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俠魔蹤 第十一集:同仇敵愾 第八回:月洞纏綿

  孤竹若緊緊依偎在紀元維懷中,氣息茀然。紀元維將她越擁越緊,心中又憐又愛,心想:「這般媚姿姿的少婦,又是一宮之主,沒想竟與妙齡少女一般,想來大凡天生麗質的女子,不論身份高低,均擁有這種柔橈嫚嫚的嬌態。」

  紀元維倏覺她在懷中蜷縮一下,嬌軀貼得他更緊,只覺一邊乳房已牢牢壓在自己胸口,便這一挨擠,已擠出兩團渾圓玉白的脂丘,峰巒起伏,大有呼之欲出之勢,直看得他綺念橫生,胯下之物竟勃勃然硬將起來。

  孤竹若被熊熊慾火燒得好不難受,雖盡力合攏雙腿,但膣腔仍是翻騰個不休,兩片柔嫩的花唇縮縮張張,竟然湧出一絲芳津來,陣陣酥麻自腿間流竄至全身,不禁又綻出一絲細細的嬌喘,心中再次胡思亂想起來:「這……這個呆子好不害人,都已給他抱住了,還……還這麼一本正經,難道要我開聲求你不成……」

  她又怎會想到,紀元維此刻同樣難忍難熬,正兀自天人交戰,殫心竭力的苦忍,心裡只想著:「不行,宮主是有夫之婦,我豈能夠起這歪念頭!」

  孤竹若正感十分難耐,忽地隱隱察覺被一異物抵著,略一想想,立刻便知什麼一回事,抬頭悄悄望向紀元維,只見他濃眉緊蹙,雙目如火,顯是正在極力苦撐,不由暗地一笑,張著盈盈秋水的眼睛,臉上含嗔帶俏道:「紀護法你又想欺負人家了。」

  紀元維聽得怔住,莫非已被她看破了心事,正不知如何應付才好,聽她又道:「你這人好壞,都頂著人家了!」

  如此尷尬的情景,紀元維登時徨懼戰灼,寄顏無所,羞愧得無地自容,一連幾個「我」字,就是不知如何說下去。

  孤竹若輕聲笑道:「人家已被邪火燒身,憋得都快要死了,你還這樣挑撥人家,你叫我怎熬得過去!」稍一沉思,接著又道:「你可知道祛除魔氣的方法嗎?」

  紀元維道:「據知是倚靠降魔明珠之力,吸取體內的魔氣,要如何吸取,紀某仍不得而知,相信紫瓊姑娘必定知曉。」

  孤竹若道:「紫瓊姑娘已經和我說了,方法是要將明珠放進女子下體,然後與男子交合,待得女子洩身,明珠便會將魔氣吸去。」

  紀元維聽得呆在當場,嘀咕道:「原來……原來是這樣,但這個方法似乎……似乎!唉,真不知如何說好。既是這樣,你得馬上通知丈夫到來,可不能再拖延了。」

  孤竹若笑道:「通知他來做什麼?」

  紀元維一怔:「當然是讓他助你清除魔氣呀,難道你……」

  孤竹若道:「紫瓊姑娘最後說,辛少俠曾以此法為芫花姑娘解毒,明珠的功力已經減弱,恐怕今次無法將魔氣全然吸盡,幸好辛少俠練得一門道家神功,加上前時又吸收了明珠的仙氣,只要與他進行交合,同樣可消除魔氣。便因為這樣,紫瓊姑娘先和我說了,好讓我自行考慮清楚,再作決定。」

