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嶺三魔的洞府在雲嶺,卻沒有人知道所在,到了地頭後,淫魔便用黑巾蒙著百合的眼睛,才繼續上路。
淫魔也小心了一點,事實上就算沒有蒙上眼睛,百合亦是看不見路途的,因為她一直囚在四面密封的車廂裡,完全不見天日,手腳緊縛,嘴巴更用布索縛的結實,除了吃飯的時候,便元寶似的躺在車裡,別說逃跑,叫喚呼救也是有心無力。
百合本來想絕食而死的,但是淫魔發出一項有效的恫嚇,他說,要是百合繼續不吃東西,便把她赤條條的掛在路旁,就像對付汴海雄娘子原真那樣,這還不算,他還要在給她擦滿了三度春風油,讓她醜態畢露,當著人前輾轉哀號,直至活活餓死為止,百合無奈只好含羞忍辱,勉強進食。
儘管是短短的幾天路程,百合也數不清讓淫魔姦污了多少次,到了後來,淚水好像已經流乾了,只是咬著牙地忍受著,但是心裡的創傷,卻是與時俱增,她最受不了的,不是無盡的摧殘,而是毫無例外地先在淫魔口舌的逗弄下,春情勃發,無論心裡多麼痛恨淒涼,最後總是在淫麼的蹂躪下,高潮迭起,無恥地丟精洩身,使她開始相信真的如淫魔所說,天生淫賤,注定要沉淪慾海。
車子終於停了,百合感覺淫魔把她架在肩頭,飛步而走,她雖然看不見,但是淫魔上高下低,如履平地,使她兩耳生風,彷如騰雲駕霧,的是武林高手,心裡不知多麼後悔,後悔不該魯莽行事,更後悔離開了那個把她從原真手裡救下來的男人。
想起了凌威時,百合真是百感交雜,渴望他會突然出現,把她救出苦海,百合肯定那天的蒙臉人便是凌威,雖然是功虧一簣,還是說不出的感激,知道他負傷逃走後,更恨不得能夠用自己的性命,換取他的平安。
「師父,旅途辛苦了。」幾把聲音諂笑著說。
「還可以,宮裡可有什麼事?」淫魔把百合放下問道。
「沒什麼,只有十二花使的白蘭逃跑,擒回來後,讓她嘗了一頓夾棍,現在已經乖得多了。」一把聲音說。
「這太便宜她了,晚上著她們出來侍候,再慢慢懲治她。」淫魔森然道。
「師父,她便是長春谷的冷春嗎?長得真不賴!」一個徒弟色迷迷的說。
「不是,她是夜鶯百合,自投羅網,是個白虎淫婦,我要她把兒子賠還我,你們可別亂動。」淫魔說。
「什麼白虎淫婦?」眾人奇怪地問。
「你們看,她腹下無毛,是天生的淫婦,要是生下了兒子,必定能傳我的衣缽。」淫魔張開百合的粉腿笑道。
雖然百合看不見,卻是害怕得「荷荷」亂叫,因為她知道自己最隱密神秘的私處,正在纖毫畢現地暴露在一群野獸的淫邪的目光之中。
「真是漂亮!」「一定很美味!」「光溜溜的滑不溜手,淨是用手摸也有趣了。」幾把色迷迷的聲音七嘴八舌說。
「你們給她洗個澡,儘管摸個痛快,倘若她不答應給我生孩子,那時才有你們的樂子。」淫魔桀桀怪笑道。
「看她的樣子,一定想嘗嘗我們的雞巴了。」眾人哈哈大笑道。
「拿散功金針來,讓我禁制她的武功。」淫魔扯下百合的蒙眼黑巾說。
百合眼前一亮,看見身畔真的圍著三四個漢子,其中兩個在右握著粉腿,淫邪的目光目不轉睛地落在裸體上,羞的她無地自容,流乾了的珠淚,又再汨汨而下。
「我再問你一趟,你練不練銷魂種陰法,還我孩子嗎?」淫魔解開百合的嘴巴問道。
「不……嗚嗚……殺了我吧……怎樣我也不答應的!」百合放聲大哭道。
「真的要吃罰酒麼?」淫魔獰笑著,捏指成劍,硬插入百合的陰戶裡掏挖著說:「就由這裡開始吧!」
百合已經習慣這樣的摧殘,也沒什麼大不了,雖然這時身旁還有幾個野獸似的男人,平添幾分恐怖,她也知道除非答應給淫魔生孩子,要不然定然難逃淫虐的蹂躪,但是怎樣也不能懷下淫魔的孽種,別說她知道就算是答應,還要受盡活罪,才有機會成孕。
這時一個漢子捧著一根七八寸長的金針回來,淫魔伸手接過,望著幾個弟子道:「你們都知道本門禁制武功,別出蹊徑,只是禁制內力,卻不會鎖閉陰關,讓我們可以施展採補之法,但是還有一種更利害的,名叫散功奪陰法,能夠使陰關鬆軟,獲益更多,只是太過歹毒,還要使用這根散功金針,我才沒有傳下。」
「如何歹毒呀?」一個弟子問道。
「因為要用這根金針在迷情穴刺三針便成了。」淫魔陰惻惻地說。
「什麼是迷情穴?在哪裡?」「用其他金針不成麼?」眾人追問道。
「這根金針鑄練時,混和了桃花蛇的血,桃花蛇最淫,針刺的地方,便會變得特別敏感,才能使陰關鬆軟,普通的金針如何做得到。」淫魔詭笑道:「至於迷情穴……哈哈,是女人的三大秘穴,就在陰核那兒,在那裡連刺三針,可不知是什麼滋味!」
「不……不要……嗚嗚……求求你……饒了我吧!」百合駭的魂飛魄散,高聲慘叫道。
「只要你答應練功,我便可以用溫和的手法禁制武功,便不用吃這樣的苦頭了。」淫魔拿著金針,在百合的乳房比畫著說。
「不……不……你們這些禽獸……讓我死……不!」百合尖叫道。
「張開她的騷逼!」淫魔冷哼著說。
