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鳳知道劫數難逃,唯有強忍辛酸,含淚慢慢把衣服脫下,無論她脫得多慢,衣服還是一件一件的離開她的身體,脫下了褻褲後,身上便再沒有一絲半縷,只能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掩著腹下,垂首而立。
凌威走了過去,拉開了胸前玉手,巨靈之掌便往那豐滿的肉團握下去,花鳳悲鳴一聲,豆大般的淚珠汨汨而下。
「這雙奶子可真不錯,軟綿綿卻又彈力十足,摸得人真舒服,這樣的好東西,可要讓多幾個男人見識一下才是。」凌威殘忍地說。
花鳳滿腔淒苦,卻又不敢抗拒,只好咬牙強忍,何況她知道這只是苦難的開始,還有更難堪的在後頭。
「躺下去。」凌威把花鳳推倒床上,張開了粉腿,逼著她用手抱著腿彎,使牝戶赤裸裸地朝天高舉道:「不許動,要不然便把你縛起來!」
儘管花鳳已為人婦,但是就算和丈夫在一起時,也從沒有這樣把神秘的禁地,赤裸裸的暴露人前,怎不使她羞憤欽絕,恨不得立即死去。
凌威滿意地點點頭,扶著張開的粉腿,在滑膩如絲的肌膚上撫玩著,上邊傳來的顫抖,使他倍是興奮,手掌慢慢往大腿的盡頭移去。
「不……嗚嗚……不要!」花鳳哭叫著雙手按著禁地叫。
「你還是要吃罰酒的。」凌威冷笑道。
……
「公子,睡得好麼?」陶方看見凌威容光煥發,笑問道。
「還可以。」凌威點頭道。
「那婆娘……可有麻煩嗎?」姚廣好奇地問道。
「一點點吧,她鬥不過我的,要她表面順從可不難,要她心服可不容易,還是著人小心看管才妥當。」凌威說:「她的弟弟更要嚴密監視,用他做人質,可以要她給幫裡做事的。」
「還是葉宇有辦法,我真不明白,他如何讓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貼貼服服的。」陶方感慨地說。
「我可不要她的心,只要她服從命令便成了。」凌威皺著眉說。
「女人最善變,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和她們談心,還不是和餵狗一樣。」姚廣悻然道。
「說的好,我從來不和女人談心,聽話便讓她樂多兩遍,放刁的話,哼,用過之後,便送給閻王當妾侍。」陶方大笑道。
「說得好,但是漂亮的女人殺了太浪費,總有法子讓她聽話的。」凌威深有同感道:「我會把花鳳調教得千依百順吧。」
「公子,你可要用刑具麼?皮鞭火烙、乳夾陰塞,我都有。」姚廣逢迎著說道。
「你怎麼有那些東西的?」陶方奇怪地問。
「我有兩個妾侍,她們不聽話時,便要用這些東西了。」姚廣答道。
「這些東西會弄傷她的身體,那太可惜了。」凌威搖搖頭道:「還是看我的吧。」
凌威領著兩人走進了房間,只見花鳳赤條條的躺在床上,手腕和足踝縛在一起,卻又用繩索把粉腿左右張開,中門大開,任人瀏覽。
花鳳的腹下紅撲撲的,還閃爍著火光,陶方等兩人定睛細看,火光是一根殘燭,紅撲撲的卻是凝固了的燭淚。
「差不多點完了,可要換一根新的了。」凌威笑著在花鳳的下體摸索著,慢慢拔出了殘燭,原來紅燭是插進了她的牝戶,拔出殘燭後,紅彤彤的肉洞也暴露在空氣裡,凌威故意把火燙的燭淚,掉在花瓣似的肉唇上,痛得她「荷荷」哀叫,身體也艱難地在床上掙扎。
「這人肉燭台真是有趣。」嫁廣笑嘻嘻道,探手在牝戶剝下凝固的燭淚,也在張開了的肉洞摸了幾把。
「為什麼綁著她的嘴巴,要不然,叫苦的聲音一定很動聽的。」陶方笑道,手掌卻在光裸的乳房搓捏著。
「今她叫得震天價響,吵得不能入睡,才綁起來吧。」凌威說:「你解開她吧,我去找一根新臘燭。」
陶方解開綁著花鳳嘴巴的布索,還從口裡挖出一塊沾滿穢漬的布帕,所以她才完全不能叫喊。
「……饒了我吧……嗚嗚……不……嗚嗚……我聽話了……要我幹什麼也成……嗚嗚……不要!」看見凌威拿著一根長長的紅燭,花鳳駭的呼天搶地般叫起來。
