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盈丹忘形地叫得震天價響的時候,遠處傳來陣陣鑼聲,接著便是人聲鼎沸,凌威暗叫不好,看見盈丹還是渾然不覺,繼續放蕩地吹簫弄笛,趕忙按著她的螓首問道:「聽,那是什麼聲音?」
「……那是報警的聲音,是有人闖莊讓他們發覺了!」盈丹戀戀不捨地親吻著雞巴說。
這時凌威聽到穆強吼叫的聲音,知道是他暴露了行縱,也無心胡鬧下去,沉聲說道:「那是我的同伴,現在時候無多,快點含著雞巴,我把真陽送過來,你便可以使出內力了。」
盈丹只道成敗在此一舉,心中一凜,趕忙把雞巴含入口裡。
凌威運起九陽邪功,指頭發出一股勁氣,直射盈丹的花芯,隨著也開放了精關,把滿腔慾火完全發洩在樓桃小嘴裡。
「吞下去……全吞下去!」凌威喘息著叫。
九陽邪功是何等利害,凌威勁氣才發,盈丹便如遭雷殛,嬌軀狂顫,張口欲叫,火燙的洪流卻洶湧而至,直噴喉頭,嗆得她透不過氣來,耳畔聽得凌威的說話,只好努力吞下去。
「快點運功調息,我們還要救人!」凌威發洩了慾火後,運功逼出汗珠,好像虛脫似的閉目養神,喘息著說。
盈丹還道凌威是為了使自己回復武功,真元受損,心裡歉疚,但卻也不敢遲疑,趕忙爬起來,卻碰到訪邊紅杏奇異的目光,知道她看到了一切,更是羞不可仰,只好盤膝坐下,垂首低眉,運功調息,立即發現內力盡復,知道已經解去軟骨散的餘毒,對凌威更是感激。
「怎麼樣?功力回復了沒有?」身後傳來凌威的聲音問道。
「成了。」盈丹答應一聲,轉頭看見凌威已經穿回褲子,疲累的靠在樹下,滿頭大汗,喘個不停,禁不住熱淚盈眸,愛憐地抱著他的臂彎說:「謝謝你,全好了,都是我不好,累壞你了。」
「我沒事,快點和紅杏去找些衣服,外邊是我的朋友,我要先去救人。」凌威暗暗好笑,知道詭計得逞道。
「不,不成的!」盈丹急叫道:「你累成這樣子,就算打得過龔巨那狗賊,也鬥不過那些猛獸的,待我取回七情七孔笛,和你一起去便不用怕他了。」
「來不及了,你去取笛,我先去救人。」凌威聽見獅虎吼叫的聲音,恐怕穆強應付不了,也不待盈丹答應,便騰身趕去。
這時盈丹赤身露體,可不敢追去,只好拉著紅杏,去找衣服和克制龔巨的七情七孔笛。
凌威趕到時,穆強正為兩頭獅虎圍攻,身上也受了傷,已經支撐不下去,凌威於是大展神威,逼退兩頭獅虎,救下穆強,龔巨大怒,繼續役獸攻擊,凌威由於猛獸利害,訓練不易,知道盈丹正在趕來,她自能收服這些猛獸,不想殺戮,於是手下留情,最後為九頭獅虎合擊,不慎為虎爪所傷,正要痛下殺手時,一縷笛音卻及時出現。
龔巨聞聲大驚,縱身欲逃,圍攻凌威的猛獸卻調轉槍頭,使他分屍而死,接著還追殺他的爪牙,百獸莊變成慘烈的屠場。
盡誅仇仇後,盈丹便領著紅杏出現,她已經穿上一襲白色的緊身衣,紅杏也穿上黛綠色的衣裙,原來盈丹為了尋找七情七孔笛,花了不少時間,看見凌威受傷,更是自責不已,立即和紅杏分別侍候凌威和穆強療傷。
穆強死裡逃生,紅杏又為凌威所救,立誓加盟快活門,效忠凌威,這時盈丹才知道凌威的名字,和他的真正身份,想不到他年紀青青,武功便如此高強,還領袖群雄,威震武林,芳心更是仰慕。
凌威只是傷了手臂,沒什麼大礙,穆強的傷卻重得多,包紮後,便由紅杏伴著去休息,在盈丹的堅持下,凌威也由她領去安歇。
「這裡佈置得真不錯。」凌威打量著房間說,房間是以澹黃色為主,幽雅脫俗,瀰漫著陣陣醉人的幽香,不獨家俱齊全,更有妝台繡榻,倒像是女子閨房,不類尋常的客房。
「你喜歡嗎?」盈丹臉露喜色道。
「很好呀。」凌威滿意地說。
「這房間是妾身未嫁時的閨房,除了妾身外,至今還沒有其他人住過的。」盈丹含羞道。
