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 第134章:不許做春夢

  「喝完了這杯,請進點小菜,人生能得幾回醉,不歡更何待……」

  我趴在秦美紗的雙乳上喘著粗氣,唱出的歌聲五音不全。

  「別傷害小月。」

  秦美紗扯過枕頭邊上的毛巾,溫柔地為我擦拭背上的汗水,我喘息道:「放心,不傷害。」

  秦美紗比我喘得更厲害:「我本來不放心。不過我是過來人,看得出你不壞。」

  「如何看出?」

  我問。

  秦美紗舔了舔嘴唇,平復一下劇烈起伏的呼吸很直接道:「你剛才遷就我,一進去你就尋找我敏感的地方。你是個老手,尋找到了,你就用心去挑逗。知道我哪個部位特別舒服,你會細心去迎合。我活了大半輩子,還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你原本還可以早早結束,但你一直盡力地滿足我,這是一般男人做不到的。」

  「獨樂樂不如兩情相悅,能讓你對我的印象有改觀,這點付出很值得。」

  我言語斯文,彷彿換了一張面孔,心中對秦美紗佩服不已。確實如她說的那樣,我在迎合她,反過來她也迎合我,所以這是一次很完美的做愛。

  「至少你不自私。」

  秦美紗眼裡充滿異彩,平靜的語氣中略帶一些激動。

  「但你想要從我嘴裡挖出秘密還不夠。」

  秦美紗給我潑一盆冷水。

  我失望中悲歎:「不會吧,你這麼難滿足?莫非還想春風二度?」

  秦美紗露齒一笑:「你誤會了,我沒這麼淫蕩。如果你答應我一件事,我馬上就告訴你我所知道的一切,包括公主寶藏的線索。」

  我答應得快:「只要我辦得到的,我一定辦到。」

  秦美紗很嚴肅地看著我說:「你一定能辦到,我希望你照顧小月。」

  「這沒問題。」

  我滿口答應。

  「我說的照顧沒那麼簡單,你要娶小月。她對你讚不絕口,只要你開口,小月一定會同意。我體諒你的難處,所以不強求小月是什麼名分,小妾也好、二房也罷,總之我希望你照顧她一輩子。」

  我內心歡喜。小月可愛懂事,沒有她幫忙,我的女神戴辛妮恐怕會失身給何鐵軍,我如今報答她理所當然。等碧雲山莊裝修好了,多她一個小月也沒關係,只是嘴上客氣著:「這個……這個得要先問問小月,要徵得她同意,反正我答應就是了。」

  「好,我信你。那寶藏的秘密就放在總裁辦公室的青花大瓷瓶裡。」

  秦美紗終於說了,沒有一點猶豫。

  我將信將疑,把辦公室的擺設想了一下問道:「是那個半人高的青花大瓷瓶?」

  「嗯。」

  秦美紗點點頭,兩個豐滿的大奶子全都是唾液與汗水,但她卻先為我擦乾身體,我有些感動。

  「具體是什麼線索,我也不清楚。朱九同出事前的那段時間曾經對我說過,當時我沒在意,後來為爭他的遺產弄得身心疲憊也無暇顧及。半個月前,我偶然聽張思勤說到公主寶藏才忽然想起,就在想怎麼拿到那個到青花大瓷瓶。」

  「然後呢。」

  秦美紗微嗔:「後來的事情你不是猜到了嗎?」

  我壞笑:「你這是何苦呢?早說了我也不會這麼下流,弄了你又要娶小月,這多少有點尷尬,現在感覺如何?如果還覺得不爽,改天再好好弄一下,也讓美紗阿姨知道山外有山,男人外有男人。相信和我做過幾次之後,張思勤父子就是死了你也不覺得可惜。」

