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第四章 騎士風采

  蘭雪咦了一聲,說道:「我姐夫呢?」

  玲玲沒好氣地說:「讓你給氣跑了,那還用問嗎?」

  蘭雪疑惑地說:「怪了,我怎麼沒注意呢?」

  玲玲批評道:「你向來以自我為中心,你會注意誰呢?你以為你是誰?自以為你是老虎,其實不過是老鼠罷了。」

  蘭雪聽了有氣,對她瞪眼道:「我是個有修養的人,不跟你一般見識。」說罷,轉過身去找成剛。她先往小房間裡走去,而玲玲則是白了她一眼,往大房間去。蘭雪往小房間裡一看,空空的沒人,而玲玲卻找到了成剛,他正坐在床上直歎氣呢。不用說,這兩女之間為夫的滋味並不好受,手心手背都是肉,想做好人很難。

  玲玲坐到他身邊,說道:「成大哥,你不要上火了,我以後不跟她一般見識就是了。我讓著她還不行嗎?」

  成剛對她一笑,說道:「什麼時候蘭雪也能像你一樣懂事呢?看來短期之內是不行了。」說著,將一隻手放在她的手上,玲玲也挺欣慰,又把另一隻手壓在他的手背上。四目相對,都覺得很溫暖。

  這時候,蘭雪出現在門口,用一雙火焰熊熊的美目盯著他們的手,哼道:「誰說我不懂事了?我比她懂事多了。只是你對我有成見沒有注意到我身上的閃光點。」

  說罷,也走過來坐在成剛的另一邊,和玲玲一起將成剛夾在中間。這可是左擁右抱的架勢,只是成剛目前還沒有左擁右抱的心情。他越發感到女人多了,有時候也不是什麼好事。即使再聰明的、再強悍的人,遇到這種家務事,也沒有不頭疼的。

  蘭雪坐下後,拉住成剛的另一隻手,細細撫摸著,說道:「姐夫,你應該知道誰遠誰近。即使咱們沒有那關係,從我姐這邊說,我還是你的小姨子呢。比那種不相干的外人可強多了。」

  玲玲則說:「成大哥,我雖然不是你的親戚,但是我一直當你是我的丈夫。不然,這次也不會跟父親吵起來,然後擅自決定來省城。我的心情你能體會吧?」

  這話使成剛動容。原來她還跟她的父親吵架了呢。玲玲接著又說:「雖說吵架吵得挺凶,我爸還罵我養姑娘沒有用,但我不後悔,因為我知道我得到了你的真愛。我對你從來都沒有什麼過分的要求,我只要求能經常陪在你的身邊,聽聽你的聲音,看看你的身影,感受你的喜怒哀樂,這些已經足夠讓我覺得幸福了。」她說得很動情,又很自然,一點都沒有演戲的成分。不僅成附聘了感動,連蘭雪聽了都不是滋味。她心想:這嚴玲玲可真會說話,難道只有你對成剛好嗎?難道我對他就不好嗎?我對他付出的感情也同樣是真摯熱烈,也沒有一點作假吶!

  蘭雪使勁一拉成剛的胳膊,說道:「姐夫,我對你的好處也不用一一說明,你心裡都是有數的。以後我會對你更好的,只讓你感覺是活在糖罐裡,沒有任何的煩惱。」她一邊說著,還一邊向成剛拋媚眼。她這方面的功夫比起小路、李阿姨那樣的成熟女人畢竟是幼稚多了,但是,其打動人心的力量可沒差多少。因此,成剛還是轉過臉看了看她。

  玲玲是個細心的姑娘。她不再貢獻甜言蜜語,而是改變了風格。她輕輕地說:「成大哥,已經挺晚了,你為了別人的事操心帶勞累了一天,也已經很倦了,你還是早點休息吧。等養足精神,玲玲再和你說話。」這話果然好用,成剛的臉轉向她,向她報以微笑。他心想:到底是玲玲,就是比蘭雪的思想成熟些,知道關心我,從不讓我操心。

  一提「睡覺」這個話題,可使蘭雪敏感起來。她心想:是啊,是該睡覺了。我也累了,早該睡覺了,若不是被嚴玲玲給影響了情緒,注意力分散,這時候是早該睡了。問題是晚上怎麼個睡法啊?理想的睡法自然是我跟姐夫睡在一起,他摟著我,對我這次的逢凶化吉給予安慰。然後在他的精神鼓舞下酣然入夢,夢也應該是美麗的,沒有黑色。

  因此,蘭雪大著膽子說:「姐夫,跟我睡吧,我會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讓你下輩子都想我、愛我。」她故意讓聲音聽起來特別甜美,特別動聽。說話時還挑釁地似的斜視著玲玲。

