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第四章 姐夫買包

  休息了一會兒,李阿姨說道:「成剛,你不是要辦事去嗎?快點去吧。一個小時的時間要到了,可別影響你辦正事才好。」

  成剛思了一聲,從炕上爬起來。李阿姨雖說全身綿軟,情緒還未從肉慾中完全掙脫,但她還是掙扎著起來幫成剛穿衣。

  成剛微笑道:「你還是躺著吧,我自己會穿。」

  李阿姨堅持道:「我幫你穿吧。我每次幫你穿衣和脫衣時,感覺自己就是你的老婆。」

  成剛說道:「當我的老婆很好嗎?只怕未必吧?」

  李阿姨回答道:「至少比現在強。」

  她拿起成剛的衣服,往成剛身上套。成剛見她一片好意,便乖乖聽話。偶爾能碰到她赤裸的身體,便不時地用手去摸去捏,使李阿姨不時咯咯笑,嘴裡埋怨道:「你怎麼跟個小孩子似的,這麼淘氣。你這麼幹,我還怎麼幫你穿啊。」

  成剛笑嘻嘻地說:「誰叫你不穿上衣服。你一絲不掛地在我眼前晃,我能無動於衷嗎?你當我是性無能嗎?我可是再正常再健康不過的男人了。你再這麼晃下去,我會忍不住再干你幾炮。」

  李阿姨咯咯笑,說道:「那是你太好色了。你就不能像那些正人君子那樣嗎?你只當我是一張畫。」

  成剛說:「哪有這麼好的畫啊?會喘氣、有溫度、還會服侍男人。」

  李阿姨笑道:「我要是一張畫,就貼在你家臥室吧。那樣,你每次跟你老婆有什麼動作,我都會看得清清楚楚。」

  成剛說道:「你這畫只能藏起來,要是真貼在牆上,早叫我老婆給揭下來扔到樓下了。她可是愛吃醋的女人吶。」

  說話間,李阿姨已經把成剛由一個原始人變成一個現代文明人了。依舊是衣冠楚楚,人模人樣,風度不凡。

  李阿姨面對著成剛,感慨道:「這人也真奇怪,穿上衣服之後,馬上就像一個正經人,跟剛才禍害我的時候像是兩個人一樣。」

  成剛伸手在李阿姨的奶子上一捏,捏得李阿姨啊地一聲。成剛笑道:「不准損我,什麼叫禍害啊?那是寵愛你啊!」

  李阿姨呵呵直笑,笑得奶子直跳,看得成剛有點心癢,若不是身有要事,他一定會再度按倒她,再享一下艷福。

  之後,李阿姨也迅速穿好衣服。這回,她也變成了淑女樣的女人了。剛才的放浪女人不見了,大家都變成了正經人。

  李阿姨指指窗外,說道:「成剛,這就去會你小姨子吧,別讓她等急了。」

  成剛點點頭,說道:「你今天就要回村子裡了嗎?」

  李阿姨思了一聲,說道:「是啊,我已經在外面待得太久了。村長已經把一切事都擺平,我也該跟家裡的人團圓了。再待下去,我會瘋掉的。」

  成剛注視著她的臉,說道:「是啊,應該回去了。那咱們以後不容易再相會了吧?」

  李阿姨歎氣道:「足吧,要是想的話,咱們再想辦法吧。」

  成剛說:「也只有這樣了。」

  李阿姨提醒道:「那時候你可別裝作不認識我。」

  成剛搖頭道:「我不是那種人。」

  說了會兒話,李阿姨便送成剛出來。成剛騎了摩托車往外走,到了拐彎處時,回頭看李阿姨還在門口站著呢。他心想,這個女人雖說行為不是很端正,可是對我倒是一片真情。可我只能跟你當當一時的情人,不會有別的結果。以後自己回省城,這段情緣也會結束的。

  這麼一想,他的心中隱隱有一種失落感。

  他來到大街上,找個地方打電話到學校。這個時候已經接近放學時間,好一會兒,蘭雪才來接電話。成剛告訴她自己的位置,要她放了學後叫車來。蘭雪高興地答應道:「好,不見不散。」

  那充滿喜悅的聲音,就像是小孩子過年前夕時發出來的。

  成剛等了有二十分鐘,蘭雪便坐一輛三輪車到了。她下車後,成剛便立即付錢。蘭雪滿面春風,笑得跟一朵鮮花一樣,誰看了,誰都會讚不絕口,成剛也同樣有種飄飄然之感。可是一想到蘭雪的可惡之處,不禁就想拉過她來,使勁打她一頓屁股。