  「噗哧。」

  秦美紗掩嘴失笑,風情萬種。

  我一口長長呼氣,拔出依然嚇人的肉棒滾落一邊:「不是吹牛,至少我的比張思勤的粗,比張亭男的長。」

  秦美紗支起胳膊肘子凝視我「是啦是啦,你很厲害。多虧我一開始堅持不說,要不然……」

  「要不然什麼?」

  我問。

  秦美紗嬌羞:「你明知故問。」

  征服女人就這麼簡單?我都覺得不可思議。看秦美紗像少女般害羞,我柔聲道:「有些事情不問又怎麼知曉?」

  秦美紗明白我的意思,她攏了攏額前凌亂的頭發問:「你還想知道什麼?」

  我淡淡道:「張思勤的陰謀。」

  「我確實知道張思勤的陰謀。你一定覺得奇怪為什麼張思勤信任我,他在我面前什麼都說,沒有一點保留。」

  秦美紗顧不上穿回睡衣,又溫柔地為我蓋上毛毯,我注意到她的眼睛很留意我胯下的傢伙。

  「是的,我確實很覺得奇怪,很想知道原因。」

  「十六年前,張思勤就是朱九同的朋友,生意場上的朋友。說不上有多深的交情,但他們來往密切,那時候我只是朱九同偶爾記起來的一個情人。有一天,喝了酒的張思勤來到我住處,他勾引了我。事後我才知道,張思勤勾引我是為了能從我身上探知朱九同的一舉一動。我答應張思勤,不是我下賤,也不是張思勤征服了我,是我要報復朱九同,他毀了我的一生。」

  秦美紗說到這,眼裡全是無奈和怨恨。我理解了秦美紗,她年輕時絕對是一位美貌少女,受到萬千男人的追求,卻不知為何落入猥瑣的朱九同手裡,過上寂寞殘忍的日子,她不恨死朱九同才怪。

  我不好揭秦美紗的傷疤,就不再追問下去了。

  秦美紗躺到我身邊,幽幽地接著說:「從此以後,我成了兩個男人的情人。不久我懷孕了,張思勤就不再來找我了。直到朱九同死了,他才通過法律手段讓我獲得朱九同的所有遺產,所以我對張思勤言聽計從,我滿足他想要的一切。」

  我豁然明白:「原來如此,怪不得張思勤信任你,怪不得張思勤對你予取予求。」

  秦美紗一聲歎息:「我本來期望張思勤娶我,我和小月就有了依靠。如今看來,要是真的嫁給他,不但我會受他們父子侮辱,恐怕小月也難逃厄運。」

  我怒道:「那你還想嫁給他?」

  秦美紗淒涼道:「我是女人,我不願意過沒有男人的日子。這話說出口恐怕會讓你恥笑,但我不在乎。朱九同冷落我的那段時間,我已嘗夠地獄一般的生活。」

  「有時候我在想,只要小月在外面有個依靠我就安心了。至於我自己,就算給張思勤父子羞辱也沒什麼大不了。」

  我心中有一股說不出的鬱悶:「所以你安排小月逃出來?」

  秦美紗平靜道:「是的,這是必然的,張思勤早就在覬覦小月。」

  我若有所思問:「聽起來你並不恨張思勤。」

  秦美紗點點頭:「不恨,我只恨朱九同。張思勤怎麼說也幫助我得到朱九同的遺產,我後半輩子不會為生活擔憂。」

  我冷冷問:「如果我要你在張思勤和我之間選擇,你會站在誰一邊?」

  秦美紗吃驚地看著我,很果決地說:「我當然站在你這一邊。你是小月的男人,我……我的女婿。」

  我心中暗喜,表面平靜:「哼,知道就好,那你說說張思勤是打算如何對付我。」

  「張思勤告訴我,他一開始並不相信有公主寶藏,他的目的是你的表妹李香君。我知道張思勤的兒子張亭男很喜歡你表妹,是發了瘋的喜歡。張思勤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只要張亭男想要的,張思勤都給,他很溺愛張亭男……」

  從秦美紗的口中,我驚奇地知道,原來十幾年前張思勤就擁有「五福香堂」這塊地,後改名為碧雲山莊。他早把碧雲山莊掘地三尺也沒發現有寶藏,所以他對公主寶藏失去信心。為了拋售沒價值的碧雲山莊,張思勤趁房地產市場火熱之機引誘我買下荒涼的碧雲山莊。雖然杜大維和路小風又把公主寶藏的消息吹進張思勤的耳朵,但他並不是很在意,直到秦美紗說出真有公主寶藏的事,張思勤才又認為是真的,貪念再起,燃起尋寶的狂熱,他不計手段地想從我手中買回碧雲山莊就在情理之中了。

