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第五章 鄉間趣事

  離開洗浴中心,成剛騎著摩托車載蘭雪往學校去。蘭雪一路上不停地抱怨成剛心腸太狠,干了自己的屁眼,要是得了病,可跟他沒完。成剛信誓旦旦地保證不會有事,經過店舖時又幫她買了一大堆東西,有瓜子、水果、零食等等,使蘭雪的怨言立刻變少了。

  一直送到學校門口,蘭雪下了摩托車,一手拎著新買的皮包,一手拎著好吃的。她望著成剛說道:「你讓我做的,我會做好。但你也得說話算話,可不能再勾引那幫騷娘們了。」

  成剛笑著說:「沒問題。在學校好好照顧自己,有事就打電話給我。還有,不准再跟玲玲嘔氣,大家都是自己人了。」

  蘭雪瞪了他一眼,說道:「知道了。」

  心想:以前不能確定時,我還能對她容忍。確定之後,我更不能跟她和解。他們倆能勾搭在一塊兒,姐夫自然有責任,可你嚴玲玲就沒有責任嗎?你一定是處心積慮地勾引他,一定是這樣。

  蘭雪向成剛擺了擺手,便高高興興地往校門走去。隔著校門,看她邁步那麼小心,腳落地都不敢太重,成剛心裡頭有點難過。他心想:自己這次的教訓是不是太重了?也許這麼做是錯了,可是這丫頭,要是不給她點苦頭嘗,她會爬到自己頭上的。正如一棵小樹,長出畸形枝幹,若不及時修整,會使整棵樹都受到不良影響。

  他掉轉摩托車剛要走時,一輛轎車正好停下,從車上走下了如花似玉的玲玲。玲玲穿著一條長裙子,別有風情。她一見到成剛,矜持的臉上一下子有了笑容。她慢慢走近成剛說道:「成大哥,來送蘭雪嗎?」

  她剛在在車上已經看到他們在一起說話。

  成剛看到她,心裡也像被陽光照耀一樣舒服。他說道:「玲玲,我是送蘭雪來的。我老婆讓我幫她買了一些東西。」

  玲玲含情地望著他,說道:「放心好了,成大哥,我沒有那麼小心眼,我還挺明白事理的。」

  成剛點點頭,說道:「玲玲,你是個好姑娘。對了,我要告訴你,蘭雪已經知道咱們的事了,你要有個心理準備。她已經答應我她不會亂說,以後你們要和睦相處啊。這回咱們可真是一家人了。」

  玲玲哦了一聲,感到很意外。她說道:「我就說呢,咱們那天從游泳池相會以後,她跟我說話時都不一樣了,總把我和你扯在一起,原來她什麼都知道了。她是怎麼知道的呢?」

  成剛便把那些事說了一遍。玲玲歎口氣,說道:「看來,是咱們太不小心了。」

  成剛安慰道:「玲玲,沒什麼大不了的,這種事早晚會教人知道。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玲玲點點頭,說道:「看來,以後跟蘭雪相處,還真的會有點變化了。」

  成剛說:「只要別生衝突就行了。」

  玲玲看了看時間,說道:「成大哥,不能跟你多談了。我得進去上課了。」

  成剛笑著說:「玲玲,快進去吧,好好唸書。」

  玲玲思了一聲,放低聲音,說道:「成大哥我愛你,我會想你的。我期待著下次的約會。」

  成剛對她燦爛地笑了,玲玲也對他拋個媚眼,轉身便走進學校裡了。成剛望著她青春而優美的背影消失,這才騎摩托車走人。但他並沒有馬上回去,而是去買了一些肉和蔬菜。

  他回想著今天的好事,心裡頭又甜又苦。頭一次嘗試那麼玩,滋味倒還行,只是讓蘭雪受苦了。經過這一次的教訓,蘭雪應該會長點記性,再也不會亂說話了吧。她也不小了,應該長大一些了。想想將來若是她上大學,她還會一心跟著自己嗎?只怕那時候思想就複雜了,也許會另有選擇吧?唉,過一天算一天好了,不想那麼多了,免得會生煩惱。

  他騎摩托車回家。一路上不緊不慢,總是忍不住想著心事。一會兒想小村裡的事、一會兒想省城裡的事,一會兒是父親、一會兒是女人。他心想:離開有一段日子了,不知道父親的病怎麼樣了?老天保佑,他可別活得那麼短。他的那一攤子交給我,我可就累了。

  走到半途,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一接起來,竟是公司老闆打來的,這倒使成剛感到奇怪,因為老闆是不輕易打電話給自己。尤其是休假以後,他從來沒打電話給自己,這使成剛意識到有事情發生了。

