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百獸莊後,兩人頓覺頭大如斗,不是因為防衛森嚴,也不是周圍不住傳來獅虎猛獸的叫聲,而是地方太大,凌威本欲硬闖,逼龔巨交出紅杏,穆強卻害怕龔巨使出百獸奇陣,那便大羅金仙也逃不了,最後決定分頭潛入,相機救出紅杏。
雖然還是白天,但凌威身法何等高明,輕易便潛入莊裡,他本欲擒下守衛,逼問紅杏下落時,卻聽得近處傳來聲音,便悄悄掩過去窺探。
看見踞坐堂上的年青漢子,他眉清目秀,唇紅齒白,倒是個美男子,和穆強口中的龔巨相似,左右還有兩個艷裝美女侍候,凌威心中一凜,暗念難道他便是龔巨。
「看看為什麼這麼久還沒有請夫人來?」年青漢子吩咐旁邊的艷女說。
艷女正要動身時,兩個大漢卻扶著一個女子走進來,說是扶也不對,應該說是架進來的,兩個大漢左右把她挾在中間,一手抱著纖腰,另一隻手卻握著那女子的粉臂,使她足不沾地的掛在兩人身上。
「莊主,請來夫人了。」其中一個大漢諂笑道,他們讓那女子雙腿下地,卻沒有放開手,繼續環抱著她的纖腰,那女子也好像沒有氣力似的靠在一人身上,任人摟抱。
「夫人,這幾天可想清楚了沒有?」年青的莊主詭笑道。
「龔巨,你……你酸了我吧,我什麼也不會說的。」那女子悲憤地叫。
「一夜夫妻百夜恩,何況我還是明媒正娶,和你也睡了很多晚了,如何捨得殺你,但是師命難違,你不把百獸陣和七情七孔笛的秘法告訴我,他是不肯罷休的。」龔巨歎氣道:「昨天他又來信催促了,你還是說出來好。」
凌威暗暗稱奇,這女子竟然是龔巨的妻子盈丹,她的眼睛大大,眼廉整齊地長著長長的睫毛,倍添幾分魅力,挺直的鼻樑,誘人的紅唇,蒼白的俏臉還有兩個迷人的小酒渦,雖然容顏憔悴,卻比龔巨身旁的兩個妾侍還要動人,只是身上不是綾羅綢緞,而是皂布裹身,香肩和一雙粉臂裸露,使人懷疑皂布下面還有沒有其他的衣服。
「畜生,為了我家的秘傳心法,騙我吃下軟骨散,虐待我不算,還讓人把我輪姦,這算什麼夫妻?」盈丹淚流滿臉道:「打我死也不會把心法交出來的!」
「別說得那麼難聽,我是有了這幾個美人兒,沒空讓你快活,又知道沒有男人能夠讓你滿足,才讓他們一起上吧,要是他們兩個還不夠,我可以給你多找幾個的。」龔巨吃吃怪笑,左擁右抱,把兩個美妾摟入懷裡。
「無恥!」盈丹悲憤莫名地叫。
「你這樣倔強,可要吃虧的。」龔巨冷笑道:「你們帶她去和紅杏那淫婦待在一起,讓她再想清楚吧。」
兩個大漢興奮地答應一聲,架起盈丹,轉身便走。
「別忙著走,先在這兒給她裝身,說不定她答應說出來,那便不用白花氣力了。」龔巨吃吃怪笑道。
「你們這些畜生……禽獸……!」盈丹叫罵著,因為一個大漢正扯下她身上的皂布,而皂布下麵,真的是不掛寸縷。
這時另一個大漢卻取來長竹繩索,兩人夾手夾腳,把盈丹縛起來,盈丹吃下軟骨散,渾身無力,任她如何抗拒掙扎,最後還是給縛的結實。
