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獸莊地方很大,人少獸多,但是盈丹役獸,如臂使指,使凌威眼界大開,把臂同游,如膠似漆,更是其樂無窮。
玩了一整天,兩人才盡興而歸,豈料回到莊裡,下人來報,穆強傷重不治,凌威心裡生疑,檢視過穆強屍體,發覺他是中毒而死,再看紅杏不獨沒有悲慼之容,還沾沾自喜的搔首弄姿,賣弄風情,知道內有乾坤。
「凌大哥,現在奴家孤苦無依,可要跟著你了。」紅杏拋了一個媚眼說。
「你是為了跟著我,才把砒霜當作傷藥嗎?」凌威抱著紅杏的纖腰說。
「為了能夠侍候你,要奴家幹什麼也成。」紅杏昭然若揭地答。
「狼毒的賤人!!」凌威怒吼一聲,一記耳光打得紅杏倒在地上,憤恨地罵道:「我要剮了你,在靈前活祭穆強!」
「凌大哥……你……你說穆強在,便不能要我,奴家……奴家是為了和你在一起,才……!」紅杏大驚失色說。
「該死的淫婦!」凌威想起了香蘭,更是暴跳如雷。
「凌大哥……奴家以後也不敢了!」紅杏知道不好,哀叫道:「求你……求你饒我一趟吧!」
「背夫偷漢,已是該死,你殺夫卻為了想偷漢,更該死十次!」凌威咬牙切齒罵道。
「他……他可不是我的丈夫,只是…只是在院子裡看上了我,把我贖出來,才和龔巨爭風呷醋吧!」紅杏抗聲道。
「無恥的婊子!」凌威氣極反笑,取了鋼刀,便要動手。
「現在殺了她也是於事無補,便饒她一趟吧。」盈丹勸阻道。
「凌大哥……嗚嗚……別殺我!」紅杏痛哭道。
「她也有幾分姿色,留下來便多個服侍你的丫頭吧。」盈丹求情道。
「大爺,要打要罵,你要怎樣出氣也成,求你別殺我。」紅杏泣叫道:「而且,奴家懂得很多侍候男人的功夫,能讓你快活的。」
「好,我就拿你這個淫婦來消氣……」凌威冷笑道:「你自己說,要如何懲治你這個賊淫婦!」
「……讓……讓小淫婦侍候你一趟好麼?」紅杏目露異色說。
「胡說,我是要你吃苦,不是讓你快活的!」凌威罵道。
「凌大哥,可以……可以用羊眼圈呀。」盈丹靈機一觸道。
「對……對,羊眼圈會弄得奴家很苦的。」紅杏忙不迭點頭答應道。
「哼,不怕我活活操死你麼?」凌威問道。
「要是這樣能使你消氣,便操死奴家好了。」紅杏爬上一步,抱著凌威的大腿,春情勃發似的把粉臉貼在他的褲襠上說。
紅杏天生淫蕩,雖然過著迎送生涯,床第上卻很少得到滿足,凌威的偉岸,早已使她見獵心喜,又憑著女人的直覺,知道凌威不是沒意思,只是礙著穆強,才不敢放肆,於是行險殺了穆強,她也嘗過羊眼圈的滋味,知道是用來增加床上的情趣,弄不死人的,倘若她知道凌威曾活活弄死了如玉和如月,只怕便不會這樣說了。
「你真的要跟著我嗎?」凌威說。
「真的,奴家死活也要跟著你了。」紅杏無恥地說。
「我有兩個條件,第一,你給盈丹當丫頭,專供我消氣;第二,要給穆強戴孝七天,這七天裡,讓我給他懲治你這個淫婦,不許叫苦,要是答應,我便不殺你。」凌威寒著聲說。
「奴家答應!」紅杏舒了一口氣道。
……
紅杏忐忑不安地跪在穆強靈前叩拜,芳心卜卜亂跳,害怕之餘,卻生出異樣的興奮。這種矛盾的心情,全是因為靈前供奉著三牲禮品外,還有繩索皮鞭,火烙尖針和盛著龍舌草和幾條孳龍的瓦盆。