  老闆說:「成剛,你在農村待得挺舒服吧?比省城舒服嗎?我都要羨慕你了。」

  成剛含笑說:「還行還行,跟省城比各有好處吧。老闆,有什麼事嗎?」

  老闆語氣變得嚴肅說道:「通知你一件事,咱們公司要換老闆,我不當了。」

  成剛啊了一聲,說道:「怎麼了?老闆,你要高昇了嗎?」

  心裡想:怎麼了?莫非你被人抓到了小辮子,罪行暴露導致下台嗎?但這也沒有什麼好奇怪。

  老闆笑了笑,說:「董事會決定,讓我到咱們另一個部門當差,你得回來一趟了。我的變動,會使公司的一部分人員也跟著變動……」

  笑聲有些勉強,透著一點淒涼味,使成剛覺得這背後可能有許多人所不知的內情。

  成剛應了一聲,說:「老闆,那我得快點趕回去為你餞行才行。」

  老闆苦笑兩聲,說道:「免了吧,咱們不玩這些俗套。要真想喝酒,我請大伙好了。」

  成剛又跟老闆聊了一會兒才掛電話。他心想:老闆的下台一定有原因。早就風聞老闆的手腳不乾淨,不會是被人查到問題了吧?說的好聽是到別處工作,該不是被降職戴罪立功吧?他下台後會有新老闆上來,那時我的那份工作會不會受到衝擊呢?看來非得回去一躺不可了。等蘭月調到省城,自己就不必再回來,那時候把風淑萍跟蘭雪都接到省城,大家過著好一點的物質生活。

  他回到家時,風淑萍在西屋睡覺,蘭花正東屋剪紙。她在紙上畫了小孩衣服的樣子,正認真地剪著,已經剪成一條褲子。成剛往炕上一坐笑道:「蘭花,你現在琢磨這個是不是有點太早了?」

  蘭花跪坐在炕上,笑看了成剛一眼,說道:「早什麼?孩子有三個月了,離臨盆還差多久啊?時間過得很快的。」

  一想到寶寶,自己即將要當父親,成剛臉上不禁露出幸福的笑容說道:「孩子、我的孩子,太好了。等咱們兒子生下,滿月時我非大擺宴席慶祝一番不可。」

  蘭花端詳著自己的作品,吱吱地剪著說道:「要是生個女兒怎麼辦?」

  成剛笑道:「兒子和女兒都一樣,我都一視同仁。生女兒,我一樣慶祝。」

  蘭花放下剪紙,說道:「好,我沒有意見。」

  她伸了伸胳膊腿,說道,「在家一天,我都有些膩了。剛哥,陪我出去走走,好不好?」

  成剛說道:「沒問題。」

  兩人出了東屋。這時候風淑萍已經睡醒,走出來見到兩人,說道:「要出去嗎?」

  蘭花上前拉著風淑萍的手,說道:「媽,我在屋裡待得悶了,要他跟我出去透透氣。媽,你要幹什麼活嗎?我幫你。」

  風淑萍露出慈愛的笑容,眼角露出幾條淡淡的皺紋,說道:「沒有活兒,一會兒才要做飯呢。你出去透氣吧,多玩一會兒再回來。」

  蘭花答應一聲,便拉著成剛往外走。兩人並肩出了院子拐出胡同,走在鄉間的大道上。這時候,太陽從西邊照過來,金燦燦的光芒把收割後的田野照得通亮,處處耀眼。小村子也在陽光裡變成一個受寵愛的孩子了。

