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安逢先,她眼睛瞪得更大,彷彿想把安逢先生吞活剝了:「你和蕊蕊在裡面搞什麼鬼?」
安逢先總不能說跟貝蕊蕊又幹了一下,他興奮地抓住了安媛媛的小手:「快進來。」
安媛媛奮力把手甩掉:「別碰我,我是把錢拿過來,馬上就走。」
安逢先很意外:「什麼錢?」
安媛媛淡淡說道:「關於你競選校長的事,傅爺說要大家一起籌錢競選,貝家出一千萬,安家出一千萬,傅家比較拮据,這次就不出了。不過,傅爺是召集人,傅家不出不好,所以我代表傅家拿出一千萬,總共三千萬,你看夠不夠,不夠的話再說。」
情話歸情話;正事歸正事,安逢先嚴肅起來:「說實話,遠遠不夠,至少要兩億,因為在競選綱領上,我寫明要為全校的老師提供三居室的住房,將來每年從學雜費中扣除一千萬還本,一共扣二十年,也就是說,只要把教師的福利住房解決了,我至少能在校長這個位置上待二十年。」
安媛媛沉思片刻:「兩億這麼多,我哪有這麼多錢?貝靜方的銀行帳號裡是有很多錢,我計算了一下,七張銀行附卡,我每年最多只能提現金兩千萬,實在不行,可以先把房子抵押。」
安逢先傲然道:「不,不需要抵押房子,我有辦法。」
安媛媛有些意外:「你有什麼辦法?」
安逢先微微一笑:「找夏端硯要。」
貝蕊蕊插上一嘴:「夏叔叔很有錢嗎?」
沒有人理會小孩子,安媛媛繼續問:「夏端硯憑什麼給你?」
安逢先正好要打發貝蕊蕊:「蕊蕊,我有要事跟你媽媽商量,你要嘛去安老師的公寓睡覺,要嘛回教室上課。」
貝蕊蔬譏諷道:「你公寓臭臭的,我情願在教室睡也不去你公寓睡。」
安逢先佯怒:「說什麼?」
「咯咯……」
貝蕊蕊像兔子般跑開了,安逢先悄悄關上辦公室門。
「說吧。」
安媛媛依然冷冰冰。
安逢先換上了一副嘻皮笑臉:「別生我的氣了。」
安媛媛皺了皺眉頭:「快說,說完我就走。」
張開雙臂,安逢先抱住了安媛媛:「我真的錯了,千錯萬錯,你就原諒我一次吧。」
安媛媛冷冷道:「不原諒。」
安逢先突然淡淡地說:「不原諒我就去死了。」
安媛媛點點頭:「那就請快點。」
安逢先慘然道:「既然我最愛的女人不肯原諒我,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媛媛姐,我們來生再見吧。」
說完,安逢先從抽屜裡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對著肚子猛剌而入,發出「噗」的一聲響。
「啊,你瘋了你,救命啊……」
安媛媛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張大了嘴巴也沒反應過來,待鮮血染紅了安逢先的襯衫,安媛媛才扔掉了手中的袋子,大聲尖叫。
安逢先在哀求:「媛媛姐,別叫了,快抱著我,我不行了。」
安媛媛瘋狂地抱住安逢先大哭:「哇……快叫救護車。」
安逢先靠在安媛媛懷裡喘息:「你原諒我,我就同意叫救護車。」
安媛媛連鼻涕口水都流出來:「原諒、原諒,原諒了啦。」
安逢先痛苦地呻吟:「我想親你奶子。」
說著,伸出一隻顫抖的手,解開安媛媛上衣的紐扣,握住了世界上最美的乳房,那是一顆成熟的水蜜桃。
安逢先喘息著:「真美、真大。」
安媛媛苦苦哀求:「快叫救護車吧。」
安逢先突然扔掉了匕首,一臉壞笑:「沒事。」
安媛媛一愣,頓時花容失色:「嗯?假的?我捶死你……」
「呵呵。」
