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 第三章 悅子遭劫

  第二天,凌威也不上路,就在毒手藥王的樹屋住下,白天研習毒經,也找機會探問天照國和悅子的事,悅子不以為意,有問必答,和盤托出。

  到了晚上,凌威便和悅子縱情肉慾,肆意淫樂,悅子來自一個鮮廉寡恥的國度,那裡的女人,以取悅男人為務,悅子初嘗禁果,自然樂此不疲,而為了得到凌威的歡心,更是曲意承歡,投其所好,凌威卻是得寸進尺,利用自己過人的天賦,加上種種荒淫的玩意,既滿足獸慾,也使悅子沉溺肉慾的歡娛裡。

  凌威天資穎悟,短短的幾天功夫,便已窺毒功門徑,九陽功也藉著攝取悅子的元陰,再上層樓,踏入第二層的境界,悅子卻懵然不知,只道縱慾太甚,以致消耗功力,使凌威有機會進行他的詭計。

  經過幾天的籌畫,凌威已經胸有成竹,知道悅子仍然心懷故國,決定試驗她的忠貞,有機會便要使悅子斬斷故國之思,全心為他效力。

  「主人,是不是我們要走了?」悅子看見凌威穿衣,奇怪地問,原來這幾天,凌威只是用皂布纏腰,還是第一次穿上整齊的衣服。

  「不是,讀了幾天毒經,我要出去採藥,實地觀察,要兩三天後才回來。」凌威搖頭道:「你別四處跑,待我回來。」

  「不帶我一起去嗎?」悅子幽幽地說,這幾天和凌威朝夕相對,心裡可捨不得和他分開。

  「你的功力減弱,不宜亂跑,好好的給我將養幾天,知道嗎?」凌威關心似的說。

  「知道了。」悅子甜在心裡,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她也沒穿衣服,身上只用薄布包裹,暖烘烘的肉體,使凌威的欲焰蠢蠢欲動。

  「還有,今晚便是成人大典,你千萬別去,免招危險。」凌威故意說,知道悅子念念不忘伸枉雪恥,成人大典,便是最好的機會。

  「我有泯縱隱身衣,他們瞧不見的。」悅子囁嚅道,泯縱隱身衣便是那襲黑色的緊身衣和披風,一邊是黑色,反轉來便是白色,布料用天照國秘方處理,可以反光,加上獨門的輕功身法,在不同的環境裡,泯縱隱跡,神效無比,所以那天和子近在目前,凌威也只是聽到她的呼吸聲,卻瞧不見她的身影。

  「什麼瞧不見,你能瞞過我麼?」凌威冷笑道,經過悅子的指點,他找出了竅門,才有此大言。

  「主人,你的武功高強,自然騙不倒你,除了三位長老外,我敢說沒有人能夠發現我的。」悅子抗聲道。

  「隨便你吧,記著我說過的話,好自為之便是。」凌威冷冷的說,他們已經談過這件事,而凌威也安排妥當。

  「主人,婢子洗刷了冤枉後,一定會回來侍候你的。」悅子泫然欲泣道。

  凌威沒有回答,冷哼一聲,便掉頭而去,知道悅子要是前往,必定凶多吉少,因為昨夜他悄悄點了悅子睡穴,潛了進去,一把火燒光他們用來謨拜的大神神櫳,還留下蛛絲螞跡,讓他們以為是悅子所為,縱然相信悅子為和子所害,也不會饒她的。

  ……

  到了晚上,悅子果然換上黑衣,直奔國人聚居的地方,凌威尾隨在後,也沒有勸阻,有心讓她走上絕路。

  成人大典是在大神的神櫳前舉行的,可是悅子抵達後,發覺神櫳已燒成灰燼,大吃一驚,趕忙隱身暗處,靜觀其變。

  待了不久,只見二長老和三長老領著眾弟子列隊而來,她們沒有頭巾,眾人都是身穿黑衣,只有緊隨著二長老的和子一身雪白,要是悅子在,她也會身穿白衣的。

  從她們的禱告,才知道神櫳前兩天為叛徒破壞,大長老自戕贖罪,二長老和三長老晉陞級,統領中土的事務,聽得悅子冷了半截,大長老已歿,如何還有人主持公道。

  「時辰到了,成人大典開始!」現在已是大長老的二長老叫道。

  一個黑衣弟子捧著大神的雞巴走到大長老身前,那是一根七八寸長的黑色棒子,以前悅子看見時,總會生出恐懼的感覺,現在心情卻大是不同,暗念凌威的雞巴暴起時,比這根傢伙還要駭人,卻能讓她快活,不禁生出異樣的感覺。