  他們往學校方向走,陽光落到他們的身上都有了光彩。他們愉快的說著話,談著人生最美好、最得意的一面,他們都對戀愛時的光景記得清清楚楚,都把那時候的事情當作寶貴財富。

  蘭花轉頭望著英俊的成剛,說道:「我那時候要不是跑到你的門口,咱們就不會有今天了。想來想去,那都是緣分吶。」

  成剛微笑說:「可不是嘛,我當時要是把你趕走,咱們也不會結為夫妻啊!」

  蘭花一臉的甜蜜,說道:「剛哥,有時候我真是不明白,你一個城市人,條件那麼好,怎麼會找我一個鄉下姑娘當老婆呢?這多麼令人笑話啊。我跟你比起來,差得太遠了。」

  成剛說道:「別那麼想。每個人找對象的標準不同,我的標準就是喜歡她、跟她在一起高興就行,什麼門當戶對、才子佳人,那都不適合我。我覺得你是個好妻子。」

  蘭花聽了愉快,伸手挎上他的胳膊,兩人走在溫暖的陽光裡。

  走了一段路,從前面的一個胡同裡閃出一個小子,手裡拿著根棍子,愁眉苦臉。一看到蘭花時,張嘴笑了,露出殘缺不全的牙齒來。蘭花一瞧,卻是二驢子。

  蘭花問道:「二驢子,你這是幹嘛?」

  二驢子唉了一聲,說道:「別提了,我可夠倒霉的了。對了,你們看到我家的鵝沒有?我家鵝丟了。」

  蘭花笑了,說道:「滿大道的鵝多了,長相都差不多,誰知道哪只是你家的?」

  二驢子說道:「我家這鵝和別人家不一樣?」

  蘭花跟成剛對視一眼都笑出聲來,然後都看著二驢子,看他能說出什麼話。

  二驢子說道:「我家這鵝,有自己的德性。別人家的鵝都是白的,我家這鵝有點黑;別人家的鵝都長得又大又結實,我家鵝長得又小又瘦。別看都成年了,還跟一隻鴨子差不多大。」

  蘭花聽了直笑,說道:「二驢子,你盡在那胡扯什麼。你說的那是鵝嗎?我怎麼不知道你家有這樣的鵝呢?」

  二驢子笑咪咪的,樣子好粗俗,使蘭花聯想起癩蝦蟆。只聽二驢子說道:「怎麼就不是鵝呢?誰也不能說那是雞,是吧?這只鵝到我家不到一個月,是別人送的。」

  蘭花搖了搖頭,說道:「聽你這一說,這鵝也不怎麼樣,丟了就丟了吧,找回來也沒什麼意思,就是吃肉也不好吃。」

  二驢子瞇起眼睛,哭喪著臉說:「我也是這麼想,可我爸非要我把鵝給找回來,說啥活要見鵝、死要見屍。真他媽的一隻鵝啊,快趕上我祖宗了。」

  蘭花看了一眼成剛,說道:「剛哥,這話你信嗎?這是什麼鵝啊,這麼重要?」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這只鵝可能是企鵝吧,不然誰會這麼在意它啊,再不就是金子做的。」

  二驢子使勁點點頭,說道:「差不多,這只鵝可重要了。不只我,連我爸、我媽都出來找鵝了。」

  這更使蘭花覺得有趣,說道:「堂堂個大村長,沒事閒著啊,不幹別的,出來找鵝?這村長也太清閒了吧?對了,你媽不是讓你爸打跑了嗎?怎麼也出來找鵝?」

  二驢子說道:「這只鵝對於我爸來說可趕上命根子了,他能不出來找嗎?我媽雖說被我爸給打跑了,這不是氣消了又回來。回來了就沒法閒著,得出來使勁找鵝柯。」

  蘭花瞪著二驢子,說道:「喂,我說二驢子,聽了半天,我還是挺糊塗的。不就是一隻破鵝,別說你家那只瘦得跟鴨子一樣的,就是一隻比普通大鵝肥的,對你家來說,丟了就丟了,也用不著出動這麼些人來找啊:以你家的經濟能力,買多少鵝買不到啊。」

  二驢子晃了晃手裡的棍子,唉了兩聲,說道:「我說蘭花,這也不怪你,只怪我沒跟你說明白。這鵝丟了,可不是錢的事,這是我爸當官的事。」

  蘭花聽得更糊塗了,說道:「只破鵝丟了就算了,跟你爸當官有什麼關係?難道這鵝是一隻有仙氣的鵝嗎?你爸當官全指著它嗎?」

  二驢子嘿嘿笑了,笑得好傻,成剛聽了都覺得笑聲難聽。二驢子說道:「蘭花,我告訴你,你可別往外說。我爸說了,讓人家知道會笑話的。那不是什麼光彩事。」

  蘭花說道:「一隻鵝還有什麼秘密不成?我都不想聽。」

  二驢子小聲說:「跟你說吧,這鵝倒是一隻破爛鵝,可是送鵝的主兒不是破爛,我爸怕人家啊。」

  蘭花不以為然地笑著,說道:「誰那麼神氣啊,連你爸都怕他,難道是皇上的二大爺嗎?」

  二驢子說道:「我爸不怕皇帝的二大爺,可怕那個人。」

  蘭花責備道:「少賣關子了,說實話,到底是誰?」

  二驢子用手一擋嘴角,低聲道:「是鄉長啊,我爸的頂頭上司。」

  蘭花聽了咯咯笑了,用手點指道:「我還以為什麼大人物,原來不過是鄉長啊,也是個豆餅官而已嘛!」

  二驢子苦笑道:「可我爸就是怕。」

  見蘭花笑得比花開好看,不禁有點看呆了,但見成剛在旁,又不敢多看。

  蘭花笑了一會兒,說道:「鄉長送的鵝也是鵝啊,丟了就丟了吧。」

  二驢子說:「我也是這麼跟我爸說的,你猜我爸說啥?我爸說,你這小子瞎說什麼,這鵝是鄉長送我的,要是鵝沒了,鄉長下次問起來,我可怎麼說好呢?我說,你就說實話,說鵝丟了。我爸說,那鄉長會以為我變著法表示對他不滿意。我又說,就說鵝好好的,比大熊貓還幸福,啥事沒有。我爸說,要是鄉長哪天上咱家看,讓他知道鵝沒了,準會整我的。沒法子,我就這樣被我爸給趕出來找鵝了。」

  這番話出口,蘭花與成剛相視大笑,笑得前仰後合。蘭花笑得肚子都疼了,斷斷續續地說:「這啥事都有,一隻鵝也跟當官有關係了。哪天我要是聽到一隻公雞下出蛋來,也沒啥奇怪的了。」

