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的心情很好,除了邂逅冷春,盜得七星環外,會合陶方和悅子後,更獲悉不少好消息。
玄陰仙後絳仙派人傳信,已經完成任務,正在前往雲海途中,使凌威知道解決了天照教的兩個長老,再無後顧之憂。
儘管東惡穆強命喪百獸莊,但是三凶四惡的催命客魏求和西惡狄光,先後來投,還多了兩員好手,而明湖在陶方和葉宇的整頓下,卅六寨全部歸順,團結一志,更使他感覺前途光明。
龍游幫盤據明湖往北的水路,要有所發展,必需除去這塊絆腳石,雖然游采有三魔作後盾,但是要稱霸江湖,遲早也要和他們作個了斷,凌威再三思量,決定探取行動。
凌威計畫首先在龍游幫裡制做紛爭,培植反對游采的勢力,待時機成熟,便誅殺游采,控制龍游幫,於是著陶方在元昌主持,命悅子回去明湖著葉宇派人支援,他則打算往訪冷春,相機把長春谷這股勢力,收為己用。
交帶清楚後,凌威看見悅子滿臉幽怨,欲言又止的神情,心裡一動,待陶方離開後,便拉著她走進房間說話。
「近來的日子過得怎樣?」凌威把悅子抱入懷裡說。
「也沒什麼,白天四處閒逛,晚上……晚上便惦著你。」悅子含羞低頭,玩弄著衣帶說。
「丁佩呢?」凌威在悅子臉龐上香了一口說。
「她也很想你,但是晚上……晚上卻和男人鬼混。」悅子猶疑道。
「什麼男人?」凌威問道。
「還不是那幾個鐵衛。」悅子答。
「你呢,你可有碰過男人沒有?」凌威笑嘻嘻地在纖腰捏了一把說。
「你沒有吩咐,我如何敢讓男人碰我。」悅子搖頭道。
「淫奴可聽話嗎?」凌威手上開始不規矩了。
「……那容她不聽話。」悅子呻吟似的說:「現在要她東便東,要她西便西,所以我也閒得很。」
「你回去後,幫我看好門戶,和組居間聯絡,探聽消息,也別讓淫奴閒著,不妨用她來賞人,陪男人睡覺,知道嗎?」凌威指示著說。
「你不要我麼?」悅子顫著聲說。
「要,我為什麼不要你?」凌威愕然道。
「讓我跟著你吧,你四處奔波,沒人侍候怎成。」悅子哽咽道。
「傻孩子,我要幹大事,自然要辛苦一點,雖然有其他人,但我只是信任你一個,你要讓我沒有後顧之憂才是。」凌威心念一動,繼續說:「我讓你留下,便是要你給我留意內裡的事,你懂嗎?」
「主人,婢子……婢子可沒想到這些。」悅子慚愧地說。
「你肯給我辦事麼?」凌威輕撫著悅子的秀皮說。
「婢子是你的人,你要我幹什麼也成。」悅子信誓旦旦地說。
「還有,葉宇有一枚七星環,你別讓他發覺,取來給我。」凌威繼續說。
「是,婢子知道了。」悅子點頭道。
「你這樣乖,我可要好好的疼你一趟。」凌威淫笑著扯開悅子的衣帶說。
「讓婢子侍候你吧。」悅子柔情萬種地服侍凌威脫光了衣服後,自己也迅快地寬衣解帶,熱情如火地投懷送抱。
「它們還有咬你麼?」凌威輕撫著平坦的小腹說,刮光了的牝戶,這時已經綠草如茵,兩條張牙舞爪的怪蛇盤據著迷人的肉洞,更見詭異誘惑。
「有……人家想起你時,它們便咬人了。」悅子見腆地說。
「那怎麼辦?」凌威笑問道,指頭在柔膩的花唇輕佻慢拈,探索著那濡濕的玉道。
「呀……有時靠自己……有時讓淫奴用奪魂棒……呀……!」悅子動人地低訴著說,柔若無骨的玉手卻愛戀地握著凌威的雞巴套弄著。
「喜歡那東西麼?」凌威笑問道。
「不……我……我要你!」悅子嬌吟一聲,飢渴地跨在凌威身上,握著雞巴在牝戶磨弄了幾下,便坐了下去。
……
雲雨過後,悅子心滿意足地伏在凌威懷裡喘息了好一會,才勉力支起身子,低聲說道:「主人,婢子想求你一件事。」