幾個漢子早已躍躍欲試,這時更是急不及待,數不清的怪手爭先恐後地朝著百合身上亂摸,擾攘了一會後,兩根指頭終於硬闖進肉唇中間,殘忍地張開了肉洞,其他的人雖然不得其門而入,卻還是忙碌地在嬌軀上肆虐,上下其手。
「還很緊湊,好像處女一樣!」「有點濕了……妙呀!」「這肉粒便是銷魂蒂了,圓圓潤潤,真的不是凡品!」幾個惡漢怪叫連連,謔笑不已。
百合自然是哭聲震天,嬌啼不絕,但是最恐怖的還是看見淫魔握著金針,一步一步的逼近。
「你是不是要犯賤呀?」淫魔輕撫著百合的大腿說。
「殺了我吧……不要……不……!」百合咬著牙關,哀哀求死,但是怎樣也不答應。
淫魔揮退了幾個弟子,扶著百合的陰戶,金針抵在嬌嫩無比的肉粒上磨弄了幾下,看見百合仍然是視死如歸的樣子,冷哼一聲,便刺了下去。
「喔……哎喲……痛死我了……痛呀……!」百合驚天動地地慘叫連聲,嬌軀狂顫,冷汗汨汨而下。
「成了,讓她歇兩個時辰,便可以洗澡,給她裡裡外外洗擦乾淨,但是不能向她採補,以免損耗元陰,誤了我的孩子。」淫魔道。
……
縛著百合的繩索已經解開,下體的痛楚也過去了,可是新的苦難,卻還是剛剛開始。
幾個惡漢把百合手腳張開,大字似的鎖在一個木架上,接著便給她淨身,幾雙大手輪番撫玩著百合身上每一寸肌膚,無所不至。
百合俏臉扭曲,木然地站在地上任人戲侮,既沒有哭泣,也沒有哀叫討饒,當一個惡漢蹲在她的身前,張開了花瓣似的肉唇,指頭圍著牝戶團團打轉時,也只緊咬著櫻唇,彷彿完全沒有了感覺。
「還痛嗎?」大漢的指頭撩撥著紅彤彤的陰肉說。
「一定不痛了,要不然她的奶頭如何會凸起來,還硬得好像石子似的,我說她是癢的利害才對。」一個大漢扭捏著百合的奶頭說。
「咦,怎麼淫核好似大了一點?」身下的大漢興奮地窺看著,指頭慢慢探進紅撲撲的玉道裡。
「是嗎?讓我瞧瞧。」另一個大漢趕來湊興說。
「你們別弄壞她的騷穴呀,要不然師父會吃人的。」玩弄著乳房的大漢吃吃怪笑,低頭吮吸著那漲卜卜的乳頭說。
百合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她已經決定縱然受辱,也不讓這些野獸的變態心理得到滿足,但是當那個大漢的指頭碰觸著受創不久的肉粒時,上面傳來一陣難言的酥麻,還是禁不住低哼一聲。
「是不是很有趣呀?」大漢興奮地搔弄著說。
「……」百合差點咬破了朱唇,才能勉強受著那惱人的指頭時,股肉卻又給人張開,原來不知什麼時候,一個壯漢捧著她的粉臀在狎玩著。
「這裡小得很,一定沒有男人用過了。」那壯漢的指頭在細小的菊花洞撩撥著說。
「不……不要……你幹什麼?」百合按捺不住,扭動著身體,閃躲著前後的怪手叫道。
「你的屁眼還沒有洗乾淨,讓我幫你吧!」壯漢吃吃怪笑,用布巾包裹著指頭,硬插入菊花洞裡說。
「不要……哎喲……痛呀……!」百合痛的珠淚直冒,纖腰急往前挺,意圖脫身,如此一來,卻讓前邊的指頭完全進入體裡。
「你們看,她自動把騷穴送上來,我一定弄得她很過癮了!」前邊的大漢哈哈大笑,指頭更是起勁地扣挖著。
「別動呀,要不然便洗得不乾淨了。」身後的大漢扶著百合的腰肢,指頭繼續無情地蜿蜒而進。
「住手……嗚嗚……為什麼這樣?……天呀……救救我……嗚嗚……放過我吧!」百合放聲大哭地叫,可是怎樣也不能使那幾個惡漢住手。
「鬧夠了沒有,還愁沒有樂子嗎?」一個大漢制止道:「快點抹乾她的身子吧。」
幾個惡漢用乾布抹去百合身上的水漬,自然免不了大肆手足之慾,待他們滿意地住手時,百合好像曾經給人輪姦一樣。
那是一間很大的房間,但只有兩張長長的板床,七八個漂亮的女子在床上或坐或臥,身上只有少得可憐的衣服,有兩個還是下身赤裸,牝戶光滑無毛,看來是刮光的。
百合木然地伏在床上,雖然沒有衣服,卻是圍著抹身用的布巾,總算遮掩了羞人的部位,也是幾天來的第一次,身上的創痛亦大致平復,但是武功受制,內力不能凝聚,使她打消了生離此地的希望。
忽然百合坐了起來,解下身上的布巾,眾女正在大為奇怪,卻看見她慢慢把布巾扭成布索,含淚下床。
「你想幹什麼呀?」一女上前攔阻道。
「別理我,我……我不願做人了。」百合流著淚說。
「不,死不得!」「別尋死呀。」「你死了不打緊,但是會連累我們的。」「要是能死,我早已死了。」眾女聞言粉臉變色,竟然齊齊攔阻著百合說。
「為什麼不讓我死!」百合泣叫道,她這時武功全失,身上又沒有氣力,終於讓眾女半拉半拖的按回床上。
原來這是淫魔定下來的規矩,一人尋死,無論是否成功,也要全體受罰,死不了的,便罰得輕一點,要是死了,其他的便罪加一等。
「上次有人尋死,雖然死不了,我們每人還要吃一鞭。」「莫道一鞭事小,那一鞭卻是打在腿根的地方,簡直痛死人了。」「而且還不許叫苦叫痛,要是叫一聲,便多打一鞭,你怎樣也想不到是苦的多麼利害的。」眾女圍在百合身旁,七嘴八舌的齊聲勸說。