「可知道為什麼要罰你麼?」凌威用紅燭撥弄著花鳳的牝戶說。
「……是……是我不好……我不該……不吃你的雞巴的!」花鳳哭叫著說。
「你記著了,無論事前事後,只要我吩咐,你便要好好的吃,知道了沒有?」凌威把紅燭捅進花鳳的陰戶說。
「知道……我知道!」花鳳害怕地叫。
「今兒便饒你一趟,現在我放了你,晚上出來陪我們吃酒,倘若你放刁,我還有很多有趣的法子來招呼你的。」凌威怪笑道。
……
花鳳木然坐在妝台前,任由兩個相貌娟好的年青女孩子給她梳妝,她們便是姚廣買來作妾的紅兒和青兒,說是妾侍,其實是奴隸,除了供姚廣洩慾,還要學習神手術,竊取金錢,供他花費,還要捱打受罵,花鳳同情她們的遭遇,常常予以維護。
想起了身受的屈辱,花鳳便泫然欲泣,下體還好像在隱隱作痛,可是肉體的痛楚,怎樣也沒有心中的淒苦那般椎心裂骨,使人肝腸寸斷。
「鳳姐姐,請你起身,我們給你換衣服。」紅兒囁嚅道。
「不用勞煩你們了,我自己穿便成。」花鳳歎氣道,她知道什麼衣服也好,最後還是要脫下來的。
「不成的,這是凌公子吩咐。」青兒急叫道。
聽到凌威的名字,花鳳便不寒而慄,無奈站了起來,要是以貌取人,儘管凌威談不上英俊斯文,但是不能想像他是這樣的心狠手辣,而且心裡有毛病,他的快樂,好像建築在別人痛苦之上,別說那恐怖的人肉燭台,單是給他污辱的時候,口咬手捏,也不知給她帶來多少痛苦,他卻樂得哈哈大笑,還有那驢具似的雞巴,不獨觸目驚心,更是難以置信地持久耐戰,雖然受罪,卻是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帶到肉慾的高潮,嘗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雞巴的影子,淨是在腦海中盤桓不去,羞的花鳳耳根盡赤,不知為什麼自己會這樣無恥,迷惘之中,忽然發覺紅兒等正動手脫下她的衣服。
「你們幹什麼?」花鳳問道。
「鳳姐姐,我們也是奉命而為,請你忍耐一下吧。」青兒同情地說。
「你真是漂亮。」脫光了花鳳的衣服後,紅兒忍不住羨慕地說。
花鳳心裡悲苦,要不是有幾分姿色,或許不用受這樣的羞辱,想起待會不知要讓凌威如何摧殘,更是滿腹辛酸。
「快點吧,別耽擱了。」青兒催促著說。
紅兒取過一塊長條形的粉紅色絲布,縛在花鳳胸前,雖然勉強包裹著胸脯,但是也突出了豐滿的肉球,特別是峰巒的肉粒,在單薄的布片下,輪廓更是清晰,這時青兒在花鳳的腰間結上一方同色的三角形絲帕,卻把兩角結在腰畔,一條粉腿差不多完全裸露,神秘的禁地更是約隱約現。
「鳳姐姐,你自己把這個塞入尿穴裡吧,要進去一點,不然會掉出來的。」
紅兒送過一方大紅色的絲巾說。
「什麼?」花鳳失聲叫道。
「就是這丁點兒衣服了,我們也要這樣打扮,你便逆來順受吧。」紅兒歎氣道。
「是呀,姐姐,將就一點吧。」青兒也勸說道。
「不!這不成的!」花鳳悲憤地叫。
「鳳姐姐,別難為我們吧,師父說要是辦不成,便要我們嘗一下什麼人肉燭台了。」紅兒哀求著說。
聽見人肉燭台,花鳳便冷了一截,只好含著淚把絲巾慢慢的塞入牝戶裡,兩女舒了一口氣,便各自寬衣解帶,原來她們衣下也如花鳳般打扮,只是一個水紅,一個翠綠,牝戶裡也是同樣的紅色絲巾。
……
紅兒青兒領著花鳳來到筵前了,三女從來沒有穿得這麼少現身人前,都是羞態畢露,猶其是花鳳,更是羞得頭也不敢抬起來,差不多貼在胸脯上。
「陶兄,這兩個都是我的徒弟,喜歡哪一個侍候你呀?」姚廣笑道。
「隨便一個都成,都是一般的可愛。」陶方色迷迷地說,三女的打扮,使他目不暇給,醜態畢露。
「那便青兒吧,她比較乖一點。」姚廣說。
青兒也不待陶方吩咐,便主動的坐在陶方身旁,紅兒也走到姚廣身旁,讓他抱入懷裡,花鳳進退失據,最後還是咬一咬牙,含羞在凌威身畔坐下。