  很有心計的秦美紗留了一手。她只告訴張思勤,公主寶藏的線索就藏在我的辦公室裡,具體在哪裡她並沒有透露,這恰好與杜大維透露的寶藏訊息一致。

  杜大維為了自保,曾經以寶藏線索為交換條件懇求張思勤出手相救。張思勤當時以為杜大維編造謊言、故弄玄虛,並不理會。

  直到秦美紗透露的訊息與杜大維所說的寶藏線索相吻合,再想到朱九同與杜大維的關係曾經很密切過,張思勤這才信有其事,確定真有公主寶藏。

  可悲的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心狠手辣的張思勤不僅沒有搭救杜大維,還派人殺杜大維滅口想獨吞寶藏。幸虧我念及葛玲玲的面子,央求姨媽放了杜大維一馬,杜大維才得以逃脫張思勤的毒手。

  有了公主寶藏的具體線索,張思勤開始絞盡腦汁對付我。明知道我有背景有後台,他仍然處心積慮、費盡心思,加上寶貝兒子張亭男極力想得到小君,張思勤終於給我設下一個狠毒的陷阱。

  張思勤先對我提出回購碧雲山莊,然後透過路小風把我引向公主寶藏,接著又透過葛玲玲給我煙幕彈令我起疑心,最後以不勞而獲先得到二十億來引誘我鋌而走險,與他簽訂挖掘寶藏的秘密條約。

  我突然意識到,這秘密條約才是最關鍵、最危險的陷阱。有了秘密條約,我馬上就與張思勤捆綁在一起。先不說那二十億會不會是子虛烏有的幌子,就算真有二十億,錢也絕不會到我手上。

  張思勤一定是搞定了劉思明,讓他出具假的二十億信用憑證,利用銀行兌現信用的時間差開始挖掘寶藏。等到我發現根本沒有這二十億的時候,張思勤已經把我的碧雲山莊挖了個夠。找到寶藏還好說,如果找不到寶藏,張思勤拍拍屁股走人,然後再用別的理由來搪塞我。那秘密合約是違法的,沒有法律約束力,我根本就不敢告他。

  這是一個非常狠毒的陰謀,我李中翰不是傻蛋,早就察覺出來。可是從秦美紗的言語中,我似乎感覺到張思勤還有更厲害的後續手段。

  秦美紗想起一個細節:「聽張思勤的意思,綁架你表妹不成,就綁架別人,具體綁架誰我就不清楚了。」

  我一聽頓時勃然大怒:「這個狗娘養的,他難道只知道綁架人?無恥。」

  秦美紗皺了皺眉道:「我還聽說他花重金請了大律師,一定要置你於死地。」

  我一時迷惑:「律師?他找律師幹什麼?」

  秦美紗關切問:「你有把柄落在他手中嗎?」

  我想了想,搖頭道:「沒有啊,我們的秘密合約都沒簽。」

  秦美紗一愣:「秘密合約?」

  「哎喲。」

  我大吼一聲,從床上彈坐而起,全身冷汗狂飆,真應了那一句「江湖險惡」的名言。秦美紗的一句話令我心頭大震,這秘密合約絕對是個連環陷阱。只要簽了這個秘密合約,只要張思勤公佈這份秘密合約,我就徹底完蛋,無論是在公司還是在國家法律上,我都是罪人。

