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俠魔蹤 第十一集:同仇敵愾 第十回:寢室密謀

  再說那個韋皇后,宴後回宮,探知馬秦客精通醫理,立時計上心頭,佯作身體不舒服,遣心腹內侍高力士把馬秦客召進入宮。

  高力士不知是詐,還道皇后真的病了,匆匆令命而去。

  馬秦客聽得皇后召見,說是要他看病,心中直犯嘀咕,暗想:「因何不召太醫,卻來召我前去?」雖有不安,又不敢不去。

  高力士領著他來到寢宮,將馬秦客交給兩名宮女。馬秦客看看那兩名宮女,見二人均是十七八歲年紀,長得清清秀秀,樣子可愛俊美,心裡暗讚起來:「皇后果然與眾不同,便是身邊的宮女也如此動人。」仍沒回念,其中一名宮女道:「皇后娘娘正在內室等待馬常侍,請跟我來。」

  兩名宮女引領馬秦客進內,來到一個偏廳,走到一個房門口,躬身說道:「皇后娘娘,馬常侍候見。」

  隨聽得房內傳出一個女聲:「讓他進來。你倆在門外候著聽命。」聲如戛玉敲冰,清脆動人。馬秦客在外聽見,心頭為之一蕩。

  見兩名宮女掀起門前珠簾,馬秦客戰戰兢兢步入房間,卻見鳳榻繡幃回垂,將床榻遮得密不透風。馬秦客連忙下拜:「臣馬秦客叩見皇后娘娘千歲。」

  驟聽得韋後在繡幃內道:「愛卿請起,過來這裡。」

  馬秦客來到鳳榻旁,韋後又道:「我小腹痛得厲害,聽說愛卿深通醫理,致叫你來看一看,愛卿進來吧。」馬秦客說了聲遵命,掀起繡幃,卻見一個中年美婦臥著,早已卸下盤龍髻,一頭青絲散在鳳枕四周,更顯嫵媚嬌艷,而身上卻蓋了一張薄薄的緙絲綵鳳被,把身子全然掩蓋住。

  韋後見他進來,上下打量一番,見他面若傅朱,臉龐俊秀,心中甚感滿意,說道:「你還呆著什麼,快來給我看看。」

  馬秦客見韋後雖已年近四十,依然膚嫩如脂,五官無處不美,也不由看得神怡心醉,忽聽她這樣說,馬上清醒過來,忙掀起鳳被,豈料一團白光直躍入眼簾,立時嚇得呆了。

  他萬沒想到,眼前所見,竟是一具如脂似雪的裸軀,雙峰高拔,楚腰纖纖,如斯景象,怎叫他不驚。只見韋後微微一笑,問道:「我這身子漂亮嗎?」

  馬秦客一時呆在當場,心中已明白幾分,呆了良久,才吶吶說道:「漂亮……娘娘這是……」

  韋後卻不同女兒李裹兒,不但全無矯揉作態,且毫不做作,單刀直入道:「本宮今日叫你來,只因為看中了你。不用再發呆了,脫去身上的衣服,讓本宮看清楚你。」

  馬秦客怎敢怠慢,連忙寬衣解帶,脫了個精光站在榻旁。

  韋後把眼望去,見那胯下之物已稍呈發硬,知他動情,含笑道:「你便此站著,自己用手將陽具弄硬,待我看看你是怎生模樣。」

  馬秦客無奈,只得當著她眼前動起手來,雙眼盯著皇后的裸軀,手上疾套,不消多久工夫,陽具已然硬如鼓錘,昂首朝天,竟有六七寸光景。

  韋後頷首微笑:「果然有點本錢,就怕中看不中吃。」話畢,忽地提高聲線,向門外道:「你二人進來。」

  馬秦客猛地一驚,一時手足無措,雙頰脹紅,怔怔的望住韋後,卻又不敢發問。韋後見他舉止慌亂,只是一笑,也不說話。

  二名宮女走了進來,垂首而立,問道:「娘娘有什麼吩咐?」

  韋後道:「你二人過來。」二女答應了,徐步來到鳳榻,眼見韋後全身裸臥,再斜眼乜見馬秦客的模樣,二女再也明白不過,果聽韋後又道:「琨玉、秋霜,你倆為本宮好好服侍馬常侍,萬不可敷衍了事,知道嗎?」