「什麼事?」凌威奇怪地問道。
「婢子……婢子想……想你弄開……婢子的屁眼。」悅子埋首在凌威胸膛,羞不可仰地說。
「什麼?」凌威難以置信道。
「婢子……的那裡還沒有給人弄過,想……想讓你先干一趟,倘若有一天,你……你要婢子去侍候其他的男人,他又要幹那裡,那麼婢子便可以……」悅子囁嚅道。
「別說了,我最疼你,怎會讓你去服侍其他的男人。」凌威制止悅子說下去道,想起自己眾多女人之中,只有悅子是奉上處女之身,更添幾分愛憐之心,忍不住激動地吻下去。
……
凌威是和悅子一起離開元昌的,只是他北上往訪長春谷,悅子南回明湖,南轅北轍,出了元昌,便分道揚鑣,經過幾天的纏綿,悅子更是難捨難離,但是在凌威的甜言蜜語下,終於含淚道別。
凌威愉快地上路,不是為了悅子的死心塌地,事實他早已經知道悅子忠心不貳,唯命是從,他開心的是這幾天不獨嘗盡肉慾歡娛,九陽神功亦有進展,進入第五層的境界,深信要是再遇淫魔,當有一拼之力。
走了好幾天,已經離溫安不遠,估計再走兩天便可以入城,凌威打算從那裡進山,逕赴長春谷,想起嬌艷的冷春,和神秘的長春谷,凌威便心猿意馬,不覺錯過了宿頭,正要找地方露宿,忽聽得前路蹄聲得得,接著兩騎駿馬領著一輛馬車疾馳而至。
馬上是一對年青的男女,男的玉樹臨風、英氣勃勃;女的年青貌美、風姿綽約,端的是一雙璧人,車上卻是兩個老者,雙眼精光外露,四人看來都是武林健者,使凌威禁不住注目而視。
「賊囚徒,看什麼?」那女的嬌叱一聲,手上馬鞭便朝著凌威頭上打下。
凌威想不到她如斯潑辣,閃身避開,涎著臉說:「姑娘為什麼亂打人?」
「小子,華山青風劍侶打人還要理由麼?」那男的冷哼了一聲,馬鞭卻又揮起。
凌威怒從心上起,探手捉著鞭梢,運勁一拉,便奪去男的馬鞭。
「大膽!」女的怒罵一聲,竟然拔出佩劍。
「不要魯葬!」一個老者縱身下車,另一個卻撫劍戒備道:「兄弟,在下是汴海崔望,他們是華山清風劍侶陸熙白霜伉儷和四傑之一的余平,你還是別生事才好。」
「生事?」凌威不怒反笑道:「是我生事麼?」
「崔師叔,他必定是北惡的同黨,不用和他客氣,擒下便是。」白霜冷笑著道。
「外邊的朋友聽清了,汴海華山互相勾結,罔顧江湖規矩,卑鄙無恥,設阱使在下中伏被擒,你還是不要多管閒事,以免受到牽連吧。」車裡有人高聲叫。
凌威本來無意多事,但是一聽到北惡的名字,立即改變了主意,故意出言挑釁,一言不合,便訴諸武力,崔望和清風劍侶也算是高手,卻不是凌威敵手,結果余平慘死,陸熙受傷,白霜本來有兩次難逃毒手,但是凌威一次在胸脯上摸了一把,另一次則在粉臀上拍了一下,羞的她珠淚直冒,最後自然倉惶逃走。
車裡的原來是三凶四惡的北惡林森,與汴海派有隙,在溫安中伏,以他的武功,就算不能取勝,也應能逃走,但是不知如何交手時,用不出氣力,才失手被擒,凌威把胍檢驗,發覺他中了毒,所以功力大減。
「沒有理由的,從來我很小心,那有人能夠下毒而不讓我發覺。」林森搔著頭說:「除非……除非……」
「除非什麼?」凌威笑問道。
「除非……是溫安那個妓女戶……不好,難道她……她便是黑寡婦麼?」林森失聲叫道。
「什麼黑寡婦?」凌威奇怪地問。
原來近年江南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女人,喜穿黑色衣服,人稱黑寡婦,最擅用毒,受雇和黑道中人作對,擒殺了許多巨盜惡寇,林森在溫安曾經在一所妓女戶盤桓了幾天,那個鴇母常穿黑衣,使林森想起了黑寡婦。
「她的長相如何?」凌威問道:「在哪裡碰到她們的?」
