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俠魔蹤 第七集:厝火積薪 第九回:毛團把戲

  依如給他這樣一問,臉上倏地一紅,更不知該如何回答他。

  薛崇訓本就是個登徒子,公主府中盡多美貌女子,正是花一團錦一簇,但凡姿色出眾者,十之七八,都難逃過他魔爪,像依如這樣波波悄悄的丫頭,薛崇訓又焉能放過,早已成為他釜中之魚。

  只見薛崇訓一手圈住她腰肢,一手在她身上亂摸,湊頭在她耳邊道:「今日你若不依我說話做,可知道你二人有什麼後果?恐怕就是那個臨淄王也救不了你,你信是不信?」

  依如聽見大驚起來,太平公主的手段,她又豈會不知,莫說自己只是個小丫頭,就是王侯將相,亦要忌她三分,而眼前這個薛崇訓是她的愛子,觸犯了他,無疑是得罪了公主,她又怎敢不從,當下點了點頭,輕聲道:「不知……不知大公子要奴婢做什麼?」

  薛崇訓看看床榻上的武盞盈,壓低聲音道:「你小姐並非一般醉酒,而是吃了江湖上的一種淫藥,名叫『鼉更如意散』,這種淫藥厲害無比。」

  依如聽得淫藥這兩個字,臉色大變,忙掩著嘴巴道:「是……是淫藥?」

  薛崇訓點點頭:「沒錯,你可知道鼉更是什麼意思?」依如搖了搖頭,薛崇訓道:「鼉是一種鱷魚,它喜愛在夜間鳴叫,叫聲像似擊鼓,而且次數和更鼓相應,故稱之為鼉更。但凡服了鼉更如意散的人,每日一到初更,便會開始發作,一更比一更嚴重,若得不到解救,七日之後,便會虛脫而死。」

  依如大吃一驚,連忙往武盞盈望去,果見她臉現酡紅,在床上兀自轉側不安,問道:「大公子你……你為何給小姐吃這種東西?」

  薛崇訓哼了一聲:「你是個聰明人,難道還不明白。我不妨與你說,解救的方法就只有一種,既稱得為『如意散』,顧名思義,就是要和男人交媾,才能解去身上的藥性。而且必須在三天之內,連續吸取七次男精才行。」

  依如終於明白過來,心想:「大公子用這種齷齪手段,不外是想得到小姐的身體,當真是卑鄙無恥之極!但現在到了這個地步,又不能不順從他,況且他早有預謀,決計不會輕易放棄,相信小姐今次厄運難逃了!」

  薛崇訓又道:「你想救得小姐,唯一選擇,你們就在這裡住幾天,好生服侍,要是我一個不爽,你知會有什麼後果?」依如聽見,再望武盞盈一眼,一時無言可對。

  而武盞盈卻越來越感難過,只覺渾身內熱如焚,情慾沸然,茫茫然不知二人在說什麼,只能斷斷續續聽得一些。

  薛崇訓手臂加力,將依如抱得更緊,說道:「沒見一陣子,你比前時出落得更標緻了,真叫人心動,今日你我聚頭,也該好好樂一樂,說得對嗎?」口裡說著,手已摸到她胸口,握著一團美肉恣意挼搓。

  依如忍受不住,從喉間發出一聲嚶嚀,身子一軟,倒在他懷中:「大公子不要這樣,會給小姐看見。」依如邊說邊偷眼望向武盞盈,卻見她美眸半睜,正好望將過來。依如羞澀難當,連忙把視線移開,心中亂作一團。

  薛崇訓綻出一個淫邪的笑容,牽著她來到床榻,讓她臥在武盞盈身旁,說道:「你我都是老相好,又何須害羞,而表妹也是過來人,便讓她看看又有什麼相干。」

  武盞盈恍恍惚惚間,驟見二人在身邊抱在一塊,不禁又羞又驚,接著聽得薛崇訓的說話,更是臊得無地自容,連忙別過頭去,不敢再看二人一眼,霎時間,整顆心便如失控似的,不住「怦怦」亂跳。

