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俠魔蹤 第五集:宮闈之亂 第十回:喪德宮闈

  在李重俊宮廷政變中,最僥倖的人,可說是李裹兒了,她雖然丈夫被殺,但她卻撿回一命,那一晚不是在宮裡而在武府,李重俊又怎肯饒過她?相信早就成為刀下鬼。

  政變次日,裹兒為表現自己受李顯寵愛,而最重要的,她想代替李重俊的身份,欲要當上皇太女之位,要做第二個武則天。便向父親李顯提出,要他賜丈夫武崇訓的墓稱陵。

  陵雖然只是名義上一個稱號,但自古以來,只有皇帝和皇后的墓可以稱陵,其它一概不能這樣稱呼。

  這事讓盧燦聽見,立即上疏駁斥道:「陛下鍾愛公主,施及其夫,原是無可厚非,但駙馬終究是臣子身份,豈能君臣不辨,改墓為陵呢?」

  李顯想想也覺有理,便把這事擱著不理。

  裹兒聽得盧璨在旁阻撓,一團怒火打從心上起,要求李顯貶盧璨離京,當陳州刺史,李顯竟然答應。

  武三思父子葬禮那日,裹兒剛好和武延秀碰面,便即按耐不住,也不理丈夫屍骨未寒,悄悄約他明兒在拾翠殿會面。

  當日二人完事後,公主笑道:「我現在就像失了一錠銀,卻撿回一錠金。我找日和父皇說,乾脆讓你當駙馬。」

  武延秀聽後一驚,連忙道:「你……你只是說笑吧,崇訓百日未過,你就提出這要求,恐怕……」

  裹兒皺起眉頭,盯住他道:「你怎麼害怕成這樣子,不願意娶我嗎?」

  武延秀哪敢得罪這位刁蠻公主,笑道:「你不要多疑,但我的擔心並非全無道理,倒不如咱們先保持原狀,待得百日過後再說。」

  裹兒沉吟半晌,說道:「我自有分寸。」武延秀聽見,便不再出聲。

  這日,韋皇后和裹兒在宮中閒聊,韋皇后突然冒出一句說話:「我聽宮裡的人常說你和武延秀的事,是不是真的?」

  裹兒也不害羞,微微笑道:「他和崇訓是同族兄弟,前時常到咱們家走動的,我和他好,這有什麼稀奇。莫說是我,便是婉兒也嘗過他的滋味呢。」

  韋皇后聽得連上官婉兒都和他有一腿,登時雙目放光,心中恨恨不已。

  裹兒接著道:「母后,現在崇訓已死,我想納他為駙馬,你認為怎樣?」

  韋皇后前時見了武透秀,已覺得他一表人材,只因當時和武三思正打得火熱,才沒有打他主意,現在武三思死了,又給女兒挑起這團慾火來,便道:「既然你喜歡,明兒你叫他來見我,這關乎你的終身大事,我要先看看他的為人,試一試他的本領,然後再說。」

  裹兒自然明白母親的意思,湊近身子道:「母后,延秀是女兒的心肝寶貝,明兒你得好好憐惜他喔!母后若肯撮合女兒這門婚事,屆時只要母后喜歡,女兒也不敢吝嗇。」

  婦女好淫,倘若一旦上癮,相信刀架脖子也無所畏懼。所謂禮義廉恥,人倫道德,對這些皇室女人來說,實在毫無作用,相反地還認為是一種榮譽。

  武延秀聽得皇后召見,連番追問裹兒是為了何事,裹兒始終不答,只說你到時便會知曉。武延秀聽說,心中便猜上了幾分,敢情是為納自己為駙馬的事了,不由越想越發愁。在他心中,雖然百般不願娶公主為妻,但又違拗不得,只得暗自叫苦。