「尋死不成的,卻是更慘。」最先攔著百合的女孩子說。
「難道還有比死更慘的麼?」百合悲憤道。
那女子歎了一口氣,解下身上的抹胸,只見峰巒上有兩個細小的毛球,看見百合莫名其妙,便說:「這是主人親手掛上去的,你看!」
百合不看還可,一看便粉臉變色,原來毛球是穿著金針,金針卻穿過女郎的奶頭,再屈成金環,使毛球掛在胸前,尖利的細毛壓在紅棗似的乳頭上,她曾經吃過金針刺體的苦頭,自然知道是多麼的痛楚了。
「這裡還有一個。」女郎毫無顧忌地解開騎馬汗巾,露出了光禿禿的陰戶,中間的裂縫竟然掛著毛球。
「但是……我……我哪裡能活下去?」百合顫聲叫道,可不敢想像毛球是如何掛上去的。
「活不下去也不成,也許是我們前世作孳,今世要在這裡受苦。」女郎淒然道:「而且惡人有惡報,他們會有報應的。」
「對呀,前些時他的獨子給夜鶯百合誅殺,已經絕後了。」另一個女郎插口說。
「我……我便是百合。」百合流著淚說。
眾女聞言,有人禁不住失聲而叫,可不知如何慰解。
……
儘管百合認了命,卻也是鐵了心,怎樣也不會給淫魔生孩子,就算要吃春花那樣的苦頭,她也不會答應,春花便是身上穿上毛球的女郎,下邊的毛球,是把金針穿過一片陰唇,痛的她死去活來,而且淫魔故意把毛球藏在肉唇中間,春花的奶頭陰戶,日夜讓毛球折磨,實在生不如死,百合不是不害怕,但是自問已經吃盡苦頭,大不了便是痛死,了此殘生。
從春花口裡,她知道身在雲嶺的一個神秘山谷裡,是淫魔的洞府,凶邪兩魔也經常出現,相信是在附近居住,山谷四面是祟山峻嶺,好像沒有出入的通路,前幾天有一個女孩子想攀山逃走,但是爬到山腰,便再也上不去,結果還是束手就擒。
這裡女多男少,女孩子有四五十個,大多是淫魔和他的徒弟手下擄劫回來,以供淫樂使喚,男的便是四個弟子和十多個手下,淫魔和眾弟子修習邪功,日夜淫樂,他的手下大多外出辦事,甚少留在谷中。
淫魔的手段惡毒殘忍,使百合不寒而慄,但是知道的愈多,也生出了一線生機,一來谷裡防衛并不嚴密,只要恢復武功,定有機會逃走,二來是淫魔貪新厭舊,初來步到,自是飽受摧殘,但是玩厭後,便棄如敝屣,使她死念大減。
到了晚上,百合又給帶到淫魔身前,身上只有兩根綵帶,上下掩蓋著重要的部位,上邊還好,綵帶橫綁在胸前,包裹著豐滿的肉球;下身的綵帶卻是綁在腰間,兩端垂在腹前,縱然靜立不動,亦是春色無邊,要是開步走動,便完全不能蔽體。
淫魔和幾個弟子踞坐筵前,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樣打扮的艷女相陪,只是身上的綵帶已經鬆脫了。
「想了大半天,又從春花那裡探聽了這許多事,現在可想通了沒有?」淫魔一手把百合抱入懷裡說。
百合默然不語,暗念定然有人監視,淫魔才能對自己的舉動瞭如指掌。
「還沒有決定麼?也罷,今兒且讓你瞧場好戲,你便可以早點下決定了。」淫魔冷笑道:「把白蘭那賤人帶上來。」
白蘭便是逃走被擒的女郎,她也是綵帶纏身,惶恐地走到堂前,拜倒淫魔身前,囁嚅說道:「婢子見過主人。」
「那天你想跑到哪裡呀?」淫魔森然道。
「婢子……婢子以後也不敢了。」白蘭彷彿大難臨頭道。
「現在才說不敢,不遲了點麼?」淫魔吃吃笑道。
「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經領罰了。」白蘭害怕地說。
「領罰?領了什麼罰呀?」淫魔冷哼道。
「婢子……婢子吃了一頓夾棍。」白蘭粉臉低垂道。
「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夾棍可不算什麼懲罰。」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說。
「主人,婢子真的知錯了,求你饒婢子一趟吧。」白蘭悚悚打顫說。
「饒你也不是不成,且看你有多聽話了。」淫魔詭笑道。
「婢子一定聽話的,你儘管吩咐好了。」白蘭彷彿發現一線生機,勉強裝出笑臉說。
「我要你當一隻淫賤的母狗,做得到嗎?」淫魔吃吃笑道。
「成,婢子成的。」白蘭手腳著地,搖頭扭臀,汪汪的叫了幾聲道。
「學母狗般爬到桌上,讓我們看看你有多賤。」淫魔哈哈大笑,指著桌面說道,眾弟子自然也跟著起哄。
白蘭豈敢不從,趕忙爬上了席面,母狗似的伏在淫魔身前。
淫魔扯下白蘭胸前的綵帶,拴著粉頸,拖著她在席面上走了幾圈,又要她舐食筵前食物,逗的眾人怪叫連聲,謔笑不已。
「師父,這母狗可沒有尾巴的。」一個弟子笑道。
「對,你去安排一下。」淫魔探手在白蘭的股間撫玩著說:「毛茸茸的,為什麼不刮去?」
「是婢子不好,忘記了。」白蘭忍氣吞聲道。
「讓我幫你吧,下次便不會忘記了。」淫魔獰笑道:「拿點蛇皮膠來,讓我教你們一個法子。」