「她是一個雞皮鶴皮的老婦人,在平陽巷拉客,兩個女兒銀寶和金寶,騷在骨子裡,妖嬈動人,以平陽巷的價錢,實在超值,所以我才……」林森不好意思道。
「如何能夠僱用黑寡婦?」凌威追問道。
「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沒,為白道人士辦事,聽說要僱用她,需透過七派中人聯絡,傳說盜走七星環的夜鶯百合在溫安出現,武林中人雲集,看來她是受雇汴海派來對付我的。」林森說。
「我現在正要往溫安,看看她們是不是還在便知道了,這裡有一粒解毒丸,你去元昌找陶方,待毒傷痊癒再說吧。」凌威道。
林森自是感激莫名,懇求凌威收歸門下,為快活門效力,立誓效忠,於是凌威又多了一員好手。
……
溫安的平陽巷是煙花之地,遊人如鯽,還有接客的龜奴、鴇母,更是鬧哄哄的。凌威找到了林森說的地方,已是人去樓空,花了點銀子,從附近的龜奴口中探得她們已經離開,細問之下,發覺她們來去匆匆,也沒什麼客人,計算日子,正是林森逗留的幾天,看來是為林森而設的陷阱,那三個母女也多半是黑寡婦。
凌威暗念失諸交臂,無奈轉頭離去,豈料一個龜奴追上來,暗示能夠找到銀寶和金寶,俗語說財可通神,凌威不用多少功夫,便問出兩女的下落,原來她們真的是妓女,而且身價較高,不用在這裡接客的。
兩女的居所遠離平陽巷,是一處精緻的小樓,門外掛著紅燈,凌威舒了一口氣,因為紅燈尚在,那是說她們還沒有人客,要是滅了燈,今晚便白走一趟了。
凌威推門而進,便有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稱名叫艷娘的婦人迎了上來,慇勤接待,知道凌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顏開。
「大爺,我們這裡不設短敘,渡宿是十兩銀子,雖然比人家貴一點,但是我的兩個女兒一起侍客,算起來也差不多了。」艷娘解說道。
「先著她們出來看看,要是對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凌威把十兩銀子塞在艷娘手裡說:「這是給你買花戴的。」
「銀寶金寶,快點下來見客。」艷娘喜孜孜地收起銀子,揚聲叫道。
「來了!」樓上傳來悅耳的聲音答應道。
「我這兩個女兒可是人見人愛,大爺一定喜歡的。」艷娘諂笑道。
「她們年紀很小麼?」凌威笑問道。
「兩個都是十八歲,正是花樣年華呀。」艷娘答。
「別說笑了,你有多大年紀,如何會有這般大的女兒?」凌威調笑道,他不是胡謅,因為艷娘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而且舉止輕佻,態度輕浮,看來也是風塵出身,以她的長相,在青樓裡還可以混一段日子的。
「大爺真會逗人!」艷娘吃吃嬌笑,也不諱言說:「奴家命薄,從良不久便死了老公,又給夫家趕了出來,無以為生,只好買來了兩個女孩子,辛苦養了幾年,教了她們一身功夫,以渡餘年吧。」
「原來是個小寡婦,你教了她們什麼功夫?」凌威笑道。
「晚上你便知道了。」艷娘拋了一個媚眼說。
這時環珮叮噹,樓上下來兩個艷裝麗人,一個穿著水紅色的衣裙,另一個渾身翠綠,蓮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襝衽為禮,鶯聲嚦嚦地說:「妾身金寶,」「銀寶,見過大爺。」
