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回到家,一家人心情都激動不已。蘭月跟蘭雪先後與蘭花相擁,問長問短,使蘭花忍不住流出了喜悅的眼淚。尤其是風淑萍,摟著自己的女兒不放,淚如雨下,難以自控,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
好一會兒大家才擦乾眼淚,情緒稍稍平靜,大家這才問起蘭花的危險經歷。蘭花簡單描述了事情的經過,聽得大家不時大呼小叫,紛紛指責牯子的罪惡行徑,對雨荷的大力援助表示讚揚與感謝。
蘭雪眉飛色舞感慨道:「表姐這麼厲害啊,看來當警察也不錯。不如我以後也去當警察,抓壞蛋宏揚正氣,除暴安良,多威風啊。」
成剛擺了擺手,說道:「蘭雪,不是姐夫給你潑冷水,你的瞻子不夠大,見到壞人手腳都不聽話了,還能幹什麼事?比如上回那事就是個例子啊。」
聽他提起上回自己的狼狽事,蘭雪的俏臉紅如蘋果,覺得很沒面子,說道:「姐夫,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上次是上次,我是頭一回遇到那種危險事沒有經驗,都給嚇傻了。下回就不會了,肯定會把那歹徒打得落花流水、屁滾尿流。」
說罷,自己向地上呸呸了好幾聲,連聲說:「不吉利,不吉利。」
風淑萍慈祥地看著蘭雪,說道:「蘭雪,以你的性格跟體格,不適合當警察,將來還是選一行適合你做的吧。做人得務實啊。」
蘭雪嘻嘻笑了,說道:「媽,我知道了。我不過是說著玩,我將來還是想當歌星。我的歌聲那麼好,要是不當歌星,可實在是浪費了。」
蘭花點頭道:「唱歌是蘭雪的長處。」
成剛也說:「天王巨星當不了,二流三流的小星星總是可以勉強當上的。」
蘭雪對他瞪了瞪眼,吸了吸鼻翼,瞋道:「什麼話到你嘴裡就變味了,我懶得理你。」
說著將頭向旁邊一轉,作個不理會的姿態,使成剛覺得她很好玩。那裝腔作勢的樣子還挺可愛吶。
這時候,風淑萍站起來說道:「你們都好好陪著蘭花聊吧,我去做飯了。」
蘭花站起來,說道:「媽,我來幫你。」
風淑萍一按她的肩膀,把她按坐下,說道:「蘭花,今天你就歇著吧。你受了驚嚇,又大老遠的回來,還是休息吧。媽自己可以做飯。」
蘭雪這時站了起來,說道:「媽啊,二姐歇著,我去給你當助手吧。」
她說話時很自然,態度很積極,使大家都覺得奇怪,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及耳朵。因為她這個表現與平時正好相反,與她的性格完全不符。
蘭花笑咪咪地說:「小妹啊,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行啊!」
蘭月半天不出聲,這回也說道:「蘭雪,你長大了,我們以後看來不能再當你是小孩子了。」
成剛使勁一拍巴掌,也大發感慨,說道:「蘭雪,人家常說『太陽不能從西邊升起,河水不能倒流。』看來這話也不盡然。今天我要說,世界都是多變的,沒有一成不變的東西。我們應該用發展的眼光看待事物。」
這些話把蘭雪氣得不輕。只見她雙手掐腰,鼓著腮幫嚷嚷道:「怎麼?我就不能勤快嗎?我就不能幹活嗎?告訴你們吧,勤快能幹、熱愛勞動,這才是我的本色。」
成剛笑呵呵地問道:「既然如此,那麼平時怎麼看不出來呢?」
蘭雪一時不知該怎麼反駁,沉默了幾秒才說:「那是因為活都叫你們干了,沒給我表現的機會。」
成剛哈哈笑,說道:「你既然這麼說的話,那麼以後家裡的活兒都給你做,別人都閒著好了。」
蘭雪哪裡敢答應。她理了一下可愛的瀏海,氣哼哼地說:「你蠻不講理,不通情理,豈有此理,不可理喻。我懶得理你了。」
說著,跟著在旁邊看笑話的風淑萍做飯去了。
成剛與蘭月又陪著蘭花說了一會兒話。在說話間,成剛不大開口,他更多的時候是看著她們說話。他跟蘭花坐在炕沿上,而蘭月則是坐在地上的凳子上,他喜歡看她的俏臉、她的身體。她的俏臉永遠都像是剛生的草芽那麼嫩、那麼水靈,她的美目永遠都像大海那麼深沉,耐人尋味,那眉宇間的清冷與高雅,更有不可言喻的魅力。