凌威看見青紅兩女熟練地倒酒布菜,花鳳卻木頭人似的不知所措,心裡不悅,探手把她抱入懷裡,手掌覆在漲卜卜的乳房揉捏著說:「你心裡不快活麼?要不要讓我給你樂一下呀?」
「不……不要!」花鳳害怕地說。
「那還不倒酒,犯賤了麼?」凌威罵道。
「是……是。」花鳳只好含淚答應。
「公子,真有你的,還不到兩天功夫,便把這只驕傲的鳳凰調教得貼貼服服了。」姚廣奉承地說。
「比你的徒弟可差得遠了,我們去後,你可要多費點功夫,只要別弄傷她便成了。」凌威搖頭道。
原來他和陶方決定過幾天離開,分頭招攬人材,擴充勢力。
「屬下正是求之不得。」姚廣色迷迷的望著花鳳說。
「我已經廢掉她的武功,要給神手幫辦事,便要利用她的色相身體,要是木頭似的,便什麼用也沒有了。」凌威笑道。
「屬下會努力讓她成為一個千依百順的婊子。」姚廣興奮地說:「神手幫已經加盟快活門,她也是快活門的女人,一定要懂如何讓男人快活的。」
「說得好!」凌威拍掌大笑,推了花鳳一把說:「過去,敬幫主一杯,以後要聽教聽話了。」
花鳳心裡滴血,卻也不敢違抗,只好含悲忍辱,給姚廣倒酒。
「老姚,又是用你的皮鞭火烙麼?要是弄壞了她,小心公子……不,是門主了,小心門主不饒你。」陶方笑道,原來經過商議後,凌威決定成立快活門,自當門主。
「屬下豈敢,單是那人肉燭台,比我的勞甚子不知利害多少了。」姚廣詭笑道。
「獨沽一味可太單調了,要花樣百出才有趣。」凌威笑道:「告訴你,從她的騷穴下手便成了,那裡可以讓她快活,也能讓她吃苦,她的騷穴倒也新鮮,多用幾次也不會弄壞的。」
「不錯,今早我摸了幾把,還是十分緊湊哩。」姚廣謔笑道。
花鳳聽得如墮冰窟,暗念以後的日子,可不知要受多少罪,更不知如何活下去。
「是嗎?我倒沒留意。」陶方若有憾焉道,手掌卻在青兒的股間亂摸。
「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凌威獰笑道:「過去,讓陶大爺瞧清楚!」
「不……不成的!」花鳳駭然叫道。
「不成麼?」凌威寒聲道。
「我……」花鳳急的珠淚直冒,不知如何是好。
「看來還是要縛起來才看得成了。」凌威冷笑道:「找點繩索來,讓我縛起這賤人,才慢慢的看個飽。」
「不要縛我……嗚嗚……我……我過去好了。」花鳳哪裡還有選擇,趕忙走到陶方身畔,但已忍不住痛哭失聲了。
「你過來幹麼?」陶方促狹地問道。
花鳳咬一咬牙,主動解下了腰間絲帕,還把一條粉腿擱在桉上,抽泣著說:「你看好了!」
陶方哈哈大笑,扶著花鳳的粉腿,撫弄了一會,才慢慢從牝戶抽出了紅巾,使那神秘的私處完全暴露在煜光之下。
花鳳已經平靜了許多,只是咬著朱唇,忍受陶方翻開了花瓣似的肉唇,還把指頭探進那粉紅色的肉道裡狎玩掏挖,她知道就算不顧幼弟的死活,也不能改變悲慘的命運。
「不錯,真的很鮮嫩。」陶方滿意地抽出指頭,用紅巾抹乾淨上邊的花露,說:「門主,近年武林中出了不少美人兒,要是能把幾個收歸本門,那便有我們快活了。」
「只是有些是母老虎,最怕是養虎為患。」姚廣歎氣道。
「母老虎又怎樣,進了本門,便是母狗,我還要她們變成春情勃發的母狗!」凌威吃吃笑道。
……
過了幾天,凌威和陶方便各自登程了,這幾天他們都過得很愉快,而且荒唐淫亂,除了花鳳,紅兒青兒也要伴宿,昨天姚廣給他們設宴送行,結果變成無遮大會,使他們的獸慾得到盡情發洩。
最苦的自然是花鳳了,儘管她已經完全屈服在凌威的淫威之下,但是三女之中,她最是漂亮動人,含悲忍辱的樣子,不獨使凌威獸性勃發,陶方姚廣也以此為樂,就像昨天,便給他們三人輪流姦淫,陶方姚廣已經使她死去活來,加上天賦過人的凌威,也不知暈死了多少次。