「淫婦,過來。」凌威冷冷的說,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心裡的興奮,他明是說給穆強報仇,實際卻是存心發洩變態的獸慾。
盈丹卻不知道,心驚肉跳的站在凌威身後,玉手抱著寬闊的肩膊,香噴噴的嬌軀緊貼在他的背後,意圖緩和那熊熊怒火,心裡有點同情紅杏,暗念為了心愛的男人,紅杏縱然不擇手段,也是情有可原。
紅杏閱人不少,深諳男人的心理,雖然凌威表面上是凶霸霸的,但是眼裡欲焰沸騰,急待發洩,心裡踏實了一點,於是母狗似的慢慢爬了過去,還故意扭動蛇腰,突出那渾圓雪白的粉臀。
「大爺,全是小淫婦不好,求你別惱,饒了小淫婦吧!」紅杏直挺挺的跪在凌威身前,粉臉低垂道。
「賊淫婦,這是什麼孝服?」凌威罵道。盈丹的身體緊緊靠在身後,芳香溫暖,使他唇乾舌燥,慾火沸騰。
「奴家穿成這樣子,是方便大爺出氣嘛。」紅杏委曲似的說,抬手攏一攏秀皮,乘機挺起胸膛,使豪乳驚心動魄地在胸前顫抖,暗裡慶幸自己別出心裁,果然能夠吸引他的注意。
儘管紅杏一身素白,身上的打扮,卻沒有女人有膽量穿著的,所謂衣服,只是幾方大小不同的雪白色羅巾。她的頭上沒有挽上皮髻,一頭長皮梳理整齊,用羅巾綰著皮根,垂在身後,頸項掛著絲巾,鬆散的垂在身前,勉強掩著漲卜卜的肉球,腰間繫著的腰帶,也是用羅巾絞成的布索,前後還有小一點的絲帕,掩著重要的部位。
「為什麼你這樣淫賤?」凌威咬牙切齒地問道。
「奴家也不知道,或許是天生苦命吧,碰上的男人全是窩囊廢,弄得奴家不上不下,才……嗚嗚……有時奴家真的不願做人了!」紅杏悉悉率率的伏在凌威腳下啜泣道,她是有感而發,也不全是做作的。
盈丹亦是女兒身,明白空虛寂寞之苦,紅杏雖然說得大膽,卻也深得她心,不禁暗暗點頭。
「把淫穴送上來,讓我看看你可是與別不同!」凌威吸了一口氣道,褲幡漲的難受,禁不住探手在身下撥弄著。
紅杏芳心暗喜,趕忙坐在地上,雙手撐在身後,弓起纖腰,粉腿繞著凌威的腰肢,手上使力,身體便倒豎蔥似的朝天而立,腹下的羅巾掉在腰際,牝戶便光溜溜的呈現在凌威眼前。
盈丹偷眼望去,只見萍萍的恥毛濃密,黑壓壓的長在賁起的肉飽子上,好像經過了修剪梳理,尚算整齊,烏黑的柔絲中,兩片紅裡帶紫的肉唇左右張開,裡邊紅撲撲的陰肉,彷彿在顫抖。
凌威冷哼一聲,粗野地把肉唇撕開,檢視著那神秘的孔洞,暗念這婊子歷盡滄桑,要讓她俯首貼耳,可要大費氣力,忽地低噫一聲,臉露詫色。
「奴家……奴家的淫核生得小,又歪在一旁,只有你的大雞巴,才能讓我痛快,所以……所以怎樣也要跟著你。」紅杏低喘著說。
「是這裡嗎?」凌威找到了那奇怪的肉粒,指點著說。
「是,是!」紅杏呻吟著說。
「我也未必能滿足你的。」凌威搔弄著肉粒說。
「一定成的……呀……你……你的雞巴又粗又長,別的不說,單是聽盈丹小姐叫床的聲音,便知道你有多利害了。」紅杏聒不知恥地說。
盈丹聽得大羞,悄悄在凌威背上擰了一下,樂得凌威哈哈大笑。