「這如何使得,如此便太褒瀆小姐了,還是另找房間才是!」凌威假意推辭道,心裡暗喜,知道這美女已經落入他的算中了。
「恩公,妾身蒙你相救,大恩大德,正是無以為報,以前的房間有什麼了不起,何況妾身已是殘花敗柳,那有這麼多計較。」盈丹惶恐地說。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你年青貌美,又是百獸莊的莊主,不知多少好兒郎量珠待聘,以前的事,可不用介懷的。」凌威惺惺作態道。
「妾身受盡摧殘,哪裡還有臉目再醮,就算是有人不嫌棄,我也不會再嫁的了。」盈丹歎了一口氣,接著粉臉一紅,道:「何況……」
「何況什麼?」凌威奇怪地問。
「……何況妾身已經答應給恩公為奴,如何能夠再嫁。」盈丹粉臉低垂,羞人答答地玩弄著衣帶說。
「那時只是說笑吧,可不算數的。」凌威搖頭道。
「你……你不要我麼?」盈丹珠淚直冒道。
「不是,只是在下雖然尚未娶妻,卻已妾婢成行,跟著我可太委屈你了。」凌威以退為進道。
「妾身那裡敢奢望作妾,只求能給你作一個使喚的丫頭便成了。」盈丹懇求似的說。
「要當我的丫頭可不容易呀,除了要絕對服從之外,還要給我出氣,你不怕嗎?」凌威得寸進尺道。
「我不怕,當丫頭自然要聽主人的命令,要打要罵也成。」盈丹急叫道。
「暫時別說這些了,百獸莊新定,難道你不用去打點一下麼?要是還有龔巨的餘黨,那要便宜他們了。」凌威說道,他最關心的還是百獸莊的基業。
「應該打點妥當了,龔巨把我的人全囚起來,剛才我穿衣服的時候,已經放出了兩個心腹女婢和十多個獸奴,沒有他們,還不能及時布下百獸陣呢。」盈丹答道。
「只有這些人麼?」凌威奇怪道。
「是的,百獸莊全靠百獸守護,因為龔巨不懂百獸陣,才招來爪牙防衛,倘若有百獸守衛,沒有人可以潛進來的。」盈丹充滿信心道。
凌威暗暗點頭,剛才他雖然沒有使出全力對付九頭猛獸,但也知道要是百獸齊出,可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
「恩公,你要不答應,妾身可不起來的!」盈丹忽地「撲通」一聲,跪在凌威身前哀求道。
「答應也可以,但是你要先換件衣服才成。」凌威笑道。
「你不喜歡白色的衣服麼?」盈丹訝然道。
「不是,但是看你的褲子!」凌威詭笑道。
盈丹低頭一看,頓時粉臉通紅,原來她的股間有一片乾涸了的水漬,由於衣服雪白,倍是顯眼。
「那是什麼?」凌威促狹地問。
「那……那是……剛才……趕著換衣服……還沒有洗乾淨!」盈丹羞得抬不起頭來,這時還感覺嘴巴裡殘存著腥臊的氣味,卻奇怪地生出異樣的感覺,渴望能夠重溫舊夢。
「還有,以後可不許恩公恩公的亂叫,這個我可不喜歡。」凌威繼續說。
「妾身叫……叫大哥,好麼?」盈丹含羞道。
「什麼也沒關係,別叫恩公便是。」凌威見她臉紅如火,淫心又起,探手把盈丹拉入懷裡,說:「但是在床上,卻要叫好哥哥,親哥哥,知道嗎?」
「你……你可壞死了!」盈丹嚶嚀一聲,伏在凌威懷裡,心裡卻是說不出的甜蜜和幸福。
「好了,你累了一天,該休息了,我也要歇一下了。」凌威柔聲道,知道盈丹已是煮熟了的鴨子,飛不出他的掌心。
「大哥,你真好!」盈丹由衷道。
……
凌威睡得很香甜,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晨早的衝動,使他有點後悔昨夜沒有留下盈丹,歎了一口氣,便起床了。
盈丹的繡合分前後兩進,後邊是她的香閨,也是凌威夜宿之處,前邊是起居間,旁邊還有一個小房間,是侍婢的居處,預備隨時起床侍候,凌威走到前進,聽得侍婢的房間好像有人,走了進去,赫然看見盈丹在床上海棠春睡。
