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俠魔蹤 第十二集:扶顛持危 第一回:初逢神物

  韋後、馬秦客和楊均三人在寢宮密謀,欲要毒殺當今皇上李顯。奈何這個窩囊皇帝依然朝朝寒食,夜夜元宵,日飲亡何,渾不知大難臨頭。

  卻說臥雲水莊,紀元維正與尚方映雪隔案對坐,眉頭深鎖,問道:「要清除孤竹宮主的體毒,除了這個辦法,真的再沒其它方法嗎?」

  尚方映雪沉吟半晌,說道:「既然爹詢問,女兒也不敢隱瞞。其實降魔明珠的功力尚在,法力並無減弱,只因孤竹宮主曾被羅叉夜姬附身,目下雖已回復真身,但要知羅叉夜姬詭計多端,難保這魔頭不會藉此機會奪取寶珠,以防萬一,女兒確實不想冒此大險,才會借助辛少俠之力,以交合之法與宮主清除體毒,希望爹能夠體諒女兒。」

  紀元維頷首道:「原來如此,這點確實不可不防。」接著歎了一聲:「只怕……只怕此事不慎傳了出去,有損宮主聲名,你得好好處理才是。」

  尚方映雪道:「女兒明白。辛少俠為人,我是信得過的,決不會在外胡亂說話,要不我也不會讓他和映月除毒。」

  紀元維道:「這點我亦相信。是了,現在映月情況如何?」

  尚方映雪微微笑道:「看來妹妹已經沒事了,爹無須擔心。」接著又道:「爹,容恕女兒多言,懇請爹不要再和宮主私下接觸,可以應承女兒嗎?」

  紀元維心頭凜冽:「原來……原來你都知道了。」

  尚方映雪點頭道:「孤竹若乃一宮之主,聲譽卓著,倘若你二人之事讓外人知曉,教她如何在江湖上立足。還有娘親,即令娘親恢廓大度,若知曉此事,又叫她怎能容忍。為了宮主,也為了娘親,到時追駟不及就遲了!」

  自從孤竹若和紀元維在月洞一夜風流後,彼此均有相逢恨晚之感。這時聽了女兒的說話,不禁長長歎了一聲:「這話說得極是,爹心裡亦相當清楚,更知這只是鏡裡花,水中月,終虛所望而已!爹一時糊塗,做出了這種事,不但對不起你娘,也對不起你和映月。」

  尚方映雪道:「其實也難怪爹,像宮主這樣嬌艷如花的人物,又有多少男人能坐懷不亂,爹你就不要再自責了。」

  次日,紫瓊與孤竹若商議解除體毒之事,並告訴孤竹若,辛鈃午後會前來為她除毒,讓她好作準備,同時詳細地告訴她袪毒時該注意的事項,孤竹若細聽完畢,頷首答允。

  午後剛過,辛鈃遵照紫瓊的說話,來到孤竹若房間,邊走邊想:「唉!真沒想到,老子堂堂一個男子漢,竟如種馬似的為女人服務,若非紫瓊和映雪吩咐,老子才不幹這等事。沒法子啦,這叫作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插,一個願挨,還能說什麼!」當他想到孤竹若的美貌,亦不禁心頭一蕩,暗道:「還好這個宮主是個頂刮刮的美人兒,要不就太委屈下面的寶貝了。」

  來到房間門口,輕輕扣門,馬上傳來應門聲,忽見房門大開,一個美貌少女躍入他眼簾,正是孤竹若二婢中的小暄。

  小暄笑道:「果然是辛少俠來了,我家宮主正在等候少俠大駕,請進。」

  辛鈃一笑,走進房間,恰巧小宛從內間寢室出來,看見辛鈃,連忙上前施禮,說道:「宮主正在內間,辛少俠請。」

  小宛在前引路,辛鈃隨她身後進入寢室,聽得小宛道:「宮主,辛少俠已到。」榻上隱隱傳來「嗯」的一聲。辛鈃往床榻看去,卻見床幔低垂,顯然孤竹若正臥在床榻上。小宛回頭向辛鈃一笑:「恕小宛不便在此侍候,先行告退。」話後退了出去,順手帶上房門。