「……大爺,奴家曾習過床上功夫,可以讓你快樂的。」紅杏繼續說,擱在凌威膝上的纖腰也波浪似的起伏著,肉洞便在他的指頭套弄起來。
「這樣便許你這樣狼毒麼?要是這樣,不知那一天,你也會殺了我。」凌威冷哼道。
「不……奴家……奴家不會的。」紅杏囁嚅道。
「什麼也不用說了,這樣淫賤凶狠,你說該不該打?」凌威森然道。
「……該打……」紅杏害怕地說。
「給我把鞭子拿來。」凌威推開紅杏說。
「凌大哥,別用皮鞭吧,會打傷她的,用肉鞭子狠狠的抽插一頓,也是一樣的。」盈丹勸阻著說。
「肉鞭子能讓人吃苦麼?要是這樣,以後我便不讓你吃苦。」凌威笑著把盈丹摟入懷裡說。
「我不怕苦的。」盈丹紅著臉說。
「你也不怕,這淫婦如何會害怕。」凌威香了盈丹的俏臉一口,說:「放心吧,我不會打壞她的,用完皮鞭子,也會讓她嘗一下肉鞭子的利害的。」
紅杏本來是一步一驚心地往靈前拿鞭子,聽到他們的說話,腳步卻也輕快起來,取過皮鞭,雙手捧在頭上,跪倒凌威身前,怯生生地說:「大爺,求你……求你憐著小淫婦吧!」
「吞訴你,我每天只打五鞭,但是一鞭比一鞭重,要是閃躲,我便把你縛起來,可不許亂叫亂嚷,叫一聲,便多打一鞭,明白嗎?」凌威冷冷的說。
「奴家不叫……!」紅杏急叫道,聽見只有五鞭,心裡可輕鬆了一點。
「趴下來!」凌威接過皮鞭,喝道。
紅杏戰戰驚驚的扯下身後的絲帕,趴伏地上,身後再沒有一絲半縷,白晰晰的粉背,骨肉勻稱,線條優美,柔膩如絲的肌膚,竟然沒有一點瑕庇。
凌威的皮鞭虛空一擊,雖然沒有打在紅杏身上,卻也駭的她低吟一聲,嬌軀發抖。
「這是第一鞭!」凌威怪叫道,鞭子便朝著紅杏的粉背揮下。
紅杏哀鳴一聲,身體觸電似的彈起,背上的劇痛,使她差點便要叫出來,但也還記得凌威的說話,不敢做聲,卻也耐不住發出呻吟的聲音。
「第二鞭打屁股,快點豎起來。」凌威叱喝著說。
紅杏雖然害怕,無奈把粉臀聳起,咬緊牙關,待著那無情的鞭子。
「啪」的一聲,鞭子再度飛舞,這一趟紅杏可痛的眼淚直冒,禁不住反手身後,在火辣辣的地方按捺著,好像這樣可以減輕那難耐的痛楚。
看見紅杏吃苦的樣子,凌威便感覺慾火高漲,手上運勁,軟綿綿的皮鞭倏地好像有了生命,勃然而起,變成直挺挺似的棒子。
盈丹差點失聲而叫,想不到凌威的內功如斯高明,竟然勁氣及梢,要是打下去,別說紅杏纖纖弱質,就算是武林高手,也立斃當場,心中大急,趕忙捉著凌威的手臂,顫聲說:「凌大哥,你……」
「翻過來!」凌威點點頭,示意明白後,鞭棒便戳在紅杏的玉股上說。
紅杏含著淚,翻轉了身子,暗禱著剩下的三鞭別打得太重,要不然痛也痛死了。
「賊淫婦,以後還敢犯賤麼?」凌威冷哼一聲,鞭子便抽了下去。
「哎喲……不……不敢了……!」紅杏厲叫一聲,身子在地上亂滾,待她翻了過來,盈丹才看見她的乳房添了一道鞭痕,原來凌威這一鞭竟然是打在嬌嫩的粉乳上。
「叫呀……再叫下去,便打多一鞭!」凌威唬嚇著說。
「不……我不叫……!」紅杏汗下如雨,差點咬破了朱唇,玉手沒命搓揉著漲卜卜的肉球說。
「放開手,再吃我一鞭!」凌威興奮地把鞭梢在紅杏的胸脯上點撥著說道:「打過這一鞭,你便不會忘記了。」
