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陽的心酸啊!酸透了,他苦笑不已:「哦?記得上一次你說安老師比我好一萬倍,看來你對我有好感了。」
夏沫沫不想刺激文陽,她含笑道:「是的,就因為你晚上救了我,所以我對你有好感,所以現在才來救你。」
文陽長歎了一口氣:「以前我不相信惡有惡報,好心有好報這些屁話,現在相信了。唉,真可惜沒早點認識你。」
夏沫沫眼珠子一轉,說:「我希望你放過我爸爸。」
文陽M>皺眉頭,反問:「你爸爸?」
夏沫沫說道:「夏端硯是我爸爸。」
「什麼?夏端硯是你爸爸?」
文陽大吃一驚。
「對。」
沒有理由不報答眼前這名美少女,文陽爽快地答應:「好,我放過你爸爸,但我必須說清楚,我與你爸爸無冤無仇,想殺他的是別人,至於是誰我不能說。如果,我說如果,將來你爸爸突然被殺死,那絕對不是我文陽以及我手下的人幹的。」
夏沫沫噘起了小嘴:「不能告訴我是誰要殺我爸爸嗎?」
文陽木然搖搖頭:「不能,哪怕你救我兩百次,我也不能說。」
夏沫沫無奈,又瞥了安逢先一眼,見安逢先猛使眼色,夏沫沫只好假裝大度:「算了,我不逼你說,我也相信你的承諾,另外,夢夢姐是好人,她是被利用的,你可不許傷害她喔。」
文陽不置可否地應了一句:「嗯。」
這時,有幾輛車飛馳而來,車還沒停穩,就跳下了不少人,安逢先認出那些都是文陽的手下,他沉聲道:「你的人來了。」
文陽還想說什麼,遠處隱約傳來警笛聲,安逢先臉色微變,對文陽淡淡地說道:「都散了吧,別惹麻煩。」
文陽點點頭,指揮手下的人抱走所有的傷者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爬出溫暖的浴缸,三名絕美的少女玉臂飛舞,把安逢先的上上下下擦個乾淨,唯獨中間那一大坨還是濕淋淋的,安逢先不由得苦笑:「你們就那麼討厭這東西?」
「咯咯……」
三名少女開懷大笑,又紅暈染頰,因為那濕淋淋的大東西已昂首挺立,氣勢非凡。
「哇,安老師真可憐,渾身上下都是傷。」
喻美人自幼學會自理,包紮傷口這種事情也做得有板有眼,故安逢先乾脆仰身躺好在沙發上,任憑喻美人在他手臂上塗上消炎藥。傷口雖淺,但刺痛難耐,不過,在美女面前,安逢先當然表現出關羽刮毒下象棋的氣概來,看他一副淡然自若的表情,三名少女無不欽佩,對安逢先的情愫又增加了幾分。
安逢先當然不會錯過讓少女崇拜的機會,在貝蕊蕊的強烈要求下,安逢先敘述了剛才那一幕驚心動魄、險象環生的畫面。有九年教師生涯的安逢先自然口若懸河,根本不需要太多加油添醋,就令少女們沉醉其中,彷彿自己身臨其境,聽得三名少女小手冰涼,香汗薄溢,心臟跳得連安逢先都能感覺到了。
「嗚……嚇死人了。」
貝蕊蕊嚶嚀一聲,撲倒在安逢先的懷裡。
喻美人白了貝蕊蕊一眼:「你就不怕弄痛安老師嗎?」
安逢先笑笑:「不痛、不痛,現在安老師只想知道夏沫沫是怎麼弄到計程車的?」
貝蕊蕊馬上從安逢先身上彈起,一雙大奶子晃蕩了兩下:「我也好納悶耶,難道沫沫會偷車?」
「呸。」
夏沫沫譏誚道:「我才不會去偷東西,不像某些人,偷到我家裡去,哼!我見安老師很危險,就叫了一輛計程車回去救安老師,起初,那司機死活都不願意去,我就求他,說我爸爸就要被砍死了,那司機拗不過我,見情況危急,也就答應了。」