再說她的身體,即使被衣服包裹,也散發出強烈的吸引力,使成剛總想進入她的身體裡面,做最舒服的運動。最可觀的是她的胸脯,雖然被衣服束縛抑制著,依然那麼偉大、那麼鼓脹,多美麗啊,哪個男人見了都會流口水,手和嘴會同時癢癢的。
成剛也不怕蘭花看見,眼光儘管上上下下在蘭月身上掃視著。這種好色而炙熱的目光蘭月感覺到了,因此,她時不時地動一動身子,或者趁蘭花不注意時,瞪他一眼要他收斂一點,可成剛就像沒有看到似的。
這個時候,大門響了響。成剛到窗前一瞧,只見一個中年男人邁著大步走了進來。等走近時,看到他臉上有幾個麻子,還有點盛氣凌人。成剛認識這個人,正是村長。
聽到屋門一響,他已經進來了。村長一進來,聲音就來了:「風大嫂,在家嗎?聽說蘭花回來了?」
風淑萍忙從廚房過來,看了他一眼忙把目光栘開,說道:「是村長啊,進來吧。你怎麼知道蘭花回來了?」
村長哈哈一笑,說道:「我消息靈通著呢。蘭花一進村子我就知道了。」
說著,他已經走進了西屋。三個人站起來,讓村長坐下。
村長向大家點點頭坐在炕沿上,風淑萍也走進來,離老遠地坐在炕沿上,低著頭沒說話。很顯然,一見到這個人,就讓她勾起不愉快的回憶。
大家坐好後,村長對蘭花說道:「蘭花,牯子沒把你怎麼樣吧?」
蘭花搖頭道:「沒有,總算他還有點良心,不然我都想把他送進牢裡待上幾年了。」
村長臉色變了變,說道:「蘭花,你沒有告他吧?」
蘭花回答道:「目前還沒有。」
村長長出一口氣,微笑著說道:「這就好這就好,咱們都是一個村子的,鄉里鄉親地住著,總有點感情吧?啥事都可以透過商量來解決,這樣,對我對你們都好。」
蘭花板著臉,說道:「村長叔叔,我今天沒有告他,並不等於明天不會告他。他這次的事做得有點太過分,任何一個有志氣、有自尊的女人都不會原諒他。我正打算要起訴他呢。」
村長聽了,倒吸一口冷氣,連忙擺手說道:「別啊,別啊,蘭花,咱們有事好說。他幹出這種事,我也氣不過。他現在是沒在我跟前,要是在我跟前,我非扒了這個小王八蛋的皮不可,真太他媽的不是人了。都是同一個村裡的,怎麼能這麼做呢。」
他一急,頭上都有點冒汗了。
蘭花看了看成剛,成剛使個眼色,意思是說,不能就這麼讓步,得給他點壓力。再看風淑萍時,她已經抬起頭了,不過並沒有看向村長,神情冷淡和深沉,也不知道她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蘭花又看看大姐蘭月。蘭月面沉如水,說道:「蘭花,你在向我討主意嗎?這種事,咱們還是得徵求一下媽的意見才是。」
這時候,蘭雪從廚房跑到門口大聲道:「有什麼好說的?俗話說得好,『殺人償命,欠債還錢』,牯子這混蛋幹了這種缺德事就得負起責任,沒什麼好客氣的。姑息養好,後患無窮!」
村長聽了嚇得站起來,深吸幾口氣後才又坐下來。這回他連客氣話都忘了說了。要知道,真要是牯子被抓去坐牢,這影響不知道有多壞,這事會直接影響到他的前途啊!
村長畢竟是老江湖。他很快便冷靜下來說道:「風大嫂,你是這一家之王,你說說,這事能不能通融一下呢?」
他用含了哀求的神色看著風淑萍。風淑萍看了他一眼,又忙栘開目光,像是有點緊張。
風淑萍沉默了足足有幾分鐘,才對著蘭花說:「蘭花,村長說得對,咱們都是同一個村的,不看僧面看佛面。這次的事雖說有點嚇人,可你平安地回來了,這就是好事。你也說過,牯子也不是什麼大壞蛋,咱們放過他一回吧。經過這次的事,他也該多想想他的不是,以後別再犯就是了。蘭花,你看怎麼樣?」
蘭花看向成剛。成剛的意思是想多給村長一點壓力,以換得村裡日後對蘭家多點照顧。但既然風淑萍已經這麼說了,自己也不好再討價還價,於是他說道:「蘭花,既然嬸子都把話說到這份上,那就聽了吧。」
蘭花重重地點著頭,說道:「好吧,那我就聽媽的了。」
村長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總算落地了。他感激地看著風淑萍,又看看蘭花,說道:「那我可得謝謝你們老蘭家。你們老蘭家可真是有感情的人。你們放心好了,你們這麼做,我也不能虧待你們。對牯子那個王八蛋我也不會輕饒了他。他要是回來,我非得狠打他一頓不可,讓他三天起不來炕。還有,明年種的時候,你家的費用全免了,什麼錢都不用掏,全由村裡負責!」