紅杏粉臉變色,咬一咬銀牙,轉身撿過掉在地上的絲帕,然後塞入嘴巴裡,才恐懼地移開胸前的玉手,原來她怕自己吃不住痛叫出來,只好出此下策。
凌威滿意地點點頭,皮鞭再次揚起。
這一鞭可打得紅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儘管塞著了嘴巴,卻還是苦的「荷荷」哀叫,滿地亂滾,慘不忍睹。
「很痛是不是?」凌威蹲在紅杏身畔,握著圓球似的乳房問道。
紅杏可答不出話來,只是奮力點頭,珠淚汨汨而下。
「可有打錯了你?」凌威手往下移,忽地皺著眉頭說:「怎麼都濕了?尿了麼?」
紅杏悲哀地搖頭,雖然鞭傷痛不可忍,不知為什麼胸腹中彷彿有一團烈火在燃燒,使她唇乾舌燥,好像比身上的痛楚還要難受。
「原來不是尿,是淫水!」凌威抽出濕淋淋的指頭罵道:「你這個淫婦,這時還會流淫水!」
紅杏抽泣著點頭不迭,身體裡的烈火燒的愈來愈利害,一時情不自禁,扯下了身前的遮羞布,不顧一切地便把凌威的大手拉到腹下。
盈丹驚心動魄之餘,更是不明所以,看見紅杏淫蕩的樣子,也奇怪地感覺空虛難受,悄悄在胸脯上大力揉捏了幾下。
「賤人,你的淫根在這裡麼?」凌威發狠地扣挖著說。
毒蛇似的指頭,弄的紅杏氣息啾啾,魂飛魄散,忘形地張開了粉腿,讓凌威可以朝著深處邁進。
「還有一鞭,這一鞭讓我斷了你的淫根吧!」凌威獰笑著抽出指頭說。
紅杏呆了一呆,突然螓首狂搖,雙手護著腹下,身體縮作一團,喉頭發出恐怖的悶叫,原來她明白凌威那一鞭要打那裡了。
「盈丹,給我拿繩子來。」凌威把皮鞭在空氣中揮舞著說。
「凌大哥,你……你會打死她的。」盈丹大驚失色道。
「我有分數,死不了的。」凌威眼裡噴火似的說:「快點去!」
盈丹遲疑不決之際,紅杏竟然掙扎著把粉腿左右張開,探手在腹下掏挖了幾下,然後扶著腿彎,雙腿凌空高舉,聳起了牝戶,好像不再害怕似的。
凌威暗暗稱奇,卻也格外興奮,鞭梢環繞著紅杏油光緻緻的大腿根處撩撥了幾下,她便動情似的依唔低叫,嬌軀發抖,晶瑩的水點也從肉洞裡洶湧而出,接著她還再探手腹下,在牝戶裡掏挖起來。
「淫婦,不怕我打死你麼?」凌威健腕輕揮,不大使力的在大腿上面打了一下。
「喔……」紅杏嬌吟一聲,扯下口裡的絲帕,呻吟著說:「打吧……大力一點,打死小淫婦吧……癢呀!」
「凌大哥,她這樣聽話,還是饒她一趟吧,別再打了。」盈丹不忍道。
「這一鞭是免不了的,用皮鞭還是肉鞭,你自己挑吧。」凌威吃吃怪笑,鞭子又再輕輕的打在肉縫上。
「給我……給我!」紅杏春情勃發似的爬了起來,抱著凌威的腳說。
「吃,吃得好,我便把肉鞭賞給你。」凌威丟掉皮鞭,拔出猙獰的雞巴說。
紅杏歡呼一聲,如獲至寶般撲下去,捧著堅硬如鐵的肉棒熟練吮弄起來,凌威順勢坐在地上,也把盈丹拉入懷裡,手口并用地在兩女身上大肆手足之慾。
應該是肅穆淒涼的靈堂,轉眼間便變得春色無邊,荒淫穢亂,半空中飛舞著凌威和盈丹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三條肉蟲赤條條的摟作一團,在地上顛鸞倒鳳,胡天胡帝。