百合知道谷裡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刮光陰毛,方便淫魔和他的弟子修練探補的功夫,看見淫魔把蛇皮膠擦上白蘭的陰戶,暗念蛇皮膠多半是用來脫毛的藥物。
「主人,你……你幹什麼?」白蘭惶恐地叫,原來淫魔在玉阜擦滿了蛇皮膠後,便把她腰間的綵帶撕開幾片,貼在牝戶上。
這時淫魔的弟子拿著一個塵拂回來,他笑嘻嘻道:「師父,用這個做尾巴最好了。」
「不錯。」淫魔開心地接過,扶著白蘭的玉股,說:「別動,讓我給你裝上尾巴。」
「主人,你……你輕一點!」白蘭顫著聲說,感覺淫魔的指頭在屁眼處撩撥著,便知道他的企圖了。
「這兒雞巴也容得下,還用怕這小小的柄子麼?」淫魔把塵拂在白蘭眼前展示著說。
塵拂的柄子雖然只有指頭大小,卻有五六寸長,瞧的白蘭憂心忡忡,可是她知道討饒也是徒然,唯有咬緊牙關,強行忍受。
「倘若是她,便要吃點苦頭了。」淫魔望著百合說。
「我看她的屁眼還沒有給男人弄過,什麼時候給她嘗一下異味呀?」一個弟子詭笑道。
「那要看她有多聽話了。」淫魔推了百合一把說:「爬上去,讓我瞧一瞧你的屁眼!」
百合芳心劇震,知道劫數難逃,卻還是垂首低眉,默言不語。
「真是犯賤!」淫魔冷哼道,塵柄卻朝著白蘭的屁眼刺下。
「哎喲……痛呀……!」白蘭厲叫一聲,向前撲倒,避了開去。
「回來!」淫魔森然道。
白蘭身子一震,遲疑地偷望一眼,看見淫魔臉色冷厲,知道不妙,只好暗咬銀牙,懼怕地退回去。
淫魔把塵柄抵著白蘭的屁眼,冷冷的說:「自己弄進去。」
白蘭可沒有選擇,含著淚慢慢往後退去,塵柄也無情地鑽進了屁眼,儘管她處處小心遷就,卻也痛的冷汗直冒,嬌哼不止,幾經辛苦,塵柄終於盡根闖進了狹窄的孔道。
「在地上跑幾圈,讓大家看看母狗如何走路。」淫魔殘忍地說。
白蘭不動還好,才動身爬行,身後便痛如刀割,但是在淫魔和眾弟子的逼迫下,還是要勉力爬到地上,哭哭啼啼的爬行了兩圈,最後倒在淫魔腳下,嬌喘連連,再也走不動了。
「臭母狗,你聽清了,要是再敢逃走的話,我便讓這尾巴永遠插在你的屁眼裡。」淫魔唬嚇著說。
「不……不敢了……嗚嗚……我不敢了。」白蘭嚎哭著叫。
「還有……」淫魔蹲在白蘭身旁,在她的下體摸索著說:「別忘記刮光這兒呀。」
白蘭正要答應,腹下突地傳來劇痛,原來淫魔撕下一塊用蛇皮膠粘在牝戶的布片,硬生生把茸毛拔下來。
百合看見白蘭痛的哀號不已,淫魔卻繼續殘忍地把布片一塊一塊的撕下,駭的她牙關打戰,感同身受。
「好了,現在輪到這個小淫婦了。」淫魔丟下了奄奄一息的白蘭,目注百合道:「你們可有什麼提議?」
「給她的屁眼開苞吧。」「我說輪著來操她便更有趣!」「還是用夾棍有趣一點。」眾人七嘴八舌地叫喚著說。
「先縛起來,讓她「淫雞獨立」吧。」淫魔冷笑道。
眾漢早已蓄勢待發,聞言便把百合架起來,百合可沒有抗拒,事實也是無法抗拒,只能任人擺佈。
「淫雞獨立」就是把百合的雙手吊在頭上,一條粉腿卻是凌空高舉,掛在頭上,剩下的粉腿,只有足尖抵地,身體的重量,大部集中玉腕,自然很是難受。
百合不獨手上難受,下身更是痛得利害,兩條粉腿被強行張開,彷彿一字直立,然而地上的粉腿,卻只有腳尖觸地,身體痛的好像撕裂了,特別是給人輕碰著大腿根處時,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更使她魂飛魄散。
淫魔站了起來,拔出白蘭身後的塵拂,把塵柄在百合的下體撩撥著說:「美嗎?」
百合抿著櫻唇,好像寧死不屈的樣子,事實卻是害怕的不得了,猶其是看見白蘭的屁眼血印斑斑,更是觸目驚心。
「這妮子真是倔強,看來要大費手腳了。」一個大漢咕噥道。
「急什麼,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和她磨菰好了,大家也可以尋點樂子。」淫魔狡笑道。
「師父,快點開始吧。」眾弟子興奮地說。
「她的騷逼乾巴巴的,如何算得是「淫雞獨立」?」淫魔怪笑道:「把「滿床嬌」拿來,讓你們見識一下它的利害!」
眾人拍掌大笑,齊聲叫好,不一會,便有人捧來紅色錦盒,裡面盛著一管徑約盈寸,寸許長短的通心老竹,還有一根連著毛球的細長竹子,可不知是什麼東西。
「你們把竹筒塞入她的陰道裡吧。」淫魔看見白蘭仍然軟倒在地上,眼珠一轉,抬腿踢了一腳,罵道:「賴在地上裝死麼?起來幹活了。」
白蘭掙扎著爬起來,卻看見一個男弟子強行張開了百合的陰戶,硬把那管通心老竹擠進去,使人不忍卒睹。
儘管痛得汗下如雨,俏臉扭曲,百合還是咬緊牙關,不吭一聲,這些天來,她已經習慣了任人粗暴地摧殘那嬌嫩的方寸之地,肉體的痛楚也沒什麼了不起,最難受的還是那管老竹澈底地張開了神秘的洞穴,幾個惡漢哄在一起,指指點點的評頭品足,卻使她生不如死。