  蘭雪的美目轉動著,透露著聰明與活潑,撒嬌地說:「姐夫,準備好錢了吧?」

  成剛說道:「就那麼兩個錢,還用的著準備嗎?口袋裡隨時都有。」

  蘭雪提醒道:「你得多準備一些,萬一我突然改主意,買個貴一些的,掏不出錢來那可多沒有面子。我以後可怎麼出去見人吶。」

  成剛笑道:「那還不簡單嗎?要是錢不夠可以先把你押上,我出去張羅就是了。」

  蘭雪嘻嘻笑道:「我這麼漂亮的姑娘,他們敢要嗎?誰要是要了我,我非得讓他傾家蕩產,才不會便宜了他們呢。還是把你押上吧,你能幹活,不像我不愛幹活。」

  成剛嘴一撇,說道:「我這樣的人,他更不敢要了。你想啊,我這麼帥的男人,哪個老闆敢往家裡領。年紀大的老闆,會擔心女兒被拐跑;年紀輕的老闆,擔心老婆會出牆;再小點的,會擔心女朋友變心。」

  蘭雪笑得咯咯響,說道:「姐夫,你少臭美了。你想得多好,好事都叫你給遇上了。萬一是個女老闆呢?」

  成剛眼睛一瞇,做出個認真的樣子,說道:「那就更簡單,直接拿下就是了。」

  蘭雪笑得直搖晃,說道:「拿下?拿什麼下啊?萬一那女老闆是個五、六十歲的老太太,骨瘦如柴奇醜無比,誰看了誰噁心吶。」

  成剛摸了摸腦袋,笑道:「那還是趁早逃跑吧,趁她還沒來得及強好我之前。」

  蘭雪聽了笑得前仰後合,她的笑容讓成剛心跳加快、想入非非,也讓經過的人多看了幾眼。

  成剛碰了碰蘭雪胳膊,說道:「走吧,蘭雪,咱們買包包去。」

  蘭雪說:「姐夫啊,我還沒有吃飯。買完包包之後,你可得請我吃好吃的,那天的那頓飯根本沒吃好。」

  她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使成剛根本無法拒絕。

  兩人奔一家店而去,那店裡的包包多得令人眼花。蘭雪進店之後,樂得合不攏嘴,明明已經看好了一個,還要把別的好看的都摸摸試試,直到成剛提醒她要珍惜時間,她才戀戀不捨地放下別的包包,拿起自己心儀的那個。

  那是一個黑色、小巧、亮皮、做工精緻的包包。蘭雪拿起來後,在鏡子前照著。一會兒正身,一會兒側身,一會兒又背著身,從不同的角度打量著自己的風采。

  成剛在一旁看得仔細,心想:蘭雪的外形跟氣質都不錯,絕對是千里挑一的小美女。只不過年紀還小,臉上的稚氣未退。相信再過幾年,她會更漂亮,她的美貌跟魅力只怕不下於蘭月。她拿著這個包包,倒是顯得像個大人了。

  蘭雪看得心滿意足,然後從鏡子裡斜視著成剛,說道:「姐夫,你看怎麼樣?」

  成剛答道:「絕對一流,無與倫比。」

  蘭雪抿嘴笑了,露出小白牙,這個包包她要定了。一算帳,不是二百多,而是三百多。出了店,成剛問道:「蘭雪,你怎麼騙人?不是二百多嗎?」

  蘭雪嘻嘻笑道:「我看花眼了。」

  說著,用手不停地撫摸著那個包,愛如寶貝。

  成剛看著她的得意樣兒,說道:「蘭雪,你以後可不准騙我。我要是生氣,會打你屁股。」

  蘭雪笑道:「知道了,姐夫。我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讓你每天都能開開心心、高高興興。對了,咱們上哪吃飯呢?」

  成剛故意皺眉,說道:「還能上哪啊?我口袋裡的錢都要花光,只能去兩元一位的地方吃。」

  蘭雪笑咪咪地說:「沒關係,姐夫。你不用怕,就算沒有錢,咱們也能吃上飯。咱們可以把你押上,給人家做幾天工也就是了。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攀上一個骨瘦如柴、奇醜無比的有錢老太太呢。」

  成剛氣得一伸手。蘭雪多機靈,馬上酸出老遠,回頭直做鬼臉。那樣子又調皮、又可愛,使成剛什麼氣都消了,只剩下對她的喜歡跟憐愛。這樣純真浪漫的小姑娘,哪個男人能不為之著迷呢?雖說已經得到了,照樣在心中魅力不減。

  稍後,兩人找個地方吃飯。這可不是小吃店,而是一家有名的大飯店。他們進了一個包廂,環境不但好又寬綽,就連女服務員一個個都長得特別帶勁,連成剛這樣的花叢老手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蘭雪雙手抱著包包,還不忘注意成剛的眼神。她撅起嘴冷冷地問:「這些妞好看嗎?要不我把她們都叫到跟前讓你看個清楚?把她們的三圍尺寸記下來。」

  成剛哈哈一笑,一副問心無愧的樣子說道:「我只是走馬觀花的掃幾眼罷了。你以為她們有多麼吸引我嗎?以他們的姿色不過是庸脂俗粉罷了,難登大雅之堂。」

  蘭雪直勾勾地盯著成剛,一字一字地問:「要是跟我相比呢?」

  成剛嘴一撇,毫不猶豫地說:「她們連給你提鞋都不配啊!」

  蘭雪聽了特別舒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因為,她也是這麼認為。別看她年紀小,她對自己的外貌跟風采可是充滿了自信。

