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逢先興奮不已,大肉棒猛烈抽插貝蕊蕊的嫩穴,他要讓所有人都看到他的強悍:「沫沫說你捅了她的屁眼,你們的秘密我全都知道了!快點吧,我剛洗過澡,那地方很乾淨。」
安媛媛似乎鬆了口氣,嫵媚爬上了俏臉:「有臭味我可不舔。」
安逢先露出猙獰的表情:「快舔,要不然,我把貝蕊蕊從這裡扔下去。」
安媛媛打了一個冷顫,嬌嗔道:「這麼狠心,你是魔鬼嗎?」
「是的,我是魔鬼,我確實是魔鬼。」
安逢先狂妄地大笑,笑聲未停,他雙手握住貝蕊蕊的雙乳,一陣更猛烈的抽插,還貼著她的耳朵說:「寶貝,你媽媽正舔我屁股,你什麼時候也舔安老師的屁股?」
幾乎所有偷窺者都注意到,一個絕美的女人跪在一個正做愛的男人身後,把高貴的頭顱埋進了男人的屁股下。這情景真令人瘋狂,如果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一對母女的話,恐怕更為瘋狂。
貝蕊蕊嗲嗲地叫嚷:「媽媽又笨又不要臉!」
安逢先猛點頭:「呵呵……說得對,我這麼喜愛貝蕊蕊,哪裡捨得把你扔下樓?」
貝蕊蕊嗲嗲地問:「老師最愛蕊蕊了,是嗎?」
「不錯,噢,舔進我屁眼了……」
一條又濕又軟的東西鑽進了安逢先的屁眼,他猛地打了一個哆嗦,兇猛的抽插立停。
「不要停。」
貝蕊蕊變得很瘋狂,她瘋狂地向後聳動她的翹臀,猛烈地吞吐大肉棒,那敏感的聖地終於摩擦出激情的火花,火花在燃燒,瞬間就淹沒了貝蕊蕊的理智,她雙腿在抽搐,如果不是安逢先扶著,貝蕊蕊恐怕已摔倒在地,一股黏滑的液體從她的陰道裡流了出來。
不只貝蕊蕊流出愛液,在浴室側窗邊偷窺的三個人也流出了愛液,喻蔓婷用雙手摸了摸發燙的臉,強忍著慾望把夏沫沫和喻美人拉回了房間。
「沫沫,你老實告訴喻媽媽,你跟貝媽媽到底發生什麼事?」
喻蔓婷又好奇又興奮,探聽八卦,挖掘別人的隱私一直是女人的本能。
夏沫沫好不害羞:「我……我不想說。」
喻蔓婷連哄帶騙:「喻媽媽最疼你,把你當成女兒,有好吃的都留給你呢!」
夏沫沫點點頭:「我知道。」
喻蔓婷道:「那你就把貝媽媽的秘密告訴喻媽媽。」
夏沫沫眼珠子在轉,喻蔓婷瞪了喻美人一眼:「魚魚,你先出去。」
喻美人也明白夏沫沫不想當著她的面說秘密,她心中憤怒,但臉上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IS是陰柔地笑了笑,站了起來走出臥室。
剛想再去窺視安逢先與安媛媛的性愛,安逢先卻抱著全身赤裸的安媛媛從陽台走進了客廳,一邊走,一邊聳動身體,安媛媛像一隻生猛的八爪魚纏繞著安逢先,盤曲的雙腿緊緊夾住安逢先的熊腰,下身上下聳動,愛液氾濫的蜜穴正瘋狂地吞吐大肉棒,一眼看去,猶如老樹生了根。
喻美人在色情電影裡見過這種奇特的性交姿勢,她曾經幻想過在椰林婆娑的沙灘邊,安老師抱著喻美人,也用這種姿勢把大肉棒插進她的陰道裡,迎著濕潤的海53風,一邊接吻,一邊做愛,啊!多浪漫的性愛。
可惜,沒有椰林,沒有沙灘,安老師抱著的是另外一個女人,真討厭。
客廳響起了美妙的呻吟聲,安逢先把戰場從陽台燃燒到了客廳,安瑗媛獨特的嬌嗲聲鑽進了眾人的耳朵,夏沫沫既無奈又嫉妒,在喻蔓婷的催促下,夏沫沫抖露一段香艷的秘密。