「放開我……嗚嗚……為什麼這樣……你們沒有好死的……嗚嗚……我死了也不會饒你們的!」盈丹放聲大哭道,這時她的粉頸擱在長竹上面,手腳張開,玉腕和足踝分別縛在長竹的兩端,身體痛的好像撕裂似的,最苦的是身上赤條條的不掛寸縷,迷人的私處,全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裡。
「為什麼?告訴你吧,紅杏那個賤人竟然去偷人,我便把她放入毒龍潭裡受苦,想你去陪她。」龔巨詭笑道。
「……不……不要!」盈丹呆了一呆,若有所悟,粉臉變得鐵青,接著便驚天動地般叫起來。
「你不想去也成,把心法說出來我便放了你,還讓你安安樂樂的活下去!」龔巨逼問著說。
「我……不成的……嗚嗚……畜生……殺了我吧……我死也不會說的!」盈丹尖叫道。
「你也不用忙著說不,在毒龍潭想清楚再回答吧。」龔巨森然道。
兩個大漢抬著驚駭欲絕的盈丹離去了,凌威自然緊隨其後,這時他關心的不是紅杏,而是想知道毒龍潭究竟為什麼這樣可怕。
毒龍潭是在百獸莊的後莊,那裡草木婆娑,景致清幽,在兩棵合抱的大樹下有一個水潭,山上的瀑布倒瀉而下,注入潭中,潭面瀰漫著蒙瓏薄霧,遠看可沒什麼異像,但是愈接近,盈丹便好像愈是害怕,當兩漢把她放在樹下,用繩索繫著長竹時,哭叫的聲音,也更是淒厲。
在這風景如畫的場景裡,盈丹的哭叫,份外刺耳,可是除了她的聲音外,卻還有一把叫得更慘烈,更淒厲的聲音。
「饒了我吧……嗚嗚……莊主……我不敢了……救救我……嗚嗚!」
凌威定睛細看,發現水裡有一個女人,頭臉露出水面,相貌娟好,可是粉臉扭曲,好像在忍受著莫大的痛苦,頸後卻有一根繩子掛在樹上,玉腕足踝也在水面,知道她也像盈丹般縛在長竹,繩子縛著長竹把她的身體沉在水裡,不用說她便是紅杏了。
「求求你們不要……嗚嗚……我……我陪你們睡覺便是!」盈丹哭叫著說。
「是不是浪逼發癢呀?」一個大漢探手在盈丹的下體撫摸,指頭探進微微敞開的陰唇撩撥著說:「我給你挖一下吧!」
「我們上次幹得你很過癮了,是不是?」另一個大漢也在狎玩著盈丹的乳房說。
「你們……嗚嗚……饒了我吧……!」盈丹杜鵑泣血似的叫。雖然心裡把兩漢恨得要命,猶其是那個把指頭在陰道肆虐的惡漢,卻更害怕這恐怖的刑罰。
「我們也不是不想,只是莊主會撕了我們的。」在盈丹身下的大漢說:「雖然是苦了一點,卻不會弄傷你的,最多你上來後,我們給你樂個痛快便是。」
「莊主在紅杏前後兩個孔洞塞了龍舌草,最多放過你的屁眼吧!」大漢吃吃怪笑。
「不……沒有人性的畜生……不要……我一定把你們碎屍萬段的!」盈丹恐怖地尖叫著,但是怎樣叫也沒用,一個大漢已經在樹下摘了點形狀古怪青草,慢慢塞進她的陰戶裡。
兩漢輪番大肆手足之慾後,便把吊著長竹的繩子掛在樹上,不理盈丹的哀啼叫罵聲中,慢慢把她的裸體沉在水裡,然後笑嘻嘻地離開了。
待兩漢去遠,凌威肯定附近沒有其他人後,便現身出來,走近水潭,望著紅杏問道:「你是不是紅杏?」
「是……嗚嗚……救我……!」紅杏嘶叫著道。
凌威示意紅杏噤聲,然後扯動掛在樹上的繩索,搖搖晃晃地把她的身體從水裡拉出來。