  辛鈃緩緩走近床榻,見幔帳緊閉,不留空隙,把榻內全然屏蔽住,當下說道:「今次辛某進來的目的,想必紫瓊早已和宮主說了?」

  孤竹若仍是「嗯」了一聲,以作回應。辛鈃續道:「要將宮主體內餘毒根除,目前唯一就只有這個方法,倘有瀆犯,尚請鑒諒。」

  緘默片晌,才聽見孤竹若道:「言重了,今日能得少俠費心相助,祛邪驅毒,本宮該當踵謝才是。」

  辛鈃笑說道:「不敢,宮主仍是千金之軀,況且貌賽舜華,實乃蓬閬仙子般人物,不料在下藉此機緣,得近芳澤,能與宮主歡聚,實是辛某之福。」辛鈃性子輕浮,本就有些油頭滑腦的撲花行徑,說出此話,志在打勤獻趣,順便奉承讚美她一番,但聽在孤竹若耳裡,卻另有不同見地。

  這時孤竹若在帳內聽見,不由得嘴角含笑,心想:「貓兒見了魚鮮飯,焉有不飽啖之理!今日我且放點手段,聊表謝意就是。」說道:「你我帷幔相隔說個不休,再這樣下去,恐怕日落西山仍沒說完了。」

  辛鈃一笑:「宮主所說甚是,那……那在下失禮了。」說著徐徐掀起床帳,瞥眼間,眼前為之一亮。

  只見孤竹若仰臥在榻,秀髮披枕,雙手抱住一張翡翠衾,遮掩著胸乳嬌軀,而酥胸以上,肩膀雙臂全然外露,肌膚似脂如雪,說不出誘惑迷人,動人心魄。

  辛鈃乍見如此誘人麗色,當場呆了一呆,不禁暗暗讚歎一聲。

  孤竹若張著明媚的眼睛,打量住辛鈃,見他呆鄧鄧的樣子,已瞭然幾分,心裡暗暗竊喜,含笑說道:「辛少俠,因何呆立在那裡?」

  辛鈃頓感失儀,一笑坐到榻緣,寬衣解帶,不用多少工夫,已把身上衣衫盡褪,赤條條的轉過身子,望向孤竹若道:「宮主,欲要將體毒清除,切記不能抑制情慾,情興愈是高漲,見效愈高。屆時必須一任自然,盡情宣洩,倘若宮主能夠連連丟精洩身,效果將會更佳。」

  孤竹若掩嘴一笑:「辛少俠此話說得很露骨喔,其實要讓我不停洩身,說難不難,說易不易,這就要看辛少俠了。」

  辛鈃笑著點頭,心想:「成熟女子果然不同。」笑說道:「倒說得對。還有,宮主打後不要再叫少俠了,辛鈃畢竟是後輩,年紀又比宮主小,聽著好不彆扭,宮主就和紫瓊一樣,以後叫我兜兒就是了。」

  孤竹若道:「好吧,我不再稱呼你少俠,但你也不要再叫我宮主,就改口叫我姊姊如何?」

  辛鈃笑道:「那就再好不過,多了一個天仙似的美人姊姊,實乃兜兒的福氣,豈有不好之理。」說話間已移身爬上床榻,側臥在孤竹若身旁,一對眼睛牢牢盯在她俏臉上。

  孤竹若秋波流媚,與他對望著,越看越覺辛鈃俊逸灑脫,俊俏中卻多了幾分豪雄之氣,確比九兒有過之無不及,不由看得心跳脈動,情慾暗生,待聽完辛鈃的說話,嫣然一笑,對他挑逗起來:「沒想你這張嘴巴這樣甜,但你身旁這個漂亮姊姊,一會兒便要讓你這個弟弟盡情淫玩,這豈不是亂倫嗎?」

  辛鈃聽見,心頭怦然一跳,哪想到這個宮主的言語會如此大膽,但回心一想,亦覺不是壞事,起碼一會幹起事來,彼此少了尷尬,當下笑道:「姊姊和弟弟狂歡交合,不是更刺激,更讓人興奮嗎?這正好配合我為姊姊除毒,一定事半功倍。」