  玲玲聽了都覺得臉上發燒。雖然大家都知道三人之間的關係,但是心照不宣,都沒有點破。可是蘭雪現在直接點出了眼前的問題,並且氣不長粗,臉不變色,這使玲玲不禁佩服,佩服她的臉皮厚。一個高中生,一個大姑娘,怎麼能如此不要臉呢?咱們都是他的情人不假,可都是未婚少女,豈能一點自尊都沒有呢?這話我就說不出口。我可是一個要臉的人。所以,面對蘭雪的驚人之語,玲玲沒有正面回應,而是對她冷笑。

  這冷笑中的含意很明顯,蘭雪又不傻,自然看得明白,她不由得感到臉上發燒。

  她雖說勇敢,可還是一個沒長大的姑娘!也是有著彌烈盼自尊。她暗暗給自己鼓氣:「怕什麼啊,睡就睡嘛,反正也不是沒跟他睡過。何必假正經呢,何必來那套虛偽的呢?哼,裝什麼啊,只怕你在床上比我還淫蕩呢。」

  現在問題擺在跟前,成剛反而為難了。按他的意思,是想跟玲玲一起睡,因為蘭雪這兩天遭遇危險,應該很累了,需要安靜休息一下。何況在救人時已經跟蘭雪幹過一把,而玲玲呢,已經好久沒吃過她了。曾經的銷魂滋味令他懷念不已,他渴望再度佔有她,再度感受她肉體的好處。可是,蘭雪那麼愛吃醋、那麼自私,自己若真那麼說了,她一定又會大發脾氣。得了,事到如今,只有苦了自己了。

  想了好一會兒,成剛緩緩地說:「是啊,是該睡覺了。」他擺脫了兩女的手,站了起來,面對兩女說道:「有空咱們再談心。這樣,玲玲睡小房間,蘭雪睡大房間。

  睡覺都要老實一點,不要惹麻煩。」

  蘭雪騰地站起來,撅了撅紅唇,急促地說:「姐夫,那你跟誰睡呢?」玲玲也站了起來,沒說話,但一雙美目看著成剛,美目含有期待之意。

  成剛笑了笑,說道:「我今晚跟沙發睡。」說著,從櫃裡拿出被子跟枕頭,往沙發走去。

  玲玲走到成剛跟前,說道:「晚安,成大哥,做個好夢。」

  成剛一邊往沙發上鋪被,一邊回應道:「玲玲,你也一樣,做個美夢。」看著她邁著活潑的步子進了小房問。她的體形不錯,婀娜勻稱,充滿了青春氣息,外表是很值得稱讚的,不然的話也不會是校花,不會成為蘭雪的最大競爭對手。

  這時,蘭雪在門內看著成剛,說道:「姐夫,難道我不漂亮嗎?難道我不讓你開心嗎?你也真是太花心了,有大魚大肉不知道把握,非得去啃蘿蔔白菜,真是糊塗。」玲玲在房裡已經聽到了,並不回話。因為她不想讓成剛頭疼。

  成剛聽了蘭雪的話後有點不爽,心想:小丫頭,你哪裡有資格指責我?要是蘭花指責我倒可以。小丫頭,快點長大吧,你看看,玲玲就比你強多了。你這麼損她,她都不回應,可以看出她是為了我啊。光這點,她可比你強多了。

  成剛鋪好睡處,便正經八百地說:「蘭雪,睡覺吧,別說這些了,也別生什麼氣,一切不幸都過去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說著,又把客廳的燈也關了。這下子,成剛置身於黑暗之中了,他鑽進被窩。接著,玲玲房裡的燈也關上了。

  蘭雪心裡有氣,哼了一聲、使勁一關燈,自言自語地說:「真氣人,就跟傻子似的,有艷福不會享。你一定會後侮的。」說罷,胡亂鋪好床、關好門,賭氣地上床睡覺了。她心裡還想著,等一會兒嚴玲玲睡著了,我把姐夫拉到房裡來,讓他陪著我睡,多幸福啊。可是,她這兩天經歷了坎坷和逆境,精神受到一定程度的衝擊,這會兒一放鬆,睡意自然襲來,結果沒過幾分鐘她就先睡著了。

  玲玲由於有心事,在床上翻來覆去,過了十幾分鐘都沒有睡著。之後,她想要解手,便起床去洗手間。她先向沙發上看了看,見那裡靜靜的,便去解手。等出來後,她並沒有馬上回屋,而是來到沙發那,坐在成剛的頭旁。她真想伸手摸摸他,告訴他自己是如何的相思。可是,她不願意影響他休息。

  她正要起來走時,哪知道成剛卻坐起來跟她說話了:「玲玲,你怎麼還不睡呢?」

  玲玲倒覺得意外,說道:「成大哥,你也沒有睡嗎?我是睡不著,像是要失眠。」

  成剛拉過她的手,親了親,說道:「玲玲,我已經睡著了。可是,你往兒這一坐,我就在夢裡聞到了你的氣息,結果我就從夢裡跑出來了。」

  玲玲覺得歡喜,心裡美滋滋的。她看了眼黑暗中的房門,低聲說道:「那你還願意繼續聞聞我的氣息嗎?」她的聲音充滿了興奮、熱情、還有一些羞澀。她想到此話的含意,不由得身上發熱。

