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第三章 狼窩找樂

  想到剛才的影片,想到電視上的廣告,他的眼睛二兄,還真想出一個可行的主意。

  他一按門鈴,門一響,站在門外的那個服務生進來,彎腰說道:「先生,你有什麼需要嗎?」

  成剛指了指還在播放的三級片,說道:「這是你們賓館給客人放的嗎?」

  服務生笑了笑,說道:「是啊。這是我們賓館跟別處不同的地方。」

  成剛問道:「那下面的廣告也是真的了?」

  服務生臉上帶著曖昧地笑,說道:「是真的。我們這裡的服務一流,讓人不想離開。」

  成剛誇張地喔了一聲,眼睛在服務生的身上掃來掃去,說道:「你們這裡的貨色怎麼樣?能讓我看得上眼嗎?」

  服務生說道:「當然不差了,都是我們精挑細選出來的。」

  成剛衝她嘿嘿直笑,說道:「我看你就挺好看的,怎麼樣,陪我一晚吧,我有錢。」說著,拍拍自己的胸脯,像一個有錢人的模樣。

  服務生向後退了一步,說道:「對不起,先生,我是服務生,不是小姐。我們這裡的服務生是不准陪客人的。你需要小姐,我幫你叫好了。這裡的美女多著呢,各式各樣,你可以隨便挑。」

  成剛裝作失望地歎口氣,搓了搓手,說道:「好吧,你幫我叫吧,挑好的,不行的話,我就換人。」

  服務生答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了。成剛心想:我一定要把蘭雪找出來。就算是她被藏在月亮上,我也得把她拽下來。他不安地在房裡徘摑著,心跳的每一聲都能聽見。

  走廊裡傳來敲門聲,成剛說聲請進。服務生帶著一個姑娘進來了。看那姑娘二十歲上下,穿著性感的短裙,上露肩膀,下露大腿。無論是身材還是臉蛋,都還不錯。

  但成剛久在花叢之中,很快便看出了毛病,不客氣地說:「不行,這個不要,這個不要,換掉。」

  服務生不解地問:「為什麼呢?先生。」

  成剛直晃頭,說道:「這個太黑了,像是來自非洲似的,我一見到就反胃。」他的話比較誇張,把那小姐說得頭都低下了。成剛心想:姑娘,你可別怪我,我可不是有意要傷害你的。只是為了要救蘭雪,只有得罪你了。

  服務生見成剛不滿意,把小姐帶了出去。成剛心想:蘭雪,你快點來吧,我都等不及了。你在狼窩多待一分鐘,就多一分鐘的危險,我也就多一分鐘的痛苦。我的女人是不會讓她們痛苦的,否則,我成剛實在羞於活在天地問。

  稍後,服務生又帶來一個小姐。這個小姐長得挺白,不比蘭雪差多少,模樣也好,屬於小巧玲瓏的那一類。服務生問道:「先生,這個你滿意了吧?這個可是新來不久的,還不到一個月呢。客人們都很喜歡她。」

  那小姐向成剛拋個媚眼,還挺了挺不小的胸脯。成剛很不喜歡這種騷樣兒。擺了擺手說:「這個也不好,這個個子太矮了。幹起事來,想摸摸奶子都不方便。」

  服務生噗哧一笑。那小姐露出不滿,說道:「」條條大道通羅馬,「不一定非得用一種姿勢吧?姿勢很多的。」說著,向成剛又是眨眼、又是扭腰。

  成剛看得直反感,使勁擺手說:「換掉,換掉,這個不但個子矮,還一身俗氣,不符合我的要求。」

  服務生讓小姐先出去,然後問道:「先生,你到底想要個什麼樣子的呢?你說一下,我好幫你挑。」

  成剛一臉色笑,目光在她的身上掃視著,看得服務生心裡直發毛。成剛說道:「我的要求很高。我喜歡二十歲以內,白白淨淨的像個學生。長相也得好,不能看起來太俗,我的初戀情人就是這樣子。」

  服務生露出微笑,說道:「我們這裡有好幾個這樣的呢,不過,身價都挺高的,只怕你受不了。」

  成剛哼了一聲,嚷嚷道:「你這是屁話。我蓋成龍幾乎天天都玩女人,什麼樣身價沒見過?一晚上十萬的女人我都睡過。你們這裡難道比這個還高嗎?」心想:我箱子裡可沒有那麼多的錢呢。真是要十萬,那我可受不了。但演戲嘛,只能堅持演下去了。

