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 第六章

  「來,摘掉它。」姨媽伸手握住我的大肉棒,溫柔地褪下避孕套,二十多公分長的青龍猶如解下枷鎖,猛抖幾下,傲然怒視,似乎在責怪姨媽給它戴上避孕套。

  姨媽咯吱一笑,愛憐地撫摸青龍,青龍有靈性,桀驁一下,馬上馴服地耷拉著腦袋,一動不動躺在玉手中,姨媽鳳眼閃亮,發出「噫」一聲驚歎,嬌軀爬起,將香唇靠近大肉棒,張開櫻唇,一口含下大龜頭,我舒服得全身震顫,閉上眼睛跪在床上,任憑姨媽對大青龍「移情別戀」,相信姨媽愛屋及烏,既愛大青龍,又愛我。

  嘗試了幾次深喉,姨媽吐出了巨物:「以後,你想射嘴裡就射吧,媽不是不喜歡,而是你要射的時候,動作粗魯,一下子捅進喉嚨,感覺有點不舒服。」

  「我以後注意,一定要溫柔。」我忙點頭,其實,男人要射的那瞬間,動作肯定粗魯,甚至是粗暴,也難怪姨媽反感。

  「放進來吧。」姨媽緩緩躺下,雲發散開,玉腿分開,嬌嫩的白虎滴淌著愛液,這媚惑何止是視線,簡直深入我骨髓,巨物暴脹,像熟門熟戶般闖入,叩開那幾片肉芽,艱難深入,嬌吟四起,緊窄的肉穴吞沒了整支大肉棒,吸力異常強勁,我暗暗苦笑,不得不運起「九龍甲」。

  「剛才完成了兩次,還有三次,這可要記清楚,母子之間也要勤算賬。」我有些忌憚姨媽的「芙蓉穴」,如果不是有「九龍甲」,就算我是青龍,也絕不可能同時擁有姨媽和柏彥婷這兩隻白虎,尤其姨媽這只「芙蓉穴」,更有神秘的魔力。

  舔了舔豐潤的櫻唇,姨媽一本正經道:「算清楚賬也好,戴套當然不算數,現在重新計算五次,加油喔。」

  「啊?」我瞪大眼珠子。

  姨媽一聲呵斥:「快點動。」鳳眼角上翹,風情萬種。

  我俯下身子,揉弄兩隻極品巨乳,含住乳頭,身下一抽一動:「啊,還是不戴套舒服得多,插到媽媽的子宮能感覺出來,戴套就感覺不出來。」

  「媽媽錯了。」姨媽柔柔哼著,媚眼如絲。

  我挑逗兩顆乳頭,漸漸加快抽送,感覺今晚很特別,第一次在母親的房間過夜,第一次要滿足她七次,她第一次如此順從,我還第一次感覺到她介於母親與妻子之間,母親能輕易調動我幾十億的家產,她不缺錢,但她卻對我送的一隻鑽戒很在意,這說明,她需要的是一個男人,一個愛她的男人,這麼多年了,她一直孤身獨處,顧影自憐,如今她有個男人陪她過夜,她還明確地要求這個男人給她七次,男人答應了,就像丈夫答應給妻子七次高潮一樣,所以,姨媽變得特別順從,男人要一晚上滿足妻子七次,那該是多大的付出啊。

  「啊,中翰,媽媽離不開你,永遠離不開,媽媽很喜歡跟你做愛。」姨媽的身體隨著我的抽動而聳動,飽滿的肉穴緊緊含住我的大肉棒,像壓搾機似的擠壓,我一刻都不能停止,只有不停地抽動,我才不會被壓搾,「九龍甲」運起,我渾身有勁,氣定神閒,大肉棒輕鬆地對姨媽的肉穴反擊。

  「我也喜歡跟媽媽做愛,特別舒服,特別爽。」我親了一口姨媽的櫻唇,愛憐地撫弄兩隻飽滿的大桃子,左捏右捏,揉了又擠,兩隻雪白的乳房成了我手中的玩物,姨媽喃喃道:「中翰,我喜歡你摸媽媽的奶子。」