  成剛嘿嘿一笑,並沒有答話,而是用行動代替。

  成剛抱著玲玲往小房間走。雖然眼前黑暗,但他能感覺到玲玲身上的清涼與光滑。是啊,她身上只著內衣呢。她身上的香氣也令他感到非常舒服,這香氣他已經好久沒有聞過了,有來自化妝品的,也雜著她肉體之香。

  將她放在床上,打開燈,眼前一亮,玲玲的肉體清楚展現在眼前。她穿了一套花內衣,美好的身材暴露無遺。跟蘭雪比,她的身體更成熟、更撩人。那胸與臀的發達都勝過蘭雪。

  玲玲像是害羞似的鑽進被窩,只露出頭部,說道:「成大哥,你也一起躺下來。

  即使咱們什麼都不做,那也是幸福的。」她望著身上只有內褲和背心的成剛,芳心也是跳得厲害。那胳膊腿上的肌肉看起來很厚實,真結實,很有男人的魅力。

  成剛將房門一關上了床,鑽進玲玲的被窩,跟她躺在一起。兩人肉髖相貼,都感覺好受。不在一起,肉體還涼,這一相貼,很快就熱乎起來了。玲玲還把頭枕在成剛的胸上,動情地說:「成大哥,這樣在一塊兒真好,就像當了你老婆似的。」

  成剛摟著她的肩膀,說道:「你比我老婆還可愛,還吸引我呢。」

  玲玲露出笑容,笑容甜極了,說道:「成大哥,那我可不敢當。我可知道你老婆也是個不錯的女人。不然的話,你豈會看上她呢?豈會娶她當老婆呢?」

  成剛對她一笑,說道:「你可真會說話。」突然想起一件事沒辦,連忙要下床。

  玲玲不解地問道:「成大哥,有什麼不對勁嗎?」

  成剛說道:「沒有什麼不對勁,只是我忘了一件事。」說著,就出去把手機拿進來了,又返回被窩裡。

  玲玲像小鳥依人般地靠上他,說道:「你要向家裡報平安嗎?」

  成剛摸摸她的臉蛋,說道:「玲玲,你真聰明,難怪我這麼喜歡你呢。」說著,撥通了蘭花的電話。當然,他更想打給蘭月,但是現實卻不允許他那麼做,蘭花才是他的老婆啊!

  成剛說道:「蘭花,你們睡著了嗎?」時間已經晚了,按理說應該已經睡了。

  蘭花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剛哥,我們是想睡,可是睡不著。這蘭雪的事弄得我都吃不好、睡不好。這丫頭真叫我不放心。」聲音中充滿了焦慮跟憂愁。

  成剛連忙說:「蘭花,你不用擔心、不用著急了。你告訴你媽,蘭雪我已經找到了。」

  蘭花驚呼一聲,說道:「什麼?蘭雪已經找到了?你說的是真的嗎?」她的情緒頓時高昂起來。

  成剛接著便聽到另外兩人的驚呼聲。不用說,那是自己的岳母和蘭月了。這件事對她們的影響也是相當大的。

  成剛激動地說:「是啊,我剛把她帶回來不久,她剛剛睡著。這次的事,可把她嚇得夠嗆了。不過」,經一事,長一智「啊。」

  這時,電話那邊已經傳來岳母急促的聲音:「成剛,真的找到了?真的找到了?

  這個死丫頭,差點把我急死了。」看來,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搶過女兒的電話說話。

  成剛安慰道:「嬸子,你不要激動。你放心好了,蘭雪什麼事都沒有,跟過去一樣。」他想起岳母那端莊的面孔、肉感身材、以及發達的大屁股,就心裡直發癢。雖說是岳母,他不該那麼「大逆不道」,可是有時候他就是忍不住。這說明什麼呢?這既說明成剛好色,也說明岳母確實吸引男人。

  岳母不能上,這是成剛所知道的。雖沒有血緣關係,然而在倫理上也說不過去,她的女兒們可不會答應。只是成剛每次想到岳母那風韻猶存的肉體時,總是不能平靜。要是有一天她真的改嫁給了別的男人,成剛一定會心如刀割。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麼想呢。按理說,這實在不應該啊!