  服務生聽了倒是很滿意,說道:「我們這裡倒是沒那麼貴,我去帶人。」

  成剛孵算著,蘭雪這回可以來了吧?這個法子不錯,讓他們自己把人給送來。如果我自己親自去找,那可就麻煩多了。

  一會兒,服務生又帶了一個小姐進來,基本上很符合成剛的要求,像個在校生,並且沒有明顯的缺點。成剛看了幾眼,還是不滿意,不為別的,只因為她不是蘭雪。

  不錯,這個妞也行,但比蘭雪還是遜色了些。由此可見,蘭家姐妹是多麼出色。想找一個蘭雪那樣的都少,要是按蘭月那樣的標準找人,那更比找一個三隻眼的人還難。

  成剛端坐沙發之上,說道:「服務生,你們這裡還有沒有更好的了?我不在乎多花錢。」說著,打開皮箱,將一疊錢扔在地上。

  服務生眼睛發光看了看錢,說道:「好,我把最難打發的給你帶來。不過,我可得先說清楚。」她將小姐打發出去。

  成剛說道:「你接著說吧,我聽著呢。」

  服務生笑著說:「我要帶的是我們賓館剛來的姑娘,還是一個學生,長相個頭包你滿意。不過,她的身價很高,一夜一萬,而且要先付錢。」

  成剛雙臂一攤,說道:「只要有好貨,錢不是問題。錢不過就是一個數字嘛,我一天賺的錢都超過這個數字。」

  服務生又說道:「還有。這個妞非常凶,已經傷了好幾個客人,現在正被我們關著呢。你想玩她,那得看你的神通了。」

  成剛嘿嘿笑,說道:「我馴女人最有一套,不信的話,你可以試一試。」

  服務生不安地說:「我還是免了吧。」

  成剛說道:「那就別浪費時間了,你去把人帶來吧。」

  服務生嗯了一聲,出去了。成剛心想:這回應該是蘭雪了吧?只要見到蘭雪,一切事都好辦,我會將她弄出去的。然後,將這個狼窩毀掉,我不能讓它再接著害人。

  這回等待的時間較長,門一開,服務生靠門旁而立,由兩個大漢推著一個姑娘進來。那姑娘被五花大綁,嘴被堵著,秀髮披散,擋住大半臉。看不出長得啥模樣。

  服務生一指,說道:「這個你一定滿意。」

  成剛用了廣東腔說道:「我連她樣子都沒看到,怎麼能說滿意呢?你們可真有個性啊,這是叫我玩SM啊?」

  服務生說道:「這丫頭屬狼,不這樣,她會鬧事的。」說著,上前將她的頭髮撩起,露出漂亮的臉蛋來。瓜子臉,直鼻子,充滿憤怒與悲傷的美目,不是別人,正是自己要找的蘭雪。

  成剛激動得心跳幾乎要停止了。但他沒有表現出來,只是說道:「嗯,這個看著順眼。」

  服務生說道:「既然先生滿意,那麼交錢吧。」

  成剛翹起二郎腿,說道:「貨是不錯,不過,你說她那麼凶,萬一她拼了命不給我玩,那我不是虧了嗎?」

  服務生狡猾地笑著,說道:「先生,那就看你的能力了,那可不是我們責任的範圍。給你送來那麼多溫柔懂風情的你不要,非得要換。這個就是我們這裡最好的了。」

  成剛故意說:「既然這個不好擺弄,得,再給我換一個乖一點吧。」說著,一指門外。

  服務生搖搖頭,說道:「這可不行。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找到人,你對她的樣子也滿意。那麼就沒有退貨的理由,你還是慢慢享受吧。現在,你先把錢交了。」

  成剛大叫道:「不行不行,沒玩之前,怎麼能交錢呢?萬一沒玩上呢,我豈不是虧大了?」

  服務生使個眼色,那兩個大漢朝成剛走了幾步,瞪眼鼓腮,臉上橫肉直跳。成剛一縮脖子,連忙說道:「行,行,行,交錢。」指了指地上那疊錢。服務生檢起來,揣在懷裡說道:「先生,祝你玩得開心啊。」說罷便要走。

  成剛說道:「你們把她繩子解開啊。」

  服務生笑道:「這個姑娘凶得很。一旦要解開,她又得咬人,還是你幫她解開吧。祝先生玩得開心,艷福無邊。」說著,自顧自地跟兩個大漢出去了。把門砰地一聲關上。

  成剛是個有經驗的人,並沒有馬上亮出身份。他笑道:「我說小妞啊,你長得夠漂亮,幹這行多好?吃得好,穿得好,還有人陪著樂,天天當新娘。你看你,為什麼這麼傻呢?」說著,把堵嘴的布給拿了下來。

  嘴一恢復自由,蘭雪的怒氣可得到發洩了:「你媽才幹這行呢?吃得好,穿得好,還有男人陪著樂,回去叫你媽來吧。本姑娘可是好姑娘,可不當這種賤貨。」一邊說,一邊往門口退。

  成剛跟上去,說道:「你不要做夢了,你跑不掉的。乖乖地陪大爺我樂一樂吧,高興了,會多給你幾個錢。」

  蘭雪很小心地躲著,說道:「你還是叫你媽來陪你吧。本姑娘對你沒興趣,你要願意的話,叫你爸來陪我吧。」

  成剛聽了直皺眉,心想:這蘭雪的嘴兒可真夠損的,連她婆婆和公公一起都罵了。這丫頭,嘴可真夠厲害。都落到這地步了,一點也不讓人。

  成剛有意逗她,陰陽怪氣地說:「小姑娘,我現在不關心我的爸媽,我只關心你啊。別跑別跑,我給你解開繩子,咱們好好聊聊。聊一會兒後,你就會往我懷裡撲了。」說著,雙手向她的繩子伸去。