紅杏果然是縛在長竹上,赤條條的一絲不掛,隨著她的身體離水而出,首先入目的是一雙豪乳,漲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木瓜,傲然挺立胸前,使凌威生出握下去的衝動,接著便是纖腰肥臀,葫蘆似的身段,更是熱浪逼人,但是當身體完全離開水裡後,卻看見腹下垂著一條烏黜黜,雞巴似的東西在抖動掙扎,好像有生命似的活動。
凌威趕忙扶著紅杏的粉臀,小心奕奕的把她放在地上,也無心留戀那滑膩的肌膚,眼睛望著那方寸之地,發現那東西藏在肉洞裡,還真的在動,探手捏著那跳躍的身軀,慢慢的拉出了一條渾身烏黑,頭大身小,八九寸長短的怪蛇。
「還有……還有呀!」紅杏尖叫著道。
凌威也看見紅杏的股間有物蠕動,原來有一條怪蛇已經鑽進了屁眼,於是駕輕就熟,拔出怪蛇,發覺怪蛇身上長著尖利堅硬的鱗甲,怪不得紅杏苦得這樣利害了。
「不成……嗚嗚……還有……在裡邊呀……!」紅杏繼續號哭著叫。
凌威沒有猶疑,雙手張開了半球形的股肉,只見屁眼洞開,裡面還有幾根龍舌草,隨手拔出來,卻聽得紅杏殺豬似的叫起來。
「天呀……在前邊……苦死我了……嗚嗚……救救我……!」紅杏苦不堪言地叫。
凌威也想到了,雖然相信怪蛇沒有毒,仍然運功提防,兩根指頭捏在一起,探進那迷人的洞穴裡。
紅杏的陰道濕得很利害,可是凌威肯定那不淨是潭水,只有動情時流出的蜜汁才能使裡邊滑潺潺的,也讓他的指頭順利地闖進了禁地,忽地凌威低噫一聲,手指忙亂地退了出來,原來裡邊有東西在指頭亂撞,雖然沒有痛楚,可是那麻癢的感覺,卻也難受。
「快點……呀……求求你……!」紅杏咬著朱唇叫。
凌威定一定神,指頭再度闖關,裡邊暖洋洋濕淋淋的,嬌嫩的肉壁還好像在顫抖,使他說不出的興奮,暗念女人大多怕蛇,單是沉在這個怪蛇雲集的毒龍潭裡,已經夠恐怖,別說讓怪蛇闖進肉洞,在裡邊亂衝亂撞,倒想知道龔巨如何使怪蛇如此聽話的,忽然想起了龍舌草,若有所悟,思索間,卻讓怪蛇在指頭咬了一口,儘管不痛,也不好過,但是他也及時用指頭擒下怪蛇,慢慢抽離紅杏的身體,手中蛇兒只有三、四寸長短,小指般粗幼,想是這樣才能在香艷的肉洞裡進退自如。
「還有……裡邊還有……呀……給我挖兩下……!」紅杏喘怎著叫。
凌威怎會客氣,更留戀裡邊那種美妙的感覺,再次排闥而入,在肉洞裡掏挖著,偶而也感覺怪蛇的撞擊,可是這蛇兒著實刁滑,來去如風,還躲在洞穴的深處,使他徒勞無功。
「呀……大力一點……呀……再挖多兩下吧……快點呀……!」突然紅杏嬌哼幾聲,身子急顫,凌威也在這時感覺肉洞裡湧出一股灼熱的洪流,原來是尿了身子。
凌威尷尬地抽出指頭,牝戶裡也隨即湧出縷縷白雪雪的液體。
「……解開我……先解開我吧……」紅杏喘息著說。
凌威也不想耽擱下去,趕忙解開繩索,期間紅杏仍是不住低鳴哀叫,看來那蛇兒還是在繼續肆虐,才把紅杏右邊的手腳鬆開,她便急不及待地把玉手移到腹下,忘形地把纖纖玉指探進了陰戶,沒命地掏挖著。
「這位大哥……求你行行好……也救下難婦吧……你要什麼報酬也成!」身後傳來盈丹哀叫的聲音,使凌威記起還有一個美女在潭裡受罪。
