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待了一天,鄰家卻沒有動靜,更不像有人監視,而且飢腸漉漉,更不耐煩呆坐家中,決定先往用膳,想起游采提及邪魔的妙藥,也要預作防範,想起藥經裡有一張能解百毒的藥方,除了龍舌草外,其他藥物甚是普通,幸好離開百獸莊時,知道靈藥難求,早已儲了一些在囊中,練藥不難,買齊各樣藥物後,已是萬家燈火了。
回到家裡,看見小樓沒有燈光,知道人已外出,本欲打消窺探的念頭,可是回心一想,仍然決定潛進去,且看有沒有線索。
定居這裡時,凌威已經在附近查探清楚,也曾暗探附近的人家,那時這小樓沒有人居住,除了簡單的家俱外,便什麼也沒有,耍不是月色明亮,不用點燈也看得清楚,他一定以為自己眼花。
小樓裡的佈置已是煥然一新,簇新的家俱富麗堂皇,妝台繡榻、錦被羅帳,一應俱全,還散發著陣陣幽香,好像富家小姐的閨房似的。
床頭有一個包袱,打開一看,有幾套顏色鮮艷,款式時新,熏得香噴噴的女子衣裳,還有惹人遐思的羅巾繡帕,看來主人是一個年青女子,除了衣服外,床頭還有一根奇怪的棍子。
那棍子長約尺許,通體烏黑,逕若盈寸,兩端的形狀像磨菰,打磨得很是光滑,不知用什麼製成,可以隨意彎曲,卻又軟中帶硬,也不像是防身的兵器。
凌威怎樣也想不出這棍子有什麼用,再看也沒有其他值得留意的物件,於是把東西放回原狀,在瓦面做了手腳,才回到自己的房子。
這時還沒有起更,凌威決定藉著練藥打發時間,待那神秘的女子回來,差不多已二更時候,解毒丸已經製成,那女子還沒有回來,想她一個單身女子夤夜不歸,定非常人,為防她發覺有人窺伺,於是滅去燭火,憑窗等待。
二更了,凌威看見遠處一道黑影如飛而至,來人步履輕盈,落地無聲,輕功了得,一身夜行衣,頭臉黑布包裹看不到本來面目,但是身形苗條,體態靈瓏,知道是芳鄰回來了,她輕巧地越牆而過,再隔一會,對面的小樓便亮起了燈火。
凌威本來打算暗中窺探,但是看見她的輕功非凡,不敢掉以輕心,最後還是打消了主意,橫豎她近在咫尺,一定有更好的機會,歎了一口氣,便上床就寢,然而他哪裡睡得著,輾轉反側總是不能入寐,腦海中不斷湧起神秘女郎的俏影,貼身俐落的夜行衣,把她的身段展露無遺,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只不知相貌如何,更使他心癢難熬。
躺了一會,凌威忽地毅然而起,靜心細聽,原來寂靜的夜空中,隔壁小樓隱約傳來陣陣奇怪的聲音,他那裡能按捺下去,於是穿窗而出,幸好他早有安排,功夫又高,無聲無色地伏身瓦面,從準備好的孔洞望了下去。
儘管已經熄滅了燭火,但是皓月當空,小樓裡彷如白晝,繡榻有一個女郎玉體橫陳,她的腰間搭著薄被,白晰晰的藕臂香肩,在月色下倍見柔嫩滑膩,胸前裹著銀白色的抹胸,漲卜卜的肉球,隨著她的呼吸,好像要奪衣而出,使人無法移開貪婪的目光。
女郎背窗側臥,可看不到她的臉孔,但是她身段勻稱,肌膚如雪,無一處不美,看得見的身體,全無可以挑剔的地方,要是長相平凡,那麼老天實在太作弄人了。
她一定還沒有進入夢鄉,因為動人的嬌軀,在繡榻上縮作一團,玉手藏在被底,好像有所動作,身體相應地蠕動,喉頭依哦低叫,發出陣陣奇怪的聲音。
凌威也不是毛頭小伙子了,不用細說,也知道女郎的玉手在被底幹什麼,頓時血脈沸騰,另一方面,也暗暗稱奇,腦海中彷彿有點印象,可是眼前的情景,使他怎樣也不能靜心細想。
女郎終於轉身了,也展現了她的廬山真臉目,凌威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暗念實在要這樣宜嗔宜喜的粉臉,才不會辜負那動人的身體,定睛細看,端的是少見的尤物,猶其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這時泛起陣陣淫靡的迷霧,更是銷魂蝕骨。
凌威神馳魄蕩之際,女郎嬌哼的聲音,突然變的高亢急驟,手上的動作也更是劇烈,身上的薄被掉在一旁,只見她手中握著那根奇怪的棍子,一端闖進迷人的洞穴裡,起勁地抽插了幾下,接著長歎一聲,止住動作,喘個不停。
那女郎歇息了一會,戀戀不捨似的慢慢抽插了幾下,然後從枕畔拿來雪白的羅巾,熟練地把牝戶揩抹乾淨。