  孤竹若含笑道:「是真的嗎?」

  辛鈃點了點頭,把腦袋揍前,嘴唇印上她櫻唇:「試一試不是清楚嗎。」

  孤竹若鼻中聞著重重的男兒氣色,心神為之一蕩,當即微啟朱唇,香舌輕吐,直送進他口中。辛鈃如獲至寶,忙納入口腔,只覺口中之物芳香無比,啖之留芬,越吃越見滋味。

  二人撫腮抱項,吻得異常親熱,辛鈃再也忍受不住,掌心滑過她香肩,緩緩移到飽滿的酥胸,雖然隔著被子,仍覺滿手柔軟,五指包住豐滿,微一使力,忽聽孤竹若在他口腔呻吟一聲,雙臂摟得他更緊,牢牢箍住他頭頸。

  辛鈃口裡嘗著芬芳,手裡把弄著美乳,不由慾火焚燒,胯間巨物倏然暴挺,緊緊抵著美人的玉腿,問道:「掀去被子好嗎?」

  孤竹若嗯聲道:「你愛怎樣便怎樣,今天姊姊讓你為所欲為,不用問我。」

  話罷又再湊上雙唇,火剌剌的親吻起來。

  辛鈃扯去翡翠衾,一摸之下,方發覺孤竹若竟是全身赤裸,早把衣衫盡去,辛鈃怔了一怔,一個打滾,翻身趴到她身上,將個大美人壓在身下。

  便在此時,猛見孤竹若抽離嘴唇,一臉愕然的盯著辛鈃。

  辛鈃不明所以,問道:「幹嘛,你怎地這個嘴臉?」

  孤竹若卻不答他,突然伸手往下面一摸,五根玉指已把住玉龍,瞪大美眸道:「怎……怎會這樣大?太……太嚇人了……」

  辛鈃終於明白過來,笑道:「嚇著你嗎?要否看清楚?」更不待她回答,雙手支起上身,一望身下美人兒,登時眼迷心蕩,暗叫:「好一個柔香溫玉的尤物,要大該大,要小該小,更難得肌肉細白,吹彈得破,加上這張燕妒鶯慚的姱容,當真是廣寒仙子月中出,姑射神人雪裡來。委實世不虛名。」

  孤竹若只覺下身讓他擠得難受難當,全然不覺辛鈃那副失神的表情,姿姿媚媚地低聲道:「你這樣硬邦邦的抵住人家,難受死了……」

  辛鈃猛然醒悟,連忙挪動身子,盤腿坐到一旁。

  孤竹若側頭一望,立時驚恐萬狀,掩口叫道:「真教人怵目驚心,這樣粗長碩大的物事,那個女人能擔當得住?」

  辛鈃一臉自豪,笑道:「素聞女子有容人之量,應該不會假吧?」

  孤竹若含笑說道:「女子雖能容人,但咱們最瞧不起的,就是那些『量小易盈』的小子,認為自己有一點點過人之處,便自滿得意,一臉趾高氣揚的模樣。」說著伸過手來,一把握住那根丈八龍矛,細細打量。

  辛鈃給她拿著妙處,機伶伶打了個戰慄,渾身暢爽甘美。在孤竹若把玩套弄下,那話兒又脹大了幾分,露筋抬首,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孤竹若越看越是心驚,卻又異常興奮,曾與她有過肉體關係的男子,少說不下十人,但從沒遇過這等龐然大物,當真又怕又愛,徐徐抬起螓首,望向辛鈃道:「今天遇著你,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一會你可要憐惜人家喔。」

  辛鈃點頭道:「姊姊囑咐,做弟弟的自當遵從。啊!實在受不住了,姊姊的手藝果然不凡,弄得我舒爽得很,卻不知姊姊的嘴舌功夫如何?」

  孤竹若朝他一笑:「原來你也是個貪猥無厭的人。好吧,除非你叫我一聲好姊姊,要是讓我聽得舒服,或許我會考慮一下。」說話時臉上暈紅流霞,麗色生香,說不盡的美艷動人。

  辛鈃不假思索,旋即道:「該當,該當,就算不為這件事,也該叫一聲好姊姊。好姊姊……,我說得如何,動聽嗎?」

  孤竹若噗哧一笑:「你說得好肉麻。」話聲方落,立即把頭湊近,但見她小舌微露,已在棒端舔了一下。

  辛鈃大喜:「姊姊再舔……」孤竹若再次抬起頭來,微微一笑,把緊玉龍飛快套弄幾下,接著沿著槍桿兒來回親舔,分毫不漏。辛鈃大呼過癮,連聲喊妙,便在此時,頓覺一顆卵兒竟爾被她含住,時松時緊,不住在她口腔中滾動,辛鈃美得遍身毛孔大張,禁不住叫道:「好姊姊果然口齒伶俐,簡直……叫人……叫人爽到骨髓去……」