  我糾正道:「男人才可以說摸奶子,女人不能這樣說,女人應該說胸部,或者說乳房,」

  姨媽撒嬌:「我不,我偏要說摸奶子。」

  我腦子一陣紊亂,彷彿見到了小君的影子,小君撒嬌的樣子跟姨媽撒嬌的樣子簡直神似,心中大愛,抽插密集如雨:「好好好,摸奶子就摸奶子。」

  姨媽蹙了蹙柳眉,雙腿盤上我的腰間,激動道:「我還要說『大屌』『雞巴』『爛穴』『騷穴』『干我』『操我』。」

  我大吃一驚,馬上停止抽插:「媽,我求求你,你別說了。」

  「你不喜歡聽?」姨媽自顧著挺動下體。

  「喜歡是喜歡,但你一下子全說出來,我受不了。」我哭笑不得,眼見姨媽騷得離譜,我的慾火也跟著熊熊燃燒,雙手抓住兩隻大奶子做支撐點,下體猛烈抽插,濺起的愛液彈到我大腿,穴肉被翻捲出來,又被捲進去,這樣的摩擦是劇烈的,姨媽大聲呻吟:「那我就一個個說,先說你的大屌,啊啊啊……你的大屌好粗,中翰,用力點呀,媽媽不怕你用力,就怕你不用力,喔喔,插得好深……」

  「天啊,山莊的女人加起來,都不及媽媽騷浪。」我驚歎中繼續抽插,肉穴分泌出不少白漿,穴肉愈加紅腫,連小腹也被衝撞得發紅,姨媽喘息問:「你最喜歡媽媽,對不對?」

  「對對對。」我一邊點頭,一邊抽送,真想讓姨媽閉嘴。

  姨媽柔柔問道:「那你為什麼只舔別人的腳,卻沒有舔媽媽的腳,媽媽的腳不漂亮麼?」

  我笑道:「媽媽腳最漂亮,能舔媽媽的腳,我求之不得。」

  「你舔呀。」姨媽舉高雙腿,搭在我的肩上,示意很明顯,就是要我舔她的腳,我求之不得,直起身子,將姨媽的右足抓在手上啊,深陷的腳掌心,紅潤的腳底,柔滑的腳背,五隻粉雕玉琢的腳趾頭已經塗上了腳趾油,昨天是猩紅,今天紫紅,明天呢,明天我的母親又會塗什麼顏色的腳趾油?

  我沒有多想,張開嘴巴含下了玉足,幽香撲鼻,唾液橫溢,我的舌頭穿過姨媽所有的腳趾縫,幽香依舊撲鼻,我狂亂地吮吸腳趾頭,牙齒輕咬五隻可愛的腳趾頭,姨媽呻吟,呻吟得厲害,我幾乎忘情,舌頭舔過玉足的腳面,舔過玉足的腳底,舌頭促狹撩撥腳掌心,姨媽嬌吟連綿:「喔……沒想到舔腳,還能這麼舒服,文燕舔過一次,我才知曉,啊……好舒服……」

  其實,我一邊舔弄姨媽的玉足,一邊抽插,舔到忘情時,會暫停一會,就在我暫停的那幾十秒,姨媽的肉穴迅速分泌出豐沛的愛液,我用手指一刮,能刮下一層晶瑩下來,蔚為奇觀,我小聲問:「到底是做愛舒服,還是舔腳舒服?」

  姨媽騷騷道:「兩樣一起來,最舒服。」

  我趁機遊說:「干屁眼更舒服。」

  姨媽嫵媚:「你放心,媽媽的命都是你的,屁眼始終留給你,媽媽只是想讓你著急,讓你天天想著媽媽,你有本事讓媽媽懷孕,只要媽媽懷孕了,那地方就給你。」

  我將肉棒深深插入,惡狠狠道:「這次說話要算話。」

  姨媽嬌嗔:「要不要勾勾手指呀?」

  「當然要。」我笑嘻嘻地伸出十指,與姨媽十指相扣,一舉將姨媽的雙臂舉過頭頂,身子俯下,吻上了她的櫻唇,這是天下最美麗最迷人的櫻唇,豐潤飽滿,嬌艷欲滴,我不知與姨媽接吻,還咬她的櫻唇,吞嚥她的舌頭,唾液幾乎弄濕我們的臉,好幾次,她的舌頭都深入我的口腔,很可惜,小舌頭到最後還是逃脫了。

