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并沒有死,原來他曾經在花鳳手裡著了道兒,讓黑寡婦用柔金鋒紮了一下,便知道無法脫困,唯有自行投崖,還有一線生機,所以躍下時,努力穩住身子,貼崖而下,雖然跌得遍體鱗傷,卻在半路及時抓住野籐蔓草,懸在半空,但是不上不下,無法脫身,青城三老正好擲下巨石,他靈機一觸,躍到石上,隨大石下墜,差不多到底,才奮力躍起,墜下時,卻掉在一個水潭裡,卸掉衝力,總算避過了死劫。
凌威濕淋淋的爬出水潭,運功驅走柔金鋒的毒性後,才知道運氣有多好,原來崖高百多丈,崖壁陡峭,縱然有繩索以供攀爬,也不易上落,而且上半部雖然雜草叢生,下半部卻是光禿禿的石壁,完全沒有依附之物,幸好抓住山籐,才不致跌死,但是若不是依靠墜下的巨石,亦無法安全下來,那時懸在半空,待力盡之時,也逃不了粉身碎骨的下場。
崖下的地方倒也不少,還有一個深不可測的水潭,潭水清澈,水中還有游魚跳躍,看來飲食沒有問題。
既然不能登崖逃生,凌威只好在崖下尋找出路,走了不久,便在一處山壁凹入之處,發現一具骸骨,那屍體衣服腐朽,血肉盡化,看來已經死了很久,不禁心中一凜,暗念崖下要是有出路,這人便不會死在崖下,接著發現骸骨旁邊有一個油皮布包,打開一看,泯滅的生機卻又再次燃起。
布包裡有幾張人皮臉具和一封書函,信件竟然是給少林方丈無心的,凌威記得絳仙說過當今少林方丈的名字,可不是無心,暗暗稱奇,看完書信後,才知道這封信是幾十年前寫的,無心是那時的少林方丈。
原來當年九陽魔君和玄陰妖後肆虐江湖,無心號召武林正派中人聯手除害,這具骸骨便是一個叫做妙手空空兒的,他乘著九陽魔君外出,便潛入魔宮繪製詳圖,以供無心等人將來圍捕魔君妖後,卻發現了九陽魔君師承的秘密,離開時,碰上妖後回宮,不敵受傷,藉著精擅機關之學遁入魔宮深處,誤打誤撞,從一條秘道逃到這兒,傷重瀕死的時候,寫下此信,詳述魔君師承和魔宮的佈置,希望有人發現,送交無心的。
凌威做夢也想不到在這個地方,竟然知道一段與自己有關的武林秘辛,不獨解決很多長久以來使他困擾的問題,更找到增長功力的關鍵,最高興的還是空空兒從九陽神宮逃出來,即是說這裡有道路入宮,他自然有望脫困了。
忙碌地搜尋著神宮入口的時候,凌威的腦海中,也不斷湧起空空兒信裡的故事。
百年前,武林有兩大異人,一正一邪,正的是人稱武霸的楚烈,邪的叫做洞玄子,楚霸為人正直,打遍天下無敵手,武林公舉他為盟主;洞玄子也是武學奇材,自創九陽邪功,但是天性邪惡,立志稱霸江湖,兩人勢成水火,三次交手,洞玄子均告不敵,憤而閉關,苦思二十載,悟出練成九陽邪功第九層之法,可惜時不與我,於是收九陽神君為徒,以竟未完之志。
九陽神君本來是大有機會稱霸江湖的,但是楚烈棋高一著,盜去其中重要心法,結果九陽神君以敗亡收場,洞玄子一門本應絕跡,孰料出了凌威。
凌威滿懷希望的搜尋了幾天,出乎意料,竟然找不到通往魔宮的秘道,多番研究空空兒留下的秘圖書信,還是全無頭緒,脫困的希望,好像變得淼茫了。