蘭花跟蘭雪拍手叫好,蘭月只是冷靜地看著、靜靜地聽著。
村長說完這些話後再次道謝,然後向大家笑了笑,心滿意足地走了。
風淑萍對著三個女兒一一看了看,說道:「我這麼做,你們是不是不滿意?」
蘭花說道:「媽,哪的話?我已經把牯子放了,就表示我已經不計較那事,我當然同意媽的做法了。」
風淑萍點點頭,又問蘭月:「你怎麼看?」
蘭月沉吟著說:「按照牯子的行為,他就應該去坐牢,不過媽的心意我明白,就饒過他一回吧。」
蘭月剛說完,蘭雪就接話說道:「媽,我覺得你有點太軟弱、太好說話了。那個牯子多可恨,差點害了二姐。這是多大的仇恨,怎麼能說放就放?我們對於敵人,也得有個恰當的對策,不能姑息。不然,這些大壞蛋還不鬧翻天了。」
風淑萍擺了擺手,皺眉道:「蘭雪,你雖是個孩子,說話倒也有點道理。可是很多事你根本不知道,也不能理解。不說別的,每年村長對咱們家都特別照顧,給咱們家省了多少錢?咱們蘭家也是有良心的,可不能忘了人家的好處。不然,也太說不過去了。咱們家在最困難的時候,村長幫了咱們,咱們都還沒有報答人家。這次人家上門來求咱們,咱們怎麼能不答應呢?咱們也得講點良心。」
蘭雪哼了哼,說道:「他家的好處我沒看到,壞處倒看得太多,看得太清楚了。」
風淑萍搖搖頭,臉上現出對往事回憶的凝重神情,半晌沒說話。接著,她跟大家說:「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以後不要再提。走吧,蘭雪,飯還沒有做完呢。」
說著,向廚房走去。
蘭雪答應一聲跟在後面,再也沒敢說別的,因為她怕媽生氣。
過了不久,飯菜好了。一家人圍坐一塊兒,享受天倫之樂。最高興的莫過風淑萍,蘭花平安回來,終於可以讓地下的丈夫安心,自己已經對得起他了。想自己一個女人家,把這些孩子拉拔大多不易。如今,蘭月轉正職,還被評為「優秀教師」前途很看好;蘭雪在高中上學,成績好、名聲好、歌也唱得好;最讓風淑萍感到安慰的是蘭花,她是多麼有福氣的姑娘,進城沒幾天,就找到了那麼出色的男人當老公,從此一步登天,從一個農村打工妹,變成了人人羨慕的少奶奶。這種日子誰不想過?這是蘭花命好啊!
要說有什麼遺憾,那就是大女兒年紀一天天大了,卻還沒有婆家。雖說她那麼出類拔萃,是萬里挑一的姑娘,可是她的婚嫁問題一天不解決,當媽的就一天不能安心。她天天都在心裡為蘭月祈禱,盼著她能快一點找到心上人,過上像蘭花那麼幸福的好日子。
因此,這頓飯上,她滿面笑容,對兒女們個個稱讚,就是對遠在省城的兒子,也不再教訓。她說:「蘭強這小子雖說讓我很操心,讓我很生氣,不過現在好多了。只要他要強、肯幹活,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差了。」
三個女兒都表示贊成。成剛也說道:「有我父親在省城照顧他,他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的。」
風淑萍唉了一聲,目光在三姐妹臉上看過說道:「我總算對得起她們的死鬼爸爸了。」
聽了這話,大家都不出聲。別看過了這麼多年,父親的早死讓她們在心靈上都受了傷。
之後,風淑萍自己先露出笑容,說道:「好了好了,不提他了,大家吃吧,沒什麼好吃的。」
說著,看了成剛一眼。成剛也笑笑,低頭猛吃東西,心想:當女人不容易,當一個母親更難。她能把兒女都扶養成人,挺叫人佩服。
到了晚上,大家在燈光的照耀下聊天。又有鄰居們來做客。他們得知蘭花平安回來了,都挺歡喜。但蘭家的人是不會把蘭花失蹤的真實原因說出去,只應付說是蘭花坐車進城辦事去了,沒打電話。因為這件事不能說出去,怕會對村長不利。
時間差不多時,一家人張羅著睡覺。成剛跟蘭花回東屋,鋪好被子關了燈,黑暗中夫妻兩個相擁著說話。
蘭花想到綁架的事還心有餘悸,說道:「這次要是換了別的歹徒,我就完了,不死也得受辱,咱們的好日子可能就結束了。」
