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 第二十七章 洞房春暖

  凌威進入九陽神功的時候,也是冷春當新娘子的日子,但是世上一定沒有新娘子穿著那樣的喜服的。

  冷春的蓋頭是新娘子常用繡著鴛鴦的大紅絲帕,足登紅繡鞋,衣物穿戴也是用喜氣洋洋的大紅絲綢裁剪而成,可是上衣是一件沒有袖子的繡花小馬甲,香肩藕臂裸露不說,胸衣更沒有衣帶,輕柔單薄的綢布,勉強掩著高聳的粉乳,走動時,羊脂白玉似的肉球,跌蕩有繳,還不時溜出衣外,織上金絲的羅裙卻是短得驚人,僅能蓋著方寸之地,修長雪白的粉腿,可盡現人前了。

  百合和其他的女孩子,除了沒有頭蓋外,打扮也和冷春差不多,只是百合穿的是粉紅色,其他的女孩子,卻是一身淺紫。

  「新娘子來了!」眾徒弟看見眾女簇擁著冷春百合進來,齊聲起哄道。

  冷春羞的頭也抬不起來,本道答應給淫魔生孩子,便可以少受一點淫辱,但是換上這套不是衣服的喜服後,已是暗叫不妙,這時更是芳心忐忑,不知道要受到什麼樣的羞辱。

  百合更是害怕,淫魔要她陪嫁定是不懷好意,看見淫魔和眾弟子只是彩布纏腰,便知道什麼婚禮也是空話,全是舊瓶新酒,不外是讓這些野獸滿足他們的獸慾。

  「師父,是不是從今天起,我們要喚師母了?」一個徒弟笑問道。

  「什麼師母?我不過用她的肚子生孩子吧。」淫魔道:「但是從今天起,不許用她練功,更不許和她睡覺。」

  「碰碰也不成了。」眾人失望道。

  「碰碰是可以的,別壞了我生孩子便是。」淫魔笑道:「倘若她不用心給我生孩子,還要她好看哩。」

  「這個陪嫁是不是也碰不得呀?」一人淫笑道。

  「自然不是,她是我的殺子仇人,又不肯還我孩子,可不用和她客氣,從今天起,勤些用她來練功,待采盡元陰後,便破開她的陰關,讓她永遠受罪。」淫魔獰笑道。

  「師父,你不是說本門的探補之術,不能探盡女人的元陰嗎?」一個弟子問道。

  「不是不能,只是麻煩一點吧。」淫魔分辯道:「但是她經過金針散功,淫核特別敏感,洩出的元陰比平常女人多,只要大家努力,七七四十九天裡,應該可以采盡她的元陰了。」

  「那時用滿床嬌破關是不是?」另一個弟子說。

  「對了,破關後便把她賣入青樓,必定成為一時名妓的。」淫魔殘忍地說。

  「不……不要……饒了我吧……求求你!」百合花容失色,驚駭莫名地叫。

  「你要是還我孩子,我也可以考慮的。」淫魔冷笑道。

  「我……我……不……嗚嗚……求你讓我死吧!」百合「撲通」跪倒地上,叩頭如蒜道。

  「寧願死也不給我生孩子,難道我幹得你不過癮麼?待會看看我的春春有多樂,便知道我有多好了。」淫魔淫笑道:「還不領新娘子過來?」

  冷春在百合的參扶下,走到淫魔身前,盈盈跪下,戰戰驚驚地說:「婢子冷春,見過主人。」

  「你的騷穴癢麼?」淫魔問道。

  「癢!」冷春垂著頭,低聲答道,她已經練成銷魂種陰法的入門功夫,儘管沒有和合補天功那般利害,但是運功時,也是春心蕩漾的。

  「癢便成了,我會讓你快活的。」淫魔笑著把冷春拉入懷裡,揭下蓋頭,探入短得可憐的裙子裡摸索著說:「現在癢麼?」

  「……一點點吧。」冷春含羞忍辱道,知道事到如今,要少吃點苦頭,只有盡力逢迎獻媚。

  「一點點不成的,裡邊乾巴巴的,更不可以,要給我生孩子,一定要春情勃發,淫水長流才成的。」淫魔抽出指頭道。

  「師父,是不是要用「滿床嬌」呀?」一個弟子詭笑道。

