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子醒過來了,渾身還是疼痛不堪,呻吟一聲,發覺手腳已經解開,也不是躺在那可怕的木台上,睜眼一看,竟然看見了凌威的臉孔。
「我死了……我還是死了……主人,我對不起你……!」悅子迷煳地說。
「你還沒有死,不用害怕,沒事了。」凌威扶著悅子靠在床上說。原來凌威待天照教眾人離開後,便把悅子救回來了。
「……痛死我了……我要報仇……他們好狠呀!」悅子呻吟著說。
「這裡還痛麼?」凌威探手在悅子赤裸的下體撫摸著說。
「是……呀……舒服呀……再給我摸幾下……!」悅子歎息似的叫,原來凌威的手掌上了藥,手掌過處,悅子便痛楚大減,也慢慢清醒過來了。
「不痛了吧。」凌威細心地抹遍了傷藥,這是從毒經裡學來的,救下悅子後,就近採了草藥,用來給她療傷,他雖然是鐵石心腸,但是悅子對他還有用,可不會讓她送命的。
「好多了……主人……真的是你……嗚嗚……又是你救了我……!」悅子撲入凌威懷裡悉悉率率地哭叫著說。
「什麼也別說了,還是好好地休息一下,睡醒後便沒事了。」凌威柔聲說。
……
悅子肉體的創傷,已經差不多康復了,可是每當她看見盤據著牝戶的一雙惡蛇,便忍不住潸然下淚,知道今生今世也要活在它們的魔掌之下,有時真想把牝戶切下來,但是這樣她一定活不了,最怕是死後仍要受苦,那不如偷生人世了。
這雙惡蛇不獨給她帶來刻骨銘心的痛苦,每隔幾天,還用那恐怖的舌頭侵擾牝戶,癢得她死去活來,要不是凌威,也不知如何活下去。
這時凌威不在,知道他又外出採藥,想起這個給她成人的男人,悅子便禁不住熱淚盈眸,要不是他三番四次出手,自己已無死所,這個世界裡,只有凌威,才會為她冒險犯難,奔波勞碌,也只有他才能在淫毒發作時,讓她得到滿足。
悅子不知如何報答凌威的恩情,可是她知道自己已是屬於這個男人的,就算要她死,她也不會後悔。
凌威回來了,他真是去採藥,只是采的是毒藥,卻不是悅子想的傷藥。看見凌威,悅子便忙不迭地迎了上去,噓寒問暖,奉茶送巾,倒像一個善解人意的妻子。
「你的傷怎樣?還痛嗎?」凌威問道。
「好多了,今早已經不痛。」悅子甜絲絲地答。
「這樣明天我便要離開這兒了。」凌威說。
「我們上哪裡去?」悅子意外地說。
「我要去明湖,你喜歡上哪裡都可以。」凌威殘忍地說。
「主人,你……你不是答應收我為奴嗎?」悅子粉臉煞白地說:「你去哪裡,我也要跟著你的。」
「也許我曾經有這個意思,但是我的人一定要聽我的。」凌威搖頭道。
「主人……嗚嗚……是我不對,你打我罵我,甚至要我死也可以,但是別趕我走呀!」悅子泣叫道。
凌威沒有說話,心裡知道悅子跑不了的,一來是無家可歸,碰上天照教,便是死路一條,二來淫毒未解,未來的三個月裡,還不知要吃多少苦頭,只有和他在一起,才能得到滿足。
悅子見他默言不語,只道是下了決心,想到全因自己魯莽,自己受罪不說,也連累凌威冒險營救,更是懊悔不已,於是回身取了一根荊條,捧在頭上,「撲通」跪倒凌威身前,哽咽著說:「主人,你責罰婢子吧,可別趕婢子走呀!」
「你已經吃了這許多苦頭,我又怎能責罰你呢?」凌威心裡暗笑道。
「主人,婢子以後也不敢了,饒婢子一趟吧!」悅子號哭著說。
「要是天照教答應讓你回去,你怎麼辦?」凌威歎氣道。
「我只想把他們碎屍萬段,如何還會回去!」悅子悲聲叫道。
「倘若我說不淮殺呢?」凌威森然道。
「主人,你……」悅子驚疑道。
「我還沒有答應要你。」凌威冷冷的說。
「要是主人說不殺,我當然不敢殺。」悅子怯生生道。
「男的殺多少也沒關係,女的卻一個也不許殺,你做得到麼?」凌威臉色轉霽道。
「是,婢子知道。」悅子垂著頭說。
「特別是和子,不獨不能殺,更不能傷她。」凌威道。
「和子……!」悅子咬牙切齒,不知如何回答。
「一定要活捉,我要她十倍償還你受的罪!」凌威含笑道。
「主人!」悅子歡呼著撲入凌威懷裡,感激流涕道:「我知道你還是疼我的,可是十倍不夠,要她永遠受苦才成。」
「沒問題,可是暫時卻不能和他們衝突,倘若你答應如此這般,便和我一道走吧。」凌威舔去著悅子粉臉上的淚水說。
「婢子答應,婢子永遠也不會違背主人的命令的。」悅子抽泣著說。
「但是今次也不能不罰你……」凌威詭笑道。
「是婢子不對,自然要領罰!」悅子毅然道:「就算給主人打死,也是活該的。」
「那便脫衣服吧,我的大肉棒今天可不饒你!」凌威吃吃笑道。
悅子又羞又喜,知道凌威淫心又動,倘若問她凌威有什麼不好,悅子心裡或許會說,是那沒完沒了的慾火,使她應接不暇,然而也是這個原因,使她不能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