成剛輕撫著她光滑的後背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你人好,上天不會虧待你的。這件事就算過去了,以後不要再胡思亂想啊。」
蘭花笑了笑,說道:「剛哥,你說得對,我聽你的就是。」
成剛想起她提到的玲玲的事,心裡始終抹不去那團疑雲。他說道:「蘭花,我看蘭雪這次從學校回來,好像不太高興。說是跟同學生氣了,到底是跟誰?」
蘭花回答道:「還不是那一個嚴玲玲,她們倆在學校可是對手啊。除了她,還會有誰?」
成剛靜了一會兒,說道:「蘭雪生氣的原因僅僅是因為那一點小事嗎?我倒有點不信。你告訴我,是不是還有別的原因?也許她告訴你了。」
蘭花想了想,說道:「剛哥,咱們是夫妻,應該一條心。我當然可以告訴你主要的原因,不過你聽了可不要往心裡去,更不要生蘭雪的氣,行不行?」
成剛暗說:真教我猜著了,這裡面果然有原因。他說道:「我生什麼氣?都是自家人了。再說,蘭雪不就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嗎?我要是跟她生氣,我還算什麼男子漢大丈夫呢?」
蘭花輕聲笑了,說道:「我就知道你是這麼一個人。是這樣的,那天你跟嚴玲玲在一起,被蘭雪看到了。」
聽了這話,成剛感覺一陣涼風從心上吹過去,頓時身上有些發冷。他忙問其中的詳情。蘭花便把蘭雪所說的重複了一遍。成剛聽完後笑了笑,說道:「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又有什麼好生氣的?我不過是偶然碰到她,用摩托車載她一程罷了,有什麼好注意的呢?她真是多心了。這點小事也跟你說,可見你們姐妹真是情深吶。」
成剛嘴裡這麼說,但心裡卻不這麼想,他認定蘭雪這孩子口風不緊,實在該打。聯想起以前的事,更覺得蘭雪這孩子非得教訓一番。若不給她點厲害嘗嘗,她以後不知道還會做出什麼不利於自己的事呢。什麼好事都有可能讓她給攪和了。
對女人太好了,往往會使她們恃寵而驕,生出亂子。蘭雪這丫頭是該得點教訓了,可是要怎麼教訓她呢?這事得好好考慮一下,既要達到教訓的目的,讓她知道我的厲害,又要使她接受教訓,以後引以為戒,不至於傷到她對我生恨。
他嘴上雖跟蘭花說著話,心裡卻一直在思考著教訓的方法。這方法不易想,挺難為人的。
到了週一,飯後蘭雪和蘭月都要出門,一個上學、一個上班。蘭月只是跟風淑萍說了一聲,跟成剛對視了一眼,便邁著輕盈的步子懷著愉快的心情走了,可她的臉上依然冷靜矜持。這是她的性格。成剛知道蘭月的臉上是冷的,心裡卻是熱的。還有她的肉體,在床上翻滾時,比誰的身體都要熱,熱得像太陽照耀下的沙漠。這個美人實在太有味道了,就像一首含蓄雋永的詩:水遠研究不透。要是一覽無遺的話,那就沒有什麼味道了。
她走了後,蘭雪也該走了。她跟姐姐、母親打過招呼之後,跟成剛說:「姐夫,幫我把摩托車打點氣吧,氣有點不足了。」
成剛直盯著她,真想打她兩下屁股。這丫頭,做事也不先經大腦。可是,看她那副可愛的模樣,誰捨得下手?蘭雪穿著一套合身的牛仔服,乾淨清爽又有精神。再看臉,嬌嫩白淨,額上一排彎彎的整齊瀏海,使她顯得那麼俏皮、那麼活潑。那靈活的黑眼睛,紅嘟嘟的小嘴,更增加了她的漂亮聰明及青春氣息。這樣的女孩子誰見了會不喜歡呢?誰能忍心對她動用武力,使她受到打擊呢?
成剛哼了一聲,拿打氣筒到院裡打氣。蘭雪出來了,站在摩托車旁邊,彎腰看著成剛幹活。打完氣,成剛剛要走,蘭雪突然對成剛露出了笑容,笑得那麼好看,又那麼狡猾、那麼意味深長。
成剛故意裝傻,說道:「幹什麼?別這麼笑,笑得我心裡發毛。」
蘭雪對她擠了一下眼睛,說道:「姐夫,你表現的時候到了。我想,你一定不會拒絕吧。」
這沒頭沒腦的話引起了成剛的注意,他仔細看了看蘭雪含情脈脈的眼睛,說道:「說吧,又看中什麼了?一百塊以內的馬上兌現,一百塊錢以上的讓我考慮一周。」
蘭雪不滿地瞪了他一眼,說道:「為我買點東西,還考慮個屁啊。我可是你的女人吶。」
成剛噓了一聲,抬頭看看窗子責備道:「你給我小聲點,你怕她們不知道是不是?」
蘭雪嘴撅了撅,說道:「我看中了一個皮包,你得買給我。」
成剛思了一聲,說道:「行。我給你錢,你去買吧。」