  風淑萍沉默了數秒,才說道:「成剛,這次又多虧了你。蘭家有你,那可真是祖墳上冒青煙了。」

  成剛笑了笑,說道:「嬸子,你說這話又見外了,我也是蘭家的人。你就別再客氣了。」

  風淑萍笑出了聲,說道:「好吧,好吧,我不再說見外話了。成剛,你快告訴我,你是怎麼找到蘭雪的?她怎麼又會跑到你那裡去了呢?」

  成剛回答道:「這說來話長,我就長話短說吧。」接著,他便把蘭雪失蹤的前後情況簡單地說了一遍。當然了,他只說了一部分,凡是涉及到玲玲的內容,他都跳了過去。他可不想節外生枝。

  風淑萍聽了之後,感慨不已,說道:「蘭雪這丫頭,真是越來越野了。就算是想上省城玩,也應該告訴家裡一聲。等她回來,我非得打她嘴巴。要不然,以後她都敢把天給捅破了。這死丫頭,氣死我了。」

  成剛勸道:「嬸子,人已經找到了,你就不要再生氣了,更不要處罰蘭雪了。你想,你要是打她嘴巴的話,她以後還會回去嗎?她已經長大了,對她嘛,應該採取合理的懲罰方式,動武力是不成,只會把事情弄糟。」

  風淑萍唉了一聲,說道:「成剛,那依你的意思該怎麼對她呢?」

  成剛思考了一會兒,說道:「依我的意思,只當沒有這回事。她回去以後,你們好好安慰她,別給她壓力了。等過一陣子再罵她幾句,跟她講講道理就行了。蘭雪屬於倔強型,越打越不成。」

  風淑萍深吸一口氣,像是費了很大勁似地說:「好吧,我先給她記下這筆帳。」

  接著,電話那邊的聲音又換成了蘭花。蘭花說道:「剛哥,你帶蘭雪在省城裡玩一圈,就趕緊讓她回來吧。讓她過過眼福就得了。她可是一個學生,可別影響了功課。」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我也是這麼想。她沒有來過城裡,對這裡好像挺喜歡的。」

  蘭花又說道:「剛哥,你記得,別給她買些沒用的,花冤枉錢。這孩子可不能慣,慣下去會害了她。」

  成剛笑了,說道:「蘭花,我又不是一個小孩子,這點道理我還能不懂嗎?你就放一千個心吧。」

  蘭花說:「好了,你也睡吧。蘭雪找到了,我們大家也都可以睡個好覺了。這兩天都教她給折騰夠了。」

  成剛說道:「睡吧,開心的睡一覺。現在已經風平浪靜了。」

  蘭花又問道:「剛哥,你打算哪天回來呢?」

  成剛想了想,說道:「應該不會太久。我很快就會去看我父親,看完了就會回到你身邊。」

  蘭花樂了,說道:「好,好,晚安。」她掛斷了。

  當成剛放下電話時,再看玲玲,她側著身子背對著自己。去看她時,她並沒有睡,而是像是思考著什麼。成剛一摟她的腰,微笑道:「玲玲,什麼讓你想得這麼入神呢?」

  玲玲將身子一轉,面對成剛,露出了愉快的內容,說道:「我沒有想什麼,在聽你們夫妻說話呢。聽你們說話感情可真好啊!聽得我都想嫁人了。」

  成剛一笑,看著玲玲多情的美目,高聳的鼻子,說道:「我可不答應你嫁給別人。」

  玲玲甜甜地笑,說道:「我倒真沒有想好要嫁誰呢。想嫁你,那也是做夢。」說到這,她的笑容減去了幾分。

  成剛問道:「你感到很失望嗎?」他盯著她那條不淺的乳溝,覺得挺養眼的。

  玲玲搖搖頭,說道:「我還是一個學生,還得念完大學,那時候才能考慮這失望不失望的問題。」

  成剛想了想,說道:「也許那時候你的戀法改變了秘有了自己的想法,那時候你可能就不再對我感興趣了呢。」

  玲玲想了想,說道:「會嗎?會嗎?應該不會的。我早就把你當成了我生命中的唯一。」她說得很自然又很動情,使成剛不能不感動。他忍不住伸胳膊將她摟住,且摟得緊緊的。他心想:不管這話將來能不能經得住考驗,就憑這幾句話,我成剛已經夠驕傲的了。以我一個普通男人的資格,能獲得這麼一個青春美少女的垂青,也應該心滿意足。

  玲玲也就勢摟住成剛的脖子,兩人那麼密切,簡直密不透風。成剛覺得這側抱不怎麼舒服,便讓玲玲趴在自己的身上。她在成剛的身上呼吸著,眼神充滿了柔情。

  成剛的雙手在她身上撫摸著,她的身子真光滑、真熱,那手在她的身上活動著,愛不釋手。

  玲玲笑著說:「成大哥,你的手開始不老實了?」

  成剛笑了,說道:「像你這麼好看的姑娘在我身上,你說我能老實嗎?要是老實得跟石頭的話,你說說,我是不是有病呢?」

  玲玲開心地笑起來,聲音好清脆、好悅耳。她嬌滴滴地說:「成大哥,我很喜歡你每次佔有我的那凶樣。我覺得那樣才是男人呢。男人嘛,就應該像狼像老虎,而不是綿羊。」

  成剛聽了大為舒服,說道:「那你現在想不想看我像狼像虎的樣子呢?」說著,他的手已經放到了她的屁股上。那富有彈性的屁股多教人興奮,興奮得想馬上脫光她的衣服為所欲為。

  偏偏這個時候玲玲還挺有耐性。她感受著成剛的健壯和厚實,又磨擦著成剛的臉,說道:「成大哥,你知道,我來之前,跟我爸有一次爭吵,差點來不成。」

  成剛一聽這話,慾火稍微降些,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這真情在成剛看來自然比慾望更重要、更感人。