  「真抱歉。」

  秦美紗有了一絲歉疚,她溫柔地扶我躺下,安慰我、幫我擦拭額頭的冷汗,套弄半軟的傢伙。很快的,小傢伙變成了大肉棒。

  秦美紗瞄了我一眼,嬌羞低下頭含起大肉棒。片刻之後,我內心的惶恐和憤怒漸漸平息,看著雪白的屁股在我眼前搖晃。我一聲歎息,意識到第二次綻放的梅花才最美麗、最嬌艷。

  回到伯頓酒店,我仍然哼著那首老掉牙的「何日君再來」。

  再度春風的旖旎,因為秦美紗的風情而令人回味。

  打開房門,我踏入黑黝黝的總統套房,隨手按開了燈。很奇怪,怕鬼的小君居然沒有把所有的燈都打開。

  「仙女姐姐一定睡了吧?」

  我嘀咕著一邊脫掉身上的衣物,一邊推開主臥室。

  入眼處一片明亮,小君果然把臥室裡的燈全打開。突然,我睜大了眼睛。主臥房的大床上並排睡著兩個人,除了可愛的小君外,還有一位金髮女郎。

  「凱瑟琳?」

  我大吃一驚。踩著厚厚的地毯,我慢慢走去,仔細打量這位極度美貌的金髮女郎。

  房間裡開著很舒適的恆溫調節,所以凱瑟琳並不在乎身上沒有蓋任何東西。她微屈著雙腿沉沉入睡,肌膚質感細膩得如水透潤玉,散發著綢緞獨有的光澤,絲一般的金色長髮披灑在雪白的床單上,透露出野性的味道,誘惑的小嘴兒略帶譏誚似的笑,隱含著不羈,一雙緊閉的雙眼掛著異常卷長的眼睫毛。喔,她穿蕾絲內衣的胸部很挺,完全有成熟女人的豐滿,還有那比華夏女人更高翹的臀部……

  我退卻了,閃電般退出臥室,迅速掩上門。真擔心慢一點,我會做出什麼大膽荒唐的事來。

  倒在一間客房的大床上,疲憊的我終於合上困意強烈的雙眼,耳朵隱隱傾聽到遠處敲響了三次鐘聲。進入夢鄉前我仍在想,是凱瑟琳發現了我在「夜色」然後告訴小君的嗎?

  「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

  朦朧中,我被悠揚的音樂吵醒。睜開眼,這首熟悉的「何日君再來」居然成了手機鈴聲。不幸的是,偏偏是我的手機傳出這首老掉牙的情歌。

  「接電話呀!看什麼看?」

  身穿雪白浴袍的小君把手機遞過來,兩隻明亮的大眼睛閃一絲調皮。見我傻愣愣地睜開惺忪的睡眼,她索性按下接聽鍵,把手機拿近我耳邊。

  「喂……」

  我瞪了小君一眼,開口應了一聲。電話裡傳來上官黃鶯的聲音,她驚慌失措地告訴我三個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壞消息:「總裁,青花大瓷瓶打碎了,小月失蹤了。張思勤早早來到公司,要我通知你早上十點召開緊急股東會議。」

  「我知道了,你和杜鵑小心收拾,別弄傷手。等郭總裁來了以後,聯繫公司的董事以及向公司所有高級主管發出緊急通告,務必請他們早上十點整,準時到公司會議室參加重要會議。」

  我很平靜,作為公司的大股東,張思勤有權召集股東開會,但我作為公司的總裁,更有權召開公司的行政會議。一場不見硝煙又異常殘酷的戰爭開始了,我突然血液沸騰,如同一位好鬥的勇士接受敵人挑戰。