  二女點頭應了,那個名喚琨玉的宮女走到馬秦客身後,一對玉手從後繞上前來,牢牢將他抱住。馬秦客呆登登立著,心裡亂成一團,只覺陣陣幽香從後直撲而來,不由又是一醉,忽見琨玉十根玉指向下滑,一手圈箍住肉棒,一手摸向棒根的陰囊,又套又捏,竟爾大弄起來。

  馬秦客爽得連連呼氣,一個女聲突然從身後傳來,又清又膩:「馬常侍,感覺舒服嗎?」馬秦客點頭叫好。

  琨玉又道:「秋霜向來口技不錯,且讓秋霜為你吹奏一曲如何?」馬秦客尚未回話,已見秋霜與他一笑,徐緩跪到他跟前,琨玉手提肉棒,把個龜頭徑往秋霜嘴裡送。

  馬秦客何曾嘗過這滋味,立時美得白眼連翻,不住暗暗稱妙。

  韋後這時歪臥在床,手支香腮,嘴含微笑,笑吟吟的看著這場活春宮。

  馬秦客直是爽入骨子裡,但想到二女的名字,也不禁心中發笑:「二人一叫琨玉,一叫秋霜,琨玉秋霜,當真是名不符實,怎樣來看,也不見二人如何高潔,莊重二字,更是談不上,只不過是對蕩女淫娃而已。但話說回來,二女年輕美貌,俏麗動人,大是男人的理想玩物。」

  二女一前一後,手段百出。馬秦客自然美到極處,然二女亦同感美快。不到一會,三人鼻息越見沉重,漸漸動火起來。

  韋後是何等精明的人兒,見三人如此,又再計上心頭,向二女說道:「看你們是憋不過的了,都給我脫去衣服吧。」二女聽見,竟全無半分羞態,立即動手脫個精光溜溜。

  馬秦客交替打量,見二女年紀雖稚,身材卻也不錯,該大的大,該小的小,相當誘人。韋後淫興大發,向琨玉招招手:「你過來。」

  琨玉走近榻沿,韋後與她微微一笑,伸手在她胯間一抹,笑說道:「好淫蕩的丫頭,已流了這麼多,很想要男人的肉棒吧?」琨玉不敢作聲,只站著任她亂摸。

  韋後望向馬秦客和秋霜道:「你倆都過來這裡。」二人依言走了過去,韋後又道:「秋霜、琨玉,你倆都臥下來,且看看馬常侍能否將你們一起挑了。」二女一聲是,便在厚厚的地氈上臥倒,各分大腿,單等馬秦客駕臨。

  馬秦客見此環境,也不待韋後開聲,忙跪到琨玉雙腿間,提槍便刺,立時全根直沒。琨玉給巨物一闖,禁不住噯啃一聲,即見馬秦客猶如脫韁野馬,發狠狂奔,一口氣便近百抽,直弄得琨玉螓首亂搖,喘個不止。