  蘭雪靈活地躲著,悲傷的眼裡射著怒火,臉上帶著冷笑,大罵道:「把你的狗爪子拿遠點!當心姑奶奶咬掉你的爪子,再咬掉你的狗雞巴,讓你變成中國最後一個太監。」別看她身處逆境,仍是一副寧死不屈的架勢。

  成剛嘻嘻笑著,慢慢走近她,說道:「小姑娘,你告訴我,你來到這個賓館後,接過幾個客人了?」他想知道她有沒有受過侮辱。

  蘭雪美目轉了轉,說道:「告訴你吧,也不怕讓你知道。我已經接過三個婊子養的了。」臉上儘是得意和狂妄。

  成剛心裡一痛,說道:「這麼說,你已經很有經驗了?」

  蘭雪退到牆角,冷笑道:「這三個婊子養的想佔我的便宜,他們配嗎?他們只配操他媽去。一個被我踢了卵子,可能還在醫院裡吧;一個被我抓了個滿臉開花;一個被我咬掉了手指頭。哈哈,你想不想試試?」

  聽了蘭雪的戰績,成剛大為佩服。本以為她一個弱女子,到此地步,會像待宰羔羊一樣,只能被人家安排命運,想不到她這麼堅強、這麼剛烈。昔日那個小丫頭長大了,已經敢於跟敵人作不妥協的鬥爭了。

  成剛笑咪咪地說:「小姑娘,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啊?我有點不信。」

  蘭雪下巴一揚,不屑地掃了一眼留著小鬍子的這傢伙,說道:「不信的話,你去問那個胖豬經理。」

  成剛說道:「你這麼凶,傷了三個客人,賓館還得賠人家錢。人家賓館能放過你嗎?」

  蘭雪說道:「賓館可不傻。每次客人來,都是先付錢再給人。可憐這三個王八蛋沒佔到甜頭,倒先上醫院報到去了。」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這麼說,你已經幫他們嫌了不少錢了?」

  蘭雪回答道:「那是自然。你才交一萬,算是少的了。前三個,一個花了三萬,一個花了兩萬,一個花了一萬五千塊。他媽的,原來開這生意這麼賺錢,早知道這樣,我連學都不上了,我當老闆找幾個漂一兄妞,也開這麼一個賓館,肯定沒幾年就發了。」

  成剛覺得好笑,心想:這蘭雪,越說越亂來。還沒有聽說過哪個小姑娘不用功唸書,而立志要開妓院的。這丫頭思想上還是小孩子啊。得了,我也別再跟她廢話了,趕緊表明身份,然後通知雨荷,快點把人救出去。

  因此,他壓低聲音說:「蘭雪,我是成剛,我來救你了。你受苦了。」這回,他不再裝腔作勢,而是用了原來的聲音。

  蘭雪嬌軀一震,仔細看了看喬裝改扮的成剛,瞬間認出來了,俏臉馬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她知道,只要他來了,自己即使是身在地獄之中,也不用怕。

  她激動得剛要大叫。成剛噓了一聲,小聲說:「安靜點,別驚動他們。我先放開你。」說著,走過去,以最快的速度解開繩子。

  蘭雪長出一口氣,也顧不上活動一下生疼的手腕,立刻撲進了成剛的懷裡,摟得緊緊地說道:「我都不想活了。我時時刻刻盼著奇跡呢,盼著你來救我。你總算來了,你今晚再不來,我只怕只有死路一條。」她也不敢大聲。

  成剛拍拍她的後背,說道:「蘭雪,咱們現在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你配合著我演戲,把戲演下去。使他們全無防範,咱們才好想法子出去。」

  蘭雪痛快地說:「行。我聽你的。」成剛來了,她便有了依靠,一雙美目都亮起來,就像將滅的爐子又燃燒了。

  再說門外,真有人在偷聽。他們隱隱約約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對蘭雪的厲害他們可是瞭解的,之後,又聽到門裡撲隆撲隆的像是打起來了,還伴著男人的吶喊、女人的尖叫。最後,伴著女人的幾聲呻吟聲,男人叫道:「小丫頭,這回你可讓我給幹上了。」接著屋裡一陣安靜。

  門外人相視一笑,以為這回按套路來了,蘭雪已經被馴服。於是,兩個大漢走了,服務生也站到自己的位置上。他們哪裡知道屋裡的真實情況呢?