  玲玲乖乖地趴在成剛的身上,輕輕地呼吸著,成剛覺得這種接觸挺舒服的。為了看得清楚,他把玲玲身上的被子都扯掉了,這樣,這身上只有內衣的少女美體全露出來了。那體態、那白嫩、那曲線,分明是個藝術品,還將香氣散發到空氣中呢。這使人想到畫家手下的經典之作。

  玲玲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說道,「成大哥,我是因為太想你了,才決定來看你的。我可沒像蘭雪那麼大膽,一聲不吭的就跑了。我是跟我爸說過的,要來省城遛踏。誰想到他不同意,還把我訓了一頓。」

  成剛說道:「你爸平時不是挺疼你的嗎?這回怎麼變樣了呢?」他的雙手在她的身上滑行著,感受著這青春美少女的魅力。她很美,跟蘭雪是兩種類型。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屁股上摸個沒完,他心想:玲玲年紀還不夠大呢,再長幾年,一定更有看頭。

  玲玲說道:「我爸爸這幾天很不順,遇到麻煩了。新上任的一個什麼局長正好管著我爸,據說他為官比較清正,我爸送了幾回禮都給擋了回來,這已經讓我爸不舒服了。還有啊,更生氣的是,我爸看上了一個漂亮的寡婦,想談一次戀愛,談一次真感情。誰知道我哥哥先出手,跟那個小寡婦好上了。你說我爸爸能不氣嗎?」

  成剛聽了直笑,說道:「你家的事可真有意思,這父子倆怎麼老」撞車「呢?這世上的女人多得是了,為什麼他們總是看中同一個女人呢?」

  玲玲歎口氣,說道:「我爸說了,這小子是我的剋星。我哥哥則說,這老頭子早該退位了,應該把全部的生意給他。我爸又說了,要是把生意現在就給他,只怕早就破產了。」

  成剛哈哈笑,說道:「你爸雖說是個黑社會人物,好歹也是個強者。你哥好像還不如你爸呢。」

  玲玲嗯了一聲,說道:「的確是這樣。我哥啥都不會,只會吃喝玩樂,幹正事不行。」

  成剛說道:「你爸心情不好,也不該遷怒於你。」

  玲玲露出回憶的表情,說道:「我一跟我爸說我要來省城,我爸就臉拉得老長,說,不行不行,城市裡的壞人太多了,你一個沒經驗的小丫頭去了別教人給賣了,還幫人算錢吶。」

  玲玲說道:「我不服氣。我說,我又不是傻瓜。你女兒的腦袋你還不知道嗎?只有我賣別人的份,別人想算計我,不可能!我爸急了,對我直吼,說不能去。萬一要是出了啥事,老爸可怎麼活啊?我說,不怕的,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嗎?萬一遇到什麼麻煩,我就報出你的大名。實在不行,可以打電話給你,你可以帶人來救我。」

  成剛問道:「這麼說,你爸就同意了嚼?」

  玲玲搖搖頭,說道:「他怎麼樣就是不同意。沒辦法,結果我跟蘭雪一樣,也逃跑了。」

  成剛高興地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說道:「玲玲,你可真勇敢。回家時,少不了挨罵的。」

  玲玲輕聲笑,說道:「我不怕他。他心情好了之後,就什麼事都沒有了。你知道嗎?我來時還去見了小路姐呢,她聽到後,也想跟我同來,只是她忙著照顧生意,走不開。不過,她叫我向你問好呢,還說,她盼著下回相會,跟我一起服侍你。她說,下回一定把你的雞巴弄蔫了。」說到後面,玲玲吃吃地笑了。

  成剛聽得熱血沸騰,便說道:「玲玲,來吧,讓成大哥疼愛疼愛你吧。等我下回見了她,我一定操翻她,讓她再不敢挑釁。」說著,他的手指在她的股溝裡蹭著,蹭得玲玲直笑。

  隨後,玲玲動心了,低下頭跟成剛親嘴。她非常主動,熱情地狂吻著。成剛跟她親了一會兒,便張開嘴,兩條舌頭纏在一起,你不讓我,我不讓你,像兩個高手在較量。與此同時,他們的手也都沒有閒著,都在對方的身上摸索著,像是很好奇似的。

  一會兒,兩人的身子有些錯開,玲玲隔著內褲揉弄起大肉棒來。那棒子已經將內褲頂得老高,那東西真有意思,像不倒翁似的,按倒了還會站起來,顯示出倔強的脾氣。玲玲多喜歡這種東西啊,因為它不止一次讓她得到了神仙般的享受。

