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兩人便換上夜行衣,前往龍游幫盜寶。
俐落的夜行衣,包裹著冷春那靈瓏浮凸的胴體,使凌威血往上湧,忍不住探手在豐滿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討厭,你整天毛手毛腳,還摸不夠麼?」冷春嬌嗔道。
「誰教你治好了病,便不要郎中了!」凌威涎著臉說。
「人家那說不要,回來後,你喜歡怎樣也隨你好了。」冷春央求似的說。
「那便快點走吧。」凌威吃吃笑道。
兩人輕功高明,又是識途老馬,無驚無險地便潛進了游采的居處,豈料才找到藏身的地方,寶庫便響起陣陣清脆的鈴聲,接著游采領著幾個心腹匆匆而至,從寶庫裡架出一個黑衣蒙臉人,原來有人闖了進去,中伏被擒。
游采揭下了蒙臉人的臉幕後,忍不住色然而喜道:「原來是她!」
「她是長春公主冷春麼?長的真漂亮!」一個手下讚歎著說。
「不,她是夜鶯百合,據說冷春也很漂亮,可不知能不能比得上她?」游采在昏迷不醒的百合臉蛋摸了一把道:「你們快點弄好機關,記得要添上七步迷神香,說不定還有人來,要是能夠擒下長春谷的人,便大功告成了。」
游采吩咐了幾句,便帶著百合離去,凌威知道他是前往南莊,把百合交給淫魔,暗念要不是和冷春在一起,正是盜寶的良機。
眾漢待游采離開後,開始收拾,口裡猶繼續談論百合,語多猥瑣,慢慢涉及長春谷和冷春,而且愈來愈是不堪入耳,氣得冷春嬌軀發抖,終於按捺不住,嬌叱一聲,竟然提劍硬闖。
凌威看見眾漢武功不高,也不阻止,待冷春控制戰局後,便展開身法,直撲游采的居室,果然在枕頭裡找到了一枚七星環。
再回到寶庫時冷春已經制服了眾漢,在寶庫裡找到了一個木盒,盒裡竟然也有一枚指環,可是凌威眼尖,一眼便看破那是贗品,也不揭破,拉著冷春便走。
「你太魯莽了,也暴露了身份,淫魔和游采可不會放過你的。」凌威埋怨著說。
「如果不是乘虛而入,待他們重新設下機關,只怕很難得手哩。」冷春歡喜道:「你助我取得七星環,我也可以助你去救百合的。」
「淫魔的武功高強,要在他眼皮下救人可不容易,我們先去看看再說吧。」凌威歎氣道。
兩人趕到了南莊,看見游采還在和淫魔說話,百合卻已經吊起來,雙手高舉縛在頭上,螓首側垂,仍然是不省人事。
「……縱然不廢掉她的武功,是不是也該制住麻穴,才把迷神香解開,那可安全一點呀。」游采勸諫著說。
「她的武功可沒什麼了不起,就算沒有我,她也不是你的敵手,怕什麼?」淫魔不滿地說。
「可是……」游采猶豫不決道。
「別多話了,拿解藥吧。」淫魔不耐煩道。
游采無奈把一個瓶子放在百合鼻端,她打了兩個噴嚏,便悠然醒轉。
「是……是你們!」百合看見淫魔和游采站在身前,不禁驚叫道。
「不錯,臭賤人,今趟跑不了吧!」淫魔桀桀怪笑道。
「你……你想怎樣?」百合花容失色道。
「怎樣?你殺了我的獨子,還問我想怎樣?」淫魔冷笑道。
「他……他污辱了我,難道不該死麼?」百合悲憤地叫。
「我的兒子看上了你,是你的福氣,卻讓你暗算身亡,該死的是你!」淫魔怒道。
「殺人償命,我賠命便是!」百合咬著牙說。
「說得好,你還我一個兒子便是。」淫魔詭笑道。
「可是……他已經死了,我如何還你?」百合只道有一線生機,囁嚅道。
「他死了,我還沒有死,什麼時候你給我生了孩子,我便饒了你。」淫魔淫笑道。
「你……你無恥,我死也不會嫁你的!」百合驚怒交雜地叫。
「我也不是要娶你,只要你合作,生下孩子便成了。」淫魔笑道。
「師叔,你喜歡便成了,那用她答應。」游采笑嘻嘻道。
「要奸她不難,要生孩子卻不同了。」淫魔歎氣道。
「這有什麼不同?」游采奇怪地問。
「普通人自然是一樣,我們修習採補功夫的,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首先她要習練養種之法,然後利用藥物器具,使她變得淫蕩無比,然後早晚下種,才有種玉之望,當年我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生下一個孩子,既然給她毀了,也應讓她補償吧。」淫魔解釋道:「倘若能夠擒下冷春,我也要她答應的。」
