就是了,沒什麼大不了。」

  宋歡聽了,臉上又有了笑容,說道:「你這話我愛聽,像個男人,比我以前的男朋友強多了。」

  成剛說道:「別提你以前的那個男朋友了,要不是我身手好、反應快,這會兒一定纏著繃帶躺在醫院裡呢。你回去告訴他,等著警察上門拘捕他吧。就算是警察查不到他,我也不會放過他的。他媽的,算什麼男人,想要打人自己來啊,找人算什麼太監行為。」說著,使勁一拍大腿。

  宋歡笑呵呵地說:「他當然是太監了,不然,我的第一次也不會被你得手啊。」

  成剛說:「真是不明白你是看上他哪裡,他哪一點值得你喜歡呢?你真夠傻。」

  宋歡說道:「女人不管年輕還是年老的,哪有幾個不傻?人家不是常說,癡情女子負心漢嗎?我看這話很對,簡直是真理。」

  成剛直擺手,說道:「別在那抱怨男人,並不是所有男人都是那樣的。」

  宋歡的眼珠子轉著,說道:「成剛,你也是一個負心漢吧?」

  成剛想了想,說道:「我不是啊。我長這麼大,從沒有存心傷害過哪一個女人。」

  宋歡問道:「真的嗎?」

  成剛回答道:「自然是真的了。」

  宋歡質問道:「你背著老婆找情人,那不是對老婆的傷害嗎?你怎麼能說沒傷害過一個女人呢?」

  成剛微微一笑,說道:「宋歡,實話跟你說,我老婆說過了,她允許我找情人。只要不是太過分,她是可以接受的。」

  宋歡聽得愣了愣,然後笑了,笑得像一朵月季花開,說道:「這怎麼可能?

  有這麼大方的老婆嗎?我才不信,我看到的那個絕色美女,就是跟你在一起的那一位,哪會那麼豁達、那麼大方呢?她看來一點都不像是那樣的人。」

  成剛心想:蘭月自然不是那種人,她再大方,也不像蘭花那樣允許自己多找幾個情人。她最大的限度,也就只同意找一個雨荷當情人,多一個女人或者說換一個女人,她都不會答應。她可是一個很有原則的姑娘,我有些事還得背著她做才行。

  成剛說:「有什麼不信的?哪天我讓她當面跟你說,你就信了。」

  宋歡問道:「你老婆呢?怎麼不在家?」

  成剛回答道:「她出門了,暫時不回來。你可以天天住在這兒。」

  宋歡嘿嘿笑,說道:「老婆出門還這麼高興?也不怕她遇到帥哥給你戴綠帽子。」

  成剛聽了臉色一沉,說道:「宋歡,別胡說八道,她可是正經人。」

  宋歡伸手掐掐他的臉,笑道:「瞧你,開個玩笑都這麼緊張,怕什麼啊?她要不是那種人,就是活在男人堆裡也沒有關係,她要不是那種規矩人,就是把她放在沙漠裡也不保險呢。看你這麼緊張,我更敢確定她不是你的老婆了。」

  成剛問道:「何以見得?」

  宋歡哼了哼,說道:「就憑本姑娘的直覺。」

  成剛笑了笑,說道:「宋歡,既然你是來看我的,自然是想讓我閒心。得了,別說這些了,跟我講點高興事,讓我也樂一樂。」說著,伸了伸脖子、扭了扭腰,還好,後背也不大疼了。

  宋歡沉吟著說:「好吧,那我講幾個笑話,你聽了一定會笑的。」

  成剛雙眉一揚,說道:「好啊,我已經很久沒有聽笑話了,我可是最愛聽笑話的。最好講幾個有顏色的,那樣最過癮了。」

  宋歡清了清嗓子,說道:「好,你聽著。這第一個,是雞蛋的故事。說有一個男人打工在外,有一天回家,發現筐裡多了三個雞蛋,就問老婆是怎麼回事。

  老婆不會說謊,就說是三個男人給的,一個男人給一個。男人聽了心想:我離家在外這麼久,她耐不住孤單,這不能怪她,三個男人還不算多。可是,一會兒他又在床下發現了五千塊錢,問這是怎麼回事,他老婆又說,這是賣雞蛋掙來的錢。