  二驢子見蘭花笑得開心,自己也嘿嘿地笑了一陣兒,也覺得舒服。之後,二驢子說道:「蘭花,哪天再聊吧,我得去找鵝去,要是讓我爸知道我偷懶,又得罵我了。」

  蘭花忍住笑,說道:「一驢子,快去吧,說不定那只鵝正在哪裡等著你去跟它聊天呢。」

  二驢子貪婪地看了蘭花兩眼,戀戀不捨地往前走。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說道:「蘭花啊,對了,我跟你說,今天晚上放電影,你知道嗎?」

  蘭花搖搖頭,說道:「什麼放電影?不知道。」

  二驢子說道:「是這樣,今天晚上在學校操場放露天電影,你也去看吧。」

  蘭花哦了一聲,說道:「好久沒有看電影了,怎麼今天就有了呢?」

  二驢子說道:「是我爸今年的工作幹得不錯,我爸就跟縣裡提出這事,縣裡答應了。」

  蘭花說道:「有這樣的好事,那我不會錯過的。」

  二驢子對她笑了笑,頭卻捨不得轉回去。這時,只見村長從北邊的一個胡同裡走出來,手裡也握了一根棍子,一臉鐵青,頭上都冒汗了。

  二驢子見了,嚇得一伸舌頭,連忙轉回頭,匆忙地去找鵝。

  蘭花跟成剛往前沒幾步,就跟村長迎面遇上。村長向他們笑了笑,說道:「蘭花,路躂呢?」

  蘭花微笑道:「村長叔叔,你拿著棍子幹嘛?」

  村長說道:「我家鵝丟了。丟了也沒啥,我家老娘們非逼我出來找不可,好像這鵝是他爸似的。」

  說著,向他們揮了揮手,繼續忙活去了。

  這父子兩個走了,成剛又忍不住笑起來,笑得都蹲下了。等緩過氣,站直了才說道:「蘭花,可逗死我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一隻鵝就把人給折騰成這樣啊?你們鄉下可真是熱鬧啊!」

  蘭花也笑道:「我也覺得挺好玩的。你要是在我們鄉下待久了,會看到好多好玩的事呢。這些好玩的事,保管你在省城裡看不到。」

  成剛笑呵呵地說:「就沖這點,我也得在你們這個村子裡多待一陣子才是。」

  蘭花收起笑臉,問道:「剛哥,我有點想咱們的家了。不如咱們回去吧,以後不回來了吧?」

  成剛說道:「你不是很喜歡回來嗎?怎麼會說這樣的話?」

  蘭花很正經地說:「這裡雖好,雖說是我的家鄉,但究竟不如省城裡好。那裡可是要什麼有什麼,真真正正的花花世界。這裡到處是草味兒、大糞一味兒、土氣、粗野。我還是愛省城。」

  成剛見她如此說,說道:「好吧,你既然這麼想回去,那麼就回去吧。咱們一起走。」

  接著就把自己接到公司電話一事說了一遍。蘭花立刻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兩隻美目都露出了亮光,說道:「好,咱們一起回去。」

  說著,很激動地拉著成剛的胳膊,一臉幸福。兩人接著散步,看著鄉村風景,各自想著心事。

  走到半途,沒想到正好遇到下班的蘭月。這個大美女儀態萬千,邁著輕盈的步子緩緩而來。她的臉是冷靜的,美目中透著聰明與堅毅。她的胸脯挺得那麼高,像是藏了什麼寶物在其中,走起路來那裡一湧一湧的。

  蘭花遠遠望見蘭月,不由站住讚歎道:「成剛,你看,那是大姐。大姐真美,越來越美了。我見過那麼多女人,包活電視、電影裡,沒有一個比我大姐美時。」

  成剛也看見蘭月了,她走在夕陽裡,走在樹林的土路上,這路因為她的出現而變得明亮高雅。他望著她走過來,心裡熱乎乎的,心想:我的情人就是有魅力。我每次見她,不但敬她愛她,更想幹她,幹這樣的姑娘可有成就感。可他的嘴上說:「你不是說過嘛,說雨荷比大姐強多了,這時候怎麼又改調了呢?」

  蘭花對他一笑,說道:「我以前對大姐不夠瞭解。經過這幾天的觀察,我才發現她是第一美女。我表姐雖然也很棒,但是在魅力上,比不上我大姐。誰要是娶了大姐,那男人得高興死吧?」

  成剛知道她已經知道了自己跟蘭月的私情,但他並不說破,覺得這樣裝糊塗不錯,便說道:「你別看我,我可不想犯重婚罪。」

  說著,蘭月已經走近了。蘭花連忙笑臉相迎,過去拉她的手說道:「大姐,你真好看,我正勸成剛娶你呢。」

  蘭月一愣,看了成剛一眼,接著一笑,說道:「這種玩笑可別亂開,我會生氣的。」

  說著,逕自往前走了。蘭花喊道:「等等我啊。」

  快步追過去了。

  成剛望著兩人動人的背影,沒說什麼,也跟上去了。

  吃晚飯的時候,蘭月也說今晚上放電影。因為下午有工人在操場上幹活兒,挖坑埋桿掛大幕。風淑萍聽了,也一臉笑容說道:「上回看電影是幾年前了吧?這個熱鬧咱們可不能錯過了。」

