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 第四章

  喬若塵陰鷙地掃視我一眼,道:「我沒說小君不漂亮,但她不適合選美,她回答主持人提出的問題時,經常結結巴巴,有些問題答不上來罷了,還強詞奪理,引人發笑,也許這是她吸引人的地方。」

  我淡淡道:「生活不是選美,小君心地善良,適合做老婆,我的女人個個都心地善良,而你,心如蛇蠍。」

  「這要看對誰了,對我恨的人,當然心如蛇蠍。」喬若塵雙眼冷芒暴閃,微藍的眼眸迅速變成淡綠色,綠瑩瑩的,有點滲人。

  我尋思,何必激怒她。乾咳一聲,轉移了話題:「你喜歡過人嗎?」

  喬若塵猶豫了一下,答道:「沒有。」

  我心想這喬若塵對喬若谷的感情非同一般,如果不是見她受傷嚴重,我肯定會揭她的傷疤,說不準她早跟喬若谷上過床,雖然還是處女,但保不準被喬若谷摸過奶子摸過身體……唉,我有點心理陰暗,趕緊揮去胡思亂想,開口問道:「你不喜歡我,卻要我娶了你,那你豈不是很委屈,這不像你的性格。」

  喬若塵目無表情地看著天花板,眼眸裡的綠意更濃:「我願望不多,高中畢業後,我準備好好讀大學,可自從哥哥受傷後,我的願望就是照顧他,後來,哥哥死了,我唯一的願望就是要殺死你,不擇手段地殺死你。直到有一天,趙紅玉找到我,她流著眼淚告訴我關於哥哥受傷的全過程,我才知道被李嚴騙了,我想過原諒你,可是,我恨你已經恨入了血液,一時間難以擺脫這種仇恨,特別是見到了碧雲山莊,我對你的仇恨更加深了,因為我喜歡上這裡,於是,我的願望就是擁有碧雲山莊,為了得到碧雲山莊,我利用李嚴打擊你,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得到碧雲山莊。」

  我在乾笑,背脊一陣發涼。

  喬若塵輕歎道:「可惜,李嚴死了,我也差點死掉,我要想留在碧雲山莊,就只能委屈嫁給你,成為你眾多妻妾中的一員。」幽幽語氣中,竟帶著一絲自嘲與不甘。

  我心裡像打翻調味瓶似的,什麼滋味都有,按理說,有個貌如天仙的女人答應嫁給我,我應該欣喜若狂才是,可我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很明顯,喬若塵不是心甘情願要嫁給我,她只不過是一個溺水的人,為了讓人救她,她什麼條件都敢答應,什麼誘惑都敢提,而我,竟然有一絲想入非非,沒有別的緣由,就因為這個喬若塵太漂亮了,她彷彿是一隻不食人間煙火的狐仙。

  「嫁給我還有一個好處,就是政治聯姻,我不僅放棄跟你爸爸為敵,還會全力支持他當國家元首。」我乾脆把話給挑明了,省得打啞謎。喬若塵沒有說話,綠瑩瑩的眼眸轉了轉,竟然笑了,笑得很美,以至於我完全忽視她笑容裡隱藏的一絲詭異。

  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我矛盾重重,又有所期盼:「喬若塵,如果我真娶了你,似乎有引狼入室,養虎為患之嫌。」

  喬若塵笑意更濃:「有可能,但你會冒險,何況……何況你姨媽同意了。」

  「什麼?」我大吃一驚,差點從床上摔下來。

  ……

  嚴笛給所有別墅大門都加裝了先進的指模門禁系統,進入每一幢別墅只需摁下大拇指就可以打開門,有了這個門禁系統,美嬌娘們都說晚上睡覺心裡踏實,這個系統的指模辨識只限於山莊裡的人,也就是說只有山莊裡的人才能自如進出每一幢別墅。

  我進進出出五幢別墅,找遍了每個角落,都沒有找到姨媽和柏彥婷,打電話給她們,她們也不接。夜已深了,我又不好把睡下的美嬌娘一一吵醒來詢問,心裡不由得發楚,難道姨媽對我用精液為何芙治病氣了?心急火燎之下,只好找嚴笛,她是山莊的安全總管,時刻監視著山莊裡的一草一木,她應該知道姨媽去哪。

  「嚴笛姐,謝謝你加了指模門禁系統。」我笑嘻嘻地出現在嚴笛的身後,說過要給她開苞,卻遲遲沒有實現,心裡有點歉疚,對她,我沒有充分的慾望,加上嚴笛平時不注重打扮,要麼是運動裝,要麼是寬鬆的便裝,女人味很少。