「不!我死也不會答應的!」百合嘶叫著說。
「我會讓你答應的!」淫魔吃吃笑道:「我本來預備了幾種法子來招呼冷春的,現在先讓你嘗一下,看看你有多倔強。」
就在這時,一個游采的手下匆匆趕到,報告冷春硬闖寶庫,打傷了幾個人,還奪去七星環,游采自然怒不可歇,淫魔也是頓足不已,急命游採回去察看,調兵遺將攔截,防她連夜逃走。
游采去後,淫魔走到百合身前,悻聲罵道:「臭賤人,你遲不來,早不來,偏要今晚來,要是走了冷春,失去七星環,我可要你好看!」
「求你……求你放過我吧……我……!」百合哭叫著說。
「你什麼?」淫魔獰笑道:「你要是答應給我生孩子,便不用受罪,不然的話,只怕你生不如死呀!」
「不……不成的!」百合尖叫道。
「你嘗過我的雞巴便成了!」淫魔逼近說。
「別過來……不要!」百合恐怖地大叫,抬腿便踢。
「求我?你還是省點氣力用來叫床吧!」淫魔一手捉著百合的金蓮,用繩索縛著纖幼的足踝,硬把粉腿掛在樑上,可是他還不滿足,把百合的另一條粉腿也吊了起來,整個人凌空吊起。
百合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腕和足踝,痛的她粉臉煞白,最苦的卻是粉腿左右張開,儘管衣服還在身上,但已經使她生出赤條條的感覺,知道難逃淫辱了。
「其實,你答應與否也是一樣的,你要是答應,保證可以嘗盡男歡女愛的樂趣其樂無窮;要是不答應,也一樣要嘗一下我的大雞巴,那卻是苦多樂少的。」淫魔探手在百合的褲襠上撫玩著說。
「不……嗚嗚……別碰我……殺了我吧……我不願做人了!」百合不顧手腳傳來的痛楚,沒命地扭擺著叫。
「姦污女人的法子很多,你知道什麼是迷姦了,可知道還有逼姦、強姦、輪姦和群奸麼?」淫魔扶著旦合的纖腰,手上使力,扯開了她的衣襟,露出裡邊杏黃色的抹胸,道:「你想試那一樣呀?」
「不……不要……嗚嗚……放過我吧……不!」百合絕望地叫。
「強姦和輪姦可不用說了,但是你可知道嗎,女人身上有三個孔洞,除了浪逼外,還有嘴巴和屁眼,群奸便是幾個男人一起在這些孔洞裡尋樂,你可要嘗一下麼?」淫魔口中說話,雙手卻粗暴地撕下百合身上的衣服,說:「除了男人的雞巴,也有很多古里古怪的淫器,每一種都能把女人弄得死去活來,加上春藥,便更是有趣了。」
百合駭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她又怎能答應給淫魔生孩子,何況就算她答應,也改變不了受辱的命運。
這時淫魔已經撕掉百合身上大部份的衣服,裸露了那晶瑩雪白,誘惑動人的胴體,當他扯下白絲騎馬汗巾,看見牛山濯濯的牝戶時,卻是禁不住歡呼一聲,捧著百合的粉臀,細細檢視起來。
「放過我吧……嗚嗚……讓我死吧……嗚嗚……不要……!」百合悲哀的厲叫著,她感覺嬌嫩的肉唇給張開了,身體最隱閉的地方,完全暴露在淫魔眼前,暖洋洋的熱氣,隨著他的呼吸,噴在那方寸之地時,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好東西!」淫魔舐一下乾枯的嘴唇,怪叫著伸出毒蛇似的舌頭,便在百合的牝戶上舐下去。
「不……嗚嗚……救命!嗚嗚……天呀……救我呀!」百合肝腸寸斷地叫。
「狗賊!」忽地有人嬌叱一聲,一個蒙臉女子制劍直刺淫魔,一個蒙臉男人也緊隨其後,原來冷春瞧的怒火中燒,不顧一切地以身犯險,凌威本來還沒決定出手,但是冷春既然現身,只好一拼了。
雖然淫魔慾火迷心,但是武功高強,在千鈞一髮之際,仍能及時避開要害,僅讓冷春劃破了肩頭,避開一輪急攻後,還認出冷春的身份。
「原來是長春谷的美人兒,怎麼藏頭露尾呀?」淫魔涎著臉說。
「不錯,你的姑奶奶來給你做忌的!」冷春扯下蒙臉布帕,現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臉,挺劍再刺罵道。
「謀殺親夫麼?」淫魔手揮目送,震退冷春說。
「我殺了你這個狗賊!」冷春怒喝一聲,正要揮劍再攻,卻讓凌威攔住。
