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 第132章:種符

  「劉思明真有外遇?我不敢相信,我老公老實木訥,一點情趣都沒有。別人有外遇一萬次,我都不相信自己老公有外遇。」

  聽我算到劉行長有黯情,孟姍姍差點發起脾氣。

  我淡淡問:「你要怎樣才相信?」

  孟姍姍氣鼓鼓道:「除非我親眼所見。」

  我輕輕撫摸她的手背,歎息道:「唉,你最好不要見。這是劫難,你不見沒事,見了反而害了你。」

  孟姍姍仍然半信半疑:「那怎麼辦?我總不能一輩子懷疑下去,這樣我會很痛苦的,我不想失去我老公。」

  我趁機恭維:「這你放心,你漂亮迷人,你老公不會拋棄你。只是男人風流……」

  孟姍姍打斷我的話:「那也不准他在外面勾三搭四!大師,你快指點指點一下,有什麼辦法制止我老公有外遇。」

  「有一種方法。」

  我開始放誘餌了。

  孟姍姍焦急道:「大師請說。」

  我柔聲道:「表面上看是你丈夫有外遇,實際上是你士氣低落、中氣不足。這有可能是你身體出毛病,也有可能是你太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以至於身心疲累,冷淡了夫妻之間的感情。」

  孟姍姍一聽,倒有幾分贊同:「是的、是的,我這幾年很累、很辛苦,但我沒有冷落丈夫呀!」

  我腦子猛轉,察覺出孟姍姍與劉行長之間的夫妻感情還算頗為深厚,所以迅速轉移話題:「嗯,看來是你士氣低落,然後邪氣入侵,害得你丈夫受到障目,他眼睛裡根本看不到你的好。」

  孟姍姍又急又委屈:「那該怎麼辦?」

  我裝模作樣點掐手指頭,嘴裡唸唸有詞。不一會兒,我猛然睜大眼睛盯著孟姍姍問:「你屬龍,龍女的脊椎是龍脈,乃士氣的根本,姍姍姐脊椎最近有沒有發痛?」

  孟姍姍花容大變:「有耶!特別是尾椎,經常發酸發痛。」

  我暗暗好笑,其實成熟女人的腰椎一到天氣轉冷的時候很容易發脹、發酸,這是生理現象,據說是因為女人平時做愛時候用力最多的地方就是腰部。不像男人,幾乎全身上下都用力,反而達到平衡。女人只是腰部使勁,很容易出現狀況。我假裝一聲驚呼:「哎呀,這是邪魔鎮住你的龍脈。我只要在你脊椎上種一道符,那邪氣就會洩走。」

  「種符?什麼叫種符?」

  孟姍姍一臉迷茫。

  我嚴肅道:「一時間比較難解釋清楚。簡單來說,就是算命占卜的最高水平,俗話稱之為『摸骨』。」

  「喔,摸骨我聽說過,是摸脊椎嗎?」

  孟姍姍問。

  我解釋道:「因人而異,有些人是腦骨、有些人是臉骨、有些人是胸骨。姍姍姐是脊椎骨,龍脈在脊椎骨是比較常見的。」

  「明白了,大師現在可以幫我種符嗎?」

  孟姍姍似懂非懂,她根本不懷疑我有其他目的,因為她已經很信任我。

  我淡淡道:「可以,幸好姍姍姐今天穿的衣服不多,你轉過身去背對我,我替你種一下符。不過這不能長久,以後要偶爾還要種一次。久而久之,那邪魔沒了耐性,就不來騷擾你了。」

  「嗯嗯嗯,大師你要幫幫我,我不能沒了我老公。如果沒有他,父母會更恥笑我。」

  孟姍姍腰肢一扭,一個渾圓的臀部朝我轉來,我瞬間血氣上湧。似乎所有女人的晚禮服都很大膽,以前葛玲玲如此,之後楚蕙如此,如今孟姍姍穿的晚禮服也是大膽地秀出一大片裸露玉背。真要命了,在雙腿間的大傢伙猛地彈跳幾下,幾欲衝出褲襠。我慶幸孟姍姍背對著我,看不見我的窘樣。