「徒兒們,趁著這個機會,我要考驗一下你們耐戰的功夫,你們輪著用「滿床嬌」整治這小淫婦,這母狗也同時吃你們的雞巴,在小淫婦洩身之前,那一個禁受不起,便七天不許碰這個小淫婦。」淫魔道:「要是母狗吃不出來,今巴便可以在小淫婦身上作樂。」
「七天好像太久了,三天成嗎?」「聽說「滿床嬌」是淫婦的剋星,我可不信她吃得消。」「由那一個開始呀?」「要是這母狗吃不出來,可要受罰麼?」眾漢七嘴八舌的說。
「這母狗的唇舌功夫可真不賴,你們盡可運功抗拒,卻不能閃躲。」淫魔笑道:「倘若她一個也吃不出來,我便要她好看。」
「我便吃虧一點,讓我先上吧。」一個大漢脫掉了褲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雞巴,拿起連著毛球的細竹,說:「師父,是不是用這東西呀?」
「不錯,這毛球才是滿床嬌,用桃花蛇血九蒸九曬制練而成,擦在肌膚上,便會癢的不可開交,通心老竹是用來張開騷穴的,其他的可不用我教你吧。」淫魔解說道。
「我懂了,真是有趣!」大漢哈哈大笑道:「臭母狗,還不過來吃大爺的雞巴?」
白蘭已是驚弓之鳥,害怕再受摧殘,不敢怠慢,趕忙爬了過去,跪在大漢身下,把粉臉貼在他的腹下。
「你們用碗留下她的陰精,我有用處。」淫魔說。
「有什麼用?」眾人奇怪地問。
「用來練藥,有些女人天生荏弱,很容易便脫陰,一個不好便香銷玉殞,靈丹可以救命,對那些損傷太甚的女人,還可以補充失去的元陰,使她快點回復過來。」淫魔解釋道。
這時握著「滿床嬌」的惡漢已經開始動手了,竹棒張開的肉洞比畫一下,便朝著裡邊蜿蜒而進。
「喔……!」毛球才碰觸著百合嬌柔敏感的嫩肉,她便禁不住玉軀急顫,發出動人的嬌哼聲音。
大漢讓竹棒去到盡頭,在洞穴深處轉動了幾下,便抽出來,檢視著竹棒怪笑道:「她的騷穴可不深,只有……五、六寸吧。」
「別弄錯了,那裡孩子也能跑出來,怎會只有五、六寸?」一個惡漢不以為然道。
「當然是弄錯,她沒有多少男人,所以裡邊還很緊湊吧。」淫魔笑道。
「對了,你還是快點動手吧,要是讓這母狗弄出來,便不能嘗鮮了。」眾漢起哄地訕笑道。
大漢心中一凜,不敢掉以輕心,立即運起淫功,壓制著下身的快感,手中竹棒繼續肆虐,圍著百合的洞穴團團打轉,原來他在白蘭口舌的逗弄下,大漢體內的慾火沸騰,開始有失控的現像。
雖然白蘭沒有嘗過「滿床嬌」的利害,但是淫魔等人信心十足,再看見大漢只是輕輕碰一下,百合便失魂落魄的叫起來,知道這淫器著實歹毒,更害怕淫魔故意戲弄,整治百合之餘,找藉口使自己受罪,於是使出渾身解數,手口并用,努力給那大漢作口舌之勞。
百合可慘了,肉體的傷痛,還勉強可以忍受,而且過了一段時間,身體四肢好像麻木似的,沒有那麼難受,但是毛球及體時,卻使她魂飛魄散,一陣說不出的麻癢,從心底湧起,瞬即遍及四肢八骸,渾身彷如蟲行蟻走,苦不堪言。
「喔……不……噢……住手……求你……求你住手吧!」百合急喘著叫。
「這「滿床嬌」真棒,才撩兩下,奶頭便凸出來了,想不想男人操你的浪逼呀?」一個惡漢捏著百合發漲的乳頭玩弄著說。
「這還用說嗎?普通的女孩子,讓滿床嬌碰兩碰,便春情勃發,何況她散功時,桃花蛇血入侵迷情穴,火上加油,不叫得震天價響才怪。」淫魔詭笑道。
「拿碗來,她的淫水流個不停,快要尿了!」折騰著百合的大漢怪叫道。
白蘭有點難以置信,暗念毛球縱然難受,也不會這麼快,偷眼望去,只見百合的牝戶果然涕淚漣漣,還滴滴答答的流下來,心裡吃驚,急忙把那大漢的雞巴含入口裡,津津有味地吮吸著。
「還早哩。」淫魔不以為然道。
「不……呀……癢死我了……呀……求你……求你捅進去吧!」百合忘形地叫,雖然身子縛的結實,還是努力地扭動纖腰,迎向那大漢手中的竹棒。
眾漢瞧得興奮,齊齊在旁推波助瀾,自然有人耐不住毛手毛腳,淫魔也不阻止,只是把摟著兩個艷女,飲酒作樂。
那大漢只道百合隨時便出醜人前,竹棒不住在紅撲撲的肉洞進進出出,由於裡邊藏著通心老竹,毛球順利地直闖百合身體的深處,無情地在不見天日的洞穴裡肆虐,癢的她死去活來,叫苦連天。
「……癢呀……啊……饒了我吧……嗚嗚……進去一點……呀……大力捅進去吧……!」百合苦不堪言地哀叫著。
出乎意料之外,無論那大漢如何的努力,竹棒鍥而不捨地進進出出,撩撥逗弄,旁邊的幾個惡漢亦加入戰團,盡情狎玩,使百合常性大失,狂呼浪叫,卻總是差了一點點,怎樣也不能宣洩。
那大漢很是奇怪,別說百合飽受淫器的摧殘,就算是沒有,也早應該高潮迭起,尿個不亦樂乎,斷然不會如此,但他也著實著急,因為白蘭的口技了得,使他興奮莫名,澎湃的慾火開始失控,頓生挫敗的感覺,沮喪之餘,獸性勃發,竹棒奮力急刺,去到盡頭後,沒有停止,手上繼續使力,深陷在裡邊,跟著發狠地轉動起來。