  見著我,嚴笛倒是很興奮:「正好找你,我們豐財居的地下室已經裝修成小型射擊場,明天開始,你跟我練習射擊,姨媽和柏阿姨已經制定了訓練計劃,你可不許偷懶喔。」

  「真的?」我瞪大眼珠子,激動得大叫:「我馬上去試一試。」

  嚴笛含笑點頭:「姨媽和柏阿姨都在,你去找她們吧。」

  「太好了,親一個。」我簡直就是心花怒放,抱住嚴笛猛親,原來姨媽和柏彥婷就在樓下的地下室裡,真是踏破草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轉身離開時,嚴笛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因為我不僅吻了她,還摸了她屁股,揉了她胸脯,本想再進一步,可是,腦袋瓜裡全是姨媽的影子,我只能暫時放過嚴笛。

  旋風般下樓,我來到地下室入口處,這裡設計很隱蔽,曲徑通幽般的台階盤旋而下,沿途有壁燈,走下十多級台階,赫然有道門,側耳傾聽,竟然聽不到任何聲音,推開門,還有第二道門,這時候,我才隱隱聽到有槍響,我悄悄把第二道門推開,槍擊聲更清脆,再往前走幾步,豁然開朗,我眼前一亮,姨媽和柏彥婷像兩根雕塑般站立一處透明隔欄前,目不轉睛看著我,她們面前橫著一塊長木板,木板上赫然放著兩把形狀不一的手槍。

  「兩位媽媽好,找你們找得好辛苦。」我滿臉堆笑,也許是站姿的原因,也許是手槍在旁邊,眼前這兩位美熟女英姿勃發,一副紅妝巾幗的風範,我愛死她們了。

  姨媽更是鳳目生威:「從明天開始,每天練習射擊一百發,半月後,每天三百發。」

  「我們有這麼多子彈?」我好奇地環顧這間射擊房,有點手癢。

  「要多少有多少。」姨媽冷冷回答,我聽出她語氣不善,趕緊瞄向柏彥婷,她朝我猛使眼色,我心領神會,一個小跑到姨媽跟前,規範立正,昂首挺胸:「報告首長,保證完成您交代的任務。」

  「哼。」姨媽居然沒有笑,居然眼圈發紅。

  我急了,祭出對付姨媽的撒手鑭:「媽,我想你了,剛才到處找你,打你電話你又不接。」

  「有多想。」姨媽問。

  我笑嘻嘻道:「很想很想。」

  「哼,你很想吃龍蝦才對吧。」姨媽冷笑一聲,眼望別處。

  一旁的柏彥婷登時尷尬,紅著臉,扭著大屁股走來:「月梅,酸掉大牙啦。」

  我剛想笑,姨媽鼻子微皺,胸膛急劇起伏,眼圈更紅了:「又是龍蝦又是牛排,又有鮮花又有鑽戒,我能不酸嗎,我……」沒說完,語調已是哽咽,眼淚隨時都要掉下來。

  柏彥婷吐吐舌頭,朝我猛使眼色:「我先回去了,中翰,你好好安慰你媽媽。」說完,撿起兩隻精美高跟鞋,像兔子般跑走了。

  我走上前,將姨媽緊緊抱住,一瞬間,她的眼淚就滾落下來,完全沒了巾幗風範,我暗暗好笑,心如明鏡似的,知道問題一定出在「鑽戒」上,因為龍蝦牛排姨媽吃過,鮮花我也有送過,唯獨「鑽戒」未曾送給過姨媽。女王之心走極端,可以很大度,也可以很自私,別人沒有的東西她要有,別人有的東西她更要得到。

  我一天就想著哄母親開心,她這點小心思我怎能不防範?

  抱起姨媽,我吻她的眼睛,吻她的眼淚,柔聲道:「床頭櫃的抽屜裡,就是媽平時放槍那地方,有一隻深藍色的小絨盒,裡面有一個東西……」

  姨媽一怔,眨下一顆晶瑩淚珠:「你敢騙我,我讓這個家雞犬不寧。」

  我壞笑:「這裡又沒有豹子,我哪能吃得上豹子膽?」

  姨媽咬了咬櫻唇,厲聲道:「我給你一百個豹子膽吃。」

  我心想,就算給我一萬個豹子膽,我也不敢跟女王開這種玩笑。

  夜很深了,除了嚴笛外,沒人發現我跟隨著姨媽急匆匆地趕回壽仙居,來到她房間,擰開燈,我隨手關上門,姨媽飄我一眼,緩緩朝床頭櫃走去,我的心砰砰直跳,相信姨媽也很緊張,我只說有一個東西,沒說具體是什麼,但姨媽相信是鑽戒,一般裝在小絨盒裡的東西多是首飾。