兩女如花似玉,活色生香,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媚態撩人,和林森的形容差不多,使凌威知道找對了人,只是她們也和艷娘一樣,不懂武功,艷娘的話,亦與凌威從龜奴口中探聽得來的沒有不同,不像是黑寡婦一夥,看來是黑寡婦就地取材,僱用她們誘林森中計。
「我這兩個女兒還中看嗎?」艷娘道。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凌威含笑點頭,放下一張一百兩的銀票說,他決定留下來,尋找其他的線索。
「多謝大爺了!」艷娘見凌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你們快點侍候大爺上樓,我去張羅酒菜。」
兩女看見來了財神,也是笑逐顏開,熱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一左一右地抱著他的臂彎,半摟半抱的登樓而去。
凌威偎紅倚翠,自然樂不可支,兩個軟綿綿的嬌軀靠在身畔,甜香撲鼻,更使他神魂顛倒,短短的一道樓梯,也不知在兩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寶可沒有抗拒閃躲,暖洋洋的嬌軀還緊貼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銀鳳卻是欲拒還迎,表面是輕嗔佯怒,實則領著怪手登峰涉險,有時更還以顏色,逗的凌威桀桀怪笑,血脈沸騰。
樓上佈置得美輪美煥,雖然有點俗氣,卻也舒適,一邊是寬敞的臥室,另一邊桌椅齊全,看來是用膳喝酒的地方。
「你們是睡在這裡嗎?」凌威望著華麗的臥房說。
「要是你喜歡,我們便侍候你睡覺,要不然,便只好睡在下邊的狗窩了。」銀寶佻皮地說。
「這裡是給貴客歇息的地方,我們和媽媽平時是住在樓下的。」金寶溫柔地扶著凌威坐下說:「大爺,請坐,妾身去給你扭把臉巾。」
「我去給你沏茶。」銀寶接著說。
「你們就讓我孤孤獨獨的待在這兒嗎?」凌威拉著銀寶說:「我不喝茶。」
「你又要欺負人嗎?」銀寶發出銀鈴似的笑聲,卻又主動地靠入凌威的懷裡說。
「我什麼時候欺負你呀?」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聳的胸脯上搓捏著說。
「這不是欺負人嗎?」銀寶不依地叫,漲卜卜的胸脯卻壓在凌威懷裡亂扭。
金寶捧著熱騰騰的香巾回來時,凌威與銀寶已是扭作一團,雖然沒有劍及履及,但是銀寶已是衣衫不整,嬌喘細細,衣襟裡還有凌威的怪手在四處遊走。
「大爺,賤妾給你抹把臉吧。」金寶視而不見地用香巾溫柔地給凌威擦著臉說:「這浪蹄子最是刁潑,你可不用憐著她的。」
「你才是浪蹄子呀!」銀寶不忿似的說。
「誰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金寶抽出凌威的手掌說:「看,大爺的指頭都濕了!」
「胡說,他可沒有……!」銀寶嗔道。
「沒有麼?」金寶謔笑道:「大爺,你把她的尿布剝下來,便知道她有多浪了!」
「是嗎?讓我瞧瞧!」凌威格格怪笑,作勢便要掀起銀寶的裙子。
「別聽她的……」銀寶閃躲著叫:「大爺,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浪勁全弄出來麼?」
「好呀,告訴我吧。」凌威興奮地說。