  次日,武延秀匆匆進宮參見皇后,韋皇后待他坐下,仔細地在他俊臉望了一會,也暗暗叫一聲好,心裡在想,也難怪女兒會喜歡他,果然非比一般。她越看越愛,越愛越迷。

  韋皇后和他閒聊幾句,便吩咐身旁的宮女:「你們全都退出去,不召不准進來。」宮女門應了一聲,立時走得一乾二淨。

  武延秀見皇后這樣做作,還道是要和自己商談秘密事情,也不覺什麼。

  待得眾宮女太監離去後,韋皇后正容道:「公主已和我提出你們的婚事,所以才召你入宮,打算瞭解一下。我現在問你一件事,你必須老老實實回答本宮,不得隱瞞。」

  武延秀見他措詞嚴厲,也不禁擔心起來,連忙道:「臣不敢隱瞞,自當如實相告。」

  韋皇后牢牢盯著他,點頭道:「那就好,據知你前幾年曾和突厥公主成親,後因故兩國再起衝突才將你放回,當時外間對你常有謠傳,說你已被突厥汗王默啜閹割掉,可是實事?」

  武延秀萬沒想到皇后會有此一問,連忙跪下,磕頭說道:「這完全是沒根據的傳聞,皇后千萬不可輕信。」

  韋皇后道:「我不曉得是真是假,但人言鑿鑿,諒非無因。」

  武延秀連連磕頭否認:「確無此事,皇后明鑒,這等事臣豈敢欺瞞。」

  韋皇后點了點頭,說道:「你且先站起來。」武延秀遵命站起。韋皇后續道:「因此事關乎公主的幸福,本宮不能不究查清楚。所謂無風不起浪,如果不是事出有因,那會弄得謠言滿天飛。況且造謠也只會造別種事,焉會拿這種事來說。若此事屬實,你便犯有欺君之罪,這可不是小事!」

  武延秀心想:「我還沒和公主成親,又何來欺君!」但他知道韋皇后實在不好惹,只要她不順心,亂拿一個罪名加在自己身上,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現聽得韋皇后這番話,不由發急起來,當下道:「皇后不可信小人造謠,倘若臣遭閹割,又怎能做男女之事!而臣和公主早就……」

  韋皇后一聽,立即拿住他的話柄,喝道:「大膽,若真有此事,單是誘姦公主之罪,便要你人頭落地。」

  武延秀給她這樣一嚇,咚一聲又跪了下來,登時臉色慘白,那敢做聲。

  韋皇后見他這個模樣,打從心裡笑將出來,說道:「你站起來吧,既然公主喜歡你,我也不會難為你。我是公主娘親,母女間又怎好問這種床第之歡的事,但光憑你一口之言,我又怎能放心!瞧來也只好委屈你,我必須要親自檢查一下。」

  聽到這裡,武延秀終於明白過來,心頭大石登時放了下來。暗自忖道:「她不好去問女兒,卻敢看未來女婿那話兒,其目的已昭然若揭,外間傳言真的沒錯,果然是一代淫後!」

  韋皇后指著內室說:「請進!」

  武延秀無奈,只好跟隨她進入內室。才一進門立時異香撲鼻,御榻橫陳。墊蓋枕頭,全都描龍繡鳳,真個輪奐輪美,富麗堂皇,正是韋皇后的寢室。

  只見韋皇后在榻沿一坐,望著武延秀的褲子,說道:「可以開始了。」

  武延秀三下五除二,一會兒功夫,便將內外褲子脫掉,撥開上身衣擺,大大方方的站在皇后眼前。

  韋皇后把眼一看,心頭不由一蕩,愕然道:「好一根大寶貝,你過來。」

  武延秀早就料到她會這樣,三步兩腳,便來到她身前。

  韋皇后也不做作,抬起頭來望住他道:「真沒想到,看你外表翩然俊雅,英挺斯文,下面卻藏著一根龐然大物,瞧來我女兒確沒看錯人,打後可有得她受用了!」說話剛落,已把尚自垂軟的陽具托在手中,用掌心掂量一會,才緊緊握住,輕輕把玩起來。

