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 第二十八章 妖後施威

  離開了九陽神宮,凌威生出重出生天的感覺,要不是有太多事要辦,他倒想再進溫安,看看艷娘和她的兩個女兒金寶銀寶,想歸想,最後他還是朝著元昌而去。

  在元昌,陶方已經等得心急如焚了,原來這些天來,他成功地在龍游幫裡制做不少糾紛,只待凌威回來,便可以發難,把龍游幫控制在手裡。

  凌威已經決定先發制人,也不再猶疑,命令陶方立即安排,并且下了幾道命令。

  第一是要眾人留意三魔和七大門派的動靜,伺機報復遭他們伏擊之辱,并且著神手幫的姚廣把花鳳送往明湖,希望從她口中,知道柔金鋒的秘密,找出黑寡婦。

  第二是要悅子派人通知玄陰仙後絳仙,著她小心邪魔暗算,也同時派人尋找三魔的三才宮,打聽冷春和百合的消息,然後著悅子帶花鳳趕來元昌。

  第三是著葉宇丁佩和悅子留意夕姬和黑寡婦的行縱,待凌威親自處理,不要打草驚蛇。

  陶方知道凌威要與三魔和七大門派對抗,不禁又驚又喜,驚的是敵人勢大,實在不易對付,但是他也對凌威充滿信心,倘若成功,便大有機會稱霸江湖了。

  由於陶方佈置周詳,對付龍游幫的事十分順利,凌威公然亮出快活門門主的身份,登門要游采開放明湖水道,游采自然不允,一言不合,便訴諸武力,凌威獨力搏殺游采和他的幾個親信,暗地裡向凌威效忠的龍游幫高手便順利登上幫主之位,從此對凌威唯命是從了。

  穩定大局後,凌威便入住龍游幫的南莊,看見淫魔留下的快活床,凌威感慨之外,還有心一試,正欲著人找個女孩子時,悅子卻帶著花鳳到達了。

  「主人,婢子把花鳳帶來了。」悅子歡天喜地脫下木製臉具說,身後是楚楚可憐的花鳳,她沒有說話,只是在凌威身前盈盈跪倒。

  「事情辦得怎樣?」凌威問道,眼睛卻看著不見了許久的花鳳。

  花鳳穿著翠綠色的繡花羅裙,腰間繫著天青色的綢帶,澹素娥眉,好像清減了一點,也更見秀麗柔弱,使凌威生出獸性的衝動。

  「辦好了,給絳仙的信已經送出,我也安排了人手,四出打探消息和留意各人的行縱。」悅子答道。

  「你也要留意進出元昌的通道,三魔知道我在這兒,說不定要夕姬不去明湖而來元昌的。」凌威指示道。

  「婢子知道了。」悅子點頭道。

  「明湖那邊如何?」凌威問。

  「卅六寨知道龍游幫歸順本門都很高興,眾人都說只有跟著你才能夠大展拳腳。」

  悅子垂著頭說:「可是丁佩……她和葉宇搭上了。」

  「你如何知道?」凌威冷哼著問道。

  「是我親眼看見的,葉宇把七星環藏在寶庫裡面,鑰匙卻是隨身攜帶,有一晚,在連天寨看見他們在一起。」悅子說。

  「隨身攜帶麼?」凌威皺著眉說。

  「那天晚上,我盜走鑰匙的圖樣,複製了一枚,已經把七星環拿來了。」悅子送上一枚七星環說。

  「還是你最乖!」凌威開心接過,暗念從綺雲和游采那裡各得到一枚,九陽神君留下兩枚,三魔還有一枚,得到這枚後,只有一枚不知所縱,看來要努力一點了。

  「十二花使的黃櫻和水仙也很念著你呢。」悅子笑道。

  「也是聽來的嗎?」凌威說。

  「不是,她們整天向我打聽你的消息,還說想跟著你。」悅子答道。

  「讓她們給你當丫頭好了。」凌威吃吃怪笑說:「來的時候,花鳳可有放刁嗎?」

  「沒有,她很聽話。」悅子說,她知道花鳳的來歷,也不以為怪。

  「最近見過你的兄弟沒有?」凌威望著花鳳說。

  「幫主每個月許我見他一趟。」花鳳滿腹辛酸道,要不是為了這個兄弟,她也不會偷生世上,任人凌辱的。

  「很久沒有碰過你了,過來,讓我看看。」凌威不懷好意地說。

  花鳳沒有猶疑,從地上爬起來,婀娜多姿地走到凌威身前,大方地抱著他的脖子,自動投懷送抱,坐在他的懷裡。

  「主人,婢子想去更衣。」悅子忽然道。

  「去吧,回來後,我再好好地疼你。」凌威笑道,手掌卻在花鳳胸脯摸索著說:「你也乖了許多。」

  「奴家活著便是要讓門主快活的。」花鳳呵氣如蘭,在凌威耳畔低聲道。

  「是嗎?」凌威暗裡稱奇,想不到姚廣把她調教得如斯有趣,接著訝然的說道:「怎麼不掛上抹胸?」原來他的手掌已經游進了花鳳的衣襟裡。

  「幫主不許奴家穿那些勞甚子的。」花鳳若無其事道。

  「那麼?……」凌威手往下移,在花鳳的大腿上撫摸著說。

  「除了不方便的日子外,平時是什麼也沒有的。」花鳳平靜地解開腰間絲滌說。

  衣服下面果真的是不掛寸縷,平坦雪白,光潔柔潤的小腹,白裡透紅,微微賁起的肉阜,甚至上邊長著那些嬌嫩的茸毛和中間的一抹嫣紅,全和凌威記憶中沒有分別,他正要探手下去時,花鳳卻主動地挪動身子,玉手抄著腿彎,賣弄似的展示著那羞人的牝戶。

