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鈃等人南下未歸,不想長安宮中又生出事兒來。
話說那個窩囊皇帝李顯,自從把政務交與韋後,以為世道安享承平,再無他慮,便鎮日裡沉宴酣歌,盡享那皇帝之福。
這日李顯率侍臣等泛舟為戲,足足暢樂一日一夜方回宮,但仍不樂意,還吩咐在宮中設宴,要與眾臣共歡。
其中一人名叫祝欽明,官拜國子祭酒,自請表演「八風舞」,李顯自然允准,卻見那個祝欽明大步走到場中,袖子一卷,便即旋舞起來,沒想此人為討李顯高興,邊舞邊裝出百樣醜態,一時搖頭扭項,一時擠眉弄眼,脅肩諂笑,頓把場上的后妃公主們逗得鼓掌大笑。
坐中吏部侍郎盧藏用看得皺眉搖頭,私語與同座低聲道:「祝欽明以儒學著名,今日竟如此做作,當真是五經掃地。」那同座微微一笑,點頭稱是。
宴中數十臣子在座,當中散騎常侍馬秦客,光祿少卿楊均,都在座列中,這二人長得年輕貌秀,俊俏風流,只因甚少在宮中走動,致那些公主妃嬪們,今日才得一見這二人的面貌,不免惹得眾女暗送秋波,目挑心招。
安樂公主李裹兒見著這等可人兒,豈有不心動之理,斜睨身旁的韋後,果見母親不時望向二人,不由心中禁笑,伸手輕扯韋後的衣袖,含笑低語道:「瞧來二人又給母后相中了。」
韋後聽見,瞪了她一眼:「不要亂說。」
裹兒微笑道:「我才不會亂說。這樣的人才,要是母后不要,女兒可就不客氣了,如果母后喜歡,女兒或可能幫你如願,怎樣?」
韋後一笑:「你這個鬼靈精,說這麼多鬼話,還不是為了你自己。」
裹兒道:「母后若肯讓女兒分一杯羹,自然再好不過。」二人相視一笑,便不再說話。
次日,裹兒找來心腹,打問馬秦客和楊均的底細,得知馬秦客精通醫藥,楊均身為光祿少卿,職位相等今日的膳食部副部長,卻是燒得一手好菜。
裹兒聽後,心生一計,便即傳見楊均。楊均見公主召見,心中惴惴,馬上入宮進見,卻沒料到,兩個宮婢竟將他帶到公主房間,楊均更是芒刺滿身,恐悚不安。等了半晌,方見安樂公主李裹兒從內室步出。
楊均忙即上前跪拜,裹兒揮手道:「起來吧。」楊均坎坎而立。
裹兒上下打量著楊均,近看之下,果見此人眉清目秀,俊逸不凡,心中更是喜歡,當下說道:「曾聽宮人說,得知少卿做得一手好菜,本公主倒想看看你的手段。」
聽了此話,楊均登時放下心頭大石,忙說不敢。
裹兒嫣然一笑:「你今晚就動手做一做,親自送到這裡來,記緊絕不能假手他人,要是本公主知道,決不輕饒。」楊均躬身答應,退了出去。
是夜,楊均領著宮中內待,在公主內殿擺上十多道菜,裹兒聽聞宮婢通傳,遂由兩名近身宮婢步出寢宮,來到殿中一看,果見美饌滿案,香氣四溢,當下微微一笑,說道:「瞧來你果真有一手,看這菜色五彩繽紛,似乎大有名堂,少卿一會得為我好好介紹一番,免我吃不知其名,實在太可惜了。」
楊均自當遵依,連聲說是。裹兒見那些內侍垂首列在一旁,便道:「這裡沒你們的事,都給我出去。」眾內待魚貫離開,裹兒向那二婢道:「你們在門外候著,沒我吩咐,誰都不准進來。」二婢答應了,徐步走出內殿。