  紀元維皺緊眉頭問:「宮主你……你決定怎樣?」

  孤竹若微微一笑:「你認為呢?你想我和辛少俠那個嗎?」

  紀元維萬沒想到她會這樣問,呆得一呆,隨道:「看你目前的情況,若不盡快除去魔氣,確實大大不妥。倘若這是唯一的途徑,相信也只得如此。」

  孤竹若一笑:「其實我和你一樣,都是這樣想。」

  紀元維無奈地點點頭,忽地想起一事:「對了,聽你剛才這樣說,二莊主豈不是……」

  孤竹若道:「據說莊主已答允了,如沒猜錯,辛少俠正與二莊主除毒。」

  紀元維心中一凜,一股難言的酸楚直湧上心頭,隨聽得孤竹若又道:「我還有一事仍沒說,我已答應了紫瓊姑娘,願意讓辛少俠為我驅除魔氣。」

  雖然早知會如此,但紀元維聽在耳裡,仍是心頭悒悒,惝然難言。

  孤竹若柳眉輕蹙,說道:「前時我被妖物附身,對破廟中你我發生的事,我當時雖然一無所覺,但畢竟這是事實,亦可以說,我已是你的女人了。」

  紀元維點頭歎道:「紀某不敢推脫責任,宮主可放心。」

  孤竹若道:「我若要怪你,早就怪了,難道你一點都看不出來嗎?我只是想,在我和辛少俠那個之前,我……我想再給你一次,這會讓我好過些,不致有虧於心,對不起你。」

  紀元維吃了一驚,忙道:「要是這樣做,紀某就更對不起宮主的丈夫。」

  孤竹若微微含笑:「你早已經對不起他了。」說著伸出嫩如春筍的纖指,隔著褲子,輕輕將那硬物握住,猛覺手中之物正噗噗脈動,堅如鐵石,粗大無朋,心中又是一蕩。

  紀元維怎想到她如此大膽,忙道:「宮主,請不要這樣,紀某不能一錯再錯,要不便是碎骨粉身,亦難以貰赦。」

  孤竹若全不理會,把住大物,慢慢套捋,紅著臉兒道:「人家已經難過成這樣子,莫非你真要我開口求你?」

  紀元維道:「這個……這個!但宮主已有丈夫,這恐怕……」

  孤竹若搖頭道:「不要說他,現在這裡便只有你和我,更無須顧慮這些事。

  難道……難道你一點也不喜歡我嗎?「孤竹若精明幹練,是個透風就過的人兒,紀元維對自己傾慕,她又豈會看不出。

  紀元維期期艾艾,口訥起來:「宮主,紀某……紀某……」

  孤竹若笑道:「你不要再支吾好嗎。我又不是草扎人兒,你對我好,難道我不知道。還有一事我想問你,我可以在破廟時一樣,叫你紀郎嗎?當然,在外人面前,我仍是叫你紀護法,但咱倆單獨時,你准許我這樣叫嗎?」

  紀元維無奈地一笑:「你這樣只會讓我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好吧,你歡喜怎樣便怎樣,似乎我真的沒你辦法!」

  孤竹若嫣然一笑:「你既沒我辦法,這不是很好嗎?打後你只須聽我疼我,這就行了。沒外人時,我就叫你紀郎,你就叫我若兒吧,小時我父母都是這樣叫的,好嗎?」

  紀元維道:「就只怕我改不了口,宮主須得擔待擔待才行。」

  孤竹若笑道:「我才不會原諒你呢,叫錯一次,便該受罰。要處罰什麼好呢?嗯,有了,就罰你親吻我的嘴兒,要待我滿足叫停為止。」

  紀元維笑道:「這種懲罰,豈不是便宜了我。」

  孤竹若道:「只要你對人家好,再給你多點便宜也值得的。咦!這根壞傢伙怎地如此頑皮,不住噗噗亂跳,惹得人家心癢癢的。紀郎,我想放他出來,要看看因何這般作怪,好嗎?」

  紀元維怎經受得這些言語挑弄,猛地將孤竹若的身子稍稍往上抬起,讓她的嬌顏貼到臉前來,彼此氣息相熏,深深的凝視著她道:「你再說這種話,我就一口將你吞掉。」

  孤竹若嬌媚一笑:「人家便給你吃,來吃吧。」閉起雙眼,湊上櫻唇。

  紀元維到此田地,已再難把持下去,當即一手固定她腦袋,低頭就親了下去。孤竹若啟唇迎接,兩條舌頭隨即你來我往,相互蜷纏起來。

  只見孤竹若喘息漸重,呼蚩呼蚩的吐著芬芳,緊緊含住男人的舌頭,細嫩的柔荑仍死死握住玉莖不放,套得越發起勁。

  這一番繾綣纏綿,頓把二人推上慾望的高峰。紀元維鼻裡聞著幽香,口裡吃著芳津,不禁如癡如醉,渾然忘我,待得深深喘過一口氣,稍一整理思緒,方抽離唇舌,凝望著眼前的美人。