「反正我不說,貝媽媽也認為我說了。我記得那天是去找貝蕊蕊,到了蕊蕊家,發現蕊蕊並不在家,我就想走,貝媽媽卻留住我,問我一些東西使用的方法,開始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後來……後來……」
夏沫沫欲言又止。
喻蔓婷焦急道:「後來怎樣?快說呀。」
夏沫沫翻翻眼:「後來我才知道,那是一根假的男人下體。」
喻蔓婷馬上反應過來:「假陽具?」
夏沫沫羞澀地點點頭:「嗯,但貝媽媽不知道怎麼用,就問我上面的日文和英文,貝媽媽知道我的英文還不錯。」
喻蔓婷催得急:「然後呢?」
「然後我就按照英文說明書把使用方法翻譯給貝媽媽聽,貝媽媽好聰明,一說就會,但是她不敢用,我就問她,既然不敢用為什麼買?貝媽媽就回答說是別人送的,然後我就笑。」
喻蔓婷擰了擰夏沫沫的小鼻子,嗔道:「很好笑嗎?」
因為她也用這些東西解決性慾問題。
夏沫沫接著說:「我沒敢笑出來,只是在心裡笑,我問是不是貝爸爸送的?貝媽媽說不是。」
「那是誰送的?」
喻蔓婷很吃驚,越想知道接下來的事情。
夏沫沫搖搖頭:「貝媽媽沒說是誰送的,只說是剛剛收到的禮物,不會用。」
喻蔓婷問:「後來呢?」
夏沫沫眼裡迸射出興奮的光采:「後來貝媽媽就打開那電動的假……假陽具,要我……要我……」
喻蔓婷也怦然心動:「要你幫忙是嗎?」
同樣是女人,她明白安媛媛的想法,女人自慰與男人自慰不同,女人自慰更麻煩,有人幫忙那是最好不過了。
夏沫沫用力點點頭:「是的,因為打開電動假陽具後,聲音挺吵的,貝媽媽害怕,怕傷了身體,所以要我在旁邊看著,萬一有什麼意外可以馬上幫忙,我當然肯幫忙,就守在貝媽媽身邊,看她如何使用,可是出現了奇怪的事情。」
喻蔓婷忙問:「什麼奇怪?」
夏沫沫激動地說道:「電動假陽具放進貝媽媽下面不久,貝媽媽就暈過去了,」
喻蔓婷大吃一驚:「暈了?」
夏沫沫歪著膀子,仔細回憶那天發生的細節:「嗯,暈了很短的時間就醒過來,把我嚇死了,不過,貝媽媽醒過來整個人都變了。」
喻蔓婷疑惑不解:「變了?怎麼變?」
夏沫沫笑得很曖昧:「貝媽媽變得……變得……就像剛才在陽台那樣子,騷騷的,一邊用電動假陽具來回弄下面,一邊要我摸她的身體。」
喻蔓婷也笑了,笑得同樣很曖昧:「你摸了,對不對?」
夏沫沫吐了吐舌頭:「嗯,一開始只是我摸貝媽媽,後來貝媽媽也摸我,我們互相摸了好久。好奇怪,當時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就是很想摸,摸舒服了就互相親,貝媽媽親我的胸部,我也親貝媽媽的胸部,最後貝媽媽叫得很大聲。」
喻蔓婷紅著臉,咬著紅唇,眼裡竟然帶有一絲妒意:「爽了,當然大聲叫,哼!後來呢?」
「我們、弄得全身是汗,後來就去浴室洗澡,在浴室裡,貝媽媽好像忍不住,我們又摸了一次,這一次,更激烈,摸了好長時間,貝媽媽叫我親她的下面,我就親了,貝媽媽叫得很厲害,然後,她就很誇張的回親我下面,又摸我的屁股,也不知道為什麼,貝媽媽摸我屁股時,我好舒服。」
夏沫沫越說越興奮,越說臉越紅。
「好舒服?」
喻蔓婷很意外,她奇怪地觀察純情的夏沫沫,確認她並沒有說假話。
「噗嗤!」
夏沫沫忍不住嬌笑:「真的好舒服,就像上個星期安老師摸我的屁股一樣,好舒服的,我就讓貝媽媽摸,貝媽媽不但願意摸,還親我屁股。」
喻蔓婷心跳急促:「等等,你說的屁股是大便便的地方嗎?」
「嗯。」
夏沫沫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喻蔓婷的眼神有些詭異:「你不怕髒嗎?」