裹兒向楊均道:「扶我坐下。」楊均一怔,但公主命令,又怎敢違拗,兩步走了過來,攙扶著她,來到一張麟鳳綿兀子坐下。
楊均讓她坐定,正要站起,裹兒說道:「你在我身邊跪著。」楊均無奈,只得跪下。
裹兒指著眼前一盤金黃米飯道:「這是什麼飯?顏色倒也好看,為我剩一點,我想試試。」
楊均剩了一碗給她,說道:「這是『御黃王母飯』,以雞肉、雞蛋和油脂調佐的澆飯,香滑而不膩,請公主品評。」
裹兒嘗了一口,果然香美濃郁,不油不膩,點頭叫好。又指向一盤乳白色的濃湯,問道:「這又是什麼?」
楊均道:「這是乳釀魚,選用五斤重的大鯉魚,先將魚炸透,再放入砂鍋,以香菇、冬筍、腐皮等熬煮兩時辰。魚鱗和肉中的膠原全釋入湯中,方見湯白如乳,魚肉肉質甘美鮮嫩,致有此名。」
裹兒稍嘗一下,又點頭大讚,接著又指住一盤鴨肉問。楊均道:「這是『鵝鴨炙』。先用大鐵籠將鵝鴨置於其中,籠中生炭火,用銅盆盛醬醋等五味汁,鵝鴨被火烤得不停地來回走動,鵝鴨口渴,只得飲盆裡的汁水,待得鵝鴨羽毛盡落,肉色變赤時即熟,其肉鮮嫩可口無比。」
楊均接著又一一為她介紹,什麼「甘露羹」、「金銀夾花平截」、「渾羊歿忽」等,一道一道的與她說了,俏公主逐一嘗過,俱讚不絕口。
裹兒膳罷,徐徐站起身子,說道:「你也起來吧。」楊均跪了一夜,雙腿發軟,幾經辛苦才勉強站起。裹兒看見,掩口一笑,又道:「好不中用,見你今日悉心服侍,本公主也得有點賞賜才成,你跟我來。」
楊均心裡暗喜,嘴上卻道:「侍奉公主乃臣下之光,焉敢受賞。」
裹兒嘴含微笑:「你來還是不來。」甩下一句,轉身便向寢室走去。
楊均聽了此話,心下一驚,連忙垂著頭跟隨。進入寢室,裹兒在一張靠背長榻坐下,見楊均垂手站在跟前,說道:「你站到我跟前來。」楊均微感納悶,依言走了過去。
裹兒抬起螓首望他一眼,旋即道:「你做菜的手藝確實不賴,我會稟明父皇,讓你尊職掌管本公主和皇后的膳食。」
楊均深知公主皇后的權勢,若真的成事能伴其左右,這場富貴委實不少,不由喜上眉梢,連聲道謝。
裹兒又道:「剛才我已說了要好好賞你,你想要什麼?儘管道來。」
楊均躬身道:「打後能為公主效力用命,臣已心感滿足。」
裹兒道:「但本公主已有言在先,說過要賞你,又豈能食言,這如何是好!」接住微微一笑,又道:「有了,今日就賞你和本公主春風一度,如何?」
楊均大吃一驚,腳下一軟跪倒下來,拜伏在地連連磕頭:「臣罪該萬死,求公主饒命。」
裹兒笑道:「誰要你的命,是否你嫌公主長相平庸,不合你脾胃?」裹兒對自己姿色可謂信心十足,才出此誘惑之言。
果見楊均驚出一身大汗,連忙伏地道:「臣絕無此意,公主美若天仙,世所無雙,只是……只是……」
裹兒看他渾身劇顫,笑道:「本公主不怪罪你,且先起來。」楊均徐緩站起,裹兒向他招招手,說道:「再走近一些。」
楊均依言,站到她跟前。裹兒抬起螓首,柔聲道:「你說我美若天仙,是真心話嗎?」
楊均點頭道:「臣絕對不敢打誑,公……公主……」一話未畢,裹兒的玉手已按到他胯處。楊均驚得雙腿發軟,險些又要跪倒。