凌威置身兩女之間,可真忙碌,盈丹靠在身畔,不斷送上火辣辣的熱吻,紅杏也倒轉身子,嘴巴給他作口舌之勞,卻把濕漉漉的陰戶壓在胸膛,方便他的狎玩。
紅杏的後庭柔軟滑膩,肥大的肉球,使凌威愛不釋手,前後兩個孔洞,全無遮掩地呈現在他的眼前,纖毫畢現,前邊的桃源洞,不住流出晶瑩的水點,弄得他的胸前一塌煳塗,更使人血脈沸騰,只是陰戶寬鬆,輕而易舉地便容下三根指頭,要是凌威的手掌小一點,說不定容得下整個手掌。
「這裡可給男人弄過了沒有?」凌威把濕漉漉的中指搗進了紅杏的屁眼說,可是不用聽她的回答,他也知道答桉了。
「弄過了……呀……再進去一點……大爺……奴家吃得你舒服麼?」紅杏含渾不清地說。
「你呢?可給人弄過屁眼沒有?」凌威歎了一口氣,轉頭望著盈丹問道。
「沒有。」盈丹紅著臉答,看見凌威的指頭在紅杏前後兩個孔洞進出,下體便空虛難受,忍不住探手在腹下搓揉著。
「轉過來,讓我瞧瞧。」凌威興奮地說。
「不……不要看,這可羞死人了!」儘管盈丹口裡說不,卻還是轉過身及,母狗似的和紅杏并排趴在地上,豎起香臀,任人瀏覽。
這時凌威真是目不暇給,左右逢源,更恨爹娘少生了一雙手,無奈唯有一手一個,掌指齊施,捧著盈丹和紅杏的玉股,盡情狎玩,同時也在心裡暗暗比較,品評兩女的粉臀和那幾個迷人洞穴。
紅杏的屁股比較豐滿肥大,盈丹的卻是彈力十足,而且肌膚柔潤幼嫩,滑膩如絲,彷如初生的嬰兒。紅杏的毛皮茂盛,屁眼的周圍也長著烏黑色的茸毛,雖然盈丹亦是綠草如茵,但是輕柔纖巧,均勻齊整地保護著那方寸之地。
至於用來尋樂的兩個肉洞,盈丹便更是優勝了,她的屁眼嬌小靈瓏,柔嫩可愛,紅杏的卻完全張開,彷如無底深洞,凌威要用兩根指頭才填滿洞穴,同樣的兩個指頭,闖進盈丹的陰戶時,卻不能進退自如。
盈丹已經濕透了,雖然凌威的指頭彌補了部份的空虛,可是看見紅杏津津有味地吮吸著凌威的雞巴,卻也見獵心喜,忍不住靠過去,丁香舌吐,輕吻著他的陰囊。
紅杏見她加入戰圈,便知趣地吐出口裡雞巴,轉移陣地,改用唇舌在陰莖吻吮,讓她分甘同味。
看見那耀武揚威的雞巴,盈丹倍是春心蕩漾,凌威的指頭更不能讓她滿足,正想品嚐異味,凌威的指頭卻捨她而去。
「盈丹,給我掛上羊眼圈!」凌威喘著氣叫道,紅杏的口技高超,使他按捺不下澎湃的慾火。
盈丹無奈只好從地上爬起來,在靈前取過羊眼圈,蹲在凌威身下,顫著手捧起那驢物似的肉棒,便把羊眼圈穿上去,然而這時凌威慾火沸騰,雞巴漲大,匆忙之間,要穿上去可不容易,試了幾次,還是徒勞無功。
凌威不耐煩地揮退了盈丹,讓紅杏俯伏地上,扶著她的柳腰,雞巴便如狼似虎的刺進春潮洶湧的玉戶。
「呀!……好大的傢伙……呀……呀……慢一點……呀……奴家要給你洞穿了!」紅杏忘形地扭動著纖腰叫道。
凌威把九陽邪功提高至極限,雞巴漲大了不少,儘管紅杏有兼人之量,也讓他填滿了體幢的每一寸空間,生出透不過氣來的感覺,但是凌威有心摧殘,完全不管她的死活,快馬加鞭,狂抽猛刺,奮力逞兇。
旁邊的盈丹卻是說不出的寂寞空虛,看見凌威每一次把雞巴刺進去時,紅杏便像觸電似的渾身發抖,抽出來時,卻掀出了裡邊紅撲撲的陰肉,而那愉悅的叫聲,更使她燥熱難耐,禁不住把指頭捏在一起,靠在凌威身畔,在牝戶裡亂掏亂挖。