凌威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坐在床沿,只見盈丹擁被而睡,粉藕似的玉臂搭在被外,香肩裸露,粉頸上繫著天青色的抹胸帶子,誘惑動人。
「別碰我……嗚嗚……不要過來……求求你們……饒了我吧……不要!」盈丹恐怖地尖叫道:「狗賊……殺了我吧……別再折磨我了……!」
「不用害怕,醒來吧,是我呀。」凌威輕搖著盈丹的肩頭說。
「……大哥,是你!」盈丹從噩夢裡醒過來,看見凌威坐在床沿,便跳起來撲入他的懷裡,泣叫著說:「駭死我了!」
「你已經把龔巨碎屍萬段了,還怕什麼?」凌威溫柔地抱著盈丹的纖腰,笑道:「為什麼睡在這裡?」
「方便侍候你嘛。」盈丹抹去淚水說。
「侍候我可要睡在我的床上,可不是睡在這裡的。」凌威不懷好意道。
「妾身已是殘花敗柳,哪有這樣的福氣。」盈丹淒然道。
「不要這麼說,這全是龔巨做孳,與你何干。」凌威柔聲道。
「謝謝你。」盈丹流著淚說:「我真後悔殺了那個衰人!」
「什麼?」凌威訝道。
「我不應讓他死得那麼痛快的,這太便宜他了。」盈丹咬牙切齒道。
「他和你有什麼冤仇,要下這樣毒辣?」凌威問道。
「他是雲嶺三魔邪魔的弟子。當年,先父殺了邪魔的大弟子,他多次前來尋仇,幸好有百獸陣護莊,才沒有遭劫,他還死傷了幾個弟子,沉寂了幾年後,先父只道他知難而退,想不到他陰毒如斯,指使龔巨混入本莊,毒殺了我的爹爹,還……」盈丹淚流滿臉道。
「三魔?」凌威想不到盈丹的仇人竟然是雲嶺三魔,他們縱橫江湖二十年,他們武功高強,手段毒辣,詭計多端,據說是九陽神君之後的最大禍害,七大門派多次圍剿,無功而還,還傷了不少高手。
「妾身不獨沒有機會報仇,而且,除非三魔授首,不然此生也要托身百獸陣中,不能離莊了。」盈丹歎息道。
「三魔又如何,我倒不信鬥不過他們。」凌威誇口道。
「凌大哥,我知你對我好,可是別碰他們,算了吧,雖然吃了很多苦頭,總算沒有讓他得逞,也是不幸中之大幸。」盈丹惶恐道。
「除了毒龍潭外,還吃了什麼苦頭?」凌威好奇地問:「可有吃鞭子嗎?」
「這倒沒有,可是他的刑罰比鞭子還要利害,總是弄得人家死去活來。」盈丹猶有餘悸地說:「有一次,還用上羊眼圈,我差點便受不住了。」
「羊眼圈是什麼?」凌威不明所以道。
「那是……那是一種淫器。」盈丹囁嚅道。
「我還是不明白。」凌威追問道。
「那是用公羊的眼圈練制而成,上邊長滿了細毛,他……他套在話兒上,然後……嗚嗚……真是苦死人了!」盈丹伏在凌威懷裡泣叫道。
「後來怎樣?」凌威興奮地問。
「後來人家暈倒了,醒來時,還下不得床。」盈丹淒然道。
「真是苦了你。」凌威擁著盈丹撫慰著說。暗念有機會,可要用羊眼圈樂一趟。
「這還不算苦,最苦是有一次,他逼我吃下春藥,然後百般戲弄,還……」盈丹滿腹辛酸道。
「還怎樣?」凌威血脈沸騰道。
「還……嗚嗚……還讓幾個男人戴上羊眼圈……嗚嗚……我真苦呀!」盈丹哭叫道。
「他好狠,要是你捱得過毒龍潭,不知他還有什麼利害的手段!」凌威憧憬似的說,胸中的慾火直冒,手上開始不規矩起來。
「幸好有你,要是讓孳龍跑了進去,真不知如何是好了。」盈丹不寒而慄,害怕地緊緊摟著凌威說。
「有我呀,我一定會把孳龍弄出來的!」凌威吃吃怪笑,悄悄扯開了抹胸的帶子,手掌從盈丹腋下探了進去,搓揉著軟綿綿的肉球說。
「凌大哥,你……你要欺負人家麼?」盈丹的身體蛇一般地蠕動,媚眼如絲說,她可不是閃躲抗拒,而是方便凌威把手掌探入股間,扯去腹下的騎馬汗巾。
「不,我是要懲罰你!」凌威興奮地在大腿根處撥弄著說。
「奴家什麼時候惱了你?」盈丹惶恐道。
「是罰你在床上忘了要叫好哥哥!」凌威挑開了花瓣似的紅唇,探進了濕濡的玉道裡說。
「我……我有點怕!」盈丹扭動著纖腰,迎向凌威的指頭說。