  「給她擦點「三度春風油」吧。」淫魔笑道。

  「主人……!」冷春害怕地叫,她從百合那裡知道三度春風油的利害,自然害怕。

  「你倘若不淫,如何給我生孩子呀?」淫魔抄起冷春的腿彎,抱在身前,牝戶赤裸裸的盡現人前,道:「他不會弄痛你的。」

  「我……我自己擦吧!」冷春心裡漓血,顫聲道。

  「放心吧,我會很溫柔的。」那漢子把指頭沾滿了三度春風油,仔細地在花瓣似的肉唇塗抹著說。

  「師父,她的毛毛長得很快,正是淫蕩之相,一定可以給你生孩子的。」另一個漢子諂笑著說,冷春答應給淫魔生孩子後,要養陰聚精,不能採補,所以不用刮去陰毛,經過這些日子,已是綠草如茵了。

  「最好如此。」淫魔笑道:「裡邊也給她擦一點吧!」

  冷春羞的恨不得能鑽入地下,當著眾人開放神秘的私處已是難受,還要任人塗上淫藥,而且陰戶已經生出火辣辣的感覺,知道不用多久,便要醜態畢露了。

  「她的騷穴可真緊湊,師父今晚有樂子了。」大漢戀戀不捨地抽出指頭說。

  「別鬧了,大家吃酒吧。」淫魔放下了冷春,獰笑道:「百合,你是陪嫁丫頭,便由你代替新娘子,每人敬一杯銷魂酒,你是想登桌,還是上快活床,自己挑吧!」

  百合芳心鏟震,知道難逃劫數,原來銷魂杯即是桃源洞,把酒注進去,他們便藉著吃酒,施展採補的功夫,雖然她沒有當過酒杯,但是見得不少,要是不上台,便要給縛在快活床上,唯有含著淚,解下短裙,自行爬上木桌,雙膝跪下,腰向後彎,捉著纖幼的足踝,讓牝戶朝天高舉。

  眾漢哈哈大笑,鬧哄哄的圍上了去,一人倒酒,其他的卻謔笑連連,評頭品足,大肆手足之慾。

  冷春不忍觀看,別過俏臉,忽地發覺下體癢麻,心中一凜,知道三度春風油的藥力發作,忍不住探手腹下搔弄起來。

  「你幹什麼呀?」淫魔拉著冷春的玉手說。

  「我……我……!」冷春羞的粉臉通紅,不知如何回答。

  「新娘子可不能這樣沒規矩的。」淫魔笑嘻嘻地剝下冷春上身的小馬甲,把她的粉臂反縛在身後。

  「你……?」冷春害怕地叫。

  「讓我給你煞癢好了。」淫魔把冷春抱入懷裡,扶著纖腰,手掌在軟綿綿的乳房撫玩著說:「三度春風油是用來助長你的淫興的,要是你不喜歡,用滿床嬌也成的。」

  「不用這些東西成麼?」冷春囁嚅地說。

  「只要你勤修苦練,七七四十九天後,便可以練成銷魂種陰法,那時便不用了。」淫魔笑道:「要不是這樣,如何給我生孩子?」

  冷春明白淫魔習練採補功夫,陽關緊鎖,不易讓女人受孕,才要用諸般邪功淫器,催發女子的淫情,增加受孕的機會,但是她修習的和合補天功,講究固陰培元,除非淫魔的功夫能夠化解她的陰火,不然永無受孕的可能,只是難逃他的淫辱吧。

  想到這裡,忽然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循聲望去,原來是百合發出來的,她臉紅如火,媚眼如絲,在桌上掙扎蠕動,一個大漢卻伏在她的腹下,津津有味地吃著酒。

  「要不是你答應給我生孩子,便要讓他們吃酒了。」淫魔在冷春的腹下撥弄著說。

  「……啊……大力一點……我……我癢呀!」冷春呻吟著叫道。

  「別忙,待他們吃完酒,我便和你洞房了。」淫魔吃吃怪笑,指頭又在肉唇上撩撥著。

  「不……呀!……我受不了……現在給我吧……我……我要呀!」冷春的下體癢得不可開交,淫魔的指頭使她渾身又酥又麻,實在難以忍受,縛在身後的玉手,忘形地在淫魔腹下探索著,碰到那熱辣辣硬梆梆的肉棒時,身體裡的空虛便更是難受。