裹兒仍舊盯著他,問道:「我再問你一次,難道你對我一點也不動情?」
楊均吃吃道:「臣……臣實在不敢癡心妄想,望乞公主放過微臣。」
裹兒嬌嗔道:「我不愛聽這種說話,現在只問你,要是我並非公主,只是一個普通女子,你會不會對我動情?」
楊均自知如果說個「不」字,功名富貴不說,一個不好,恐怕連性命都不保,終於硬著頭皮道:「臣不敢欺瞞,公主這等仙姿玉貌,實是世間難尋,豈有不動心之理,惟臣乃卑身賤體,何敢冒瀆。」
裹兒聽他讚美,心甜意滿,雙指隔著褲子一捻,驟覺那物已然變硬,暗想男人就是不經撩逗,遂指上加力,捻捻扯扯,恣情把玩起來,口裡卻道:「你這人口不對心,都已經硬成這樣子了。看你這個模樣,本宮主亦已猜知你在想什麼,信是不信?」
楊均給她這般撫弄,如何吃得消,豈能無動於衷,這時見說,一時實不曉得回答,只好悶聲不響,免得失口走嘴,自悔莫及。
裹兒也不待他答話,已接住道:「你口中雖不說,難道就能瞞得過我嗎!你腦裡是否在想,先把我的衣衫脫精光,然後將我按倒在榻,再用你下面這根大陽具狠狠幹我,本公主沒有說錯吧。」
楊均嚇了一跳,連聲饒命。他那會想到如此高貴優雅,這般秀麗美艷的公主,竟會說出這等淫蕩露骨的言語來,心想:「果真是人不可以貌相,難怪宮中不時傳出公主的醜行,瞧來這些流言蜚語,並非無稽之談。」
其實裹兒外貌雖俊,骨子裡卻是個丟風撒腳的淫娃,最是喜歡這樣狎弄男人,以增情趣。這種淫辭髒語,在裹兒而言,實屬家常便飯。
裹兒一笑:「你還在等什麼,還不給我脫去衣衫,快嘛。」
楊均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正猶豫不決,但敵不過裹兒連番催促,又怕開罪眼前這個俏公主,終於三扒兩撥,把身上衣服盡去,赤條條的挺著棒兒,顫悠悠站在她跟前。
裹兒緊盯著身前的裸軀,嘖嘖道:「你不但有副好臉皮,沒想還有一副壯碩的好身子。」當下伸手往玉莖握去,只覺長度雖是一般,卻異常粗胖,那顆鵝卵似的磨菇兒,肥頭稜厚,紅殷殷的甚是誘人。
楊均給她玉指一握,渾身不由抖了數下,玉莖立時又硬了幾分。
裹兒見他那副不自在模樣,邪念又生,說道:「你不喜歡我這樣弄嗎?」
楊均忙道:「不,臣喜歡都來不及。」
裹兒抿嘴一笑:「你為什麼不說話?我要你對我說,說你喜歡站著讓我玩,喜歡我用嘴兒親你。」聲音清柔,如擊玉罄。
楊均低頭見她媚眼如絲,亮晃晃的燈燭下,映得她玉顏嬌麗,美不可言,尤其胸前露出的兩團玉脂,雪膩生光,在衣衫的擠攏下,更形豐滿渾圓,鼓鼓囊囊的,像快要裂衣而出,不禁看得魂不守舍,整個人恍惚不定,驟然聽她這樣說,也不思索,說道:「臣……臣喜歡站著讓公主玩,想要公主舔。」
裹兒聽得淫興大發,把住肉棒疾套起來,不用一會,便見眼縫兒滲出一滴白漿,裹兒抬頭望他一眼,小嘴一張,已把整個頭兒叼住。
楊均登時直爽入骨髓,雙眼牢牢盯著那張俏臉,眼見如此波波悄悄的公主為自己含弄,簡直興奮如狂。
裹兒吃了半天,淫興更濃,腿心竟已作怪起來,不覺一股熱流已奪門湧出,全身頓感酥麻,吐出陽物,徐徐站起身子,踮起腳跟,一雙玉臂環上男人的脖子,嘴貼嘴道:「剛才舒服嗎?」