「我是你爸爸?」
安逢先眉飛色舞。
夏沫沫很認真地解釋:「當時不說爸爸,人家也許不願意把車借給我。」
安逢先也很認真:「說老公也行的。」
夏沫沫吐了一口唾沫:「呸……好累,我睡覺去了。」
安逢先向喻美人和貝蕊蕊使了使眼色:「嗯,都去休息吧,明天還要去上課。」
喻美人和貝蕊蕊詭異一笑,都回到了屋裡,三名少女嘁嘁喳喳了半天才沉靜下來。安逢先一臉奸笑,又等了半小時,他才拿起潤滑液躡手躡腳地走到少女的房前,手一推,那房門竟然沒扣鎖,安逢先不禁暗喜,悄悄閃進房裡,柔和的燈光下,只見三名美若天仙的少女已酣然入睡,安逢先走近一看,心中的愛憐簡直無法言表,她們的睡姿各不同,卻都美不勝收,悄悄掀開蓋在她們身上的薄毯,那青春玲瓏的玉體令人瘋狂。
不用說,睡得最死的就是貝蕊蕊,她的奶子和喻美人的奶子都有不同程度的暴脹,安逢先伸出雙手,一邊一隻,分別握住了貝蕊蕊和喻美人的大奶子輕揉,猶自不過癮,乾脆拉起兩名少女的小背心,褪掉兩名少女的小內褲,一邊欣賞一邊揉摸,手到之處,無不是絲滑溫潤,幽香沁人;腫脹許久的大肉棒早已不耐煩,如此美色不吃上一口,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往大肉棒塗勻了潤滑液,安逢先爬上了少女酣睡的大床,他先分開喻美人的雙腿,把大肉棒對準喻美人的嫩穴輕頂而入,待喻美人睜開雙眼,安逢先微笑地吻了上去:「謝謝魚魚。」
喻美人扭動腰肢,不停地哆嗦:「啊……好脹,安老師真壞,不是說好弄沫沫的嗎?怎麼弄我了?」
安逢先壞笑:「你不喜歡?」
「噢,喜歡……啊……」
柔和的燈光下,喻美人又美又騷,慾望高漲的安逢先不由得開始勻動,手中熟練地揉弄兩團結實的乳房,就算燈光不夠明亮,喻美人的乳房依然白得眩目。
「啊啊……」
喻美人呻吟了兩聲就掩起小嘴,生怕吵到了身邊的貝蕊蕊和夏沫沫,安逢先卻拉開了喻美人小手,讓她盡情呼喊,叫春本身就是性愛的一部分,他要讓喻美人享受性愛。
「舒服嗎?」
粗大的肉棒終於直起直落,兇猛地敲打嫩穴,安逢先發現喻美人的嫩穴靠近小腹,所以喻美人不用把雙腿舉起,就能輕鬆交媾。這樣和喻美人做最節省體力,也更能專心,吻上小紅唇,喻美人笨拙地吐出了小舌頭,接受安逢先貪婪的吸吮,柔嫩的陰穴迎合瘋狂的抽插。
「嗯嗯嗯……」
喻美人的體溫在升高。
「要不要用力點?」
安逢先捏了捏陰穴上端的小陰蒂。
「嗯。」
這次,喻美人回答很明確。
「噗滋、噗滋、噗滋……」
完美的樂章總是伴有精彩的表演,在安逢先精彩的抽擊下,喻美人嫩穴急劇收縮,她的呻吟動聽纏綿,勝過任何美妙的音樂:「啊、啊、啊,安老師,我受不了,我要尿了,好奇怪,啊、啊、啊、我忍不住了……」
床褥濕了一。大片,美人嬌媚萬千。
高潮是什麼滋味千百年來沒有人說得清楚,哪怕文采最好的喻美人也難以在心裡描述,她只覺得世界到了末日也不可怕,全身除了抖動的腳趾外,她一點都不想動,因為這一刻是如此美妙,她閉上眼睛,咬著小指頭,一遍又一遍地回味著。
