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逢先要競選校長的消息就像長了翅膀,很快就傳到了學校的各個角落。
「聽說競選的綱領都出來了。」
「他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是不知好歹,將來無論誰當上了校長,都不會對安逢先有好臉色。」
「難說,萬一他真的當上了呢?」
「我一賠十,賭他當不了校長……」
除了英語組和語文組外,沒有多少老師支持安逢先當校長,這令安逢先尷尬,唯一欣慰的是,學生支持安老師成了一面倒,三名美少女也全力支持安逢先。
班級導師辦公室中,三名美少女和安逢先正展開熱烈討論。
「好,安老師要是做了校長,我就在他辦公室裡鋪一張床,上兩節課,睡兩節覺,咯咯……」
貝蕊蕊越來越漂亮了,小女人的嫵媚若隱若現,安逢先幾乎每天都要在她的甜膩嬌嗲中射出大量的精液,灌溉這青春少女的子宮。
「胡說八道,那安老師的辦公室不就成了你的臥室嗎?」
夏沫沫最擔心貝蕊蕊成為安媛媛的翻版,安媛媛傾絕天下的美貌令夏沫沫嫉妒,但她不擔心安媛媛,因為夏沫沫有絕對的年齡優勢,她只擔心貝蕊蕊。何況貝蕊蕊對安逢先愛入至深,整天纏著安逢先,日久生情,似乎安逢先對貝蕊蕊也是格外的疼愛。
「沫沫別激動,你以為蕊蕊真的是一個胸大無腦的白癡嗎?嘿嘿,她狡猾得很,她要在安老師辦公室裡鋪一張床雖然有點過分,但也不是不可能,她主要是希望在未來的安校長辦公室裡建立一個永久的監視工作站,避免安老師壞事。」
喻美人卻想得更長遠,眼見自己的兩個好朋友都是美貌出眾,嫉妒來嫉妒去也沒意思,還不如把心思放在夫婿安逢先身上,在這一點上,她的目標與貝蕊蕊是一致的,俗話說:防患於未然。
夏沫沫不是笨蛋,眼珠一轉,就明白監視工作站的奧妙,想想貝蕊蕊整天黏著安逢先也不是什麼壞事,至少杜絕安逢先對一些小花蝶、小蜜蜂的過分關心,嘴上一甜,笑道:「蕊蕊,虧你想得出這麼好的點子,晚上我帶你去賽車場玩玩,可別穿超短裙喔。」
「我不去,安老師說渝香川菜館來了一位很踐的新廚子。」
貝蕊蕊學業成績很好,所以她根本就不愚笨,之所以平時看起來傻傻的,那是她沒什麼心思,人也簡單,就知道做愛、睡覺、吃飯,此時已接近放學,她的肚子有點空虛。
被拒絕,夏沫沫心裡當然很不爽:「很踐是什麼意思?」
貝蕊蕊瞪了一眼:「很踐就是很踐的意思。」
夏沫沫譏諷道:「咦,某人整天跟著安老師,好像說話的水準提高了喔!」
貝蕊蕊反唇相譏:「這叫進步,懂不懂?不像某人,還是個老處女。」
這句夠毒,也只有無心的人才說得出這種特別傷人的話,夏沫沫臉色大變,雖說還是完璧處女,但屁眼已失陷,似乎也算不上真正的處女了,這幾天,安逢先與貝蕊蕊和喻美人夜夜笙歌,洞房花燭,把夏沫沫冷落起來,她的心情本來就不好受,如今讓貝蕊蕊一番奚落,頓時怒不可遏:「貝蕊蕊,我和你勢不兩立。」
「好啊!晚上吃飯你最好不去。」
貝蕊蕊有安逢先恃寵,根本不懼夏沫沫。
「當然去,我是市長的女兒,我去渝香川菜館吃飯不用錢。」
夏沫沫在冷笑,她可沒那麼容易上當,心想:耍激將法嗎?我五歲就會了。
貝蕊蕊針鋒相對:「市長的女兒沒什麼了不起,反正我有錢。」