「不……你說……你敢說……我……我便撕破你的臭嘴,還要癢死你!」
金鳳丟下香巾,撲過去要撕銀寶的嘴巴說。
「大爺,她不許我說呀!」銀寶笑得打跌,躲在凌威身後叫。
「你便讓她說吧。」凌威賊兮兮的攔住了金寶,摟入懷裡說。
「不……不成的!」金寶掙扎著說。
「大爺呀,我告訴你,她最喜歡讓人縛著來幹,還要罵幾句,打幾下,可是打的不要太凶,讓她不知是痛是癢便更好,待她浪的不可開交時,她的話兒可會咬人哩!」
銀寶一股腦的說出來道。
「別聽她的……她亂說!」金寶急叫道:「她的話兒才會咬人!」
「是呀,誰人敢亂闖,我便咬掉他的雞巴!」銀寶挑戰似的望著凌威笑道。
「是嗎?我倒要試一下了!」凌威喘著氣叫。
三人鬧得不可開交時,艷娘領著廚娘送來了酒菜,艷娘含笑問道:「大爺,她們可有頑皮麼?」
「我沒有,他卻頑皮極了,人家的衣服也給他扯破了。」銀寶投訴似的說,她的衣襟敞開,露出了天青色的抹胸。
「破了便破了,大爺會賠你的。」艷娘笑罵道。
「對,我賠,我賠!」凌威腹下漲的難受,探手在褲襠扶了一把說。
這時廚娘已經布菜完畢,悄然引退,艷娘笑道:「你們還不給大爺敬酒?」
金寶含笑點頭,用腋下大紅色的繡帕,仔細地擦乾淨了酒杯,倒下美酒,捧到凌威嘴旁,柔聲道:「大爺,容賤妾敬你一杯吧。」
凌威正待接過,銀寶卻吃吃嬌笑道:「姐姐,要敬皮杯才成。」
「你淨是在生事!」金寶白了銀寶一眼,仰頭便喝光了杯中美酒。
凌威有點摸不著頭腦時,金寶已經靠了過來,抱著他的脖子,卻把濕潤的紅唇印上他的嘴巴,凌威含笑迎了上去,也不用費勁,金寶便自動把香甜軟滑的丁香小舌送上,美酒順著玉舌源源的渡進口裡。
喝光了這口銷魂的美酒後,凌威還是糾纏不放,金寶也是善解人意地任他品嚐,直至差不多透不過氣來,才喘息著鬆開了嘴巴。
「好酒!」凌威拍掌大笑,腹下漲的更是難受,手掌要動,銀寶卻拉著他的手,狡黠地笑道:「讓我給你鬆一鬆吧。」
「大爺,奴家也敬你一杯,多謝你的光臨。」艷娘舉杯道。
「也是吃皮杯嗎?」凌威見艷娘風韻撩人,不禁出言調笑,接著卻是身子一震,原來銀寶已經解開他的褲子。
「她們的皮杯才好吃,奴家已是人老珠黃,如何敢讓你吃皮杯。」艷娘幽幽的說。
「你哪裡老了?」凌威笑道。
「嘩,好大的傢伙!」銀寶忽地驚叫起來,手中握著凌威的肉棒,瞠目結舌道。
「真駭人呀!」金寶低頭一看,害怕地叫起來。
艷娘也是暗暗咋舌,定一定神,笑道:「銀寶,你快點敬大爺一杯,請他待會憐著你吧。」
「只要不是像上一次那大個子般銀樣臘槍頭,敬多少杯也成。」銀寶呶著嘴巴說。
「那一個大個子?」凌威心中一動,問道。
「別聽她胡說,銀寶,還不敬酒?」艷娘責備似的瞪著銀寶說。
銀寶也知道說錯了話,頑皮地吐一吐舌頭,趕忙爬起來,喝下美酒,便熱情如火地送上銷魂香吻。
儘管凌威縱橫慾海,稱霸花叢,還是第一次嘗到這樣的風流陣仗,如何不樂得眉開眼笑,彷彿置身人間仙境。
酒過三巡後,兩女已是鬢亂釵橫,衣衫不整,凌威也是欲焰如焚,狂性大發,艷娘卻是有點心猿意馬,可坐不下去,強笑道:「大爺,奴家也要告退了,要有什麼吩咐,儘管高聲召喚,奴家會立即上來侍候的。」
「走不得,要是你走了,待會她們討饒時,那個去救她們呀?!」凌威吃吃怪笑道。
「你可壞死了!」金寶肉緊地捏了凌威一把說。
「我可不用你饒,只要你不討饒便成了。」銀寶低下頭來,檀口輕舒,輕輕在雞巴上咬了一口道。
凌威哪裡還按捺得住,伸手便扯兩女的衣服,艷娘也悄悄地離去了。
……