夏沫沫解釋道:「我們在貝媽媽的浴室裡泡了好久,應該洗乾淨了,而且,貝媽媽還把手指插進去幫我清洗,洗了好長時問,貝媽媽才親的。」
喻蔓婷妒忌得要命,只是嘴上責怪安媛媛:「原來如此,這個貝媽媽也太過分了。」
「不過分,反正是我願意,不過,後來我發現有人偷看。」
說到這裡,夏沫沫噘起了小嘴,一臉的不滿。
喻蔓婷心中一動,知道關鍵人物登場了,忙問:「誰偷看?」
夏沫沫憤怒道:「就是貝媽媽的家庭醫生。」
喻蔓婷瞪大了眼睛:「祝醫生?」
「嗯。」
夏沫沫說到這裡,依然疑惑不解:「我也不知道祝醫生是如何進貝媽媽家的,反正我見到他後,他就跑了。」
喻蔓婷問:「你把這件事情告訴貝媽媽了?」
夏沫沫得意地甩了甩她飄逸的長髮:「我又不傻,當然沒說,我當時就懷疑貝媽媽跟祝醫生偷情,後來,我注意觀察過祝醫生看貝媽媽的表情,很特別。」
喻蔓婷皺了皺眉頭:「這事情你可別亂說,萬一讓安老師知道,可不得了。」
夏沫沫目光有些迷離,她咬了皎紅唇,賭氣道:「我就是想讓安老師知道。」
喻蔓婦。一愣,不由得歎息:「唉,你嫉妒貝媽媽是嗎?」
夏沫沫猛然清醒,見心思被喻蔓婷揭破,心直口快的夏沫沫也不拐彎抹角,爽快承認:「有點。」
喻蔓婷臉色凝重:「所以你說出來,就是讓安老師討厭貝媽媽?」
「嗯。」
單純的夏沫沫並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喻蔓婷語氣逐漸嚴厲:「你敢肯定貝媽媽跟祝醫生偷情?你又敢肯定安老師知道這件事情後會討厭貝媽媽?」
「啊?」
夏沫沫嚇了一大跳,她從來沒有見過喻蔓婷這樣嚴厲。
「你們這些小女生真不懂得包容,包括魚魚也一樣,就算貝媽媽以前有什麼過錯,那是以前的事情,現在她只要真的對安老師好,我們又何必給貝媽媽難堪?貝媽媽和喻媽媽跟你們相差二十年耶,我們比不過你們。」
喻蔓婷很難過,她不希望幾個女人因為在安逢先面前爭寵而變得冷酷自私,她只希望這是一個和睦的大家庭。
紅顏有期,再過十年八年,喻蔓婷人老珠黃了,她還是希望安逢先和女兒依然不離不棄。
「喻媽媽……沫沫知錯了,對不起。」
夏沫沫眼眶一紅,眼淚就落了下來,她真的很後悔。
見夏沫沫懂事乖巧,喻蔓婷很高興,剛想讚揚幾句,臥室的門突然被推開,安逢先陰鬱著臉走了進來:「禮讓謙恭的道理誰都懂,但做起來很難。打聽別人秘密固然不好,但知道秘密也就知道一個人的行為,也知道一個人的品德,像我的品德就很不好,偷聽了你們的談話,聽到了一個令我很憤怒的秘密。」
喻蔓婷臉色蒼白,因為站在安逢先身邊的,還有一位身穿性感鏤空內衣的大美人,大美人已渾身發抖,眼淚長流。喻蔓婷憂傷道:「沫沫,看來今天不只是你錯了,喻媽媽也錯了,我本不該問你這些秘密的,現在秘密捅開了,麻煩就來了,接下來真不知道如何收場。」
安逢先冷冷道:「蔓婷,我不是小氣的人,但這件事情我必須要問個清楚。」
「祝錦華醫生算什麼東西?我怎麼會讓他碰我?」
高傲的安媛媛率先發怒,鏤空內衣上淚痕斑斑,更突出了婀娜曼妙的身材的誘惑力。
安逢先冷哼一聲:「你別狡辯了,我不想在她們三個面前揭穿你,你願意聽就跟蔓婷到她的臥室。」
安媛媛抹了一把眼淚,氣鼓鼓地走進了喻蔓婷的臥室,安逢先示意了喻蔓婷,也走了進去,喻蔓婷緊緊跟隨,臨關門時,她囑咐三名目瞪口呆的少女說:「你們休息吧。」
「哦!」