安逢先得意地爬到貝蕊蕊的身上,掰開一雙粉嫩的美腿,把濕答答的大肉棒用力插入貝蕊蕊的小嫩穴,睡夢中的貝蕊蕊居然沒有馬上清醒過來,待安逢先連續抽動兩、三個回合,她才悠悠睜開眼睛,飽脹的下體,撩人的愉悅令貝蕊蕊很快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她左看右看,以為就只有自己被安逢先姦淫,心中暗喜,嗲嗲地撒嬌起來:「安老師,媽媽說一天做一次就太多了,你今天做了三次耶,不要啦。」
安逢先提臀擺動,大肉棒閃電般拔出,又雨點般落下:「你媽媽一天和我做四次都嫌少。」
「噗嗤。」
一旁的喻美人忍不住失笑。
貝蕊蕊脹紅了臉,快感一浪接一浪,她卻還能生氣:「哼,魚魚在株罾。」
安逢先自然一碗水端平:「喻媽媽一天和我做愛五次也不夠。」
喻美人惱怒不已:「胡說。」
「咯咯……」
貝蕊蕊身體內多了報復的快感。
「噓,別把沫沫吵醒了。」
喻美人顯然討厭貝蕊蕊的浪笑。
安逢先乘機離間三名少女:「沫沫很累,不會那麼容易醒的,聽說沫沫親過魚魚的下體?」
喻美人一愣,糗得滿臉通紅,狠狠瞪了貝蕊蕊一眼:「你這個臭蕊蕊,一定是你告訴安老師的,你完蛋了,沫沫一定會跟你翻臉!」
「我……我……安老師,你答應不說出來的。」
貝蕊蕊正在難過,安老師的大肉棒如此凌厲,把愛液四濺的嫩穴插得啪啪亂響。
安逢先見貝蕊蕊也快投降了,他的奸計即將得逞,現在要做的就是進一步的挑撥:「那魚魚有沒有親過沫沫的下面?」
喻美人立即搖頭:「沒有,絕對沒有。」
可這時,夏沫沫突然從床上坐起來,憤怒地說:「喻美人,你敢說沒有親過我下面?哼!你還親過我屁股。」
「咯咯……」
貝蕊蕊大聲嬌笑,安逢先也忍俊不禁,這場狗咬狗好戲可不是能經常看到的。
喻美人脹紅著臉,一點都不示弱:「你也親過我屁股,你還親過我的腳。」
夏沫沫冷哼道:「我只是親你的腳而已,你卻含過我的腳趾頭。」
「啊……」
喻美人一聲尖叫,用枕頭掩住了臉。
貝蕊蕊趁勢落井下石:「安老師,魚魚想和我親嘴,我不同意,她就生氣,後來她就一直騙我的裙子。」
安逢先大笑,問:「為什麼不同意?」
貝蕊蕊很認真地解釋:「媽媽說嘴裡的細菌最多,要經常刷牙,所以我就不隨便和別人親嘴。」
安逢先冷笑兩聲,突然從貝蕊蕊的陰道裡拔出大肉棒,全身騎在貝蕊蕊頭上,粗大的肉棒對準了貝蕊蕊的櫻桃小嘴:「你錯了,魚魚的口水是世界上最乾淨的口水,貝蕊蕊污蔑魚魚,還拒絕和魚魚親嘴,實在可惡,必須接受懲罰!現在安老師就命令你親大肉棒。」
貝蕊蕊大皺眉頭:「啊?不……」
喻美人卻幸災樂禍:「那些色情電影裡,女人都喜歡吃男人的棒棒,好奇怪耶。」
安逢先一聽,興奮地把大肉棒頂開貝蕊蕊的紅唇:「快點,別讓安老師生氣,不但要親,還要含進去。」
貝蕊蕊無奈,猶豫半天,還是半張小嘴,溫柔地親了一下大龜頭:「嗚……那麼粗,含不了啦。」
安逢先冷笑,單手托住貝蕊蕊的香腮,把大肉棒擠進她的櫻桃小嘴:「廢話少說,把嘴巴張大點,像吃冰棒一樣吮下去,喔!對,吮下去。」
貝蕊蕊很不情願張開小嘴,聞著騷烘烘的怪味,把粗大的龜頭吃進口裡。
「噁心。」
夏沫沫看得心如鹿撞,忍不住低罵了一句,倒下蒙頭便睡,翹翹的小屁股上,白色的小內褲上赫然有了一灘很醒目的水印,安逢先不禁暗暗好笑,心想:看你能忍多久。
「嗯唔、嗯唔。」
貝蕊蕊似乎覺得舔吮大肉棒很有趣,熱燙的莖身炙熱的不僅僅是她的口腔,還有朝氣蓬勃的慾望。