凌威看見粉紅色的肉唇微微張開,纖纖玉指裹著羅巾輕抹著中間的肉縫,更是心癢難熬,可是這個女郎太過奇怪,只好硬壓下採花的衝動,悄然離去。
凌威差不多天光才能合眼,午後才醒來,起床後,第一件眼便是望向對面的小樓,那兒還是靜悄悄的,也不知道那不明來歷的女郎起床沒有還是已經外出,不知為什麼,他總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卻又全無頭緒。
在街上,凌威出乎意料地碰上熟人,那是曾有一段霧水之緣的黃櫻,收服翻天堡時,他忙著與絳仙等人周旋,自然無暇再續前緣,但是黃櫻不時送來幽怨的目光,也使他怦然心動。
見到黃櫻,凌威便想起游采提及的水仙,心念一動,便用傳音入密的功夫,悄悄和黃櫻說了一番話,約定見臉的時間,便先行離去。
這時凌威對那神秘女郎的來歷也有頭緒了,相信她是長春谷來的,記起淫魔的話,不禁生出一個古怪的主意,趕忙購貫應用物品回家佈置。忙了一個下午,凌威已經佈置妥當,還抽空小睡,吃過晚飯後,便在家裡等待黃櫻登門赴約。
還沒有到約定的時辰,黃櫻便來了,看見凌威後,黃櫻便盈盈下拜,喜上眉梢道:「門主,婢子給你見禮。」
「什麼丫頭呀?」凌威大惑不解,看見黃樓身後還有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女,知道是水仙,禁不住問道:「你們沒有暴露行縱吧?」
「沒有,我們已經加倍小心了。」水仙隨著黃櫻下拜說。
「是水仙嗎?起來說話,這樣算什麼樣子。」凌威一手一個把兩女從地上拖起來說。
「門主,從今以後,我們便是你的丫頭了。」黃櫻投懷送抱說。
「你門是葉宇的徒弟,什麼時候當了我的丫頭?」凌宇笑道。
「我家主人是你手下,玄陰仙後也給你降服,我們不是你的丫頭是什麼?」黃櫻幽怨地說。
「也有道理,但是在這裡我叫李偉,你們就叫李大哥好了。還有,要小心說話。」凌威點頭道:「現在先坐下來,我有話要告訴你們。」
兩女齊聲答應,小鳥依人般坐在凌威身畔,聽得有兩個姊妹為凶魔所害,三個落在淫魔手裡,不禁粉臉變色,猶其是水仙,知道洩露了行縱,差點為淫魔和游采暗算,更是抹了一把冷汗。
「那怎麼辦?」黃櫻緊張地問道。
「你們在這裡待一晚,明早回去明湖報訊,吩咐他們如此這般,前來接應便是。」凌威說。
「我們睡在哪裡?」水仙含羞望著凌威說。
「黃櫻可要和我睡在一起,至於你嘛……」凌威詭笑道:「你喜歡睡哪裡也可以。」
「她自然要和我一起了,要不然,我明天那裡能夠走路。」黃櫻聒不知恥地把水仙推入凌威懷裡說。
……
「美呀……好哥哥……你好勁呀……呀……大力一點……啊……來了……我又來了!」水仙尖叫連聲,起勁地扭動著玉臀,迎合著凌威的抽插。
「浪蹄子,樂夠了麼?」凌威抽出巨人似的雞巴,在水仙的股縫磨擦著說,眼睛卻有意無意地望了牆角的銅鏡一眼,看見瓦面的黑衣人正在起身離開,不禁有點失望。
凌威忙了一天,就是在合適的地方,安放了幾面銅鏡,使他足不出戶,便看到屋外的情形,黑衣人是在黃櫻高潮迭起,叫得震天價響時出現的,雖然在鏡裡看得不大真切,但是從打扮來看,凌威肯定黑衣人便是對面小樓的神秘女郎,事實上,他瘋狂地和兩女宣淫,也是有心利用兩女極樂的叫聲,逗她出現。
結果是理想的,黑衣人已經看了很久,姿勢也變換了幾次,使凌威相信她已經對凌威的持久耐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夠了……呀……讓我歇一下……呀……黃櫻……輪到你了……讓我歇一下吧!」水仙俏臉扭曲地叫。
「人家也累死了,好哥哥,你真是利害,讓我吃了你吧!」黃櫻掙扎著爬到凌威胯下,也不待他答應,便把濕淋淋的雞巴含入口裡。
凌威的慾火早已得到發洩,而且黑衣人也離去了,更是無心戀戰,於是沒有拒絕,他由黃櫻給他作口舌之勞,腦海裡卻思索著如何把那神秘的女郎弄上手。
……
第二天清早,兩女依依不捨地和凌威作別,離去時,凌威看見對面小樓的窗戶動了一動,知道神秘女郎也在那偷看,心裡不禁暗笑。兩女去後,凌威取過布招,裝作外出營生,卻是打探消息,也真的給人治病,而且藥到病除,不會啟人疑竇。