  這時和子拜倒大長老身前,接著大神的雞巴,捧在頭上,低聲說道:「求大長老慈悲。」

  「和子,你要是願意向大神獻身,便寬衣登壇吧。」大長老接過雞巴道。

  這時行列裡僅有的幾個男弟子,把一個四尺見方的木台安置在大長老身前,再鋪上了準備好的雪白絲布,便成為和子破身的祭壇了。

  待祭壇安置妥當,和子便脫光了衣服,赤條條的躺在木台上。

  「淨身。」大長老繼續說。

  淨身是由幾個男弟子執行的,他們用一種異香撲鼻的清油,在和子那白晰動人,青春煥發的裸體上塗抹,他們抹得很仔細,塗遍了和子身上每一寸地方,而且不用多久,便完全變質,幾雙大手無所不至,猶其是那些敏感的地方,更是徘徊不去,肆意愛撫玩弄。

  和子未經人事,那裡受得了這樣的碰觸,初時只是輕吟淺歎,後來卻是耐不住地嬌哼叫喚,左推右拒,閃躲著那些刁鑽的怪手。

  那些男弟子沒有理會,分別制住和子的四肢,挑逗的動作更是變本加厲,還好像早有默契地分工合作,在和子頭上的兩個,除了頭臉粉頸,大多是在腋下胸脯流連不去,手掌握著粉乳揉捏搓弄,還在漲卜卜的峰巒上輕佻慢拈。

  在和子身下的兩個更是放肆,他們把和子的粉腿左右張開,架在肩上,每人緊握著一隻纖幼的足踝,嘴巴在柔嫩的腳掌足趾輕吻淺吮,空出來的手掌,扶著滑膩雪白的粉腿,在上邊摩娑遊走,朝著大腿根處邁進,一個五指如梳,在微微賁起的陰阜上,梳理著稀疏的茸毛,偶爾還在花瓣似的肉唇撩撥玩弄,另外一個卻淨是在股縫中間巡梭點撥,用指頭把香油擦在細小狹窄的屁眼。

  「不……呀……住手……不要這樣……呀……大力點……你們……你們癢死人了……!」和子失魂落魄似的叫。

  「好好地親一下大神的雞巴,讓他保佑你吧!」大長老把大神的雞巴,刷滿香油,送到和子唇邊說。

  和子已經學過侍候男人的口舌功夫,此刻駕輕就熟,自然有板有眼,似模似樣的。

  儘管悅子聽過不少成人大典的事,還是第一次親歷其境,如此荒淫的情景,也瞧的她心如鹿撞,唇乾舌燥,再看見旁觀的女弟子,個個都是春意撩人,有幾個還悄悄在身上扭捏,按捺不住,便也學著她們把玉手覆在胸脯上搓揉起來,不禁懷念和凌威在一起的時光。

  那裡知道凌威卻是藏身不遠,還把她的舉動瞧得一清二楚,只是他深悉悅子等人隱匿的奧秘,本身武功又高,所以不為人發現,雖然他也是瞧得慾火如焚,恨不得可以發洩,可是眼看計畫進展順利,當然不會輕舉妄動了。

  從香油的氣味推測,凌威相信香油是一種催情藥物,大長老給和子外擦內服,加上幾個男人的狎玩,目的是使她春情勃發,破身時便可以痛楚大減。

  「給我……唉……快點給我……癢呀……!」和子嘶叫著說。

  大長老知道差不多了,點頭示意,在和子身下的兩個男弟子,便溫柔地張開了緊閉在一起的陰唇,把香油注了進去。

  「和子,大神現在給你成人,成人後,你便是他的女兒,只要盡力給他辦事,他自然也會保佑你事事如意,從心所欲的,你知道嗎?」大長老把大神的雞巴在粉紅色的肉洞磨弄著說。

  「是……是了……給我……快點給我吧!」和子哀求著說,雖然她給幾個男弟子按住,卻還是努力地弓起纖腰,迎向大長老手裡的雞巴,就在和子弓腰上挺時,大長老手中一沉,大神的雞巴也順勢地送進肉洞裡。