這一天,凌威坐困愁城,不禁仰天長歎,卻看見人影晃動,有人從崖上爬下來。凌威不知是友是敵,趕忙躲在一旁,發覺來人一身白衣,沿繩而下,但是繩子的長度不夠,看來無法抵達崖下的。
白衣人來到雜草將盡的地方,差不多來到光禿禿的石壁時,卻從懷裡拿出一團線球,牢固地縛在突出的石樑上,然後利用魚絲似的繩子,代替繩子,繼續爬下來。
凌威暗暗稱奇,因為白衣人的輕功不俗,但是那魚絲似的繩子能夠承受他的體重,看來定是異寶,待他慢慢接近時,凌威發覺白衣人是個女子,接著便認得她竟然是華山清風劍侶的白霜。
白霜終於到達崖下,她喘了幾口氣,拿出雪白的絲巾,抹去粉臉的香汗,預備歇息一下時,赫然發覺凌威似笑非笑的站在身前。
「你……你沒有死嗎?」白霜大吃一驚,顫聲叫道。
「我要是死了,還有誰對付你們這些無恥之徒呀?」凌威獰笑道。
「狗賊……七大門派的高手……只待我發出信號,便會下來,你……你等著受死吧!」白霜臉白如紙地說。
「是嗎?」凌威冷笑道,暗念果真如此,倒也不妙,但是看她色厲內荏,而且孤身而來,想是另有所圖,卻也不懼。
「你……你要是交出七星環,我便詐作看不見,放你一條活路。」白霜急叫道。
「是這枚嗎?」凌威恍然大悟,拿出七星環說。
「拋過來,我掉頭便走。」白霜色然而喜道。
「為了這枚七旦環,我不知花了多少氣力,才讓綺雲樂得欲仙欲死,要是你現在脫光了衣服,便讓你瞧一下也成的。」凌威詭笑道,知道白霜以為他已經慘死,下來是為了找尋這枚七星環的。
「你……!」白霜暗叫不妙,不知如何是好。
「縱然是七大掌門,他們下一個,我便殺一個,這兒是絕地,沒有人逃得脫的!」凌威獰笑道。
「你……你瞧著吧。」白霜倒抽了一口冷氣,取出一根信火道:「只要我發出信火,他們便下來了,那時你也逃不了的!」
「好呀,看看有什麼人下來送死。」凌威哂笑道,知道白霜只是虛張聲勢,完全不以為意。
白霜臉色數變,咬一咬牙,手中一動,信火射出,紅色的火焰卻不在空中爆發,而是電射懸在石壁上的細線,火星才沾上去,細線便瞬即著火。
「你幹什麼?」凌威怒吼一聲,撲了過去,把絲線搶在手裡,但是已經燒斷了,掛在石壁上的一頭還繼續燃燒,轉眼間便燒成灰燼。
「沒有天蠶絲,誰也上不去,你不是說這裡是絕地嗎,便在這裡等死吧!」白霜慘笑道。
「賤人,你不也要死在這裡嗎?」凌威又驚又怒道。
「你殺了我的熙哥,能夠和他報仇,我也死而無憾了!」白霜咬牙切齒道,原來陸熙傷重不治,她知道必無幸理,決定和凌威同歸於盡。
「原來是個小寡婦!」這時凌威才發覺,白霜不施脂粉,秀皮上面還有朵白花,正是重孝在身,倍覺清麗脫俗,不怒反笑道:「家裡沒有男人,怪不得下來找了!」
「不要臉的狗賊!」白霜厲叫道,雖然手無寸鐵,卻還是捨死忘生的揮掌攻擊。
凌威的功夫何等高強,白霜如何是他的敵手,攻不了幾招,便處處受制,接著凌威一招雙龍出海,十指如勾,竟然抓住了她的胸前雙乳,指上發勁,白霜便氣力頓失,軟在地上。
「你這個無恥之徒……殺了我吧!」白霜淒厲地慘叫道。
「我不會殺你的,山間寂寞,有了你,我便不用孤寢獨眠了。」凌威雙手一分,撕開了白霜的衣襟,一團線球掉了出來,原來白霜利用天蠶絲下崖,雖然燒掉了不少,還剩下許多,凌威喜出望外,趕快收起來,以備後用。