凌威可不是厭倦這樣荒唐的日子,相反來說,是樂此不疲,但是有兩個原因使他啟程的,一是助姚廣奪得金手幫後,享受到權力的樂趣,而在陶方的聳恿下,更使他野心勃勃,急於招攪人材,闖一番事業,二是擊敗青城三老後,他對從秘笈得來的武功信心大增,出道以後,先後從黃櫻花鳳身上吸取元陰,功行大增,隱約感覺進入九陽功第二層指日可待,但是要姚廣供給有內功根基的女孩子讓他淫樂採補,無異緣木求魚,單看花鳳的內功不高,已是幫中第一高手,便使凌威放棄這個打算,決定外出碰碰運氣。
翻天堡本來是凌威想去的地方,他不是有信心收服葉宇,而是看上了那十二花使,她們放浪淫蕩,自是是採補的好對象,陶方哪裡知道凌威是別有用心,大力勸阻,因為葉宇高傲不群,貿然前往,很易生出衝突,反為不美,力主先由他探聽虛實,再定行止,建議凌威往明湖,那兒是從水路北上的重要據點,大大小小卅四十個水寨,藏龍伏虎,是招攬人材的好地方,凌威也覺有理,於是分道揚鑣。
已經是傍晚了,凌威遊目四顧,尋找到渡宿之所,他走的是陸路,雖然路程較短,可是人煙稀少,又要攀山越嶺,這幾天,都是在山間露宿,有點後悔沒有聽從陶方的勸告,從水路前往。
山後升起的煙火,使凌威生出希望,暗念那裡定有人家,今夜或許不用露宿了,循著煙火進山,卻發覺是一個身受重傷的老者,生火求救。
凌威天生冷酷,又不懂醫道,自然不會理會,扭頭便走,卻給老者發出毒霧制住,原來老者便是毒手藥王,入山採藥,為毒蛇所傷,逼得自斷雙腿,苟延殘喘。
「你想怎樣?」凌威命系人手,不得不下氣吞聲問道。
「兩里外我有一間小屋,你先把我送到那裡給我療傷,再去抓藥。」毒手藥王道。
「抓什麼藥?」凌威問道。
「這時我手著的毒經,裡面的藥方,可解百毒,你往明湖檢齊藥物,可是七天之內必需回來,否則你便毒發身死。」藥王把一本書交給凌威說。
「可解百毒?」凌威翻閱著毒經說。
「當然解不了你的毒!」毒手藥王桀桀怪笑道:「你中的是金蠶蠱,翻到第八十七頁看看吧。」
凌威趕忙翻看,只見上面寫著金蠶蠱的配方,卻註明無藥可解,祛毒的方法,是要以採補之法,在交媾時,吸取女子元陰,方能不死,要是七天之內不能解毒,便慾火焚心而死。
「你七天之內回來,我便傳你採補之法,不獨可以祛毒,還可以讓你享盡床第的樂趣,算是謝你的救命之恩吧。」毒手藥王繼續說。
「請問九陽采陰神功可是採補的法子麼?」凌威臉露笑容道。
「九陽功?」毒手藥王訝然道:「那是百年前橫行天下九陽魔君的獨門奇功,曠絕古今,天下第一,可是失傳已久,我的雖然沒有九陽功般神妙,但也是曠世絕學。」
「老狗,小爺身懷九陽神功,哪用學你的勞甚子呀!」凌威獰笑一聲,揚手便點了毒手藥王的死穴。
凌威因禍得福,無意中奪得毒手藥王的毒經,雖然中了金蠶蠱,但是祛毒易如反掌,無需擔心,決定就近尋找藥王的居所,渡宿一宵,才繼續上路。
找了半天,凌威仍然找不到藥王說的小屋,可是天色已晚,還好像迷了路,著急之際,卻聽到很多人朝著他的方向走來,心中一凜,暗念荒山寂靜,來人不少,而且足音輕盈,俱是身懷武功,經過藥王的暗算後,他倍是小心,於是躲到暗處,靜觀其變。
那是一個奇怪的行列,十多人全是包裹在黑色的斗篷裡,頭臉蒙上黑巾,別說美醜媸妍,也是難分男女。前面的三個,氣度屋凝,落步無聲,竟然是武林高手,跟在後面的十幾人,也是舉止俐落,看來武功不弱,他們布成方陣,圍著一個同樣打扮的黑衣人行走,好像防備他逃遁似的。
來到凌威藏身的地方時,前面三人停下來,後面的點上火把,插在地上後,便分立兩旁,中間的黑衣人卻踏上一步,跪倒在三人身前,垂首說道:「弟子悅子懇求三位長老慈悲。」鶯聲嚦嚦,是年青女子的聲音。
「悅子,你還沒有出道,便私通外人,本應處死,念你平時尚算恭順,學習的成績又是全班之冠,才許你接受大神的測試,難道你還不心足麼?」領頭的黑衣人說,蒼老的聲音,使人知道他是個老人了。
「不是,但是弟子真的沒有私通外人呀。」悅子帶著哭音道。
「沒有?那如何會有人知道我們藏身的地方,還給你送信,你一定是在外邊認識了野男人,才不顧大家的生死。」一把嘶啞的女聲說。