  「我們有緣,我又怎麼會不幫你?姍姍姐把衣服拉起來吧。」

  凝神呼吸,我極力平靜內心的躁動。

  孟姍姍微微回頭,小聲說:「大師,這裡人多眼雜,我拉裙子起來會很不雅。你……你就伸手進去吧。」

  她希望我從裸露的後背伸手摸到尾椎,而不是把晚禮服的下擺拉到腰間。

  我假裝君子:「這……你是女人,我不好意思啊!」

  孟姍姍笑道:「別不好意思,我同意就是了。況且是脊椎,又不是別的地方。」

  「那我開始了。」

  我突然手心都是汗,嘴裡默念阿彌陀佛。我的手段卑鄙些,那也是情非得已。

  孟姍姍靜靜地等待著,她把一頭微卷的長髮撥到身前,令裸露的玉背更加誘人。我細細打量,這一片雪白肌膚細膩有光澤,沒有半點瑕疵。猶如無骨的雙肩微顫,似乎能感覺到我的靠近,肩胛偶一露出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倒吸一口氣,這女人絕對是極品。

  我小聲道:「我先搓搓手,別把你冷了。」

  孟姍姍嬌笑:「李總裁真細心體貼,一看就知道是有本事的大師。」

  我搓著手,慢慢向孟姍姍貼近:「喊我中翰吧。大師這稱呼聽起來刺耳,好像我很老。」

  孟姍姍意識到我靠近,她的身體微微前傾:「哦,那就拜託中翰了。」

  我露出一絲很壞的笑容:「姍姍姐,我靠近一點。別讓人看見我伸手進一個女人的衣服裡,會很丟臉的。」

  孟姍姍噗哧一笑,微抬渾圓的屁股:「嗯,依你的意思吧。別人有可能誤會,小敏不用擔心,我們到時候跟她解釋就是了。」

  「好的,你呼吸要自然,身體要挺起,我開始了。」

  我暗暗欣喜。

  「嗯。」

  孟姍姍依言挺起身子,豐挺處傲然聳立,雪白的玉背與渾圓的臀部形成一道優美的傾斜,就如同高山滑雪道一樣,我伸出手指按住凹陷的脊椎緩緩下落。

  「中翰,種符要多長時間。」

  孟姍姍劇烈顫抖一下。

  「少則半小時,多則兩個時辰,每個人不一樣。幸運的是你的龍脈命門在脊椎,如果是在別的地方,就只能另找時間才能種符。」

  我反應迅速,時間不能說太長也不能說太短。

  「你經常幫人種符吧?」

  孟姍姍仍在顫抖,我的手指繼續在細膩道路上滑落,很快停在脊椎骨終點。我內心狂跳,真擔心與我只有半指距離的孟姍姍會發現我內心的齷齪。幸好她依然平靜,那顫抖漸漸消失,幽香的嬌軀筆直地矗立在我眼前。我伸長脖子從晚禮服的低領看去,那兩座傲然豐挺的地方已能看到一小半。

  雖然只能看到一小半,但至少證明這兩座豐挺是真材實料,沒有加墊任何有助於高聳的東西。目測一下乳溝的深度,我能揣測出這豐挺很難用一隻手完全掌握。

  「種符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我一般不會自討苦吃。」

  孟姍姍一愣,用一種很羞澀的語氣問:「哦,那你是為我辛苦咯?」

  我悄悄把前胸貼到孟姍姍的玉背,腦袋越過她的香肩,在一隻漂亮的耳朵邊輕輕吹氣:「我願意為姍姍姐辛苦。」

  孟姍姍嬌軀再顫,她腦袋一閃,避開我呼出的氣息,還把話題扯開:「嗯,現在摸到尾椎了嗎?」

  我暗笑,雖然孟姍姍有避開我太過貼近的動作,但她沒有完全逃避。這一次試探可以說是成功的,我的信心更充足,食指與中指在尾椎研磨了幾下後,我繼續滑落,很慢很慢地滑落。這很大膽也很危險,因為尾椎下面就到了股溝,那裡已屬於女人的禁區。