  「嘩」一聲,抽屜打開了,真的有一隻深藍色的小絨盒靜靜地躺在抽屜裡,姨媽兩眼發亮,強忍著笑意,拿起小絨盒慢慢打開,一剎那,她的美臉就如綻放的牡丹般嬌艷,因為小絨盒裡的布縫中間嵌著一枚褶褶閃亮的鑽戒,上面的鑽石足足有五克拉,以姨媽的眼神不會看不出這顆鑽石比柏彥婷的那顆鑽石大了一圈。

  紅暈紅到了姨媽的脖子,如水的眼眸蕩漾著濃濃的笑意,她美到了極點。

  「這東西是自己戴的,還是別人幫戴上去的?」姨媽給我送來一個媚眼。

  我骨頭盡酥,一個踉蹌衝過去,差點撲到姨媽身上,倉促生變,可姨媽的手卻緊緊地抓住小絨盒,我站穩身子,笑嘻嘻地從小絨盒裡拿出鑽戒,很溫柔地套進姨媽左手的無名指上,纖纖五指,如筍似蔥,尖尖指甲,光潤整潔,鑽石再名貴,也只不過是瑩潤玉指的點綴品而已,我都看癡了。

  姨媽在舔舌頭,一邊舔,一邊繃直左手細細欣賞那顆耀眼的鑽石:「文燕那件香奈兒是你買的?」

  「是她買的。」我老實回答。

  「絲襪呢。」

  「她買的。」

  「高跟鞋呢?」

  「也是她自己買的。」

  姨媽終於笑了,是露齒笑,要說多燦爛就有多燦爛:「這還差不多,老實告訴我,幹了她幾次?」

  我一愣,依然老實回答:「好像,好像四次。」心想,女王啊女王,你能不能斯文點。

  姨媽柳眉一挑,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今晚我要五次。」

  「這麼少?」我搓搓鼻子,有點揶揄的意思。

  姨媽美臉一寒,玉指指到我鼻尖:「好,你說的,今晚你就睡在這。」

  我擠擠眼,柔聲道:「今晚我不睡,一直讓你滿意為止。」

  姨媽頓時就滿臉通紅,鳳眼角微微上翹,嬌羞得像個少女:「那……那我先去洗澡了。」

  「我們一起去江裡洗。」我摟住姨媽,褲襠輕輕摩擦她的下體,感覺今晚會有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為了避免騷擾隔壁,我暗示姨媽去江邊。

  姨媽當然明白我的意思,她低垂著目光,臉紅紅說:「你先走,我去拿洗髮水就過去。」

  我興奮得直點頭,鬆開可愛的姨媽,飛快來到窗前,拉開窗子輕躍而出,動作異常快捷,眨眼間就來到江邊,月色皎潔,我竟然選擇了王鵲娉最喜歡泡江水的地方,不知今晚她有沒有來過泡江水,不知她有沒有想我,啊,我跟姨媽幽會之際居然想起了王鵲娉,想起了她柔軟的奶子。

  脫衣下水,冰涼刺骨,感覺無比愜意,等會與姨媽共赴雲雨,享盡醉人溫柔,我又何必多情?

  一道鶴鳴隨風聲傳來,我茫然四顧,深更半夜的,哪來鳥兒。突然,簌簌風聲,一條矯健身影閃電而至,快到江邊了,矯健身影出人意料地騰空而起,在半空中盤旋,沒等身體落地,迅速踢出三腿,好像是四腿,也有可能是五腿,總之太快,我看不清楚,我只看清楚來人是姨媽。

  「媽,你功夫厲害,還是柏阿姨厲害?」我大聲問。

  「論功夫,屠夢嵐最厲害。」姨媽從手中的塑料袋裡拿出沐浴液,洗髮水,毛巾之類的東西。

  「屠夢嵐?」我頗為意外。

  「嗯,如果論整體實力,包括射擊,設伏,跟蹤與反跟蹤等特工技能在內,你媽媽是這個。」姨媽給自己豎起大拇指,樣子好萌,好可愛,我已經開始衝動。

  姨媽搖了搖秀髮,一邊脫衣,一邊說:「如果論韌性,潛伏,跟蹤,無人能比得過文燕,其實,我們之間的實力差不多,各有特長,單以武功分高低的話,就是屠夢嵐最了得,不過,那是以前,如今屠夢嵐幾乎殘廢,小孩子她都打不過,我們再比較就沒什麼意思了,何況我的」九龍甲「學得比她們精,比她們早,所以……」

  姨媽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內褲脫了,陰戶潔白,兩條渾圓豐腴的玉腿踏進水裡,我呼吸為之一窒,姨媽又雙手後勾,脫下了乳罩,一雙飽滿的巨乳顫抖著彈起,我下體硬得不能再硬,真是上天賦予的傑作,我腦袋發熱,衝動地撲了上去。