  薛崇訓不急於向武盞盈下手,此舉正是三十六計中的以逸待勞。心知文火熬煮,確勝於猛火烹炰。況且有妙藥相助,自知武盞盈終究難逃他胯下。

  武盞盈耳邊又再傳來依如的嬌喘,只聽得薛崇訓道:「好飽滿的奶子,握在手上的感覺真好,快快脫去衣服,讓大公子品嚐一番。」接著傳來窸窸窣窣的脫衣聲。

  依如柔弱無力道:「大公子不要嘛,你這樣會扯破人家的衣服……」

  薛崇訓說道:「什麼打緊!扯破了再給你新的。你也來給我脫,大家脫精光好辦事。」

  武盞盈聽見這等言語,不禁紅光盈腮,難忍其情,咬著下唇拚命隱忍。

  薛崇訓見她肩膀抖動,身子扭扭屹屹動個不停,便知武盞盈淫心萌動,當下再潑言語,放些挑逗話兒:「依如果然有副好身子,皮色白淨,細嫩滑膩,當日那個李隆基摸你身子時,可有這般稱讚你?」

  二女聽得這句說話,心頭猛地一跳,依如只把螓首亂搖,哪肯去回答他。然薛崇訓又豈會罷休,繼續道:「他必定有讚你小姐吧?若不然他又怎會向外人揚言,說你小姐不但美貌無雙,身肌裊娜,還生就一副好身子,豐胸楚腰,兩顆乳頭又嬌又嫩,含在嘴裡吮幾口,更勝百味珍饈。當時我聽見,真個心頭起火,把那個說話的狠狠揍了一頓。」

  武盞盈一聽之下,立時氣得秋波淚盈,櫻桃吐焰,遍身顫抖個不停。

  依如素知薛崇訓的為人,正是抵瑕蹈隙的小人,自不會相信他的說話,當下搖首叫道:「不會的,王爺又怎會將這種事四處宣揚。大公子不可聽人胡言亂語,有壞王爺的名聲。」

  薛崇訓笑道:「這是外間傳言,人怎麼說,我怎麼聽,他是不是這種人,就只有問天了。空穴來風,雖不足以採信,但外人怎麼想,就很難說了。」

  依如連聲道:「不會的,不會的,王爺決計不是這種人。」

  薛崇訓道:「好了,我早就說了這都是聽來的,我不信就是。今日如此良宵,不要為這事壞了興致。快來為大公子吹奏一曲,讓我看看你的口技,是否能學百鳥音,吹得雲間鳳凰來。」話畢,一骨碌躺倒在床,單等依如來服侍。

  依如心中縱有不願,卻又不敢違拗,只好趴到他胯下。

  沒過多久工夫,便聽得薛崇訓連聲嘖嘖:「果然不賴,舒服極了,還有下面的子孫袋,給我多舔一回。噢……真爽……」

  武盞盈吃了鼉更如意散,本已撐持不住,現聽得這等淫辭穢語,更是難支,下面熱烘烘作燥起來,癢癢不止,登時愛液汪汪,花露涓流,忙把玉手夾於雙腿間,背著身子拚命死忍。

  忽見薛崇訓又道:「丫頭好功夫,三招兩式便把大爺弄得翹首豎桿,快騎到我身上來,自己挽住投進去。」

  依如吃了好一會,已有些興動,聽見說話,也不多作言語,雙腳跨開,便即移身上馬,伸手提了陽物,將個頭兒貼緊花戶,在門前磨蹭了幾下,裡面已忍耐不住,一股花液竟湧將出來,不由打了個哆嗦,遂往下坐去。

  二人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只聽薛崇訓道:「好一個妙物,又緊又暖,把我老二套得沒點縫兒。快與我說,喜歡大公子這根肉棒嗎?」

  薛崇訓雖不及李隆基粗大,腰下倒也胖嘟嘟的,有四五寸長短,投在膣內確也相當受用。依如給他這樣一問,便點了點頭。薛崇訓仍感不滿,他故意要讓武盞盈聽見,喝道:「說出來,我要聽得清清楚楚。」