  半合兒工夫,肉棒開始緩緩發脹,終於全然挺立,足有半尺長。韋皇后看見,更是喜愛不已,拿在手裡急急疾套。武延秀難忍難熬,長長噓了一口氣,顫著聲音道:「皇……皇后,臣……臣忍受不住,請皇后放過微臣!」

  這句說話無疑是在挑逗她,韋皇后又豈會不知,抬頭再望他一眼,笑道:「這樣弄一下便受不住,如此沒用的東西,又怎能讓公主滿足!」

  武延秀正想說話,韋皇后已截住他話頭:「本宮今日要試一試你的實力,如不能令本宮滿意,公主固然不能嫁你,而你亦難逃誘姦公主的罪名。」

  一番鋒芒逼人的恫嚇言語,當場把武延秀嚇了一跳。不由讓他想起當年阿母子的手段,不禁心中一寒。

  自高宗崩駕後,武則天不甘寂寞,便派內侍專為她搜集俊偉男人,但這些男人中,卻沒一個當得武則天的意,用不上十日半月,便被內侍拿繩子捆綁住,拋下御苑的萬生池裡去。

  這池面積極廣,長寬有十里遠近,則天做皇后時,便喜歡收集毒蛇鱷魚大龜等物養在池中,年深月久,毒蛇鱷魚越來越多,不知有千百頭,每到傍晚時候,那些鱷魚便一齊爬上岸來,蹲在岸旁,當真人見人怕。

  倘有些宮女大監違旨,惱動了武則天,便喝令綁起來,丟到萬生池裡,一年裡,死在池中的宮女內侍們,少說也有數十人。待得武則天稱帝,死在池中的人,便多了一些年輕壯男,而這些男人,原是要借此滅口的。

  這些可憐的男人,父母生來養成年輕力壯,正是有用之時,只因床第間不合女人心意,便生生的給人喂鱷魚,連皮帶骨的吞下,年中暗暗死在池裡的男子,總有十數人之多。

  武延秀想起女人的凶殘,當真不寒而慄,讓人膽戰心驚。

  現聽見韋後的言語,武延秀又怎能不驚!倘若一個不好,雖不致把她拋到萬生池去,只消在皇帝跟前說幾句壞話,便是不死也要少層皮,當下道:「臣定當盡力而為,勢必令皇后滿意。」

  韋皇后一笑,往榻上一臥,說道:「還呆在那裡作甚,快快脫衣上來。」

  武延秀怎敢遲延,匆匆脫了個精光,爬到床榻去。韋皇后一把抱住他,在他耳邊道:「給我脫衣服。」武延秀已不作多想,連忙動起手來,直把皇后脫得一絲不掛,橫臥在榻上。

  韋皇后微微一笑,問道:「我美不美?」

  武延秀搗蒜似的點著頭,說道:「美,皇后真的好美!」

  韋皇后生了一男四女,長子李重潤、永泰公主、長壽公主、長寧公主、安樂公主。在她年輕時,已是有名的美女,要不又怎會讓李顯看中,納為妃子。韋皇后生長子李重潤時,才是十六歲,今年剛好四十一歲,皆因滋補保養得宜,連魚尾紋、抬頭紋也不見一條,頭上滿頭青絲,不見一根白髮。身體依然細嫩而有彈性,乍看之下,倒像個才是三十出頭的模樣。

  武延秀看著這個中年貴婦,他不得不承認皇后的美麗,尤其現在見她裸臥在床的模樣,已和剛才大有不同,少了幾分威嚴,卻多了幾分妖艷。他很清楚明白,皇后是個玩慣男子的女人,自己若不顯點功夫,實難讓她滿足,一念至此,便即騰身而上,正想趴到她身上。

  孰料韋皇后立即阻止住,說道:「你先不用心急,得慢慢的來。你現在先坐著,本宮最愛看男人自己弄,你就弄弄給我看。」

  武延秀聽得一呆,心想這皇后果然淫得緊要,卻又不敢不從,只好自握陽物,當著她套弄起來。

  韋皇后瞧得有滋有味,連連點頭,又見武延秀顰眉蹙額,一臉不知苦樂的模樣,生趣盎然,笑道:「年輕力壯就是不同,我聽人說,男人自己弄,總愛想著一個心儀的女人,這才會動興,現在你腦子裡,究竟是想著誰人?」