甫一接觸,紅杏已是心花怒放,而凌威粗暴狂野的衝刺,更使她樂不可支,叫喚的聲音,也愈來愈淫蕩無恥,使人臉紅心跳。
凌威也很愉快,卻不是由於操逼的快感,而是發現九陽神功,不獨能夠採陰補陽,增進功力,還可以使雞巴大小由心,即是說他可以征服所有的女人,更可以從中得到性交的樂趣。
「爽呀……好爽呀……大雞巴哥哥……爽死小淫婦了……呀……美呀!」紅杏顛狂似的亂叫,腰肢扭得更急,配合著凌威的衝刺。
這時凌威也看見身旁的盈丹在靠五指兒消乏,興奮之餘,生出一個古怪的主意,扯著紅杏的秀皮,把香汗淋漓的粉臉拉到盈丹腹下,喝道:「別亂叫亂嚷,用嘴巴侍候小姐,別冷落了她!」
紅杏怎會拒絕,乖乖的伏在盈丹身下,輕輕拉開了纖纖玉手,扶著水光閃爍的腿根,便把俏臉貼了下去。
「喱……不……呀……進去一點……呀……再進去呀……!」盈丹使勁按著紅杏的螓首叫,原來紅杏的舌頭已經排闥而入,直闖禁地。
凌威更是興奮若狂,腰下不斷使勁,雞巴強勁有力地在紅杏的肉洞裡縱橫馳騁,數十下的抽插後,盈丹叫喚的聲音更是動人,忽地看見她奮力推開了紅杏,掙扎著爬了過來。
「……好哥哥……給我……我要……!」盈丹急喘著叫。
「好吧,你也趴下來,讓我給你樂一下。」凌威吃吃怪笑道。
「快點……癢死奴家了……好哥哥……來呀!」盈丹聞言趕忙伏在地上,粉臀高舉地叫。
凌威讓盈丹趴在紅杏身畔,使兩個牝戶并排而立,然後從紅杏的體裡抽出雞巴,轉移陣地,朝著濕淋淋的牝戶刺了進去。
「呀……妹妹給你掙爆了……!」盈丹哀叫道,原來她比紅杏緊湊,實在容不下那巨人似的雞巴,無奈凌威興在頭上,還是使勁的擠進去,幸好盈丹春情勃發,陰道濕潤,終於讓他闖關成功。
凌威吸了一口氣,享受著裡邊那種美妙無比的壓逼,也可讓盈丹有喘息的時間,單手扶穩蜂腰,另一隻手卻繼續在紅杏的陰戶扣挖,才緩緩的抽插起來,同時享受著兩個熱情如火的女人。
紅杏淫興未了,扭頭抱著身畔的盈丹,濕潤火燙的紅唇印上了盈丹的櫻唇,靈動的舌頭,也乘著她吸氣時,游了進去。
凌威衝刺了數十下,才舍下盈丹,再朝著紅杏進攻,如是者輪番交替,左右逢源,好像不會疲累似的在兩女身上發洩獸慾,兩女也得到歇息的機會,更能盡情陶醉在無邊的慾海裡。
盈丹畢竟是良家婦女,沒有過多少男人,儘管有喘息的時間,還是敵不過凌威如狼似虎的攻勢,率先敗下陣來。
紅杏獨力迎戰,倒讓她能夠盡情發揮,花樣百出地變換姿勢,魚躍龍騰,使出種種青樓秘技,讓凌威不用多費氣力,便可以從不同的角度尋歡,也讓她盡情享受肉慾之樂。
也不知過了多久,紅杏忽地號叫幾聲,發狂似的在凌威身上撕咬著,然後頹然軟倒,喘個不停,終於得到高潮了。
經過連場劇戰,凌威的慾火已經得到發洩,只是暴虐的心火卻是意猶未盡,於是禁精不發,繼續向紅杏大施撻伐。
……
凌威著實有點累了,壓在紅杏身上,動也不想動,頭臉枕著肉香撲鼻的豪乳上,更使他不願動彈。
紅杏卻是癱瘓在地上,張開嘴巴喘個不停,紅唇失控地顫抖著,身上香汗淋漓,甚至乳峰上也是凝著晶瑩的汗珠,好像剛從水裡撈起來。