走了幾條街,凌威發覺武林人物少了很多,打聽之下,原來是有傳言說百合在溫安出現,差點落入淫魔手中,很多人趕去查探,故意走過游采的住處,看見防衛也鬆懈了不少,暗念淫魔志在長春谷,沒有理由在這時離去,心裡犯疑,於是潛進南莊,察看淫魔的行縱。
南莊靜悄悄的,好像沒有人,可是淫魔尚在,還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玉娟在旁侍候,根本沒有出門的樣子,凌威相信這又是他的詭計,轉移眾人的注意,卻不明白為什麼淫魔不怕長春谷的門人,也因此而離開。
想起長春谷,神秘女郎的倩影又現心頭,再看看已是日暮西山,於是用過晚膳,便回家裡去,豈料回到家門,神秘女郎竟然佇候小樓門前,不禁大為奇怪。
「先生,妾身有事請教。」女郎招呼道。
凌威正是求之不得,欣然隨著她走進了小樓,在花廳坐下說話。
「姑娘,你是什麼時候搬進來的,我們可沒有見過臉呀?」凌威全無顧忌地打量著身前的美女說。
「妾身搬來才幾天,先生早出晚歸,自然是很少見臉了。」女郎得體地說:「先生年紀輕輕,便懸壺濟世,是家學嗎?」
「不是,家師已謝世了,他對奇難雜症最有研究,在下只是習得皮毛吧。」凌威謙遜道,事實習得毒手藥王的毒經後,他有空便獨自鑽研,頗有心得,喬裝郎中,也是有心一試自己的醫術。
「先生,妾身近日睡不好,吃不香,懨懨欲病,想請先生施展妙手。」女郎誠懇道。
「待我給姑娘把一下脈看看吧。」凌威笑道,心裡可不相信她真的有病,知道是借看病為名,存心勾搭。
女郎沒有猶疑,大方地伸出皓腕,任由凌威把指頭搭在腕脈之上。
「姑娘的內功很高呀。」凌威讚道。
「原來先生也是武林高手!」女郎訝然道。
「在下只懂些旁身功夫吧,只是從姑娘的脈像看出來吧。」凌威掩飾道,接著驚呼一聲,繼續問道:「姑娘是不是起床時唇乾舌燥,疲累不堪,好像怎樣也睡不夠,晚上卻是愈夜愈精神,怎樣也不能合眼?」
「是,先生從脈像看出來麼?」女郎難以置信道。
「不錯。」凌威接著連問幾樣徵狀,女郎都點頭稱是。
「先生,這是什麼病?」女郎問道。
「姑娘嫁人了麼?」凌威歎了一口氣,鬆開腕脈說。
「沒有,妾身還是待字閨中。」女郎粉瞼一紅道。
「可有月事麼?」凌威大膽地問。
女郎沒有回答,只是含羞點頭,她本來只是藉辭結交,不大相信凌威有真才實學,想不到他說的頭頭是道,不禁暗暗稱奇。
「不知為什麼,姑娘陰火鬱結,積聚難消,要是長此下去,可真不妙。」凌威正色道,他可不是胡言亂語,事實上脈像真的如此。
「那怎麼辦?」女郎好像不大擔心的問道。
「在下有一張藥方,給姑娘去火消陰,從此要多吃寒涼,戒吃燥熱的東西,三月後,看看進展如何吧。」凌威說。
「想不到你一個江湖郎中,竟然比得上名醫宿儒,真是佩服。」女郎心悅誠服,點頭讚歎道:「但是可有不吃藥的法子麼?」
「不吃藥也是對的,要是找不出病源,吃藥只能治標,治標不一定要吃藥,只要姑娘出閣,那時陰陽調和,病情也可以大減的。」凌威點頭道。
「我也不嫁人的。」女郎似笑非笑道:「你能夠找出病源麼?」
「要是姑娘容許在下詳細檢查,或許可以的,只怕姑娘不肯吧。」凌威突然生出一個奇怪的主意,挑戰似的說。
「你要如何檢查?為什麼我不肯?」女郎嗔道。
「在下要檢查姑娘的身體,特別是下體,更要裡裡外外看個清楚,姑娘答應麼?」凌威詭笑道。
「什麼?!」女郎杏眼圓睜,勃然變色道:「哪有人這樣治病的!」
「姑娘這個病太奇怪,如果不是這樣,如何能夠找出病源,徹底根治。」凌威歎氣道:「而且在下不獨要看,還要把指頭探進去的。」
「你……你要是找不出病便怎樣?」女郎賭氣似的說。
「要是找不出病源,也應找出醫治的法子的。」凌威笑道。
「你……!」女郎瞠目結舌,扭頭便直奔上樓。
凌威只是存心戲弄,可沒指望她會答龐,輕笑一聲,撿起布招,預備離去。
「你還不上來!」女郎的聲音從樓上響起叫道。
凌威還道自己聽錯了,呆了一呆,心裡狂跳,暗念這女郎可不像淫娃蕩婦,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的陰火如此旺盛,長春谷的駐顏功夫,看來不是正道,淫魔說她們要找男人化解陰火,良機難得,不容錯過,於是登樓而去。