「畜生……別碰我!」白霜珠淚直冒地叫。
「當初綺雲也是口裡說不,可是嘗過我的雞巴後,還不是樂得死去活來?」凌威吃吃怪笑,一手握著白霜的乳房,另一隻手卻粗暴扯下她身上的衣服。
白霜雖然狂呼厲叫,謾罵不絕,但是身上完全使不出氣力,好像穴道受制似的,眼巴巴的看著衣服一件一件的離開了身體。
「生過孩子沒有?」凌威揭下白霜腹下的騎馬汗巾說。
這時白霜已經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唯有緊咬著朱唇,等待噩夢的開始,心裡後悔不該為了取回凌威從綺雲那裡奪去的七星環,獨自下崖尋寶,更後悔沒有及早求死,致受此辱。
「不叫了麼?這可對了,還是留下氣力來叫床吧!」凌威搓揉著白霜的乳房說。
白霜突然感覺凌威的掌心變得火燙,指頭還傳出縷縷熱氣,直襲體內,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嗯一聲。
「奶頭凸出來了,是不是想男人呀?」凌威一手繼續在肉團上搓揉著,另一手卻捏著白霜另一邊漲卜卜的乳頭說。
「不……住手……你……你住手!」白霜呻吟著叫。
凌威怎會住手,還慢慢往下移去,扶著柳腰,游過了小巧的玉臍,抵達平坦滑膩的小腹,直薄芳草菲菲的肉阜。
「呀……不……呀……求你……求你住手……呀……癢呀!」白霜感覺渾身燠熱,凌威的指頭過處,身體裡便生出一種難言的麻癢,彷如蟲行蟻走,說不出的難過。
凌威發覺銷魂指的功力大進,心中高興,運足邪功,五指如箕,輕輕在粉紅色的桃丘抓弄起來,才抓不了兩下,白霜的叫聲更是媚惑動人,花瓣似的肉唇彷彿在顫動,接著裂縫中間還開始滲出點點透明晶瑩的水點。
「騷穴發癢是不是,求我呀,求我用大雞巴給你煞癢呀!」凌威催動邪功,起勁地撩撥著說。
「不……啊……癢……給我……求你……!」白霜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哈哈怪笑,抽出雞巴,騰身而上,朝著那春潮氾濫的桃源洞刺下。
……
「……喔……啊……啊……!」白霜張開嘴巴,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頭臉是病態的艷紅,爛泥似的癱瘓地上,身體汗下如雨,彷彿才從水裡撈出來,喉頭裡斷斷續續的發出哀鳴的聲音,好像討饒的氣力也沒有了。
凌威仍然是鍥而不捨地抽插著,雄風勃勃的雞巴記記不留餘地般狠刺到底,龜頭朝著嬌柔的花芯狂衝猛刺,上面傳來的顫抖,使他知道這個無助的俠女差不多又要洩身了,腰下更是起勁,好像要搗爛那飽受蹂躪的方寸之地。
驀地白霜「荷荷」哀叫,四肢痙攣似的掙扎著,接著雙眼反白,螓首急鏟的扭動了幾下,便失去了知覺。
凌威緊張地讓龜頭在白霜的陰關急刺幾下,發覺沒有什麼反應,大失所望,唯有讓雞巴留在陰道裡,享受裡邊傳來的抽搐。
雖然他的慾火早已得到發洩,還采盡白霜的元陰,使她功力全失,但是凌威沒有罷手,繼續大肆撻伐,因為他記得絳仙曾經說過幾種破開女人陰關的法子,有心在白霜身上一試,可惜無法得逞,卻使她吃盡苦頭,不知暈死了多少次。