男人的氣味熏暈了貝蕊蕊的神經,她像一隻小狗叼到一根香噴噴的骨頭一樣,貪婪又貪嘴,口中的唾液流出嘴角,滴到香肩,她依然忘情吞吐。
安逢先也在忘情吞吐,喻美人的口水果然是世界上最乾淨,最甜美的液體,追逐嬉戲的舌頭是世界上最調皮的東西,女人天生愛接吻,天生會接吻,似乎一接吻就能動情,剛剛嘗試過性愛的樂趣,喻美人又想做愛了,因為她的嫩穴愛液直流。
「啊……安老師……輕點。」
貝蕊蕊又呻吟了,安逢先的大肉棒回到了溫暖的嫩穴,貝蕊蕊把雙腿高高舉起。
假裝蒙頭大睡的夏沫沫豎起了耳朵,她討厭聽到那擾人心扉的呻吟,可以肯定的是,安老師又把他的大東西插進貝蕊蕊的下體了,夏沫沫在苦苦的煎熬,如果想要品嚐性愛,她只需要放浪地脫掉身上的睡衣就可以勾引安老師爬上她的玉體,但夏沫沫有她的堅持,她做不出這種沒有尊嚴的舉動,女人需要矜持;何況是一個美麗的女人,更不能隨便就讓男人得逞,如果不堅守貞操,輕易和安老師發生關係,那跟貝蕊蕊和喻美人沒什麼兩樣,安老師一定不會特別珍惜輕易得到的肉體。可是,身體很想要,很想要大東西也插進自己的下體,天啊,貝蕊蕊還在呻吟,夏沫沫快崩潰了。
「噢,蕊蕊,安老師真的愛你,你的穴穴真緊,安老師干你幹得舒服嗎?」
勢大力沉的抽插既衝擊了貝蕊蕊的私處,也摩擦了大肉棒的敏感神經,貝蕊蕊總是考驗安逢先的忍耐力和意志,粉紅的乳頭嬌艷欲滴,安逢先幾乎把貝蕊蕊高聳豐滿的乳房抓破。
「羞死了啦,這些肉麻話怎能當沫沫、魚魚面前說呢?啊、啊、啊……」
嗲嗲的撒嬌有著非凡的穿透力,試問有多少個男人交媾半小時後,還能在貝蕊蕊這樣的大美人面前緊固精陽?
「沫沫不是睡著了嗎?為什麼她的小褲褲濕了?」
安逢先有對付貝蕊蕊的好方法,他不給這個風騷透頂的尤物有任何喘息的機會,一陣瘋狂的亂捅後,貝蕊蕊目光迷離地嗚咽:「她最騷又假清高,啊、啊,安老師,我受不了了,別杵,我洩了……」
夏沫沫倏然轉身,睜大眼睛窺視大肉棒與嫩穴的結合部,觀察貝蕊蕊高潮時的表情,嘴上還不忘埋怨一通:「蕊蕊,你和魚魚今天一個損我,一個出賣我,我討厭你們。」
「你討厭安老師嗎?」
除了安逢先,沒有人願意理會夏沫沫。
夏沫沫氣鼓鼓地瞪了一眼:「你更討厭,快滾出去啦!我要睡覺,明天還要上課。」
安逢先拔出肉棒,躺在夏沫沫的身邊:「你不換條內褲再睡?」
夏沫沫滿臉羞紅,紅潤的肌膚上幾個紅腫的疙瘩依然刺眼,但在安逢先的眼裡,這幾個蚊子咬的疙瘩也充滿了誘惑,他張手把夏沫沫抱在懷裡,夏沫沫奮力掙扎:「褲子我自己換。」
安逢先涎著臉:「安老師願意效勞,來,把屁股抬高。」
他的大手迅速勾住小內褲的邊緣。
夏沫沫大聲嬌斥:「不要,我自己換。」
安逢先耐心十足:「安老師關心你,怕你著涼,只要換了內褲,安老師就走。」
見夏沫沫沉默不語,安逢先暗喜,扭頭問:「魚魚,有新的內褲嗎?安老師幫沫沫換褲子。」
喻美人陰鬱著臉:「我去拿。」
夏沫沫不是笨蛋,見喻美人臉色很不好看,她也不想跟安逢先僵持下去:「說好了,換完褲子你就出去。」
「嗯,安老師答應你。」
安逢先忙點頭,手指一撥,把夏沫沫的小內褲褪了下來,那瞬間,一片光亮烏黑映目,安逢先頓時血氣上湧,幾乎要衝出鼻孔,他暗自讚歎:多漂亮的陰毛啊!