  他男人一聽,一下子就暈倒了。」說到這兒,宋歡忍不住笑了起來。

  成剛也笑得前仰後合,說道:「這一個男人送一個雞蛋,五千塊錢得賣多少雞蛋,這個女人得跟多少男人幹過啊?太嚇人了,簡直比小姐還厲害。」

  宋歡瞇著美目,說道:「好玩吧?我說你會笑的。」

  成剛點頭說:「挺好挺好,接著再講。」

  宋歡嗯了一聲,說道:「這第二個也挺好玩的。說有一個非洲的黑妹住在中國的一家賓館,半夜失火,黑妹著急逃命,光著身子跑出了賓館。那些消防隊員看到了,都驚訝地大叫,看吶,那個人都燒焦了還能跑呢。」

  成剛哈哈大笑,笑得肚子有點疼,說道:「這也太糟蹋人家黑人姑娘了,這是誰編出來的啊?太缺德了。不會是你編的吧?」

  宋歡說道:「都是我的同學說給我聽的,我可沒有這麼厲害啊。她們的笑話多著呢,你要是願意聽的話,我再講幾個好了。」

  成剛說道:「我還沒有聽過癮呢,你多講幾個給我聽吧。」宋歡神秘地一笑,說:「這第三個故事你一定愛聽。有一個老農進城賣菜,賣完菜之後想找個小姐玩一玩,到那兒一問價,挺貴的,一百塊錢一次,可他兜裡的錢只有五十塊,這怎麼辦呢?於是他跟小姐砍價,小姐不幹。後來實在沒轍,老農說,得了,我這錢不夠,那我插半截還不行嗎?小姐一聽覺得也有道理,就同意了。可是兩人幹起來時,老農把傢伙全插進去了,小姐說你怎麼能這樣呢?不講信用,快拔出來。

  老農使勁幹著,嘴裡還解釋道,雖說過是插半截,可沒說是前半截還是後半截啊。

  我的意思是插後半截呢。」

  成剛聽了一臉壞笑,說道:「太好玩了,這老農也真聰明,不是一般的人物。」

  他望著宋歡說道:「宋歡,一會兒,我也給你插半截好不好?」

  宋歡瞪他一眼,說道:「你當我婊子嗎?我可不幹那種事。」

  成剛誇道:「我知道你是一個要面子的姑娘,你最乾淨、最純潔、最可愛,這下行了吧?」

  宋歡嘴撅了撅,說道:「這還差不多。你老實點,我才繼續講故事。」

  成剛說:「行,你的故事挺有意思,再講幾個,讓我過足癮。」

  宋歡沉思一下,說道:「這個故事是關於幹那事。」

  成剛急道:「快講,快講,我最愛聽這方面的笑話了。」

  宋歡說道:「在古代有一個縣官,他們兩口子都是胖子,做愛時肚子礙事,總是不能盡興。一天,這縣官坐堂,見一個差人身高體胖,心想:他一定有技巧吧,便叫到後堂詢問,說你身體肥胖,行房時肚子不礙事嗎?差人說,小的幹事時,叫妻子坐在一張大椅子上,將兩隻腳分開放在扶手上,小的站著幹事,就湊得緊,結合得密,一點都沒有妨礙。縣官聽了,當晚依法跟太太幹事,太太快活得要死,問是誰教的,縣官回答說:「差人。「太太一邊將屁股湊前,身子顛簸著說道,這差人真好,明天賞他兩擔大米。」她講得繪聲繪色、引人入勝。何況這種笑話還出自一個美女之口,那效果、那魅力更不一般了。

  成剛聽了瞇著眼睛笑了,說道:「宋歡,這姿勢不錯,等咱們幹起來的時候也試一試吧。」

  宋歡臉一紅,說道:「我可沒說今天要跟你幹事啊。」

  成剛站起來兩眼發光,說道:「宋歡,咱們也該行動了,你講得我身上都要冒火了。」說著,就來個『惡虎撲食』,向宋歡急不可待地撲去。

  宋歡跳起來躲閃,笑道:「我可沒同意讓你幹。你上火是你自己不爭氣,與我沒有關係。」

  成剛一下沒抓住她,便說:「快點投懷送抱,等我抓住你,可就沒那麼便宜了。」

  宋歡嘿嘿笑,說道:「你能把我怎麼樣?」

  成剛伸出舌頭舔舔上唇,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說著,又跳著去抓她。那宋歡也精通武術,不像普通的女孩子好抓,簡直像泥鰍一樣滑,猴子一樣靈活。但是,這屋裡的空間限制了她的本事,不到五分鐘,她就被成剛逮住了。

