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 第五章

  姨媽冷笑:「你覺得我說刺耳了?」

  「沒有。」我沒好氣。

  「哼,這個喬若塵陰險毒辣,年紀小小就滿肚子壞水,居然勾結李嚴算計我們,還想佔了我們的碧雲山莊,不自量力,我答應她做我的兒媳婦已經是很給她面子,罵她兩句又怎麼了。」

  我一聽,頓時眉開眼笑,連連點頭:「是是是,罵得好,她喬若塵真做了咱家的媳婦,媽再好好管教她。」

  姨媽翻了翻鳳眼,譏諷道:「你很想她嫁給你吧。」

  「哪有很想,這不是政治聯姻嗎?」我很委屈的樣子。

  「你少在我面前裝,我是你媽,你一撅屁股,我就知你放什麼屁,這喬若塵也有幾分姿色。」姨媽雙手互動,優雅地搓洗著身體,當著我的面,她就敢搓奶子,搓小腹,還曲起大腿,搓洗大腿內側,看得我兩眼噴火,再也不敢吱聲了,生怕說錯什麼,惹急了姨媽,如果她明確反對喬若塵嫁進來,我也只能望而興歎。

  姨媽的眼珠子又在動,動得很頻繁,玉手都快搓洗到下體了:「我可以答應你娶她,但我的第二個條件,你得考慮考慮。」

  「媽請指示。」我不敢再露出欣喜之色,屏住呼吸,伸長脖子看姨媽的玉手是否搓洗到陰唇,可姨媽就在這關鍵時停手了,急死我了,她轉過身來,詭異道:「你最好讓小君來求我。」

  我茫然道:「讓小君求媽?什麼意思,媽能說清楚點麼?」

  「笨蛋。」姨媽罵了一句,繼續靠在我身上,懶洋洋道:「小君不是一直反對我們在一起嗎?」

  我登時明白,宛如醍醐灌頂:「媽的意思,就是拿這個跟小君做交易,喬若塵可以嫁給我,小君也必須同意我和媽在一起。」

  姨媽磨蹭著我的身體,吃吃笑道:「脖子也捏捏。」

  我捏住姨媽的香肩,熱血上湧:「古有諸葛亮,今有林香君。」

  姨媽咯咯嬌笑,笑聲隨風飄蕩在娘娘江兩岸的上空,把皎潔的夜空笑出了好幾顆星星,我醉了,捏脖子的手緩緩下探,越過鎖骨,滑下胸脯,關鍵時刻,姨媽幽幽問:「中翰,你說小君會答應嗎?」

  「應該會答應。」我心不在焉,我的手繼續下滑,姨媽一聲嬌吟:「嗯……你的手摸哪?」

  「摸奶子。」我輕輕握住兩隻渾圓飽滿的大奶子,手在抖,心在顫。

  「媽的奶子好看,還是小君的奶子好看?」姨媽柔柔問。

  「當然是媽的奶子好看,無與倫比。」這不是奉承話,手中的大肉桃子是乳房中的極品,結實高聳,雪白凝脂,兩顆小指頭大小的乳尖微微凸起,恰好像桃子的桃尖,我既是握,也是托,沉甸感令姨媽的乳房更有手感,更真實。

  姨媽低著頭看我揉弄她的乳房,微微發出呻吟:「那你說說,小君有哪地方比媽好?」

  我真不想回答姨媽的問題,這個時候應該多「做」少「說」,可姨媽的這番話讓我靈光一閃,我眼珠子轉了轉,笑嘻嘻道:「沒得比,媽什麼都好,只是……」

  「只是什麼?」姨媽的身體一下子繃緊。

  我乾咳兩聲,柔聲道:「只是,我有試過小君的屁眼,卻沒有試過媽的……」

  話沒說完,姨媽就大聲斥責:「住嘴,不行。」

  我快哭了:「媽不是答應過我去縣裡上班了就可以麼?」

  「我有答應過?」姨媽歪著脖子,一幅假裝回憶的樣子,我恨得牙癢癢的,知道姨媽耍賴了,心中感慨,知道要奪下母親的屁眼兒,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罷了,罷了,菊花可以等,可千萬別把心情破壞了。性感的美人魚滑離了我身體,潛入水中,又浮了上來,小嘴兒噴著水絲:「媽游一會,鬆鬆筋骨,等會好應付你,你也好好洗洗,那地方洗乾淨點,別讓我聞到文燕的騷味。」