三名少女各懷重重心思,相信今晚又是不眠夜。
燈光柔和,但臥室裡的氣氛很壓抑。
喻蔓婷柔聲道:「逢先,有話好好說,大家經歷了那麼多事情,你就不能胸懷寬廣些?」
安媛媛怒道:「蔓婷,你讓他說!你叫他胸懷寬廣些,豈不是說我有錯嗎?」
喻蔓婷淡淡道:「那你到底有沒有跟祝錦華有過私情?」
安逢先繃著臉:「這不僅僅是你安媛媛與別的男人有私情的問題。如果你與祝錦華有過私情,那麼之前所說的苦難、委屈就都是假的。這樣問題就嚴重了,因為我們因此殺了人。」
「是的,逢先說得不錯。」
喻蔓婷忽然覺得背脊有冷颼颼的感覺。
安媛媛怒道:「除了你安逢先,我沒有跟丈夫以外的男人有過私情。」
安逢先問:「那你否認夏沫沫的敘述?」
安媛媛直截了當承認:「沒有,我也沒有否認,剛才夏沫沫說的都是實情。」
安逢先一步步緊逼:「好,那我問你,那假陽具是不是祝錦華送給你的?」
「是。」
安媛媛居然點頭承認。
安逢先冷笑兩聲:「那就笑話了,一般朋友關係的男女不會送這種東西。你告訴夏沫沫說那假陽具是別人給你的禮物,我注意到『禮物』兩個字,這說明是祝錦華送給你的,而你知道是假陽具後欣然收下,這怎麼解釋?」
安媛媛冷靜地解釋:「我跟祝錦華之間並不是朋友關係,但也沒有涉及男女私情,更沒有發生肉體關係,我早就知道祝錦華暗戀我,暗戀二十多年了,他勉強也算是個好人,但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他,也沒有讓他碰過我的身體,那假陽具確實是他送給我的禮物。一開始我並不知道裡面包什麼,打開看到後我馬上就想扔掉,但我沒有扔,因為我也有慾望,我已經幾年沒有和貝靜方做夫妻之間的事情了,我留下這個假陽具就是等自己需要時用,這有錯嗎?」
「沒錯,我也有幾個。」
喻蔓婷深深的同情安媛媛,沒有男人的日子比坐監牢還要難受一百倍。
「可是,我沒想到看起來老實憨厚的祝錦華竟然耍起了奸計,他是我們的家庭醫生,又和貝靜方關係極好,我們的家事祝錦華都一清二楚,他知道我跟貝靜方早已不合,也曾經暗示和挑逗我,但都被我嚴厲拒絕了,沒想到他仍然不死心,我一時不察,也沒有想太多,差點就上當。」
安媛媛努力讓安逢先相信她的話。
安逢先忙問:「什麼奸計?」
「那根假陽具上有機關,這個機關是可以放入潤滑液的,用起來時,那開關自動打開,潤滑液就慢慢滲出來,達到潤滑陰道的作用,夏沫沫幫我忙的時候,她也是第一次碰上這個東西,並不其中的功能,也不知道祝錦華就在潤滑液裡做手腳,放入很強的春藥。他是醫生,對春藥很熟悉,貝靜方就是找他要了很多春藥、迷藥,害了我和喻蔓婷。」
「這個渾蛋,看來也不是好東西。」
喻蔓婷勃然大怒,聯想自己一生的幸福就給毀了,她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我也沒想到他會這樣對我,那天用假陽具時,我就感覺不對,很想要男人,腦袋雖然很清醒,但就是很想要男人,結果就和夏沫沫弄起來,越弄越想弄,那東西真的太可怕了,我當時並不知道祝錦華就藏在我家裡,那天張媽也正好出去了,家裡就剩我一人,幸好有夏沫沫在,要不然我就被玷污了。」
過了那麼久的事情,安媛媛想想還覺得害怕。
安逢先淡淡問:「你是什麼時候知道假陽具裡藏有春藥的?」
安媛媛冷冷地回答:「第二天我就知道了,幾年前給貝靜方求藥時,我就認識了很多醫生,找這些醫生幫忙化驗潤滑液的成分不費吹灰之力。」