這時已經齊黑,可是窗外月色皎潔,小樓裡雖然沒有燃上燈火,然而凌威卻清楚地看見那女郎擁被而臥,還脫掉外衣,上身剩下翠綠色的抹胸,俏臉別向床裡,香肩微微抖顫,也不知她是羞是怕。
「姑娘,床裡太黑了,躺在貴妃椅上才成,讓我點燈吧。」凌威取過燭台,點起紅燭說。
「你真的要看嗎?」女郎坐了起來,顫聲叫道。
「要是不看,如何找得到病源?」凌威笑道。
「要是治不好,我……我便宰了你!」女郎咬一咬牙,跳下床來,躺上了貴妃椅。
她的腰下裹著鮮黃色的騎馬汗巾,玉腿修長,粉臀豐滿,紅撲撲的俏臉,更是嬌艷欲滴,瞧的凌威目不轉睛,垂涎三尺。
「來呀,你還待什麼?」女郎嬌嗔大發道。
凌威嘻嘻一笑,搬了一張椅子,坐在她的身畔,問道:「姑娘如何稱呼?」
「快點看,嚕唆什麼!」女郎罵道,玉手卻情不自禁地護著腹下。
「好吧,我便先看你的奶子。」凌威心中有氣,動手解開了女郎抹胸的帶子說。
儘管女郎凶霸霸的,好像滿不在乎,這時也羞得耳根盡赤,含羞別過俏臉,閉上了水汪汪的美目。
凌威揭開抹胸,肉騰騰漲卜卜的肉球便奪衣而出,巍然聳立,乳暈是粉紅色的,大小彷如銅錢,奶頭艷紅,好像熟透了的櫻桃。
「起床時,這裡痛不痛?」凌威雙掌在肉球上摩娑了一會,便捏著峰巒的肉粒問道。
「一點點……呀……!」女郎呻吟著說。
「現在痛嗎?」凌威揉擰著發漲的肉粒問道。
「不痛……!」女郎緊咬著朱唇說。
凌威雙掌下移,在胸腹四處遊走按捺,滑膩如絲的肌膚,使他愛不釋手,也使那個女郎喘個不停。
「這兒痛嗎?」凌威溫柔地拉開了女郎的粉臂,指頭在微微下陷的玉臍拂掃著,然後使力在臍下兩寸的地方按捺著說。
「不。」女郎發出蚊蚋似的聲音說。
凌威抬高粉臂,指頭搔弄著綠萃如茵的腋下問道:「這兒有感覺沒有?」
「沒有……」儘管女郎沒有感覺,卻是渾身發軟,好像說話也沒有氣力。
凌威點點頭,扶起女郎的粉腿,讓她扶著自己的腿彎說:「扶穩了,沒有我的說話,不許放手!」
女郎在凌威的擺佈下,元寶似的仰臥貴妃椅上,粉腿張開,朝天高舉,下身盡現燈下,雖然神秘的方寸之地還包裹著騎馬汗巾,卻已羞的她臉如火燒,無地自容。
「怎麼濕了,是不是尿了?」凌威在鮮黃色的汗巾上點撥著說。
「不是。」女郎發狠地抓著粉腿說,接著腹下一涼,原來凌威已經把汗巾扯了下來。
凌威也曾遠遠看這那神秘的方寸之地,卻沒有現在般接近和真切,只見平坦的小腹下面,是白裡透紅的桃丘,漲卜卜的好像剛出籠的肉飽子,上面均勻齊整地長滿了幼嫩烏黑的茸毛,兩片花瓣似的肉唇,緊閉在一起,肉縫中間,一抹嫣紅,泛著晶瑩的水光,更是嬌艷欲滴,瞧的他目瞪口呆。
「看夠了沒有!」女郎含羞叫道。
「沒有,還沒有開始哩!」凌威笑嘻嘻地把指頭在裂縫上揩抹了一下,放在鼻端嗅索著說:「你的淫水色清而味新,柔而不膩,淫淫如雨,正是陰火鬱結之像,你和男人交合時,可是高潮迭起嗎?」
「……我……不知道……不許問這些……你……你討厭死了!」女郎嗔聲叫道。
「倘若是高潮迭起,陰火便應該得到宣洩,不應有這鬱結之像,要不是陰火作祟,那又是什麼?」凌威用汗巾在牝戶揩抹著說,暗念她雖然嬌嫩,更談不上歷盡滄桑,理應不是人盡可夫的淫娃蕩婦,但是已非完壁,怎會不知道有沒有高潮,只道她不好意思說實話。
「我……我不知道……!」女郎呻吟著說,玉手更是使力的在大腿揉捏著。
「你忍一下,讓我瞧一瞧裡邊。」凌威的指頭撥弄著濕濡的桃唇說。
「不要看!」女郎驚叫道,凌威的指頭弄的她魂飛魄散,竟然忘記了用手遮擋。
「咦……是這裡了!」凌威興奮地怪叫著,指頭探進了粉紅色的肉洞,在裡邊點撥著說:「你的淫核圓潤結實,碰一碰便淫水長流,病根是在這裡了。」
「不要……呀……別碰那裡……哎喲……癢死人了!」女郎尖叫著撥開了凌威的怪手,纖纖玉指卻是情不自禁地探進洞穴裡掏挖著。
「讓我幫你吧!」凌威怪笑一聲,拉開女郎的玉手,運起銷魂指,刺進了女郎的肉洞,朝著大逾常人的陰核點了下去。
「不……我不要指頭……喔……呀……!」女郎才叫了兩聲,火燙的指頭已經碰上了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不知如何,倏地嬌軀急顫,纖腰狂扭,接著長號一聲,便玉山頹倒,軟在貴妃椅上急喘,白米漿似的陰精卻從牝戶裡洶湧而出,原來銷魂指一下,她便洩了身子。