凌威歇息了一會,看見白霜仍然昏迷不醒,頓時興致索然,於是抽出雞巴,捏開她的牙關,把熊熊慾火發洩在櫻桃小嘴裡,才走到水邊,清潔身體,同時運功察看,發覺進境甚多,暗念白霜終是名門正派出身,內功倒也不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霜才從昏迷中甦醒過來,發覺臉上穢漬狼藉,口裡酸苦,更是悲憤莫名,掙扎著爬起來,乾嘔著吐去口中穢物,探手想撿起身旁的衣服。
「要衣服幹麼?」坐在樹下的凌威揮掌發出一股勁氣,白霜的衣服便飄開老遠。
「你……你還想怎樣?」白霜淒叫道。
「老子還沒有樂夠,過來,吃一下老子的雞巴!」凌威殘忍地說。
「我……我跟你拼了!」白霜尖叫一聲,長身而起,瘋狂似的撲了過去,不料根本使不出氣力,還沒有站穩,下體便痛不可當,身子一軟,竟然倒入凌威懷裡。
凌威獰笑一聲,扯著白霜的秀皮,把粉臉按在腹下,巨人似的雞巴硬塞入朱唇中間。
白霜還來不及反應,醃瓚的肉棒已經闖進了口腔,羞憤之餘,不顧一切地便奮力咬了下去。
「吃雞巴不是用牙齒,是用舌頭的!」凌威夷然無懼道,他的九陽邪功已經練至第五層,無需動念,便有邪功護體,白霜如何咬得進去。
白霜奮力咬了幾口,卻完全不損凌威分毫,肉棒還暴漲起來,在嘴巴裡左衝右突,直刺喉頭,嗆得她透不過氣來,心中悲苦,實在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你的口技太差勁了,要我給你樂個痛快,可要多點練習才成。」凌威笑嘻嘻地抽出雞巴說。
「殺了我吧……我……我不願做人了!」白霜痛哭失聲道。
「要死還不容易麼?」凌威吃吃怪笑道:「忘記了剛才你死了多少次麼?有我在,一定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禽獸……!」白霜怒罵一聲,卻也說不下去,心裡知道鬥不過凌威,忍不住伏地痛哭。
「黑寡婦究竟是什麼人?」凌威忽地問道。
白霜怎會答理,只是把身子縮作一團,哀哀痛哭,不知如何能夠逃避這個惡魔的淫辱。
「說呀!黑寡婦是什麼人?」凌威看見白霜全無反應,撿起一根桔枝,狠狠地朝著她的裸體抽下去道。
「打吧……嗚嗚……打死我好了……我什麼也不知道!」白霜嘶叫著說。
「真是犯賤!」凌威凶性大發,眼珠一轉,用天蠶絲縛著白霜右足的足踝,把她凌空吊起,倒吊在樹上。
天蠶絲緊緊勒著纖巧的足踝,承受全身的重量,固然痛的白霜珠淚直冒,感覺足踝快要折斷了,但是左腿空空蕩蕩的掛在半空,更是難受,而且牝戶光脫脫的全無遮掩,卻使她無地自容,倍添恐怖。
「我再問你一趟,黑寡婦是什麼人?」凌威拿著樹枝,唬嚇似的在白霜的牝戶點撥著說。
「我……我不知道!」白霜顫聲叫道。
「說!」凌威樹枝一動,在白霜大腿根處抽下去說。
「哎喲!」白霜慘叫一聲,不顧羞恥地探手在腹下亂揉,掛在半空的身體也沒命地扭動。
「騷穴發癢了麼?讓我給你煞一下癢吧!」凌威的樹枝又再肆虐,這一趟卻是抽在粉臀上。
「痛呀……不……嗚嗚……痛死我了……!」白霜痛的厲聲慘叫,一手軟弱地左遮右擋,一手護著痛處。