  韋後看得有趣,笑問道:「小淫娃,滋味如何?還不錯吧?」

  琨玉顫聲道:「好……好厲害,都插到心窩去了……」

  韋後聽著一笑,望向馬秦客,見他仍是奮力突進,幹得啪啪有聲,心想:「這人倒也不弱,希望不是銀樣鑞槍頭,虛有其表。」

  馬秦客一心要在韋後跟前立威,抱著琨玉雙腿,狠狠疾搗數百下,便即移身到秋霜胯下,架開雙腿,望准又殺了進去,方覺此女教琨玉又緊窄幾分,整根玉棒給箍得異常舒服。

  秋霜年紀比琨玉小一歲,自從跟著韋後後,雖和宗楚客、崔湜等人弄過幾次,畢竟是朵嫩蕊嬌花,怎堪馬秦客如此大肆疾攻,幾個起落,便見苦眉蹙額,喊聲大作,咬著下唇死忍。

  馬秦客殺得興起,只顧深投猛送,秋霜暗暗連丟幾回,終於抵受不住,只得開聲求饒:「不行了……求你慢一點,受不了……」

  韋後早已看得火燒火燎,興發如狂,這時也不理會二女是否滿足,但求有個男人來發洩,當下笑說道:「愛卿就放她一馬吧,到我這裡來。」

  馬秦客自不敢違拗,連忙抽槍趴上床榻,韋後如饑似渴大張雙手迎接,馬秦客二話不說,伏倒在她身上,只覺身下美婦肌滑如雪,尤其胸前兩座玉峰,渾圓碩大,擠得胸膛舒爽無比,忙即大手一伸,五根指頭已把一個乳房擒住。

  韋後一手摟住他身軀,笑顏如花道:「你這色鬼,看你這猴急樣子,難道沒玩過女人的奶子嗎?」

  馬秦客笑道:「看見娘娘這好身子,叫臣如何憋得住,娘娘就可憐微臣一趟,放我進去好嗎?」

  韋後又是一笑,另一隻手已探到他胯處,將玉莖一把握在手中,說道:「本宮並沒有阻止你,何需求我。進來吧,本宮這副好身子,今日就便宜你這個色鬼,送與你盡情享受,這可以了吧。」

  馬秦客道:「謝娘娘。」才一說畢,便覺龜頭被引至洞口,馬上腰板一挺,七寸長的大傢伙立時直沒至根,分亳不留。

  韋後「噯唷」一聲,頓覺牝戶全然脹滿,擠得噪脾爽利,卻嬌嗔起來:「你怎地這般狠,一下子便挑到心子裡。」

  馬秦客陪笑道:「娘娘,這樣爽是不爽?」

  韋後抿嘴一笑:「爽,本宮給你這根大東西一捅,捅得又爽又美,這樣你滿意了嗎?嗯,又給你弄到了,酸死人……」

  馬秦客笑問道:「弄到娘娘哪裡,是不是花心子呢?」

  韋後點頭道:「就是……就是那……啊!壞死了,怎可以總弄那裡……」

  馬秦客見她美快,記記便往深裡闖,直把韋後弄得蹙眉抓被,將個寶穴亂晃亂送,口裡似泣如訴。馬秦客立意展現功夫,更是猛衝亂搗,下下靶心,其勢猶如瘋虎,沒一刻怠緩。

  韋後雖曠久沙場,亦經不起這番衝擊,不覺已丟了兩回,卻見馬秦客依然孔武有力,也不由暗暗心驚,顫著聲音問道:「你……你連御三人,還……還不覺得累嗎?」

  馬秦客搖頭道:「臣向來如此,倘若娘娘支持不住,微臣退下來好了。」

  韋後牢牢抱住他道:「也不用,難得遇上你這長矛將軍,本宮還可挨得幾下子,你儘管來就是。」

  馬秦客聽見,再度奮勇疾攻,又弄了炷香時間,方有點洩意,叫道:「微臣……也差不多了,娘娘容微臣弄進去嗎?」

  韋後點頭道:「你愛怎樣便怎樣。」馬秦客見說,遂雙手支身,腰股發狠,一槍快似一槍,終於悶哼一聲,龜頭猛地往裡一搗,竟然撐開一團嫩肉,噗嗤嗤射個不停。韋後被熱流一衝,如何再受得了,幾個哆嗦,又與他丟作一團,彼此待得回氣,才見韋後有氣無力道:「本宮今回給你射死了,又熱又多,還射到人家肚裡去,要是懷了你的種,本宮可不放過你。」

  馬秦客聽後一驚,忙道:「娘娘饒命,微臣下次絕不敢再犯。」

  韋後見他被嚇得半死,笑道:「好了,見你害怕成這個樣子,本宮饒你便是。」說著湊頭到身邊,低聲道:「下次還要射進去,知道嗎?」

  馬秦客落下心頭大石,忽聽得韋後又道:「像你這樣的神勇將軍,若遇著我女兒安樂公主,勢必一口把你吞掉。」馬秦客本就垂涎公主的美色,但要一親芳澤,終究只是遐想,驟聽得韋後這樣說,自是欣喜若狂。

