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 第133章:識破苦肉計

  「喔,不對、不對,你一定是騙我!不要,快拔出來,求你快拔出來。」

  孟姍姍慌亂掙扎,又推又扯,兩座高聳的山峰不停晃動,看得我氣血澎湃。

  我伸出手握住其一,下身弓起就在大庭廣眾之下抽動起來,粗大的肉棒很舒服地在濕潤緊窄的肉穴裡穿行,如同回家一樣暢快自然。

  「姍姍姐,邪魔回頭,大難臨頭,千萬不能停。」

  我尋覓著孟姍姍的紅唇,她左避右閃,小嘴兒喘息如牛:「你、你還在騙我,喔……好粗,你拔出來呀。」

  我壞笑,腰腹突然發力,抽插得異常猛烈:「拔不出來了,種符必須種完。姍姍姐,你閉上眼睛,好好享受我的種符。」

  「喔喔……」

  酒吧喧囂停下了,又到了抒情慢曲的時間。沸騰的人群帶著興奮的餘味穿梭在酒吧各個角落,有人繼續舞動、有人開始接吻、有人喝酒、有人休憩,還有人正物色可以挑逗的對象。但這一切都與我無關,也與孟姍姍無關。我們正在做愛,是真真切切的做愛而不是交媾,因為我們之間有了默契。

  有感情的做愛才叫做愛,有感情的做愛才有默契。喧囂的搖滾樂剛停,孟姍姍的呻吟與吵鬧也戛然而止。她瞪著我儘是難言的怨恨,是怨恨我騙她還是怨恨我姦淫了她,亦或者是怨恨我的大肉棒太過於偉岸?

  纏綿的姿勢換了又換,她終於肯坐在我身上,雙腿分跨在我身體的兩側,狂吐蜜露的肉穴仍緊緊地含住我的大肉棒。看見聶小敏走來,她卻猶豫要不要從我身上下來,可這一猶豫就失去時機。

  歡快的聶小敏像風一樣來到我們身邊,我只好笑瞇瞇地抱著孟姍姍,讓大肉棒浸泡在她的肉穴裡。孟姍姍整理一下臀後的晚禮服,讓裙擺遮擋正在交媾的部位。

  「好熱喔!」

  聶小敏在笑,可是笑到一半她就覺得奇怪地盯著我們亂看:「咦,才一會兒時間,你們就這麼親熱啦?」

  我解釋道:「姍姍姐說頭暈,又不好意思躺在沙發上,我就讓她趴在我身上休息。」「哈哈哈。」

  三人都笑,這麼爛的借口恐怕連小孩子都不相信。有趣的是聶小敏沒揭穿,可孟姍姍卻羞愧至極,她把腦袋擰轉到一邊。對她來說,情願在聶小敏面前默認與我關係的曖昧,也絕不情願讓聶小敏發覺她正在與我做愛。

  一陣大笑觸動敏感的身體,孟姍姍的穴道有痙攣的跡象。我欣喜不已,征服女人就必須令她得到滿足,她滿足了才能對我念念不忘。

  「姍姍姐,李總裁看手相準不准?」

  聶小敏促狹地發問,她一定發現孟姍姍伏在我身上的奧秘。這種姿勢女人身體最敏感,據說坐懷交媾是女人最有容易投入感情的姿勢,因為這種姿勢除了可以交媾外,還可以接吻、交談、凝視、摸乳、摟抱,是最完美的做愛姿勢。

  「哼。」

  孟姍姍憤憤地看著我。我壞笑,下體急頂她幾下問:「姍姍姐,到底我算得準不准呢?快告訴小敏呀。」

  「哎喲。」

  孟姍姍一聲嬌呼,違心道:「准!很準!有時間小敏你也給他看一看。」

  聶小敏來勁了,她似乎想故意搗亂:「為什麼要等有時間,現在不行嗎?來,麻煩李總裁也幫我看一看,看看我今年的運勢如何。」

  她一邊說一邊跪到我身邊,小手伸到我眼前。

  我佯裝看了兩眼,突然很誇張地大叫:「哎呀,大事不好!小敏,你屬牛,今年有諸多麻煩。你的尾椎叫牛椎骨,這是你命門。如果你讓我在你的牛椎骨上種上一道符,我包你今年順順利利、平平安安。哎喲……」