蘭雪搖頭道:「不行,我要你親自陪我上街買,我想跟你單獨在一起。」
面對蘭雪那強烈渴望的眼神,任你是鐵石心腸的男人也受不了。沒辦法,他只好點頭同意。他也想趁機教訓一下蘭雪,使她以後不敢造次。
蘭雪走了之後,成剛構思著教訓蘭雪的具體細節。整個上午,他的心思都在這方面。表面上他陪著蘭花說話,顯出關心體貼,而他的心思早就不在這裡了。
中午之前,成剛找了個借口出門,騎上摩托車奔縣城而去。到了那裡,蘭雪她們還沒有放學。他便像一個浪子一樣到處閒逛著,逛到一家新開的超市時,竟然碰到了李阿姨。
當時兩人隔著一堵牆一樣的貨架子。等到腳步移動、貨架消失時,他們才看到對方。李阿姨先是一愣,繼而露出喜悅的笑容。她一笑起來,端莊的臉上就顯出濃濃媚氣,不禁使人怦然心動。
她像城裡人一樣穿著合適的粉色套裙,露出一段大腿來。雖說不算白,但足夠直,也夠長,還把頭髮在腦後紮成一個髻,插上一個金色的飾物,使她多一點貴氣。走動時,偶爾還會露出腰上的嫩肉來。
成剛上上下下看著她,像看著大貓能一。李阿姨說道:「成剛,看什麼啊?難道幾天不見面,就把我忘了嗎?」
成剛搖著頭,說道:「哪的話啊,我可是經常想起來呢。不過,我說你今天這樣子可真帶勁吶。乍一看,跟那城裡的人沒什麼區別。」
李阿姨聽了歡喜,摸摸臉,又碰碰衣服說道:「得了吧。我是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再怎麼打扮,也不如人家城市人漂亮。」
成剛笑道:「我覺得你可比我更像城市人吶。」
李阿姨聽了咯咯笑。接著她問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呢?又來縣城幹什麼來了?不是在家受老婆氣了吧?」
成剛回答道:「我來辦點事。你說受氣?我這樣的老爺,像是受氣的命嗎?」
李阿姨減了幾分笑容,低聲說:「我可聽說了,你老婆出事了。」
成剛點點頭,說道:「李姐,你一定是聽村長說的了?」
李阿姨湊近成剛,使成剛能聞到她身上新噴的外國香水味。她說道:「可不是嗎?不過也聽他說了,事情已經結束了。他還很感激你們家沒告牯子呢,他說,以後要對老蘭家更好一些。」
成剛問道:「你覺得我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太傻了?」
李阿姨擺了擺手,說道:「傻什麼?你們這麼做絕對正確。想你們告牯子無非就是為了出口氣,可是那樣會得罪村長。他要是為難蘭家,蘭家在村子裡能好過嗎?再說,牯子也不是秦檜那樣的壞人,那小子只不過是一時衝動。你們心眼大點放他一馬,他以後還敢亂來嗎?大家都是鄉親,還是和解的好。再說,以後不足還得見面,還得相處嗎?」
成剛思了一聲,說道:「你倒是說得頭頭是道。對了,村長為了你,把他老婆揍了,你心裡也該舒服了吧?」
李阿姨下巴一揚,做出得意狀,說道:「當然舒服了。她一直看我不順眼,還找人修理我。村長揍她我還嫌輕呢,我恨不得親自打她兩個耳光。這個娘們實在該打啊。」
成剛笑問:「那你這回覺不覺得村長特別像男人?」
李阿姨點頭說:「那是,那是。這回才是真男人,平時像太監。」
成剛忍不住笑起來,說道:「既然這樣,那村長有沒有叫你結束避難的日子,回村子裡呢?」
李阿姨說道:「有哇。這可不,我來買點東西,下午好回去。離開了這些日子,真的是太想家了。這個李三了好比土匪,讓我有家也難回。」
成剛的目光盯著她的腰臀一帶,說道:「等你回村子裡,咱們是不是不能像以前那麼相會?」
李阿姨感覺到成剛的目光熱烈,便會心地一笑,說道:「可不是。以後想整幾下子都有點困難,我總不能叫你去我家,不太方便。我男人經常在家,有時村長也會去。再說,經常有鄰居注意著我家,被他們看見也不好。」
成剛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很可留戀,便說道:「那咱們以後想玩玩,也很難了?」
李阿姨點點頭,說道:「我正在難受呢。回到村子裡,我不就要失去你了嗎?以後見到你只能眼饞,摸不著了,這可不是我想要的。我是家庭也要、孩子和男人也要,可你對我來說也很重要啊。」