  「唔唔……」

  吐氣如蘭的姨媽終於迎來了痙攣,這是女人崩潰的徵兆,我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在女人即將崩潰的時候,再加把勁,再狠狠地刺激一下敏感地帶。我用我濃密的陰毛摩擦姨媽的陰唇,大肉棒呈九十度垂直抽插,嬌嫩的陰唇又怎能承受得了雙重打擊,姨媽身體突然繃緊,一聲哀鳴:「中翰,媽媽要來了,你真會幹,啊……媽媽更受不了你。」

  「砰砰砰……」我像痛打落水狗般瘋狂進攻。

  姨媽無可救藥地在我胯下臣服,嚶嚶哭泣,沒有一丁點眼淚,但哭得扣人心扉,我用力將她抱緊,憐愛溫存。

  這一夜注定不平凡,一次一次的央求,呻吟,尖叫……迴盪在這間奢華的臥室裡,由於隔音效果奇佳,沒有人知道這間臥室裡所發生的一切,即便有「九龍甲」護體,但我最後還是感覺到有點疲累,我滿足了姨媽八次高潮,射了三次,其中一次射進姨媽的子宮裡,兩次射進姨媽的嘴裡,她一點不剩,全部吞吃完,連我殘存在海綿體的精液,都被她擠出吮吸掉。

  春天的晨曦來得特別早,天剛濛濛亮,我就坐起來,睡兩個小時,我精神飽滿,精力旺盛,一點睏意都沒有,跪在睡美人的大屁股旁邊,我悄悄低下頭,對準美人的屁眼輕輕吮吸,舌頭挑進菊花眼,幾乎把腦袋埋進大屁股。

  「幹嘛呢。」姨媽夢囈般轉身,差點壓住我腦袋,我迅速爬起,趴到姨媽的身上:「媽,好奇怪。」

  「什麼奇怪。」姨媽睜開一絲眼縫。

  「你和小君一樣,屁眼裡沒有異味,倒好像有一股香味。」我興奮道。

  「胡說八道。」姨媽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呵欠:「天亮了?」

  「我說真的,不信我親親嘴,我剛舔過媽媽的屁眼。」我急道。

  姨媽皺了皺眉心:「你也不嫌髒。」

  「你親一下。」我不管姨媽同意不同意,張嘴吻上了她櫻唇,姨媽無奈,掙扎了一下,被迫與我舌尖纏繞,吻了一會,我鬆開櫻唇,姨媽抹了抹嘴邊的唾沫,沒好氣道:「嗯,是沒異味。」

  我大喜,朝姨媽擠眉弄眼:「要不要弄弄屁眼?」

  姨媽瞬間變臉:「媽媽懷孕了再說。」

  「好吧。」彷彿一盤冷水澆到了頭頂,我一聲輕歎,準備下床,昂貴的絲絨床單早已濕透,無法再睡,何況我要準備驅車幾百公里去上班,此時更無睡意。

  忽然,一條玉臂抓住了我:「中翰,來,再插進來。」姨媽坐了起來,雙腿分開,露出紅腫的肉穴,干了足足兩個小時,不紅腫才怪,可聽姨媽說又要插進去,我頭大了:「媽,我以後叫你淫娃好不好,昨晚我可是超額完成任務,給了你六次,加上之前戴套子做的兩次,一共八次,還不夠啊?」