  依如是個使喚的丫頭,奴顏婢膝早已成了習慣,這時被他一喝,連忙道:「喜歡,大公子弄得奴婢好舒服。」

  薛崇訓笑道:「既然舒服,因何還坐著不動?」

  依如聞言,哪敢遲延,便即晃身提臀,套動起來,實時你刺我吞,一聳一迎,一上手鼓勇直馳,不覺便百餘下,已聽得水聲咕嚕,響個不停。依如暢美難禁,漸見口開氣喘,浪語隨即而生:「大公子好……好勇猛,依如快受不住了,求你再狠刺幾下,讓依如丟給你……」

  薛崇訓呵呵一笑:「好沒用的丫頭,才上陣不久,便已撐不住。」當即在下幫襯,挺腰上刺,弄得依如身扭肢搖,花房涓涓津津,陣陣湧將出來。

  依如漸覺四肢悚然,快感莫禁,終於把持不住,連顫了幾下,暗暗丟出精來。薛崇訓是花叢聖手,閱女無數,看見依如這個模樣,自然明白一切。當下大展雄才,加重幾分力,依如怎麼承受得了,一個癱倒,整個兒趴在薛崇訓身上,喘著大氣道:「大公子且……且暫停一會,奴婢委實不行了……」

  薛崇訓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只得停戈駐馬,暫爾歇息,一手輕輕撫摸她雪背,一手探到她酥胸,握住一個乳房把玩起來,問道:「我好還是那個李隆基好?」

  依如怎肯說出來,只把頭埋在他頸窩。薛崇訓豈會放過,粗聲恫喝追問,無可奈何,依如只好輕聲綻出兩個字:「都好……」

  薛崇訓笑了一笑:「你與他幹了多少次?」

  依如不知有詐,羞人答答的回道:「才……才只三次。」

  薛崇訓聽見,立時面皮鐵青,想要發作,突然想起武盞盈在旁,當即忍住,說道:「好一個李隆基,你只是小姐身邊的丫頭,竟和他做了三次,那你小姐呢?看來該不會少吧?」

  依如見他語氣不善,當下悶聲不響,再不敢答話。

  而武盞盈在旁聽了半天,早被淫藥燒得心智全失,巴不得想推開依如換自己上馬,現在聽了薛崇訓這番說話,李隆基那副英姿颯爽的影子,剎時浮現在她眼前。尤其自己和他風流快事的畫面,一幕又一幕地顯現,整個心房不由怦怦直跳,竟不自覺地,輕輕地叫出聲來:「表哥……盞盈好辛苦,我好想要你……表哥……快來救盞盈,我好難過呀!」

  薛崇訓聽見,更是怒不可遏,不覺手上用力一捏,依如痛得大叫起來。

  只見依如泫然欲泣,低聲說道:「好痛……大公子你弄痛我了……」

  薛崇訓正氣在頭上,那有心思去聽她,腔內一股怒氣,只得全發洩在依如身上,當下雙手捧起她雙股,提槍便刺,在下瘋狂地往上送。

  依如給他一輪狠擊,美意復萌,雙手抱住男人頭頸,抬起豐臀任其發洩。薛崇訓一口氣便百多回,直弄得依如昏迷渾然,又暗自丟了一遭。忽聽得薛崇訓鼻息加重,攻擊倍加威猛,幹得「啪啪」山響,依如知他快要完了,便即提氣緊縮花房,把那肉棒牢牢包箍住,果然才過了一會兒,薛崇訓忍耐不住,哮吼了一聲,大股精液已疾射而出,燙得依如連連打戰,又再小洩一遭。

  二人稍事歇息,依如拾起衣衫,自往內間清潔去了,回來之時,卻見薛崇訓趴在武盞盈身上,正不住撫摩她的香腮。

  武盞盈側起螓首,只把手來推,軟弱無力道:「表哥……不可以,請你不要這樣,求……求你放過盞盈好嗎?」

  薛崇訓嘴角綻出一個邪笑,將她推拒的玉手扳開,把頭一低,鼻子已埋在她乳溝裡:「嗯,真香!這麼柔軟,這麼飽滿,好誘人的一對奶子!」

  在淫藥的肆虐下,武盞盈怎能承受得這般挑逗,潛意識的抗拒,逐漸與她背道而馳:「啊!表哥不要……」然而,雙手卻違抗了她,竟不自覺地抱緊他裸軀,柳腰搖曳,在下垂死掙扎。