  這頓飯吃得挺滿意。蘭雪是盡挑好吃的點,成剛見她高興,不再給她潑冷水,隨她的意。只要她高興,不管多少錢的東西都儘管上來。蘭雪再一次覺得成剛對她不錯,是一個好男人。

  蘭雪吃飽喝足了,成剛問道:「蘭雪,咱們還上哪去?」

  蘭雪摸著嶄新的皮包,說道:「我的目的都達到了,沒有別的事自然是回學校。」

  成剛笑咪咪地瞅著蘭雪,說道:「蘭雪,咱們有幾天沒有做運動了吧?你應該陪我樂一樂了吧。」

  蘭雪聽這話臉上一熱,不禁低了一下頭含羞說道:「不好吧,姐夫。我可是一個高中生,萬一要是讓熟人看到傳了出去,我以後可怎麼做人。」

  成剛說道:「咱們小心一點就是了,不會讓人知道的。」

  蘭雪抬起頭,一雙美目帶著幾分緊張和幾分喜悅,小聲說道:「只要能做到安全,怎麼安排都隨你好了。不過,可別影響我下午上課。」

  成剛思了一聲,把剩下的一杯酒喝掉。喝完酒以後的成剛,雖然不至於有什麼變化,但是看蘭雪的目光可不一樣了。酒前看她還能保持冷靜,酒後則帶著衝動,很想將她脫光,盡情玩耍,猶如貓追老鼠一般。雖說之前他已經在李阿姨的身上折騰過了,但是他的慾望依然強烈火熱,很想再在蘭雪身上衝鋒陷陣,同時達到懲罰的目的。

  算完帳出了飯店,成剛載著蘭雪來到靠近郊外的洗浴中心。那裡好,既是洗澡之處,也可以當旅店,以前成剛跟玲玲來過,對那裡的設施和環境較中意。

  他們要了一間房,蘭雪低著頭跟成剛進了房。關上門之後,就是兩人世界了。蘭雪打量一下裡面,夠大、夠明亮、夠乾淨,散發一股現代化的氣息。不用說在這裡洗澡,就是居住也是個好的地方。成剛指指臥室,說道:「蘭雪,咱們先操練一下,再洗澡怎麼樣?」

  蘭雪搖頭道:「姐夫,我想先洗澡。你先去床上等我吧,我一會兒就來。」

  成剛答應一聲後便走進臥室。那個臥室為方形,面積不小,白色的地磚,泛著柔和的光。一張大床平平整整,床頭為鐵紅色,放著兩件擺飾,看起來都像是新的。

  成剛往床上舒服地一躺,又是伸胳膊又是踢腿,特別愜意。他心裡不停地想著,一會兒該怎麼玩、該怎麼收拾蘭雪。這個小丫頭要是不教訓一下,以後自己都可能會管不了她了。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像那種事怎麼能告訴蘭花呢?雖說蘭花不是一個不通情理的女人,但當老婆的哪有幾個不計較這事呢?這個小丫頭說話有欠考慮,教訓她一下,以後她就會記住了。

  等了十多分鐘,蘭雪還沒有過來。成剛喊道:「蘭雪,你怎麼還沒有過來呢?是下是幾年沒洗澡了?」

  蘭雪的聲音隔著門傳來顯得沉悶:「你才幾年沒洗澡了呢。你再等一會兒,我會盡快的。」

  又等了大約五分鐘還沒過來,成剛等不及便下了床,去推浴室的門。門一開,只見在明亮的燈光下,蘭雪正站著,手拿一個蓮蓬頭全身上下噴著呢。那密集的水線落到她纖細白嫩的身上,像花一樣跳起散開。成剛正看到她的側身,她的曲線多麼流暢、多麼優美,還沒有發育成熟的奶子比以前更高了,兩粒奶頭跟櫻桃一樣紅,一樣令人垂涎三尺。她的腰夠細、腿夠長,屁股是半圓形的兩股,胯下的毛也似乎增多了。這些迷人之處,都在水中泛著光芒。