氣氛有些白熱化,為競選校長憂心的安逢先站起來:「安老師晚上哪都不去,喻媽媽回家煮了飯等我們回去吃。」
喻美人興奮地拍紅了小手:「哇!媽媽回家了!是不是貝爸爸也回來了?」
安逢先乾咳兩聲:「貝爸爸這次出差估計要很長時間,暫時不會回來。」
貝蕊蕊很失落:「討厭,去那麼久也不給我打電話。」
安逢先有些難過,貝靜方死了十多天了,貝蕊蕊仍然不知情,她還是個小孩子,安逢先不願意現在就告訴貝蕊蕊實情,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只是這樣做對貝蕊蕊是一種罪過,唉!內疚的安逢先長歎道:「跟你們說,今後誰要是欺負蕊蕊,就是跟我勢不兩立。」
喻美人和夏沫沫面面相覷。
但說完這句話,安逢先後悔了,他在心裡默默祈禱:喻美人何嘗不是貝靜方的女兒?夏沫沫的爸爸何嘗不是因為我的挑撥而差點丟掉了性命?如果將來這三個寶貝都知道這一切,她們會不會棄我而去?天啊,我祈禱這三個寶貝永遠不知情,永遠永遠做我的心肝寶貝。
有一種女人的美叫麗質。
安媛媛就是麗質天成的女人,不僅是包括相貌,身材,還包括舉手投足,眼神顧盼之間狗風情。夏沫沫總是下意識地模仿安媛媛,但只能模仿出形似,而無法模仿出神似,一個星期沒見到安媛媛,安逢先早已牽腸掛肚,所以見到安媛媛那一刻,安逢先沒有顧及紳士風度,忘情地抱著安媛媛,把舌頭挑進她的櫻桃小嘴裡,一陣翻攪,吃了不少美味的香津,引來少女們一陣陣噓聲。
安逢先放開安媛媛,眼睛朝廚房裡搜索:「喻姐姐呢?」
廚房裡飄來了勾人饞涎的菜香和甜甜的軟語:「抱你媛媛姐就行,何必管我?」
安逢先笑了,他溜進了廚房。
有一種女人的美叫賢慧。
喻蔓婷就屬於賢慧勤快的女人,不僅是家務做得好,更重要的是做得巧,不能因為勤勞過後一張黃臉,在這一點上,喻蔓婷的美無人能及,所以安逢先最尊重喻蔓婷,看她在忙清洗蔬菜,安逢先很恭敬地幫喻蔓婷整理圍裙,三兩下後,喻蔓婷就滿臉通紅。
「別亂摸,孩子們都看著。」
喻蔓婷無奈嬌斥,一隻大手明目張膽探入了她的胸脯,用力地揉搓起了大奶子,另外一隻大手卻很隱秘地摸到了私處,幾經撩撥,蜜穴下起了毛毛細雨。
如此淫浪敏感,安逢先忍不住笑出聲來,他挽起喻蔓婷的裙子,掏出腫脹的大肉棒貼了上去:「看著又怎樣,我要插進去了。」
「不要啦,我弄著菜……噢……討厭,菜不好吃你別怪我,噢……好像很硬。」
喻蔓婷說不下去了,因為那粗壯的傢伙已經長驅直入,一下就頂到花心,腫脹感是如此強烈,真是難以形容的舒服。
安逢先在壞笑:「菜好不好吃不重要,重要的是喻媽媽好吃,呵呵,沒有月經了吧?」
喻蔓婷撒嬌:「喔……我討厭你叫我喻媽媽。」
安逢先產生了凌虐的念頭,他舔著喻蔓婷的耳垂,迅猛地抽插:「我就要喊你喻媽媽!喻媽媽,算命老頭還找你嗎?」
「沒有,啊啊啊!」
喻蔓婷雙臂撐著灶台,肥美的肉臀撅得又高又翹。
安逢先佯怒:「你別騙我,算命老頭跟我說他幹了你的騷穴。」
喻蔓婷佯憐:「你……是的,老頭干了我,他的棒棒比你粗。」
安逢先問:「幹了你幾次?」
喻蔓婷猛甩三下美臀:「三次。」
安逢先猛烈沖頂三次,問:「才三次嗎?」
喻蔓婷張張小嘴,喘息道:「噢……三十次,噢……不行了,我要來了。」
她突然緊夾雙腿,肥美的肉臀瘋狂向安逢先聳動。