  話還沒說完,孟姍姍已咬牙切齒,憤怒地揮動小粉拳,我大笑:「小敏你看,姍姍姐生氣了。」

  暗地裡,我的下體隨著粉拳落下而上頂。她孟姍姍打我一下,我就上頂一下,她打我十下,我就上頂十下。粗大的肉棒很爭氣,次次都頂到孟姍姍的花心。她打累了,我的頂、插仍然犀利,即便聶小敏在身邊,我也不放慢速度。

  終於孟姍姍求饒了,一邊求饒一邊扭動哆嗦的身體:「中翰,你……你輕點,你輕點。」

  聶小敏紅著臉,驚訝地注視著我們的狂放。我趁著害羞的孟姍姍把腦袋扭到一邊,伸手抱住聶小敏,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聶小敏大驚失色,趕緊跳起來:「不看了,姍姍姐,我們回去吧!明天還要上班,等週末有時間再來玩個盡興。」

  「小敏,你等一會兒。喔,你等一會兒……我、我要!哎喲、哎喲!中翰,我要來了!喔……我沒力氣了。」

  最後那幾句就只有我能聽見,她期望我再堅持一下。

  我當然堅持,直到她滿足地軟倒在我身上,我才拔出大肉棒,在聶小敏妙目的注視下緩緩將大傢伙塞回褲襠。

  「姍姍姐,我抱你。」

  我柔情地抱起軟綿綿的孟姍姍離開「夜色」,一旁的聶小敏悄悄提醒我劉思明既是一個變態,也是一個多疑善妒的男人。

  為了避嫌,我放棄送孟姍姍回家念頭。伊人駕車離去,我發現她回眸看了我幾眼,不知這一次風流是否能縈繞她的心懷。不求再續,只盼她明天能說服劉行長,為我爭取到攤牌的籌碼,相信與她同行的聶小敏能夠助我一臂之力。

  夜已深。

  漆黑的天際仍然飄下雨點,這一天的雨下得夠長了。秋天下大雨並不多見,我很想避開這涼意習習的秋雨,躲在小君溫柔鄉享受她嗲嗲的呼喚,可惜我還有急待解開的諸多迷團。為什麼小月的母親會恨我?為什麼她也知道公主寶藏的秘密。

  帶著這些迷團,我重新回到我的寶馬X5SUV,發動引擎再次駛入茫茫夜色中。

  「鈴……」

  手機響起,我接通一聽,卻是嗲嗲呼喚:「早知道你丟我一個人在這大屋子裡,我情願回家。至少家沒有那麼大,至少有毛毛熊陪我。」

  我差點窒息,小君的幽怨好比一根鋼針刺入我的胸口。此時,我的心肺都在滴血:「哥有急事,你聽雨聲。」

  我打開車窗揚了揚手中的電話,希望小君能聽到雨聲,似乎能證明我沒有去風流。

  小君冷冷道:「現在你去哪裡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剛才跟兩個女人在一起。哼!」

  我大吃一驚:「你怎麼知道?」

  小君咆哮:「我當然知道啦!我有通天眼、順風耳,你去哪裡幹什麼壞事統統瞞不了我。」

  「哥哥現在真沒有幹壞事,如果仙女姐姐真有通天眼、順風耳就應該知道我身邊連一隻母蚊子都沒有。剛才確實是跟兩個女人在一起商談急事,這會兒我已跟她們分開了。」

  我當然不相信小君有什麼通天眼、順風耳,但她又是如何知道我跟孟姍姍和聶小敏在一起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小君大聲道:「我知道你們分開了。哼,就算你有急事去辦,也要慢點開車,掛了。」