喻蔓婷插上一句:「後來呢?」
「我痛罵了祝錦華,他跪下來懇求我原諒,我見他可憐,就原諒他了,祝錦華也心虛,從那以後,他很少來我家,那天蕊蕊正好給這個渾蛋吃了兩顆威而剛,情急之下,我才打電話給他。」
安媛媛狠狠瞪著安逢先。
喻蔓婷忍不住笑:「咯咯……你也別罵逢先,他生氣吃醋就是因為太在乎你,不許罵他是渾蛋,要罵也只能罵大渾蛋。」
安媛媛板著臉:「哼!我可笑不出來,長這麼大,我還沒有給人這樣欺負過。」
安逢先問:「說完了嗎?」
安媛媛大聲道:「說完了。」
安逢先冷笑一聲,侃侃說道:「我補充你隱瞞的東西。你一定要求或者威脅了祝錦華,並要祝錦華在你懷孕的問題上欺騙貝靜方,包括貝靜方不能生育也是祝錦華用藥所致,目的就是讓貝靜方不能生育,不能有別的私生子,故而沒有人能分掉貝靜方的財產,我說得對嗎?」
安媛媛吃了一驚:「你……你……」
安逢先接著說:「其實,你早就準備好跟貝靜方離婚,但你察覺出貝靜方不但不會離婚,接著還逼迫你跟別的男人借種後,你就產生了殺死貝靜方的念頭,對不對?」
安媛媛點頭承認:「是的。」
「於是你選擇了我。」
被人利用,安逢先當然很鬱悶。
安媛媛憤怒不已:「不是我選擇你,是貝靜方選擇你,而你也正好為了小情人的醫藥費頭疼,所以才摻和進來。」
安逢先大喝一聲:「在這件事情上,祝錦華最關鍵,他幫你鞍前馬後了幾年,你說跟他沒有半點曖昧私情,誰會相信?哼!你這個蕩婦還想抵賴嗎?」
安媛媛氣得臉色蒼白:「什麼,你罵我是蕩婦?」
安逢先冷笑道:「要不要我重複一遍?」
安媛媛渾身發抖,憤怒的發抖:「好,我告訴你實情,我以女兒貝蕊蕊一生的幸福起誓;沒有跟祝錦華發生過任何肉體關係,哪怕靈魂也沒有跟祝錦華出軌過,但我承認,我鼓動張媽勾引了祝錦華,促使祝錦華暗地裡幫我,雖然手段卑鄙,但情非得已。那時候貝蕊蕊還小,貝靜方滿世界找女人生孩子,我能怎麼辦?我可不想蕊蕊被無情地拋棄。」
嚥了一把唾液,安媛媛繼續猛烈說道:「我雖然痛恨貝靜方,但他還是蕊蕊的爸爸,如果貝靜方在外面有個男孩,以他的個性,蕊蕊一定會很可憐,蔓婷和喻美人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貝靜方早知道喻美人是他的孩子,但這十幾年來,貝靜方都沒有關心過喻美人,這男人的心比豺狼還壞,他不死,天理難容!我可以告訴你,安家的人和傅爺都贊成張媽殺了貝靜方,族人都覺得他死不足惜。」
「他是該死。」
安逢先沒想到付出身體代價的是張媽,仔細一想也頗合邏輯,安逢先開始後悔自己魯莽了。
安媛媛痛苦地歎了歎:「唯一遺憾的是,我沒想到張媽就是我的母親,我對不起她。」
「咳咳……對不起,媛媛姐。」
安逢先很愧疚,見安媛媛還在發抖,他心一軟,走上前去抱住了安媛媛。
安媛媛大叫:「別碰我,以後也不要碰我,我們從此不認識。」
說完,帶著兩行熱淚衝出臥室,安逢先的心隨著「砰」的一聲關門巨響徹底碎掉。
「蔓婷姐,我……」
安逢先沮喪極了。
喻蔓婷制止了安逢先追出去:「好啦,深更半夜的,就別喊了,你確實太傷媛媛了,現在她在氣頭上,我去陪她,你呀!一點都不像個男人。」
門邊,三個身材惹火的小精靈魚貫而入,數落著蜷縮在床角的安逢先。
「你惹貝媽媽生氣了?」
「你敢欺負我媽媽?」
「太過分了。」
安逢先無言以對,只有繼續縮著。