安逢先愛憐地迎合:「騷媽媽。」
幾下劇烈抖動後,感覺還不過癮的喻蔓婷又撒嬌:「晚上我還要。」
十幾天沒吃到喻蔓婷做的飯菜,喻美人夾菜的手都有些抖,味道果然不一樣,飯桌上居然大部分的菜以前都不曾見到,那一盤「澆芡水晶豬手」的美味,安逢先連腳趾頭都讚歎;夏沫沫對「香酥禾花雀」情有獨鍾;喻美人吃慣了母親手藝,什麼都覺得好吃;貝蕊蕊不挑食,飯桌上的菜她來者不拒,統統放進肚子裡焚燒;安媛媛最優雅,吃一口菜看一眼飯桌對面的安逢先,喝一口湯也要看著安逢先慢慢咽,粉臉桃腮,無盡的風情,一點都不像吃飯,更像傳送秋波。原來飯桌下,安逢先用腳掌磨蹭安媛媛玉足,情到濃時,另外一雙玉足不請自到,攪亂了飯桌下的卿卿我我,真是大煞風景。
喻蔓婷得意地瞥了安媛媛和安逢先一眼,對著少女們問:「晚上有甜品喔,大家想不想吃?」
三名美少女擠擠眼,一起高聲歡呼:「晚上我還要!」
喻蔓婷大羞,慌慌張張站起來跑進了洗手間,也只有洗手間能暫時躲避這尷尬的一幕。
夜深了,甜品也吃了,三名美少女灰溜溜回到臥室,眼睜睜地看著安逢先被拉進了另外一間臥室,心裡好不氣惱。
「這算什麼呀?大的回來了,小的就應該靠邊站嗎?」
夏沫沫直腸子,說出了貝蕊蕊和喻美人的心裡話,只因這兩個大的是她們的母親,貝蕊蕊和喻美人自然敢怒不敢言;「我還靠我媽媽吃飯耶。」
喻美人辯解,其實她深愛母親遠超愛安逢先,既然母親喜歡安逢先,做女兒豈能搶奪?
貝蕊蕊歎息一聲:「我媽媽也太壞了,她有爸爸還這樣不知廉恥,要是讓我爸爸知道就壞了。」
夏沫沫也不無擔心:「蕊蕊,你會告訴你爸爸,說你媽媽和安老師偷情嗎?」
貝蕊蕊瞪大了眼睛:「我當然不會說,但說不准你們會說。」
喻美人和夏沫沫連忙發誓:「我們肯定不會亂說。」
貝蕊蕊晃了晃小腦袋:「只要你們不說就不擔心,我會幫媽媽掩飾的。」
喻美人好奇問:「你以前也幫你媽媽掩飾嗎?」
貝蕊蕊微慍:「從來沒有,我媽媽一天到晚都待在家裡,很少出門,像一隻籠中鳥似的,上次我們去綠草莓遊樂園,我求了媽媽好長時間,她都不去,想不到安老師第一次來我家,就把媽媽勾引了,我當時還蒙在鼓裡,真是可怕。」
喻美人促狹道:「媛媛阿姨長得太漂亮了,也難怪安老師喜歡她。她也喜歡安老師,剛才吃飯的時候,他們就用腳逗來逗去。」
貝蕊蕊噘嘴搖頭:「唉!安老師色色的,好沒安全感,我真想離開他。」
喻美人頓時熱血沸騰:「蕊蕊,我堅決支持你。」
夏沫沫握住貝蕊蕊的小手,很誠懇地說:「嗯,蕊蕊,我也堅決支持你。」
沒想到貝蕊蕊話音一轉,又歎息道:「可惜我已經失身給了安老師,生米煮熟了,現在要離開他,就虧大了。」
「切,說了半天,還是捨不得。」
喻美人和夏沫沫一臉失望。
貝蕊蕊腦筋急轉,給出了一個好建議:「沫沫你可以離開安老師啊,你還是處女,只不過屁股不是而已,這也不重要,反正那是拉大便的地方。」
夏沫沫臉色大變,與安逢先肛交一次過後,不但拉大便疼痛,還成了被兩個好朋友嘲笑的話題,她冷冷道:「我怎麼感覺蕊蕊的嘴越來越賤?」
貝蕊蕊得意嬌笑:「咯咯……你不賤嗎?不如人家的大,卻偷偷墊兩層胸墊,呸!墊十一都沒用的啦,安老師喜歡脫光再摸,把胸墊脫掉了,還不是原形畢露嗎?」