  依如看著眼前的情景,便知將有什麼事發生。在她心中,雖不住大罵薛崇訓卑鄙,用此手段坑害武盞盈。但既已定局,為了救得武盞盈性命,她又能做什麼,唯一只有望洋興歎!依如趁著薛崇訓不覺,便悄悄走出房間,她實在不想看下去。

  薛崇訓在她胸前親吻一會,抬起頭來,望著武盞盈那秀麗絕倫的臉蛋,只覺她愈看愈美,見者魂消,不由情動色起,握住她一隻柔荑,引到自己胯間,說道:「表妹給我弄一弄,待得弄硬了,好與你快活。」

  武盞盈迷迷糊糊間聽見,慌神起來,竟然清醒了幾分,不住搖頭道:「表哥,盞盈……不能和你做這個,求你放過我……」

  薛崇訓沉聲道:「你既能和李隆基快活,為何我就不得,你願意好,不願意也好,今日我是要定你了。」話訖,扳開她的五根玉指,硬要她握住。

  武盞盈一握上手,便覺手上之物軟不叮噹的,便如春蠶一般,異常有趣,在春藥的驅使下,讓她禁不住輕輕把玩起來。

  薛崇訓見她沒有收回手,當下笑道:「便是這樣,給我好好的弄。」接著伸手到她背後,尋著那文繡訶子的束帶,輕輕一拉,便將衣結解開。

  武盞盈被團團淫慾之火掩蓋住,早有放棄拒絕的念頭,只礙於女性的矜持,不得不哀求道:「不要,表哥你……你不能這樣……」口裡說著,身子卻半推半就的側了起來,任他為所欲為。

  薛崇訓熟練地解去衣帶,手上微一使力,那件半胸的訶子應手而飛,一對美乳倏地呈現他眼前。薛崇訓見著這對好物,一時竟看得眼呆心跳,果然是人間極品,渾圓飽滿,肌膚賽雪,尤其兩顆鮮艷柔嫩的乳頭,紅中透白,真個是滴粉搓酥,嬌嫩得可以。

  武盞盈輕輕將手一掩:「表哥好壞,不要看……」

  這下撒嬌賣俏的神態,直誘得薛崇訓骨軟身酥,淫火大動,雙手忙捧住一對美乳,恣意搓揉,口裡叫道:「表妹你不但絕色過人,裡面還藏著這副好身子,真教人愛煞。」話後把嘴一張,已含住一顆乳頭。

  武盞盈久受鼉更如意散的煎熬,此刻才稍稍有點慰藉,不由「嗯唔」一聲,忙用手按住他腦袋,只把胸脯往上挺,巴不得將整個乳房塞進他口中。

  薛崇訓猶如蒼蠅見血,不住口的吸吮,另一個乳房,給他像搓粉團似的,弄得形狀百出。

  武盞盈滿腔慾火被他引動起來,難過更甚,登時如身在浮雲,緊閉著雙眸,氣喘噓噓的呻吟個不停。起先在她腦子裡,仍不住掠過李隆基的影子,藉此和自己內心掙扎。但在此刻,一切都變成空白,滿腦子裡只有熊熊的慾火,不繼地侵奪她的理智。

  薛崇訓仍是埋頭苦幹,依依不捨的吃著美點,雙手卻忙著脫她的衣衫。

  武盞盈欲令智昏,再無半點抗拒,左湊著他把衣服脫去。不消片刻,一具完美無瑕的裸軀,合體粘胸的被薛崇訓壓在身下。

  薛崇訓雖然心中動火,只因剛才已洩了一遭,腰下之物尚自不硬不軟,忙即跨到武盞盈頭上,垂著厥物道:「張開你的嘴。」

  武盞盈想也不想,便即依言張口,牢牢含住。薛崇訓低頭見著,登時血氣翻騰。他萬沒想到,素來風儀端麗,讓人莫可褻瀆的武盞盈,竟會含著自己的老二,這種只在平日幻想的景象,終於活生生的放在眼前。