「二長老,弟子真的沒有!」悅子抗聲道。
「少說廢話了,你要是接受大神的測試,便去衣吧!」另一把老婦人的聲音說,三個領頭人先後發話,從聲音來看,年紀倒是不小。
悅子沉默了一會,毅然站起來,解下斗篷,裡面是黑色的緊身衣,突顯了隆乳蜂腰,和靈瓏身段,接著她便解下頭上黑巾,露出宣嗔宜喜,甜美秀麗的俏臉,她沒有就此住手,還繼續脫下去,抽絲剝繭地脫光身上的衣服,一絲不掛的垂首而立。
「登台。」二長老喝道。
悅子委屈地看了大長老一眼,便躺在一方平整的大石上面。
「動手。」三長老吩咐道。
四個旁觀的黑衣人走了出來,用準備好的牛皮索,把悅子的手腳分別縛在大石四角的樹樁上,他們縛的很結實,還使勁的把牛皮索扯緊,使赤裸裸的胴體在石上大字張開,完全不能動彈。
「悅子,十天後,我們會回來,倘若你不死,便是大神饒了你。可是以前從來沒有人經得起這個測試,你可有什麼願望未了的。」大長老歎氣道,言下之意,便是要悅子留下遺言了。
「大長老,悅子還沒有成人,求你先給弟子成人吧。」悅子淚盈於睫道。
「不成,要是大神不饒你,豈不是便宜了你這個叛徒?」三長老罵道:「十天後,你要是不死,自然會給你成人的。」
「或許這幾天會有男人經過,可以給你成人,你也有活路了。」二長老訕笑似的說。
「神台有大神的法力,除了大神的使者,便蟲蟻絕跡,你也別指望有外人經過,大神饒不饒你,全看大神的使者了。」大長老搖頭道。
「弟子明白的。」悅子臉露懼色道。
「以你的功力,就算不吃不喝,十天八天也不成問題,要是問心無愧,大神的使者出現時,只要誠心禱告,大神定會給你活路的。」大長老繼續說。
「弟子真是冤枉的。」悅子含著淚說。
「這便成了,十天後,我們再來看你,那時才給你成人也未遲。」大長老歎氣道。
三長老領著眾人離去後,四周便是一片死寂,閃爍的火光,照射在緊綁在石台上的悅子身上,那白玉凋像似的胴體,更是纖毫畢現,雖然她動也不能動,可是嬌靨流露著的無助和悲哀,彷彿在訴說著她的冤屈,詭異神秘之中,倍是淒艷誘惑,使人血胍沸騰。
凌威努力按捺著身體裡的衝動,使勁地搖擺著昏昏沉沉的腦袋,希望驅走心裡的震憾,讓他能夠好好地想一下。
眼前的事實在太神奇了,這些人看來是屬於一個神秘的幫派,悅子遭人陷害被誣為叛徒,才要接受大神的測試,但是一連串的疑問,使凌威不敢魯莽行事。
凌威想破了頭,心裡的疑問卻是愈來愈多,知道只有從悅子口裡才能找到答桉,決定先把她救下來再說時,卻發覺有人潛近,於是暫緩行動,繼續瞧下去。
儘管來人愈走愈近,從微弱的呼吸聲中,凌威差不多肯定他的藏身樹後,但是運足目力,卻也瞧不出半點縱影,心裡凜然,更是小心地藏身隱跡。
來人待了很久,才從樹後走出來,一身神秘的黑衣,使凌威知道他也是悅子一夥的。
「你……你是……你是和子……你不是病了麼?」悅子望著走近的黑衣人驚叫道。
黑衣人呆了一呆,好像給悅子發覺了真臉目而不安,最後還是解下了蒙臉黑巾,寒聲說道:「不錯,是我!」
「你來這裡幹什麼?」悅子愕然問道。
和子也是一個年青的女孩子,臉孔姣美嬌艷,可是森冷的目光,卻使人不寒而慄,她沒有回答,卻慢慢的走到悅子身前,拿出一個小瓷瓶,把瓶裡芬芳撲鼻的液體全傾倒在悅子的裸體上。
「這是什麼?」悅子驚慌地叫。
「這是蛇涎香,是不是很香呀?大神的使者最喜歡這種香味的。」和子詭笑道。
「不……不要……救命呀……嗚嗚……天呀……救我!」悅子恐怖地尖叫。
「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有用的,他們已經走遠了,就算聽到,也不會回來的。」和子冷冷地說。
「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嗚嗚……是你……是你陷害我的!」悅子淒涼地叫道。