「大爺……你快點來吧……呀……美呀……美死我了……呀……不成了……浪蹄子不成了……!」銀寶歇斯底里的尖叫著,嬌軀狂扭,玉手發狠地在凌威的背上撕扯著。
「小蹄子,樂夠了沒有……還要麼?」凌威把龜頭緊壓著銀寶的花芯,享受著陰道裡傳來的抽搐叫道。
「……呀……夠了……小蹄子樂夠了……樂死我了……給姐姐吧……她也該歇夠了!」銀寶哀求似的說。
「不……讓我……多歇一會……累死人家了!」金寶在銀寶身下呻吟著說,本來她是跪伏繡榻,銀寶仰臥在她的粉背,兩個牝戶,上下迭在一起,讓凌威輪番抽插作樂的,但是經過連番風雨,金寶也沒有氣力支撐下去了。
「我還沒有樂夠,那怎麼辦?」凌威謔笑道,其實他已經得到滿足,只要開放精關,便隨時可以消解熊熊慾火,他卻無情地對兩女大施撻伐,弄得兩女討饒不絕,死去活來。
「讓我們再……再歇一下吧!」銀寶顫著聲說。
「我可耐不住了!」凌威長笑一聲,抽身而起,拉開了房門,便看見艷娘倚在門旁,嬌喘細細,不獨臉上春意盎然,玉手還在胸脯上起勁地搓捏著,原來他早已知道艷娘在門外偷窺。於是故意賣弄,大展雄風。
「大爺……」艷娘看見凌威出現身前,頓時羞的臉如紅布,不知如何是好。
「女兒不成,便要媽媽上陣了!」凌威怪笑一聲,探手便把艷娘拉入懷裡。
艷娘正是求之不得,嚶嚀一聲,春情勃發地撲在凌威身上,抽起裙子,扯下騎馬汗巾,便騰身跨上了一柱擎天的雞巴。
這一仗殺得天地變色,日月無光,他們一個閱人無數,床第的經驗豐富,更精擅房中術,一個天生異稟,身懷絕世邪功,沒有女人不在他的胯下稱臣,真正是棋逢敵手,將遇良材,房間裡頓時春色無邊,風雨之聲,直透戶外。
艷娘終究是血肉之軀,而且淫興情濃,結果還是敵不過凌威的邪功秘術,經過百數十下的抽插後,已是身酥氣軟,浪叫不絕。
「美……呀……快一點!呀……你真好……呀……來了……奴家要來了!」艷娘瘋狂地扭動著叫。
凌威長笑一聲,快馬加鞭,肉菰似的龜頭,朝著艷娘的花芯急刺,弄的她花枝亂顫,叫喚的聲音,也更是蕩人心弦。
「……爽……好爽……呀……你別動……呀……讓奴家動吧!」艷娘掙扎著把粉腿纏著凌威的熊腰,玉手抱著肩頭,吸了一口氣道:「大爺……你……品評一下奴家的房中術吧!」
凌威本來是不予理會,但是艷娘的肉洞卻好像活動起來,裡邊傳來陣陣美妙無比的吸力,柔軟的肉璧還慢慢蠕動,擠壓著藏在裡邊的雞巴,使他說不出的暢快,不禁止住動作,閉目享受這奇怪而美妙的感覺。
「大爺……舒服嗎……?」艷娘咬著牙說。
「很好……呀……咬人了……好……真不錯!」凌威興奮地叫。
艷娘芳心歡喜,繼續運功使勁,施展房中妙術,要把凌威帶進極樂的境界,可是過了良久,雖然凌威是樂得咳咳大叫,洞穴裡的雞巴還是雄風勃勃,累的她氣息啾啾。
「大爺……你……你快點來吧……奴家沒有氣力了!」艷娘呻吟著說。
凌威可從來沒試過這樣甜美快活,本待繼續享受下去,但也感覺艷娘的勁道大減,於是不為已甚,放開精關,就在艷娘身體裡爆發了。
「呀……射死人了……!」艷娘賈其餘勇,運功吸吮,卻也奈不住叫起來。
「這是什麼功夫?」凌威伏在艷娘身上喘息著問道。
「這……這是房中術的一種,叫做「魚吮毫」……我也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練習成功。」艷娘透不過氣來似的說道:「你真利害,我們母女三個也敵不過你。」
「你樂夠了麼?」凌威輕吻著艷娘的奶子說。
「夠了……唉,真是累死人了。」艷娘長歎一聲,閉目歇息,四肢卻纏著凌威的身體,好像害怕他猝然而去。