  蘭雪轉頭向他一笑,笑得那麼純真、那麼甜美,說道:「姐夫,你怎麼那麼急?我記得你可不是一個急色鬼啊。」

  成剛的目光在蘭雪的身上掃視著,誇道:「蘭雪,你身子長得真好,以後一定會比你姐姐強。」

  蘭雪瞇著美目笑著,蓮蓬頭不時變換角度,使水線射擊的焦點不同。她說道:「姐夫,你指的是哪個姐姐啊?是蘭月還是蘭花?」

  成剛很認真地說:「你會超過她們兩個人的,你會成為蘭家姐妹中最美的一個。」

  蘭雪聽了喜歡,嘻嘻笑著說道:「那你可得對我好點,不然等我年紀大些,大學畢業了,追我的人多了。你若對我不好,我可是會被別人追走的。」

  說著,下巴一揚,做了個示威的神情。

  成剛看著眼饞,嘴上說:「誰要是敢把你追走,我一定讓他當不成男人。」

  蘭雪聽了嘿嘿笑,說道:「你可真夠狠,我又不是你老婆,我自己可以決定我的將來,咱們可是說好了的。」

  成剛哈哈笑,說道:「蘭雪,將來的事將來再說,反正你現在是我的人。」

  說著,他以最快的速度脫掉衣服。

  蘭雪眨著美目,問道:「幹什麼?姐夫。」

  成剛得意地笑著,說道:「還用問嗎?當然是洗鴛鴦浴了。」

  說罷,伸手將背心拿掉,又從腿上腿去內褲。這下子,男人的全部就展現在蘭雪眼前了。那健壯結實的肉體固然令人歡喜,而那根已經翹起像棒槌一樣的玩意卻令她芳心狂跳。

  她不由得退了一步,轉過身去,說道:「醜死了。好難看吶。」

  成剛撥弄著肉棒,使其彈跳幾下,驕傲地說:「多好的東西啊?只怕你喜歡得想親它呢。有什麼難看的,你又不是沒有玩過它。」

  說著,他湊了過去,貼在蘭雪的裸體上,有節奏地磨擦著。

  蘭雪還是不轉過身來。成剛便伸手摟住她的腰,挺著肉棒胡亂地頂著。蘭雪被騷擾得直笑,說道:「你可真煩人,惹火我了,我會把它割掉餵狗,省得你老是纏著我。」

  成剛笑道:「看我怎麼玩你。」

  雙手上栘,握住她的奶子,一手一個抓著、揉著、捏著,只覺得這是天下最好的玩具,又軟又有彈性,真好玩。對兩粒奶頭更是夾著轉著,使力稍大些,使蘭雪呼痛連聲說:「不敢了,不敢了,姐夫,你輕一點。我這可是肉長的,不是鐵打的。」

  成剛哈哈笑說道:「以後不聽話,我就修理你。」

  一隻手繼續玩奶子,一隻手伸下去梳理絨毛。好滑好濕啊,不用眼睛看,手指便準確地夾住小豆豆,一陣捻弄頂動,逗得蘭雪嬌喘吁吁、全身發熱。哪個女人受得了這麼調戲啊!

  蘭雪喘息著說:「姐夫,別弄那裡,我好癢,我受不了的。」

  說著,她扔掉手裡的蓮蓬頭,轉過身子來,伸雙臂摟住成剛的脖子,將火辣辣的紅唇湊上去,跟成剛吻在一起。

  成剛巴不得她這樣。他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摸著她的屁股,大嘴猛親猛吸。蘭雪的熱情也漸漸提高了,她主動張開嘴讓成剛的舌頭進來,讓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一會兒在你的嘴裡,一會兒在我的嘴裡,玩得不亦樂乎。一會兒兩條舌頭都伸到嘴外,在外面舔起來,舔得那麼激情、那麼纏綿。在這種忘情的狂吻裡,雙方都感覺到了強烈的需要。

  成剛將蘭雪推到牆邊,一手摟她的腰,一手提起她的一條腿,然後挺著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剌去。由於沒用手和眼睛的幫忙,第一下竟沒有進去,頂到小穴附近了。蘭雪忍不住笑道:「姐夫啊,沒進去。」

  成剛低頭在她的奶頭上各親了兩口說道:「蘭雪,沒進去不要緊,咱們慢慢來就是了。」

  說罷扭著腰,使肉棒子在蘭雪胯下亂頂亂撞,當龜頭頂在了柔軟處時,他知道對準靶子了,便猛地一使勁,龜頭噗地進去了。

  蘭雪哦了一聲,說道:「這玩意可真大。」

  成剛笑道:「還沒有進完呢。」

  扭動屁股,讓肉棒在裡面亂攪相著,幾分鐘後才再一使勁,插個盡根。

  蘭雪呼呼喘著氣,感慨道:「姐夫,這玩意跟桿面杖一樣粗、一樣長,要把我的小穴都給擠壞了。你的簡直跟馬一樣了。」

  成剛自豪地說:「雞巴不大,那是男人嗎?雞巴跟個小拇指一樣,跟太監還有什麼區別呢?」

  說著,他使足力氣,一下一下地幹著小穴。這種干法,雖說新鮮好玩,究竟不能插得太深,也就不能讓成剛過癮。

  蘭雪摟緊成剛的脖子,呻吟著說:「你好有力量,你幹得太猛烈了。我會散架的。」

  成剛將她的另一腿也提起來,令蘭雪纏著她的腰,自己抱著她的小屁股幹起來,一邊干一邊唱:「愛要說,愛要做……」

  聲音粗獷豪邁,透著男人的威風跟貪婪。

  蘭雪被大肉棒幹得很舒服,一縷縷快感由小穴向全身傳遞著,使她的呻吟不絕於耳。她見成剛唱起來了,她也配合著唱道:「死了都要愛……」

  她的嗓子好,唱得好聽,再加上些呻吟腔,銷魂的鼻音讓哪個男人聽了都會衝動得犯罪。

  成剛聽了舉高采烈。他馬步蹲好,抱著蘭雪的屁股,以最強的戰鬥力猛抽猛插,使蘭雪的歌聲不能穩定而帶著些顫抖。這種歌聲多麼美妙,不是一般聽眾能聽到的。

  兩人都陶醉在騰雲駕霧般的好事裡,誰都不想醒來。

  浴室裡的光線不是日光而是燈光,燈泡雖然亮,畢竟照耀的範圍有限,而且會形成陰影,這種光線會使人產生壓抑疲倦。因此,兩人在干了千八百下之後,便轉移了陣地。成剛一邊干她一邊往門外走,一直走進了臥室。