「再進去一點……呀……使勁呀……嗚嗚……操我……強姦我吧!」百合帶著哭音地尖叫,身體沒命地扭動著,然後也不知是怎樣發生的,子宮突然麻得不可開交,渾身抽搐痙攣,接著腦海中轟然作響,終於尿了身子。
「成了……她尿了……呀……死了……喔……不成了……臭婊子……吃……全吃下去!」大漢也在這時發出野獸般的吼叫,任由竹棒留在百合體裡,雙手使勁地接著白蘭的螓首,下身往前急挺,原來他亦在同一時間,把滿腔慾火完全發洩在白蘭的嘴巴裡。
另一個惡漢卻取過瓦碗,放在百合腹下,慢慢地抽出竹棒,一股白雪雪的陰精,便從敞開的肉洞裡洶湧而出,落在碗裡。
「師父,大師兄和她一起來,該怎麼算呀?」眾人訕笑著說。
「算便宜他好了。」淫魔笑道。
「她尿的真多!」盛載著百合陰精的漢子搓揉著仍然在抖動的小腹說。
「當然了,滿床嬌是本門至寶,妙用無窮,本門中人要生孩子,女的除了要習練銷魂種陰法,還要它才成。」淫魔說。
「為什麼?」眾人奇怪地問道。
「滿床嬌可以催發淫情,無論女的多麼疲累,用了滿床嬌後也會淫興大發,成孕的機會便大得多了。」淫魔解說道。
「春藥不是一樣嗎?」一個弟子問道。
「春藥可差得多了,吃得太多,還會戕害元陰,更是得不償失。」淫魔說:「不過最近我得到汴海派原真的三度春風油和配方,要是她答應給我生孩子,便可以用好來試驗一下了。」
「除了催情,還有其他妙用嗎?」大師兄從白蘭口裡抽出雞巴說。
「當然有啦,還可以用來破開陰關,洩盡她的元陰,只是事後她可慘了。」淫魔賣弄似的說。
「如何破關呀?」「為什麼會慘?」眾弟子追問道。
「用滿床嬌使她尿精,元陰也會隨著洩出,七七之數後,便可以洞開陰關,但是從此在床第上便變得荏弱無比,就算七十衰翁,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死去活來。」淫魔答道。
「用這東西使她洩身實在費勁,要是連續七七四十九次,豈不是要不眠不休才成?」大師兄皺著眉說。
「這是你不懂其中訣竅吧。」淫魔笑道:「那管通心老竹壓著她的淫核,滿床嬌完全搔不著癢處,怎不白費氣力,其實她經過金針散功,桃花蛇血入體,身體已經特別敏感,要是使用得法,內外交煎,最多兩個時辰,便可以破開她的陰關,永遠在男人胯下稱臣。」
「真的嗎?」眾人半信半疑道。
「你們瞧仔細了。」淫魔傲然一笑,走到百合身旁,指頭闖進了肉洞,扶著竹筒往裡邊推進去說:「要深一點,不能壓著淫核。」
「那肉粒好像大了不少!」「大小有什麼關係,夠淫便成了。」「剛才她叫得還不夠淫麼?」眾人訕笑著說。
百合還是脫力似的喘個不停,除了下體是火辣辣外,身上便好像沒有其他的感覺,就算淫魔硬把竹筒推進去,也沒有什麼痛楚,但是當指頭在肉洞裡攪動,碰觸著敏感的肉粒時,便禁不住嬌哼一聲,才得到鬆弛的神經,又開始緊張了。
「小淫婦,再給你樂一趟好嗎?」淫魔的指頭在肉粒上點撥著說。
百合絕望地閉上眼眼,辛酸的珠淚,忍不住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罪,唯有希望這個噩夢能夠盡快過去。
「這個淫洞最是老實,喜不喜歡一碰便知。」淫魔冷哼一聲,接過滿床嬌,毛球抵在百合張開的肉洞磨弄著說:「要不是曾用金針給她散功,單是這幾下,便可以讓她淫水長流了。」
「那該怎麼辦?」眾弟子追問道。
「進去一點,磨著淫核便成了。」淫魔把竹棒捅進了肉洞,壓在發情的肉粒上轉動著說。
「喔……不……!」百合體裡又再湧起惱人的麻癢,難受的她嬌哼起來。
「倘若淨是在這裡流連不去,不碰其他地方,便可以把她的浪勁全搾出來,直至忍受不了時,才會爆發,就像剛才那樣。」淫魔繼續轉動著手中的竹棒說。
「那不是很費功夫麼?」大師兄不解地問。
「要快也不難,只要讓滿床嬌進進出出,每一次都要碰到那淫核,去到盡頭時,卻抵著花芯磨幾下,沒有女人能夠受得了,縱然已經蛇血入體,多弄幾次便成了。」淫魔抽插著竹棒說。
「不……啊……住手……呀……我不要!」儘管百合口裡說不,卻不住擺動纖腰,迎向淫魔手中的竹棒。
「拿碗來吧。」淫魔吃吃怪笑,竹棒抽插得更急。
「喔……呀……呀!」百合突然尖叫一聲,嬌軀奮力地掙扎了一陣,然後頹然軟倒,嬌喘不已,原來她又尿了一次身子。
「這樣夠快了吧?!」淫魔抽出棒子,讓徒弟盛接著從牝戶裡流出來的陰精說。
「快,尿的真快!」眾弟子讚歎道。
「倘若要施展採補之術,要在她尿精時,乘著陰關洞開進行,可以比平常吸取更多的元陰。這樣反覆施為,便可以采盡元陰了。」淫魔指導說。
「也讓她樂死了。」大師兄笑道。
「初時是很過癮的,但是連續尿身後,便會樂極生悲,苦不堪言了。」淫魔說。
「師父,你可試過破開女人的陰關麼?」一個弟子好奇地問。