  我樂了,謝天謝地,姨媽很調皮,她的心情很好,我從水中站起,雙手抓住大肉棒搓弄,姨媽啐了我一口,一個魚躍,扎進了江中,一會兒便游遠了。

  姨媽一直未提及何芙,估計她尚未知道我給何芙治病的事情,這時候暫時不提了,我還要跟她愛愛一晚上,難得她肯接受喬若塵,再給她說何芙,保不準她會生氣,反正姨媽明天跟我去上班,我再找時間跟她提何芙,以姨媽的俠肝義膽,她多半支持我救治何芙的掉毛之症。

  一邊思索,一邊塗上洗髮水,沐浴液,盡量把自己弄得香噴噴的,等會回去,我還要找香水噴一噴,只因林香君喜歡我塗香水。

  「哎呀哎呀哎呀,天上掉下個林妹妹……」一段小曲沒唱兩句,我猝然一驚,發現有人悄悄靠近,馬上運起「九龍甲」,沉聲問:「誰?」

  話音剛落,一條婀娜的身影鬼魅般出現:「中翰?」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王鵲娉,驚喜之下,連連點頭:「秋媽媽,是我。」

  「你怎麼還不睡?」王鵲娉同樣驚喜,皎潔月色下,我看清楚她只穿著薄薄睡衣,睡衣很短,只遮住臀部,睡衣裡,玲瓏曼妙,連乳罩都不穿,我的巨物無可救藥地硬起。

  我尷尬道:「我不睏,在這裡洗個澡,順便想念一個人。」

  「想誰呀?」王鵲娉瞄了一眼我下體。

  「您猜。」我笑嘻嘻道。

  王鵲娉緩緩背過身去,嬌聲說:「我不猜,反正不是我。」

  我回頭張望姨媽游去的方向,色心大起,愛心炙烈,不顧一切走向王鵲娉,將她環腰抱住,巨物緊貼她肉臀一陣亂頂,雙手在睡衣裡一陣亂摸,抓住了兩隻玉乳,揉得特別用力:「當然不是想秋媽媽,秋媽媽不是用來想念的,是用來強暴的。」

  王鵲娉軟軟地掙扎:「你瘋了嗎,我是你丈母娘,你怎敢強暴我。」

  我扯下她的小內褲,巨物急頂臀溝,運氣不錯,頂中溫暖的巢穴,下腹疾挺,巨物插入肉穴:「你半夜穿這麼性感,分明就是引男人犯罪,秋媽媽一定是喜歡被人強姦。」

  王鵲娉在驚呼,雙腿發抖,喘息急促,我摟緊她的軟腰,再次深入,大肉棒終於全部插入肉穴,王鵲娉痛苦中呻吟:「啊,你亂說,我穿成這樣也是圖個方便,碧雲山莊裡就只有你一個男人,誰想到你半夜三更還不睡覺,你秋媽媽冰晶玉潔,你可不能強姦,啊……你不能插進去,你強姦了你丈母娘……哎喲,你插得好深……光天化日之下,你這個大色狼竟敢強姦我……」

  「現在是晚上。」我亢奮地抽插,站立抽插有個好處,可以留意江面,只要發現姨媽,我就停止抽插,也不知道姨媽何時折返,我又不想放棄跟王鵲娉做愛,只能一邊抽插,一邊注意著江面,盡量在姨媽回來前搞定王鵲娉。

  「喔喔……你強姦我,我告訴秋爸爸,啊,這個姿勢有點怪。」王鵲娉有了反應,她配合著後挺美臀,白白的屁股在月光下煞是好看,我勾著她的雙臂,以防她摔倒,這招「背飛式」其實並不古怪,只是書香門第的女子對這種淫蕩的性愛姿勢很少瞭解,所以才覺得怪。

  「秋爸爸沒有用過這個姿勢?」我壞笑,大肉棒密集在肉穴中捅進捅出,越來越濕了,王鵲娉反應更強烈:「喔喔喔……你還想到秋爸爸,要是讓衡竹知道,你知道錯。」

  我霸氣橫溢,王鵲娉越是提朱成普,我就越想佔有王鵲娉,一個前推,王鵲娉踉蹌幾步,跪倒在草地上,我趁勢將王鵲娉的身體壓倒,大肉棒滑出了再插入,一氣呵成,抽插重新密集,肉臀震動,野草萋萋,這看起來真像強暴,我猙獰了,獸性大發:「我不怕秋爸爸知道,我還要告訴他,我把精液射進你子宮……」