  薛崇訓瞪大雙眼直看,只見武盞盈手口並用,時而含吞,時而拉扯,當她用舌尖舔拭馬眼時,一陣難言的酥麻,讓薛崇訓不得不叫出聲來:「啊!真爽,原來表妹這樣厲害,看來你是和那小子舔慣了?」當他一想到李隆基,不由又忌又恨。但說來奇怪,便這樣一想,那根肉棒竟然迅速硬挺起來。

  在武盞盈的努力下,終於雄風再現,神氣昂揚。薛崇訓再也忍受不住,忙拔出陽具,跪到武盞盈雙腿間。把眼一望,暗叫一聲好,說道:「好一個嫩嫩的小屄兒,快與我說,想不想我插進去?」

  只見武盞盈把頭亂搖,咬唇死忍,憋憋焦焦的好不難過,卻始終不肯說出來。薛崇訓知她嘴上雖硬,但又怎敵得過鼉更如意散的威力,當下將龜頭在門前都都磨磨,蹭前退後,就是不肯再進一步。

  武盞盈如何受得起這樣拖磨,當下別過了臉,便如蚊鳴似的:「給我。」

  薛崇訓搖頭道:「什麼?我聽不清楚,再說一次。」

  武盞盈無奈,只好道:「表哥給我,求你不要再為難我了……」

  薛崇訓就是存心要為難她,要不怎能消他心頭之氣,又道:「還不行,我要你自己用手將小淫穴張開,還要求我用陽具干弄你。」

  武盞盈聽見,直羞得滿臉通紅,但體內確實承受不住這折磨,只好全豁出去了。當下咬緊牙筋,雙手徐徐伸到胯間,手指往兩旁輕輕一扯,一團紅殷殷,嫩璞璞的蛤肉,立時暴露無遺,口裡說道:「求……求表哥把陽具插進來,干盞盈……」

  薛崇訓滿意地一笑,伸手握住她一個乳房,把玩了幾下,問道:「喜歡我這樣摸你嗎?」

  武盞盈緩緩點頭:「喜歡,干我吧,人家實在受不住了……」

  薛崇訓見她如饑似渴的模樣,也不再難為她,握住肉棒向前一挺,整顆龜頭應聲而入。武盞盈感到一陣充實,柳眉隨即繃緊,綻出一聲嬌柔的呻吟。薛崇訓也被箍得渾身一顫,叫道:「喔唷!實在太美了,怎會這麼緊?」當下低垂著頭,他要看看自己一分一毫的慢慢被她吞噬。

  武盞盈連忙閉上眼睛,感到龜頭刮著肉壁,徐徐的往內推進,先前難耐的空虛,終於逐漸被填滿,接著便是來回的抽動,越來越見暢美。

  薛崇訓俯下身來,將她牢牢壓在身下,問道:「舒服嗎?」

  武盞盈雙臂摟住他頭頸,點了點頭道:「舒服……啊!真的好舒服。」

  薛崇訓又問道:「說給我知,我是你第幾個男人?」

  武盞盈一邊呻吟,一邊道:「第……第二個,能再快一點好嗎,人家裡面好癢,可以再弄深一點嗎?」直到此刻,她仍不知道這是淫藥所致,迷糊之間,只覺膣內宛如蟲集蟻聚,就是無法消欲。

  薛崇訓自然肚裡明白,也不道破,笑道:「沒想你年紀小小,便已嫌慢惡淺,好一個小淫娃。」

  武盞盈一時臉上磨不開來,輕輕捶打他背脊:「人家真的很癢嘛,求你行行好,再深入一點,你要盞盈怎樣,人家都依你便是。」

  薛崇訓道:「好,這是你說的。我要你懷下我的種,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