  「痛嗎?」大長老愛憐地問,徐徐抽出進去了差不多一半的雞巴,一縷鮮紅也自和子的牝戶汨汨而下,和子的童貞便是這樣獻給天照大神了。

  「不……不痛!」和子喘著氣說。

  大長老讓和子喘了幾口氣,手中的雞巴再次排闥而入,小心奕奕地抽動起來,幾個男弟子也繼續逗弄著和子的身體,催發她的情慾。

  抽插了十數下後,和子的痛楚大減,開始扭動纖腰,迎合著雞巴的抽送,大長老手中的雞巴也愈進愈深,抽插亦更是頻密了。

  「呀……呀……好舒服呀……!」突然和子嬌哼幾聲,嬌軀一軟,便沒有氣力似的急喘著。

  大長老知道大功告成,拔出了大神的雞巴,探手在和子的小腹輕揉幾下,一股奶白色的液體便慢慢流了出來,原來和子已是尿了身子。

  「成人大典完成了。」這時晉陞為二長老的三長老說:「從此和子便是你們的頭兒,你們稱為和組,聽和子的命令辦事。」

  悅子心裡暗歎,和子為了滿足她的野心,差點把自己害死,現在目的已達,卻不知有什麼好處。

  「和子剛剛成人,要休息三天,三天後,她便會給你們分配任務。」大長老說:「但是在這幾天裡,你們給我把悅子那個叛徒擒回來,她燒了神櫳,必定急於逃走,那裡知道我們舉行大神的測試時,已經請出大神的使者封鎖所有進出的道路,她的身上塗有蛇涎香,倘若沒有死在使者口中,便一定還在附近,跑不了的。」

  悅子差點便要大叫冤枉,這幾天她都和凌威在一起,夜夜春宵,沒有一次不是弄得筋疲力盡,事後便倒頭大睡,怎會燒了神櫳,而且她怎會冒犯大神呢。

  凌威卻是暗叫僥倖,看來毒手藥王定是死在大神的使者口中,也奇怪為什麼使者沒有向他襲擊,那裡知道當日服下的回天丹是用各種奇藥練成,不獨使他脫胎換骨,還讓蛇蟲辟易,才能逃出蛇吻。