  蘭花也說:「是啊,媽,咱們都去,不能錯過。」

  成剛笑道:「這露天電影我倒沒有看過,我也去感受感受一下。」

  蘭花轉頭看蘭月,說道:「大姐,不用說了,你一定也不會不去吧?」

  蘭月輕輕搖頭,說道:「那麼多人,亂糟糟的,有什麼好看,不去也罷。」

  風淑萍望著蘭月清麗高雅又帶著落寞的面孔,說道:「蘭月,去吧。咱們村裡放電影那可不多見,過了這個村,可沒有那個店。誰知道下一回是哪一個猴年馬月的時候啊。」

  成剛也看著她說道:「蘭月,一個人在家多沒意思,一塊去吧。」

  他的眼睛向她放電。蘭月感覺到了他的熱情與渴望,便點點頭說道:「那就去轉一圈吧。」

  飯後,大家各拿了一把椅子或凳子,一起出了胡同。這時候是傍晚,夕陽已落,空留一段殘霞。每個人的臉上被照得紅紅亮亮的,他們也加入看電影的人潮。由於機會難得,各家各戶的人們也都跟蘭家人一樣帶著椅凳出來。他們愉快而真誠地跟蘭家人聊天談心,對蘭家的兩位美女投去喜歡的目光。這條往學校去的隊伍雖說稱不上人海,也足以當得起「人河」了。

  下了道,已經看到操場上立著的木桿,以及木桿間的銀幕。銀幕下已經聚集著一大幫人。有站、有坐、有喊叫的、有吹哨的、有痛斥的、有使橫的、也有追逐的、摔皎的,看起來倒十分熱鬧。映著淡藍的天、紅磚的校舍、寬闊的操場、以及南邊的民房、東邊西邊的田野,倒是一幅典型的農村畫。

  成剛仔細看了,心想:這裡跟我們那裡就是不同。城市有城市的風采,農村有農村的特色。

  他們拎著椅凳找地方放下,便坐下了。這時候,電影還沒有開演,大家便跟鄉親們說話。等電影開演時,天已經黑透了。眼前挺暗的,放映機射出的光束以及電影畫面上的光倒顯得很亮了。

  這是一部老電影,叫(馬路天使)主角是三十年代的兩位當紅影星,現在已經不在了,當時很年輕。他們青春的面孔、抖擻的精神、以及質樸自然的表演風格,使人們感到非常親切和喜歡。尤其影片是黑白的,更給人一種遼遠的歷史感及深重的懷舊感。

  女主角很漂亮、很有氣質,她的歌聲清亮多情,使大家都不禁伸長了耳朵聽。成剛由這主角想起了自己的一個女人,他向蘭月望去,蘭月隔著蘭花坐在風淑萍旁邊。在昏暗中,她的影子朦朧,像是一個人像的剪影。

  成剛真想伸手摟摟她、摸摸她,跟她談談愛情和性愛。若不是中間隔著個蘭花,他一定會動手。反正光線暗,別人也未必注意。一想到後天要走了,真有點捨不得她。

  不能碰蘭月,那就碰蘭花吧。他伸出胳膊環住蘭花的腰,蘭花就勢往他身上一靠。她的身體很溫暖也很柔軟,她的體香是成剛所熟悉的,這香氣雖使成剛動心,但不會那麼快產生性慾。不是蘭花沒有魅力,可能因為她是自己的老婆吧。

  成剛摟了蘭花一會兒,又把胳膊伸直,在蘭月的背上按了按,又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蘭月一驚,還以為哪個色狼鄉親輕薄她呢,等到轉頭發現是成剛在作怪時,她狠狠瞪他一眼,在他的手指上使勁掐了一下。成剛吃痛一吸鼻子,卻不敢出聲,連忙收回手,回到蘭花的腰上。他看蘭月時,蘭月的臉被銀幕映得一亮,分明是一副勝利的表情,既好看又可氣。成剛心想:這娘們掐得也夠疼的,找機會再收拾你。

  第一部電影結束之後,又放了第二部。這是戰爭片,硝煙瀰漫,飛機轟炸,動不動就看到平民的死傷和呻吟。風淑萍看得難受,不想看了,蘭花也看得想閉上眼睛。風淑萍歎了口氣說道:「這個片子我不喜歡。我想回家,你們誰陪我回去?」