「這都是你自己討來的,比試前,我已經提出警告,你卻是置諸不理,好了,這便是你勝利的結果了。」和子厲聲道。
「我……我讓給你好了!」悅子害怕地叫。
「遲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知道嗎,二長老是我的親生媽媽,只要我得勝,便是大神的女兒,她也超越大長老,成為我們的頭兒,現在只有你死了,才能完成她的心願。」和子冷笑道。
「不……這不是真的……要是我死了,大神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悅子歇思底裡的叫。
「我們早已向大神禱告了,而且連擲三次勝杯,證明大神也是同意的。」和子說。
「不……你說謊,我天天向大神參拜,立誓向他效忠,他不會害我的!」悅子顫著聲說。
「怎樣也好,不用多久,大神的使者便會和你親熱了。」和子殘忍地說:「對不起,我要回去裝病了,過幾天,大長老給我成人後,我便是大神的女兒,他還會記得你麼?」
「你……你這個毒婦,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悅子號哭著叫。
「你沒有成人便死掉,地獄裡的惡鬼最喜歡了,他們怎會讓你回來,在下邊你也別指望穿褲子了。」和子邪惡地說。
「不……不要……嗚嗚……求你放過我吧!」悅子恐怖地慘叫道。
「哼,你自小便什麼也和我爭,現在才求我可沒用了。念在同門份上,我給你的浪逼擦多一點蛇涎香,或許使者會給你成人的。」和子把蛇涎香擦在悅子的牝戶上說。
在悅子絕望的哭叫聲中,和子吃吃嬌笑,滿臉愉快地離開,轉眼間,苗條的身形,便鬼魅似的消失了縱影。
待和子呼吸行動的聲音遠去後,凌威立即長身而起,也是在這時,悅子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凌威駭了一跳,只見一條紅首金睛,渾身翠綠的怪蛇,昂首吐舌,蜿蜒爬上石台,他不敢怠慢,揚手一指,凌厲的指風便把怪蛇擊斃。
「你……你殺了大神的使者!」悅子震驚地叫。
「別害怕,我來救你。」凌威解開悅子手腳的牛皮索說。
悅子可真強橫,雖然給縛在石上很久,也擔驚受怕,心靈備受摧殘,可是才能活動,歇也不歇,便掙扎著爬起來,穿上脫下來的衣服。
「快走!」悅子還沒有穿戴妥當,便緊張地拉著凌威的手說。
凌威也知道不宜耽擱,指一指樹梢,探手摟著悅子的纖腰,便往上掠去,他害怕在地上走動,會給怪蛇在黑暗裡襲擊。
悅子嚶嚀一聲,軟綿綿的嬌軀,沒有氣力似的靠在凌威身上,幸好他武功高強,才能毫無困難的飛馳而去。
凌威半摟半抱的攜著悅子在樹梢愈走愈快,除了是她的身體輕盈,沒有對凌威造成太大的負擔,也因為她的氣血開始暢通,能夠自行提氣輕身,使他輕鬆了很多。
到了後來,悅子已經不用凌威費力照顧,可是她還是癡纏地緊靠著凌威的身體,更主動地把玉手抱著熊腰,好像片刻也不願和他分開。
凌威也很衝動,悅子的身體芬芳馥郁,香氣襲人,使他的慾火更熾,恨不得立即與她合體交歡。
急馳之中,兩人誤打誤撞的發現一間築在參天古木的樹屋,凌威心中一動,抱著悅子便闖門而進,裡面沒有人,還很清潔,屋裡擺放著藥罐和製藥的工具,使凌威相信這兒定是毒手藥王的居停。
「沒事了,這裡應該是安全的。」凌威鬆開了手,好奇地打量著屋裡的陳設說。
悅子喘了一口氣,便「撲通」的跪在凌威身前,五體投地,哽咽著說:「大爺,小女子有幸蒙你仗義相救,已是不勝感激,你還為了小女子殺了大神的使者,開罪了大神,小女子實在無以為報,唯有求你收小女子為奴,永遠隨侍左右,給你做一點事,聊報萬一吧。」
「起來再說吧。」凌威笑道。
「不,你不答應,奴婢便長跪不起。」悅子泣叫道。
「你不會後悔嗎?」凌威沉聲道。