「你去救人!」凌威沉聲喝道,發出一股強勁的掌風,直襲淫魔,他知道淫魔非比等閒,明攻實守,目的是纏住淫魔,讓冷春救人。
「找死!」淫魔冷笑一聲,雙掌運足十二成功力擊向凌威,存心一掌斃敵,再慢慢對付冷春。
凌威想不到淫魔如斯凶悍,掌風及體時才知道不妙,趕忙運功抗拒,「砰」然一聲,卻是連退了兩步,接著喉頭一甜,知道已經受了傷。
冷春正要解下百合,看見凌威失利,頓時方寸大亂,急叫道:「大哥,你沒有事吧?」
「我沒事,你先走!」凌威強行壓下翻騰的血氣,繼續揮掌進攻。
「走不了的!」淫魔冷笑一聲,閃身避過,揚手便朝著冷春腳下擲出一團物體。
儘管冷春及時避開,沒有讓暗器擊中,但是腳下隆然作響,暗器爆炸,地上湧起一朵紅雲,濃香撲鼻,知道不妙時已是頭昏腦脹,眼前一黑,便玉山頹倒。
凌威大驚失色,知道大勢已去,不獨救不成百合,說不定還要賠下冷春,唯有閉住呼吸,使出一套詭異狠毒的斬脈截穴手,殺得淫魔左閃右避,汗流浹背,一個失機,卻讓凌威抽空把冷春抱起,越屋遁走。
淫魔想不到凌威如此利害,氣得頓足不已,再看百合美目緊閉,還是赤條條的掛在樑上,知道她也中了迷香,獰笑一聲,決定把滿腔怨氣,在這個美女身上盡情發洩。
凌威知道游采正在派人四出攔截,倘若這個時候出城,必定會發生衝突,說不定還會招來淫魔,多生枝節,暗念冷春和自己的居處還沒有讓人發現,應該是安全的,於是抱著冷春回到暫居的小樓,餵她吃下一顆解毒丸,讓她在床上躺下後,才自行運氣調息。
……
冷春終於醒過來了,迷煳中,想起自己為淫魔暗算,心裡發毛,倏然坐起,發覺是躺在自己的繡榻,凌威盤膝坐在床前調息,才鬆了一口氣。
看見凌威襟前血印殷然,冷春卻是說不出的激動,知道是這個不算好看的男人,再一次把自己救出苦海,要不是他捨命相救,定然逃不出淫魔的魔掌,那時必然比死還要難受。
這個男人肯定不是好人,出道未幾,便惡名昭彰,還凝聚了一股不可輕侮的勢力,但是他也散發著一種使人無法抗拒的魅力,冷春第一眼看見他,便怦然心動,不知為什麼,願意和他在一起,任他化解陰火。
想起那雄赳赳的雞巴,冷春的芳心便卜卜亂跳,渾身燠熱,彷彿陰火又再發作。
這時凌威已經調息完畢,胸中的悶氣盡消,知道沒有大礙,暗念不該托大,沒有全力對抗,致有此失,但是功力不及淫魔,卻是事實,可要盡快增進功力,才有爭雄的希望。
凌威的心情其實不差,雲嶺三魔成名多年,自己不獨力敵淫魔,還能在他手下救出了冷春,也應自豪,而且剛才療傷時,發覺功力又有進步,知道冷春的陰火對他也有裨益,可惜動不了她的元陰,不然進境更大。
想到這裡,凌威睜開眼睛,便碰觸著冷春深情的目光,於是咧嘴笑道:「你沒事了吧?」
「沒事了,對不起,累你受傷。」冷春垂著頭說。
「你也太魯莽了,不獨救不出人,還差點吃了大虧。」凌威歎了一口氣,站起來道。
「都是我不好,沒有救出百合,你不會惱我吧。」冷春眼圈一紅,抱著凌威的臂彎說。
「看來她沒有生命之憂,只要不死,便有希望了。」凌威搖頭道。
「可是她卻不知要吃多少活罪了。」想起淫魔的惡毒,冷春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這也沒法子的,只能看她的運道如何了。」凌威聳聳肩說。他可沒有把百合的死活放在心上,只是惋惜這樣的美人兒落入淫魔手裡,有點不值吧。
「大哥,這枚七星環還是你收著吧,要不是你,我……」冷春把指環交給凌威說。
「不,你找到便是你的,找到其他的七星環再說吧。」凌威確定是贗品後,也沒有說破,把指環塞入冷春手裡說。
「大哥,你真好!」冷春被感動得說不出話來,縱身入懷,送上香噴噴的紅唇。
凌威自然不會客氣,猿臂輕舒,抱緊暖洋洋的嬌軀,嘴巴印了下去,貪婪地吮吸著那熾熱濕潤的香唇。
冷春熱情如火地吐出丁香玉舌,主動和凌威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直至差不多透不過氣來時,才戀戀不捨地分開。
「大哥,我們不理百合麼?」冷春內疚似的問道。
「你說呢?」凌威輕撫著冷春的粉背說。
「我不知道,淫魔這樣利害,我們可不是他的敵手,要是不去,那百合可慘了。」冷春煩惱地說。