  孤竹若手口並用,使出本領,把兩顆卵兒交替品嚐一番,朱唇再度移向龍首,欲要將頭兒納入口中,豈料頭巨嘴細,幾經辛苦才勉強吞入,直把辛鈃擠得甘苦難辨。

  辛鈃見她吃得滿臉脹紅,狀甚艱苦,心下不忍,伸出手去,輕輕撫摸她的秀髮:「姊姊且歇一會,再吃下去,兜兒要受不住了。」隨即將她扶仰在榻,趴到她身上。

  孤竹若是何等聰穎的人,聽他所謂忍受不住,不外是體諒自己,遂把玉手圍上他脖子,情意綿綿道:「弟弟你真體貼,只怪姊姊天生一個小嘴,無法讓你舒服。」

  辛鈃笑道:「才不是呢,光是姊姊這樣的美人兒肯為兜兒含弄,已教我興奮死了。現在這個時節,也該輪到弟弟讓姊姊舒服了。」一面說一面將手移向她乳房,不輕不重的搓揉著。

  孤竹若發出一聲低微的呻吟,怔怔望住他道:「姊姊的奶子美嗎?」

  辛鈃連連點頭:「好美,既飽滿又柔軟,可以給弟弟吃一口嗎?」

  孤竹若點頭一笑:「來吧,讓姊姊看著你吃。」辛鈃略移身軀,已埋首在她胸前,雙手推擠著兩隻巨乳,輪番舔吮起來。轉瞬之間,已見孤竹若哼唧連綿,嚶嚀不絕:「嗯!我的好弟弟……你弄得姊姊好舒服,啊!輕一點,不要咬那裡,會痛……」

  只見辛鈃緊緊握住一對美乳,身子徐徐往下吻,直吻到她腿間。孤竹若自當明白他的意圖,也不待辛鈃說話,已主動把雙腿張開,一個粉嫩鮮艷的寶物全然展陳他眼前。

  辛鈃把眼一看,不由得暗叫一聲好,心想:「沒想她既為人妻,仍似豆蔻新花般嬌嫩,光是這個寶物,已迷倒天下眾生了!」思想間,雙指按著唇瓣,緩緩往外略分,一團腥紅直撲眼來,卻見油光閃潤,早已滿佈春水。

  孤竹若給他扯開妙處,一時也難以為情,赧然緊閉雙目,心中半羞帶急,只待男人下一步行動,忽聽得辛鈃道:「姊姊生得個好穴,能夠一睹如此愛煞人的寶貝,弟弟的福份可真不少。」

  一話未完,孤竹若猛覺花穴已被雙唇蓋住,一吞一吐,兀自吸吮起來,陣陣酥美,倏忽間蓋頂而來,一時生受不住,身子接連亂抖。

  辛鈃舔拭幾回,又覺穴中湧出不少流液,便知她情動,中指尋著穴眼兒,直著指頭望裡一戳,聞得「滋」一聲輕響,已全根沒進,旋即指挖口舔,大肆猖狂,把個孤竹若弄得身播臀搖,玉粳白露,顫悠悠喘個不停。