安逢先反將安媛媛壓在了沙發上,揉著水蜜桃,親吻艷若桃李的美人,安媛媛的短裙恰好方便安逢先剝下她水粉藍蕾絲內褲,幾番欲拒還迎的反抗後,大肉棒順利插入蜜汁滴淌的肉穴,稍微停頓,即刻長驅直入,撐滿整個陰道,任裡面九曲十八彎,安逢先都毫無懼色,鞭鞭聲響,棍棍到肉,縱橫馳騁才十分鐘,安媛媛一聲長吟,弓身成蝦,比貝蕊蕊更狼狽。
「篤篤篤。」
有人敲門。
「一定是她們三個來搗亂。」
安媛媛掙扎綿軟的身體。
「應該不會,現在上課時間。」
安逢先胸有成竹,三個寶貝的敲門聲他早已經分辨清楚。
打開辦公室門,安逢先大吃一驚:「怎麼是楊警官?」
來人是安逢先的高中同學,叫楊洪禮,是一名在情報科任職的高級警察。
「哇,你們的老師都這樣漂亮?」
楊洪禮沉穩,但見到美絕天下的安媛媛,他也忍不住發出驚歎。
安媛媛矜持淺笑,不但貌美,還有高傲的貴氣。安逢先連忙解釋:「不是老師,是家長,來跟我討論她孩子的學習成績。」
「哦。」
楊洪禮略有所思,一雙銳利的眼睛掠過安媛媛高聳的胸脯。
安媛媛淡淡說道:「你們談,我告辭了。」
「好,您慢走,不送。」
安逢先當然希望安媛媛趕快離開。
待安媛媛婀娜轉身而去,安逢先才關上門:「我在這裡做老師九年,你還是第一次來看我。」
楊洪禮個子不高,但身材魁梧,他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妻子:「我老婆說你是壞人,不希望我跟你交情過深。」
「周薔真這樣說?」
安逢先很意外,周薔是一個多情的女人,當初周薔在北灣一中,雖然不是校花,但在美女排行榜上長期佔據前十名,是一位難得一見的美人,很可惜,安逢先把她騙上床後,發現她已不是處女,儘管如此,安逢先還是經常疼愛周薔。
「假的,她似乎老是替你說話,我真懷疑你們以前是情人。」
楊洪禮在觀察安逢先,他一直奇怪周薔總是在他面前提起安逢先,而且每次都說得滔滔不絕,很令人起疑心,但又沒抓到任何把柄。
「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今天來不會是為了證實你老婆是我以前的情人吧?」
安逢先暗暗冷笑:你楊洪禮也許還不知道,周薔脖子上的那條鑽石項鏈就是情人節那天,我安逢先親手幫周薔戴上的,那天晚上,我與周薔連續做愛了一通宵。
楊洪禮微笑著擺擺手:「那倒不是,我只是例行問問,先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調到刑事犯罪科了。」
安逢先有些意外:「那我是恭喜你好呢,還是替你難過?」
「呵呵,你還是那樣言辭犀利。好了,我想問問席酈的情況如何?你賣房為女人治療的故事令所有同學都感動。」
楊洪禮頌揚了安逢先一番。
「她在美國治療,生死未知。」
安逢先有些傷感。
楊洪禮問:「聽說你跟席酈是情人關係。」
安逢先淡淡一笑:「道聽塗說的事情千萬別全信。」
楊洪禮變得很嚴肅:「我一直覺得很奇怪。」
安逢先乾笑道:「嘿嘿,這個世界本來就充滿奇怪。」
楊洪禮突然切入了關鍵問題:「你賣掉了房子給席酈治療,學校也募集了不少治療費,但還是杯水車薪,按道理來說,你經濟情況應該很糟糕才對。可是恰恰相反,你好像越來越有錢,開名車,然後送席酈去美國治療,這是一筆龐大的開支,能不能知道你是如何弄到錢?」
「知道澳門嗎?」
安逢先反應神速。
楊洪禮點點頭:「知道。」
安逢先擰著太陽穴:「那天我心情不好,就去澳門散心,然後進了賭場,沒想到心情不好,手氣卻不錯,真的不錯,我一直贏,呵呵,一直贏,也不知道我贏了多少。」
楊洪禮露出譏諷的表情:「是嗎?可我調查過,你半年裡都沒有出過境,你又是如何解釋去澳門?」