「過兩天再說吧,暫時別想這些了。」凌威毛手毛腳道。
「不知道她現在怎樣?」冷春軟在凌威懷裡說。
「就好像我對你一樣,任人為所欲為!」凌威把冷春壓在身下,興奮地扯開衣服說。
……
凌威說的不錯,百合正在任人魚肉。身體元寶似的鎖在快活床上,雙手高舉過頭,粉腿左右張問,足踝卻分別縛在兩邊的手腕,腰下還墊著軟枕,牝戶朝天聳起,裂開的肉縫裡不住湧出膠綢綢米漿似的精液。
淫魔已經得到發洩了,他靠在百合身畔,用素帕揩抹著身上的穢漬,但也不忘繼續手口并用,狎玩著那香汗淋漓的胴體。
百合別過慘白的俏臉,咬著朱唇,默默地流著淚,胸脯急促地起伏,彷彿在訴說著心中的悲苦和屈辱。
淫魔抹乾淨雞巴後,竟然把沾滿穢漬的布帕,硬塞入百合的肉洞裡。
「……嗚嗚……為什麼還要這樣折磨我!」百合嚎啕大哭地叫,肉體的痛苦固然難過,但是心靈的羞辱更比死還要難受。
「這不是折磨你,是使我的子孫不會跑出來,和你結合在一起,一個時辰過後,才可以洗乾淨,雖然機會不大,但也有可能成孕,要是你答應給我生孩子,便不用這樣麻煩了。」淫魔笑嘻嘻道。
「不……我不生……嗚嗚……放開我!」百合嘶叫著說,她可真害怕懷下淫魔的孳種。
「這也不由你了,誰叫你殺了我的兒子。」淫魔冷哼著說。
「殺了我吧……嗚嗚……我不願做人了!」百合痛哭著說。
「給我生孩子有什麼不好,剛才不是很過癮嗎?只要你答應,便不用多吃活罪,而且早晚可以樂一次,何樂而不為呢!」淫魔吃吃怪笑道。
「你……嗚嗚……無恥……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百合悲憤地罵道。
「你真的要自討苦吃麼?」淫魔發狠地在光裸的乳房上擰了一把說。
「我……我死也不會給你生孩子的!」百合咬牙切齒地叫道。
「老爺,游幫主回來了,他有話和你說,是不是請他在花廳見面呀?」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音說。
「玉娟,帶他進來吧。」淫魔穿上褲子道。
不一會,玉娟便領著游采進來了,她的身上穿著紗衣,在差不多透明的輕紗下,只有抹胸內褲,誘惑動人。
「師叔,沒有打擾你吧?」游采賊兮兮的望著快活床上的百合道。
「沒有,我已經完事了。」淫魔說:「七星環沒有給那賤人盜走吧?」
「真假兩枚都不見了,也不知她如何找到的,我已經派人四出攔截,但是她的武藝高強,我的手下可不是敵手,多半要我們出手才成。」游采歎氣道。
「遲了,她一定跑了。」淫魔搖頭道,接著便道出冷春出現的經過。
「還有一個男人?他究竟是誰?」游采吃驚道。
「他的武功很高,我也沒有把握可以取勝。」淫魔沉重地說。
「那怎麼辦?」游采著急道。
「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只要擒下冷春,可不愁找不到七星環的下落。」淫魔說:「明天給我備車,我先回魔宮再與你師父和邪魔設計,她跑不了的。」
「那麼她……?」游采直勾勾地望著百合說。
「自然是一并帶走了,她鬥不過我的。」淫魔笑道:「你要是有興趣,待會可以在這裡用了她。」
「她是你的女人,弟子可不敢。」游采不好意思地說。
「有什麼關係,回到宮裡,我也會給她找很多男人的。」淫魔獰笑道。
「不,弟子還想盡最後努力,說不定可以攔下冷春的。」游采說。
「隨便你吧,但是那男的可不是好吃的果子,你要量力而為呀。」淫魔忠告道。
「是,弟子知道了。」游采答道。
「這個玉娟也很不錯,不過我不要了,你帶走吧。」淫魔說。
……
凌威和冷春躲在小樓裡,白天外出打探消息,晚上荒唐淫戲,夜夜春宵,縱情慾海,過了幾天,凌威探得淫魔帶同百合離去,他也和從明湖趕來相助的陶方和悅子會合,游采的搜索也停止,便聳恿冷春返回長春谷。
在這短短的幾天裡,冷春的一縷芳心,已經完全放在他的身上,雖然不願分手,但是身懷七星環,流連在外總是不安,唯有叮囑後會之期,才依依不捨地獨自返回長春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