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俠魔蹤 第七集:厝火積薪 第十回:委曲承歡

  薛崇訓設下這個圈套,除了要得到武盞盈外,主要目的,便是向李隆基報那奪愛之仇。薛崇訓考慮周詳,早就料定武盞盈必定會隱瞞今次的事,就是懷了他的孩子,也只會啞巴吃黃蓮,有苦自家知。倘若武盞盈把孽種帶進李家,這場好戲就更加好看了。

  武盞盈雖然受媚藥控制,淫念高漲,意識儘管模糊不清,驟然聽見薛崇訓這句說話,也不由吃了一驚,忙即搖頭道:「不,你不能這樣做……」

  薛崇訓一面晃動屁股抽插,一面笑道:「我只是說說而已,你又何須這樣大反應。現在如何?幹得夠深嗎?」

  只見武盞盈輕輕搖頭:「還不夠,可否再深一點?」她一時又那裡省得,薛崇訓只有四五寸長短,可不比李隆基,縱使全數陷沒,亦無法到得盡頭。饒是這樣,反而令武盞盈更感難耐,情慾大增。

  薛崇訓或許有自知之明,只得採取速度攻擊,奮力奔馳。

  一輪搶攻下,武盞盈開始漸入佳境,興味漸濃,牢牢抱住身上的男人,晃腰送穴,著力迎湊:「好美,你幹得人家好舒服……」

  薛崇訓聽得高興,頭一低,便吻往她小嘴。武盞盈給他幹得美快,便即啟唇迎納,含著他的舌頭大肆吸吮。薛崇訓見她如此熱情,更是喜出望外,雙手同時握住她一對乳房,盡情把玩。

  武盞盈暢美極了,在他嘴巴道:「盞盈好快活,美得快要死了!人家快要來,再用力幹我,盞盈要丟了……」

  薛崇訓立即打迭精神,忘情抽搗,果然數十抽後,武盞盈突然哼叫起來:「來了……不要停,用力干……啊!」身子猛地僵住,張著嘴巴丟了出來。薛崇訓給暖流一澆,再也忍受不住,馬眼一開,濃濃的熱精疾射而出。

  武盞盈用力摟抱住他:「表哥你……你好壞,都射進去了,還射了這麼多…

  …要是懷了孩子怎麼辦?「

  薛崇訓笑道:「你先不要來怪我,我是為你好呀。」

  武盞盈料想他必是壞心眼,翹起嘴兒道:「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人家不理你了,還不快些拔出來?」

  薛崇訓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握住她一個乳房徐緩撫弄著:「就讓我多待一會,實在不想這樣快離去。」頓了一頓,又道:「洩了身子後,是否慾火全消呢?

  看你現在的樣子,確實清醒了不少。「

  武盞盈聽見,方此察覺醉意全無,人也清醒起來。驟然想起眼前的事,又想到自己對不起李隆基,不禁悲從中來,眼眶兒倏地一紅,但在薛崇訓跟前,也只好含悲強忍,不讓自己哭出來,問道:「依如呢?」

  薛崇訓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或許在外面吧。先不去理會她,我有說話要問你。現在咱們已到了這地步,你還要不要嫁給他?」

  武盞盈自然知道他是指李隆基,當下道:「表哥,盞盈對不起你……」

  薛崇訓道:「這樣說,你是不會變的了?」武盞盈遲延了一會,仍是輕輕點了點頭,薛崇訓歎道:「既然這樣,我也無話可說。好吧,只要你留下來陪我幾天,我就讓你嫁給他,更不會為難他,你是聰明人,該明白我的意思。」

  武盞盈聽後,不由怔怔的望住他,心想:「表哥直來對我甚好,從不曾有越禮企圖,今次一反常態,竟變了另外一個人似的,這是什麼原故?他為何說不會為難隆基,莫非……」一想到這裡,便覺大大不妥,問道:「你……你想怎樣對他?」