  武延秀怎敢亂說,一個稍讓她不像意,後果難料,便即道:「眼前擺著一個大美人,臣再蠢也不會去想其它女人。」

  韋皇后咯咯笑道:「滿嘴跑舌頭。這樣都好,你就是說謊,也讓人聽得心甜。但你這種說話,只適合和我女兒說,千萬不要在其它女人面前亂說。」

  武延秀忙道:「臣不敢。」

  韋皇后搖頭道:「你明白就好。」口裡說著,人已移到武延秀身前,說道:「你站起身來,讓我再看清楚一下你。」

  武延秀徐徐站起身子,一根棒兒,正好湊到她眼前,只見抬首露筋,赳赳雄風,好不威猛。

  韋皇后瞧得滿腔慾火,玉手輕舒,挽著棒兒在根部舔了一下,接著上下洗舔一番,才噙著笛頭,輕吞慢吐,徐緩吹奏起來。

  武延秀見她唇舌精熟,果然是個能手,比之她的女兒,著實老練得多。一曲未盡,武延秀漸感難支,美得齜牙裂嘴,下身已抖動個不停。

  韋皇后閱男無數,見他這個模樣,便知他年少氣旺,韌力不足,真怕他便此完事,當即棄槍抽唇,說道:「看來你雖不算蠟槍頭,但也只是一般而已,你且躺下來休息一會,定一定心神。」

  武延秀只得任其擺佈,依言躺下。韋皇后口裡雖然這樣說,又豈會讓他閒著,忽見她雙腿一跨,已騎到他的頭上來,一個牝兒直送到他口中。武延秀睜眼一望,見那穴兒雖欠嬌嫩,卻也肥厚飽滿,春草萋萋,半顆指頭大小的肉芽,早已探頭探腦,正待人擷取。

  韋皇后低頭瞧著他,說道:「男人除了那話兒本事外,嘴上功夫也不能短的,現在是你展示手段的時候了。」

  武延秀被她如耍孩童般呼來指去,心中早就惱恨不已,現聽得這番言語,更是悒鬱不忿,他自問也是花叢裡鑽大的浪蝶遊蜂,又怎肯在女子跟前低頭,當下使出箱底功夫,手口並用,一根舌兒舞得風激電飛。正是:「丈八蛇矛左右盤,十蕩十決無當前。」

  饒是韋皇后身經百戰,沙場老將,亦難抵擋這股波開浪裂的衝擊,強烈的快感一浪接一浪而來,登時美得體顫肢搖,鬢散釵墮,口裡只叫道:「我的兒,你怎地弄得本宮這般快活,水兒都快流乾了……」

  武延秀埋頭苦幹,用盡本領,韋皇后終於撐持不住,一個翻身墮下馬來,癱在榻上喘氣。武延秀存心要顯示威風,更要取回男人的尊嚴,這時正當火頭,再也不理眼前這人是後是妃了,當即一個鯉魚打滾,跨上她胸前,把剛才姿勢對調互換過來。

  韋皇后正感奇怪他要做什麼,忽見他下身稍傾,竟把那火灼灼的大陽具放在乳溝上,韋皇后方明白他的意圖,笑道:「好呀,竟敢和本宮弄這個!」

  武延秀連忙道:「看見皇后這對大寶貝兒,教臣怎能不興動,便是殺頭,也要嘗一嘗這對大奶的滋味。」

  韋皇后聽得滿心歡喜,忙用雙手幫襯,主動握住自己雙乳,把那大傢伙夾在乳中。武延秀抽送幾下,口裡不住喊爽,當下運棒如風,著力東搗西撞,把一對豪乳撞得蕩來蕩去,波濤滾滾。