  姨媽啐了一口:「我是你媽,你算這麼清楚幹什麼,現在又不是叫你做愛,只是叫你放進來,一起修煉『九龍甲』」

  我恍然大悟,抱住生氣的姨媽一陣安撫,直到大肉棒插進去,她仍繃著臉,我動了幾下,笑嘻嘻道:「誤會了,誤會了,請首長同志批評。」

  姨媽轉怒為笑,叮囑道:「不許動歪念頭,我身上的霧氣一散,你就收回真氣。」

  「報告首長,明白。」我挺直腰板,將大肉棒捅進姨媽的肉穴深處,姨媽與我面對面坐著,雙腿搭在我的腰間,等於夾住我的腰臀,而我的雙腿夾住她的大屁股,姿勢雖然怪異,但這是唯一且正確的雙修姿勢,姨媽飄了我一眼,緩緩閉上了眼睛,我慢慢等待,等她身上籠罩著一層霧氣,我才運氣「九龍甲」,深深地三次呼吸,隨即默念起三十六字訣。

  「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

  腦袋一片空靈,四肢百骸如電流通過一般,渾身極度舒適,進入忘我境界,全身放鬆,懶洋洋的軀體意氣而動,九條真氣出竅,見快天亮了,顯得索然無趣,一個個伸了伸懶腰,折騰一會便回歸體內,隱於骨骼經脈,其中一條桀驁不馴直衝而下,沉入丹田,進入小腹後激盪亂竄,引領著充沛的血液充斥海綿體,肉柱硬得更厲害,氣息漸漸聚集整片下體經脈,越積越渾厚,突然通過大龜頭越界疾出,姨媽驀然一震,但呼吸平緩,這熟悉的情景她曾經領教過。

  我全神關注,心無旁騖,堅強的意念指引著身上其餘八條真氣輪流進入姨媽的身體,在姨媽的體內循環遊動,所經過的骨骼神經,都會短暫停留,輔助姨媽的真氣在那裡鞏固,我微微睜開眼,不出所料,我與姨媽完全籠罩在一片濃霧之中,霧氣裊裊,房間的窗戶緊閉著,霧氣更是越來越濃。

  我的四肢百骸連續有電流通過一般,仔細看姨媽,發現她臉帶笑意,如老僧般入定,嬌美的臉一片紅暈,豆大的汗水從她額頭滴落,我空靈之極,沒有絲毫雜念,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耳邊傳來一道軟語:「可以了。」

  我睜開眼,天已大亮,眼前沒有了霧氣,我緩緩收回九條真氣,再看姨媽,她依然香汗淋漓,一雙鳳目神采奕奕。

  ……

  寶馬750i飛馳在高速公路上,除非有特殊情況,否則,我永遠是女王的司機。

  觀後鏡裡,姨媽滿面春風,對於陪同我一起前往源景縣,她做了精心準備,頭髮紮成了一束隨意的馬尾,身上是看起來很普通的淺色短袖春裝,黑長褲,為了不讓自己太漂亮,她戴上一副深色粗框眼鏡,身邊放著一隻黑色LV鹿皮袋,這打扮很像機關幹部。

  很少人能看得出姨媽的低調奢華,淺色短袖春裝是去年PRADA的職業套裝,價值四萬;眼鏡是DAKS品牌,奢侈品商店標價六千;黑色LV鹿皮袋是限量版,稅前價為五十三萬,加上袋子裡東西,鞋子,內衣,內褲,姨媽身上的打扮超過一百萬,這還不包括她左手無名指那顆價值近三百萬的鑽戒。

  「近段時間,中央開展了聲勢浩大的反腐運動,昨天我就接到市委下達的指示,要求本市各地紀檢機關要抓典型,打擊典型,所以你在源景縣一定要時刻注意,審時度勢,爭取做出成績來,這樣,屠夢嵐的面子,你的面子,媽媽的面子就全照顧到了,如果無所作為,那你連升三級就成了別人的笑柄,我仔細想過,他們讓你當處長,其實,是讓你啃硬骨頭。」