  「明白。」

  黃鶯的聲音又清脆又動聽。

  我伸手搶過手機扔到一邊,馬上把香噴噴的小君攬在懷裡:「什麼時候給我換上這手機鈴聲的?」

  小君趴在我身上,嗲歎地說道:「在你做春夢的時候。」

  我笑問:「你知道我做春夢?」

  小君臉一紅,小腹壓了壓我晨勃的下體,嗲聲說:「當然知道啦!哼,那東西脹脹的還不時動來動去,不做春夢還能做什麼夢?」

  「就算我做春夢,你也不用把我的手機鈴聲換成這首歌吧。」

  我苦著臉。

  「就換這首歌,你連做夢都哼哼這首歌,肯定是你最愛。」

  小君晃了晃腦袋,如絲的長髮瞬間傾瀉而下,敞開的浴袍裡兩隻大白兔蠢蠢欲動,令我勃起得更厲害。

  「我做夢哼這首歌?」

  「是呀,要不然我怎麼會選這首歌呢。」

  小君似乎沒有發現她的春光已大露,但她壓在我身上,至少能感覺到大肉棒在彈跳。

  「知道哥為什麼喜歡這首歌?」

  我親了一口紅潤的櫻桃小嘴。小君眉頭一皺,用小手背擦擦紅唇,厭惡地瞪了我一眼:「誰知道你肚子有什麼壞水?沒刷牙不許親人家。」

  我沒理會小君的潔癖,而是故作神秘狀:「這歌的歌詞裡有一個『君』字。」

  小君撇撇嘴,很不以為然:「有特殊含義嗎?」

  「沒什麼特殊,只是我身邊就只有一個人的名字裡有『君』字。我想念這個人,整天都在想念,連做夢都在想念,你猜這個人是誰?」

  灌上蜜糖,我不僅可以再次親豐潤的紅唇,還可以摸翹翹的屁股。只要小君心情好,我可以得到她身上的一切。

  顯然小君對我的甜言蜜語很受用,她心情好極了。

  歪著小腦袋,小君逐一列出與我有染的女人:「我想想呀!你那些花花綠綠裡有誰的名字帶『君』字的,呃……郭泳君、章言君、唐依君、戴辛君、王怡君、葛玲君、楚君……」

  我臉兒微燙,大聲道:「喂,胡說什麼!除了李香君外,什麼君都沒有。」

  小君更大聲:「哼,既然是李香君你就說清楚。這麼幼稚的問題要我猜,一點挑戰性都沒有,你當我是小屁孩嗎?」

  「別粗口。」

  我板起臉,小君鄙夷道:「我粗口總比你耍流氓好一千倍。討厭!以後做春夢別夢到李香君,以後不許做春夢。」

  我大笑:「我做春夢你知道?」

  小君氣鼓鼓道:「我會來檢查。要是給我發現你睡覺的時候那裡硬硬的,我就拿剪刀喀嚓、喀嚓全剪了。」

  我吃驚問:「剪刀很鋒利?」

  小君得意道:「剪鐵如泥。」

  我莫名其妙:「既然鋒利,那為什麼要喀嚓兩次。喀嚓一次還不夠嗎?」

  小君詭異一笑:「第一次喀嚓是剪掉那根東西,第二次喀嚓是剪掉兩個東西。聽說男人有了兩個東西,就還會再長那根東西出來,我要來個痛打落水狗、斬草除根。」

  我忍住笑,也不管小君的形容詞是否運用恰當,一個翻身把調皮的小君壓在身下。她的浴袍頓時洞開,露出美妙絕倫的裸體。我挺起勃起多時的大肉棒,頂到雪白饅頭前,往前一挺,碩大的龜頭已鑽入小肉穴裡:「我見過狠毒的,沒見到這麼狠毒的,必須幹一下了。」

  小君微抬臀部,噘著小嘴假裝生氣:「哎呀,別弄啦!有一個大美女還在睡覺,別讓人家全聽到了。」

  「凱瑟琳?」

  「嗯。」

  小君逼視我:「你半夜回來應該看到她了,有沒有動心?」

  我眨眨眼反問:「你希望我動心?」

  小君舉起小粉拳:「你敢!」

  我笑問:「真奇怪,既然怕我動心,你為什麼不鎖門?」

  小君悄悄分開雙腿,小嘴兒呻吟了一下:「呸,誰知道你回不回來。再說你真要回來,我鎖門也沒用,你肯定會想辦法進來騷擾我。到時候,什麼事情都讓凱瑟琳知道了。」

  我大吃一驚,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身下這位純情微傻的美少女:「哇,心計夠深的,說你是小狐狸你還不承認。你放心啦,我對外國妞不感興趣。」