這時凌威手上還是粘呼呼的,怪不舒服,於是走到潭畔,洗乾淨了手,才把盈丹從水裡救起,他發覺潭水很是和暖,想是潭面霧氣重重的原因,而這樣把人沉在水裡,也不虞冷僵了。
盈丹雖然在水裡待了不久,拉上來時,一條怪蛇已經鑽進牝戶裡,幸好沒有完全進入,凌威隨手拉出來,然後才把她解開。
「大哥,謝謝你了。」盈丹粉臉通紅,羞得頭也抬不起來道。
當凌威解開了繩索,盈丹還是大字似的賴在地上,甚至沒有用手遮掩著羞人的私處,誘人的胴體瞧的凌威雙眼發直,要不是身在虎穴,說不定便會撲上去。
「……大哥……我……我吃了軟骨散,完全沒有氣力,求你……求你……嗚嗚……我好苦命呀!」盈丹發出蚊蚋似的聲音,但是怎樣也說不下去,終於悲從中來,泣不成聲。
「別哭,要是讓人發現便壞事了,軟骨散沒什麼了不起,我有辦法的。」凌威按捺著體裡的慾火說。
「謝謝你,可是……我想……求你……」盈丹還是說不下去。
「你想怎樣呀?」凌威奇怪地問。
「我……我……想你……給我把下邊的龍舌草弄出來!」盈丹鼓起勇氣道。
這樣的優差,凌威當然樂意效勞,探身抱起剛從水裡出來渾身濕透的盈丹,靠坐樹下,熟練地抄起粉腿,讓她坐在自己肚腹之間,讓豐滿軟滑的屁股壓著褲襠裡硬梆梆的雞巴,單手扶著纖腰,剩下的一隻手便直闖禁地。
「喔……快點……要是龍舌草……呀……給孳龍的……津液化掉……便不好了。」盈丹呻吟著說,凌威的指頭和股間火辣辣的感覺,使她透不過氣來。
「這怪蛇便是孳龍麼?」凌威思索著問道,指頭也停下來,可是暖洋洋的陰道,緊緊壓逼著指頭,使他思緒紊亂,無法集中精神。
「是……再進去一點……!」盈丹顫聲說道。
「龍舌草化掉了便如何?」凌威追問著說,指頭又再往前邁進,儘管盈丹的陰道也是濕濡滑溜,卻是比紅杏緊湊,活動的空間也不多,使他流連忘返。
「……呀……會變成春藥的……呀……大力一點呀!」盈丹哀求似的說。
「龍舌草是不是又叫冤孳草?」凌威若有所悟地問道。
「是呀……不要停下來……呀……裡邊癢呀!」盈丹咬牙切齒道。
凌威色然而起,看見龍舌草俯拾即是,在身畔也長著很多,也不理盈丹的哀求,抽手而出,隨手扯了一把龍舌草,便塞進盈丹的陰戶。
「你……你幹什麼?」盈丹害怕地叫,她渾身無力,也不能閃躲,無助地任由凌威把龍舌草送入不再神秘的私處,幸好他只是讓龍舌草在肉洞裡轉了幾轉,然後把龍舌草取出來。
「在口裡嚼爛,別吞下去。」凌威說,也不待盈丹答應,便捏開她的牙關,把濕淋淋的龍舌草塞進櫻桃小嘴裡。
盈丹滿腹委屈,無奈依言嘴嚼,口裡鹹鹹酸酸,味道怪異,暗念龍舌草沾滿了陰戶裡的淫水,味氣多半由此而來,心中更是氣苦,想起自己遇人不淑,飽受非人的虐待和摧殘,已經夠慘了,豈料才碰上這個不知姓名的陌生男人,便任他百般戲侮,頓然悲從中來,珠淚汨汨而下。
「不用客怕,我給你解去軟骨散。」這時凌威捉來幾條孳龍,蹲在盈丹身前說。
淚眼模煳中,盈丹看見凌威捏著蛇頭,指甲輕輕一畫,便把蛇身剖開,不禁咋舌,暗念孳龍皮堅甲硬,就算是使用鋒利的刀劍,也不易割開,看不出這個年輕人竟然是武林高手。