  臥室裡真亮,一部分日光直接灑在窗台上,屋裡的每個角落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種光線,連人下面長了多少根毛都能看出來。

  到了床前,蘭雪鬆開雙臂,上身往後一仰,便躺在床上了,而她的屁股跟大腿還在成剛身上呢。成剛調整一下姿勢,肉棒不抽出來。他將她屁股放下,雙腿彎曲並盡力推著,令蘭雪把著,然後大力抽乾。這個姿勢挺好,兩人結合處一目瞭然,一根黑不出溜的大肉棒頻頻出入粉嫩的小洞裡,洞外的絨毛已經黏成一縷縷的。那淫水也相當多,把兩人的下半身都洗了。

  成剛像是猛虎下山沒命地搗著,每一下都幹得直出聲。每插一下,蘭雪都哼哼兩聲。那聲音像是鼓勵,又像是痛苦。

  之後換成小狗式,蘭雪大彎腰,撅起白花花的小屁股把小洞露出來。那小洞淫蕩地泛著水光,成剛挺著大棒子插到底,感覺著那裡的緊湊和多水。畢竟是高中生失身不久,小洞就是好,把大肉棒包得那麼密切。每一下抽插都能感覺到動作受阻,每一個動作都令人快感連連,留戀不已。

  成剛呼呼地幹著,撞得蘭雪屁股啪帕直響。他伸手抓弄著她的奶子,兩個不大的奶子晃晃的,在男人的刺激下已經膨脹一些了,成剛揉捏奶頭,又給蘭雪添了些快感。

  蘭雪哼哼著說:「姐夫,你的棒子插得好深,好像都插到我的肚子裡、插到我的心裡了。」

  她的屁股和腰也不安地扭動著。

  成剛雙手又在她的屁股上抓著。那上面正滑,好像是玻璃一般。別看她屁股不大,撅起來不夠壯觀,但那形狀挺好,已經預示著以後的美好前景。成剛心想:再過個十年八年,蘭雪的身體之美只怕連蘭月也會驚訝吧!他的肉棒時而慢、時而快,感覺著不同節奏下的滋味。他不時看看兩人的結合部位,那淫水流得夠多,卻還在流著,沿著結合處、沿著蘭雪大腿向下流著,亮晶品的多麼香艷。

  成剛也盯著那個小菊花。多麼緊湊、多麼精緻的一個圈,顏色淡淡的,張開火柴頭大的小眼。並且順著成剛的肉棒進出節奏,還時不時變化,時而大張,時而收縮。

  看到這個玩意,成剛教訓的念頭又像煙花一樣在眼前綻開。沒錯,他的意思就是想開墾這塊處女地,把它變成玩物。他以前只是從影片上看到過肛交,感覺挺新鮮,至於當事人雙方好受不好受,他可不知道,因為他也不曾玩過。

  成剛把節奏放慢了,伸出食指觸碰那裡。蘭雪啊了一聲,那裡猛地一收縮。成剛笑道:「蘭雪,你的屁眼長得也好看,我看了就想摸。」

  蘭雪回過頭,瞋道:「姐夫,別碰那裡,怪癢的。」

  成剛說道:「蘭雪,我想玩啊。」

  說著又伸手去觸摸,還沾了點淫水抹在上面,用手指試探著插入。費了好大勁,指尖才進去。蘭雪被弄得直晃屁股叫道:「姐夫,別玩那裡,要玩還是玩小穴吧。那裡不好玩。」

  成剛心想:要想插進去,得有點耐心才行。這麼一想後他便有了主意。他收回手指繼續猛干小穴,幹得小穴撲哧撲哧響。稍後讓蘭雪躺在床上,自己趴上去,又是一陣子瘋狂做愛,幹得蘭雪浪叫不止:「姐夫,輕點,你想幹死蘭雪啊。蘭雪要是死了,你可沒得玩了。這下幹得好,幹得蘭雪飛上天,飛到天外去了。」

  成剛聽著過癮,便將速度提到最高,蘭雪叫聲也高,一口氣又幹了一千多下,蘭雪在長聲叫喊中達到了高潮。

  第一個回合過後,成剛從蘭雪的身上翻身下來躺在旁邊。蘭雪瞇起美目,胸脯起伏,兩粒櫻桃挺立,好鮮艷呢。而腹下絨毛水光閃閃,小穴半張,露出粉紅的嫩肉。那是多麼誘惑人吶。