  小君粉腮桃面,美麗的大眼睛裡閃爍著狡黯:「其他妞也不許感興趣。」

  我知道小君的意思,她不可能阻擋我接近別的女人,但她希望我最愛的女人是她李香君。所以我順著她,發自內心地哄她:「其他妞只不過是道義與責任而已,我真正喜歡的就只有李香君。我愛她,超過愛我的生命。」

  小君迷離了,隨著我的深入,她微微喘息道:「何日君再來的『君』字真的是指李香君嗎?」

  「千真萬確,就是李香君。」

  「那你以後就用這個手機鈴聲,一輩子都不許換。」

  「三輩子都不換。」

  「嗯。」

  「舒服嗎。」

  我稍微加快抽插的速度,緊窄的小穴裡有豐沛的愛液潤滑,房間裡響起動聽的「滋滋」聲。我拔出大肉棒,用粗大火燙的莖身摩擦小君粉嫩的陰唇,一遍又一遍。

  粉嫩的陰唇變厚了,顏色鮮紅、異常嬌艷,流淌的黏液悄悄滴出來,但粗大肉棒還在摩擦小穴口,凸起的血管仍然猛烈地刮弄嬌黯的唇瓣。

  小君低吟短吁、勾魂奪魄,她把一條勻稱無瑕的長腿舉起,踏在我寬闊的胸膛上來回摩挲。我如獲至寶般小心捧起這只不期而遇的小巧玉足,在她柔嫩的腳掌心裡吻下去。

  小君一聲嚶嚀,幾隻貝玉般的腳趾彈動了幾下,我見狀迅速將這幾隻腳趾含在嘴裡。「啊」一聲委婉銷魂呻吟,繃緊的美腿突然後縮,引得我如影隨行,身體前傾。

  粗大的肉棒也跟著前挺,一下子就插入緊窄嬌嫩的小穴中,「嗯」的一聲柔柔鼻息,我完全佔據小君的靈魂,她上下左右搖動如蛇一般的小蠻腰來迎接我的撞擊,同樣吞吐我靈魂。

  「喔,哥,你這個東西越來越大、越來越長,頂得人家好難受,都頂到肚子了。」

  迷離的雙眼下,小君嗲嗲的聲音如一道魔符纏繞我心弦。她渾圓飽滿的大奶子隨著身體的搖動而晃動,我真恨不得多生出兩條胳膊來。

  「小聲點。」

  我吐出吮吸無數遍的大腳趾頭,光潔明亮的腳趾甲上留下我的唾液,腳趾頭上還有五道淡淡的牙印。

  「哥……別咬了,只要舔就行。嗚,還有腳趾縫啦。」

  小君觸電般繃緊小腿,小巧的腳掌一張一收,幾隻可愛的腳趾頭忽然抖個不停,真是蔚為奇觀。聯想到她的腳趾頭能在電話鍵上跳舞,我更是愛憐如寶,溫柔舔吮:「小聲點,哥會舔的,不需要你提醒。」

  「哥。」

  「幹嘛。」

  「我喜歡你……」

  嗲嗲的呼喚更銷魂,我知道小君不好意思說出「干我」之類的字眼,但她騷騷的表情告訴我,她很想說淫詞浪語……但一向要矜持、不屑粗魯,我只能從她的動作上看出端倪。她吞吐大肉棒時又快又急,比起昨晚如狼似虎的秦美紗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暗暗好笑,回以更猛烈地抽插。嬌嫩的小穴紅腫了,濕滑的黏液流到拱起的小屁股上,她的屁眼再次吸引我的注意力。

  「喜歡我,就給我幹屁眼。」

  我趁機要求。聽到她「嗯嗯」著應答,我以為她答應了,心中大喜,抽插更加賣力。不到百下,小君的防線已告失守,小腿兒緊緊盤著我的身體大聲嚷嚷:「要尿尿了」。

  我見狀,鼓足勇氣,給她最痛快的一擊。她迅速哆嗦,嗲嗲的尖叫肆無忌憚地飄蕩在淫靡的空氣中。

  「啊,哥……」

  「哥要干屁眼啦。」

  我小聲道,不料神魂迷離的小君摟住我的脖子哀求:「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