「我怎會後悔。」悅子急叫道,接著當天起誓說:「扶桑賤民悅子,以天照大神的名字起誓,今生今世只聽從……」
「我叫凌威。」凌威有趣的答覆悅子詢問的目光說。
「……我家主人凌威大爺的命令,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死,如有違背,便沉淪地獄,永遠受惡鬼欺凌虐待,永不超生。」悅子堅決地說。
「還是先告訴我你們的事再說吧。」凌威拉著悅子坐下說。
在凌威的堅持下,悅子只好抹去淚水,坐在凌威身畔,低聲細語,說出一個詭異神秘的故事。
原來他們是鄰近扶桑天照國的人民,為了抗拒鄰國的侵略,舉國抗敵禦侮,為了國家,除了和敵人周旋外外,還派人前往中土籌集軍費,可是他們沒有一技之長,於是依靠祖傳的神秘武藝和異術,受雇辦事,為了金錢,他們不辨是非,不畏生死,但是經過連年征戰,族裡已是女多男少,所以近年派來中土的,大多是年輕的女孩子,悅子便是其中最出色的一個,也因此與和子結怨,險釀殺身之禍。
「天照大神和成人,又是什麼一回事?」凌威繼續問道。手掌已忍不住在悅子的身上毛手毛腳,才發覺她的衣服很是奇怪,柔中帶剛,卻又閃爍著奇怪的光茫。
悅子粉臉一紅,輕輕挪動身體,讓凌威可以直接碰觸飽滿的胸脯,然後娓娓道來。
他們很是迷信,舉國信奉天照大神,不論男女,為了大神,可以不惜任何犧牲,男的固然是慷慨赴死,女的除了性命之外,還要利用天賦的本錢,給大神辦事,除了武功外,還要修習房中術,他們還有一個古老的傳說,相信地獄裡的惡鬼喜歡童女,倘若死時還是處子之身,死後便要飽受摧殘,所以貞操的觀念很是澹薄,但是有些高深的武功,卻要童身修練,為了修習這些功夫,只能守身如玉了。
「主人,你……你能不能行行好,給……給婢子成人嗎?」悅子臉泛紅霞,滿臉希冀的說:「婢子一定會努力侍候你的。」
「當然成了,你這麼乖,要是真的要下地獄,我如何捨得讓你在地獄受苦?」凌威淫笑道。
悅子歡呼一聲,捧著凌威的頭臉亂吻,然後柔情萬種地給他寬衣解帶,凌威何曾嘗過這樣的溫柔滋味,樂得他滿心歡喜,雙手也忙碌地扯脫悅子身上的衣服,自然乘機大上下其手。
不用多少功夫,兩人便肉帛相見,袒裼裸裎,看見凌威腹下的肉棒,悅子禁不住驚叫一聲,顫聲說道:「主人,你……你的雞巴比大神的還要駭人!」
「你見過大神的雞巴麼?」凌威奇怪地問。
「那是用沉香木做成的代用品,長老用來給我們成人的。」悅子愛戀地握著凌威的雞巴套弄著說。
「害怕嗎?」凌威歎息著說,暖洋洋軟綿綿的玉手弄得他舒服無比。
「不,婢子喜歡呀!」悅子溫柔地把凌威按在床上,然後伏在胯下,檀口輕舒,把肉棒含入口裡,津津有味地品嚐起來。
雖然悅子的口技不算熟練,可是明顯地曾經名師指點,最使凌威開心的,是悅子的積極用心,真心誠意地讓他得到快樂。
凌威的雙手閒著,手癢難熬,正要發話,悅子已是識趣地移動嬌軀,倒騎在他的身上,除了用櫻桃小嘴繼續服務,還把粉乳壓在小腹上揉動,下身卻大開方便之門,讓他大肆手足之慾。
「主人,這樣舒服嗎?」悅子含渾地說,柔軟的香唇牢牢地含著凌威的雞巴,靈動的舌頭卻圍著那肉菰似的龜頭團團打轉。
「很好……很好!」凌威興奮地叫,雙手忙碌地在渾圓雪白,豐滿動人的粉臀上尋幽探秘,遊山玩水,指掌過處,柔滑如絲,吹彈得破的肌膚固然使他愛不釋手,可是上邊傳出的顫抖,卻更使他流連忘返。
儘管悅子曾經習練種種取悅男人的法子,卻全無實戰的經驗,這還是她第一次碰觸男人的身體,凌威於她有救命之恩,已是芳心暗許,赤條條的擁在一起,肌膚相接,更使她情思洶湧,春心蕩漾,哪裡還受得了他的逗弄戲耍,當凌威的指掌沿著粉凋玉砌的大腿直趨禁地時,頓使她渾身發軟,嬌喘不已。
「……呀……主人……呀……婢子……呀……癢呀……!」悅子扭擺著纖腰叫道,原來凌威的指頭正在花瓣似的肉唇上撥弄,雖然沒有入侵,已經使她魂飛魄散了。