  『再說屋裡兩人,演完戲之後,成剛把燈關了,還把門反鎖。然後,拉著蘭雪的手一齊坐到床邊去。蘭雪已經激動得流出了快樂的眼淚,成剛本來想安慰她幾句後,再通知風雨荷他們開始行動。哪知道蘭雪的情緒非常激動,一下子就把成剛推倒。然後,趴在他的身上又親又摸,好一頓忙活,簡直像是吃了春藥的小豹子。

  成剛樂得受用,心想:這丫頭這麼猛啊,是不是要強姦我啊?被這樣的美人強姦倒也不是壞事,只是這地方並不合適。

  蘭雪不肯放過成剛,在他的嘴上猛親、猛舔著,還把舌頭伸進他嘴裡攪動。成剛也享受著,在她的肉體上撫摸著。一會兒,蘭雪就把手伸到他的胯間揉弄。先是隔著褲子玩,玩得不亦樂乎,後來又嫌不過癮,把成剛褲帶解開,手伸進去直接抓弄,又是抓棒身,又是觸蛋蛋的,沒幾下就把成剛的棒子弄得直豎起來,有了衝鋒陷陣的派頭。

  等蘭雪把嘴移開時,成剛說道:「蘭雪,這裡是淫窩,咱們還是趕緊出去吧。等到了安全地帶,咱們再好好玩玩。」

  蘭雪固執地說:「不,不,我要你幹我,給我插進來。你不知道,我已經憋了好久了,我連做夢都夢見了你在操我呢。在夢裡,那棒子就是這麼大、這麼硬。我好想啊,好想被你操。」她用了撒嬌和蠻橫的腔調。

  由於場合特殊,成剛也覺得很特別,慾望也來了,便說道;「好,好,不過,咱們得快點,你表姐他們還在外面等著呢。還有,咱們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隨時都會倒楣的。」

  蘭雪嗯了一聲,嬌聲說:「姐夫,只要你使勁干我百十來下就成了,我一定會很快高潮的。」

  成剛說道:「好吧。現在,你把褲子脫了吧。」

  蘭雪低聲笑道:「哪用得著那麼麻煩,有更簡單的法子。」說著,她從床上下來,在朦朧的昏暗之中解開褲子,面對著床,連內褲一起褪到膝蓋之下,然後扶著床翹起了屁股。藉著那窗外映進來的點點燈光,可以看到她的屁股那麼白淨,而把周圍襯得更黑了。

  成剛湊過去,便聞到了蘭雪的氣味,這氣味使他感到很舒服、很激動。他忍不住湊上嘴,在她那條裂縫裡親起來、舔起來、頂起來,還把那顆小豆豆輕咬著,那麼溫柔,又那麼熱情,又那麼纏綿。

  蘭雪強忍著不叫出來,只是輕輕呻吟著。她感覺全身的每個毛孔都張開了,每一根神經都彷彿唱起歡樂的歌。她吃力地哼道:「姐夫,真好啊,真讓人舒服得想死過去,不想活了。這滋味真他媽的爽,跟夢裡的那滋味一樣啊。哦,舔得真美,美得心裡都冒泡了。」她像夢囈般地表達著自己的感受。

  成剛知道目前的處境,不敢多玩,便吃了口淫水,說道:「蘭雪,我要進去了,你準備當神仙吧。」說罷,抬起頭,擺好姿勢,握著大棒子,在她的股溝裡蹭了蹭,便準確無誤地插進去了。有淫水幫忙真好,一下子就插到底,舒服得蘭雪直叫:「美死我了,我要變成一團泥了,我真喜歡這滋味,你要是天天都能幹我就好了。」

  成剛不由笑了,說道:「要是天天的話,你早被我操死了。」他輕柔地進去,感受著那小穴的好處。夾得那麼緊,水也多,抽動之問已經發出撲哧撲哧之聲,聽了好爽啊。

  成剛一邊呼呼地幹著,一邊還解開蘭雪的上衣,伸手抓奶子。那奶子不算大,卻很柔軟,摸起來真嫩。那奶頭已經興奮地硬了。成剛摸個沒完。他心想:雖然不及蘭月的大,到底是少女的胸脯啊,就是好!

  在寂靜的夜晚,在危險的狼窩裡,兩人貪婪地享受著男女之樂。他們的慾火旺盛的燃燒著,不可遏制。那根兇惡的大肉棒子在水汪汪的小穴裡出入,那麼強硬,那麼兇猛,每一下都彰顯著男人的實力和激情,把那小穴插得咕唧咕唧直叫,不絕於耳,如同腳踏稀泥,小狗喝水。這聲音使兩人都暗叫過癮。

  成剛越干越快,又揉奶子、又拍屁股,大過操癮,嘴裡直喘。蘭雪也配合他,又是扭腰又是晃屁股,不時回頭誇獎他:「姐夫,你操得真好啊。小妹愛死你了,就喜歡你這麼操,操死我都行。」那聲音又膩又嗲,比她唱歌好聽一萬倍,使干她的男人情願把生命、把靈魂都交給她。