凌威連御三女,也有點疲累,便和艷娘交股而眠,進入夢鄉。
……
凌威醒來時,已是紅日高掛,惡毒的陽光,耀目刺眼,轉過頭來,發覺自己彷如置身肉山之中,左右四周,儘是晶瑩白膩的肌膚,肉香四溢,三女猶在睡夢之中,七手八臂纏著他的軀體,使他動彈不得。
定神細看,三女尚算是中人之姿,雖然比不上絳仙冷春諸女的天香國色,卻也艷麗迷人,金寶銀寶的乳房結實堅挺,盛臀蜂腰,青春煥發的胴體,更使人愛不釋手,艷娘卻差得多了,雙乳鬆軟,還略見下垂,然而那「魚吮毫」的妙技,卻使他回味無窮。
「大爺,你醒來了。」凌威一動,艷娘便醒來了,伸了一個懶腰,便推動著身旁的金寶銀寶,說道:「起來,大爺起床了。」
「……爺呀,你怎不多睡一會……不累麼?」金寶嬌媚地伏在凌威的胸前,睡眼惺忪道。
「是呀,昨兒可累死人了。」銀寶打了一個呵欠,枕在凌威的腿上說:「你再睡一會吧,讓我們也可以多睡一下。」
「睡吧,我也不忙著起床。」凌威笑道,晨早的衝動,使他的雞巴勃然而起,躍躍欲試。
「大爺,你真強壯,我們都累成這樣子,你還是沒事人似的。」艷娘愛戀地把玩著堅硬的肉棒說。
「你累嗎?我還道可以活動一下。」凌威詭笑道。
「昨兒欺負得人家不夠麼?那有嫁女兒的,把丈母娘也弄進了新房?」艷娘埋怨似的說。
「這裡不是有一個嗎?」凌威吃吃笑道:「她們練不成那「魚吮毫」的功夫,唯有要辛苦丈母娘了。」
「她們練成了,只是功行尚淺,卻又碰上你這個冤家,教人喘不過氣來,什麼功夫也使沒用了。」艷娘道。
「幸好碰上你,要不然,我還道所有男人都像前些兒那個大塊頭,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銀寶舒了一口氣道。
「就是在平陽巷碰見那個嗎?」凌威漫不經心似的問道。
「是呀……」銀寶回答道,說出來後,也知道不該說,但是話出如風,收也收不回來了。
「你們為什麼會到平陽巷的?」凌威追問著說。
艷娘不再隱瞞,道出原委,就是那個黑衣老婦,告訴她們要和林森開一個玩笑,付足了纏頭,讓她們假扮平陽巷的下級妓女,只接待林森一個人客,事後依約把金寶銀寶送了回來。
「要不是六如賭坊的老闆介紹,我才不接這宗生意呢。」艷娘說。
「那個老婆婆很是奇怪,看上去是行將就木,但行動卻是俐落無比。」銀寶說。
「她才不老!」金寶插嘴說道:「我看,她是經過改扮,存心算計大個子才對。」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道。
「有一次我急著上茅廁,不知道她已經先到一步,看見她正在整理月事,要真的是老婆婆,哪裡還有月事,而且她的屁股雪白柔潤,完全不像手腳頭臉的乾枯,必定是易容改扮的。」金寶解釋道。
「好了,我肚子有點餓,可有吃的東西麼?」凌威撫著肚子說,他知道黑寡婦不是老婦後,更添幾分好奇之心,決定往六如賭坊走走,尋找線索。
「是,我立即著人去弄。」艷娘答應道。
金寶銀寶兩女也趕忙起床,忙碌地打水奉巾,慇勤侍候,其間自然是無盡的旖旎春光,柔情蜜意。
「飽了,我出去走走。」吃過午飯,凌威便離桌而去。
「你們快點換衣服,陪大爺出外逛一下。」艷娘吩咐道。
「不用了,你們還是多睡一點,到了晚上,別對我說困便成了。」凌威笑道,他本來不介意有美相伴,但是帶著金寶銀寶往六如賭坊可不成。
「便宜她們了。」艷娘道:「大爺,你早點回來用膳,讓我給你安排一些有趣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