盈丹也是雙目緊閉,沒有知覺的倒在凌威身旁,胸脯急促地起伏著,好像在訴說著激烈的戰況。
凌威舒了一口氣,翻身而起,開始萎縮的雞巴離開紅杏的牝戶,穢漬便洶湧而出,他本來要在盈丹身上發洩的,只是差不多要爆發時,盈丹卻在極樂中暈倒了,於是便宜了剛剛得到高潮的紅杏,也使她三度尿了身子。
「……不要走……大爺……讓我抱抱……!」紅杏掙扎著叫。
「還想吃鞭子麼?」凌威喘著氣說。
「你真強壯……只有你才能讓奴家過癮……!」紅杏無恥地說。
「賤人,你要是這樣淫賤,總有一天我要活活打死你的!」凌威悻聲說。
「死活我也要跟著你的了!」紅杏纏著凌威的身體說。
「凌大哥……你……你便讓她……留下來吧。」這時盈丹也酥醒過來,虛脫似的趴在凌威身旁說。
「想挨揍還不容易嗎?這個淫婦還欠我一鞭!」凌威寒著臉說。
「大爺,你喜歡打便打吧,小淫婦該打的。」紅杏目泛異色地說:「讓小淫婦歇一下再打,好嗎?」
「大哥,你也累了一天,明天再說吧。」盈丹幫忙道。
「也罷,明天可要你好看!」凌威冷笑道。
……
凌威寫了一封信,著盈丹派人送往明湖,知會眾人別後諸事,并說要在百獸莊勾留幾天,料理事務,而他的事,卻是盈丹的一番話。
吃過了午飯後,盈丹便再伴著凌威四處遊玩,她穿著杏黃色的絲裙,風姿綽約,這一趟還多了個青衣打扮的紅杏,衣服沒什麼特別,卻是窄了一點,她又故意束腰挺胸,突出那誘人的身段,份外養眼,幸好百獸莊沒什麼外人,獸奴婢僕又不多,龐大的莊院便是他們三人的天地。
「凌大哥,待會你如何懲治那小淫婦呀?」盈丹親密地靠在凌威的身旁問。
「你可有什麼主意?」凌威笑問道。
「我……我想抽她幾鞭。」盈丹渴望似的說。
「她也惱了你麼?」凌威奇怪地問。
「她……她昨天咬我!」盈丹咬著朱唇說。
「咬你?什麼時候咬你?咬那裡?」凌威訝然道。
「……是……是你吃她吃……吃我的……時,咬得人家苦死了。」盈丹紅著臉說。
「吃……是了,所以你才發姣似的撲過來,求我操你的騷逼了。」凌威哈哈大笑道:「這有什麼不好?怪有趣的,你也可以咬她的!」
「我還要抽幾鞭出氣。」盈丹撒嬌似的說:「而且,我知道她是喜歡的。」
「是嗎?」凌威笑道,他心裡也有同感。
「是的,淨是看她吃鞭子時,淫水哇啦哇啦的流個不停便知道了。」盈丹白了紅杏一眼說。
「你呢?你喜歡給人糟質嗎?」凌威涎著臉說。
「我……我不知道。」盈丹囁嚅地說:「當時是很苦,但是……但是……」
「我會讓你知道的。」凌威不懷好意地在盈丹的身後摸了一把,轉頭望著紅杏詭笑道:「淫婦,你開罪了小姐,該不該打?」
「該打……該打的!」紅杏忙不迭地答應著說。
「你不害怕嗎?」凌威奇怪地問。
「害怕,但是打慣了……不打又不成……」紅杏低著頭說。
「為什麼?」凌威追問道。
「奴家命賤,不知為什麼愈是吃苦,便愈是浪得利害,以前有些人客知道奴家的毛病,總愛用些古靈精怪的法子來整治人家,後來要是沒吃過苦,便提不起勁。」紅杏侃侃而談道。
「很好,待會便讓你樂個痛快!」凌威興奮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