  成剛由於擔心夜長夢多,不敢浪費時間,因此,幹了幾百下之後就打算射了。蘭雪也感覺到了,說道:「姐夫,你射進來吧,我也喜歡你射我,每次都射得那麼有力,真像大英雄。」

  成剛聽了歡喜,抱住她的屁股又猛插了幾十下後,才將滾燙的精華射入美穴。

  歡愛過後,兩人收拾停當。蘭雪還摟住他的脖子不放,成剛說道:「蘭雪,咱們最重要的事是離開這是非之地。你想親熱的話,等咱們出去後好好瘋一瘋。」

  蘭雪這才鬆開手,軟聲軟氣地說:「這可是你說的,不准反侮。到時候不兌現,我可不答應。姐夫,咱們該怎麼出去呢?」

  成剛問道:「蘭雪,你來到這兒一天了,你應該知道這裡的警衛多不多吧?」

  蘭雪低聲說:「怎麼不多呢?你看這樓不高,警衛有好幾十人呢。我也試著逃跑過,但沒有機會。他們看得很嚴,我就跟坐牢一樣難受。我在最絕望時,都想死了。」說到這兒,又有了哭腔。

  成剛安慰道:「蘭雪,你別激動,我這不是來救你了嗎?有我在,還怕出不去嗎?」

  蘭雪問道:「你怎麼知道我陷在這?」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說來話長,等咱們出去之後,我再跟你細說吧。」說罷,發短信給風雨荷,告訴她自己目前的位置和蘭雪的情況,以及賓館的警衛數量等等。

  蘭雪問道:「姐夫,表姐他們一共來了幾個人?有沒有帶槍?」

  成剛回答道:「有五、六個吧。有沒帶槍還真的不知道。」

  蘭雪說道:「這裡的警衛可凶著呢,看他們出手,都像是練過的。人少了,不帶槍,能對付的了嗎?」她的語氣中透著擔憂。

  成剛說道:「應該沒事吧。他們可是警察,這些警衛再厲害,再強橫,還敢打警察嗎?難道不想活了嗎?」

  蘭雪抱著成剛的胳膊,說道:「姐夫,你不知道,這裡的人特別厲害。那個胖經理說了,這家賓館的後台可硬了,在省裡都有人,一般人是惹不起他們的。還威脅我們不准跑,要是跑了,抓回來後得打個半死。今晚要跑的那個姑娘,抓回來後都被打得昏過去了。他們簡直不是人。」

  成剛將她摟在懷裡,說道:「蘭雪,你這回想必嚇得不輕,你可從來沒有經過這樣危險的事情啊。他們有沒有打你?」

  蘭雪說道:「他們倒是沒有打我,只是罵了好些難聽話。」

  成剛心裡奇怪,說道:「你那麼倔強,那樣反抗,他們沒有打你嗎?」

  蘭雪笑了,說道:「按照我的言行,肯定會挨打。可是,胖經理說了,我長得漂亮,體型也棒,不能打,打傷了、打壞了,就沒法賺錢。所以,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挨過揍呢。這可是我的幸運,別的姑娘凡是反抗的,都被收拾過了。」

  成剛長出一口氣,說道:「這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他們沒少折磨你呢。」

  蘭雪突然想起一件事來,說道:「對了,姐夫,有件事我想問你,你可得說實話。」

  看她說得那麼認真,成剛以為是什麼大事,就說:「你問吧。」心想:雨荷他們這工夫應該往賓館裡沖了吧。

  蘭雪問道:「嚴玲玲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呢?」她的語氣中透著很重的酸味。

  成剛哈哈一笑,摸摸她的秀髮,說道:「蘭雪,你問這個幹嘛?」

  蘭雪哼了一聲,凶巴巴地說:「我恨死她了。要不是她的話,我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她害的。」

  成剛說道:「你被人抓住,與她有什麼關係呢?」

  蘭雪恨恨地說:「怎麼會沒有關係?我們是一起來的,一起下的車,她卻把我甩了。若不是她甩我,我怎麼會落到別人手裡?我早就跟你團聚了。哼,可惡的嚴玲玲,等我見到她,一定掐死她。」說到這,她把牙咬得直響。

  成剛親了親蘭雪的臉蛋,溫和地說:「蘭雪,你只顧罵人家、怨人家,難道你自己就沒有錯嗎?」

  蘭雪不服氣地說:「我有什麼錯?」

  成剛說道:「你在車上是不是用言語攻擊過她?」

  蘭雪說:「有是有,那她也不該這麼害我,這是多大的仇啊!」

  成剛解釋道:「她也不是有意害你的,那是無心之過。」

  蘭雪哼了哼,說道:「鬼才知道她是不是無心的呢。」

  成剛說道:「這我就不明白了,你不是知道我的電話嗎?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

  還有,我家的地址想必你也知道,為什麼不自己來我家?何苦跟著玲玲呢?」

  蘭雪唉了幾聲,說道:「我光顧著跟嚴玲玲鬥氣,把你的電話和住址都忘了,這才不得已跟著嚴玲玲。我知道她也是來看你的。我當初決定來,就是因為聽人說她要來省城,別人說她來省城是為了玩、為了買衣服。但我知道她是為了你,她騙不了我的。」