安逢先心頭狂跳,心想:來者不善。只是表面上裝出很輕鬆的樣子:「呵呵,跟你開個玩笑,老同學了,開玩笑總不介意吧?」
楊洪禮不露聲色地警告:「沒事,不過,接下來可不能亂開玩笑喔,妨礙公務罪可不輕,雖然我們是好同學,我老婆又曾經是你的學生,不過,安老師還是不要令我難做,剛換崗位,我可不想讓同行笑話。」
安逢先臉色大變,馬上打起十二分精神:「理解、理解,好吧,我老實說,我是向華興銀行副總裁貝靜方借的錢,人家見我在學校照顧他的女兒,就借了一筆錢給我,或者是借了一筆治療費給席酈,席鄭才能去美國治療。」
楊洪禮語鋒一轉:「有人報案,說貝靜方失蹤了。」
「這我就不清楚了。」
安逢先知道,真正的麻煩來了,他一直擔心的事情終於來了。
楊洪禮問:「你沒有他的訊息?」
安逢先搖頭:「沒有。」
楊洪禮銳利的眼神盯著安逢先,步步緊逼:「我擔心貝靜方死了。」
安逢先心驚肉跳:「不會吧?」
楊洪禮突然冷冷道:「你殺了貝靜方。」
安逢先連忙矢口否認:「話不能亂說,楊洪禮,這是人命關天的事。」
楊洪禮問話的節奏加快:「如果我沒有猜錯,剛才那位漂亮的夫人就是貝靜方的老婆吧。」
安逢先不知不覺跟隨著楊洪禮的節奏:「嗯,是的。」
楊洪禮說道:「她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
安逢先馬上回答:「我也這樣認為。」
楊洪禮下了結論:「所以你就勾引了這個女人,然後殺死了貝靜方。」
安逢先很紳士地站了起來:「我可以告你誹謗,雖然我們是同學,關係也不錯,你的老婆還是我撮合的,但如果你再胡說八道,我就叫律師。」
說這些話時,安逢先運用了技巧,既不卑不亢,又點出與楊洪禮交情和人情,交情你可以不顧,這人情你總要還。其貌不揚的楊洪禮能娶到周薔,安逢先居功至偉。
果然,楊洪禮停止了如箭芒似的提問:「呵呵,剛才你也說了,我們是同學,關係也不錯,我的老婆還是你撮合的,我們為什麼不好好談談?我楊洪禮既然來了,來了又說了,當然有足夠的把握證明你勾引貝靜方的老婆,然後殺死貝靜方,霸佔人家的財產。唉!這種人才兩獲的事情經常發生。」
安逢先似乎感覺到轉機:「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楊洪禮目光一轉,落在沙發上:「別裝了,沙發上還有水,我只要拿回去化驗,就馬上可以化驗出是什麼。」
「什麼水?」
安逢先假裝疑問,卻迅速伸手抹掉沙發上的水跡。
楊洪禮看得真切,這是罪犯慣用的伎倆,他一點都不以為然:「呵呵,你的手真快,不過沒用,這只證明你心虛。」
安逢先當然抵賴到底:「你別血口噴人,我要上課,沒其他事情的話請楊警官離開。」
楊洪禮從手包裡拿出兩張照片:「這是你昨天深夜在陽台上跟一個女人調情的照片,雖然照片模糊了點,但還是很清楚分辨出相片上的男人是你安逢先,女人就是貝靜方的老婆安媛媛,真有趣,你們居然同姓,呵呵。」
安逢先的腦袋一陣暈眩,差點摔倒在地,原本要責怪自己風流誤事,給人留下把柄,但隨後想,被偷拍這些照片就證明自己也被楊洪禮調查了,安逢先心虛地狡辯:「就算我勾引了貝靜方的老婆也不能證明我殺了貝靜方。」
楊洪禮點頭同意:「那當然,如果證據確鑿,我也幫不了你,不過貝靜方死在你手裡的可能性非常大,只要查下去,一定會水落石出,幸好這個案子由我負責,我可不願意看見老同學蹲一輩子的監獄,我老婆也不答應,今天就是我老婆命令我來救你,如果我不答應,她馬上跟我離婚,唉!」
安逢先大吃一驚,聽楊洪禮的口氣不是來查案的,而是來談交易,他又驚又喜,呼吸急促,只要能交易,他安逢先願意付出:「你想怎樣?」