  不知不覺問,兩人的內衣也脫下了,都變成了原始人。成剛的大棒子翹起老高,青筋根根突出,凶巴巴的,很有陽剛之氣,像一個出征前威風凜凜的大將軍。再看玲玲,身上一絲不掛,每一個部位都跟成剛照面了,皮膚好極了,奶子已經挺起來,奶頭暗紅,很可愛,再看下面,一叢黑毛已經露珠點點了。這個美少女,已經春情蕩漾了。

  她又騎到了成剛的身上,在沒有插入前,她雙手撐在成剛的兩側,隨意磨擦著兩人的下體。兩隻標準的奶子一晃一晃,形成迷人的乳波。雖說不如蘭月的來得壯觀,也有動人心魄之處。兩人的陰毛也磨在一起,都覺得很好玩。

  成剛看了心癢,伸手抓住她的奶子,一手一個揉著,還撥弄奶頭,弄得玲玲不時地發出聲音:「喔,哦,啊……」接著,成剛又讓玲玲放低上身,他的嘴伸進去開始吃奶了。他的技術很好,連吮帶咬,沒幾下就把奶頭弄得硬硬的,把玲玲癢得直哼,她說道:「成大哥,你真會玩,真是高手。你不知道幹了多少女人吶!」

  成剛吐出奶頭,笑道:「我干她們是她們的幸運呢,她們偷著樂去吧。」說著,又把另一隻奶子吸到嘴裡。他很忙碌,玲玲則舒服得直扭身子,那只自由的奶子便動個不停。

  很快,玲玲就受不住了,嬌喘吁吁地說:「成大哥,我要插進去了。你的手段太高明了,玲玲忍不了了。」說著,她改騎為蹲,手抓肉棒,身子慢慢下落,當兩人接觸時,玲玲扭腰擺臀,試探性地往裡吞,成剛也很配合她,因此,眨眼間,那麼大的傢伙全被玲玲的小洞給納入了。

  當玲玲的屁股落到底,肉棒頂到花心上時,玲玲美目閉了一下,長出一口氣,說道:「成大哥,我感覺自己好像不在人間了。」

  成剛望著兩人的結合處,說道:「那自然是在天上了。」那結合處非常誘人。大棒子盡根而入,把玲玲的小穴撐得鼓鼓的。絲絲的淫水從縫隙處縊出,使人不得不對玲玲刮目相看,這小丫頭的淫水好多啊!

  玲玲只安靜了一會兒,屁股便動了起來。她上上下下地動著,把那根兇惡的大棒子吞吞吐吐,在這種機械般的動作裡,兩人都感到了舒服、爽快、銷魂。玲玲感覺大棒子觸及自己的每個角落。每一下的觸碰都會引起全身的舒爽。她的小穴被撐得開開的,像是隨時要撐爆了似的。那大棒子好熱,似乎要把她融化了;那大棒子好長,似乎要刺穿自己的身體;那大棒子好硬,每一次的衝擊都顯示著它的雄壯與強悍。

  玲玲歡快地操縱著屁股,上下之外還加上轉動,左衝右頂,讓大肉棒子充分為自己服務。她一邊哼著,一邊亂想:「男人的這根東西真妙,當女人的也挺有福,成大哥真是艷福不淺吶,可以幹好幾個女人。我要是男人就好了,我一定也會去多玩兩個女人。」

  不久,玲玲改蹲為騎,這回的動作更好了。成剛積極配合著,使勁往上頂,那氣勢像是要把玲玲頂死似的。玲玲半瞇著雙眼,紅唇微開,雪白的嬌軀迅速活動著,兩隻小白兔般的奶子跳得正好看呢。那淫水源源不斷,已經將兩人的下體弄得精濕了,都流到了成剛的肚子上。

  成剛看得大爽,說道:「玲玲啊,換個姿勢玩吧。」

  玲玲睜開眼睛,媚笑道:「成大哥,你戀換羅個?玲玲都聽你的。」

  成剛說道:「只要把後背對我就是了。」

  玲玲歡呼道:「好,成大哥。」說著,她站起來,那大棒子便脫落了。水光閃閃的,散發出一股腥味。這種味道在此時聞到不但不會反感,還挺刺激呢。

  玲玲轉過身背對著成剛,又坐了下來。成剛看到玲玲的屁股由渾圓慢慢變化,由繃緊分開兩半,露出紅嫩的菊花,以及水淋淋已開口的小穴。玲玲還回頭一笑,那笑容真美,清純、甜美、還帶少許的淫蕩,這淫蕩更使玲玲平添了幾分魅力,而不是粗俗。成剛感到一陣心醉。