  成剛問道:「那你為什麼來呢?」

  蘭雪用頭撞一下成剛,說道:「那還用問嗎?我也為了看你啊。分別有些天了,我實在是受不了。我聽說她來,我也想來。我自己心裡可沒有底啊,長這麼大還沒上過城市呢。一下車,一看這樓多得跟山上的樹似的;一看那車,多得跟螞蟻似的;再看人,比夏天的蚊子還多,我的媽啊!我的腦子直髮傻,像被人打了一棒子似的,一點都聰明不起來。」

  成剛批評道:「蘭雪,你已經不小了,做事一點也不思前想後,莽莽撞撞的。你說你來看我,為什麼偷偷摸摸的也不跟家裡說一聲?弄得家裡都翻天了,你的親人都要急瘋了。」

  蘭雪嘻嘻笑道:「很多明星都會玩失蹤,我也玩一次失蹤。多好玩啊!」

  成剛嚴肅地說:「你以後要是還這麼任性,我可不喜歡你了。」

  蘭雪連親成剛好幾下臉,說道:「姐夫,你可別生氣。我之所以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你嗎?你想,要是我直接告訴她們我去哪,她們會同意嗎?她們不點頭,我能出來嗎?我做的這一切可都是為了你,你不但不感動,還在怪我。你怎麼這麼沒有良心啊?你可不准當一個薄情郎,不然,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說著,嬌軀在成剛的身上又是磨、又是貼的,弄得成剛哭笑不得。他心想:這個丫頭實在難纏。有這麼一位在身邊,真不知以後會給我惹多大的麻煩呢。

  蘭雪說道:「姐夫,表姐她們怎麼還沒有動靜呢?不如你帶我跑出去吧?」

  成剛說道:「不,別急,你表姐一定有她的安排。」

  這時,只聽到門外傳來了喧嘩聲、吵鬧聲。成剛心裡一動,心想:一定是他們到了。於是,他把門打開條縫,跟蘭雪在門口偷聽。

  只聽樓下有人叫道:「我們這裡可不是一般地方,你們想進來搜查,不可能。誰批准了?誰點頭了?不行就是不行。」

  只聽風雨荷的聲音說:「我們接到群眾舉報,說你們這裡逼良為娼,不干人事。

  我們是人民的警察,我們所做都是為了人民。趕緊讓開,不然的話,送你進局裡。」

  那個聲音說:「別人可以進來,警察不行。我管你們是什麼警察,警察想進來,可以,那得我們總經理同意。不然的話才門都沒有。」

  風雨荷惱怒了,說道:「看來你們是打算頑抗到底了。看我怎麼收拾你。」接著發令道,「同志們,進去搜。有阻攔的,就給我打。」

  那個聲音也吼道:「他媽的,給我打,長得漂亮也不行。」

  隨後,就聽到劈劈啪啪的聲音。不用說,肯定是雙方打起來了。成剛見二樓的人都不見了,便走到門外的陽台上,隔著欄杆往下看。只見雙方打成一片。十幾個警衛跟五個警察打在一起,基本上是三個警衛對付一個警察。雖然人多,可也佔不到一點便宜。要知道,風雨荷帶來這四個人都是出類拔萃,而風雨荷跟那個胖子則是在旁邊觀戰。

  眨眼之間,那十幾個警衛便有幾個被打倒在地。那個胖子見事態不好,一揮手叫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給我上,抄傢伙。」那剩下的十幾個各掏警棍,氣勢洶洶的,就想撲上去。

  雖然警察厲害,但是,好虎架不住群狼,這夥人要真是撲上來,警察難保不會吃虧。當此關頭,風雨荷一指胖子,說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們這些人要是敢拿凶器上來,我一槍打碎你的頭。」

  那胖子斜著眼睛,一臉滿不在乎,說道:「我就不信,夥計們,別客氣,上去把他們都放倒了。不過這個女的別動她。給我留著,我今晚正好沒有人陪呢。」說著,臉上露出淫笑。

  風雨荷聽了大怒,說道:「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一個箭步向胖子衝去。胖子也是打架的行家,一閃身躲過。風雨荷雙掌齊動,胖子身子轉了幾轉,又沒打著。

  顯然,這胖子也是有兩下子的。

  風雨荷是多麼厲害的人物,胖子只抵擋了三招,風雨荷第四招一個「秋風掃葉」,胖子才剛化解開,風雨荷又來個「兩耳齊嗚」。胖子實在解不開了,於是乎,兩耳真的齊嗚了,眼前直冒金花。

  風雨荷動作俐落,那胖子還沒反應過來時,手拷已經給扣上了,成為風雨荷的俘虜。

  「人無頭不走,鳥無頭不飛。」那些跟惡狗一樣凶的警衛一下子都傻眼了。

  這時候,又一個更胖的傢伙帶著一夥人衝進來了。這夥人更厲害,每個人手裡都握著一把匕首,外表一個比一個凶。這個大胖子進來後,鼓著腮幫子,張著大嘴吼道:「把人給我放開,不然的話,你們這些警察一個都跑不了。」