  說完就把電話掛掉,一點禮貌都沒有,我也不怪她。

  「鈴……」

  手機又響起,我啞然失笑,估計是小君惡作劇。沒想到接起來卻是孟姍姍的聲音:「你的事小敏跟我說了,我可以幫你辦到,不過你以後別纏我,我們的事到此結束。」

  電話又掛斷了,又是沒禮貌的人,而我心裡卻是一番深深的失落。哪怕是用蠱惑和欺騙手段泡到孟姍姍,那也是付出了感情。感情要畫上句號時,付出感情的人多多少少會有點惆悵。

  黑色寶馬像閃電般穿過筆直的海邊公路,很快就在一排排海邊別墅邊停下來。下了車,我再次站在朱九同的別墅前,仰望這棟氣派的屋子。相信此時這棟氣派的屋子裡就只有一個人,一位叫秦美紗的女人。確切地說,她是小月的母親、朱九同的女人。

  我故技重施,很輕鬆地爬進別墅。有時候我想我的前世要嘛是小偷,要嘛是大俠,因為我就喜歡飛簷走壁的感覺。雖然爬牆、爬屋、爬樹與飛簷走壁相差十萬八千里,但感覺有了就行。翻進別墅二樓的瞬間,這種感覺更強烈。

  「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

  很意外,我居然還能聽到夜半歌聲,循著歌曲傳來的方向,我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秦美紗。

  更意外的是,當我推開房門走進秦美紗的臥室時,她只愣了一下並不慌張,更不害怕,她彷彿知道我要來。

  「美紗阿姨不像小月說的這般膽小,你好像一點都不害怕。」

  我怔怔地打量這位與小月神似的婦人,圓圓的臉、豐滿的胸部,眉宇間有一股嫵媚,眼神裡平靜無波。由於她穿上長睡衣,我已無法看清楚她的身材,印象中她的身材不錯,膚色較白。

  「一點都不害怕就不可能,你多少嚇了我一下。」

  秦美紗似乎也在觀察我,她半挽的髮髻很整齊,大概臨睡前有梳理過。

  「這麼晚了還不睡覺,還在聽老掉牙的情歌,莫非是想朱九同了?」

  我順手關上門,盡量說話和緩。因為我不知道這位平靜的婦人會不會有異常舉動,在這並不寬敞的臥室裡,我有信心對付任何一個女人。

  秦美紗淡淡道:「我沒想他,只想小月,我希望她平平安安。老掉牙的情歌聽慣了,無所謂憑藉著懷念誰,再說朱九同不值得我懷念。」

  我覺得很奇怪:「既然你對朱九同沒有感情,那你為什麼恨我?」

  秦美紗的語調突然有些急促:「本來你與朱九同的恩怨與我無關。我恨你,那是因為張思勤說是你趕走朱九同,搶走原本屬於小月的一切,KT是屬於小月的。」

  「於是你就勾結張思勤,圖謀要回KT?」我出奇地憤怒,知道這是張思勤故意在秦美紗面前污蔑挑唆。此時我再要去解釋已很困難,仇恨經過時間的累積就會變質,變得是非不明。

  「哼。」

  秦美紗臉色一變,眼神變得異常凌厲。

  「你現在後悔嗎?」

  我淡淡問。

  「後悔什麼?」

  秦美紗緩緩坐下。她面前一張精美的梳妝台,琳琅滿目的化妝品擺滿一桌。看來這位受盡凌辱的婦人是一位很懂得享受與保養的女人,這種女人有一個特點,就是貪婪,因為保養需要的花費十分驚人。

  我帶著譏諷問:「你為了奪回KT所付出的代價,不但被張思勤搾乾錢財,還淪為他的性奴隸。既失財又失身,你難道不後悔?」

  秦美紗側身,看向梳妝台上的鏡子,微微挽了一縷垂落的髮絲:「有什麼後悔的,我一個弱女人要想從你李中翰的手中拿回屬於我們的東西,還能不付出代價?錢財是小事,至於失身就更無所謂了,我一個老女人還在乎貞操嗎?」

  我心口暗堵,眉頭一皴道:「那也不用作踐自己,任憑張思勤父子侮辱你。你畢竟是人母,難道你一點羞恥心都沒有?」

  秦美紗一聽,倏地轉身看向我,眼神裡充滿怒火:「哼,你果然來過。剛才我還擔心是別人,如今知道是你,我反而放心了。既然你看到我跟張思勤父子的事情,我也不否認我下賤。我雖然老,但我還是一個有正常需要的女人,而且我還不算太老。」