「現在好點了麼?」凌威笑嘻嘻地問道,指頭卻繼續留在女郎的陰道裡,輕輕撩撥著抖顫的肉壁說。
「……為……為什麼……會這樣的……」女郎嬌喘細細地說,可不明白為什麼給這個陌生男人輕輕一碰,便完全控制不了,接著發覺凌威的指頭還在肉洞留連不去,更是又羞又急,珠淚直冒地叫道:「你……你還不放手!」
「不成,我還沒有檢查完畢。」凌威沉聲道。
「不……不查了……嗚嗚……你欺負得人家還不夠麼?」女郎奮力推開了凌威後,轉身伏在椅上飲泣。
凌威讓她哭了一會,才輕撫著香肩,柔聲道:「雖然尿了,但是只能暫時解除你的難受,不用多久,陰火又再肆虐了,還是讓我瞧清楚,看看有沒有根治的法子吧。」
「……你……你還要怎樣!?」女郎泣叫道。
「我相信是與你修習的武功有關,你運功調息,讓我檢視你的經脈,且看有什麼變化便成了。」凌威說,他除了存心一試自己的醫術,還想窺探駐顏奇功的秘密。
「你……你沒有騙我吧?」女郎抹去淚水,猶豫不決道。
「我也不用騙你,要化解陰火,最簡單的是和男人交合,便可以讓你有幾個月安寧的日子,但是這樣只能壓下溢出的陰火,倘若繼續練功,陰火積聚愈多,便愈難化解,到了最後,結果是陰火焚身,普通男人可化解不了,那時更是生不如死,後悔莫及,剛才我檢驗所得,發覺你的陰火開始失控,笑腰和玉門兩個穴道已經沒有了感覺,淫核也大如櫻桃,倘若不從速醫治,倘若陰火漫延至會陰,便欲救無從,只怕要把你活活癢死。」凌威冷冷的說。
「你……!」女郎聽得粉臉煞白,咬一咬牙,便盤膝坐在地上。
「不是這樣。」凌威制止道:「你要坐在我懷裡,讓我一手按著你的奶子,一手抵著淫核,才能察看你的真氣如何運行的。」
「你……你要是治不了,我可不會放過你的!」女郎悻聲道。
「放心吧,就算不能給你根治,也能讓你有一段好日子過的。」凌威坐在地上,拍拍大腿說:「你蹲下來吧。」
女郎看見他那幾根粗大的指頭,心裡害怕,怯生生地說:「你……你是不是用一根指頭?」
「不是,要兩根指頭捏著那粒東西才可以!」凌威興奮地笑道:「放心吧,不會弄痛你的。」
「你……你要溫柔一點呀。」女郎含羞蹲下,看見凌威的褲襠隆起,芳心緊張得卜卜亂跳,不知如何便把豐滿的粉臀壓了下去,裡邊傳來堅硬灼熱的感覺,加上濃洌的男人氣息,更使她渾身發燙,情思恍惚。
凌威低哼一聲,扶著女郎的纖腰,挪動身子,讓雞巴好過一點,女郎也軟綿綿的偎在他的懷裡,嬌軀幽香撲鼻,使他心神皆醉,欲焰沸騰,差點便要立即成其好事。
「可要看看你那粒淫蒂有多大麼?」凌威雙掌在女郎的大腿內側撫玩著說。
「我不看!」女郎羞的抬不起頭道。
「不看又如何知道你的陰火多麼旺盛,要不立即化解,只怕你還要吃更多苦哩!」凌威慢慢張開了肉唇,指點著說。
讓這個陌生的男人張開了肉洞,更是羞的女郎恨不得鑽入地下,可是她從來沒有看過自己身體的內部,忍不住張眼望去,只見有一粒大如紅棗的肉粒,漲卜卜的藏在紅撲撲的嫩肉裡,當凌威的指頭碰上去時,頓覺全身酸軟,熟悉的麻癢便急劇地從身體深處擴散至四肢八骸,說不出的難受。
「為什麼會這樣的?」女郎呻吟著說。
「那是因為你的陰火沒處宣洩,由內而外,已經先後閉塞了笑腰和玉門兩道穴,要是會陰也沒有感覺,這粒東西便更大,那時走路也發癢,整天淫水長流,可知有多苦?」凌威搔弄著女郎陰戶和屁眼中間的軟肉說。
「呀……癢呀……不……不要這樣……那……那如何是好?」女郎使勁按著凌威的怪手說。
「別著忙,讓我看清楚後再說吧。」凌威抱著女郎的纖腰,一手按著胸前粉乳,另一手捏指成劍,徐徐探進了她的陰戶說。
「輕一點……呀……!」女郎在凌威懷裡蠕動著叫。
指頭順利闖進了禁地,不僅是裡邊濕得可以,亦因為他的決心,雖然兩根指頭是多了一點點,但也讓他充份體驗裡邊的緊湊和壓逼,溫暖濕潤,柔嫩滑膩的陰肉,緊緊包裹著他的指頭,暢快莫名,禁不住肉緊地在肉洞裡掏挖了幾下。
「喔!」女郎嬌吟一聲,柳腰款擺,分不清她是閃躲,還是要讓凌威的指頭更深入。
「快點運功!」凌威沉聲喝道,指頭挾著香艷的肉粒,蒲扇似的手掌卻在胸前雙丸摩娑起來。
女郎咬緊牙關,強忍澎湃的春情,真氣流轉,依著習練的法門,調息運氣,猶幸她習的本是邪門功夫,才不怕走火入魔。