  「還早哩,這樣吧,給我吃一下雞巴,吃得我過癮,我便給你好了。」淫魔詭笑道。

  「我……我不懂……」冷春呻吟似的說。

  「那可就要學一下了!」淫魔讓冷春跪在身下,抽出雞巴,便朝著朱唇送進去。

  看見那雄風勃勃的雞巴,冷春心中一蕩,不知如何竟然不顧醃瓚,張開了嘴巴,便把肉棒含入口裡。

  那邊廂百合雖然沒有擦上三度春風油,但是淫魔徒弟的口舌功夫,可真不同凡響,他們又存心戲弄,卻也把她弄的魂飛魄散,浪叫不停。

  這個古怪的婚禮,結局自是荒淫無比,淫魔和眾弟子肆意宣淫,冷春和百合卻是受盡摧殘了。

  ……

  凌威在九陽神宮裡的收穫,是他做夢也想不到的,除了價值連城的寶藏,最重要的還是九陽派的武功和練功奧秘,使他更有信心稱霸江湖。

  九陽神宮是建在山腹之中,所以不見天日,原是洞玄子經營,敗於楚烈手下後,便隱居於此,後來成為他埋骨的地方,再經九陽神君擴建,更是建築宏偉,富麗堂皇。

  洞玄子和九陽神君花了不少心思,設計周詳,還有不同的秘道直達宮外,既隱秘,也方便,更使凌威擊節讚賞。

  這一天,凌威便使用其中一條秘道,前往長春谷。

  原來在長春谷定居的,全是當年洞玄子使用的婢僕的後人,為了使九陽神功能夠速成,洞玄子苦思二十年,悟出了媚女吸精大法及和合補天功,媚女大法用來增進功力,和合補天功,以駐顏為名,實在是練成神功第九層的關鍵,當年楚烈奪得補天功的重要心法,便是防止有人練成九陽神功,九陽神君和玄陰仙後在江湖闖蕩,也是為了找尋楚烈的墓穴,神君已經找到了兩枚七星環,現在自然為凌威所有了。

  凌威的九陽功只練至第五層,長春谷的和合補天功對他還沒有用處,但是只要他亮出當年洞玄子的暗號,便可以把長春谷收為己用,也是有用的,他也希望和冷春一聚舊情,發洩積壓了多日的慾火。

  秘道的盡頭便是長春谷,那兒還有幾條甬道,前往長春谷重要人物居住的地方,凌威希望找到冷春的閨房,那便有趣極了,豈料其中一條甬道裡,竟然傳來陣陣雲雨的聲音,他也不猶疑,便走了進去。