第一郝課剛結束,安逢先就修改完競選校長的綱領,本想去總務處影印,卻見貝蕊蕊搖搖晃晃地走進了辦公室,話也不多說,就躺倒在沙發上,安逢先笑了笑,拉開儲物櫃,取出了絲絨被給貝蕊蕊蓋上,昨晚三個寶貝都沒有睡好,也難怪才第一節課,貝蕊蕊就挺不住,安逢先愛憐地為她脫下了鞋子。
貝蕊蕊突然嘟噥:「襪子也脫。」
「嗯?」
安逢先仔細察看閉目熟睡的貝蕊蕊,還以為是耳朵聽錯了。
「襪子也要脫啦」貝蕊蕊嗲嗲地撒嬌。
「好好好,安老師幫你脫。」
安逢先跪下來,虔誠地為貝蕊蕊脫掉白色棉襪子,露出一雙晶瑩剔透的玉足,一看到這雙玉足,安逢先就心跳加速,不由得想起了安媛媛,因為安媛媛的玉足是所有女人中最漂亮的,又小又飽滿,還不夠安逢先的手掌大。貝蕊蕊也繼承了安媛媛的優點,她的玉足同樣令人垂涎。
「舔舔好嗎?」
貝蕊蕊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她看起來一點都不睏。
「舔什麼?」
安逢先心神一蕩。
「舔我的腳。」
貝蕊蕊把腳伸到安逢先面前。
安逢先強忍住慾火:「別胡鬧啊!」
貝蕊蕊神秘地笑笑:「不是胡鬧,你舔了我就告訴你原因。」
安逢先問:「你不是很困嗎?」
貝蕊蕊半瞇著眼睛:「上課就困,你舔我的腳就不睏。」
安逢先實在拗不過貝蕊蕊,他抓住貝蕊蕊一隻雪白的腳踝,用嘴親了一下。貝蕊蕊卻撒嬌道:「不是親,是舔,要把腳趾頭放進嘴裡。」
安逢先猜到有蹊蹺:「奇奇怪怪的,趕快坦白,發生什麼事情了?」
貝蕊蕊再次把漂亮的玉足遞到安逢先跟前:「舔了再告訴你。」
「好,老師舔。」
士可忍,孰不可忍,安逢先原來就想吃吃貝蕊蕊的玉足,這貝蕊蕊竟然三番五次挑逗,安逢先終於按捺不住,抱著香噴噴的小腳就舔,幾隻晶瑩的腳趾頭統統被吃進嘴裡,逐個吮吸個遍,把貝蕊蕊癢得略略直笑。
「哎呀,好癢……」
「你媽,媽就喜歡我舔她的腳趾頭,想不到你也喜歡。」
安逢先把舌頭伸進腳趾縫裡,像狗吃骨頭一樣,仔仔細細地舔吃幾遍,把貝蕊蕊舔得媚眼如絲,滿臉潮紅:「我才不喜歡,如果不是媽媽告訴我你喜歡舔她的腳,我也不讓你舔。」
安逢先一愣,激動道:「什麼?你跟你媽媽通過電話?」
貝蕊蕊撇撇嘴:「沒有,是媽媽親口告訴我的。」
「你媽媽親口告訴你?」
安逢先急忙問:「她人呢?」
貝蕊蕊吃吃嬌笑:「想知道嗎?」
安逢先急道:「廢話,她人呢?」
貝蕊蕊嗲嗲地撒嬌:「安老師,我要……」
安逢先又好笑又焦急:「你說你媽媽在哪裡先。」
貝蕊蕊搖搖頭:「先要再說。」
安逢先拉下拉鏈,掏出了早已經腫脹的大肉棒,恨聲道:「好,我就滿足你這個小騷貨。」
說完,脫下了貝蕊蕊的小內褲,把大肉棒插了進去。
春意盎然的貝蕊蕊嗲聲浪叫:「安老師……」
安逢先毫不客氣,猛抽了五十幾下,大聲問:「現在可以說嗎?」
貝蕊蕊柔聲道:「媽媽就在門外。」
「什麼?」
安逢先想拔槍而起。
貝蕊蕊噘起了小嘴:「再插一下啦。」
安逢先無奈,只好速戰速決,低頭吸吮貝蕊蕊的舌頭,大肉棒排山倒海般抽送,一百多下後,貝蕊蕊突然瘋狂迎合安逢先的進攻,哆嗦了兩下,馬上繳械投降,安逢先蔑視冷笑,又連頂了十幾下,才拔出大肉棒放回褲襠,稍微整理一下儀容,趕緊去開門。
門外,傾城佳人安媛媛一身粉色系,粉白色的薄上衣、粉藍色的短裙,一頭波浪秀髮搖曳生姿,豐滿的胸部高高聳立,美麗的鵝蛋臉上淡施粉黛,一雙勾人的美目卻是嗔怒含霜,也不知道是哪個笨蛋唐突了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