  「啊……你這大色狼,大壞人,早上你弄得全身酸痛,我可是睡了一整天,晚上十一點才起床,衡竹發來短信息,說等會要跟我通電話,我是等他電話才不睡,等了半天不見他打來,我才想到來江邊泡江水,你想要告訴他,等會告訴他好了。」

  「現在身體還酸痛嗎?」我意外溫柔,放緩了抽插。

  王鵲娉喘息道:「你說呢。」

  我一臉壞笑,停止了抽動:「秋媽媽,對不起,等你身體不酸痛了,我再強姦你。」

  「啊。」王鵲娉嬌呼:「你別這樣,都使壞了,就壞徹底,我不怕酸痛,你只管繼續好了。」

  「你求我啊。」我壞笑,指使巨物深入子宮,撩撥最深最敏感的地方。

  王鵲娉嚶嚶欲哭。

  「不求,我走了。」我吻上了她脖子,大龜頭繼續蠕動子宮口,王鵲娉扭動臀部,從中得到摩擦,但這種摩擦無疑是隔靴搔癢,她越扭越難受,扭了一會,楚楚可憐道:「你不會走,你也捨不得走,你千方百計留下我,就是喜歡我。」

  這比直接央求我高明多了,我不忍心再折磨王鵲娉,大肉棒抽動,充實的陰道重新得到強烈摩擦,她忍不住吃吃笑起來,我柔聲道:「其實,我留下你,秋爸爸就懷疑了。」

  王鵲娉嗔道:「那你還放不過我?」

  我無言以對,只能加重抽插,王鵲娉呻吟更甚,陶醉之際,身邊的草地上響起了手機鈴聲。

  「嘀嘀嘀……」

  王鵲娉一伸手,將手機拿在手裡:「衡竹打電話來了,你千萬別出聲。」

  我趕緊放緩了抽插,直起身子,一邊揉著性感肉臀,一邊抽插,王鵲娉定了定神,接通電話:「喂,衡竹啊……不睏,在江邊散步著,等會泡泡江水……喬若塵的傷勢穩定,山莊裡一切都好……雨晴很好……怎麼想想又不讓我走了?」

  這是夫妻間很平常的問候,我有點醋意,禁不止加快了抽插,王鵲娉支起上半身,一邊接聽手機,一邊回頭怒視我,示意我輕點,嘴上含糊不清地應付著:「嗯嗯……我跟中翰真沒什麼……不信就算……他不想我走,是希望我能留下來照顧雨晴,都跟你說了好多遍,你還不相信,再不相信,明天我離開山莊算了。」

  我大驚,俯下身子,雙手握住兩隻玉乳一陣猛搓,王鵲娉扭頭過來,示意我別搗亂,我貼著她耳朵,小聲道:「你敢走,我殺了你,殺了雨晴,殺了煙晚。」

  王鵲娉又急又氣,摁住手機的聽筒,告訴我不會走,我也笑嘻嘻地回應說,不捨得殺她們母女三人,王鵲娉瞪了我一眼,我心癢難耐,很想聽聽朱成普說些什麼,忍不住伸手奪下手機,摁下免提,又遞回給王鵲娉,這樣一來,倒是聽到了朱成普的說話聲,不料,只聽了兩句,我便慾火焚身,用力抽插,還發出清脆撞擊聲。王鵲娉無奈,只能咬牙堅忍著:「嗯嗯嗯……衡竹,拜託你一天到晚別胡思亂想,我怎能跟中翰發生那層關係呢,我是他丈母娘,他是我們女婿,嗯嗯……」

  「什麼人在旁邊。」朱成普聽到了異樣,我心裡暗暗叫苦,沒想到「免提」是雙刃劍,我聽到對方的聲音,對方也輕易聽到我周圍發出的聲音。

  王鵲娉情急之下,用力推開我,翻身坐起,用平靜的聲音回答:「是中翰。」

  朱成普奇怪問:「他怎麼又跟你在一起?」

  我欺身靠近,又一次將王鵲娉推到,這次,她是仰躺在草地上,我分開她雙腿,大肉棒瞬間插入,又滿滿佔據了陰道,王鵲娉掩了掩嘴,對著手機道:「他擔心我一個人泡江水,就來陪我,嗯嗯……」