凌威也使出九陽真氣,上下夾攻,追索著女郎的真氣,他這樣做最是費力,本來還有其他的法子,但是如此卻能大肆手足之慾,凌威自然樂此不疲了,要是有人觀看,只道他們淫戲正濃,那裡知道他們正在運功內視。
這個女郎修習的功夫,是藉著催發情慾,養陰培元,以收駐顏之效,但是她沒有依法化解陰火,所以飽受慾火煎熬,凌威診治為名,上下其手,肆意玩弄,已經使她情難自禁,如此運功,更使壓抑多年的慾火一發不可收拾,真氣在體裡行走了一周天後便已氣息啾啾,奶頭硬得好像石子,淫水流個不停,春情勃發。
「你的淫水真多,是不是平常練功也這樣的?」凌威皺著眉問道。
「……是……呀……大力一點……好難受呀!」女郎喘著氣叫。
「別說話,繼續運功!」凌威沉聲說。
女郎運功三周天後,凌威的訝色更濃,竟然住了手腳,還把指頭抽出來。
「不要走……給我……給我再挖多幾下!」女郎扯著凌威的手掌叫道。
「別胡鬧,讓我想一想。」凌威放開了女郎,閉目尋思道。
儘管女郎欲焰澎湃,看見凌威的凝重,也不禁緊張地問道:「是不是治不了了?」
「不是,只要是男人便治得了了。」凌威歎氣道。
「你……你給我治一下吧!」女郎抱著凌威的猿臂,喘息著叫。
「我便給你治一趟!」凌威淫笑著脫掉褲子,抽出怒目猙獰的雞巴,把女郎按倒地上,便搗進那涕淚漣漣的牝戶裡。
「哎喲……輕一點……呀……掙爆了!」女郎尖叫一聲,俏臉扭曲地叫,原來凌威使出九陽邪功,雞巴好像巨人似的,她如何禁受得起。
凌威也有舉步維艱的感覺,無奈吐了一口氣,雞巴縮小了一點,才能夠排闥而入,直搗黃龍。
正如凌威期待的一樣,那個迷人洞穴實在美妙,軟滑溫暖的嫩肉不獨緊緊包裹著他的陽具,還好似有生命般收縮蠕動,使他暢快無比。
凌威讓龜頭抵在女郎的身體深處,可沒有動作,因為那女郎自己動起來了,儘管她雪雪呼痛,卻像上了沙灘的鱔魚般跳動著,她的腰力強勁,每一次跳動,都把凌威凌空彈起,待他掉下來,雞巴再次盡根而進時,她便發出動人的嬌哼,喘息一聲,卻又再次彈起,使凌威樂不可支。
她初時的動作是生硬而且手忙腳亂,倒像是身體的自然反應,可是過不了多久,便愈來愈純熟,懂得用雙手抱著凌威的脖子,還把粉腿纏在他的腰間,功架十足。
雖然凌威用手支撐著身體,減輕女郎承受的壓力,也讓他得到更多的享受,卻沒有迷失在慾海裡,還運起九陽邪功,探尋她的身體深處,搜索元陰的縱跡。
原來女郎的子宮裡,元陰洋溢,失控的四處亂竄,凌威趕忙運功吸納,追本尋源,發覺是從陰關溢出,更是如獲至寶。
雖然女郎的功力甚高,體力的勞動不成問題,凌威又處處予以遷就,減輕她的負擔,但是凌威的偉岸,卻使她受不了,而且火棒似的肉棒,每一次都盡根刺了進去,擁擊著柔弱敏感的花芯,更使她魂飛魄散,嬌哼不絕,經過數十下的彈跳後,更愈來愈是乏力。
當凌威有點不耐煩時,女郎卻奮力的彈起來,嬌軀劇震,螓首狂搖,四肢發狠地纏著凌威的身體,然後長歎一聲,便軟在凌威的身下急喘著。
「美嗎?」凌威輕吻著女郎的眼廉說,雞巴卻力壓花芯,乘著陰關開放,運功吸取元陰。
女郎沒有回答,只是纏綿地抱著凌威的脖子,含羞在他的肩頭上咬了一口,便閉上眼睛歇息。
凌威運功探視,發覺女郎的元陰堅凝充沛,深藏陰關之中,只道必定大所有獲,豈料事與願違,任他如何使勁,也不能動搖其中根本,儘管溢出的元陰,已經使他獲益不少,但是只如九牛一毛,分別不言而喻。
女郎喘了幾口氣,感覺凌威的雞巴在躍躍跳動,禁不住嚶嚀一聲,含羞道:「你……你動呀……人家沒有氣力了。」
這時凌威已經差不多采盡了溢出來的元陰,正有此意,於是策馬揚鞭,再度縱橫馳騁,女郎也熱情如火地婉轉逢迎,承歡胯下,於是戰火重燃,小樓裡再次氾濫著無卣春色。
說也奇怪,凌威才抽插了幾下,便發覺元陰又自女郎的陰關慢慢溢出,彷如細水長流,任他採擷。
百數十下的抽插後,女郎哼叫的聲音,已是不絕如縷,在凌威鍥而不捨的衝刺下,變的高亢急驟。
「哎喲……插穿我了……美呀……呀……死了……我死了!」女郎突然尖叫幾聲,疲累的嬌軀亂蹦亂跳,然後長號一聲,便癱瘓在凌威身下急喘起來,原來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凌威再探桃源,發覺陰關雖然繼續溢出元陰,但是已經少了許多,采盡溢出來的元陰後,陰關卻更是牢固,任他如何叩擊,裡邊的元陰仍然堅凝不動。