她說著說著,笑容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激動與深情。
成剛倒是很灑脫,說道:「萬事隨緣吧,很多事我們是做不了主的。」
李阿姨眼望著他無限愛慕,說道:「我好喜歡跟你在一起親熱的日子。每一次,都叫我恨不得死在你的身下啊。」
男人都愛聽這種話。成剛一臉驕傲說道:「那你現在還想不想『死』一次呢?」
李阿姨聽了,眼裡便發出慾望之光,那麼熱、那麼灼人,她的芳心像是打起鼓,她的體溫也慢慢上升。她柔聲道:「想是很想,只是你能抽出時間來嗎?」
成剛看了看手機,說道:「我還有一小時的時間。」
李阿姨欣然說:「這夠了。對了,你有什麼大事,這麼計較時間?是不是要會哪個騷娘們?」
成剛很嚴肅地說:「你不要胡說八道。是蘭花要我幫他妹妹買套衣服,我也不能自己亂買,得把蘭雪叫出來試。」
李阿姨點點頭,說道:「當姐姐的對妹妹好是沒得說,你這個當姐夫的可不要從中撈取好處,把心思用在小丫頭身上啊!雖說她很嫩,可還是個高中生,要是吃了她可是有罪啊!」
成剛瞪了她一眼,說道:「你這烏鴉嘴,又在胡說了。走吧,事不宜遲,快點行動吧。」
李阿姨答應一聲。兩人便二剛一後出了超市,李阿姨低聲說:「我親戚家今天沒有人,咱們去那裡吧。」
成剛說:「好的。你坐計程車先走,我在後面跟著。」
對此李阿姨沒有意見。
於是,李阿姨上了一輛三輪車,成剛騎摩托車跟蹤而行。不過才十多分鐘,已經到了。打開門,李阿姨領著成剛進了親戚家,這是一棟兩大間的磚房,前有院子,後有園子。進了院子之後,成剛將摩托車放好,李阿姨又把門鎖上了。
成剛笑道:「你倒是細心,一看就知道是老手。」
李阿姨斜了他一眼,瞋道:「去你的,我這可是為了你好。」
說著,他們進了屋。
臥室的面積挺大,除掉一鋪大炕之外,還剩下不小的地方。屋裡雖說不是那麼豪華,倒也收拾得整齊乾淨,看了令人心裡舒服。地桌上方的牆上掛著一個鏡框,鏡框裡是一些照片,其中的黑白照片給人一種歷史悠久之感。
由於趕時間,成剛哪能靜下心來看這些呢?他得先享受一下李阿姨,再去對付蘭雪。連續作戰需要實力跟智慧,成剛可不想當敗將。
李阿姨讓成剛坐在桌前的一把椅子上,然後伸手拉開褲子,將手伸了進去。那裡雖說沒有勃起,可是好熱啊。那軟中帶硬的感覺,使李阿姨眉開眼笑,說道:「成剛,這玩意怎麼這麼熱呢?好像在鍋裡蒸過一樣。」
她的手連抓帶捏,愛不釋手。
成剛深吸著氣,感覺著那手指的靈活與技巧。他摸著她的臉,看著她由於彎腰而露出的一部分乳房,這種半遮掩的狀態多麼誘人,使人想將她馬上放倒,一干為快。但他沒有那麼做,而是津津有味地欣賞著。他感覺自己的慾望已經升起來了,像是一顆子彈射向高空。
成剛被她摸得口乾舌燥,喘息著說道:「別光摸,快給它舔幾下吧,她很擔讓你親它,它最需要女人的嘴了。」
李阿姨嫵媚地橫了他一眼,說道:「你怎麼這麼喜歡這一招啊?有本事讓你小姨子幫你舔,她年紀小思想新潮,只要好好訓練,肯定能成為一個高手。」
說著,將肉棒子從裡面拉出來。那東西已經變成一根棍子了,朝上支愣著。龜頭好大,棒上青筋根根清楚,馬眼處還含著一滴眼淚吶!
成剛在她的屁股拍了一下,罵道:「騷娘們,又來亂說。我最喜歡你舔我了,舔得那麼仔細、那麼內行。」
李阿姨被打得啊地一聲。她在屁股上摸摸哼道:「沒良心的男人,打得這麼重。看我一會怎麼收拾你。」
說著蹲下身子,一手執棒,伸出舌頭,美滋滋地舔了起來,彷彿那上面抹了蜜一樣。不然,李阿姨的表情何以那麼興奮、又那麼甜美呢?
那粉嫩的舌頭把馬眼上的眼淚拭去,又在龜頭上掃來掃去。掃得成剛呼呼直喘,嘴裡不時發出啊啊的聲音。這種舌頭的服務別提多爽了。李阿姨是地道的行家,一般的女人也比不上她。
她的舌頭並不只限於在一處活動。接著,稜溝、棒身、以及蛋蛋等處,都有福氣,都受到李阿姨的寵愛與呵護,說有多細心就有多細心,說有多體貼就有多體貼,成剛舒服得幾乎透不過氣來。他的手在她的頭上、身上撫摸著,眼睛都瞇了起來。這種快活也同樣是銷魂蝕骨啊!
他深深感到李阿姨是天生的尤物,她就是為了取悅男人而生啊!