  薛崇訓道:「他雖然是李家的子孫,以今時今日這光景,若論權勢,恐怕連我這個千牛衛將軍也比他強,我娘就更不消說了。希點你還念在咱們間的關係,與我做幾天快活夫妻,然後高高興興嫁進李家,我擔保一切都不會發生。況且你就算不允我,恐怕也沒這麼容易,你若不信,大可問一問依如。」

  武盞盈終於明白了,心想:「表哥今次膽敢如此猖狂,肯定是叔母在後為他撐腰。所料不差,倘若我不依從他,說不定他一怒之下,真會向隆基下手,這豈不是害了他!」

  薛崇訓徐徐坐起身來,說道:「你好好的想一下。」話訖下床,穿回衣服逕自走出房間,隨即便見依如走了進來。

  武盞盈一看見依如,心下一寬,忙叫她過來問道:「你剛才去了哪裡?」

  依如說一直候在房門外,並將鼉更如意散的事說了。

  武盞盈一聽,幾乎昏暈過去,說道:「表哥他……他怎可能這樣對我!難怪我當時總覺怪怪的,渾身便如火燒一樣,便連下面都癢癢起來,原來一切都是表哥作怪。這樣說,豈不是我還要和他再做下去!」

  依如點了點頭,壓低聲音道:「看來是沒辦法的了。小姐,剛才你和大公子的說話,我在外面都聽見了。我看大公子這樣做,十居其九是公主的意思,可能公主愛子心切,便為他設下這個圈套。」

  武盞盈說道:「我也是這樣想。依如,我擔心一件事,要是這幾天和表哥一起,一個不好,懷了他的孩子,到時我……」

  依如道:「小姐不用擔心這個,咱們做丫頭的,只要長得有幾分姿色,又有多少人能保得住身子,為了防止懷孕,彼此都會交流一下避孕心得,這都是老一輩留下來的秘方,雖不能擔保有十足把握,八九成倒是有的,小姐大可放心。反而我擔心的,卻是另一件事。」

  武盞盈皺起柳眉,追問道:「是什麼事?」

  依如道:「我怕小姐你知道媚藥的事後,會對大公子產生惡感,不覺間對他冷淡起來,到時觸怒了他,說不定大公子會向王爺報復,這如何是好。」

  武盞盈聽後,一時也難以出聲。

  依如又道:「小姐,為了王爺,也為了小姐的將來,依奴婢看,小姐還是忍耐幾天,盡可能在大公子面前表現得好些,盡量遷就他,望能得他歡心,只要能渡過這個難關,一切就會好起來了。」

  武盞盈說道:「你也說得對,我盡能力就是。還有,今日的事,千萬不可與任何人說,要是傳到王爺口中,那就更不得了。你要知道王爺的脾性,莫看他外表斯斯文文,卻生就一副烈性子,給他知道此事,恐怕不知會鬧出什麼大事來。」依如聽見,連連點頭答應。

  便在這時,薛崇訓走了進來,問道:「考慮成怎樣?」

  武盞盈微微一笑,嗔道:「表哥,你這人壞透了,竟用這種手段對待我,看我以後理不理睬你……」

  薛崇訓見她宜嗔宜喜的樣子,說不出的嬌美動人,不由半邊骨頭都酥了,笑道:「這確實是表哥不對,你就原諒表哥一次好嗎?」

  武盞盈噘起小嘴兒:「我才不會原諒你這壞東西,盡想著鬼主意欺負人家,到時無法去除那些藥,你叫人家怎好!」

  薛崇訓笑道:「這一點表妹可放心,此藥我非今日始用,只要依我方法解除,保證萬無一失。要是表妹擔心,大可多留幾天,就更加穩當。」

  武盞盈嘴含笑意,瞪了他一眼:「又想騙人家,我不再上你的當。」

  薛崇訓看見她那柔媚嬌俏的神態,不禁越看越癡,當即走到床榻來,正要伸手撫摸她臉蛋,武盞盈撒嬌似的連忙把頭別開。薛崇訓笑嘻嘻的握住她柔荑,輕輕用手摩娑道:「不要耍性子了。我已叫人為你準備好,快穿上衣服,咱們一起到麝月湯去。」