夏沫沫渾身發抖:「氣死我了,你貝蕊蕊的奶子是大了點,但也只是大了那麼一點點,憑什麼說我加胸墊是為了和你比?惡不噁心呀?其實我們都清楚,你的奶子雖大,但不夠結實,肉包和饅頭是不一樣的,你的是饅頭,我和魚魚的是肉包。」
「哈哈哈……」
喻美人笑翻在地。
「你……你……」
貝蕊蕊臉上的顏色和豬肝差不多。
報復真的暢快,夏沫沫乘勝追擊:「不服氣嗎?比一比呀。」
「比就比。」
貝蕊蕊當然不是軟柿子,話一出口,馬上脫掉衣服。
挑起戰爭的夏沫沫豈肯示弱,也馬上寬衣解帶,一時間,臥室裡衣裳盡落,芙蓉綻放,兩具美不勝收的少女裸體在燈光下都白得眩目,美得難以筆墨形容,兩人的身材都妙到毫巔,增一分算肥,減一分算瘦,剛剛好,真是上天賜予的恩物,就連旁邊的喻美人也暗暗妒忌。
「叫美人來評判吧。」
貝蕊蕊挺了挺傲人的胸部,那粉嫩的乳頭幾乎頂到了夏沫沫的乳房上。
夏沫沫擺好修長的美腿:「好。」
喻美人暗暗好笑,反正臥室裡沒有第四人,她不做評判誰做評判?
優雅地站起,喻美人走到貝蕊蕊和夏沫沫中間煞有其事地左看右看,上摸下摸,雙手各抓住兩隻豐滿高聳的乳房輕揉,揉得連自己都臉紅,貝蕊蕊和夏沫沫就更不用說了,渾身發顫著,但都咬牙堅持,誓要與對方比個高低。
這真是難為喻美人了,兩個都是燒香拜天地的好朋友,兩人的身高都是一百六十六公分,兩人都性感漂亮,兩人的乳房都差不多,就連兩人的乳頭都是那麼鮮嫩粉紅,大小相近。
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貝蕊蕊稍微豐滿一點,而夏沫沫苗條一點,但這都各自符合各自的氣質,貝蕊蕊是艷麗型的,肉感點才有張力;夏沫沫清秀型的,苗條點更顯得飄逸,孰優孰劣,真的難以評判。
忽然,喻美人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她假裝歎息道:「唉!別煩我了,你們找安老師評去吧,我沒辦法評。」
挑起事端的夏沫沫有些著急,她對自己有著過分的自信:「魚魚,難道你不覺得蕊蕊的奶子不如我的結實嗎?」
喻美人翻翻眼,問:「那麼是你的奶子結實還是磚頭結實呢?」
夏沫沫馬上回答:「那當然是磚頭。」
喻美人淡淡說道:「就是啊,如果結實就是漂亮,那麼磚頭就比你的奶子漂亮多了,所以,我們不能以結實不結實就斷定誰好誰差,我就覺得蕊蕊的奶子很漂亮,手感很好。」
夏沫沫很意外,她低頭觀察了一下自己同樣傲挺十足的雙乳,問:「那……那我的就不好看?」
喻美人點點頭:「也好看,只是……只是唐朝韓渥在《席上有贈》一詩中,以一句『粉著蘭胸雪壓梅』來寫女生的胸部白和軟。聽清楚喔,是白和軟,不是結實,所以真要分出個高低,應該要以男生的角度去評判我們女人奶子的優劣。這樣說來那麼也許蕊蕊的奶子比較受歡迎。」
貝蕊蕊不禁喜上眉梢:「咯咯……魚魚說了公道話。」
夏沫沫深受打擊,雖然不甘心,也覺得喻美人說得有道理,眼裡的嫉妒也愈甚:「原來這樣,哼!怪不得安老師那麼寵她。」
喻美人陰柔說道:「你也別怪安老師,要怪就怪你自己。」
夏沫沫疑惑不解:「怪我自己?」
喻美人詭異一笑:「是的,只有和男生發生性愛後,女生的胸部才會膨脹變軟,摸起來才更舒服,不信,你摸摸我的看看。」