  韋後鑒貌辨色,心裡自然明白,只是微微一笑,再不言語。

  自此之後,馬秦客和楊均二人,不時馬來楊去,周旋在韋後母女之間,成了入幕之賓。

  匆匆半月過去,馬楊二人常在後宮出入的事,卻被高力士知曉,暗暗與李隆基說了。李隆基直氣得毛髮倒豎,立意要把此事宣揚於外,遂暗與羽林軍統領陳元禮商量,計劃先從羽林軍營播傳。

  果然數日之間,這事已在長安傳得沸沸揚揚,終於傳到皇帝李顯耳中。可惜這個窩囊皇帝始終畏懼韋後,加上心中半信半疑,慢慢又把此事淡化下來。

  許州參軍燕欽融,從外間得知宗楚客四處蠱惑人心,大有反叛意圖,打算上奏朝廷,其中一個幕僚阻止道:「此事不能操之過急,現在韋後掌握大權,其勢盤根錯節,心腹佈滿朝廷,倘貿然呈上奏章,必定落入奸人手中,此事務必謹慎行事方妥。」

  燕欽融聽後連連點頭,最後想出一計,收買皇帝身邊一名內侍,代為暗呈密奏,必須交與皇帝手中。

  李顯本就無心政事,見了奏章只是擱在一旁,全不理會。又過了兩日,李顯和一名寵妃耽樂完畢,心情大慰,回宮看見几案上的奏章,方想起此事來,便展開一看,只見奏本寫得密密麻麻,甚是詳盡。略看內文,竟是參劾皇后的奏本,不禁留上了心。

  內文大致是:「皇后淫亂,干預國政。安樂公主、武延秀、宗楚客等朋比為奸,危及社稷,應加嚴懲,以防不測。」等等。

  李顯看了此疏,心生疑竇,又想起前時馬楊二人和皇后淫亂的傳言,更是悒悒不樂。次日便傳旨召見燕欽融,打算問個清楚明白。

  燕欽融見了李顯,毫不顧忌地把他們的陰謀全說了。豈知燕欽融入宮見駕的事,卻被宗楚客的心腹知曉,飛報宗楚客知道。

  宗楚客一聽,拍案罵道:「好大膽的狗才,竟燒到我頭上來。」領著十多名衛士,連忙動身入宮。剛來到宮外,正巧遇見燕欽融從宮中步出,宗楚客怒從心起,一聲令下:「給我打。」

  幾名衛士連忙衝將過去,拳打腳踢,一名衛士把燕欽融高高抬起,便往石階擲去,當場頸骨折斷,腦漿迸出。「

  宮中一名內侍看見,忙奔入宮,匆匆告與皇帝知道,李顯聽得青筋暴現,惱怒不已。次日早朝,李顯龍顏大怒,指著宗楚客道:「你好大的膽子,到底我是皇帝還是你是皇帝。」立即吩咐禁軍將他拿下。

  韋後得知此事,軟硬兼施,幾經辛苦才說服李顯,將宗楚客放出。

  宗楚客經此一役,心中害怕起來,忙與韋後道:「看情形皇帝老子要向咱們開刀了,可有什麼應對之策?」

  韋後不屑道:「你怕什麼?萬事有我看著,想要收拾我,門兒都沒有。」

  宗楚客搖頭道:「話可不能這樣說,有道狗急跳牆,可不能不防。」

  韋後道:「放心,倘若我降不服他,我就不是皇后。」心想:「除了阿母子,我還沒怕過誰人,今日阿母子不在,本宮可說走遍天下無敵手,誰敢惹我,就是天皇老子我都要咬他一口。」