凌威興致勃勃地在悅子的股間來回巡梭,在那微陷的裂縫裡,已經有濡濕的感覺,心念一動,手上扶著閃動的纖腰,把牝戶移到眼前,但只見白裡透紅的肉飽子上,綠草如茵,菲菲芳草中間,中間一抹嫣紅,散發著如蘭似麝的芬芳,中人欲醉,忍不住便把頭臉埋了下去。
「主人……呀……這不成的……呀……折煞婢子了……!」悅子顫聲叫道:「……癢死婢子了……呀……主人……快點給婢子成人吧……我好難受呀!」
凌威感覺悅子的牝戶潮如洶湧,更是說不出的興奮,張嘴在肉唇上輕輕咬了幾下,咬的悅子嬌軀急顫,叫喚連連,然後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快點……我要……!」悅子粉腿朝天高舉,玉手扶著腿彎叫。
凌威怪笑一聲,雞巴在濕淋淋的陰戶磨弄了幾下,便慢慢的朝著肉唇中間擠了進去,雖然是春滿桃源,但是狹窄的孔道,仍然使他舉步維艱,進不了多少,還碰到了障礙,凌威吸了一口氣,腰下使勁,便破關而入。
「哎喲!」悅子嬌啼了一聲,秀眉輕蹙,然後低聲叫道:「……我不痛……呀……別憐著我……給我……給我吧!」
凌威哪裡懂得憐香惜玉,繼續奮勇前進,去到盡頭的時候,本待把剩餘的雞巴全送進去,可是看見悅子扭曲的俏臉,不知如何,心中一軟,才沒有使她多吃苦頭,話雖如此,凌威淫興正濃,哪管悅子的死活,便開始抽插起來。
雖然下體疼痛不堪,悅子的心裡卻是快活的,因為她知道已經破了身,從此便是正式的女人了,待痛楚稍減,便勉力使出初學乍練的床上功夫,迎合著凌威的抽送。
抽插了數十下後,凌威的進退已是暢順了許多,只是那種小鞋穿大腳的感覺,卻是揮之不去,本來他最喜歡這種感覺,因為如此才能讓他大逞兇威,把獸慾盡情發洩,但是看見悅子嬌喘細細,勉力逢迎的樣子,卻奇怪地於心不忍。
事實上,悅子已是痛楚大減,還生出苦盡甘來的感覺,只是子宮裡也湧起陣陣難以言喻的酥麻,使她氣力全消,而凌威連綿不斷的攻擊,更使她應接不暇,完全處於被動了。
「呀……主人……婢子想……想尿呀……呀……好難受……不成呀……尿出來了!」悅子忽地尖叫幾聲,身體深處好像穿了,子宮裡的酥麻,失控地湧向四肢八骸,使她頭昏目眩,美妙得難以形容。
「美嗎?」凌威把龜頭抵在花芯上,禁不住肆意地吸取積聚了多年的處女元陰。
「……美……美死我了!」悅子夢囈似的說。
凌威運功內視,發覺毒手藥王下的蠱毒,在元陰的衝擊下,如雪消融,心裡大喜,但也不想悅子受到太大的損傷,於是不再採擷,全心全意地享受悅子陰道裡傳出的抽搐。
隔了一會,凌威感覺悅子已經平靜下來了,於是上馬揚鞭,繼續在新辟的處女地縱橫馳騁,發洩體內的慾火。
悅子初經人事,要是凌威全力施為,一定禁受不起的,幸好他不為已甚,只是草草了事,但是這樣也使悅子高潮迭起,得嘗性愛的樂趣。
「主人,你沒有惱了婢子吧?」休息時,悅子奇怪地問。
「我惱什麼?」凌威不明所以道。
「婢子侍候得不好,你不著惱嗎?」悅子慚愧地說。
「不,第一次已經很好了。」凌威愉快地說,看見悅子胯下浹席流丹,凌威很是滿意。
「主人,你真好。」悅子感激道。
「只要你聽話,我不會虧待你的。」凌威笑道。
「你是婢子的主人,做奴婢的如何敢不聽話,什麼時候婢子不聽話,你儘管打罵,甚至殺了婢子,悅子也是死而無怨的。」悅子罰誓似的說。
「要是有一天我要你對付你的族人,你怎麼辦?」凌威問道。
「你……你不會的,是不是?」悅子怯生生地說。
「先睡吧,明天再說好了。」凌威心裡不悅,卻不想糾纏下去,心裡卻想這個悅子長得漂亮,而且武功不俗,還有其他古怪的技藝,收為婢僕,倒也大佳,可是要想個法子使她忠心不貳,才不致養虎為患。
悅子年輕識淺,哪有凌威這麼多鬼心眼,只道他答應收留,慶幸有一枝之寄,心裡歡喜,於是放心地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