  武盞盈蹙著眉頭問:「這是什麼地方?」

  薛崇訓笑道:「你到時便會知道。」接著與依如道:「快和小姐穿衣。」

  麝月湯卻是一個露天溫泉池,位於月影樓的東南面。這時子末丑初,正是月上柳梢之時,三人離開月影樓,來到屋後的一個花園,四下萬籟俱寂,一路上只有蟲聲唧唧,夜鶯清鳴。花園裡遍佈花竹奇石,濂溪淙淙,在這晚風習習之時,更見水潔花寒,氣象幽雅。

  三人沿著花間小路走,遙遙望見遠處有一精舍瓊室。薛崇訓挽著武盞盈,徐步走了進去,而依如卻在後跟隨。

  進得室內,卻見中央有著一個大浴池,裊裊冒著熱氣,池的四周,儘是岩石壘砌,奇巧自然。

  薛崇訓道:「今夜月朗星明,夜色何等幽美宜人,咱們三人借景飄風戲月,相信別有一番風味。」武盞盈聽見飄風戲月這四字,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臉上登時一紅。

  只見薛崇訓一面脫衣,一面道:「你倆還不脫衣,莫錯過如此美好良宵。」

  依如先為武盞盈脫去衣服,扶她進入了溫泉,才自己動手脫衣。

  麝月湯卻是個天然湯泉,池水並不深,坐下來才只到肩膀高。熱水是從池底隙縫處湧出,因熱度過高,必須引入冷水調整溫度。這時薛崇訓早就立在池邊等候,見武盞盈一落入水中,便即急不及待趨上前來,從後抱住了她。

  武盞盈輕輕嗯了一聲,不敢有半點反抗,說道:「表哥你真是的,人家還沒站定腳,你便不規矩了。啊!你好壞,不要嘛,這麼用力弄人家,沒一些憐香惜玉!」

  薛崇訓笑道:「誰教我這個好妹子這樣誘人!便聽你的,待我慢慢的摸,慢慢的玩,這樣舒服嗎?」只見薛崇訓雙手齊施,牢牢握住她兩個乳房。

  武盞盈閉起眼睛,暗自說道:「隆基,對不起,盞盈實在不能不這樣做,希望你能原諒我!」接著徐徐張開眼睛,仰頭往後,柔聲細語道:「舒服!」

  薛崇訓那會錯過這好機會,一湊頭已吻上她小嘴。武盞盈再次閉上眼睛,不得不逆來順受。薛崇訓這趟弄得輕款溫柔,捧住她一對乳房,如玩古董珍物似的,不躁不急,極盡情意綢繆。

  武盞盈被他摸得異常舒服,不禁難卻其情,淫慾之火逐漸攀升。

  薛崇訓見她不住扭腰擺臀,貼著他下腹磨蹭,便曉得她開始情動,當下把嘴巴抽離,說道:「握住我。」

  武盞盈全不推拒,緩緩伸手往後握住,才套弄得幾下,便已昂首兀兀,不由輕聲笑道:「表哥你今晚已做了兩回,怎地還硬得這樣厲害?」

  薛崇訓笑道:「對住你這個大美人,又豈會不硬之理。和我再弄硬一點,好讓表哥狠狠再干你一回。」

  武盞盈心想:「他既然這樣迷戀我,倒不如我放點手段,誘他和我多做幾回,便可早點把身上的媚藥除去。但前時聽隆基說,男人可不同女人,若此事做得過度,會傷了氣血的。算了吧!誰叫表哥這樣對我,就當是一個教訓,這是他活該的。」仰頭與他道:「表哥你總愛欺負盞盈,況且這裡無床無枕,便是要人家給你,也不能在這裡嘛,給人聽見,多不好意思。」