  姨媽看完一份文件,優雅地摘下了眼鏡,畢竟她還不習慣在她小巧高挺的鼻樑上長時間戴上一個東西。

  「等於讓我得罪人?」我平靜地保持九十公里車速,儘管寶馬750i在高速路上能開到一百三十依舊平穩,但我還是不願意過份高速,因為車子裡坐著我心愛的女王。

  「不錯。」姨媽頷首,眺望車窗外的目光深邃而幹練。

  我輕輕歎息:「官場果然險惡,原以為是巴結我,誰知是陰險的圈套。」

  姨媽輕鬆道:「凡事有利弊,你先小心觀察,我這邊也幫你打聽這些腐敗份子的背景,實力強的,我們暫時推一推,有軟柿子,我們就找一個捏一捏,只要做得漂亮,我們可以以小代價換取最大政治利益。」

  「媽,你越來越漂亮了。」我不想三個小時的車程都是聊官場的事情,腦子裡一直回味著昨晚的驚心動魄,高潮迭起。

  彷彿心有靈犀,姨媽察覺出我笑容裡的一絲猥瑣,啐了一口:「說正事。」

  「這就是正事。」我不以為然。

  姨媽放下手中的文件和眼鏡,表情異常嚴肅:「中翰,以後沒有我同意,你不能跟任何人雙修」九龍甲「。」

  「為什麼?」我疑惑地看向觀後鏡。

  姨媽厲聲道:「因為是我說的,你聽不聽?」

  「當然聽。」我堆起了笑容,女王的旨意可不能輕易拂逆。

  姨媽放緩了語氣:「我無法阻止你喜歡其他女人,但我要制止你幫助其他女人變年輕,尤其是柏彥婷,她現在已經夠年輕了。」

  我明白了,姨媽確實是貨真價實的女王,她不願意所有人分享她美麗的秘密,如果比她年長的柏彥婷看起來和姨媽一樣年輕,姨媽肯定受不了,這是姨媽專橫自私的一面,我把車速又放慢了一些,半開玩笑,半認真問:「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十八歲那年就跟媽媽發生了關係,媽媽會不會阻止我找老婆?」

  「沒有如果。」姨媽抿了抿嘴想笑,卻克制住了:「媽媽崇尚能力,如果你十八歲那年擁有現在的本領,就算你沒有跟媽媽發生關係,媽媽也會全力阻止你找女人。可現在,我已無法阻止了,你擁有十個女人與擁有二十女人沒多少區別。」

  我暗暗慶幸,慶幸自己十八歲那年沒有現在的本事,要不然給姨媽控制著,我哪裡還有機會擁有一眾美嬌娘,笑了笑,我問道:「屠夢嵐怎麼應付,她希望我跟她雙修。」

  姨媽微微驚詫,思索了片刻,平靜道:「屠夢嵐還真得罪不起,你的工作和身份全是仰仗她在中央的關係,你自己把握吧,我傾向於你跟她雙修,她又老又弱,雖然瘸腿好轉了,但遠遠不足以超越我,她能恢復到常人生活就不錯了。」

  「柏阿姨人挺好的……」我想到柏彥婷,美麗,迷人,成熟,我敢說,柏彥婷是碧雲山莊裡對我最忠誠的女人,她甚至比郭泳嫻更忠誠。

  姨媽蠻橫道:「我不管,你可以愛任何人,但你最愛的人一定是我。」

  「一定,一定。」我滿臉堆笑,趕緊轉移話題:「媽,我有問題想問你。」

  「說。」

  「為什麼你阻止我們探險,我們都已經發現了公主寶藏的線索。」我問道。

  姨媽柳眉倒豎,鳳眼生威:「咱們又不缺錢,又沒到走投無路的地步,何必自己去破壞碧雲山莊的靈氣,媽媽雖然自私,但絕不貪婪,公主寶藏是陪葬品,我們怎麼能夠隨意盜挖,這是折陽壽的事兒,我們不僅不能盜挖,還有責任保護公主寶藏,能保護一年是一年,能保護十年是十年。」

  我聽得滿腔熱血,人無完人,姨媽固然有缺點,但正義感很強,看她隱隱發怒的樣子,我更愛她,更崇拜她了,「媽,你的頭髮真好看。」我由衷地讚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