「年青時試過一趟,當日有一個女人背叛了我,我便破開她的陰關,事後還把她賣入青樓,要她終生受罪,豈料幾個月後便死了。」淫魔回憶著說。
「死了?是自殺麼?」弟子追問道。
「不,是樂死的。」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說:「由於陰關洞開,她在床第上難堪風浪,於是客似雲來,每天要侍候五六十個客人,終於有一次活生生的給操死了。」
「那也死得風流快活呀。」眾人拍掌笑道。
「你可要試一下嗎?」淫魔望著百合說。
百合沒有回答,胸脯急促的起伏著,失神地和淫魔對視,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夠殺人,淫魔也不知死了多少遍。
「看來她是沒有樂夠,還是讓我們和她樂個痛快吧!」眾弟子色迷迷的說。
「也罷,待我先給她開山辟石,也好讓你們多一個孔洞作樂吧。」淫魔獰笑道:「你們用滿床嬌逗她一下,把浪勁弄出來吧。」
眾弟子哄堂大笑,接過竹棒,圍著百合百般戲侮,淫魔卻走到白蘭身前,寒聲道:「臭母狗,起來給你家大爺含一下!」
白蘭豈敢不從,忙亂地脫去淫魔的褲子,給他作口舌之勞,耳畔傳來百合淒涼哀叫的聲音,更使她努力不懈,害怕惹翻淫魔的性子,徒使皮肉受苦。
淫魔可不是要白蘭給他洩慾,只是在她的嘴巴裡左衝右突,讓津液沾滿了猙獰的肉棒後,便抽身而出,回到百合身旁。
滿床嬌實在利害,雖然百合先後尿了兩次身子,但是不用多久,牝戶又再春潮氾濫,涕淚漣漣,任她如何苦忍,還是耐不住苦苦求饒了。
「小淫婦,要不要我的雞巴給你煞一下癢呀?」淫魔在百合那紅撲撲的瞼蛋擰了一把說。
「不……呀……不要……嗚嗚……給我……癢死人了!」百合失魂落魄地叫著。
「你們讓開吧。」淫魔滿意地說。
「師父,你不是……。」大師兄愕然道。
「我有分數的。」淫魔揮退了眾弟子,從百合牝戶裡挖出了通心老竹,火棒似的雞巴便排闥而入,道:「小淫婦,美不美呀?」
充實的感覺,使百合神智一清,然而這樣的問題,如何能夠回答,卻又敵不過體裡的蟲行蟻走,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肢,迎了上去。
淫魔卻是有心戲弄,抽插了幾下,便停了下來,說:「你要是答應給我生孩子,我便天天讓你痛快,不用吃苦,你怎麼說呀?」
「不……不成的!」百合喘息著叫,受了這許多侮辱摧殘後,心裡把這個惡魔恨得要命,何況她早已鐵了心,如何會答應。
「這是你自己討來的!」淫魔冷笑著,退了開去,伸手在百合的玉股撫摸著說:「你們用滿床嬌招呼她的騷穴,我去給屁眼開苞,讓她嘗一下又痛又癢的滋味!」
「不!」百合恐怖地大叫,卻也知道除非屈服在淫威之下,不然討饒也是徒然。
淫魔走到百合身後,雙手扶著粉臀,使勁張開了渾圓柔膩的股肉,濕淋淋的雞巴抵在小巧的菊花洞上,逼問著說:「要不要嘗一下我的雞巴呀?」
「不……呀……不要……嗚嗚……你們住手!」百合淒涼地泣叫著,火燙的龜頭壓著後庭固然是心驚肉跳,但是滿床嬌開始在牝戶肆虐,更使她魂飛魄散。
淫魔也不著忙,好整以暇地狎玩著百合的身體,雞巴卻在洞外竄擾,待滿床嬌折騰的百合死去活來之際,才扶穩纖腰,奮力刺下。
「哎喲……不……嗚嗚……痛……呀……癢……!」百合痛的俏臉扭曲,嬌軀狂顫,卻還壓不下身前的麻癢,使她彷如掉進地獄裡。
淫魔低頭一看,只見雞巴才進去了一點點,百合的肛門已經爆裂,流下汨汨鮮紅,但是他可真鐵石心腸,吸了一口氣,竟然殘忍地繼續排闥而入。
「……痛……呀……痛死我了……嗚嗚……不要……呀!」百合厲叫幾聲,忽地螓首一軟,便失去了知覺。
……
百合終於醒來了,張開眼睛,發覺已經回到了牢房似的房間,躺在床上,身前是春花和幾個難友,心中傷痛,禁不住淚如泉湧。
「別難過了,只是後邊裂開了一點點,將養幾天便成了。」春花抹去百合的淚水說。
百合感激地點點頭,想爬起來,卻是渾身不聽使喚,下身更像火燒似的,知道受創甚深,淚水更如決堤般洶湧而出。
春花等也不知如何撫慰,只好憐惜地輕拍著百合的香肩,隔了一會,才有一個女郎低聲說道:「昨夜幸好你暈倒過去,淫魔興致索然,便不再肆虐,命我們送你回來,其他的姊妹還沒有回來哩。」
「你好好地歇息一下吧,不用擔心,你受了傷,通常會有幾天休息,安心養傷吧。」春花歎氣道。
就在這時,一個女郎匆匆進來,說道:「百合醒來了沒有,主人要見她。」
「什麼事?」春花吃驚地問。
「凶邪兩魔來看望主人,不知如何說到什麼指環,要問百合的話。」女郎答道。
「什麼指鑲?」春花奇怪地說,百知知道是說七星環,歎了一口氣,掙扎著爬起來。
春花關懷地扶著百合,讓其他的女郎幫忙在她的身上圍上彩巾,說:「你要保重呀!」