  薛崇訓哈哈大笑:「這裡是我的地方,便是給人聽見又怎樣,誰敢亂說話,況且現在三更半夜,距離大樓又遠,又怎會有人到這裡來。」

  依如果然聰明伶俐,聽見二人的對話,便已聽出武盞盈的用意,當下赤裸著身軀,來到武盞盈跟前,笑語道:「既然大公子這樣說,小姐你就依他吧。」

  薛崇訓道:「都是依如乖巧,快到這邊來,讓我親你一口。」

  依如走到他身旁,把個身子貼向薛崇訓,說道:「服侍大公子和小姐,是奴婢的責任,實不敢奢求。」

  薛崇訓滿意地一笑,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笑道:「依如好乖,你說要服侍小姐,現在我就給你一個機會,過去吃你小姐的奶子。」

  武盞盈聽見,立時紅霞蓋臉,不依道:「你自己欺負我還不夠,我不要。」

  薛崇訓笑道:「但我想看看你給人吃奶子的樣子。依如,還不快點過去。」

  說話間,雙掌的虎口已捧著她右乳,給他這樣一擠,原本渾圓飽滿的乳房,更形膨脹凸出。

  依如來到武盞盈身前,微微笑道:「小姐,奴婢冒犯了。」說話一落,張口便把乳頭納入口中。

  武盞盈美得「嗯」了一聲,嬌嗔道:「你……你們好壞。嗯!依如你輕一點。」一面說著,一面用力握緊身後的陽具:「啊!不行了。依如不要……不要摸下面,求你不要,人家快站不住了……」

  依如口裡吃著,右手雙指已插進她花穴,而她的左手,卻繞過武盞盈的身子,捧著薛崇訓的卵囊,徐緩搓揉。

  薛崇訓給二女這樣一弄,登時美得連連打戰,叫道:「嘩唷,實在太爽了,你倆快坐到石上去,這回就讓本大爺給你們樂一樂。」

  接著一手一個,牽著二女來到池邊,叫她們並排在大石上坐下。

  薛崇訓蹲到武盞盈前面,把她雙腳扳開,露著一個粉嫩柔軟的好物。

  武盞盈羞不可耐,連忙閉上眼睛,忽覺一張嘴巴已貼上那柔軟,隨即大口大口的吸吮起來:「表哥!求你放過我,你要弄死盞盈了……」

  薛崇訓聽她這樣說,更是火燒火燎,忙把舌頭捲起,直闖了進去。武盞盈委實忍受不住,昏迷渾然,一股花露狂湧而出,澆了薛崇訓一臉。如此吃了多時,又轉到依如身上,依法施為。

  依如在旁早就看得心癢難搔,看見薛崇訓到來,自動劈開大腿,忙迎慌湊的把小穴送到他嘴前。直到薛崇訓興盡,已見依如昏醒復迷,直如酒醉一般。

  薛崇訓站起身來,看見武盞盈正自雙手捧胸,怔怔的望將過來,遂挺著肉棒,走到她跟前,說道:「給我舔一舔。」

  武盞盈伸手過來握住,抬頭望了他一眼,才把龜頭含入口中。依如看見,亦走將過來要分一杯羹。只見二女舌來嘴往,圍著肉棒恣情播弄,美得薛崇訓不住叫好,胯下肉棒,直是硬如鐵石。