  當他感覺到肉棒被夾弄時,玲玲的屁股已經落到實處,小穴再度將大棒子吞入干到花心上了。

  成剛望著她圓圓的屁股吞吐肉棒的樣子,覺得非常過癮,深感她是一個很懂得享受的姑娘。那棒子被她一夾一磨,快感不斷傳來,使他感覺像進了一個美妙的仙境。

  兩人都激動地喘息著。玲玲雙手按膝,屁股起落,姑娘家的羞處都在成剛的眼中展現。小穴吃著大棒子,流著淫水,連那菊花都受影響,一縮一縮,連那裡都有了水光。哦,這是多幸福的事啊!作為享受的男人,成剛深感驕傲。

  成剛問道:「玲玲,感覺舒服不舒服?」他的聲音也不夠穩定了。

  玲玲一邊起落著,一邊回答道:「舒服啊,舒服極了,像坐飛機飛走了一樣過癮呢。」她輕輕哼叫著,表達著自己的感受。

  成剛笑了,說道:「玲玲,既然舒服,你為什麼不大聲叫出來呢?」雙手扶著她的屁股,幫她活動著。

  玲玲回眸一笑,神情又妖冶、眼神又熱烈,說道:「成大哥,那屋還有一個蘭雪呢。我哪敢大聲嚷嚷?她要是聽到了,一定又會跑來跟我拚命。我還是忍著點吧,別惹禍。這個美好的時刻,我可是很怕她的。」她的聲音隨著她的動作微妙的變化著,呈現出高低起伏之態,聽得特別悅耳。

  當玲玲的力量減弱時,便改蹲為騎。只見屁股晃著,肉棒露得少了。成剛就說道:「玲玲啊,再換一個姿勢吧。」

  玲玲回顧著他,依然扭動著,說道:「你說換哪一勢呢?」成剛回答道:「就換公狗干母狗的姿勢吧。」

  玲玲笑道:「那樣子可真不好看。」說著,她的身子向前一伏,那肉棒子又滑出來了。上面全是愛液,看著好過癮。那是他們愛之戰的證據,使女人感到快樂,讓男人感到驕傲。

  玲玲乖乖地跪伏下來,翹起屁股。她的屁股自然不是蘭月那種豐滿肉感的,但也算中上等。那張開的兩瓣屁股肉是那麼均勻、那麼悅目,尤其是股溝裡的二孔,教人見了銷魂蝕骨。小穴張開嘴,口水流下來,菊花舒展著,像是要讓人開發似的。

  成剛跪在她的背後,撫摸著她的屁股,說道:「玲玲,你好浪啊,那麼多的水,把這裡都弄濕了。」

  玲玲羞澀地回著頭,說道:「成大哥,你不喜歡我這個樣子嗎?」

  成剛笑道:「當然喜歡了,女人越浪,越教人越有興趣,越想幹她。」說著,他的手滑入股溝,在小穴處亂樞著,弄得玲玲嘻嘻笑,不時地搖晃著屁股。成剛還把手指伸進小洞,好一頓攪和。等玩夠了小穴時,又沾了淫水,插她的菊花。

  玲玲吃吃直笑,癢得直縮菊花,說道:「成大哥,別碰那裡,好癢的。」

  成剛的手指在皺肉磨擦著,說道:「玲玲,聽說過肛交嗎?」

  玲玲說道:「聽說過。」

  成剛問道:「你有什麼看法呢?」

  玲玲嘿嘿笑,說道:「成大哥,那地方不是玩的地方啊,那是排泄的地方。我覺得挺髒的,還是不玩為好。」

  成剛望著菊花在自己的手指上動著,心裡很痛快,說道:「如果我想玩的話,你願意讓我玩嗎?」

  玲玲回頭看著成剛,猶豫一下,才說道:「如果成大哥有興趣的話,你想怎麼玩都行。玲玲為了你,就是把命賠上都不怕的。」

  這番話聽得成剛特別有成就感,倒使他不想玩那裡了。他從這話裡感覺到玲玲也不是特別贊成。既然她不那麼想要,自己又何必要逼她呢?這種事還是採取自願的好。願意玩的,那就玩吧,不願意的,也不用勉強。勉強幹的事,誰都不會感到舒暢。

  成剛把著她的屁股,分得更開一些,然後伸長舌頭舔上去。那舌頭在小穴上掃蕩著,不放過每一個部位,把玲玲爽得幾乎都要趴在床上了。她呻吟著說:「成大哥,別舔了,別舔了,玲玲受不了。你的舌頭真厲害,跟那棒子一樣厲害。」

  成剛舔得津津有味,不時吃著她的淫水。那特殊的味道更教人發狂啊!他的舌頭越來越過分,把玲玲弄得要死要活,她只好百般求饒。見她可憐的樣子,成剛心軟了,便擺好姿勢,在她的央求下,滋地一聲插了進去。還沒等玲玲多喘幾口氣,那大棒子已經虎虎生風地幹起來,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幹得玲玲的屁股一前一後地動著,嬌軀像風中的花朵一樣不得安寧。她的呻吟聲、浪叫聲也同時大了起來。