  我吃驚道:「你知道我來過?」

  秦美紗冷哼道:「二樓窗口的走廊裡都是水,窗口是關緊的,這些水從哪來?我當時還不敢肯定是你,但肯定有人來過。外面下著大雨,我以為你還躲在這裡的某個地方,所以一直沒敢睡。」

  我還是不解:「為什麼猜到我身上?或許是小偷也說不定。」

  秦美紗緩緩垂目,眼光落在梳妝台前的幾件精美首飾上:「因為小月打電話說把一切都告訴你了,所以你有動機。而且家裡沒丟東西,一定不是小偷來光顧。聽小月說,你以前就曾經爬進來過。」

  我倒吸一口冷氣,暗暗警覺這位看似膽怯實則膽大心細的婦人。心念急轉,結合她與張思勤的對話中提到過公主寶藏,腦子猛然開竅,一個心中的迷團竟然被我想通,心中暗喜,忍不住露出得意之色:「好聰明啊!以你的智商,我絕對不相信你會做出飲鴆止渴,既失身又失財的蠹事來,你這樣做一定有目的。如果我猜得不錯,你一定是為了公主寶藏,你一定知道公主寶藏的線索。」

  「哼,如果是為了公主寶藏,我何必把這些事情告訴張思勤?」

  秦美紗臉色微變,像似極力掩飾,卻被我看個透澈。

  我乾脆戳破:「你之所以告訴張思勤有寶藏,是為了讓他更賣力對付我。有錢能使鬼推磨,你放出公主寶藏的誘餌,張思勤肯定心動。加上你之前表現出懦弱卑賤,張思勤自然以為你任他魚肉,不會提防你。你這一招苦肉計好厲害!」

  秦美紗臉色大變,猛地站起朝我厲聲道:「你胡說,我困了,你快滾。」

  我笑了:「惱羞成怒?呵呵……就算要離開,我也先要弄清楚公主寶藏的秘密。我不在乎寶藏,但我在乎KT。那是我的王國,我不會讓任何人覬覦和毀滅,你把公主寶藏的秘密告訴我,我幫你獲取寶藏,然後麻煩你帶上小月,到一個你們認為可以安心的地方生活。」

  「哼,告訴你?你當我是白癡信你說的這些鬼話?你這是癡心妄想。」

  秦美紗一聲淒厲長笑,笑得我毛骨悚然。

  「別逼我。」

  我熱血上湧。此時,無論如何都不能退縮。這是關鍵時刻,我必須要迫使秦美紗說出一切。

  秦美紗笑完,給我拋了一個冷眼斬釘截鐵道:「你有種就殺了我,我絕不會告訴你這個秘密。」

  我陰鷲地看著秦美紗,沉穩地朝她邁近一步,下狠心之前我還有很多疑問:「嘿嘿,如果我猜得不錯,公主寶藏的線索就藏在KT,你要回KT的目的就是想拿到公主寶藏的線索,這是你費盡心機要奪回KT的目的。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小月是故意逃走的。因為這樣一來,你既可以保護小月免遭張思勤父子的毒手,又可以博得我同情,潛伏在我公司裡,趁機找到公主寶藏的秘密。」

  秦美紗沉默不語,她的表情很震驚。

  我冷笑著又邁前一步:「好高明的手段。你做好了兩手準備,即便KT奪不回來,你也能拿到公主寶藏的秘密。對不對?」

  「你、你是人還是鬼?」

  秦美紗大吃一驚,身形搖晃一下,頹然坐到床上,眼神裡充滿難以置信。

  「世間有這麼帥的鬼嗎?你也不用太吃驚,我是無意間想起朱九同離開KT時對我提出的一個要求。」

  我心情突然輕鬆起來,那是因為秦美紗已崩潰,能看到對手崩潰是一件很滿足的事情。

  「是什麼要求?」

  秦美紗痛苦地支起顫抖的身子。

  我洋洋得意道:「朱九同很希望小月繼續留在公司,小月以前就是總裁辦公室的秘書,她清楚辦公室的一切,留她在KT就等於讓小月留在寶藏秘密的身邊。」

  「朱九同是我的死對頭,他被我排擠出KT後居然要我留下他女兒,這不符合常理。因為朱九同知道我好色,小月又漂亮可愛,這豈不是把羊留在狼嘴邊嗎?」

  秦美紗急了:「小月並沒有留在公司。」

  我歎了歎道:「那是小月體會不到朱九同的苦心。小女孩面子薄,不願意在公司裡遭人白眼,加上朱九同突然死去,她服喪帶孝也需一段時間。眼下受你唆使,她當然願意為自己母親做任何危險的事。」