  聽到這裡,凌威靈機一觸,故意暴露身形,無聲無色地在悅子身後掠過,他的舉動果然驚動了兩位長老,當她們追蹤而至時,凌威已經無影無蹤,但是悅子卻給她們發現了。

  悅子還道自己在震撼之中,無意給人發現,那裡知道是凌威幹的好事,眼看身陷重圍,已無退路,唯有高聲訴說如何遭和子陷害,希望還有一線生機。

  「賤人,事到如今,還在胡說八道!誰人不知我從來沒有嫁人,更沒有兒女,和子怎會是我的女兒?」大長老怒罵道:「給我殺了這賤人!」

  凌威心中一緊,雖然使悅子陷入困境,還想留為己用,正要出手相救,和子卻挺身而出,說道:「大長老,這賤人如此可惡,可不能讓她死得痛快!」

  悅子百辭莫辯,亦是欲辯無從,在眾人的圍攻下,終於失手被擒了。

  「和子,這賤人還沒有成人,正好讓她下地獄受苦,為什麼不殺她?」大長老皺著眉說。

  「一定是野男人把這個賤人救走的,我倒不信她會守身如玉。」和子鄙夷地望著穴道受制的悅子說。

  「不錯,還是你想得周到。」大長老點頭道:「剝光她的衣服,縛在這個木台上,讓我檢驗一下。」

  不用多少時間,悅子便一絲不掛,手腳都用牛皮索縛緊,大字似的躺在剛才和子成人的木台上了。

  大長老蹲在悅子身下,兩手的食指粗暴地插入悅子的陰戶裡,使勁左右張開,窺視了一會,然後嘿嘿冷笑道:「你們輪著來看,看看這叛徒是不是有野男人!」

  「不……嗚嗚……不要看……殺了我吧……嗚嗚……不要呀!」悅子嚎啕大哭道,這樣的羞辱實在比死還可怕,而冤枉也是無望昭雪了。

  悅子哭儘管哭,眾人還是輪著張開她的陰戶,檢視著那神秘的肉洞,看完之後,儘是鄙夷之色,女的不是怒罵無恥淫賤,便是大罵叛徒,還在她的身上吐口水,男的卻乘機大肆手足之慾,肆意摧殘,苦的悅子死去活來,彷彿是身處地獄,任由惡鬼欺凌狎侮。

  最後是和子了,她蓄意在悅子體內掏挖了幾下,然後罵道:「賤人,那個野男人躲在那裡?」

  「……嗚嗚……殺了我吧……嗚嗚……我什麼也不知道!」悅子狂哭道,後悔沒有聽從凌威的話,以致如斯田地。

  「不用問了,待會請多幾個大神的使者出去,他便跑不了。」二長老冷笑著道。

  「不……不要……他是無辜的……求你們別傷害他!」悅子恐怖地叫。她知道自己已是在劫難逃,可不願凌威為她而死。

  「這賤人已非完璧,殺了她也不用在地獄受苦,太便宜她了。」和子惱恨地說:「可是不殺她又怎能服眾?」

  「錯了,大神對付叛徒的法子可多著哩!」大長老冷笑道:「來個人,把這賤人的浪逼刮得乾乾淨淨,可是弄傷她。」

  一個男弟子應聲而出,手執鋼刀,伏在悅子胯下,便把牝戶上的恥毛刮去。

  雖然悅子已經置生死於道外,但是利刀在私處來回滾動,卻是恐怖異常,何況那男弟子還把指頭探了進去,撐起嬌嫩的陰唇,剃刮次余,也不忘手足之慾,她咬著牙沒有求饒,因為她知道求饒也是徒然,只是默默地流著淚,任人魚肉。

  悅子的陰戶已經是牛山濯濯,白裡透紅的肉飽子,更是光潔可愛,可是中間的裂縫,經過數不清的指頭掏挖後,卻是微微張開,露出了裡邊紅撲撲的陰肉。

  「二長老,可記得當年如何對付那個通敵的婊子麼?」大長老陰險地說。

  「記得,我們讓大神的使者左右守著她的浪逼,每隔幾天,便癢得她死去活來,吃了廿多天的苦才死去,但是死後還躲不了大神的使者。」三長老詭笑道。

  「那可要辛苦你了。」大長老吃吃笑道:「你也給她的浪逼刺兩個大神的使者,慢慢的刺,可別弄死她呀。」

  「不……嗚嗚……殺了我吧……不要呀!」悅子恐怖地大叫。

  「你這個叛徒,難道還可以活下去麼?」和子陰毒地說:「只是要慢慢的死,死後還要讓大神的使者伴著你!」

  「你們母女狼狽為奸,冤枉好人……嗚嗚……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悅子詛咒著叫:「大神呀,求你降禍,讓她們受苦,永不昭生!」

  「死到臨頭,還牙尖嘴利?」和子罵道:「封住她的臭嘴,看她還叫什麼!」

  當和子指使弟子用破布塞著悅子的嘴巴時,二長老也著人用香油塗滿悅子的牝戶,自己卻把尖利的銀針染滿了香油。

  改變了藏身地點的凌威興致勃勃地偷窺著,看見幾個男弟子笑嘻嘻地把香油刷在悅子的牝戶,數不清的指頭輪番探進粉紅色的肉洞肆虐,使悅子羞慣欲死的情形,竟然是慾火高漲,他也知道二長老給悅子和銀針刷油,便是要把催情藥物藉著刺青種入她的身體,更是說不出的刺激,渴望二長老快點動手,全然沒有拯救悅子的念頭。

  二長老動手了,乾枯的手掌在悅子下體摸索著,好像在找尋下針的位置,接著銀針便刺了下去,雖然悅子的嘴巴給縛的結實,可是銀針刺體時,喉頭裡還是發出驚心動魄的悶叫,身體沒命地扭動,汗下如雨,讓人知道她是多麼的痛苦。