  雖然也控制著,但那聲音在安靜的夜晚還是特別清楚、特別動聽,遠比聽任何音樂都過癮得多。

  成剛是個很會幹的人。不但幹她,還拍她的屁股,抓她的奶子。在干弄之外,又給玲玲平添了快感。玲玲這時也顧不上許多了,連喊帶叫,不再壓抑自己。那聲音高昂處如同女高音,低弱聲又如怨如泣,聽得成剛興趣更濃。

  他狠狠地幹著,看著自己的大棒子在少女的穴中出出入入,心裡別提有多美了。

  干少女跟干少婦不同。干少女像是開發生地,而干少婦則是在耕耘熟地,各有各有好處。少婦的風情為少女所不及,而少女的羞態與青春則是少婦所缺的。貪婪的男人則是喜歡這兩種,既要干少女,也要干少婦。

  玲玲在成剛的攻擊下,沒多久便支持不住了,雙臂一軟,趴在床上。成剛並不放過她,就勢趴上去猛抽猛插。有時那大棒子竟脫落了,他也不用手幫忙,在那股溝裡磨擦幾下,便又插進去了。

  成剛使勁干,玲玲扭動著配合。這招叫「比翼雙飛」,跟剛才的滋味又有不同了。

  這時玲玲說道:「成大哥,你幹得我骨頭都變軟了。我要不行了,你乾脆射出來吧,我有點吃不消了。」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好,咱們換正常姿勢吧。」

  兩人變成男上女下式,大棒子又插進去了。又是一陣猛干,把玲玲幹得大聲直叫,淫水流了好多,都被幹成了牛奶色。那啪啪聲、撲哧聲、喘息聲、呻吟聲、浪叫聲等等連成一片,特別有感染力,連成剛自己都覺得很刺激,更何況是玲玲呢,早被成剛幹得快散架了。不過她可沒有投降,摟著成剛的脖子,連扭帶挺,努力配合著。

  又幹了幾十下,玲玲痛快地洩身了。成剛也忍不住了,得意射出了子彈,然後趴在她身上不動。

  這回房間裡又恢復了安靜,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似的。他們的喘息聲也慢慢恢復正常。

  成剛一翻身躺在玲玲身邊,玲玲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他們相互望著對方流汗的臉,都開心地笑了。他們摟在一起聞著雙方的氣息,傾聽著對方的心跳,像是聽到了愛情的歌聲。

  玲玲問道:「成大哥,你說咱們剛才做愛的事,蘭雪有沒有發現?」她的聲音變得好軟,好像沒了力氣。

  成剛懶洋洋地說:「我看,她不會知道的。」

  玲玲又問道:「你有什麼根據呢?」

  成剛回答道:「很顯然,她在睡覺呢。好好的覺不睡,難道還去注意別人的秘密嗎?這不是太傻了嗎?」兩人裸體相擁,真滑溜,真好受。那玲玲身上真好,夠熱,也夠香。

  玲玲笑了笑,說道:「我看不對,我看她一定知道了。她是什麼人,比兔子還靈呢。我剛才都忘了控制自己了,她一定會聽到了。」

  成剛聞著她的香氣,說道:「會嗎?會嗎?我看她聽不到。她這兩天連嚇帶慌張的,早就累了,一定睡得跟豬似的,一定聽不到。不信的話,我去看看她。」

  玲玲嘻嘻笑,說道:「成大哥,要是蘭雪聽到這話,她一定會瞪你的。她可很不喜歡豬,通常是她罵別的同學是豬。」

  成剛打了個哈欠,說道:「是嗎?她還有這個習慣嗎,我還真不知道。」

  玲玲說道:「關於蘭雪,你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有空我一定跟你說說,既然她是你的女人,你應該多瞭解她一些才是。」

  成剛說:「我已經夠瞭解她了。」

  玲玲輕聲笑,說道:「萬一她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原諒她嗎?」

  一聽這話,成剛精神一振,說道:「真有那種事嗎?」他感覺自己的心一沉。

  玲玲見他這麼認真,不由得笑起來,說道:「成大哥,我只是打個比方,看你緊張的。別說沒有,就是真有的話,你也不該那麼緊張。」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玲玲,求求你,那種玩笑你可別開,會把我嚇出心臟病的。」「」、權權玲玲答應了,說道:「行,行,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啊!」

  成剛說道:「只要是人就都有自己的弱點,我也不能例外。」說到這兒,他感覺有點睏,很想睡覺了。

  玲玲可不是粗心的姑娘,便親了親成剛的臉,說道:「成大哥,好了,別說話了,咱們睡吧。我去關燈。」

  成剛反對道:「還是我去吧。」說著,去把燈關了,又回去跟玲玲相擁著,快快樂樂地入夢。那做愛的餘韻在夢裡還出現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