一會兒,李阿姨張大嘴將龜頭吞進嘴裡,唧唧有聲地吞吐著。成剛舒服得直挺肉棒子,說道:「李姐,你真有兩下子。我很喜歡你。」
李阿姨吐出棒子,衝他笑著,說道:「喜歡我,一會兒就賣點力氣吧。」
說著,又低下頭繼續刺激肉棒子了。在李阿姨的舔弄與吞吐下,那根棒子脹到最大,露出兇惡的面目。成剛感覺自己都要爆炸了,若不是極力控制著,早就一洩千里。
成剛強忍著射的衝動,說道:「來吧,不要再舔了。我要忍不住了。」
李阿姨這才放開肉棒子,站起了身子。她說道:「來,讓我服侍你一下吧。」
說著話,伸手幫成剛脫衣。
成剛擺擺手,說道:「不用了,我很想馬上操你。來,你扶住桌子,撅起屁股,我從後面插。」
李阿姨媚笑道:「成剛,我的好男人,你想怎麼幹都隨你,反正我就是你的人。」
說著轉過身子,一彎腰,雙手扶著桌子。成剛湊上來,摸摸她翹起來的屁股,覺得好結實、好溫暖啊。
他將她的裙子捲上去,露出包著內褲的屁股。內褲為黑色,顯得屁股白一些,成剛迫不急待地將內褲拉下來,李阿姨很配合地抬腿,內褲成功地拿掉了。成剛拿到鼻子下一聞,說道:「李姐啊,你發騷了。」
李阿姨回頭衝他笑,說道:「女人嘛,不會發騷的話,哪有漢子喜歡呢!」
成剛笑道:「有道理,有道理。」
看那屁股,雖不怎麼白,但是也夠圓實,那兩個小孔還是挺迷人的。尤其是那淫水已經將下身流得一片濕潤了,兩片唇已經張開歡迎男人的光臨。
成剛伸手在那縫裡撥動轉動著,說道:「李姐,你這麼多的水,會把我淹死的。」
李阿姨扭了扭屁股,哼哼著說道:「淹死才對啊,省得你到處採花。」
成剛哈哈笑,說道:「那我得先把你操死才行。」
說著,握著肉棒子,對準那風騷的入口使勁一挺,唧地一聲便進去一半。
李阿姨啊了一聲,說道:「真好,真夠粗的,漲死了。」
成剛再一使勁插到底,故意轉動著磨著花心,說道:「男人的玩意要是不大,女人也不干吶。」
李阿姨回過頭,臉上全是春情,哼道:「成剛,我好喜歡你操我,每次都操得我魂都沒了。」
成剛說道:「吾歡的話,咱們可以常幹,我不會捨不得種子的。」
李阿姨扭動著屁股,使棒子在穴裡動著,說道:「你別光說不練,我要你使勁操我,操得我骨頭都軟了才好呢。」
成剛雙手摸著她的光屁股,說道:「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還用客氣嗎?操吧,操死你。」
說著,挺起屁股呼呼地幹起來,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跟撞鐘一樣。
李阿姨一邊扭腰擺臀、一邊浪叫道:「操得好、操得妙,我都要浪死了。」
那聲音如泣如訴,成剛聽了特別過癮。這聲音像是樂曲一樣在屋裡迴盪著,高低起伏。
成剛呼呼幹著,李阿姨啊啊地叫著。男人多享受,不但能操她,還可以過眼上的癮。那根肉棒子有節奏地在穴裡出出入人,流出的水把陰毛弄得精濕,菊花也跟著一動一動,像是在唱歌。每一下插到底時,李阿姨的身子就震顫一下,屁股肉也跟著動。
再往上看,李阿姨的上衣還在呢,而下面光著。兩下對比,效果非常明顯。在他肉棒的攻擊下,李阿姨時不時地回頭看他,看這個男人如何操她。成剛也看到了李阿姨一臉風騷、一臉激情,那一張二口的紅唇,使成剛知道了女人的心情。
干了有一百多下吧。成剛說道:「來,咱們換個姿勢吧。」
抽出濕淋淋的肉棒,然後將衣褲全部脫掉了,再往炕沿上一坐。
李阿姨也轉過身,直起腰,以最快的動作脫起衣服。成剛看著一件件衣服離身,最終變成了光溜溜的原始人。那對奶子已經挺起來了,比平時都大些。再看她的下面,絨毛上正沾著露珠,閃著亮光。
成剛見了直笑,說道:「李姐,你的下面下雨了。快過來,讓我用棒子幫你烘乾。」
李阿姨對成剛嫵媚地笑著,接著以模特兒的步子向他走來。她有節奏的扭腰擺臀,她的奶子便一顫一顫,兩粒黑紅的奶頭也跟著動,使成剛看得大為開心,猶如見到世上最美的風景。
來到近前,成剛指指李阿姨,說道:「來,再舔幾下子。我很喜歡看它插進你的嘴裡。」