  蘭花馬上說:「媽,我陪你回去。一看這種片子,我就想哭。」

  蘭月說道:「我一會兒再回去。」

  成剛不想走,說道:「我等到最後拿凳子吧!」

  風淑萍思了一聲,說道:「告歡的話就看下去吧,看一回電影可不容易啊。」

  蘭花笑道:「有什麼不容易?媽,等以後你跟我們去省城,那裡有的是電影院。你喜歡的話,每天都有電影看。」

  風淑萍說:「那敢情好了,只是不知道我有沒有那個福氣。」

  說著,起身走了。

  蘭花為了讓成剛省力,拿走了一個凳子,臨走時跟成剛說:「好好照顧我大姐,別讓她被人欺侮了……」

  聲音別人聽來平靜,而成剛卻聽出了醋意。他心想:蘭花已經知道我跟蘭月的事了,她雖然大方,但終究是一個女人,不可能不吃醋。何況她還那麼愛我,我以後得多關心她才是。

  成剛溫和地說:「你好好照顧嬸子吧。我跟蘭月很快就回去,不用擔心。」

  蘭花仔細看了看成剛跟蘭月,沒再說什麼,跟著母親走了。

  她們走了之後,成剛便跟蘭月湊到一起,表面上若無其事地看電影,看著畫面的變化,實際上他的手已經在黑暗的掩飾下伸過去拉手了。蘭月推了幾回都推不開,低聲說:「成剛,你又在欺侮我了。」

  成剛低聲笑,說:「我是喜歡你呢。你剛才掐得好疼啊,夠狠的。」

  她的手好柔軟、好纖細、好光滑。

  蘭月說:「誰叫你調戲我?膽子可真大,蘭花可在跟前呢。」

  成剛說道:「怕什麼?我啥都不怕。」

  說著,伸手在她的大腿上撫摸。可惜的是,她此時並沒有穿裙子,摸起來沒有那天在車裡摸著過癮和刺激。那天在車裡摸才叫爽,把蘭月的胯下都摸得流水了。

  那手很放肆,滑來滑去跑蘭月的雙腿間,往胯下挪去。到達後連摳帶按,雖隔著褲子,也讓蘭月面熱心跳、不得安寧。她推了幾把沒推掉之後,便雙腿使勁兒,把成剛的手夾住,使他不能自由活動。

  蘭月挑釁地說:「這下你沒招了吧?」

  成剛嘿嘿笑,說道:「蘭月,你信不信,我敢當著這些人的面,摟著你親嘴。」

  蘭月聽了緊張,提醒道:「你可不准胡來。你要是那麼幹,我會活不下去的。」

  成剛說道:「我是跟你鬧著玩的,你倒當真了。好了,咱們走吧,我有話要跟你說呢。」

  蘭月被他弄得看不下去了,也沒有反對。於是,拿起凳子往人群外走去。兩人出了人群,成剛鬆了一口氣。在人群中,他感覺呼吸都沒有那麼順暢。

  他大口吸了幾口氣,說道:「要悶死我了。以後,我可不再參與這事了。」

  蘭月笑了笑,說道:「我怎麼不覺得悶?是你的賊心有問題吧?」

  成剛說道:「沒有賊心,哪有快樂。你說是不是?」

  蘭月臉一板,說道:「你這個傢伙,三句話不離本行。我跟你沒有共同的語言。」

  說畢,裝作生氣似的快步走。成剛哈哈一笑,扛著凳子隨後追去。在這種追逐之中,體驗到一種得不到卻很想得到的急迫感。

  離開學校一段路之後,兩人並排走,蘭月身上的香氣令成剛感到無比愉快。他說道:「蘭月,我有件事想跟你說,希望你聽了之後不要失望。」

  蘭月腳步放慢,說道:「我也有件事要跟你說,也不知道你想聽不想聽。」

  成剛微笑道:「你先說吧。你的話我沒有不愛聽的,你說好了。」

  蘭月說:「不,你先說。」

  成剛說:「女士優先,你先說。」

  蘭月思了一聲,說道:「我想告訴你,我們學校獲得『優秀教師』稱號的教師在下周就要動身了,按照事先說好的去省城旅遊和講課。」

  成剛聽了高興,說道:「這很好啊,蘭月。恭喜你了。」

  蘭月輕歎一口氣,顯得心情沉重,久久沒有說話。

  成剛不解,忙問:「蘭月,你怎麼了?這麼好的事你居然會不高興?你應該對我笑、對我唱歌和跳舞才是啊,怎麼會愁眉苦臉呢?這也太奇怪了。」

  蘭月停住步子,將凳子放在地上,慢慢地說:「咱們就要分別了,我怎麼能高興得起來呢?你對分別可以沒有感覺,我卻不能。我們女人很重感情,雖然你不是我的丈夫,可是我從跟你好的那一天起,就當你是我的老公了。這次分別,我實在有點想哭的感覺。」