凌威冷酷地揮動樹枝,鞭打著白霜嬌嫩的裸體,白霜擋不了前,顧不了後,上邊痛楚未已,下邊又吃了鞭子,記記擊在柔弱敏感的部位,苦的她嬌啼不絕,慘叫連連。
「我說……別打了……嗚嗚……求你住手吧……!」白霜終於答應說話了。
「早點說,便不用吃苦了。」凌威冷笑道,樹枝擱在白霜的粉腿上說:「她是誰?」
「嗚嗚……我……我不知道……哎喲……真的是不知道……饒了我吧,求你饒了我吧!」白霜討饒道。
在凌威的拷問下,白霜唯有盡吐所知,原來黑寡婦的身份很是神秘,據說七派掌門,也只有兩三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倘若要她效力時,各派掌門別有召喚的法子,這一趟對付凌威,便是汴海許太平和她聯絡的,約定在六如賭坊等候,各派門人只知道黑寡婦智計過人,擅用毒藥,卻很少使出武功,教人瞧不出她的家數。
「暫且饒你一趟,下次犯賤,我可不饒你了!」凌威解下白霜說。
白霜遍體鱗傷,倒在地上動也不動,歇了好一會,才慢慢的爬去水邊,凌威也沒有理會,腦海中忙碌地思索如何脫困,尋找神宮和那神秘的黑寡婦。
隔了良久,凌威突然發覺白霜好像失了縱,抬頭望去,潭水平靜如鏡,周圍也沒有人縱,暗念只見她下水,不見她上水,難道水裡還有出路,趕忙跳進水裡尋找。
白霜還在水底,但粉頸纏著水草,已經香消玉殞,原來她受盡摧殘,早萌死志,假作下水清洗,卻自沉而死。
凌威咒罵一聲,正要返回岸上,忽然靈機一觸,遂往水裡鑽去,不用多少功夫,便找到一個洞穴,閉著氣游了進去,洞穴外邊也是一個水潭,他終於找到九陽神宮了。
……
九陽神宮的建築宏偉,地方很大,但是甬道甚多,好像四通八達,而且不見天日,壁上縱然設有燈檯,但是已經油盡燈枯,猶幸每隔一段路,便有夜明珠照路,加上空空兒的草圖,凌威尚不至迷路。
由於宮裡機關重重,凌威可不敢亂闖,只是依照空空兒圖上的指引,朝著神宮的中心前去,據空空兒探索所得,那裡不獨是寶庫,也是控制神宮所有機關的總樞紐,還藏著九陽神君的秘密。
凌威按圖索驥,終於進入寶庫,裡面共分十三間石室,其中十二間,儘是金銀珠寶,還有寶刀寶劍,庫藏之豐,教人不敢想像,暗念發現九陽神君埋骨的地方,那兒的珠寶看來只是他隨身攜帶之物,不及他的庫藏萬一。
對於這些豺富,凌威只是匆匆一顧,便直趨第十三間石室。
這間石室很是奇怪,進口之處既沒有門戶,裡邊也是空無一物,但是牆壁上卻刻滿了字,詳述洞玄子生平,和與楚烈交惡的經過,空空兒想是在這裡知道九陽神君的師承的,中間的牆壁有一個小孔,牆上說明壁後是神宮重要所在,但是必需練成九陽神功第三層,用「龍點頭」之法開啟,這也是空空兒進不了去的原因。
凌威大喜,拔出雞巴,對著小孔,發出了九陽神功,但聽得裡面傳來「噹」的一聲,接著機括響起,進口之處,突然墜下石門,封住了門戶,然後身前石壁慢慢移開,壁後卻是別有洞天。
對凌威來說,石壁後面才是真正的寶庫,裡面藏著神功詳圖,和洞玄子的一生所學,瞧得他心花怒放,手舞足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