  風雨荷抓著先前的胖子,問這個胖子:「他是什麼人?說話這麼強橫?」

  這個臉上有塊胎記的大胖笑道:「我是誰?我這是這家賓館的大經理。識相的快點放人,不然的話,我可不客氣了。」

  風雨荷毫不示弱,說道:「我們可是警察,你們拿刀對警察,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長了?」

  大經理冷笑幾聲,說道:「你可能不知道我的來歷吧?我告訴你吧,我從八歲就開始打架砍人,連警察都砍過,你說說,我會怕你們嗎?更不會怕你一個黃毛丫頭。

  別看你長得漂亮,我不吃這一套的。」

  風雨荷觀察一下形勢,知道對自己不利,但她並不後退。因為,她對可能出現的意外情況早做好充分的準備,她已經把情況報告給局裡,估計不用多久,援兵就到了。

  風雨荷說道:「我今天來了,就沒想那麼容易的走。我們來就是來救人的,還要將不法之徒繩之以法。」

  大經理嘿嘿冷笑,說道:「現在,還是讓我把你們繩之以法吧。」說著,舉起胳膊,就要動手。樓上的成剛看了著急,他看出這個大經理帶來的人氣勢更凶,且個個拿刀,真打起來,風雨荷這六人肯定會吃虧。看他們的架勢,是連警察都敢桶的亡命之徒,這可怎麼好呢?自己即使衝上去幫忙,只怕也難以扭轉乾坤。

  他怕警察吃虧,更怕風雨荷受到傷害。真要受了傷害,他會於心不安,因為這次的事都是自己把她扯進來的。

  風雨荷依然泰然自若,她對大經理說:「我看,你還是乖一點吧。你以為我們就是這幾個人嗎?我們的人多了,都在來的路上呢。」

  大經理說:「我不信,你們警察裡也有我的人,有什麼動靜,不可能我會不知道。」他舉起的手沒有揮下來。顯然,他是猶豫著呢。他也不傻,知道傷害警察是多大的罪。

  風雨荷得意地笑著,風度絕佳。她說:「你的那些耳目早就被收拾掉了。你也太輕視我們的能力了。」

  大經理表情變得猙擰,喝道:「別臭美。我現在就把你給廢了。」他的胳膊正要向下一揮。這時候,門口傳來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聽起來不是只有一個人。

  大經理回頭看時,赫然是一群警察,每個人都揣著槍衝進來。還有人喊:「賓館的人聽著,都不要動。不然的話,後果自負。」說話間,這些警衛已經被團團包圍。

  剎那間,這些不可一世的歹徒們全都被槍包圍了。

  人群閃聞處,走來了風雨荷局裡的局長。他也是一身警服,腳步穩重,神情莊嚴。風雨荷過去敬禮,局長直搖頭,歎著氣說:「雨荷,你啊,可真夠膽大,連個招呼都不打。這要是出了事,我這個當局長的怎麼向外界交代啊!」

  風雨荷站得筆直,說道:「局長,這不是一帆風順嘛。」

  局長說道:「太危險了。我一接到你的電話,就連忙集合隊伍趕快過來,真怕你們有事。」

  風雨荷微笑道:「托局長的福,我們都好好的,只是還沒有完成任務。」

  局長說道:「已經鬧到這份上了,你還想怎麼樣呢?」

  風雨荷斬釘截鐵地說:「既然已經到這份上了,不如做得乾淨徹底一點吧。」她向這樓環視一眼。

  局長猶豫起來。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會牽扯到不少人物,可以說牽一髮而動全身。弄不好,自己的位置都會受到影響。