  「摸到了,你稍微把屁股抬一下,你的尾椎有點長。」

  我壞笑,要想摸下去只能找借口。我單腿跪在沙發上,方便手臂向下延伸。孟姍姍突然一聲嚶嚀,嬌軀無力地靠到我身上,撞到隆起的下體。

  我連忙後縮褲襠,用另外一隻手扶住嬌軀,而那兩根在尾椎的手指突然疾探,勾進深邃的股溝。指尖觸到一片淫且黏的肌膚,我摸了摸問:「咦?那是什麼?」

  「啊。」

  孟姍姍一聲驚呼,閃電般離開我身體,挪坐到一邊去。我剛想解釋,猛然發現孟姍姍剛才坐過的地方上有一大灘水跡,水跡在火紅的沙發上被聚射燈照得閃閃發亮。這一瞬間,孟姍姍也看到水跡,她臉色大變,羞愧、驚訝、憤怒等表情幾乎同時出現在她美臉上。

  我愕然問:「姍姍姐,怎麼會這樣?」

  孟姍姍手足無措地跳起來:「我、我不知道,我要上洗手間。」

  說完,她拎起手提袋慌慌張張跑走,我連呼幾口大氣也沒法鎮定下來。目送孟姍姍的背影,我的自信心受到嚴重打擊,長歎一聲頹然靠在沙發上。

  正極度失望時,聶小敏卻突然詭異地出現在我眼前。她興奮地撲到我懷裡,氣喘吁吁道:「你放心,只要我在,她跑不了,你要加油。」

  我嚇了一跳,朝酒吧洗手間的方向看了看問:「到底怎麼回事,今天很奇怪,你是不是在紅酒放了什麼?」

  「咯咯。」

  聶小敏大笑,她不但撲到我懷裡,還在我身上亂扭:「放了不少催情藥。我曾經給菲菲和懷明珠試過,效果很不錯,就不知男人吃後的效果如何?」

  「催情藥?是什麼催情藥?」

  我突然有被人愚弄的感覺。

  聶小敏吃吃嬌笑:「是一種很厲害的催情藥。」

  我問:「有多厲害?」

  聶小敏膩聲道:「不清楚,我只知道男人吃了連母豬都不放過,女人吃了猥瑣男會變潘安。」

  「我不是猥瑣男。」

  聶小敏兩眼發亮:「所以你在孟姍姍眼裡比情聖還可愛,你再大膽些她也不會怪你。」

  我簡直哭笑不得,惱怒地捧起聶小敏的小臉責罵:「天啊,你害死我了。你看看,你摸看看,都腫成鐵塊了,你知道我現在有多難受?」

  聶小敏掰開我的雙手,狂亂地吻住我的嘴唇,小舌頭輕佻地鑽入我的口腔裡,隨意吮吸撩撥一下又迅速離開,一臉笑嘻嘻道:「不用摸,我感覺到了?能忍嗎?」

  我氣呼呼地直搖頭:「不能了。小敏,你這是亂來!我們走吧,到我車上去,你要為你做的事情負責,我現在就想要。」

  聶小敏柔柔撒嬌:「你忍忍啦!難道我不想嗎?我剛才也喝了這些紅酒,現在……算了,我們要克制一下,你的目標是孟姍姍。」

  「可是……」

  我一聽,想說的話竟然說不出來,聶小敏所言正是我迫切的目的。聶小敏嫵媚嬌笑,雙腿間悄悄摩擦一下我的褲襠:「別擔心,我都受不了,孟姍姍更受不了,她喝得比我多。啊,中翰你別頂,萬一洩了,可就失掉好機會了。」

  「洩了?」

  我微慍:「你又不是沒領教過,你認為我會輕易就洩了?」

  聶小敏小嘴一撇:「臭美,那天你喝了很多酒,男人酒喝多了會比較持久。」

  我冷笑道:「你懂得還滿多的嘛?今天喝得少了又吃春藥,我就要你嘗嘗厲害。」

  聶小敏譏諷道:「你敢嗎?你敢在這裡做?」

  我一聽,不禁怒火中燒,拉下拉鏈,拿出巨大的肉棒。聶小敏一聲驚呼,擔心被別人發現,美目四望後急忙將嬌軀壓在我身上。我冷冷道:「對莊美琪我都敢,對你我有何不敢?」

  說著,我一手環抱聶小敏,一手繞過她後臀摸索一下,摸到一條小內褲。把它撥開一邊,粗大的肉棒尋過去,頂到聶小敏雙腿間,我低聲命令:「放進去。」

  聶小敏一聽,眼波含情、臉兒嬌羞。咬了咬紅唇,四下張望一下。見沒人注意,她伸出小手握住大肉棒,上身微弓,臀部微抬復又緩緩坐下,正好套中碩大的龜頭。小蠻腰一沉,竟徐徐地吞下碩大的傢伙,呻吟中的小嘴低喃:「我可沒試過在酒吧裡……嗯……嗯……好燙、好粗。」