  人影一花,我意外撲了個空,再找姨媽,她已站在我身後,「等會戴上。」姨媽朝我仍來一個東西,我眼明手快,張手接住一看,赫然是一隻避孕套。

  「避孕套?」我瞪大眼珠子。

  姨媽緩緩蹲下,江水淹到了她下巴,她微微張嘴,喝了一小口江水,仰身後靠,靠在凹凸不平的石頭上:「射在嘴裡我特難受,你的東西這麼粗,還捅到喉嚨裡,你還要不要我活,如果射在套子裡,我都能吃完,一丁點兒都不浪費,還可以避孕,一舉多得。」

  「媽考慮周到。」我恍然大悟,拿起洗髮水來到姨媽身邊,將她的嬌軀板起,靠在我身上,我則靠在凹凸不平的石頭上,這姿勢,跟我抱王鵲娉時一模一樣。姨媽微微一笑,讚我體貼,兩條美腿愜意地伸展,靠在我身上比靠在石頭上舒服多了。

  「幫我抓抓頭髮。」姨媽慵懶地捲縮在我懷裡,兩隻白花花的大奶子就在我眼前的江水中晃動,我心裡十二分不願意抓頭髮,只想抓大奶子,但我還是老老實實擠出洗髮液塗抹在姨媽的頭髮上,溫柔地給姨媽抓洗,以前有看過黃鸝給我洗頭髮的手勢,覺得挺容易上手,這會憑記憶給姨媽抓洗卻完全不得要領,好在姨媽並不在意我是否會洗頭髮,只要靠著我,與我肌膚相親,她就舒服,我何嘗不是這樣,這種卿卿我我,如膠似漆的感覺特別甜蜜。

  「匯報一下你的工作。」姨媽縮了縮脖子,因為我有意無意間撩撥她的耳孔。

  我一陣輕笑,像背書似的,又一次將我到源景縣紀委後所發生的事情一一說出來。

  姨媽聽了半天,一言不吭,我以為她睡著了,一時見獵心喜,悄悄抓向她的大奶子,誰知被姨媽猛拍一把:「你還是盡量低調些,連升三級可不是鬧著玩,這紀委稽查處長的身份很厲害的,你第一天上班他們就這樣巴結你,我看未必就是好事,不行,明兒我陪你去一趟源景縣看看情況,順便在那裡弄一套房子,你總不能每天都往返幾百公里,中午你也要有個地方休息,如果工作忙了,你更要住在縣裡,沒房子可不行。」

  「我自己找房子就可以,不必勞煩母親大人。」

  姨媽微慍:「少囉嗦,我必須要知道你的窩在哪裡。」

  「好吧。」我應承下來,心中暗暗好笑,知道姨媽是為了掌握我的行蹤,必要時,她會前去查崗。

  「左後腦勺抓用力點。」姨媽的腦袋歪向右邊,露出雪白的脖子,我忍不住伸手輕輕撫摸,滑膩冰肌,凝脂如雪,我動情地吻了下去:「媽,剛才我回來的時候,去看了一下喬若塵,聊了兩句。」

  姨媽懶洋洋問:「都聊些啥?」

  我把喬羽打算約我見面談聯合之事細細跟姨媽說了一遍,姨媽聽著聽著,突然一聲冷笑:「你先不用見喬羽,是他急,不是我們急,本來與我們勢同水火,如今他有麻煩了就招我們,如果我們馬上同意見面,他還不自己當盤菜麼,耗他兩天,等朱成普傳來消息後再決定如何跟他合作。」

  「是。」姨媽運籌帷幄,我唯命是從。

  「右後腦抓用力點。」姨媽伸了個懶腰,雪白的脖子歪向了左邊。

  這次,我沒有吻姨媽的脖子,也沒有抓洗她的頭髮,而是像孩子撒嬌般喊她:「媽。」

  姨媽冷哼一聲,再也沒反應,我又喊一遍:「媽……」

  姨媽眨了眨眼睫毛,冷冷道:「你要想娶喬若塵可以,但我有兩個條件。」

  「媽請說。」我一陣激動。

  姨媽想了想,淡淡道:「第一,等我們切實與喬羽合作了,這門親事才能談。」

  我急忙點頭:「這個自然,政治聯姻嗎,沒有相互利益,聯姻就無從談起。」

  「我聽說小君很希望你娶了喬若塵?」姨媽的眼珠子在動,我看得真切,琢磨了一下,不敢隱瞞:「這……好像有那麼回事。」

  姨媽道:「小君心地善良,思想簡單,她是見你打傷了喬若塵,就乾脆要你娶了她,表面上你佔了大便宜,憑空得到一個小美人,實際上喬若塵並不願意嫁給你,政治聯姻比露水夫妻更不靠譜,說散就散,何況喬若塵的傷能不能痊癒是個未知數,幸好你女人多,咱們山莊裡多她一個喬若塵不多,少她一個喬若塵不少,就算她將來是一個殘廢,我們也養得起。」

  「媽。」我心裡真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