李阿姨向成剛拋個媚眼,說道:「你就是我的主人,我就是你的奴隸。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彎下腰,又舔起了肉棒來,舔得好認真,把上面的水跡全都舔乾淨了。又把肉棒子含到嘴裡,一下下地套弄,使得那雙垂下的奶子也跟著搖晃。成剛看到了,暗叫過癮。
舔了幾分鐘,李阿姨忍不住,抬起頭說:「成剛,操我吧,我的玩意又癢了。」
成剛望著她炙熱的眼神,說道:「說得騷一點吧,我喜歡聽。」
李阿姨在肉棒上連親了幾下,嬌聲道:「成剛,快拿你的大雞巴操我,我的屄已經癢得不行了。你不操我,我會癢死的……」
話聽了真帶勁,把女人的騷勁跟賤勁表現得淋漓盡致。
成剛只覺得全身都是力氣、都是熱情。他叫李阿姨躺到炕上,雙腿伸到炕外,他將她的雙腿抬起來放到肩上,然後強勁有力地將棒子一插到底,插得李阿姨皺起了眉頭哼叫道:「成剛,輕一點呀,別把我給操死了。我還沒玩夠呢。」
成剛輕柔地抽弄著,望著她臉上的風情、奶子的顫動,嘴上說:「操死才好,那才叫舒服啊!」
李阿姨呻吟著說:「我要的是欲死欲仙。來吧,使勁吧,死在你身底下,我也願意。」
說著,那雙媚眼向成剛下撩。
成剛見此,哪裡受得了呢,便大力地抽弄著。每次進出都很快,每次抽插都很重,幹得李阿姨呻吟聲越來越大,浪叫聲也越來越騷,那下面的淫水更像是鬧災,流個不止。這些表現,都令成剛的男人虛榮心大為滿足。
成剛有時把肉棒拔出來,望著那個水淋淋的圓洞。那裡的毛和肉都是那麼好看。別看她生過孩子,卻也沒有影響它的好看。成剛說道:「你的玩意長得真不錯,男人見了就想操。」
李阿姨瞇著美目,哼哼著說:「我已經決定,你就是我最後一個男人了,以後,我再也不找別的男人。」
說著直扭屁股,使小穴也跟著一張二口。
成剛說道:「你那麼風騷,能忍得住嗎?再有帥哥勾引你,你能管住自己嗎?」
李阿姨喘息著說:「我能,我一定行,我也是個要面子的女人,不是賤女人。」
成剛哈哈笑,說道:「那就要看看實際情況了。」
李阿姨急道:「成剛,快插進來,別在外面待著,裡頭多暖和,哪個男人不想插進來啊。」
成剛用龜頭在她的穴上胡亂磨擦了一陣兒,然後再撲哧地干進去。別看李阿姨的穴大,照樣被成剛被塞得滿滿,因為他的肉棒子也是大號的啊!
在李阿姨的催促下,成剛的肉棒就像機器一樣忙碌,幹得李阿姨大呼小叫,每一聲都透著喜悅跟興奮。成剛幹得多來勁,肉棒子頂進去都撞出啪啪的聲音。隨著他速度加快,那撞擊聲越發急了。
李阿姨多快樂,什麼話都叫了出來,不過她已經叫不出完整的句子了。快樂使她的理智變得薄弱,在肉棒的猛插之下,她很快便達到了高潮。成剛卻還沒有好,繼續進攻。李阿姨並不求饒,而是全力配合著,表現出了強大的實力。要想玩女人玩得過癮,就得跟這樣的女人玩。征服這樣的女人,男人們更有成就感。
李阿姨說道:「成剛啊,咱們換個姿勢吧。」
成剛問道:「換什麼姿勢呢?」
李阿姨說道:「我要你趴在我身上干。我願意被你壓著,會讓我覺得你是我的主人……」
話誰聽誰都會高興。
成剛說:「好。」
從肩上放下她的大腿。李阿姨便自動往炕裡移動著身體。等她平躺好了,成剛便脫鞋上炕,分開大腿,趴上去,將雄赳赳的大棒子再度頂進去,再度大顯雄風。
這次成剛變得溫柔了,沒有像剛才那麼大刀闊斧般地猛干。這麼玩同樣讓李阿姨感覺舒服,她伸出胳膊摟住成剛的脖子,又舉高雙腿將他的身體纏住,兩人真可謂是親密無間了。
成剛微笑道:「李姐,喜歡這麼幹嗎?」
李阿姨甜甜地笑,說道:「只要你幹我,怎麼我都喜歡。」
說著湊上嘴,吐出舌頭,兩人又親起嘴。那根肉棒子也不停地出出入人,品嚐這個女人的好處。
干到後來,速度自然加快。李阿姨哼道:「成剛,玩命的操吧、玩命的干吧,把你的精液射進來吧。我沒有避孕。」
成剛問道:「你不怕懷孕嗎?」
李阿姨笑道:「不怕不怕,要是懷上了,我就幫你生出來。」
成剛說道:「好吧,我很喜歡你這麼做。」
說著,又啪啪地猛幹起來。也不知道幹了多少下,終於一洩如注,一點都沒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