  我悄悄捏住一邊乳房猛搓:「酒吧沒試過,電影院、咖啡廳、飯館這些地方總試過吧?」

  聶小敏嫵媚道:「跟你嗎?」

  我壞笑:「你有老公的。」

  聶小敏盡根吞沒:「有老公也可以。」

  她向我發出挑釁,臀部輕搖,伴隨著酒吧裡沸騰的音樂起舞。搖動的頻率逐漸加快,誰也不知道角落裡這位起舞的美女其實是在做愛。

  「哦,小敏,你這是紅杏出牆。」

  酥麻的感覺令人愉悅,得到安撫的大肉棒在聶小敏肉穴裡如魚得水,它暢快地遨遊,汲取蜜汁接受愛撫。

  「你就是牆外那人!喔,中翰,好舒服、好刺激,啊……」

  尖叫了,只短短的兩分鐘聶小敏就尖叫了,幸好她的尖叫沒有引來別人注目。

  「喔,好舒服。中翰,我們再來。」

  聶小敏匍匐在我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我一聽趕緊道:「改天再好好弄你。現在你趕快去洗手間看看孟姍姍是什麼情況,別讓其他男人捷足先登了。」

  「有道理,等我們啊!」

  聶小敏嬌嬈送吻,悄悄拿起她的手提包遮擋在我的褲襠上,然後站起來轉身朝洗手間跑去。我拿掉手提包低頭一看,發現褲襠赫然有一大片黑影,潮濕感透過布料直達我的大腿肌膚。伸手摸一把放近鼻子聞嗅,一股淡淡腥騷味撲鼻而來,我忍不住笑罵聶小敏作繭自縛。

  用一句「最毒婦人心」來形容聶小敏最恰當不過。為了達到目的,她使出極端手段。如果殺人不犯法,相信聶小敏也敢下手。但我不能怪她,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個世界一直都如此殘酷。比起其他窮凶極惡的人來說,聶小敏算是人情味十足了。

  放好聶小敏的手提包,我本想多揉兩下隆起的地方,安撫異常難受的腫脹感。

  這時眼前忽然艷色一亮,兩位漂亮女人回來了。聶小敏攙扶著有些踉蹌的孟姍姍坐下,自己卻又站起:「中翰,幫我照顧一下姍姍姐,她喝多了。」

  我點頭微笑:「喝多了就休息一下。」

  孟姍姍紅著臉,很尷尬地瞥了我一眼,突然抓住聶小敏的小手說:「小敏,我還是先走吧。」

  聶小敏愣了愣,噘著小嘴不依:「哎喲!外面下著大雨,我們才玩一會兒,我的好姍姍姐,你就多陪我一下啦!我好久沒有來這裡開心了,又是你約人家李總裁來的。現在說要走,人家李總裁會很掃興的,說不定他一怒之下,真的把存款轉移去別的銀行。」

  我小聲責罵道:「小敏別瞎說!姍姍姐想走,我送她就是,別為難姍姍姐。」

  孟姍姍一聽,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中翰別這麼說,我只是喝……喝多了才想走。剛才在洗手間洗了臉,這會兒清醒多了。我就陪中翰聊聊天,遲一些再走,不過先說好,紅酒就不要喝了。」