楊均把頭亂點:「舒服,今日能得公主寵幸,臣萬死難報。」
裹兒道:「也不用說生說死,只要你能讓本公主滿足,更多好處仍在後頭呢。想不想看看我的身子?不要呆著,脫去我的衣服。」
楊均苦憋多時,正要她這句話,這時聽見,怎肯延遲,急急忙忙動起手來,在裹兒配合下,一具晶瑩無瑕的雪軀已生生落入他眼中,這樣迷人的光景,直看得楊均火動情湧,若非礙於她是公主之尊,便要立即撲將過去,把她擁抱入懷,大肆放縱一番。
裹兒閱人不少,經驗何等地豐富,光看他臉上的表情,已摸透其心意,遂把那玲瓏有致的好身子,緩緩靠前貼向他,將兩顆粉嫩嬌紅的乳頭,在他胸膛挨挨蹭蹭,雙眼盯著他問道:「本公主美嗎?」
楊均忙道:「很美,美得讓微臣難以形容。」雙手拿住她纖腰,只覺觸手滑膩,軟若無骨,心中又是一蕩。
裹兒微微笑道:「本公主已被你脫光了,晃著兩個好奶子在你面前,為什麼還不摸摸看。快來嘛,人家要你摸,用雙手摸,若沒得我吩咐,不盡你停下來。」
楊均聽著這番淫語,登時如癡如狂,忙將裹兒稍稍推開,雙手齊出,十根指頭已抓住兩團美肉,柔滑飽脹,如獲至寶,便即恣意搓弄起來。
只見裹兒水眸半張,癡癡的望著男人,嬌聲道:「駙馬爺最喜歡就是本公主這對好奶子,但你……你比之駙馬還懂得玩,力度不輕不重,讓人好舒服。」
楊均已被這個淫公主迷得昏頭昏腦,膽子亦漸漸粗了,說道:「這樣的好物,莫說是駙馬爺,世上又有那個男子不喜歡。公主你看,兩團肉兒給我弄得擠來擠去,真是妙不可言。」
裹兒見他言語逐漸放開,也自一喜,便道:「本公主喜歡你,才會瞞著駙馬讓你玩,你知道嗎?你和本公主說,該要怎樣多謝我?」
楊均道:「只要臣做得來,自當殫心竭力,絕不讓公主失望。」
裹兒點頭笑道:「蠢蛋,你身為臣子,當然要盡忠竭力,本公主要的不是這個,是要你下面這根大棒兒,只要能讓本公主舒舒服服這就行了。」說著握緊肉棒,肆無忌憚大弄起來。
二人對立榻旁,彼此不擁不抱,只是手摸眼觀,盡飽眼下淫態,此情此景,委實淫糜砭骨。
這時楊均宛如吃了禿雞散,遍身慾火中燒,巴不得立即擁她上榻,就地正法,一洩心頭慾火,只恨眼前之人並非一般女子,他縱有天大膽子,亦不敢自作妄為,倘若公主翻臉不認了人,屆時喊冤難申,可真死不瞑目了。
裹兒雖然滿身淫骨,此刻亦覺難以撐持,膣腔猶若蟻聚蜂屯,濃濃花汁,沿著腿側直淌而下,流個不停。終於忍無可忍,攀著男人的肩膀,嬌喘吁吁道:「好……好了,人家腳都有點累了,且先停下來,咱們到床榻去。」話畢,一把牽住他的手,雙雙滾到床上去。
楊均撲倒在她身上,馬上抱作一團,相互又一番愛撫。
裹兒握住男人的棒兒,將個頭兒抵在門戶,暱聲細語道:「進來,本公主要你這根寶貝。」
楊均早已難忍難熬,聽得此話,忙道:「臣……臣可要冒犯公主了。」
裹兒不依道:「你還囉唆什麼,快進來嘛。」話甫說完,便覺一根巨物直闖而入,把個花戶擠得爆脹難當,一股強烈的快感直貫全身。