  成剛將蘭雪的雙腿分得很開,伸手指進小穴亂插,插了一會兒,把好多的淫水抹到菊花上再次伸入。蘭雪哼道:「姐夫,你又來了,難道你想學那些外國人插屁眼嗎?那裡有什麼好玩,也不怕插出屎來。」

  成剛笑道:「原來你也知道。沒試過,你怎麼知道好玩不好玩呢?」

  經過努力,總算插入一半,弄得蘭雪直扭屁股,眉頭都皺起來,嘟囔道:「姐夫,別玩這裡了,還是玩小穴吧。小穴任你玩。」

  成剛哎了一聲,說道:「蘭雪,我就想玩玩你這裡,看看是什麼滋味。」

  蘭雪強忍著來自那裡的不適,說道:「姐夫,你好變態。」

  成剛開導說:「蘭雪,你沒有玩過,我也沒有玩過,咱們正好試試。要是真舒服的話,咱們以後在床上不是多了一種玩法嗎?」

  蘭雪嘴硬,說道:「我可不想,萬一玩壞了,以後上廁所都成問題。」

  成剛說:「倒從來沒有聽說過玩屁眼也能玩出問題。那些男同性戀不都是玩屁眼嗎?也沒有見誰玩出病來。」

  蘭雪問道:「難道你接觸過那些男人嗎?你不會是同性戀吧?」

  成剛爽朗地大笑,說道:「蘭雪,你都想哪去了?你看我像那種人嗎?」

  蘭雪沒好氣地說:「平常不像,今天可像極了。」

  說話問,成剛已經將食指完全插入菊花裡,並沾著淫水反覆抽插著,努力拓展狹小的空間,希望盡快地能擴大些,好叫棒子能過癮。蘭雪雖然不願意,但成剛堅持要那樣,也只好由他。成剛插的同時,也不停地講道理,讓她在思想上更開通些。

  經過成剛的勸說,蘭雪的語氣開始軟一些了。成剛活動著手指問道:「蘭雪,你愛我嗎?」

  蘭雪哼哼著說:「那還用問嗎?除了我媽之外,我最愛的人就是你了。為了你,我什麼都豁出去了。你就算要我的小命,我都會考慮。可這插屁眼,我還是有點接受不了。」

  她由衷地說著,表達著真情。

  成剛相信她的話,就說:「既然那麼愛我,那你就讓我玩一次屁眼吧。如果能玩出樂趣,那麼咱們以後常玩就是了,也使咱們之間多一種快樂。如果不好玩,以後咱們再也不玩了,你說怎麼樣?」

  蘭雪想了想,說道:「好吧好吧,你這麼想變態,那我就豁出去了,死了拉倒吧。」

  成剛見她同意了,心裡非常高興,說道:「蘭雪,只是玩一次罷了,怎麼會搭上命呢?沒有那麼嚴重。」

  說話間,他的食指已經暢通無阻地在菊花裡進出。為了更順利些,成剛又把大拇指塞了進去。按照這種方法,一點點將菊花孔增大,後來,把兩根手指都塞進去了。為了配合成剛,蘭雪翹起雙腿,將下身挺得高高的。那個小穴張著嘴兒流著水,別提多可愛了。

  成剛感覺差不多時,就叫蘭雪跪伏在床上,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只用胳膊肘撐著。成剛跪在她的屁股後,先把肉棒子插入小穴,慢騰騰地幹著,使蘭雪的慾望又升起來。與此同時,又伸出手指,往菊花上抹淫水,盡量使那裡濕潤些,為一會兒進去做準備。

  成剛一口氣幹了幾百下小穴,使蘭雪淫聲浪語,他覺得時候差不多了,便抽出肉棒,向菊花裡塞去。那裡太緊了,比給處女開苞的難度要大多了。成剛費了半天勁也沒有插進去,倒使蘭雪大呼小叫。怎麼辦呢?難道就這麼放棄,他實在不甘心吶。

  為了進去,他決定再認真開發。他低下頭,將嘴湊上去吸了些淫水,吐在菊花上,然後津津有味地舔了起來。這下可不得了,簡直要了蘭雪的命一般。她啊啊地叫著:「姐夫,我受不了了,別舔那裡了,我要讓你給折磨瘋了……」

  種叫聲分明透著強烈的興奮跟喜悅。男人舔女人屁眼,女人當然很舒服,那裡的神經很敏感。

  舔了一會兒,又用手指插,這回勉強塞進去三個手指頭,蘭雪疼得直咧嘴,說道:「姐夫,你真想要我的小命啊?我不想玩了。」

  使勁扭著屁股。

  成剛心一橫,說道:「蘭雪,再挺一挺吧,咱們離大功告成的時候不遠了。你不要亂動。」

  說著,又挺著肉棒塞。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隨著他的努力,那龜頭漸漸推進,終於整個進去了。蘭雪想晃屁股躲開,可成剛不讓,按住她的屁股說道:「蘭雪,堅強點,你不是愛我嗎?」