  風雨荷急了,說道:「局長,下令吧,有什麼後果讓我來承擔吧。」她露出堅毅而勇敢的神情。

  局長點點頭,低聲道:「這裡交給你了,我先走了。」說著,轉身走了。

  局長一走,風雨荷便開始發佈命令,做自己想做的事。她讓警察全樓搜查,把那些小姐們都帶下來,把那些嫖客們也都集合到一起後讓人帶回去,又把那些賓館的人物帶走。

  成剛一見安全了,這才帶著蘭雪下來。蘭雪一見風雨荷的威風勁,大為羨慕,她高興地抱住風雨荷說道:「表姐啊,這回全靠你了,不然的話我就完蛋了。」

  風雨荷拍拍蘭雪的後背,說道:「蘭雪,你最應該感謝的人是成剛。沒有他,我什麼忙都幫不上。」

  蘭雪笑盈盈地看了成剛一眼,眼中充滿了甜蜜和幸福。風雨荷見了,心想:現在的小丫頭都這麼傻呢?取麼多的小伙子不找,非得找一個有老婆的爺們,真是不能理解。

  當警察退得差不多時,成剛站到風雨荷面前,望著她那威風的俏臉,說道:「雨荷,你真是一個好警察,也是一個好姑娘。我對你絕對佩服,絕對欣賞。」

  風雨荷淡淡一笑,說道:「你輕點捧,別把我給捧上天了。」

  蘭雪將成剛推到一邊去,說道:「姐夫,你可得管得住自己,不准打我表姐的主意。我表姐可是警察,惹怒了她,她會一槍斃了你。」

  成剛看了看風雨荷,見她聽而不聞,便微笑道:「蘭雪,不要胡說八道,會讓你表姐笑話的。」

  蘭雪又湊到風雨荷跟前,說道:「表姐,我姐夫這個人倒不壞,可是他有個很大缺點。」說著,斜了成剛一眼,又說:「他這個人很好色的,像你這麼漂亮的姑娘,他不動心才是怪事。你得防著他點,他的手腕可強了,你要是一不小心,就可能著了道,被弄大了肚子,想當警察都當不成了。」

  風雨荷聽得直笑,盯著成剛。成剛連忙將蘭雪拽過來,向風雨荷歉意地笑了笑,然後嚴肅地對蘭雪說:「小丫頭,不要睜眼瞎說。我再好色,也不能那麼沒有原則。

  你表姐是仙女下凡,就算是我胡思亂想,她也不會給我機會的。得了,咱們還是回去吧。」

  風雨荷嘴角一翹,說道:「這還差不多,你自己明白就好。」然後,看著蘭雪說:「好吧,你跟成剛先回去吧。好好睡一覺,休息休息。明天到局裡去說說情況,這是必須走的程序。」

  蘭雪爽快地答應道:「行,一定的。」

  成剛問道:「雨荷,你不一起走嗎?」

  風雨荷掃視著這樓,說道:「我還要待一會兒。你們先回去,回去之後,你好好照顧她,別再讓她亂跑了。也別忘了給家裡打個電話,家裡正擔心著呢。」

  成剛感激地望著她,說道:「沒問題。」心想:她倒是挺細心的呢,什麼都想到了。

  成剛招呼著蘭雪往外走。風雨荷說道:「天已經晚了,我讓車送你們回去吧。」

  說罷,吩咐一個警察開車送人。

  蘭雪看著風雨荷發號施令的樣子真威風,便說道;「雨荷表姐,你簡直是我的偶像啊。我愛死你了。」

  風雨荷笑著瞪她一眼,說道:「快點回去吧,別瘋言瘋語的了。」

  成剛深情地看了風雨荷一眼,帶著蘭雪上了警車,任由警車送他們回家。在車上,蘭雪想往成剛身上貼,成剛在她的耳邊說:「這可不是兩人世界,前面還有司機呢,注意點。」蘭雪嘿嘿一笑,這才老實起來。

  到家之前,成剛把偽裝除下。到了家,一進門,蘭雪高興得連喊帶跳,說道:「姐夫,這就是你的家嗎?真漂一兄,真氣派,到底是城市人,就是過得舒服啊。」她看著這像樣的房子,深感自己的家不像人住的。

  這時,玲玲睡眼朦朧從小房問走出來,說道:「成大哥,你們回來了。我等得好心急啊。」

  蘭雪一見到她,眼睛都紅了,肝火大盛,猛地向她衝了過去,成剛想攔也攔不住。只見蘭雪湊上前,掄起巴掌就打,玲玲機靈,早有防備,身子往後就退,因此沒被蘭雪的巴掌打到。

  成剛趕緊跑過去,擋住蘭雪的攻勢,喝道:「住手,蘭雪。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呢?你眼中到底有沒有我?」

  蘭雪指著站在成剛身後的玲玲說:「姐夫,她把我坑得差點變成了婊子,我打她幾巴掌出出氣難道不應該嗎?」說著,她的眼淚不爭氣地流了出來,越流越多。

  成剛正色地說:「蘭雪,你這次遇到麻煩落入壞人之手,玲玲雖然有點責任,可也不能全怪她,你自己也有不對的地方。如果你自己當心一點,何至於會變成現在這樣呢?」

  蘭雪固執地說:「不對不對,就怪她。她只要不甩了我,什麼事情都不會有。」

  玲玲從成剛身後走過來,說道:「蘭雪,你不要滿不講理。你本來就沒有理由跟著我,再說,在客車上你的好多話都說得那麼傷人。不然的話,我會甩掉你嗎?平常,我還不至於那麼恨你吧。」

  蘭雪不服氣,指著玲玲的鼻子吼:「我都說什麼了?我什麼都沒有說。」

  玲玲據理力爭:「你別不承認了。你說我如何勾引成剛,說我如何不要臉,說我以後得當婊子,不當婊子沒有天理什麼的。你忘了,我可沒忘。」

  一番話說得蘭雪臉色都漲紅了,大叫道:「好了!我說不過你,我他媽的打你,看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說著,舉拳又要打。可是這時候,她突然發現成剛不見了,頓時打人的氣勢減弱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