  宗楚客心裡雖怕,但想起皇帝膽怯懦弱,皇后行事狠辣,要壓制李顯確實不難,皇后既說不怕,亦只好信了。

  這晚韋後和馬秦客夜戰方畢,便向他道:「你在外間可有聽見關於咱倆的傳言?」馬秦客心下一驚,搖了搖頭。

  韋後續道:「你總是不肯說實話,此事連皇上都知道了,你竟說不知。說不好再過幾天,皇上便有行動了,你怕是不怕?」

  馬秦客聽得魂飛魄散,呆了良久,才一個滾身,跳下床榻。

  韋後本來只是嚇他一下,卻沒料到他竟會驚成這樣子,當即一把抓著他,問道:「你想怎樣,要去哪裡?」

  馬秦客一面穿衣一面道:「當然是逃呀,難道臥在這裡待死不成。」

  韋後臉面一板,罵道:「好個無情無義的傢伙,你一個人逃,我怎樣?」

  馬秦客咚的一聲,跪在榻邊連連磕頭:「娘娘饒命!不是微臣無情無義,但臣不比娘娘,娘娘乃一國之母,皇上的老婆,相信皇上也不會對娘娘怎樣。但微臣上有高堂,下有妻兒,我一死不足惜,卻害了全家和我陪葬。何況臣和娘娘的事,全是娘娘為主,實在死得太冤了!」

  韋後冷哼一聲,馬秦客又道:「娘娘,請饒過我這條狗命,要是我得幸逃脫,娘娘亦可抵賴,自古捉姦捉雙,沒了把柄,誰也不能治罪。」

  馬秦客說完,又再連連磕頭。

  韋後見著他這副可憐相,不由暗笑,仍板著嘴臉道:「你想逃,能逃得了麼?有道生死有命,你是堂堂男子漢,敢做要敢當,況且人終要一死,又有什麼好怕的。還不給我站起來,我要你馬上脫去衣服,上來我這裡,剛才只弄了一回,害得人家不生不死,你今晚不滿足我,休想離開這裡一步。」

  馬秦客苦著口臉道:「娘娘,微臣還哪有這個心情,讓臣告退吧。」

  韋後怒道:「當此情形,你我和皇上之間,可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既然害怕,有種就拿刀子進宮,一刀將皇帝了結,你敢嗎?」

  馬秦客哪敢去行刺皇帝,只不住搖頭,心想:「宮中禁衛森嚴,莫說只是我一人,便是再多百倍,恐怕要接近皇帝都不行,這等罪滅九族的大罪,傻子才會去做。」

  韋後見他這個樣子,心中越覺有氣,冷冷道:「看你床上工夫不錯,但說到辦正事,竟成個老鼠模樣。」

  便在此時,琨玉在外道:「楊少卿在外求見。」

  韋後想也不想:「讓他進來。」

  楊均走進寢室一看,見皇后全身赤裸,怒容滿臉的坐在床榻上,而馬秦客卻衣冠齊整跪在地上,不由微微一怔,大惑不解。

  韋後見他進來,伸手在榻沿拍一拍:「你來得正好,坐下吧。」接著把剛才的對話與他說了。

  楊均大吃一驚,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必須鎮定行事才成,沉思片刻,說道:「依我看,娘娘玉貌生光,是難得的貴相。事到如今,而且生死攸關,娘娘的想法極有道理,只要皇上一死,娘娘便可臨朝稱制。但此事不能明干,必須做得人不知鬼不覺。」

  韋後皺眉問道:「且說來聽聽。」

  楊均道:「馬常侍精通醫理,對藥物自然熟悉,只要動動心思,看看可有不為人察覺,且服下無色無味的藥物,馬常侍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馬秦客想了一下,點頭道:「藥倒是有,有一種玲蘭粉,無色無味,服後會有幻覺、頭痛、嘔吐、噁心、心跳減慢等症狀,肌膚外貌,卻不露一點中毒痕跡。」

  韋後聽後一喜:「看你這個不中用的傢伙,如此省事的東西都想不起。你就先將此藥交給我,待我再三考慮一下,再作決定。」說著望向楊均,笑道:「快把衣服脫下,本宮今日要好好賞賜你。」

  楊均一笑,連忙褪衣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