  蘭雪忍不住哭了起來,眼淚撲簌簌直往下掉,哭道:「姐夫,你欺侮人,我回家告訴我媽去,看她怎麼罵你。」

  成剛微笑道:「蘭雪,哭什麼啊,已經進去了。」

  看那肉棒緩緩而入終於盡根,成剛的陰毛碰到蘭雪的屁股上了。這一刻,成剛感到多高興啊,好像是多幹了一個處女似的。

  肉棒在菊花裡進出是非常吃力的,想加速也不成。成剛只好耐著性子慢慢抽動,讓菊花早點適應肉棒的尺碼。每一個動作都令蘭雪啊啊直叫,她的淚水還流著哭道:「姐夫,我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麼整我?我跟你沒完,我要跟你拚命。」

  成剛抽動著肉棒,看著那菊花已經張得夠大,那一圈皺肉大了之後,連皺紋都沒了。他說道:「哪裡得罪我了,我問你,蘭雪,你最近有沒有胡說八道啊?」

  蘭雪哼哼道:「我沒有,你指的是什麼?」

  成剛想到這事就有氣,將肉棒拔出來,沾了些淫水又猛地刺進去,刺得蘭雪呻吟一聲,表明了自己很痛。成剛大聲道:「你難道沒有跟蘭花嚼過舌頭,胡說八道嗎?」

  蘭雪心裡明白,嘴上說:「什麼事?我實在想不起來了。」

  成剛嘿嘿笑,說道:「蘭雪,你這麼聰明的人,還跟我裝糊塗。既然你想不起來,那我告訴你好了,你跟蘭花胡說我跟嚴玲玲的事,使她心情不好。這事有嗎?」

  蘭雪回轉頭,一張淚光閃閃的臉成剛看得有點心軟。她說道:「我是說過,可那也只是懷疑啊。我作為你的情人,難道就不能管管你的私事嗎?你的女人已經不少,不該再花心了。」

  成剛問道:「你說什麼?我的女人有幾個?你都知道些什麼?」

  蘭雪哼了哼,尖聲說:「姐夫,別以為我不知道,除了嚴玲玲之外,連我大姐蘭月都是你的女人,我看過你幹她。」

  成剛哦了一聲,倒不覺得那麼意外,只是說:「蘭雪,知道就知道了,反正早晚你也會知道。可你應該管住自己的嘴,不該跟你二姐亂說。我早就提醒過你,亂說會把我的家庭搞亂,會使你二姐受到打擊。你難道真的那麼狠心嗎?」

  蘭雪說道:「我一想到你找別的女人,心裡就不舒服。我不讓你找,你也不聽,我有什麼法子,只有讓二姐管你。」

  成剛問道:「這麼說,蘭月的事你也都告訴你二姐了?」

  蘭雪說道:「她早知道了。不過,我可沒有告訴她,那次拉柴火的中午,你跟大姐在屋裡干,二姐她看到了。這可怪不了我。」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難怪那幾天她的情緒不對勁呢,原來是因為這事。這一定都與你這個小傢伙有關,一定是你帶她去的。」

  蘭雪直搖頭,說:「沒有我的事,你不要冤枉好人吶。」

  成剛瞪著眼,說道:「蘭雪,你太過分了,讓我怎麼說你好呢?枉費我對你這麼好。」

  說著像是報復似的,按住她的屁股加快速度挺動。那肉棒就像在小穴裡運動一樣,出出入人,猛幹不已。

  他呼呼地喘著粗氣,感受著另一種緊迫的快感。而蘭雪呻吟著,啊啊叫著,說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

  成剛連干邊說:「不聽話的孩子就得管教管教。不然,以後會鬧翻了天。」

  蘭雪不服氣地說:「憑什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可以亂玩女人,我說說就不行嗎?你講理不講理?」

  成剛將肉棒拔出來,然後轟然而入。蘭雪叫道:「干死我了,我的小命……要交待……交待了……」

  成剛哼道:「在我面前以後不許頂嘴,要是惹火了我,我以後不要你了,你的事我再也不管了。」

  肉棒一下下抽動著,每一下進去都頂到最深處。由於沾了淫水,並不覺得乾澀,漸漸的,也像插小穴那樣自由和輕鬆。那種緊致暖和的快感越來越濃,成剛越干越快,嘴上說:「聽清楚沒有?」

  蘭雪再度哭道:「你是陳世美,你沒有良心。你要是不要我,我就去死。」

  眼淚又止不住流出來,真是淚如雨下。

  成剛又讓蘭雪換個姿勢,換成正常的男上女下式。這次,他壓在蘭雪的嬌軀上,將巨無霸的大棒子先插入小穴裡,連幹了幾百下,幹得小穴冒出好多水來。然後,再度相菊花作戰。這次抽插容易多了,蘭雪啊啊地叫著,從痛苦中感到了一些快感。她的眼淚還沒有干呢,一張小臉真像帶雨的梨花一樣好看。成剛見了心軟,將她的眼淚給舔乾淨。