兩指夾起剝落夏沫沫的白色小內褲,安逢先的表情變得異常下流,他輕佻地揶揄:「哇!都可以擰出水來了。」
「哎呀,拿來。」
羞澀的夏沫沫一聲嬌呼,矯捷撲了過去,這正中安逢先的下懷,他把手臂一縮,讓夏沫沫撲了個空,整副香噴噴的身體倒在了安逢先的懷裡,他張開雙臂,把夏沫沫抱了個滿懷,真是幸福,雙手剛好搭在夏沫沫翹翹的美臀上,噢,手感好極了,安逢先揩油居然揩到了夏沫沫的股溝裡。
夏沫沫又羞又急,在安逢先的懷裡掙扎了半天也沒有掙扎起來,安逢先的手指趁勢越滑越往下,指尖劃過了兩片粉嫩的花瓣,夏沫沫猛地哆嗦,身體軟了下來,彷彿是她抱住了安逢先。喻美人拿來嶄新的內褲,卻被眼前這打情罵俏的一幕妒忌得抿緊了小嘴。
安逢先美人在抱,一絲一毫都不願鬆手,夏沫沫軟綿綿的身體磨蹭了半天,把大肉棒引向了神秘的禁區,她甚至感受到了嫩穴口上火燙的肉柱。
「不行,堅決不能讓安老師得逞。」
夏沫沫趕緊擺脫大肉棒的追蹤,下體上移,壓在了安逢先的小腹上。
安逢先馬上感受肚臍下那片柔軟而濕潤的絨毛,心中憐惜,禁不住問:「沫沫的毛毛真漂亮,又多又黑,又濃又亮。」
夏沫沫狠狠瞪了一眼:「關你什麼事?」
安逢先朝她紅潤的小嘴吻了一口:「讓安老師摸摸。」
夏沫沫猛搖頭:「不給。」
安逢先笑道:「不給摸毛毛,老師就不還你小褲褲。」
夏沫沫感覺肉柱又貼上來了,她急忙妥協:「那你只可以摸一下。」
安逢先大喜:「摸一下就摸一下。」
心想,剛才隨便摸一下身體即軟,現在給我認真摸,我不把你摸成蕩婦就枉叫安逢先了!手一滑,手掌蓋住了夏沫沫的處女禁區,手指挑到了嫩穴口,極盡挑逗花瓣、花蕾和花蕊D夏沫沫大叫一聲,想逃開,卻因為身體軟麻,乖乖地接受安逢先手指的凌辱:「啊……說好是摸毛毛的,怎麼摸那裡呢?快放手,哎喲、哎喲,好癢,快把手拿開,啊,安老師,請你放手,哎喲、哎喲,你別這樣揉啦!」
安逢先柔聲問:「是不是很舒服?」
夏沫沫積聚力量,粉拳輕鼓在安逢先結實的胸膛上:「難受死了,啊……」
「這次舒服嗎?」
安逢先奸笑不已,手指再用上捻搓、勾磨,把夏沫沫弄得氣喘吁吁,粉頰火燙。
眼看沫沫要投降了,安逢先又加上一招,用中指沿著嫩穴口打圈圈,才兩圈,夏沫沫便突然張開雙臂抱住了安逢先的脖子,小嘴裡不停呢喃:「安老師……癢。」
安逢先笑了,他的征服欲就要得到滿足,夏沫沫是他最後要採的花朵,一朵未經人道的鮮花。
「安老師,你不能這樣。」
夏沫沫接近崩潰,尚存的一點理智不足以抗衡老到的調情高手,大肉棒已經肆無忌憚地在嫩穴口徘徊,好幾次,大龜頭都撐開花瓣。
「把衣服脫了吧,都是汗。」
安逢先要掀起了夏沫沫身上的內衣。
「脫就光溜溜了。」
夏沫沫如半夢半醒,舉起雙臂,任憑安逢先把她脫個精光。
「安老師光溜溜,魚魚光溜溜,蕊蕊也光溜溜了,就差沫沫沒有光溜溜了。」
安逢先一邊柔聲教唆,一邊把夏沫沫平放在床,分開迷人的美腿,安逢先把大肉棒頂到了嫩穴口,一切都意料之中,夏沫沫就要失去她最神聖的貞操。
夏沫沫半瞇著眼睛,幽幽地問:「安老師,這裡是幾樓?」
安逢先一愣,回答:「四樓。」
夏沫沫直勾勾地看著安逢先,說:「你如果侮辱我,我就從這裡跳下去,我說到做到0」「啊?為什麼?」
安逢先大吃一驚,他絕對相信夏沫沫說到做到。
夏沫沫憂傷道:「因為我不想失去你,只要你一天沒有得到我,你就會一直惦記我。」
安逢先哭笑不得:「安老師得到沫沫,會更惦記沫沫,會更愛沫沫。」
夏沫沫搖搖頭:「我不相信。」
安逢先豎起三根手指頭:「安老師發誓。」