  成剛聽罷,忍不住嘿嘿地笑了起來。

  蘭月見了有點不悅,瞋道:「我都要煩死了,你還有心情笑?你長沒長人心吶?」

  說罷,拎起凳子就走。

  成剛忙上去,說道:「蘭月,你聽我解釋。你怎麼變得這麼急躁衝動呢?我記得你一直是一個冷靜慎重的人啊。」

  蘭月冷哼道:「我再冷靜慎重也受不了你的無情和殘酷,我沒法子不急躁激動。」

  成剛收起笑臉,說道:「蘭月,你誤會了,我想跟你說的是我後天也要回省城……」

  話猶如一聲霹靂,在蘭月的芳心裡炸響,她立刻停步放下凳子,顫聲說:「真的嗎?真的嗎?你沒有騙我吧?你為什麼回去呢?」

  成剛很冷靜地說:「我自然沒有騙你,我怎麼忍心騙你呢?」

  說著,便把回去的原因說了一番。

  蘭月歡呼道:「太好了太好了,那咱們可以雙宿雙飛、隨心所欲了。」

  她興奮地握著小拳頭。緊接著,她又高興不起來了。

  成剛不解地問:「又怎麼了呢?」

  蘭月說道:「蘭花怎麼辦?她可一直想回省城。你這次回去,她怎麼可能不跟著?有她在旁邊,我實在樂不起來,更不會上你家住。你跟她同床共枕、風流快活兒,我看著憋氣。」

  成剛也覺得這是個問題,說道:「你不要想得太多了,蘭月。這個問題我會想辦法解決。要是解決不了,我也可以幫你找地方住,盡量給咱們一個好的空間。這樣的機會太好了。人生苦短,怎麼能不及時行樂?」

  蘭月搖頭道:「這個問題若解決不了的話,我便不去跟你相會,我可不想與我的妹妹公開撕破臉皮。我雖然愛你,可我也不能不顧姐妹之情。」

  成剛思了兩聲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不要想那麼多,一切有我來解決。」

  說著,把蘭月的那個凳子疊在自己的凳子上,一起扛了起來。兩人繼續往前走。

  經過兩人上次做愛的路段時,成剛看了看旁邊的林子,想起那次的好事,心裡有說不出的快樂。快樂之外還有驕傲和興奮。誰能跟蘭月這樣的妞好上,誰能不覺得是世上最有福的男人呢?

  蘭月見成剛不走了,便也停下來看著他說:「成剛,你怎麼了?讓人給點穴了嗎?你看啥呢?」

  成剛笑著說:「我想起了咱們上回在這林子裡的風流事。」

  蘭月早想到了,只是沒說出來。她聽了不禁害羞,說道:「你這個傢伙,越來越沒個正經,那事有什麼好想,還不是跟動物一個樣子。想想真教人臉紅啊。」

  說罷,轉身要走。

  成剛忙拉住她的手,說道:「蘭月,咱們再去樂一樂,好嗎?」

  蘭月搖頭道:「不不,成剛,還是別幹了。今晚經過這路上的人多,要是不小心出聲,被人家聽到了,那咱們以後怎麼出去見人?我不是你老婆,你也不是我老公。你幹我,在大家的心中是不合規矩的。」

  成剛笑道:「我可不管它,我只知道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我現在想要你,你怕被人聽到,咱們小點聲就是了。你說好不好?」

  蘭月被他纏得沒法子,又聽他語氣可憐,不禁心軟說道:「好吧好吧,不過做幾下就得了,別無休無止,家裡的蘭花還等著你呢。」

  成剛聽她答應特別開心,說道:「知道了知道了,很快就好。」

  說罷,扛著凳子往林子裡走。蘭月看了看路南路北,確定附近沒有人,才小心地跟進去。

  進了林子,放下凳子,成剛摟住蘭月,將嘴湊上去,親吻著她的臉蛋,另一隻手攀上高峰,使勁推動著。那裡真大,真有彈性,是成剛摸過最好的奶子。

  很快,成剛就將舌頭探入蘭月嘴裡,蘭月也不示弱,把香舌迎上。二舌戰在一起互不相讓,兩人的腦袋都在轉著晃著,受舌頭的影響,蘭月的腰還不時扭著,因為成剛的手太過分了,摸完這個奶,又摸那隻,時不時地還用肉棒子頂她的胯下。沒一會兒,蘭月的呼吸就急促起來,鼻子也有了哼聲,像是病了一般。

  蘭月輕輕推開成剛,說道:「成剛,快點,別浪費寶貴時間了。這可不是在咱們家的炕上。」

  她的聲音多了嬌媚跟柔美,鼻音稍重,跟平時的正經和嚴肅截然不同。

  成剛思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了。來,坐在凳子上。」

  推她坐下了。

  成剛解開她的衣服,使她敞開懷,露出只有胸罩的上身,將胸罩費力地推上去,然後雙手各握一隻,像玩球一樣把玩著。推、按、揉、轉、抓、拉等等動作先後用上。蘭月的奶子真好,滑如凝脂,軟如棉花,大如二碗,暖如陽春。這些優點使她的奶子絕對第一,更何況還彈性十足呢,怎能不教成剛愛不釋手呢?