  蘭雪伸雙臂摟住他的脖子,獻上香吻。成剛呼呼地幹著,幹了不知多少下,干到後來,興奮勁來了,啊啊地叫著,全射入菊花裡了。蘭雪叫道:「怎麼射到那裡了?真討屄吶。」

  成剛拔出肉棒子,再看菊花,已經變成一個大洞了。那剛注入的白花花的精液正往外溢著。蘭雪連忙屁股抬高,雙腿彎曲,手把腿彎,說道:「姐夫,快點找東西擦,髒死了。」

  成剛笑道:「有什麼髒,往肚子裡吃的時候忘了嗎?」

  說著,還是去找衛生紙。做完這些善後工作,兩人躺在床上,蘭雪半天不跟成剛說話。成剛伸手在她的身上撫摸著說道:「蘭雪,生氣了嗎?」

  蘭雪背對著成剛氣鼓鼓地說:「能不生氣嗎?你在外面盡打野食,我說說都不行,你根本不講理啊。」

  成剛解釋道:「我是個男人,打野食也是正常,但你不能跟你二姐說,那不是添亂嗎?」

  蘭雪猛地轉過身來,說道:「照你那麼說的話,是我的不對了?現在可是講究男女平等。好,以後我不說,我也跟你學。以後你上外面找一個女人,我就去找一個男人。咱們比著干,你說這總行了吧?我保證不再亂說。」

  成剛照她的屁股拍了一記,訓道:「又發瘋了。你要是那樣,咱們現在就分手吧。以後咱們誰也不認識誰,我馬上回省城,以後都不要見你。」

  說罷,轉過身去不再理她。

  蘭雪急了,推著成剛的背說道:「姐夫,你別這麼狠。你這麼說,簡直是沒長人心,跟那些禽獸有什麼區別?你要是真這麼做,你會遭報應、會遭雷劈。你強好了我又拋棄了我,老天會罰你的。」

  成剛轉過身,說道:「蘭雪,把話說明白,我有強好你嗎?還不都是你自願的?」

  蘭雪不由笑了,說道:「就算你沒有強好我,你總有勾引我吧?你要是不要我,你說得過去嗎?」

  成剛拉著她的手,說道:「不分手也行,但是你以後得管住自己的嘴,不可以口無遮攔、沒有管束。要是我的家庭被你破壞了,我可不饒你。」

  蘭雪板起臉,撅起嘴來說道:「好,我答應你,不再亂說話,可你也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成剛沉著臉,說道:「你還跟我講條件?」

  蘭雪說道:「咱們都是平等的,我為什麼不能講條件呢?大家都是人。」

  成剛說:「什麼條件?說吧。」

  蘭雪不客氣地說:「以後你得老實點,不准再勾引別的女人。現在有的女人也就有了,不准再發展新的。」

  成剛心想:我不勾引別的女人,那也不難。要是別人勾引我,那我可沒辦法。要是我把持不住,那也不能怪我。想了想,覺得自己並不吃虧。再說,現在的女人也不用放棄,對自己還是有利。於是,成剛說道:「好吧,就這麼辦。」

  蘭雪很正經地說:「那咱們拉勾才行。」

  成剛說:「好。」

  兩人各伸一根指頭勾在了一起。

  之後,蘭雪蹭著身子躺在成剛的懷裡,埋怨道:「壞男人,你也太狠了,插得我屁股生疼。一會兒也不知道能不能走路。」

  成剛抱住她,安慰道:「這就跟處女開苞時一樣,不要緊的,過幾天就好了。」

  蘭雪問道:「那你也幹過我姐姐的屁眼嗎?」

  成剛搖頭道:「我沒有啊。我寵著你,拿你當第一個。」

  蘭雪哼道:「不會吧,是拿我當試驗品吧?」

  成剛說道:「哪有的事?我最喜歡你,才把第一次的快樂給了你。別人想要我還不給呢。」

  蘭雪嘴一撅,說道:「滾你的吧,快樂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剛才都要疼死了。我只玩這一次,以後再也不玩了,弄不好會得什麼肛腸病的。你這個人吶,越來越變態。你要是再這麼幹,我可不敢靠近你了。」

  說著,蘭雪伸手去摸受過創傷的屁股眼,輕輕揉著,心裡好亂。

  成剛繼續安慰道:「蘭雪,你是一個堅強的姑娘,什麼事都難不倒你,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

  蘭雪瞋道:「站著說話不腰疼。疼的是我,又不是你,那種漂亮話我也會說。」

  成剛想到剛才的好事,心裡覺得很美,將蘭雪抱得緊緊的,讓她感覺到自己多麼珍惜她、多麼在乎她。

  時間差不多時,兩人起來穿衣服。這回蘭雪以受傷為借口,擺起了架子,非得讓成剛服侍她。成剛見她淚痕斑斑,實在不忍,便乖乖地幫她穿衣服。蘭雪好開心,說道:「要是每天你都對我這麼好,那可開心死了。」

  成剛說道:「那你就不是我的情人了,倒像是我的女兒。」

  下地走時,蘭雪走路有點彆扭,不敢邁大步,眉頭還一皺一皺,這使成剛有點歉意。臨走時給了她二百塊錢,讓她買好吃的,蘭雪的臉上這才多了些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