「……讓我歇一下吧……累死人了!」女郎呻吟著說。
「討饒了麼?」凌威輕輕咬了女郎的乳峰一口說。
「呀……你……那個討饒……只是……!」女郎忸怩地嗔道。
「我會讓你討饒的!」凌威哈哈大笑,再次揮軍直進。
……
凌威伏在女郎身上喘息著,雖然慾火已經得到充份的發洩,但是仍然有點意猶未足的感覺,因為無論他如何努力,總是無法吸取深藏女郎陰關的元陰,到了最後,再沒有元陰溢出,使他望洋輕歎。
女郎卻給他弄得欲仙欲死,高潮一浪接一浪,也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初時她還是倔強地不肯討饒,但是究竟是血肉之軀,在連綿不絕的攻勢下,終於拋開了自尊,忘形地乞饒求憐,待凌威發洩時,便在極樂之中,失去了知覺。
凌威也是很累,除了和絳仙合藉雙修外,他從沒有這樣全力施為,那時還沒有有練成九陽邪功的第三層功夫,想不到這樣仍不能吸取女郎的元陰,實在使他失望,但是他也不是沒有收穫,游是這個女郎洩出的元陰,已經使他獲益不少,可惜不能突破,要不然進境必定更多。
這個女郎的內功很是奇怪,處處和絳仙修練的媚女吸精大法背道而馳,絳仙縱情肉慾,采陽補陰,女郎卻是藉著內功催發情慾,養陰培元,男女交合,讓她散去陰火,也助她固陰生精,路子完全不同的,卻又奇怪地好像一脈相承,不獨如此,還與他的九陽邪功暗生契合,使他百思不得其解。
凌威思緒紛呈,迷煳之中,擁著女郎沉沉睡去。
……
睡夢中,凌威感覺眼皮透進了亮光,知道已經天亮了,懷裡光滑的裸體蠕動了一會,然後悄悄的爬起來,離床而去,他沒有動,還繼續睡下去,半點也不擔心這個神秘女郎會一去不返。
睡了好一會,凌威才張開眼睛,已是日上三竿了,入目的正是那神秘女郎,她穿著一襲雪白的羅衣,含情脈脈的坐在床沿,看見凌威張開了眼睛,卻是粉臉一紅,別過了身子。
「怎麼不多睡一會,不累嗎?」凌威伸了一個懶腰說。
「我可不像你這麼懶。」女郎頑皮地說。
「你的病好點嗎,可要我再給你治一下?」凌威促狹地說。
「你……你這個大壞蛋,還沒有起床,便欺負人了,昨兒還欺負得人家不夠麼?」女郎嬌嗔大發道。
「那是給你治病,怎麼說欺負你呢?」凌威笑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女郎赧然道,想起自己還沒有知道這個男人的名字,便和他顛鸞倒鳳,更是臉紅耳赤。
「先告訴我,你的病怎樣,可好點了麼?」凌威反問道。
「已經全好了。」女郎羞態畢露道。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地問。
「我不告訴你!」女郎耳根盡赤道。
「我知道了,讓我看看!」凌威探手把女郎抱入懷裡說。
「不,不許看!」女郎掙扎著叫。
「我什麼沒有看過,還用害羞嗎?」凌威笑著使女郎倒臥身前,抱著纖腰,抬起粉腿說。
女郎只是像徵式地掙扎,結果還是任由凌威擺佈,裙子掉了下來,露出了香艷的白絲騎馬汗巾。
「你……你別太粗魯呀!」女郎低聲說。
「我那裡捨得弄痛你呢?」凌威動手解開汗巾說。
女郎已經洗了澡,雪白的肉體散發著潔淨的清香,萋萋芳草還有點濡濕,牝戶白裡透紅,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分開,殘存著昨夜激戰的痕跡,凌威深深吸了一口氣,扶著女郎的腿根,小心奕奕的張開了肉唇,窺探著紅彤彤的肉洞。
「咦,淫核已經小了許多了!」凌威朝著肉洞吹了一口氣,笑道:「陰火已消,以後可睡得好了。」
「噢……不要這樣……那……那不是淫核……你還是人家的第一個男人!」女郎顫聲叫道。
「真的嗎?」凌威笑嘻嘻道,心裡怎會相信。
「真的!人家……人家是自己弄破的!」女郎知道他不信,掙扎著爬起來,抗聲道。
「為什麼這樣浪費?」凌威難以置信道。
「我就是不想便宜那些臭男人,才……才用雙頭龍……」女郎紅著臉說。
凌威想起了那根奇怪的棍子,卻聽得女郎繼續說道:「……要不是補天功,我……我才不……」
「什麼補天功?」凌威好奇地問。
「你是什麼人?」女郎沒有回答。
「我不是治好你嗎?」凌威詭笑道。
「你……你是在佔人家便宜,哪裡是治病!」女郎嗔道。