  我馬上點頭應允:「行行,不喝就不喝。我們只聊天,跟姍姍姐聊天很開心。」

  「是嗎?」

  孟姍姍微微一笑,眼神有異樣,看得我心口又悄悄小鹿亂撞了。

  聶小敏知趣,見我與孟姍姍眉目傳情,她扭了扭裸露的美腿嬌聲道:「那你們聊喔,我去跳跳舞。」

  說完,香風飄動,眨眼之間人已淹沒在沸騰的搖滾樂中。

  「剛才的事,你可別跟小敏說。」

  孟姍姍靦腆至極,我發現她的美腿與玉足有了水印,心想莫非她在洗手間清洗下體?我暗叫可惜,愛液是聖物,隨便就洗掉多可惜!不如便宜我,全給我喝算了。

  我心裡齷齪,嘴上卻很客氣:「剛才發生什麼事?我不記得了。」

  「咯咯。」

  孟姍姍嬌羞無比,看起來更是美艷無匹,我感慨道:「說真的,姍姍姐臉紅的樣子真是舉世無雙、這樣美的女人都無法留住男人的心,真不可思議。」

  孟姍姍聽出我的暗示,她咬咬紅唇懇求道:「中翰,種符的事改天好嗎?」

  我搖頭歎氣:「很危險。」

  「危險?」

  孟姍姍一愣,美麗的大眼睛瞪圓了。

  「對,這種符不是能隨便種的。如果不是姍姍姐,我絕對不會幫別人種符。因為種符就如同射出的子彈一樣,只許前進不許回頭。如果回頭,那就傷了種符的人,我無所謂,受點損害我會自行調理;姍姍姐就不一樣了,邪魔回頭後患無窮。輕則姍姍姐加速衰老,重則氣血不調、皮膚乾裂,到時候劉行長……」

  孟姍姍大為震驚:「這麼嚴重?」

  「嗯。」

  我的表情異常嚴肅,彷彿真的大禍臨頭。「那、那就繼續種符,快繼續。」

  孟姍姍馬上站起,在我身邊落坐。剛才離我有兩公尺遠,如今幾乎就在我眼前。我不疾不徐慢條斯理道:「姍姍姐莫慌,剛才我手上摸到的滑膩,其實就是邪魔的眼淚。它已經快要逃離你的身體了,你千萬堅持。」

  孟姍姍沒有了羞澀:「好,我堅持、我堅持。」

  我嚴肅道:「轉過身去吧。這次姍姍姐必須把裙子提起來,讓我更方便種符。」

  「啊?可是……」

  孟姍姍一愣,很難為情的樣子。

  我問:「可是什麼?」

  孟姍姍囁嚅半天,終於吞吞吐吐說出來:「我、我今天出門太急,忘……忘記穿內褲了。」

  我一聽差點笑出來。當然,我克制衝動不動聲色道:「忘記穿內褲與種符不相干呀!相反的,不穿內褲更方便我摸到尾椎。」

  孟姍姍見我不以為然也鬆了一口氣:「我……我意思是,你別取笑我。」

  「咦,我為什麼要笑你呢。你多心了!別說這麼多,早一點種符更安全。」

  我必須要催促了,服務生端上一杯白開水。萬一孟姍姍喝下白開水,沖淡催情藥的藥效,說不定她會拒絕我。哼,為了避免夜長夢多,該下手時就下手。

  「那快開始吧。」

  孟姍姍盈盈轉身,迅速地把裙擺拉起,還自覺地挺起上半身。幻想到她屁股下一片光溜溜,那火紅的沙發軟皮與她的隱秘地帶有親密接觸,我心裡就莫名興奮。衝動的感覺瞬間瀰漫全身,膽子下意識地膨脹起來。

  「姍姍姐,把屁股抬一下。」

  我伸手潛入散鋪在沙發上的裙子裡,手指滑過渾圓的臀肉,很快觸摸到微微凹陷的小尾椎揉磨一遍。手掌攤開,沿著屁股的溝壑向下滑入,中指更是貼著溝壑前進,不一會兒就摸到微濕的地方。我判斷一下,那地方應該就是菊花眼了。

  「哎呀,你摸哪?」

  孟姍姍觸電般沉下美臀,把我的手掌壓在屁股下,我壞笑道:「我要擦掉邪魔的眼淚。」

  孟姍姍背對著我,當然看不見我奸笑。她一聽,又抬起了屁股:「喔,剛才我在洗手間擦了一些。」

  我忍住笑,平靜說道:「很好,不過還不夠。你看,這些邪魔的眼淚又流出來了。很多啊!你要忍住,別讓邪魔回頭。」

  說著我手掌前伸,摸到溫暖潮濕的陰戶,手指回攏,把整片軟毛叢生的陰部包在手裡,感受著令人噴血的溫暖。我的手指開始四處撫摸,花瓣鮮嫩、陰戶肥美、穴口多汁,只撫弄了幾下便濕了手掌。一不小心中指就滑進穴口,插進更為潮濕的穴道。