「繼續嘴嚼吧。」凌威尋出蛇膽,把膽汁擠入盈丹口裡說。
盈丹那裡還可以說不,只好慢慢地嘴嚼著口裡的龍舌草,混上膽汁後,味道變得又苦又辣,更是難受。
「應該成了。」凌威先後擠破了三個蛇膽,才把盈丹扶起來說:「可以吐出來了。」
盈丹如獲大赦,慌忙吐出口裡苦澀醃瓚的渣滓,滿臉疑雲,喘息著說:「軟骨丹的解藥可不是這樣的呀?」
「這時要練丹也來不及了,但是放心吧,這也可以給你解毒的。」凌威充滿信心道,原來孳龍是天下七大奇蛇之一,古怪的效用甚多,毒經裡有詳細記載,只是他沒有見過,無法分辨,知道怪蛇便是孳龍,龍舌草也即是冤孳草後,凌威依方找藥,軟骨丹可難不倒他。
盡徜盈丹半信半疑,卻也生出一線希望,心情平靜了一點後,便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轉頭一看,只見紅杏靠在樹上,依唔哀叫,玉手按著腹下,纖纖玉指發狠地在牝戶掏挖,不禁吃驚地問道:「她……她怎麼了?」
「她裡邊還藏著一條孳龍,怎樣也弄不出來。」凌威歎氣道。
「那怎麼辦?」盈丹駭然叫道,暗念要不是這個男人及時出現,只怕自己還要吃更多的苦頭,禁不住冷汗直冒。
「我也在想,可是那孳龍十分刁滑,把指頭探進去也沒有用。」凌威煩惱地說,倒真擔心不知如何把這兩個女人弄走。
「龔巨真不是人,知道孳龍喜歡吃龍舌草,便想出這樣歹毒的法子。」盈丹憤然道。
「喜歡吃龍舌草麼?」凌威沉吟道:「是了,或許這樣可以的。」
凌威摘了幾把龍舌草,走到紅杏身畔,拉開玉手,便把龍舌草塞入濕淋淋,卻已是有點紅腫的牝戶裡。
「不……嗚嗚……不要……!」紅杏害怕地掙扎著叫。
「別害怕,看看能不能把它釣出來。」凌威安慰著說。
紅杏已經讓孳龍折騰得死去活來,束手無策,唯有咬緊牙關任由凌威擺佈。
凌威舊地重遊,兩根指頭捏著龍舌草,在紅杏的肉洞裡攪動進出,有心引蛇出洞,感覺上卻沒有初時那樣興奮,因為比較下,盈丹的陰道實在是緊湊得多,要是把雞巴弄進去,那種壓逼的感覺,必定是妙不可言的。
偷眼看見身旁的盈丹,正在掙扎著爬起來,知道軟骨散開始消退,有點後悔剛才急於試驗檠王的奇方,沒有好好地享受一下,暗念總要想個法子,和這個妞兒真個銷魂。
正當凌威綺念紛呈,心猿意馬的時候,手上的龍舌草突然有了反應,他知道孳龍上釣了,於是慢慢抽出手指,把孳龍抽出來,終於除去了紅杏的心腹大患。
「成了,你真棒!」盈丹歡呼叫道,原來她已經走到凌威身後觀看。
「你也好多了,是不是?」凌威含笑望著身上還是不掛寸縷的盈丹說。
「謝謝這位大哥。」盈丹含羞掩著身上重要的部位說:「可是……可是還是使不出內力。」
凌威知道只要自己出手,便可以使她立時恢復武功,突然生出一個古怪的主意,故作為難地說:「剛才只是治標,沒有真正解藥,軟骨散仍是餘毒未消,除非……」
「除非什麼?」盈丹著急地問道。
「孳龍性陰,龍舌草又是寒淙之物,加上你的陰水,三陰合力,才能回復氣力,但是陰盛陽衰,內力緊鎖陰關,除非用男子的真陽,把內力從陰關引出來才成。」凌威胡謅著說。