  不覺數百下過去,武延秀已是殺紅了眼,倏地抽出玉龍,跪到皇后胯間。韋皇后自然心中明白,忙把雙腿劈開。

  武延秀把皇后雙腿一推,提槍便刺,順著水兒,嗤一聲便齊根沒進,一下便點著花心。韋皇后喊得一聲好,便覺肉棒聳抽挑頂,龜稜刮壁,大肆抽插起來,立時美得身顫柳腰酥,心舒意暢。

  韋皇后這幾年雖閱人不可勝算,大小久宜,卻都是些上了年紀的男人,哪曾試過如此凶悍驍勇的少男,今日一試,方得知樂趣迥異!

  經過一輪強悍的衝殺,韋皇后已是花心朵朵開,武延秀仍是挺腰拋臀,沒一刻停頓下來,問道:「皇后,臣的功夫還可以吧?」

  韋皇后雙眸半閉,真如酒醉似的,點頭說道:「好……實在太美妙了,今日和你一弄,才知天外有天,直到此刻,本宮終於領略到銷魂的滋味了!」

  武延秀笑道:「只要皇后滿意,臣便安心了。」當下把韋皇后翻過身子,讓她俯伏在床,接著從後殺進,一口氣又是數百下,再讓她側身臥著,用手把她一條腿兒抬高,朝天直豎,彼此側臥抽送一會,再回到一般姿勢,男上女下,作最後衝刺。

  是日,二人連番大戰幾回,直弄了兩個多時辰,韋皇后才放武延秀離宮。

  話說辛鈃等人在臨淄王府住了幾天,便向李隆基告辭,返回關中楊門,眾人才一進入大廳,便聽說崔湜曾來拜訪,辛鈃和紫瓊聽後,均感奇怪,辛鈃心想:「他怎會知道我在這裡?」

  楊夫人道:「崔大人留下說話,叫咱們傳達你知,他說本月初八酉時,會在長安富貴樓等你,想和你單獨見面有事商談。」

  辛鈃問道:「他可有說什麼事?」楊夫人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楊曲亭在旁道:「我見崔大人臉上滿客氣的,舉止倒也彬彬有禮,和外間傳言有點不像。據我所知,此人是有名的牆頭草,是個見勢兩邊倒的小人,實不宜和他來往太多,若無必要,兜兒你不去也罷。」辛鈃唯唯答應。

  離開大廳,辛鈃並不回自己房間,只吩咐筠兒先行回去,隨著紫瓊和彤霞直到玲瓏軒來。

  進入房間,紫瓊道:「剛才我想瞭解一下崔湜邀約的原因,竟然無法算出來,便連他現在身處什麼地方,同樣無法算之,我若沒有猜錯,他的元神已被人封閉住,或是被什麼妖物控制住。」

  辛鈃問道:「會不會和羅叉夜姬有關?」

  紫瓊點了點頭:「如果和她有關,相信咱們的身份已被她識破了,才會找到這裡來。看來羅叉夜姬比我想像中還要厲害,起碼她能輕易地發覺咱們,而咱們卻無法找到她,目下她在暗,而咱們在明,必須小心應付才是。」

  彤霞道:「兜兒,這個約會你一定要去,這是咱們唯一能接觸這妖物的機會,正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辛鈃道:「但……但我的雙龍杖法還沒學成,又怎能鬥得過她!」

  紫瓊道:「彤霞說得對,到現在這個地步,就是咱們不應約,她還是會找來這裡,既然如此,乾脆和她正面一鬥,憑咱們三人連手,未必敵不過她。」

  辛鈃一拍胸口:「好!就這樣決定,要來的逃也逃不掉,倒不如和她見個真章,況且我也想看看這個妖女是怎生模樣。」

  彤霞道:「現在離應約日子還有五天,在這五天裡,你要加緊修練,練得多少便多少。」

  辛鈃用力點下頭,抽出懷中的雙龍杖,道:「坐言起行,現在就練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