百合含淚點點頭,思索著如何回答淫魔的問話。
兩個女郎扶著百合來到堂前,盈盈下拜,雖然百合滿心不願,然而腿上軟弱無力,下體更是疼痛不堪,無奈隨著她們跪下,倔強地昂首平視,表示心裡的憤慨。
「她便是夜鶯百合嗎?倒也長的標緻。」坐在淫魔右邊的魁梧老者色迷迷的說,他濃眉大眼,正是凶名遠播的凶魔。
「老大,要是你喜歡,儘管帶她回去樂幾天吧,待她答應給我生孩子後便不成了。」淫魔笑道。
「我只喜歡知情識趣的女人,就像你給我調教的兩個十二花使那樣才有趣,看來她可不是,還是免了。」凶魔搖頭道。
「她不錯還很刁潑,但是鮮嫩得很,騷穴又窄又緊,我昨兒才給她的屁眼開苞,那幾個十二花使可比不上哩。」淫魔笑道。
「真的嗎?讓我瞧瞧。」另一個高瘦老者笑道,他便是工於心計的邪魔。
「帶上來,讓兩位老爺瞧清楚。」淫魔說。
百合沒有抗拒,因為明知抗拒也沒用,只是木然地任由兩個女郎解下圍身的布帕,赤條條的架到三人身前。
「你總是把她們刮得光禿禿的。」凶魔皺著眉說。
「她是天生如此,和我無關呀。」淫魔笑嘻嘻地把百合拉入了懷裡,抄著腿彎,硬把粉腿張開,捧到凶魔身前,說:「你自己瞧吧,可要溫柔一點,弄痛了她沒關係,但是別弄壞那東西呀。」
「真的是白虎精嗎?」凶魔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手掌按上了牝戶輕輕撫摸,接著卻捏指成劍,硬擠進了微張的肉縫裡。
百合木無表情,好像凶魔狎玩的不是她的身體,更像完全沒有感覺,事實上不獨私處痛的難受,身後更是疼痛若裂,最痛的還是在心裡,那份羞辱,簡直比死還要難受,但是她沒有叫,也沒有討饒,不是在這些日子裡習慣了,而是知道哭叫也是沒用,徒使他們得到變態的滿足吧。
「老三,你要驗一下嗎?」淫魔待凶魔抽出指頭後,便把百合捧到邪魔身前說。
「哎喲,流血了,昨兒老二給你開苞時,痛麼?」邪魔取出汗巾,在百合的股縫的傷口揩抹著說:「你可有後悔去偷七星環嗎?」
百合當然後悔,而且後悔得不得了,但是還是咬牙不語,因為後悔已遲了。
「告訴我,為什麼要偷七星環呀?」邪魔的指頭陷進了屁眼問道。
「……呀……不……嗚嗚……你們散播謠言,害得我……嗚嗚……四處給人追殺,逼我去偷的!」百合泣叫著說,她本來沒有打算回答,但是稍一遲疑,邪魔的指頭便在那狹窄的洞穴裡亂挖,只好說話了。
「在元昌救你的蒙臉人是誰呀?」邪魔繼續問道。
「我……我不知道。」百合咬著牙說。
「可有騙我呀?」邪魔發狠地扣挖著說。
「沒有哇……嗚嗚……痛呀……我真的不知道!」百合嘶叫著說,別的可以說,要她供認蒙臉人便是凌威可不成,雖然她和凌威沒說上十句話,相聚也只有幾個時辰,但是在這些苦難的日子裡,卻感覺世上只有凌威一個好男人。
「那可識得冷春麼?」邪魔減輕指頭的壓力問道。
「不……我從來沒有……見過她。」百合喘著氣說。
「看來那蒙臉人是和冷春一道,湊巧路過的。」淫魔放下百合道,百合卻是站也站不穩,倒在地上急喘著。
「長春谷有這樣的高手,又機關重重,要奪回七星環可不容易。」邪魔皺著眉說。
「我們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得到兩枚七星環,你卻為了一個女人失去一枚,真是不值。」凶魔埋怨道。
「放心吧,她跑不了的,便當暫時放在她那裡便是。」淫魔罰誓似的說。
「明天我要往百獸莊,回來時繞道走一趟長春谷,看看可有法子闖進去。」邪魔說。
「龔巨還沒有拿到百獸陣麼?」凶魔問道。
「唉,不知為什麼他完全沒有消息,我派人前去,卻是有去無回,看來是出事了。」邪魔歎氣道。
「盈丹那妮子還有什麼作為,不要杞人憂天了。」淫魔開解道。
「你咱個兒去麼?」凶魔問道。
「不,我和夕姬一起去。」邪魔答。
「這妮子愈長愈漂亮,人又能幹,真不枉我們悉心教導。」淫魔道。
「你教了她什麼?」凶魔哂道。
「床上功夫羅,要不然怎會這樣逗人歡喜。」淫魔笑道。
「我只道她是老三的禁臠,原來和你也有一手,最吃虧的倒是我了。」凶魔悻然道。
「吃什麼虧,待我們回來,便著她服侍你一趟吧。」邪魔笑道。
「我還是和你一起走,多個照應吧。」凶魔淫笑道。
「看你急色的樣子,難道我還會誑你嗎?」邪魔罵道。
「我便留守魔宮,調教這個小淫婦吧。」淫魔搖頭道。
「怎麼不是未來孩子的媽媽麼?」凶魔訕笑道。
「她還我孩子便是,不然便是我的殺子仇人,我不要她好看才怪!」淫魔獰笑道。
百合聽的三魔如此無恥,連自己的徒弟也不放過,心裡的憤恨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自己落在他們手裡,更是生不如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