  「你別傷害小月,她所做的事情都是我叫她去做的,你要找人算帳就找我。」

  秦美紗嘴上依然強硬,但語氣已軟弱。

  「唉。」

  我歎了歎:「小月是一個好女孩,我真不忍心傷害她。如果美紗阿姨願意把寶藏秘密告訴我,我考慮娶了小月,喊你一聲媽。」

  秦美紗急怒之間竟然對我破口大罵:「你無恥,小月跟我說你沒有這麼壞。」

  我突然大笑不止:「小月年紀輕輕懂什麼?朱九同是老油條,他一眼就看出我的本質。」

  秦美紗厲聲問:「你是故意這樣說、故意威脅我的,對不對?」

  我惡狠狠道:「不錯,我是威脅你。你不告訴我公主寶藏的線索,你就別怪我對小月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我告訴你,我李中翰狠起來比狼還要狠一百倍!」

  秦美紗母性大發,從床上跳起凶狠地對我尖叫:「你、你就算比狼還狠一萬倍我也不會告訴你。如果全告訴你,我和小月更危險!哼,我不是膽小鬼,你嚇不到我。反正你已知道一切,我不怕魚死網破。」

  我大怒:「你真不說?」

  秦美紗瘋狂地咆哮:「不說,你有種就殺了我。」

  我真有殺人之心,只是電光石火間突然靈機一動:「殺你?那不必,有個方法我倒想試試。」

  秦美紗一呆之後凶悍道:「你想幹什麼?」

  我吞嚥一口唾沫,或許體內的催情藥再次激發慾望,我的怒火迅速轉化為慾火。想起張思勤父子能把這位凶悍的婦人調教得服服貼貼,我暗思:為何不如法炮製?也用男人的性具能征服秦美紗。雖然無恥了點,但至少比殺人強。

  想到這,我突然笑了,笑得很蝟瑣:「美紗阿姨的身材真不錯。尤其是你的屁股,之前在排氣窗裡,我就覺得你的屁股很性感。來吧,讓我摸摸。」

  秦美紗氣急敗壞:「你混蛋!你滾開!要不是小月說你的好話,我早就報警了。現在請你馬上離開,要不然我就真的報警了。」

  「報警?你有這個機會?」

  我奸笑兩聲:「多虧小月替我說了好話,我會感謝她。」

  「啊……救命啊!」

  秦美紗這聲突然的尖叫幾乎刺破我耳膜。「我查過了,別墅就只有你一個人。外面下著大雨,窗戶又關得嚴實,你就算喊破嗓子也沒人聽到。現在你老實說出公主寶藏線索,我一定放過你,並保證不會獨吞寶藏。」

  我很鎮定地解下身上的雨衣,脫掉濕透的皮鞋,這是我今天換掉的第三雙皮鞋。

  「你想幹什麼,你滾開。」

  秦美紗歇斯底里地朝我怒吼。

  「你的口水噴到我臉上了,這很不禮貌。」

  我腦袋「嗡」的一聲響,一股邪惡的怒火竄起。事以至此,我唯有下狠心。當然,我不是色狼狂魔,下狠心之前,我再次問道:「說不說?」

  「救命……」

  秦美紗尖叫中想打開臥室窗子,我閃電般撲上去。

  這絕對是我真正意義上第一次對女人動用暴力。以前再暴力也攙雜著曖昧情緒,可這次,我如同一隻餓急的野狼正瘋狂噬咬眼前的獵物。

  秦美紗比我想像中更堅強,她使勁扭動身體,如受傷的母獅子一般瘋狂反撲,一點都怯懦都沒有。我大吃一驚,再也不存任何小覷之心。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我的暴力隨之升級,彷彿到了生死關頭。