  「中翰,邪魔會隱藏在那裡嗎?」

  孟姍姍一聲呻吟,挺拔的身體委頓下來,軟軟地靠在我身上。

  我聞著芳香的秀髮,揉捏著孟姍姍的陰唇柔聲道:「邪魔一般隱藏在濕潤陰暗的地方,這裡離尾椎最近。」

  「喔。」

  音樂在沸騰,幾乎所有人都沉浸在高亢的搖滾樂中。沒有人注意到在一個角落裡,一位帥氣的男人正為一位絕美的少婦施展所謂的種符,這種鬼話居然讓美少婦深信不疑。

  她配合著抬起性感渾圓的屁股,讓帥氣又奸詐的男子肆意玩弄最神聖的禁區。雖然不時發出銷魂呻吟,但在高亢的搖滾音樂裡,這種呻吟只能讓兩個人聽到,一個是少婦自己,另外一個當然就是那位既帥氣又奸詐的男人。

  「姍姍姐,你覺得我帥嗎?」

  見水到渠將成,我放肆起來。如果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我一定敢玩弄晚禮服裡顫動不已的大乳房。

  「噗哧。」

  孟姍姍嬌笑。同樣的,她的笑聲就只有我們能聽到。

  「別笑,說呀。」

  我給濕潤的陰穴加多一根手指。這一伸入,孟姍姍不笑了。她回眸凝視我片刻,微微撒嬌:「好帥。」

  「我想問你,你現在想不想要男人?要說實話。」

  孟姍姍羞澀地轉過臉去,扭捏片刻才點頭說:「有點。」

  我貼著她的耳根,不停吹氣撩撥:「不正常啊!邪魔當道,這個時候你應該很想男人才對。你千萬別打妄語,否則種符的時間會大大延長。」

  「喔,我說實話,是真的很想。天啊,中翰,我現在該怎麼辦?」

  孟姍姍再次嚶嚀,因為我狠狠地捏了一下陰唇上的小肉粒。

  「忍住,千萬要忍住。」

  我壞笑,悄悄拉下拉鏈,把飢餓猙獰的蛟龍放出褲襠。孟姍姍靠我嬌羞道:「本來還能忍,可你的手這樣摸來摸去,我有點……有點忍不住。」

  我故意嚴肅:「忍不住也要忍啊!劉行長不在你身邊,你就是想要男人也沒辦法。」

  孟姍姍沉默不語。我側頭看她,見她貝齒緊咬紅唇,忍得很辛苦的樣子,心中已然明白火候到了。

  趁著現在酒吧裡喧囂嘈雜,我悄聲要孟姍姍閉上眼睛。孟姍姍「嗯」一聲,很順從地合上雙眼,我放開她滑膩的陰部,讓她靠在沙發上,分開她的雙腿。掀起她裙擺的瞬間,我整個身體壓上去。孟姍姍驀然睜開眼,很驚詫地看著我問:「你這是幹什麼?」

  我板著臉:「種符時間會很長,我怕你忍不住。」

  孟姍姍大驚,一邊用手推我一邊說:「我、我會忍住的。」

  我壞笑:「你能忍,我卻不能忍。」

  說著,下身亂挺,那粗大的傢伙算是機靈,很快找準目標,大腦袋一鑽,幸運地鑽進溫暖的肉穴裡。孟姍姍還沒反應過來,整根大傢伙已長驅直入,滿滿地插到盡頭。

  「喔,種符需要這樣嗎?」

  孟姍姍花容失色,她當然明白是什麼東西鑽進她陰道裡,微張的小嘴兒使勁地噴出氣息,絕美的臉龐佈滿難以置信。

  「是的,很需要,這也是種符的一部分。」

  我輕擺臀部消除緊窄感,眼睛已盯上高聳胸部。

  孟姍姍開始震顫,猛烈地震顫,她揪著我衣服大喘:「我、我現在懷疑你是不是在騙我。」

  「沒有騙,等會兒種完符,你會很舒服的。」

  我拔出一小截肉棒再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