  孤竹若見他那癡然如醉的模樣,遂柔聲問道:「你這樣看著人家,真像想要吃了我一樣。」

  紀元維見她皓齒蛾眉,梨頰生渦,媚眼如秋波,真乃九天仙女下凡般,心中大動,再次湊過頭去,吻上她香唇,右手情不自禁移到她胸前,一團豐滿柔軟的美肉已落入他手中。

  孤竹若在他口裡嗯了一聲,一陣暢美直竄遍全身,只覺男人的五根指頭輕搓緩揉,雖是隔著一層衣衫,但那股美好的感覺,依然歷歷分明,不禁輕聲叫了出來:「紀……紀郎,好舒服……」

  紀元維輕輕推離她,讓她仰臥在臂彎,顫聲道:「你好迷人,愛撫你的感覺好美妙,比起在破廟時的感覺還要好。」

  孤竹若綻出一絲微笑:「真的嗎?既然是美好的事,就不應該停下來。紀郎你看,月亮已經來到正中央了,真的很神奇,今晚雖不是月圓之夜,但依然這麼光亮,依然這麼美麗,相信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今晚亥時三刻的日子。紀郎,便這樣讓我臥著,我想一面享受你的溫柔,一面看著這美好的時光。」

  紀元維點頭道:「我有一個方法,可以讓你看得更舒服。」

  孤竹若喜迎於色:「是嗎,什麼方法?」

  紀元維卻不答她,只是一笑,便將她凌空抱起,放在白石桌面上。

  孤竹若立即明白,環住他脖子道:「這方法真好,你也上來陪我好嗎?」

  便是她不說,紀元維又怎肯單獨留在桌邊,見他輕輕一縱,已躍上桌面,攙扶著她移到圓桌中央,俯身趴在她身上。

  這張石桌面積很大,圓周足七尺有餘,比之床榻還要大,莫說只有他們二人,就是再多兩人臥著,仍然綽有餘裕。

  此刻月光剛好照在石桌的正當中,並照著桌上一對男女,正自貼胸迭體,扭纏相吻。

  紀元維這回親吻比之剛才更趨熱情,雙手不住再她身上亂摸,弄得孤竹若渾身直抖,使勁抱住身上的男人,口裡只喘噓噓的呼喚著:「紀郎,你……你再摸下去,人家……人家如何受得住。」

  一話甫落,忽覺胸口訶子已被他扯下,一個豐滿的乳房立時跳了出來,隨即落入紀元維手中,一面把玩,一面在她口腔道:「好一個教人愛不釋手的寶貝!

  真讓人想不透,你丈夫身邊有這樣的一個尤物,怎地還不知足。「

  孤竹若顫聲道:「你們……你們男人就是這副德性,吃著碗裡,看著鍋裡,怎……怎有滿足的時刻。嗯,你……你弄得我好難過……」

  紀元維聽著此話,猛地一凜,心想自己何嘗不是一樣,身邊有了沈君這樣的嬌妻,還不是四處胡天胡帝,恣意妄為!仍沒落念,只覺玉莖一緊,卻被孤竹若握住,才捏捻幾下,登時美得噓氣軒眉。