  孤竹若雖是沙場老將,但在淫邪殘毒驅使下,亦難抵擋辛鈃這番狠勁,叫道:「好弟弟,你……你且放過姊姊吧……真要受不了……」

  辛鈃雖是興頭十足,見說亦不敢過分,只得罷手,趴回她身上。

  孤竹若忙用雙手箍住他,氣喘吁吁道:「你若再不停手,姊姊可要死給你看了。」

  辛鈃佝腰豎股,手裡握住她一個乳房,輕攏慢捻,嘴裡笑道:「沒想姊姊如此架不住。嗯!我明白了,或許是你體內淫毒未消,致會這樣。」

  孤竹若道:「既然如此,弟弟你就立即為我除毒吧,好嗎?」說著伸手向下,五指緊握陽物,溫柔地捻弄著:「好大好硬,真不知道能否容得下,你得憐惜憐惜姊姊喔。」

  辛鈃點頭道:「大可以放心,準會弄得姊姊舒舒服服。」

  孤竹若凝望著他,牽引著龍槍,把槍頭抵住門戶:「好弟弟,進來吧。」

  辛鈃低垂著頭,與她四目交纏,把腰輕輕往前一送,巨碩渾圓的頭兒徐緩漸進,登時讓一團溫濕包裡住:「嗯!姊姊怎會這麼緊?」

  孤竹若驟然給巨龜一闖,一時美得難以開口,只是怔怔的盯著眼前的俊男,待得靈龜擠著柔嫩再推進幾寸,脹滿的暢悅,險些讓她昏暈過去:「我……我的天,真要死了……」

  辛鈃聽後一驚,連忙停住:「弄痛你嗎?」

  孤竹若緩一緩氣,搖頭道:「不……不是,姊姊好美,美得讓人受不了。好弟弟,不用理會姊姊,全根給我。」

  辛鈃放下心頭大石,笑道:「這有何難,就怕你寶穴淺窄,難以容下。」話畢腰肢一沉,龍槍猝然突進,直抵深宮嫩處。

  孤竹若花心倏地一酸,猛地打個激靈,待得回神,方覺甬道已全然爆滿,脹熱難當,適才的空虛難耐,立時水逝雲卷,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辛鈃卻作怪起來,只把巨物緊頂住盡頭,便此不動。孤竹若輕輕扭動腰肢,以示抗議。辛鈃推聾做啞,故意不睬不理,笑問道:「感覺還好嗎?」

  孤竹若眉梢含春,點了點頭:「雖然脹得讓人難過,卻又異常舒服。」

  辛鈃微微一笑,說道:「好姊姊,我仍有一截在外,你知道嗎?」

  孤竹若聞言,吃了一驚,往下身一模,果見仍有兩三寸在外,臉上驚中帶喜,張大美目道:「弟弟真有過人之長,可惜姊姊門戶短淺,難以容納,不能讓弟弟盡興。」

  辛鈃雙眼盯著孤竹若,見她面如桃花,膚若白雪,記起尚方映雪的說話,說她乃當今武林中第一美人,不知傾倒了多少武林豪傑,此言當真不虛,遂笑道:「倘若姊姊承受得來,就讓弟弟再闖一關如何,看能否全根盡入?」

  孤竹若當然明白其意,心下微感吃驚,也不知自己能否承當得住,暗想下面這條甬道,也不知被多少男人走過,但從不曾遇過這般長大粗壯之物,若不嘗試一下,實乃一大憾事,當下點了點頭,柔聲細語道:「你得慢慢的來,要是弄痛人家,人家可不依喔。」

  辛鈃見她躍躍欲試,卻又驚又怕的模樣,表情委實誘人之極,笑道:「這個當然。」

  說話甫落,辛鈃淘氣本性又生,暗暗運起神功,腹下龍槍突然再暴脹幾分,硬似鐵石,且炙如火棒,灼得孤竹若幾欲昏了過去,叫道:「怎……怎地這般燙人,姊姊好難受……」

  一話未完,隨覺棒頭擠開深宮,一分一亳緩緩推進,終於將整根龍槍吞沒,卻被燙得骨軟筋酥,一個把持不住,大股熱流從深處湧出,竟爾丟出精來。

  辛鈃見她一下子便丟出來,忍不住哈哈大笑:「姊姊好沒用。」

  孤竹若臉泛紅霞,不依道:「都是你,人家順你意思,都給你全根搗盡了,現在還在笑姊姊。」

  辛鈃不想錯過這個取毒的機會,立即收起笑容,使起容成陰道,把她體內的精華和魔毒,一點一滴地吸去,過得片刻,才俯下身來,把孤竹若擁抱入懷,說道:「剛才你丟精之時,我已暗暗吸去體毒,但只吸一次是否全部清除,一時亦無把握,以防萬一,你我仍要繼續下去。

  孤竹若圈住他脖子道:「這方面我理解的,況且我也不想這樣快完結。快來把,好好的讓姊姊快活,待我多丟幾回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