楊洪禮深深歎了口氣:「老婆想去日本購物,想吃加拿大的龍蝦,想要巴黎的香水,想買一輛法拉利,天啊!哪怕二手的法拉利也要兩百萬,我一個月的薪水才三萬,還要吃要喝,我哪能滿足她?」
安逢先想大笑:「女人貪心起來確實可怕。」
楊洪禮卻不同意安逢先的觀點:「是很可怕,可是我喜歡周薔,我的人生目標就是讓她開心。」
安逢先心情愉悅起來:「所以你就來了。」
楊洪禮點點頭:「嗯,我來了,來之前我調查了你很久,直到證據比較充分了,我才來的。」
安逢先笑得很詭異:「你一定想好了一個非常合理的價格。」
楊洪禮舔舔乾燥的嘴唇:「嗯,我確實想好了。」
「說說看。」
安逢先悠然靠在椅子上。
楊洪禮斬釘截鐵道:「我調查過,貝靜方至少有五億,我只要一億,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安逢先沒有從椅子上滾落真是奇跡,他苦笑道:「你胃口真不小。」
楊洪禮很贊同:「沒辦法,誰叫我愛老婆呢。」
安逢先只覺得自己手腳冰涼:「周薔能嫁給你這種男人真是她的福氣。」
楊洪禮瞇起了眼睛:「其實,她認識你才是她的福氣,周薔說安老師以前很關照她,所以這次也請安老師再關照一次。」
安逢先很無奈:「看來我想不關照也不行。」
楊洪禮晃了晃腦袋,說起了做人道理:「安老師,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呵呵……有道理。」
安逢先的笑容比哭還難看,他去哪裡弄一億呢?這不是冥幣,是港幣。競選校長的資金還有很大缺口,偏偏這個時候來了一個胃口大過天的楊洪禮。
「哈哈……」
楊洪禮笑得很開心。
張玫的手白白嫩嫩的,很性感、很溫柔,讓人有想摸一摸的衝動。
安逢先來到病房時,張玫正給夏端硯擦額頭的汗。
「夏先生的病情又加重了?」
安逢先問。
張玫柔聲道:「不是,他最近老是做惡夢。剛吃了點藥就睡著了,大概又在做惡夢了,所以出汗。」
安逢先小聲讚歎:「你真細心。」
張玫甜,甜一笑:「他畢竟是我男人。」
安逢先恭維道:「你心這麼好,一定有好報的。」
張玫幽幽歎了口氣:「我就不指望有什麼好報了,只要那個女人不來氣端硯我就心滿意足。」
安逢先馬上明白:「江蓉?」
張玫輕輕點頭:「嗯,上個星期她來探望端硯,也不知道說了什麼,端硯就開始做惡夢,夢見有人要殺他,都一個星期了,端硯還是做惡夢,昨晚折騰了一晚上都睡不好,早上精神很差,今天醫生給他開了一點安眠藥,希望他能好好休息。」
安逢先安慰:「你夠辛苦了。」
張玫輕輕搖頭:「沒事。」
安逢先凝視張玫片刻:「我告訴你,確實有人想殺了夏先生。若夏先生一死,只會對江蓉有利,因為她是夏端硯名正言順的未婚妻,所有財產就歸她支配和繼承,而你張玫小姐將一無所獲,你和你的孩子將像流浪狗一樣到處乞討,你願意嗎?」
張玫的眼神包含渴望,也包含恐懼:「不,我當然不願意,我不貪心,我只要我應該得到的。」
「嗯。」
安逢先點點頭:「你確實應該得到你應該得到的,所以當別人不想給你的時候,你就要奪回來;如果你沒有能力奪回來,就找一個有能力的人幫你。我,就能夠幫你,所以你必須信任我,因為你別無選擇。」
張玫乞求道:「我百分百相信你。」
安逢先淡淡說:「那就按我的意思去做。」
「嗯。」
張玫充滿期盼地點點頭。
「那把內褲脫下。」
安逢先用毋庸置疑的口氣命令。
「啊?」
張玫一怔。
「記住我的話,你必須信任我。」
安逢先目光冰冷。
張玫猶豫片刻,真的從裙子裡脫下了內褲,一條黑色蕾絲內褲。
安逢先的目光依然冰冷:「順便把襯衫的鈕扣解開。」