  孤竹若見他一臉舒爽,含笑問道:「覺得怎樣?我不比你的女人差吧?」

  紀元維暗裡想道:「嫁了人的女子果真不同,言行舉止、一顰一笑,都是如此嫵媚大膽。」當下笑道:「自然不差,若然我還是血氣方剛的小伙子,早就一洩到底了。」

  孤竹若甜甜一笑:「聽你信心滿滿的,定力似乎挺不錯呢。」

  紀元維道:「要是不信,我就讓你見識一下。」口裡說著,一手扯開她胸前的蝴蝶結帶,接住再去脫她的衣衫。孤竹若微微一笑,挪身相就,幾下工夫,已將她脫得渾身精光,赤條條的仰臥在月光下,映得渾身晶瑩光潤,猶如仙姿玉色,姿態嫵媚誘人之極。

  只見紀元維張大眼睛,由上往下的打量著她,嘖嘖不絕口大讚。

  孤竹若臉上雖呈嬌羞,但聽他稱讚自己,心中著實高興,含羞帶笑問道:「見你看得呆登登的,在破廟之時,你還沒曾看夠嗎?」

  紀元維道:「破廟中陰暗不明,其光昏暗,豈同現在境況。」當下略一移身,脫去外衣,轉眼間便和身下美女看齊,寸縷不剩,再次附下身軀,將孤竹若擁著。

  二人肌膚相貼,同感一股難言的興奮,尤其是孤竹若,一條玉腿給那巨物擠來揉去,既燙且硬,被惹得淫慾暴發,不能自已。玉指按忍不住,又再往他胯間探去,一把握住火棒,不由脆聲叫了出來:「紀郎你真的好大,怎會這麼燙人!」自想若插了進去,想必定然舒服死了。

  紀元維一笑:「瞧來在破廟的事,你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孤竹若道:「人家那時給妖女附身,自然什麼都不知道,所以今回你得好好補償給我,要不我可不放過你。」

  紀元維點頭道:「這個當然,絕對不會讓你失望。好若兒,你可曾為丈夫舔這個?」

  孤竹若自當明白他的意思,微微笑道:「來吧,蹲到我的頭上來,待若兒讓你舒服。」

  紀元維聽得一喜,依言張腿跨到她頭上來。

  孤竹若見著這根昂首暴筋的大物,又驚又愛,心頭禁不住怦怦劇跳。把在手上凝望半晌,微啟櫻唇,一邊親舔吸吮棒下的皺囊,一邊為他徐緩套動。

  紀元維美得連連呼著大氣,粗嗄著聲線,氣喘吁吁道:「好……好厲害的嘴兒,看來你……你丈夫的福氣當真不淺。」

  孤竹若正心力專一,埋頭苦幹的舔著,對紀元維的說話卻全不理會,只見她把卵兒納入口中吸吮一會,才繞著玉莖慢慢往上舔,接著輕抬螓首,丁香微吐,抵著龜頭馬眼挑弄一會,突然嘴兒大張,把個龜頭含住。

  紀元維爽得全身抖動,想到眼下美女已是他人的妻子,竟會為自己舔弄,一股難以形容的滿足感,立時直湧上心頭。

  孤竹若手裡套著巨棒,螓首卻晃動個不休,使出渾身解數,只為滿足身上的男人。

  一輪熾熱的吸吮,肉棒更形堅硬碩大,不住價跳個不停。紀元維著實難忍難熬,連忙抽出玉莖,移身到她雙腿間。孤竹若自明其意,假意用手掩著牝戶,紀元維笑道:「你這樣藏頭露尾的擋著,顯然是不准我進去了,既是這樣,那麼我只好離開是了。」