楊均被那緊窄裹得暢快淋漓,進得半根,已見寸步難行,禁不住叫了一聲:「公主你好緊……」
裹兒雙手牢牢抱緊他:「全放進來,不要半途停住……」
楊均提一口氣,咬緊牙關用力一送,方得沒根,更感內裡奇窄無比,擠得龜頭陣陣酸麻,隨覺給團團柔嫩包裹住,不禁又噓了口大氣。
裹兒給那巨物一闖,輕輕嗯了一聲:「好……好滿,終於讓你填滿了。」
楊均定一定神,便即徐緩開動,送得數十下,卻見公主眉蹙目餳,便知她得趣,心中更是興奮,越插越重,搗得啪啪作響。
裹兒美得四肢發麻,只把個寶穴亂晃亂送,叫道:「好硬好燙的棒兒,那裡快給你搗破了,再深一點,人家快來了……」
楊均雖然寶貝粗碩,卻長度不足,還好裹兒短淺過人,間歇仍能采著花心,現聽她如此說,只得使足氣力,露首盡根狠狠深投。
才是十數合,忽見裹兒抖了幾抖,便即全身僵住,膣內連番抽搐,咬緊龜頭,丟了個暢達痛快。
楊均給那暖流一燙,菇頭倏地一麻,再也忍受不住,跟隨洩了。
裹兒沒想他這麼快,心中大是不滿,嗔道:「你……你怎地也去了?人家可不要。」
楊均心中惶愧,抱著身下的公主,期期艾艾道:「公……公主是天仙般的美人兒,臣乃……樗朽之質,如何嘗過這等麗色,一時把持不住,致……致會射了出來,公主大度海涵,饒過微臣。」
裹兒見他不住口讚美自己,登時怨氣全消,摟住他頭頸道:「既然你這樣說,本公主再給你一次機會,倘若一會你還是這樣,我可不輕易放過。」
楊均微感愕然:「臣自當不負公主所望,可是……可是我現在……」
裹兒探手握住那根軟物,笑道:「要你再站起來還不容易。」
說完一個翻身,頭腳對調,跨腿趴到他身上,大分雙腳,撅起豐臀,將個寶穴壓到他頭上來。
楊均睜眼一看,只見跟前唇瓣綻放,珠露蜜流,說不出的淫髒誘人,看見如此好物,楊均那裡忍得,連忙湊首吐舌,唧習唧習舔吮起來。
裹兒本已火烈情湧,吃他一舔,直美得雙腿連顫,挽起眼前的軟鞭,連漿帶汁納入口中,晃頭鼓腮,運起唇舌神功。
楊均亦不甘後人,舔得異常賣力,弄得裹兒蜜液淋淋,教他吃完一口又一口,不覺盞茶時間過去,楊均終於又硬挺起來。
裹兒見著,急巴巴的撐身而起,面向楊均,跨腿蹲在他腹下,手提肉棒,挨准門戶,沉身將肉棒投入穴中,旋即晃腰搖臀,顛上顛下,幹得水兒亂飛。
楊均貪戀裹兒的美色,一雙眼睛瞬也不瞬的,只盯在她臉上,下身卻著力幫襯。
裹兒越發美快,趴到楊均身上,貼著他耳邊道:「這回弄得真爽,整個穴兒都給你擠得滿滿的。我的冤家,你不要只顧著下面,人家兩個奶子也要你弄一弄。」
楊均自然千萬個願意,二人滾滾翻翻,接連換了幾個花式,直弄了半個時辰方止。
風雨過後,裹兒與楊均道:「看你不但弄得一手好菜,這方面倒有一手,以你這般人才,我母后必然喜歡,明兒你再用點心思,弄些好菜到母后宮中,倘若討得母后高興,打後封侯賜爵,准少不了你。」
楊均聽得大喜,連連謝恩。裹兒一笑,又撲到他懷中,脆聲道:「咱們再來一次,今晚與你來個盡興。」也不待楊均說話,頭一低,二人又吻在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