  洞玄子佈置這些甬道,主要是為了監視幾個主要手下的忠貞,設計得十分巧妙,除了傳聲,還利用鏡子偷窺外邊的影像,也使凌威不用多費功夫,便看見了房間裡的情形。

  聲音是兩男一女發出來的,那女的妖艷冶蕩,跪伏榻上,嘴巴正在給一個高瘦老者作口舌的服務,身後卻是一個魁梧的老人,正在興奮地抽插著。

  「師伯……呀……你快點來吧……唔……奴家吃不消了!」那女子扭動著粉臀,迎合著身後老者的抽送說,嘴巴卻繼續熟練地為身前的老者服務,淫蕩的樣子,瞧的凌威血胍沸騰。

  「呀……別動……來了……呀……過癮呀……!」魁梧老者身子一顫,急劇地抽插了幾下,接著便伏在女子的身上喘息著。

  「好美呀……師父……唔……你……你美嗎?」女子努力地吮吸著說。

  「好……好!」高瘦老者氣呼呼的叫,雙手使力按著女子的秀髮,便在她的櫻桃小嘴裡發洩了。

  「奴家可給你們欺負死了。」女子吐去穢漬,撒嬌似的說。

  「你這個浪蹄子,我們兩副老骨頭差點散了,還說欺負你?」高瘦老者笑罵道。

  「夕姬,老二究竟教你什麼功夫,讓你變得如此利害的。」魁梧老者笑嘻嘻地在夕姬的粉臀上拍了一下說,原來他們便是凶邪二魔和邪魔的徒弟夕姬。

  「他還不是像你們那樣欺負人!」夕姬媚態撩人地說。

  「還是老二有辦法,他可是女人的剋星。」邪魔笑道。

  「他的嘴巴才是女人的剋星,要是不許動口,我才不怕他哩。」夕姬不屑地道,爬了起來,用素帕揩抹著身上的穢漬說。

  「怎麼?他向你採補嗎?」邪魔愕然道。

  「這可沒有,只是他要人家躺在快活床上,又咬又吮,弄得人失魂落魄,真是苦死了。」夕姬聒不知恥道。

  「要不利害,冷春也不會答應給他生孩子了。」凶魔笑道。

  「百合呢?那個百合可有答應?」夕姬好奇地問。

  「她還沒有。」邪魔答道:「真是奇怪,冷春定是吃苦不過,才答應的,但是她怎樣也否認盜走真的七星環,究竟七星環是誰盜走的?」

  「都是老二,為了一個女人,竟然用七星環作餌。」淫魔埋怨道。

  「他也是給兒子報仇心切,別抱怨了。」邪魔勸解著說。

  這時凌威才悟到他們便是凶邪兩魔,只是奇怪冷春如何會落在他們手裡,也暗暗慶幸他們沒有發覺是他盜走七星環的。

  「老三,我們還要在這兒待多久呀?」凶魔問道。

  「那個凌威隔了這麼多日子,還沒有出現,看來是不來了,橫豎罌粟已經下種,你要是不甘寂寞,可以出去走走的,但是罌粟成熟,練制極樂丹時,可要回來幫忙。」邪魔說。

  「什麼時候可以收割?」凶魔問道。

  「這裡土地肥沃,氣候亦佳,要是順利的話,三個月左右便可以收割,我們便可以大量制做極樂丹了。」邪魔說。

  「徒兒是不是也留下幫忙?」夕姬披上紗衣說。

  「不,你去對付凌威。」邪魔道。

  「人海茫茫,那裡去找凌威那小子?而且她也不是那小子的敵手呀!」凶魔大惑不解道。

  「不用找那小子,去明湖守株待兔便成了,他一會要回去的。」邪魔說道:「帶幾粒同心丸和一些極樂丹,相機引誘他的重要幹部服食,就算不能收服那小子,也可以使他的人為我們所用。」

  「同心丸沒問題,但是罌粟還沒有收成,極樂丹要總壇運來,又曠日持久,夕姬自己也要服用,帶得太少,恐怕不濟事呀。」凶魔道。

  「我們服用久了,毒癮已深,才要三日一服,夕姬也只是七日才要吃一粒,那些人大概一個月一粒便是,而且只要有用的,才讓他服食極樂丹,過幾個月,我們便可以自己練制,更不成問題了。」邪魔說。

  「凌威那小子呢?」凶魔問道。

  「最好也讓他吃下極樂丹,要不然,便把他誘去三才宮,設法擒下。」邪魔指示機宜道:「那小子倒沒什麼了不起,可用則用,不可用則殺,最頭痛的還是玄陰教。」

  「什麼玄陰教?」凶魔問道。

  「我剛剛收到消息,玄陰教在雲海害死了兩個少林百字輩的老和尚,可不知道這個玄陰教是不是當年玄陰妖後一脈,要是的話,那便多一個對頭了。」邪魔歎道。

  「玄陰妖後?她還沒有死嗎?」凶魔吃驚道。

  「當然不是以前那個,恐怕是她的傳人吧。」邪魔說。

  「一個小女娃有什麼大不了,要是碰到我手裡,還不是手到拿來。」凶魔哂道。

  「千萬不要輕敵,能殺得了少林百字輩的高僧,可不會是庸手。」邪魔告誡道。

  「成了,我便出去走走,探一下玄陰教的虛實。」凶魔道。

  凌威想不到聽到絳仙的消息,思索了一會,已經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