張玫邁次沒有多少猶豫,她順從地解下了白襯衫上的紐扣,露出黑色的蕾絲乳罩,她的乳房飽滿堅挺。
「很漂亮的乳房,夏端硯真會選女人。」
安逢先笑了,笑得很詭異,他從張玫的眼裡讀懂了一個女人為了生存而不擇手段的信念,面臨生死抉擇時,女人比男人更執著。
張玫很平靜地說:「你想在這裡做?我擔心被端硯看見,去洗手間吧。」
安逢先向張玫靠過去,伸手摸了摸她紅潤的臉頰:「是要做,但不是現在,現在你必須幫我一個忙。」
張玫很意外:「什麼忙?」
「穿上去。」
安逢先拿出一件護士白大褂,一頂護士帽,還有一隻白色的口罩。
「爸爸真的很危險嗎?」
夏沫沫悲傷地看著病床上的父親夏端硯。
「是的,昏迷狀態,現在必須要刺激他,讓他恢復知覺。」
安逢先也很悲傷。
「怎麼刺激呢?」
夏沫沫無助地看著戴口罩的護士和安逢先。
安逢先解釋:「你爸爸最關心你,所以你的一舉一動都能喚醒他的知覺。」
夏沫沫似懂非懂:「我現在就在爸爸身邊呀。」
安逢先搖搖頭:「這不夠,必須做出一些能夠刺激你爸爸的事情才有用。」
夏沫沫疑惑不解:「做什麼事情呢?」
安逢先苦笑:「要刺激到你爸爸,就必須打你、罵你、欺負你,當然這些都是假裝的,不過醫生希望你能配合治療,這樣你爸爸的病情才會有轉機,你願意嗎?」
夏沫沫明白了:「我願意,你們打我、罵我、欺負我吧,我願意配合醫生。」
安逢先搓搓雙手,好像很難為情的樣子:「那安老師就假裝欺負你了,為了逼真,安老師會盡量粗魯點,沫沫可別生氣喔。」
夏沫沫眨眨眼:「嗯,反正都是假的。」
安逢先脫下了褲子,露出赤裸的下體,大肉棒昂首堅挺著。夏沫沫一看,大吃一驚:「啊?安老師你幹什麼?」
安逢先獰笑:「我不是安老師,我是強姦犯,我要強姦你。」
話音剛落,安逢先就向夏來沫撲去,雙手齊摸I,嘴巴亂拱,夏沫沫下意識反抗,安逢先在夏沫沫的耳邊悄悄說:「演戲、演戲。」
夏沫沫一聽,頓時明白:「哦,我明白啦。」
她的掙扎看起來很奮力,實際上一點力氣都沒用上,因為那是在演戲給夏端硯看,夏沫沫希望夏端硯能馬上甦醒過來。可是,意外出現了,這個強姦犯很壞很過分,不但脫下了夏沫沫的棉質小內褲,還用手指撩撥嫩穴。
夏沫沫被摸得心驚膽顫,全身發燙,下意識的,她大聲呼喊:「啊!不要摸我,不要強姦我!我爸爸在這裡,他會保護我的,你這個強姦犯真討厭……」
安逢先演強姦犯果然得心應手,不僅動作粗魯下流,還極盡手段,不但摸奶子,摸花瓣,還摸到了夏沫沫的屁眼,由於夏沫沫不是真的反抗,安逢先很輕鬆就把手指插進了夏沫沫的屁眼裡,夏沫沫全身一軟,連站也站不穩,被安逢先抱到病房的沙發上,嬌柔的身體被安逢先重重地壓著,一點都動彈不得,一根粗大滾燙的東西悄然頂到了禁區。
夏沫沫急忙用勁,邊喊邊推:「救命啊,爸爸救命啊!我被流氓強姦啦!」
可惜,為時已晚,安逢先的大肉棒頂開了夏沫沫的嫩穴口,情況十分危險,夏沫沫還寄望這是演戲,她配合著叫喊:「噢……怎麼會這樣……噢,流氓,放開我,你這個流氓……」
安逢先在擰笑,這不是演戲,而是一個有預謀的圈套,感覺嫩穴有了點濕潤,安逢先把心一橫,大肉棒頂開穴口,急插而入,一下子就佔領神聖的處女地,夏沫沫花容失色,腫脹的下體有難言的痛苦,可是,那根粗大的肉棒竟然還繼續深入,夏沫沫大罵:「怎麼是真的?哎喲,真的插進了……討厭!」
安逢先也不說話,一邊揉著夏沫沫結實高聳的乳房,一邊奮力挺進,有驚無險,大肉棒終於完全盡插在夏沫沫的陰道裡,結束了她最賴以自豪的處女心結,夏沫沫傷心地大哭:「嗚……噢、噢,完了,給他佔便宜了!」