  宋歡不服氣,像一條魚一樣亂掙亂跳著喊道:「不公平,不公平,咱們到外面比才行。」

  成剛笑道:「到了外面,我還能有機會嗎?」說著,便強行抱起她進了臥室,一下給扔到床上了。然後把燈打開,又去拉上窗簾。再看宋歡,人已經坐起來抱著雙膝,在雪一兄的燈光下非常漂亮。白裡透紅的俏臉帶著幾分野性,薄薄的紅唇撅著,顯出不服輸的架式。

  成剛往床上一坐,說道:「來,宋歡,服侍我吧。你是我的女人,你得聽話。」

  宋歡直搖頭,說道:「我是你的女人不假,可是,男人應該服侍女人才對。

  不然的話,怎麼能看出你對我的感情呢?」她的語氣很堅決。

  成剛嘿嘿笑著,說道:「你這小丫頭嘴還挺硬呢。好,那我來服侍你。」說著,便幫宋歡脫衣。宋歡這次並沒有拒絕,順從地讓成剛脫掉了牛仔服。裡面是一套黑色的內衣,上面有著小紅花,非常好看。她的皮膚在黑色的映襯下那麼白亮、那麼細膩,像抹了一層油一樣。

  成剛貪婪地瞧著,說道:「宋歡,擺個姿勢給我看看。」

  宋歡還真配合他,便站著床上,單手叉腰,一腿微曲,臉上一副傲慢的表情。

  成剛見了,心中大樂,誇道:「宋歡,你的身材真好,可以當模特兒了。你簡直把我給迷死了。」他感覺自己身上迅速地熱起來,很有幹那事的意思。

  他激動得將自己脫光了,那根棒子已經高高翹起,像是打足氣一樣。宋歡見了直笑,說道:「你看,這雞巴玩意已經很硬了,龜頭跟雞蛋一樣,一定是想幹事了。」

  成剛撥弄著自己的寶貝,笑道:「那當然了。男人長這個東西就是干女人的,女人長個窟窿就是讓男人幹的。來,寶貝,快點脫光吧,讓我操你。」

  宋歡望著成剛的大棒子,春心蕩漾,美目發光。她嘻嘻地笑著,說道:「你的棒子長得真大、真結實、真有男人氣概。要是給唐武看到了,一定會氣得想割掉它。」

  成剛哼了一聲,說道:「那小子算什麼東西啊?只能是太監。」

  宋歡說道:「成剛啊,你躺下吧,讓我干你。我很喜歡干男人的感覺,好像自己當了女王一樣。」

  成剛笑道:「好,那就來吧,反正左右都是我操你。」

  宋歡不同意,說道:「不,是我在操你啊。你快點躺下,要聽話。不然的話,我可不操了。」

  成剛便不再跟她鬥嘴,往床上平躺,那根棒子直立著像一根電線桿,令女人愉快。宋歡湊上來,跪下來用手摸著、抓著、推著,玩得不亦樂乎。她的美目不時向成剛微笑著,那麼甜又那麼媚。

  成剛享受著她的愛撫,舒服極了。望著她的俏臉、望著她的雪膚、望著黑色內衣、望著她光溜溜的四肢,他心想:這樣的妞在床上比蘭月要乖多了、瘋多了,如果我要她舔雞巴的話,她十有五六會同意的。

  宋歡那充滿青春與激情的曲線與肉體,散發著無窮的魅力,使成剛大有成就感。當她一手握著肉棒根部,一手玩弄龜頭時,成剛舒服得直哼。

  他說道:「宋歡啊,你真會玩,你這都是跟誰學的?」

  宋歡得意地笑著,說道:「我是無師自通,是天才,只不過看了幾回影片。」

  成剛誇道:「那你可真聰明。既然是看影片,你有沒有看過口交啊?」

  宋歡朝成剛白了一眼,說道:「影片裡什麼沒有啊,怎麼可能沒有看過?那些人可真厲害,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成剛說道:「在床上嘛,要想玩得快活,自然不需要什麼顧慮了。宋歡,你喜歡不喜歡我?」