夏沫沫還是搖頭:「我的要求你都做不到,我又怎麼能相信你?」
安逢先無奈,知道夏沫沫性格倔強,過分逼她只會適得其反,還是慢慢等待機會吧,他長歎一聲:「呃……安老師一定能做到,除非沫沫要求和安老師做愛,否則安老師一定不會把大棒棒放進你的小穴穴裡。」
「嗯。」
夏沫沫露出了得意的神情,有一種女人,不但喜歡被男人征服,還喜歡征服男人,夏沫沫就屬於這種類型,有人歸納為「女皇型」已經打算放棄的安逢先隨口問:「株?喜歡被人舔屁股?」
夏沫沫羞紅了臉,連忙否認:「沒……沒有。」
安逢先奇怪地要求:「讓安老師舔舔?」
夏沫沫大聲道:「不……」
安逢先乾笑兩聲:「又不是做愛,可不許反對喔。」
夏沫沫沉默不語。
夜很深了,嗜睡的貝蕊蕊有無限的睏意,喻美人剛品完性愛樂趣,也充滿了疲倦感,見夏沫沫依然擺出一副「我的處女我做主」的姿態,無不心生厭惡,聯想起平日裡看色情電影時,夏沫沫另一副淫蕩的模樣,故喻美人更是為安逢先支招,有意無意地打開床前的影音播放器,播放起一部內容極其淫穢的色情電影。喻美人告訴安逢先,這部名叫《誘惑授業》的色情電影曾經令夏沫沫變成一個超級淫娃。
「真的?」
安逢先大吃一驚,雖說他常常看色情電影,但對女人,特別是女生看色情電影的反應卻知之甚少,聽說有如此震撼夏沫沫的東西,安逢先倒要見識見識一番。
靠著軟軟的絲絨被子,摟著香噴噴的夏沫沫,安逢先擺上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迫不及待:欣賞這片《誘惑授業》一張大床,並排四個人,還一起看色情電影,這種氣氛真是怪異至極。安逢先暗暗好笑,此情此景,倒與大學時光相似,只不過那時候身邊的觀賞者全都是同性室友,如今是三個異性美人,香艷景況不可同日而語。
《誘惑授業》果然充滿誘惑,講述一個美麗性感的女學生為了讓自己的學業及格,不惜犧牲色相勾引各科老師,卻巧妙不失身的達到目的,可沒想到遇到了下流的班級導師,這名美麗的女生最終難逃苦果,被好色的班級導師一路姦淫,從學校的食堂、洗手間、操場、教室,一直姦淫到女生宿舍,最後竟然上家門凌辱,連帶美艷的母親也遭殃,慘遭好色班級導師洩慾。
影片精彩之處很多,特別是美麗女生上課時候,被好色老師逼迫穿上黑色絲襪又禁止穿內褲的走上講台朗誦文章,而好色班級導師則乘機掏出陰莖從美麗女生的身後插入她的蜜穴,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姦淫女生,最後,美麗女生一邊朗誦課文,一邊得到高潮,愛液濕透了黑絲。
再有精彩,就是好色班級導師以授業為名,登門拜訪女生的父母,最後竟然勾引女生的美艷母親,乘美麗女生的父親熟睡時,潛入臥室,調戲姦淫女生的美艷母親。
安逢先只看到一半,大肉棒就高高豎起,讓身邊的三名少女無不粉臉通紅,嬌羞欲滴。懷裡的夏沫沫更是渾身發燙,兩條修長性感的美腿緊夾,不停地交疊摩擦,整齊漂亮的陰毛似乎有閃亮的水跡。
「有這樣好色的班級導師,這個女生真倒霉。」
安逢先揉著夏沫沫的乳峰,結實的乳房上,兩粒鮮嫩的蓓蕾令安逢先很想吮吸。
「我們的班級導師更好色。」
貝蕊蕊的睡意全無,她的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除了看片,還偷看身邊高高舉起的大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