「嘿嘿,我是強姦犯,我要強裹你……啊,好緊的小穴,夏先生,你快醒過來吧,你的女兒被我強姦了,你還要睡覺嗎?」
安逢先得意地奸笑,一切都是那麼完美,他得到了自己最夢寐以求的東西。
夏沫沫本想要大罵安逢先,聽安逢先這樣說,只好硬著頭皮演下去:「爸爸救我,爸爸救命。」
「啊,好爽,真的好爽。」
大肉棒深埋在溫暖緊窄的小穴裡,安逢先不敢亂動,亂壓了幾下,敏感的小穴迅速有愛液分泌,他嘗試著抽動,碾壓,打圈,小穴越來越潤滑,抽送漸入佳境,安逢先也漸漸大膽,每一次插入都用下腹撞擊夏沫沫的陰夏沫沫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見護士在旁邊,她依然覺得與安逢先做愛是在刺激父親,所以她沒有反抗,任憑安逢先越插越快,越插越猛。
想不到自己的處女就這樣被安老師奪走了,夏沫沫很失落,眼淚又想流下來,安逢先察言觀色,加緊抽送,三十幾下過後,夏沫沫開始有了感覺,她情不自禁地迎合,小穴緊緊吸附莖身,接受劇烈摩擦,奇妙的快感慢慢凝聚又迅速擴張,迅速蔓延到全身。美麗的鵝蛋臉漸漸紅潤,夏沫沫的呼吸紊亂而急促,她悄然收起了眼淚:「討厭,爸爸,你再不醒過來,我就……我就要被強姦犯欺負了喔……啊、啊、啊,好舒服……」
安逢先察覺到夏沫沫的身體變化和眼神變化,他滿意地向病床邊佇立的張玫使了使眼色。
喬裝成護士的張玫適時弄醒了夏端硯,又迅速離開病房,病房裡就剩下安逢先和夏沫沫,此時的夏沫沫完全沉浸在性愛之中,而安逢先的動作也變得異常溫柔,他和夏沫沫擁抱在一起,如同一對纏綿悱惻的小情人。
被擾醒的夏端硯很快有了意識,他雖然說不出話,但眼睛可以看,耳朵可以聽,看見自己的女兒與安逢先如此恩愛溫馨,鸞乘凰座,知道生米已煮成熟飯,他無奈地歎息,覺得自己已是個殘廢人,反正也管不了長大的女兒,與其干涉,還不如成全了他們。想到這,夏端硯的心態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他決定重新修改遺囑和簽署新的委託書。
三天後,安逢先成為了夏沫沫的監護人。
由於夏沫沫還未成年,她必須在安逢先監護下生活,但夏沫沫擁有創豐集團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安逢先也獲贈創豐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
作為夏沫沫監護人的安逢先,成功與江蓉達成協議,讓她單獨開發紅樹林。江蓉一次付給安逢先兩億現金,讓安逢先穩住了楊洪禮,一億元的勒索金如數付清給他。
江蓉除了擁有獨立開發紅樹林的房地產公司外,還擁有創豐集團集團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她很滿意得到的回報。
而張玫得到了兩千萬現金,她也滿意。
後記:
席酈半年後因器官衰竭去逝。席悅和向景妮回國。
安逢先在喻蔓婷的幫助下成功當上北灣一中新校長,半年後,貝蕊蕊首先懷孕。
王雪絨與向景凡結婚,但她仍與安逢先保持曖昧。
楊洪禮攜妻移民加拿大。
蘭小茵一直沒有回北灣。
夏沫濃獲得新賽道機車賽冠軍。
喻美人進軍影視界。
安媛媛賣掉房子後,與喻蔓婷住在一起。
江蓉成為北灣首富,小剪失蹤。
文陽被槍殺。
張媽曾到北灣一中的醫務室工作,後因懷孕,被迫與傅爺回塞北,喻美人事後仔細分析,張媽懷孕極有可能是安逢先造成的。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