「怕什麼?」凌威中指探出,朝著盈丹的身體深處鑽下去說。
「怕……怕容不下你的大傢伙!」盈丹發狠地抱著凌威的脖子說。
「容不下也要了,我要強姦你!」凌威欲焰如焚地叫。
……
「樂夠了沒有?」凌威輕吻著盈丹發抖的朱唇,滿意地說,他可沒有使出九陽邪功,但已經弄的盈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了。
「……冤家……你……你好狠……奴家差點給你弄死了!」盈丹喘著氣說,粉臂纏綿地抱著凌威的肩頭,不讓他抽身而出。
「以後可忘不了在床上要叫好哥哥吧?」凌威怪笑道。
「人家剛才也不知叫了多少遍了……你……你還不滿意嗎?」盈丹羞叫道。
「當然不夠,待會還要叫多幾遍。」凌威腰下使勁,雞巴在盈丹體內跳躍著說。
「咬喲……好哥哥……讓奴家歇一下吧,再弄下去,可要給你弄死了!」盈丹呻吟似的叫。
「少奶,我……我可以跟你說幾句話麼?」外邊忽然傳來紅杏的聲音說。
「不好!」盈丹驚叫一聲掙扎著便要起來,豈料凌威卻繼續把她壓在身下。
「原來是她!進來吧,有什麼話進來再說。」凌威叫道,他早已知道外邊有人,從呼吸的聲音,還知道是女人。
外邊沉寂了一會,紅杏竟然真的推門而進,看見她的粉臉通紅,呼吸緊促的樣子,凌威便知道她是瞧得春心蕩漾了。
「以後別叫少奶了,我們姊妹相稱吧。」盈丹羞的頭也抬不起來,悄悄在凌威腿上擰了一把,低聲說:「有什麼事?」
「我……我是想問……問你早飯要吃什麼吧。」紅杏垂著頭說,眼睛卻悄悄地窺望著床上的兩條肉蟲。
「什麼也可以……唉……你先出去吧!」盈丹嬌吟著說,原來凌威的雞巴又跳了一下。
「穆強好點了麼?」凌威緩緩抽出雞巴說。
「他傷得很重,現在還不能起床。」紅杏幽怨的望了凌威一眼便訕然離去。
「真是羞死人了。」盈丹嬌嗔大發道。
「羞什麼?」凌威撫弄著盈丹的乳房,詭笑道:「昨兒你吃雞巴時,她還不是看得津津有味?」
「事急從權嘛,那時為了恢復武功,人家什麼也顧不得了。」盈丹握著雄風勃勃的雞巴說。
「不是為了武功,你便不吃了?」凌威伸手在朱唇上撥弄著說。
「奴家淨是吃你的!」盈丹格格嬌笑,爬到凌威身上,輕吻著穢漬斑斑的雞巴說。
「吃呀!快點吃!」凌威衝動地說。
盈丹嫣然一笑,檀口輕舒,唬嚇地輕輕咬了雞巴一口,便吐出丁香小舌,舐了幾下,道:「凌大哥,我看紅杏對你也有意思,為什麼不要了她?」
「她是穆強的女人,除非穆強答應,如何能奪人所好。」凌威雖然有心,卻裝模作樣地說。
……
由於穆強尚不能起床,早飯只有凌威、盈丹和紅杏三人同吃,凌威踞坐兩女中間,享盡溫柔。盈丹像溫柔體貼的妻子,勸酒布菜,送茶奉巾,紅杏雖然有點拘謹,卻有意無意的揩揩碰碰,還不時送來熾熱的目光,使凌威怦然心動。
凌威吃的痛快,淫興又生,開始言語輕狂,舉止放肆,盈丹雖然嬌嗔大發,卻是欲拒還迎,最後還是任他抱入懷裡,大肆手足之慾。
紅杏給冷落在旁,心裡酸溜溜的滿不是滋味,看見凌威挾著肉腸不乾不淨的和盈丹說話,忍不住抱著凌威的臂彎,把飽滿的胸脯壓下去,學著盈丹的稱呼,旎聲說道:「凌大哥,奴家也喜歡吃大肉腸,賞奴家吃一口吧。」
「這根便賞你吧,大肉腸可要找穆強了。」凌威把肉腸放入紅杏碗裡說,他不是對紅杏沒興趣,只是不想為了一個女人,失去穆強吧。
「他的可不是大肉腸。」紅杏幽怨地說。
「凌大哥,你便讓紅杏妹妹嘗一下大肉腸吧。」盈丹別有所指地說。
「待穆強痊癒再說吧。」凌威笑道:「丹兒,你不是說帶我四處看看麼?現在去吧。」
紅杏看著凌威和盈丹相擁而去,又羨又妒,咬一咬牙,好像有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