「那要怎樣?」盈丹似懂非懂,卻也臉紅心跳地問道。
「有兩個法子,一是和男人交合,順其自然,大家也有好處,但是要連干七天,才可以固本培元;另一個是男人自動送出真陽,你吃下他的精液,便可以立即回復武功,但是卻會使那男人受損。」凌威沉吟道,他當然是想和盈丹交合,可是身處險地,未必能夠盡興,只要能夠騙她吃下精液,便不愁她不上床了,也可以乘機市恩,徹底把她控制。
盈丹聽的呆若木雞,粉臉忽紅忽白,內心的鬥爭表露無遺,最後好像有了決定,咬一咬牙,「撲通」一聲,跪倒凌威身前,泣叫道:「大哥,求你救人救到底,讓難女回復武功,殺了龔巨那個狗賊後,我便給你做牛做馬,要我幹什麼也成。」
「吃過男人的雞巴沒有?」凌威心裡暗笑,正色道。
「沒有。」盈丹芳心劇震道。
「那可要委屈你了。」凌威慢慢解開褲子,沉聲說:「你含著我的雞巴,把精液吸出來便成了。」
盈丹志切回復武功,報仇雪恨,什麼也顧不得了,咬一咬牙,爬上前去,脫下凌威的褲子,昂首吐舌的雞巴,便應聲彈出,那巨人似的肉棒,粗如兒臂,怒目猙獰,駭的她失聲而叫。
「讓我助你一臂之力吧。」凌威坐在樹下,扶著盈丹的身子,讓她倒騎在身上,把下身移到身前說:「先用舌頭細心的舐幾遍,然後含入嘴裡,嘴唇密密的圍著陰莖,然後溫柔纏綿的吸吮,在適當的時候,我會把真陽送出,那時可要全吞入肚裡,不用害怕,明白嗎?」
盈丹那裡說得出話來,這時她頭下腳上,眼前是陌生男人的雞巴,自己最隱密神秘的地方,不獨讓他一覽無遺,也清楚感覺他說話時,口鼻噴出來的熱氣,最難受的,還是那雙暖洋洋的手掌在大腿根處輕佻慢拈,使她渾身發軟,才恢復不久的氣力,好像再次消失得無影無縱,只好含羞點頭,玉手輕舒,扶著正在眼前耀武揚威的肉棒。
「現在讓我助你催發情慾,使陰道鬆軟,便更事半功倍了。」凌威的指頭在會陰處搔弄著說。
盈丹嬌吟一聲,身子急顫,接著便感覺股肉給凌威張開,刁鑽的指頭開始在下體巡梭撩撥,不知為什麼,生出異樣的感覺,情不自禁地把粉臉湊了上去。
「慢慢的舐,好像用舌頭給他洗澡便成了。」凌威指點著說,雙手捧著渾圓雪白的粉臀,輕搓慢拈,盡情狎玩。
盈丹生性愛潔,更從來沒有給男人作口舌之勞,儘管急欲恢復武功,本來也是難以忍受的,更別說雞巴那種古怪的氣味了,但這時卻不顧醃瓚,丁香舌吐,依著凌威的吩咐,捧著雞巴輕嘗淺吮起來。
凌威口裡指點,手上卻忙碌地遊山玩水、尋幽探秘,不獨遊遍了盈丹腰下每一寸滑膩如絲的肌膚,指頭更不住在前後兩個孔洞出沒,他也不理會後邊的菊花洞嬌小靈瓏,容不下棒棰似的指頭,還是鍥而不捨地輪番試探,待小指頭破關成功,便在裡邊輕勾淺抹,前邊紅撲撲的桃源洞,更使他流連忘返,幾根指頭爭風呷醋似的擠進了緊閉在一起的肉唇,兩個一起,在暖洋洋的玉道裡掏挖搔弄,鬧個不亦樂乎,雖然沒有使出銷魂指,卻也弄的盈丹失魂落魄,春潮洶湧。
「呀……再進去一點……喔……大力點……別憐著我……!」盈丹含渾不清地叫,嘴巴卻是津津有味地吸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