夏沫沫伸出玉手,搭在喻美人胸部上,雖然隔著一件小背心,但依然綿軟有致,酥嫩彈手,真有很想摸久一點的感覺,心裡好難受:「真的耶,難道一定要和男人做那事情才有好看的胸部?」
喻美人陰笑道:「對呀,人家都說只有跟男人發生性關係,女生才能成為真正的女人。」
夏沫沫氣鼓鼓地跺了跺腳:「那會便宜他。」
喻美人撇撇小嘴:「你早就便宜他啦,那便便的地方,我死都不會同意的,你卻奉獻給他。」
夏沫沫臉一紅,馬上狡辯:「是他強行的。」
喻美人誓要揭穿謊言:「一開始是安老師強行,不過到後來,我和蕊蕊都看到是你主動喔。」
「哎喲,羞死了啦。」
夏沫沫急忙套上衣服,想起那天被安逢先狂插屁眼的經過,她的芳心依然砰砰亂跳,那舒暢的感覺一輩子都無法忘記,如今想起,下體竟然有東西流出去,夏沫沫又驚又羞,衣服剛穿好,就打開門跑去洗手間,可才出去一會兒,又折返而回。
貝蕊蕊嘻笑:「忘記拿衛生紙了嗎?」
夏沫沫紅著臉道:「才不是,安老師和你媽媽在陽台弄起來了,你快去看。」
「陽台?好過分!」
喻美人掩嘴失笑。
貝蕊蕊臉一陣紅一陣白,她不像喻美人那樣對母親有依戀,對於母親背叛父親,她內心深處有所不滿,但因自己愛上安逢先,並與安逢先發生了關係,所以她對母親偷情也睜一眼閉一隻眼,只要安媛媛不明目張膽,她情願與母親分享安逢先的愛。
可是,這次安媛媛挑破了底線,竟然就在自己眼皮底下與安逢先做愛,還在陽台上弄,著實令貝蕊蕊沒面子,她氣鼓鼓地拉開門,大踏步走出了臥室,喻美人兩眼發亮,與夏沫沫對望一眼,似乎心有靈犀,馬上躡手躡腳跟出臥室。
房子的浴室與陽台相連,喻美人與夏沫沫躡手躡腳繞過陽台進入浴室,從浴室的側窗看著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真是太淫蕩了,安媛媛竟然跪在陽台上,大口大口吮吸安逢先的大肉棒,夜空晴朗,又有室內的燈光照射,他們竟然毫不顧忌地做這種男歡女愛的事情,難道不怕被別人看到嗎?
浴室的側窗邊,喻美人和夏沫沫緊張地注視著陽台上發生的一切,吞吐吮吸半天的安媛媛站了起來,目光溫柔地看著安逢先,細長的玉臂纏繞著他的脖子,一條修長的玉?高高舉起,如同金雞獨立,安逢先提著玉腿,把粗大的肉棒緩緩地插進了安媛媛的下體,她的下體一片烏黑,但很顯然,那大肉棒完全沒入了陰道之中。
喻美人低呼:「快看啊!安老師要上貝媽媽了。」
夏沫沫驚歎:「安老師的東西好粗,貝媽媽好像不怕,天啊!貝媽媽真大膽,她的睡衣是透明的。」
「是啊!貝媽媽真會勾引人,她真的又漂亮又性感,我是安老師,也會愛上貝媽媽的。」
喻美人全身發燙,明月下交媾,真的浪漫極了,她真希望與安老師做愛的人換成自己。
「啊!逢先,我想天天與你做愛。」
安媛媛任憑安逢先抽送,這個姿勢完全由男人主動,安媛媛只需把高舉的玉腿貼緊安逢先的身體。
「媛媛姐,我也愛你,你好美、好性感,讓我摸摸你的奶子。」
安逢先動情地抽送,綿綿情意都在這一拔一插之中,愛液沿著光滑筆直的大腿流淌下來,安媛媛挺起了豐滿的奶子,接受安逢先掌心的蹂躪。
「啊,插得好深,快親我……」
安媛媛開始聳動,瘋狂地反擊,準確而勻速地吞吐安逢先的大肉棒,啪啪聲響徹了陽台,似乎四周的陽台上也人影綽綽,可是,陶醉在性愛之中的情人們又豈會在乎這些?