  他貪婪、仔細地玩著,對兩粒敏感的大奶頭更是寵愛有加。之後低下頭,用嘴含住一奶頭,像嬰兒般地吸了起來。蘭月雖然極力抑制,也還是呻吟出聲:「成剛、成剛,別吸了,我會挺不住的,我會大叫出聲的。」

  成剛吐出奶頭,說道:「我就是想吃你的奶,要是以後有了孩子,你的奶水一定可以餵好幾個孩子。」

  蘭月不禁笑了,說道:「去你的吧,我又不是豬。」

  成剛哈哈一笑,又伸嘴舔起了另一隻。蘭月便輕聲地啊啊叫個不停,聲音那麼騷媚、那麼性感,男人聽了肯定會雄風乍起,躍躍欲試。

  成剛還沒有過足癮呢,蘭月就催他「上馬」成剛考慮到此時此地,實在不宜「持久戰」只有來個「閃電戰」了。採取什麼姿勢呢?他把三個凳子一字排開,令蘭月躺上去。

  蘭月說道:「不是很舒服啊。」

  她還是躺上去了。成剛湊上去,扒光她的下身,蹲下來湊上嘴,興高采烈地舔吸起來。沒幾下那裡已經溪水潺潺了,散發著姑娘家特殊的氣味。這股味,把成剛刺激得要爆炸了。

  蘭月呼呼喘著,說道:「快干吧,成剛。你要是再舔下去,我就會躺不住了。」

  成剛忙解開褲子,腿到腳踝,挺著肉棒在穴口上轉了幾下後,一使勁便進去大半根。再一使勁,已經頂到花心了。之後,成剛便一下一下地抽動著,那種暖暖的、癢癢的快感,使他喘起氣來。

  蘭月低聲呻吟道:「成剛,你的玩意好像比以前更大了,我都要裝不下了。」

  她感到那肉棒將自己的花瓣都撐得開開的,那種脹滿感使她爽快。肉棒動起來更使她全身都舒服,好像每個毛孔都張開了。

  成剛得意地笑道:「再過兩年,還能長得更大呢,你就有更大的艷福了。」

  抱起蘭月的大腿猛抽猛插,下面發出了撲哧撲哧的淫靡聲。這聲音使蘭月害羞,使成剛興奮。

  一會兒,蘭月要躺不住了,成剛決定換姿勢。成剛將褲子脫掉後,坐在凳子上。蘭月走近他,扶著他肩膀,往肉棒上坐。雙方寶貝結合後,雙方一起扭腰晃屁股,使肉棒子在小穴裡放肆地活動。

  成剛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抓奶子,抓完這只、抓那隻,反覆玩弄著,玩得兩隻奶子都脹得大大的。若是白天,看起來準是很壯觀。蘭月哼道:「成剛,我親愛的老公,你可真會玩。蘭月遲早得被你給害死。」

  成剛親了親她的臉,說道:「什麼害死,是樂死吧。」

  說罷,雙手捧著她的屁股使勁幹起來。那根肉棒子盡量撞擊著小穴,蘭月啊啊地叫著,鼻子哼哼著,表現著自巴的無比愉快。若不是極力抑制,她的浪叫就會驚天動地,引來無數觀眾。

  成剛一邊干、一邊問道:「蘭月,好受不好受?」

  他的血液都沸騰了。

  蘭月答道:「好受、好受極了。」

  她忍不住亂親著成剛的臉。

  成剛問:「怎麼個好受法?」

  蘭月回答道:「好受得想變成一團棉花,包在你的身上。」

  她的聲音令人銷魂蝕百,充滿幻想。想想她的身份跟美貌,誰能不豁出命幹她呢。

  成剛欣喜地站起來,讓蘭月摟緊他的脖子,他要邊走邊干了。這一式多麼好玩咧,肉棒不停在穴裡進出,美女在男人的身上彈跳,那結合處的淫水已經流濕了他們削大腿。他們只顧樂了,顧不上別的。

  干了上千下之後,蘭月說道:「時間差不多了,快點射了吧,我已經好了。」

  成剛抱著她豐滿的屁股,說道:「蘭月,我一時間射不出來。你跟我說點好聽話吧,讓我興奮起來才好結束啊。」

  蘭月知道他想聽什麼,搖著頭說:「我不說,我不說,說那話多賤吶。」

  成剛微笑道:「你那麼愛我,什麼都給我了,難道還會吝嗇那幾句話嗎?快點說吧,咱們好回家。」

  肉棒照樣幹著她,幹得好有力量。

  蘭月還是說不出口,說道:「我不會,我忘了。你教我吧。」

  成剛說道:「你就說,『我要老公的大雞巴操蘭月的小騷屄,蘭月的小騷屄要癢死了。』」蘭月鼓足勇氣照學:「我要老公的大雞巴操蘭月的小……騷屄……蘭月的小騷……屄屄要癢死了……」

  聲音好小像是呼吸一樣輕,但那含羞帶辱的腔調還是讓成剛衝動了。他變得兇惡,像是猛獸一般猛幹著蘭月,幾百下之後終於射了。

  兩人做好善後工作後,心滿意足地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