  宋歡捏著棒子,說道:「你這不是廢話嗎?不喜歡,我怎麼會跟你上床呢。」

  成剛笑道:「宋歡,那你給我舔舔棒子吧,我想那一定很舒服。」

  宋歡一聽,臉上發熱,將棒子放開了,半天沒有出聲。

  成剛問道:「怎麼了,宋歡,很難嗎?你的思想不會那麼保守吧?你可是大學生,不是鄉下妹子。」

  宋歡有點難為情,說道:「成剛,我的思想當然不保守,可是我沒有做過那種事,而且我怕那種味道會把我薰得吐了。那味道一定很臭很騷。」

  成剛笑道:「不會的,我剛洗澡完不久。再說,你沒有試過,怎麼會知道味道不好呢?」

  宋歡的臉上又顯出猶豫之色。成剛見她沒有堅決拒絕,知道有機會,便站了起來說道:「寶貝兒啊,來吧,體驗一下另一種銷魂的樂趣。」說著,挺著大棒子湊到宋歡的嘴邊。

  宋歡本能地向後退。成剛鼓勵道:「別怕,宋歡,你是個勇敢的姑娘,天不怕、地不怕,還會怕這我事嗎?你幫我舔一舔,我會更喜歡你的。」又把肉棒湊上去,並捅著她的嘴。

  宋歡見成剛如此想要、如此期待,便說道:「好吧,我試一次,要是滋味不好,下次你可別再逼我了。」

  成剛大喜,說道:「行,我不會再逼你。快點用你看到的那些招數實踐一下吧。」想到這美女的紅唇要服務自己的雞巴,成剛覺得無限幸福。

  宋歡定了定神在床上跪好,伸手握住棒子,伸出粉舌在龜頭上試探著舔了一下。成剛喔了一聲,說道:「好爽啊,全身都麻酥酥的。來,再來。」

  宋歡見他反應如此強烈,自己也沒有特別反感,便也有了一種滿足感。她又繼續舔起來,在龜頭上掃蕩著、席捲著,弄得成剛啊啊之聲頻起,那種快感簡直爽到骨頭裡了。他感覺那舌頭每掃一下,身體內部就震顫一下。

  他感覺自己更喜歡這姑娘了,伸手摸著她的秀髮說道:「宋歡,你真是我的好寶貝兒,哥哥愛死你了。」宋歡聽了高興,更加賣力地舔著、玩著。成剛不時給她指點,告訴她不只要舔,還要吸、還要親。不要只局限於龜頭,別處也要服務。在成剛這行家的指點下,天賦不低的宋歡越來越上道。

  剛開始舔時還有顧慮、還有一點反感,但現在不同了,她簡直覺得這是一件愉快的事。她看到成剛舒服得連叫帶喊,自己也有了一種成就感,就是生理上也有一種滿足感。

  在燈光的照耀下,成剛立在床上摸著她的後腦,朱歡跪在他腳下口交。那大棒子在她的紅唇裡進進出出,像是插穴一樣,成剛是多麼享受啊!他心想:這妞進步真快,只要特別培養,用不了多久,她就會成為床上尤物了。這麼好的姑娘,那個唐武居然沒有徹底玩過,真是個傻瓜、真是太監。

  宋歡非常認真地服侍著成剛,她在成剛的教導下,不但學會親棒子、舔棒子,也學會把棒子含在嘴裡吞吐。這種事以往都只在影片裡看到,看都很過癮,現在,她自己親自做了,感覺更爽。不錯,男人的棒子上是有味道,可那味道在平時是教人難受的,可是,女人一旦動了情、有了慾望,這氣味也變成了催情粉,使人更為激動。

  因此,宋歡像吃火腿腸一樣吃著肉棒,那肉棒在她的嘴裡被弄得如水洗般的乾淨,那些髒物都進了宋歡的嘴裡。那肉棒由於受到美女的口舌刺激,已經漲得很大,要不是成剛極力控制著,早就「一洩千里」了。

  成剛實在忍不住時,就想拔出來進行真正的插穴。可是,那宋歡的手指不老實,在吞棒子的同時,手指撓著成剛的股溝一帶,那輕撓竟把成剛的防線全部摧毀,他忍不住噗地就射了。

  宋歡猝不及防,想躲已經來不及。成剛還按住她的頭喘息著說:「吃掉它,很好吃的,很有用的。」結果,那麼多的精液全射進宋歡的嘴裡,一點都沒有浪費。

  這一刻,成剛感覺自己像當了神仙一樣好,而宋歡也感到一陣暈眩。

  成剛感到有點意外,還沒有干卻射出來了,這在他的做愛生涯中可不多見。

  不過,他並不擔心,他很清楚自己的實力。他知道自己沒多久就會硬起來,照樣會按計劃進行,掀起一場難忘的濃雲密雨。否則的話,還叫什麼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