浴室的側窗邊,兩名少女完全看入了神,沒有一個人願意挪開腳步,她們完全沒有注意到,一個身材曼妙的女人走到了她們身後,她踮起玉足,也一同觀賞陽台上激情四射的好戲。
夏沫沫突然低呼:「你看,蕊蕊進陽台了。」
喻美人豎起食指:「噓,別說話。」
貝蕊蕊恍惚地走進陽台,她怔怔看著母親正在淫蕩迎合安老師的性器官,那粗大的東西貝蕊蕊領教過,那是一根令人銷魂的肉棒,它可以征服女人的靈魂,貝蕊蕊並不是為了指責母親而走進陽台的,她是為大肉棒而來,她想溫習大肉棒的威力。
「蕊蕊,你……你快進屋子,啊……」
見到女兒出現,偷情的母親本應該落荒而逃,可是安媛媛並沒有逃,她的蜜穴正瘋狂地吞吐大肉棒,大肉棒把她的蜜穴敲打得紅腫異常,但安媛媛依然迷戀這根肉棒,不願意它拔出來,就算女兒出現也照樣交媾。
安逢先卻笑了,他從貝蕊蕊美麗的大眼睛中看到了慾望。
貝蕊蕊雙手抓在一起,緊張地絞動手指,眼睛一眨不眨看著安逢先的大肉棒猛烈地抽插母親的下體,那個地方曾經是貝蕊蕊出生的地方,可如今這個地方卻被一個不是父親的男人猛烈抽插,母親這樣做對嗎?貝蕊蕊根本不去想,這種道德淪喪的事情似乎與她貝蕊蕊無關,她只關心那根粗大的東西什麼時候也插進她貝蕊蕊的陰道中。
「安老師……我……」
「別說話,看看我如何跟你媽媽做愛,你看,龜頭可以撐開你媽媽的騷穴,肉身一插進騷穴的深處,你媽媽就會覺得很舒服。」
安逢先握住安媛媛的乳房,下身一挺:「媛媛姐,是這樣嗎?你覺得舒服嗎?」
「嗯……舒服。」
安媛媛如遭電擊,麻癢在四散,欲焰在燃燒。
安逢先吻了吻安媛媛的嘴唇:「換個姿勢好嗎?讓蕊蕊看清楚些。」
安媛媛搖著頭,睜大迷惘的大眼睛:「不要,我不想拔出來。」
安逢先貼著安媛媛的耳朵,小聲警告:「蕊蕊動情了,現在疏忽她,她會恨你的,你忍一忍,為了我們的將來。」
安媛媛呼出了一口氣,無奈地放下修長的美腿,悄然退出了大肉棒的糾纏。
安逢先抓住貝蕊蕊緊張的小手,把她推到陽台的圍欄邊:「蕊蕊,雙手扶欄杆,對,把屁股抬高點,對,把雙腿打開,很好,安老師要插進去了。」
貝蕊蕊小聲問:「可以讓媽媽看嗎?」
「當然。」
安逢先微笑點頭,雙手抱著貝蕊蕊的翹臀,下身疾挺,肉棒帶著安媛媛的愛液插進了貝蕊蕊的嫩穴中。
「啊……」
貝蕊蕊完全沉迷這種肉與肉相互摩擦的感覺。
身旁的安媛媛舔了舔嘴唇:「逢先,你輕點。」
安逢洗分出一條手臂摟著安媛媛的細腰:「你說這句話就是藐視你女兒了,她現在每天都和我做愛,我的辦公室就像性愛大床,蕊蕊看起來純情,但瘋狂起來連我都吃驚!可別小看了這些小女孩,她們在某些方面懂的不比你們少,媛媛姐要是不信,可以慢慢看下去。」
安媛媛當然想看下去,貝蕊蕊是她的女兒,做媽媽的有責任教育女兒成人,包括如何取悅男人,何況自己能親身施教,既能傳授經驗,又能享受男人激情,一舉兩得,何樂不為?只是陽台開闊,彷彿有無數雙眼睛在觀看,這可太難為情了,她咬了咬安逢先的耳朵:「逢先,好像有人偷看。」
「一定是沫沫她們。」
安逢先假裝糊塗,其實他知道不只夏沫沫會偷看,也許有不少人正在窗口上窺視這難得一見的好戲。
「我先回屋子吧,好羞人的。」
安媛媛畢竟是上流名媛,她不敢玩過火。
亢奮的安逢先哪能容許安媛媛離開?他邪惡地笑道:「你會難為情嗎?你跟沫沫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了,媛媛姐,舔我的屁股吧,就像舔沫沫的屁股一樣。」
安媛媛頓時臉色大變,呼吸急促:「啊?這……沫沫還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