「老實說,我只是把陰火壓了下去,可沒法化解陰火,要是繼續練那什麼補天功,不用多久,陰火便再次肆虐了。」凌威正色道。
「你再壓去不成麼?」女郎赧然道。
「自然可以,但是總有一天我也壓不下去的,待你的功夫大成之日,也是陰火焚身之時,那時我也無能為力了。」凌威道。
「那也沒法子的。」女郎歎了一口氣,失望似的說:「你真的是郎中嗎?」
「在這兒我名叫李偉,真名字是凌威。」凌威表露身份說。
「李偉……凌威!」女郎思索了一會,忽然臉露驚容說:「你……你便是近日崛起江湖的快活門門主嗎?」
「不錯。」凌威點頭道:「你呢,你是什麼人?」
「我……我是長春谷的冷春。」女郎低頭道。
「冷春……人美,名字也漂亮。」凌威笑道:「長春谷是什麼地方,你也是為七星環而來的嗎?」
「是……你……你也是嗎?」冷春苦笑道。
凌威沒有隱瞞,直言來意。還告訴冷婷,途中如何救下百合,發現淫魔的陰謀,只是沒有說出早已懷疑冷春便是長春中人吧。
冷春只道他推心置腹,直認不諱,原來長春谷是一個奇怪的地方,不知何時聚居了十多家人,谷中的女人為了青春常駐,修習和合補天大法。
冷春是長春谷的谷主,身份高貴,人稱長春公主,淫魔登門求親被拒,為冷春及同門利用地形機關逐走,冷春看不起谷中的男人,所以陰火愈聚愈多,這趟出谷除了因為七星環外,亦有心訪尋高人,找出化解陰火之道。
「化不掉陰火,性命也沒有了,漂亮又怎樣?」凌威搔著頭說。
「練功不淨是為了駐顏,還為了報恩。而且,陰火也有法子化解的。」冷春說。
原來最初聚居長春谷的,全是一個異人的婢僕,身受異人大恩,和合補天功也是異人傳授,以助異人練功,當年武霸楚烈與異人為敵,奪走化陰之法,使異人不能練成絕世武功,武霸死後,就把秘法和他葬在一起,所以她們要得到七星環,尋回秘法。
「那異人是誰,練的是什麼武功?」凌威好奇地問。
「我也不知道,化陰秘法有詳細的記載,據說只有異人一脈,才能助我們化陰,他也要我們助他練功,互助互利,缺一不可的。」冷春解釋道。
「這不是很淼茫嗎?要找齊七枚七星環,才有機會進入楚烈的墓穴,還要找尋那異人的傳人,要是他沒有傳人,便難逃一死了。」凌威不以為然道。
「這是我們的命運,只要三年內找到那人便有救了。」冷春滿臉無奈地說。
「好吧,要是我有緣找到楚烈的墓穴,我會給你留意的。」凌威說:「這一趟游采為你設下陷阱,你可不要自投羅網。」
「知道了。」冷春說:「告訴我,那兩個女孩子是什麼人?」
「那兩個女孩子?」凌威摸不著頭腦道。
「就是前天晚上給你弄的鬼哭神號,吵得……吵得人家睡不著的女孩子。」冷春咬著朱唇說。
「她們嗎,她們是我的丫頭。」凌威恍然大悟道。
「你有很多丫頭麼?」冷春不安地玩弄著衣帶說。
「也有幾個吧。」凌威笑道。
「你……你的娘子許你這樣胡鬧麼?」冷春緊張地問道。
「我還沒有娶妻,要是這樣善妒,給我當丫頭也不成。」凌威笑道。
「百合呢?她也是你的丫頭麼?」冷春追問道。
「她不是。」凌威答。
「聽說她長的很漂亮,你沒有碰過她麼?」冷春問道。
「就算碰過,也不一定是我的女人的。」凌威笑道。
「你可真絕情。」冷春幽幽的說。
「我要是絕情,昨兒任你叫多少聲好哥哥,親哥哥,也不饒你了。」凌威謔笑道。
「你……你可壞死了!」冷春嗔叫道。
「再叫兩聲給我聽聽吧。」凌威涎著臉說。
「不……我不叫!」冷春羞的粉臉通紅道。
「要是不叫,我可不能饒你了。」凌威跳了起來,唬嚇著說。
「不……現在不成……」冷春受驚似的逃了開去說。
「為什麼?」凌威笑問道。
「讓人家歇一下吧,我……我想晚上去龍游幫碰碰運氣。」冷春囁嚅道。
「真的是明知山有虎,也向虎山行嗎?」凌威皺著眉道。
「七星環對我們太重要了,而且……而且你會幫我的,是不是?」冷春滿臉希冀說道。
「也罷,我便陪你走一趟,要是你找不到七星環,我才動手便是。」凌威歎氣道。
「謝謝你。」冷春感激地說,只道凌威存心相讓,那裡知道凌威料她找不到七星環,才故示大方吧。
「我也不用你謝,只要你哄一下他便成了。」凌威握著勃起的雞巴,套弄著說。
「你……你這個大壞蛋!」冷春含羞別過俏臉,緊咬朱唇道:「晚上吧,晚上回來後,便任你欺負人家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