  「你們給我聽著,這就是叛徒的下場了。」大長老目視眾弟子說:「這幾天你們別碰她,待二長老完工後,還有她的好看。」

  「大長老,要幾天才能完工麼?」和子訝然道。

  「最少要三天,中間也要讓她歇一下,要不然痛也痛死她了!」大長老答。

  ……

  已經三天了,這幾天凌威大多是藏身附近,監視著他們這一群人,他盜了一套潛縱隱身衣,藉著過人的天資和從悅子探問回來的心法,藏身隱跡已是頗見功力,乘機還探到不少秘密,可算收穫良多,他也天天看著悅子受著慘無人道的折磨,不獨沒有理會,還興奮異常,有幾次竟然在藏身之所,用手發洩了慾火。

  要救走悅子,本來不難,白天不說,入夜後,只有一個女弟子看守,悅子那裡能夠逃走,所以他們全是馬虎了事,要是女弟子,不是睡了過去,便是去找男人偷情,男弟子不用看守,是因為他們夜夜春宵,太多飢渴的女人,使他們忙得不亦樂乎。

  雖然兩個長老武功高強,凌威自信還可以應付,他還有一著殺手,就是下毒,可以輕易毒殺敵人,把悅子救出苦海。

  凌威沒有使出這殺著,不是生出惻隱之心,而是發覺這群自稱天照教,卻是天照國的人,大有利用價值,他們為了錢,殺人放火,無所不為,還有一些奇怪的武功,用來探密刺秘,最是有用,使他生出收為己用的野心,儘管不知如何下手,卻也不願把他們誅殺,就算不是這個原因,凌威也捨不得殺掉那些年青美貌的女弟子,她們淫蕩放浪,而且內功不弱,要是能吸取她們的元陰,對他的九陽功必定大有裨益,白白的殺掉了,實在浪費。

  除非任由悅子送命,不然凌威也該動手救人了,因為二長老已經完成了在悅子身上的刺青,她也距死不遠。

  「好手藝!」大長老嘖嘖有聲地讚歎道。

  這時悅子身上,已經多了兩條渾身翠綠的怪蛇,盤據著一雙粉腿,生動逼真,還好像蜿蜒蠕動,朝著悅子的大腿根處爬去,猙獰恐怖的蛇頭,正在昂首吐舌,嘴巴裡的毒牙,尖銳鋒利,血紅色的蛇信,卻左右直逼牝戶,彷彿隨時便闖進粉紅色的肉縫裡,煞是駭人。

  「二長老,不是用了春風油麼?為什麼她好像沒有知覺?」和子奇怪地問。

  「痛也痛死了,如何還有知覺。」二長老說:「遲些時春風油便會發作了。」

  「不錯,而且以後每七天便發作一次,那時除非是當婊子,不然癢也癢死她了。」大長老笑道:「最少要三個月,春風油的藥力才會消失。」

  「不是至死方休嗎?」和子失望地說。

  「她這個樣子,如何再挺三個月,但是就算死了,大神的使者還是和她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離的。」二長老森然道。

  悅子只是比死人多半口氣,目光散亂,奄奄一息,四肢嘴巴仍是縛的結實,要不是胸脯還在起伏著,倒和死人沒有分別。這幾天水米全無,也不拉不撤,本來以她的修為,再挺七八天也沒有問題,但是嬌嫩的下體給二長老紮下了萬數千針,卻使她挺不下去,她也記不起暈倒了多少次,到了後來,銀針紮下時,更是痛得叫也叫不出來,儘管二長老不再下針,下體還是痛得像火燒似的。

  「這賤人已經得到報應,就讓她躺在這裡等死,昨天我在東邊找到一個男人的屍體,是大神的使者咬死的,必定是她的野男人,叛徒的事已經解決,也是你們起程的時候了,待我和二長老送你們出發,順便把大神的使者召回來吧。」大長老說。

  悅子只道凌威慘遭蛇吻,傷心得心如刀割,頓覺天旋地轉,再次暈倒過去。凌威也是吃了一驚,回心一想,知道她找到了毒手藥王的屍體,誤把馮京作馬涼,倒覺寬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