  「什麼聲音?」感覺朱成普越發奇怪。

  王鵲娉忙解釋:「我讓中翰幫我捏捏腰,晚上練武,腰閃一下,可能是老了。」

  我亢奮之極,這時候不說話,不合情理,我放開膽子搶過手機,一邊抽插,一邊對著手機說:「爸,是我,媽說腰不舒服,我幫她揉揉。」

  朱成普呵呵直笑:「謝謝你啊,中翰。」

  王鵲娉猛踢我,我壞笑,伸手握住她玉乳,繼續抽動:「不用謝,媽一個人在江裡,我也不放心,就跟著來了。」

  王鵲娉緊張又焦急,幾次想掙扎起來,都被我摁下,大肉棒深深插著她的肉穴,她縱有武功,也綿軟無力。

  朱成普沉默一會,忽然小聲問:「你們已經在江裡泡著了?」

  「呃,是的。」我心不在焉,手指捏住王鵲娉的乳頭,輕輕地搓了幾下,她微張小嘴,嬌喘不止,下體上迎,吞下巨物,強烈慾望下,她也顧不上許多了。

  「鵲娉身上穿什麼?」朱成普問。

  我俯下身子,故意讓王鵲娉聽到她丈夫的問話,很顯然,朱成普越來越懷疑,他在追問細節,就是希望得出正確判斷,我看向王鵲娉,徵詢她意見,她對著我做出脫衣服的動作,我心領神會,馬上對著手機說:「媽什麼都沒穿。」心裡頗為緊張,不知道朱成普是什麼反應。

  朱成普很平靜道:「你把電話給鵲娉。」

  王鵲娉才接過電話,朱成普就有些著急,責怪王鵲娉在我面前不穿衣服,不成體統,王鵲娉自知理虧,卻也不肯認錯,反而據理力爭:「哎呀,泡江水就像做SPA一樣,最好是不穿衣服,這裡的女人泡江水都不穿衣服的。」

  朱成普急道:「你跟她們不一樣啊。」

  王鵲娉狡黠問:「怎麼不一樣,不都是女人嗎。」

  「哎。」朱成普急得不知如何說了,只能幹歎氣。

  我接過手機,很認真道:「爸,你放心了,雖然媽不穿衣服,雖然媽的身材很迷人,但我只捏媽的腰部,腿部,背部,脖子,其他部位我不會亂碰。」

  朱成普一陣沉默,王鵲娉聽了,羞得猛踢我,我收束小腹,猛烈反擊,將她的肉穴插得愛液四濺,王鵲娉嬌喘一會,見朱成普不吭聲,又把手機奪回去:「衡竹,你聽到了嗎,人家中翰很規矩的,嗯嗯嗯……哎喲,哎喲。」

  「怎麼回事?」朱成普突然問。

  王鵲娉水汪汪的雙眼望著我,嬌柔地呻吟:「中翰捏得我很舒服,啊,中翰,你用力點,那地方……那地方你用力點。」

  我含吮著玉乳,大肉棒猛抽:「媽,我在用力,我用力了。」

  王鵲娉毫無顧忌地呻吟:「嗯嗯嗯……衡竹,沒什麼就掛了,明天再給我電話。」

  朱成普急道:「不,不許掛電話,你光著身子很危險,只要我聽著,中翰這小子就不敢對你有企圖,鵲娉,他捏到哪了。」

  王鵲娉雙腿盤上我後腰,用力地迎合:「嗯嗯嗯,捏到下面,啊,捏到腿下面。」

  「那不是給他全看到了?」朱成普愈加焦急。

  「他是看到了,還問我的毛為何這麼長。」王鵲娉目光迷離,渾身火燙嗎,跟朱成普說話都是喘著粗氣。

  朱成普吃驚道:「壞了,他連這些話也問得出口,鵲娉,你不要他捏了,趕快離開。」

  我搶過手機,安慰道:「爸,我只是好奇,隨口問問而已,我不會摸媽的陰毛,更不會摸她的小穴。」

  朱成普大聲問:「你怎麼知道她那地方小?」

  「看得出來。」我詭異一笑,將手機遞回給王鵲娉,雙手抱住她腰部,如暴風驟雨般抽插,發出清脆響亮的「啪啪啪」聲,有些聲音甚至是「砰砰砰」響。

  王鵲娉痛苦地扭動嬌軀,幾乎是對手機尖叫:「衡竹,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你這樣懷疑我……啊啊啊,我不跟你說了,要掛電話了。」