  只見武盞盈握住棒根,將個龜頭遞到依如嘴唇,說道:「依如你為表哥弄一弄這嘴兒,看能否射出精來?」

  依如笑問道:「小姐你為何不自己弄,卻要奴婢代勞?」

  武盞盈也是一笑:「我怕真會射出來,不小心吃了怎麼辦。」

  薛崇訓聽見二人的說話,不禁笑了起來。忽見依如伸出小舌頭,在馬眼上磨磨蹭蹭。薛崇訓渾身酥麻,一連打了幾個哆嗦,險些要射出來。

  武盞盈看見,問道:「表哥是不是很舒服?」

  薛崇訓噓了一口氣:「爽得要命,實在忍不住了,快張開你的腿,讓我插進去。」

  武盞盈送他一個微笑,接著仰後身子,大分雙腿道:「表哥你快來吧,盞盈也忍不住了,好想要你的大陽具。」

  平素文雅靦腆的武盞盈,何曾說過這等淫辭浪語,薛崇訓此時一聽,體內不由慾火焚燒,正要提槍大刺,驟見武盞盈伸出玉手,已搶先一步握住肉棒,套弄了幾下,便將個龜頭抵住陰阜,腰肢往前一送,「吱」的一聲,整個棒頭便闖了進去:「啊!脹得盞盈好舒服……」

  薛崇訓奮身望裡一挺,直沒至根,武盞盈隨即一聲嬌吟。薛崇訓被那濕暖包裹住,美得渾身舒爽,忙即狂抽猛送,記記盡根。

  武盞盈使出媚功,只想他早點完事,叫道:「好美……表哥這個龜頭好厲害,刮得人家好舒服。來嘛,不要只顧下面動,也要照顧盞盈這對奶子嘛!」

  薛崇訓聽得火盛情湧,忙伸雙手握住,著情把玩。

  依如也沒有閒著,從後環抱住他,挨挨蹭蹭,一對乳頭不住在他背上打滾。

  一前一後儘是美處,怎能不教薛崇訓火動,叫道:「今晚真是爽死大爺了。

  依如,你想不想要大公子的肉棒弄一弄?「

  依如笑道:「人家自然想要,但小姐正樂在頭上,奴婢豈敢掙奪。」

  薛崇訓道:「這個不妨,待我單槍連環,插左干右,怎有不成之理。」

  依如聽見,當下坐到武盞盈身旁,自分大腿。果見薛崇訓拔出陽具,一挪身子,已來到她身前,便即挺槍殺進,接住大起大落,幹得啪啪有聲。

  武盞盈不依道:「表哥你怎能這樣,人家才有些美意,便棄人不顧。」

  薛崇訓軒眉笑道:「不用急,表哥回頭再來疼你,現且用手指代勞,讓你消消火如何?」說著合攏雙指,逕往她花房插去。

  武盞盈給他弄得幾下,美意頓生,口裡嚶嚶連聲,不停吟呻起來。

  薛崇訓干了數百下,又再回到武盞盈身上,如此交替了幾輪,已見難以再忍,便即捧住武盞盈的腰肢,奮勇疾抽,叫道:「快要來了,全射給你吧。」

  武盞盈見他快要完事,忙添多幾句催魂話兒:「來吧,盞盈要你的種子,全都射給我……」

  薛崇訓聽見,忍無可忍,一聲哼叫,子子孫孫全數射出,熱乎乎的,灌了個堂滿,待得涓滴不剩,身子一軟,抱住武盞盈倒臥在池邊,說道:「真舒服,表妹你呢?」

  武盞盈雙手牢牢抱住他:「當然舒服,你便這樣臥著,讓盞盈抱住你休息一會,浴後咱們回房間去,盞盈再給你好嗎?」

  薛崇訓搖頭道:「不行了,今晚已全部淘空,恐怕無力再戰了!」

  武盞盈微微一笑:「但人家還想要,今晚就這麼多一次好嗎?」

  薛崇訓無奈:「看看吧,就只怕無法硬起來。」

  一連三天,武盞盈便待在月影樓,日夜與薛崇訓交歡。薛崇訓更因為此事而種下了禍根,最終死在李隆基手裡。李隆基登位後,武盞盈被冊封為武惠妃,仍然貴寵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