  秦美紗一邊尖叫,一邊瘋狂地與我搏鬥,她用上了抓咬的手段。好幾次她尖利的指甲就差點劃傷我的臉。我急怒之下,再也顧不上手下留情。躲過秦美紗的幾次抓咬,我瞅準時機揮拳擊中她的腹部。她痛苦地倒在床上,身體蜷縮如煮熟的蝦子般。

  「反抗呀!繼續反抗呀!你這個蕩婦居然想圖謀我的公司……」

  我喘著粗氣,慢條斯理地脫光身上的衣物,挺著半軟半硬的肉莖爬上床,再一次撕扯秦美紗身上的厚長棉質睡衣。這睡衣鈕扣真不少,光扯掉她上身的睡衣就耗費我一半精力。同樣的,秦美紗為了保護上衣也耗掉身上所有的力氣。等我要脫她的睡褲時,她已氣喘如牛、精疲力竭。

  正當我以為秦美紗已是待宰的羔羊時,她又一次瘋狂向我抓來。我怒不可遏,閃過這笨拙一擊,又一次擊中她的腹部。本想掮她兩巴掌,可覺得她風韻白淨的臉還頗有姿色。這萬一手勁拿捏不當,把她掮成了豬頭,到頭來豈不是噁心到自己?

  看著眼前的這具略顯豐腴的雪白肉體,我慾火燒得更旺。為了避免秦美紗反撲,我猛撲上去,掌指如鉤,狠狠掐住秦美紗的脖子。她驚恐地張大嘴巴,幾乎窒息。我卻在這時突然鬆手,趁她大口大口呼吸之時扒下了她的內褲,來不及去細看她的下陰處,我閃電般壓上去。

  「放……放開我……啊……」

  秦美紗已無力反抗,她絕望仰起脖子,希望能咬我胳膊。我冷哼一聲,撥開稀疏毛草,蛟龍叩關,插入的一瞬間我既後悔又興奮。這是強姦嗎?天啊,好緊的肉穴,這是半老徐娘的下體嗎?怎麼如小女孩般緊窄?是潤滑少嗎?不像。此時有濕滑的液體從陰道深處分泌出來,我得以艱難地將大肉棒完全捅入。

  「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

  高保真的音響娓娓地把一首老掉牙情歌反覆播放,我忽然覺得這首老掉牙的情歌也滿好聽。特別是身下這位風韻猶存的婦人停止抵抗後,我聽起來特別有滋味,不知不覺也跟著哼:「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

  這是我這輩子最很奇特的交媾。我一邊低吟老掉牙的情歌、一邊挺動我的臀部,大肉棒不落俗套,插幾下就拔出,用粗大的龜頭摩擦稀疏毛草裡兩片淡褐色的肉瓣,然後再緩緩插入。沒有多急色,也沒使出多大的勁,我與秦美紗很快進入了佳境。她身上有強烈的包容氣質,無論我的大肉棒如何馳騁,她只需要適應十幾次吞吐,就能將我的大肉棒納入她的節奏。與其說聆聽歌聲與她交合,還不如說按她的節奏做愛。

  我和秦美紗沒有感情,但我們找到了默契;她摟抱我的脖子,我放慢速度,略顯溫柔;她夾我的腰臀,我劈波斬浪,勇猛直前;她仰起脖子時我親吻她嘴唇,她稍微扭腰側身,我就翻轉她的身體使用後插式。但我們從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除了呻吟和喘息,我們都沒有發出多餘的聲音。

  汗如雨下,我越插越有精神。滑膩未乾涸,我的肉棒也從未滑出過,在溫暖淫肉裡,大肉棒享受到真正的容納。

  秦美紗笑了,略帶嬌羞,迷離雙眼帶著誘惑,微微上翹的嘴角暗示著渴望。一次眉頭緊雛之後,她吞嚥口水的速度與呼吸一樣急促,嫵媚的臉上儘是滿足笑容。大肉棒發力,我知道最後那石破天驚的衝刺一定令秦美紗留下刻骨銘心的記憶。

  天啊,沒有說過一句話的交媾,我與交媾的女人卻同時達到性愛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