  關掉手機,王鵲娉雙臂環抱著我的脖子,下體瘋狂迎合,我與她瘋狂接吻,瘋狂吮吸她的唾液,月色的江邊充斥著淫蕩的氣息,我們把性器官摩擦到極致,滾滾而來麻癢襲遍了我全身,我不顧一切衝撞王鵲娉的下體,她沒有喊,只是咬著我的肩膀,用力咬著不鬆口,痙攣伴隨著陰道劇烈收縮,暖流狂噴,我怒吼一聲,將大肉棒頂在子宮口,也噴出了我濃烈慾望,一瞬間,我目眩神迷。

  還沉浸在王鵲娉綿綿的柔情之中,遠處傳來了鶴鳴,我突然打了一個激靈,觸電般跳起來:「糟了,姨媽來了,剛才那鳥叫,就是她發出的信號。」

  王鵲娉嚇了一大跳,顧不上全身酥軟,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我上前攙扶幫她穿上睡衣,遞上手機,她春情猶濃,瞥了一眼我的巨物,嗔道:「這傢伙害死我了。」說完,轉身飛奔而去,竟然越跑越快,眨眼間就不見了蹤影。

  我擠出洗髮水塗滿頭髮,慌慌張張跳下江中抓洗,不一會,一條美人魚就游到我跟前,嘩啦啦的水聲響,美人魚站立,美乳晃蕩,輕輕一扭腰肢,緩緩朝我走來,我甩了甩頭上的水珠,笑嘻嘻地迎上去,正要將性感的姨媽抱個滿懷,不料,姨媽一把推開我,遠眺坡頂問:「剛才那人是誰?」

  我回頭,也望了望坡頂,搖頭裝傻:「沒人啊。」

  姨媽冷笑:「膽子不小,敢睜眼說瞎話,是不是文燕那騷貨?」

  我察言觀色,知道姨媽有所察覺,再否認下去只會自討苦吃,眼珠一轉,索性賴到柏彥婷身上:「她只是來問我,早上要不要陪我去源景縣,我說不用了,她就走了。」

  「哼,洗了沒有?」姨媽沒好氣。

  「再洗一遍。」我急忙轉身上岸,又取來沐浴液塗滿下體,重新踏入江中,很認真,很細緻的清洗下體,姨媽瞪著鳳眼,表情古怪,待我清洗完畢,她走到我身邊,閃電般捏住我的耳朵:「洗得這麼認真,一定是心虛,好啊,你又幹了她,對不對?」

  「哎喲,哎喲。」我齜牙咧嘴,不知如何回答,姨媽越想越氣,瞪著我咬牙切齒:「看我今晚怎麼收拾你。」

  壽仙居裡,一片靜悄悄。

  我在姨媽挾持下進入了她的臥室。

  碧雲山莊最奢華的地方當屬姨媽的臥室,每一件傢俱都是最昂貴的,每一個細節都考慮得最周到,光她臥室裡的波斯地毯就價值幾百萬,聽說,中東的石油王子也沒有這麼奢華的地毯。

  我不知道石油王子有沒有這麼奢華的地毯,我只知道再奢華的地毯,也無法匹配姨媽的雪肌,躺在奢華的波斯地毯上,姨媽媚眼如絲,雲發披散,渾身上下散發著無與倫比的誘惑,肌膚不僅雪白,還滑嫩光澤,彈性十足,她身體正發生不可思議的蛻變,是「九龍甲」的功勞,也是娘娘江水的滋潤,但姨媽更傾向於是我精液的作用,她不希望我浪費哪怕一滴精水。

  我拔出套有避孕套的大肉棒,上面佈滿了姨媽的愛液,還有一些白漿,我柔聲問:「戴套子舒服嗎?」

  「舒服。」高潮還寫在美臉上,姨媽的回答不出乎我意料。

  「跟沒戴套比呢。」我又問。

  姨媽嫵媚道:「差不多。」

  我眼珠轉了轉,計上心頭,用大肉棒摩擦姨媽粉紅嬌嫩的穴口:「可我覺得這是犯罪,人為地隔離我親近媽媽的穴穴,我不舒服。」

  姨媽嬌滴滴道:「你只是不習慣,習慣了就好啦。」

  「唉。」我一聲長歎:「我永遠都不會習慣戴套,因為我只在媽媽身上戴套,對其他女人我都真槍真刀,輕鬆自如,時間一長,我可能會對媽媽產生恐懼感,不願意跟媽媽做愛……」

  姨媽臉色大變,鳳眼眨了眨,驚道:「我怎麼沒想到這層,快抱我上床。」

  我忍住笑,彎腰下去,將美艷之極的姨媽抱起,來到床邊,輕輕將她放下,乳白色的絲絨床單比波斯地毯舒服一百倍,我更願意在床上征服姨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