  孤竹若臉上一熱,翹起小嘴嬌嗔道:「你好壞,最愛欺負人家。」只得慢慢將手移開,一個鮮嫩無瑕的妙物,立時原形畢露,直躍入他眼中。

  紀元維把手一摸,竟見滿手盡濕,笑道:「流了這麼多,果然已經準備妥當。快與我說,要不要我進去?」

  孤竹若如何受得這言語挑逗,又經他連連撫著要地,內裡忽地一陣酥爽,竟從深處淌出水兒來,當下抿緊嘴唇,如癡如醉地點了點頭。

  紀元維挽著肉棒,只把個龜頭在門口亂蹭,道:「說給我知,我想聽。」

  孤竹若知他使壞,但又被他蹭得異常難過,只得無奈道:「要,若兒要你進來,不要再折磨人嘛。」

  一聲未畢,忽覺幽門已被一巨物撐開,接著龜稜刮著嫩肉,徐徐深進,當場美得忘魂丟魄:「紀……紀郎你好大,滿滿的脹得很厲害……」

  紀元維一沉到底,直抵著一團柔膩的嫩肉,美得全身一顫,讚道:「你知道自己有多緊嗎?真讓人舒服!」

  孤竹若雙腿往外大張,用力握住他手臂道:「喜歡嗎?」

  紀元維一笑點頭:「怎會不喜歡。」旋即腰股晃動,著力抽送,每下均點到花心子上。

  孤竹若只覺酥美難耐,只好咬緊牙關,拚命忍著那股又酸又麻的觸感。紀元維一口氣便近百抽,孤竹若終於抵受不住,顫聲道:「紀郎你好狠,花心都給你弄碎了,還在折騰人家。嗯!我的紀郎,抱我,若兒要你抱。」

  紀元維才一附到她身上,已被她雙手牢牢抱住頭頸,朱唇不住在他臉上亂親。紀元維自當還以顏色,雙手同時分握一對乳房,下身依然狂抽猛送。

  孤竹若登時五腑俱麻,死命抱緊男人,口裡喘吁起來:「快不行了,緩一緩好嗎,這樣人家會丟……」

  紀元維道:「就丟出來好了。」反而加多幾分力,密密深突。

  孤竹若忍不住,膣內連番張合收縮,身子幾下抽搐,便丟得軟倒下來。

  紀元維見她來了高潮,遂加慢了動作,輕輕抽提,親著她俏臉道:「你丟身的樣子很可愛,真讓人百看不厭。」

  孤竹若聽他這樣說,心頭立時甜絲絲的,稍一回氣,雙手捧住他臉頰,含情脈脈地道:「紀郎你愛看,若兒就多丟幾回給你看好嗎?」

  紀元維搖頭道:「倒也不必,丟壞了美人,我可捨不得呢。」

  孤竹若暱聲道:「人家就是愛丟給你。來,再狠狠的幹,不要憐惜我。」

  紀元維笑道:「不怕與你說,適才的一輪疾攻,加上望著你這個美人兒,其實我早就有些忍不住,還是讓我多歇一會,免得一發不可收拾。」

  孤竹若搖頭道:「人家不要你忍,你要是想射,便射給若兒好了。」

  紀元維道:「這個可不妥,你畢竟已有丈夫,若射了進去,難保不會出事,莫非你就不怕嗎?」

  孤竹若親他一下,搖頭道:「若兒不怕,就是運功不能盡將精液逼出,但我另有家傳秘方,絕不會懷下孩子。便因為這樣,至今我都沒孩子。」

  紀元維聽後一皺眉頭:「為什麼?你不想和丈夫生孩子嗎?」

  孤竹若歎道:「不想,我不想為那人留下子嗣,關於是什麼原因,我也不想多說。我嫁給他,或許是我一生最錯的抉擇。紀郎,不要再說他了,免得破壞這個美好的時刻。」

  紀元維雖然心中不解,卻也不便追問,心想:「看來他們夫妻的感情定然很糟,要不又怎會這樣!」當下不再去想,摟抱著她又大弄起來。

  這回紀元維全力疾衝,記記又重又深,孤竹若不用多久,又顫巍巍丟了一回。紀元維亦漸見不支,與她道:「我……我也要來了……」

  孤竹若道:「給我,射在我裡面。」

  紀元維提腰晃臀,狠狠急送數十下,馬眼一開,連連爆發,子子孫孫全注入她深處。

  二人相互扭纏在一起,良久才喘過氣來。孤竹若一面撫摸他臉頰,一面道:「紀郎你看,月亮終於離開了,但我仍不想離開,只想就這樣讓你抱著。」

  紀元維笑道:「若是這樣,恐怕我又忍不住,如何是好。」

  孤竹若含笑道:「人家再給你便是,況且我也想再來一次。」一話甫落,二人又擁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