  「這些日子是不是侍候過很多男人呀?」凌威訕笑似的說,指頭卻在合在一起的桃唇上撥弄著。

  「你離開後……呀……便沒有其他男人了。」花鳳觸電似的閃了閃腰,但是瞬即迎了上去,任由凌威大肆手足之慾。

  「什麼?」凌威難以置信地說,指頭慢慢入侵肉唇中間,發覺玉道嬌嫩緊湊,和當初沒有什麼不同。

  「不是的,他說我……我是你的女人,沒有你的同意,可不許讓其他男人碰我。」

  花鳳咬著朱唇說。

  「可有閒得發慌嗎?」凌威笑道。

  「沒有。幫主請人回來教我如何侍候男人,待你回來時,好好地侍候你。」花鳳低頭道,她沒有說出來的是姚廣僱用了一個青樓老妓,教導各種取悅男人的法子,雖然沒有讓人淫辱,感覺上卻是婊子也不如,受的罪可真不少。

  「現在懂了麼?」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指頭說。

  「奴家很笨,學得不好,但是會努力的。」花鳳溫柔地握著凌威的大手,送到唇旁,玉舌輕舒,仔細地舐去指頭上的水點說。

  「好,很好。」凌威哈哈大笑,忍不住問道:「你如何變得這樣知趣,是人肉燭台,還是姚廣有新花樣?」

  「不是,只是奴家不聽使喚時,他便揍奴家的兄弟,揍過一次後,奴家以後也不敢了。」花鳳眼圈發紅道。

  「主人,什麼事這樣開心呀?」這時悅子回來了,她穿著一襲絳色紗衣,薄如蟬翼的輕紗下,只有腹下的騎馬汗巾,瞧的凌威雙眼放光。

  「沒什麼,你明天著人送信給姚廣,叫他把花鳳兄弟的一條手臂送來。」凌威語出驚人道。

  「門主……奴家什麼時候開罪你?」花鳳驚叫道。

  「你還沒有開罪我,只是我問你一宗事,要是你不說實話,那悅子便要送信了。」凌威殘忍地說。

  「我說,我一定說實話的。」花鳳急得珠淚直冒道。

  「柔金鋒是神手幫的獨門秘藝,除了你外,還有什麼人懂呀?」凌威問道。

  「我……我不知道!」花鳳顫聲說道。

  「不知道?!你那兄弟的臂膀能讓你想清楚嗎?」凌威冷冷的說。

  「柔金鋒不是本門的絕學,其實是多年前曾經給南宮世家辦了點事,是他們傳授的,我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麼人懂呀!」花鳳急叫道。

  「南宮世家?」凌威狐疑道。

  「我真的沒有騙你,南宮世家是武林三大世家之一,近年來絕跡江湖,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下落。」花鳳解釋道。

  「相信你也不敢騙我,也罷,且看看你這些日子學了些什麼吧。」凌威森然道。

  ……

  「主人,你一定是世上最強壯的男人!」悅子眷戀地伏在凌威懷裡,夢囈似的說。「你碰過那些男人?如何知道。」凌威笑道,直到現在,他還是悅子唯一的男人,對她是有一份特別的感情的。

  「黃櫻水仙和丁佩,也是這樣說的,還有她,單是聽那叫喚的聲音,便知道她有多快活了。」悅子如數家珍的說。

  這時花鳳正在用唇舌清理著雞巴的穢漬,聞言羞的粉臉發燙,可不敢抬起頭來,暗念這這話也說的不錯,他左右逢源,還是好像不會疲累似的,橫衝直撞,威風凜凜,弄得自己和這個奇怪的女孩子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再看眼前巨人似的雞巴,雖然已經得到發洩,但是雄風不減,生氣勃勃,想起剛才的充實和漲滿,心中一蕩,情不自禁地吐出丁香小舌,舐去馬眼流出來的水點。

  「你也快活麼?」凌威抬腿碰觸著花鳳的乳房說。

  「……快活!」花鳳蚊蚋似的說,話出如風,說出了話,才感覺羞愧莫名,不是為了答話羞恥,事實快活與否,也要這樣回答,方能達到取悅男人的目的,花鳳感到羞恥,卻是因為說了實話。

  想破了頭,花鳳也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無恥,無論心裡如何抗拒和憤恨,讓這個野獸似的男人姦污時,總是控制不了身體裡的反應,一次又一次地登上極樂的巔峰,從初次受辱開始,每一次被污,都是毫無例外的高潮迭起,忘形地淫呼浪叫,猶其是這一趟,快活的感覺,更是清晰實在,騙不了人,也騙不了自己。

  「你的口技可真學得不賴,吃過多少根雞巴呀?」這個可恨的男人又再發話了。

  「……只有這一根。」花鳳慚愧地回答道,粉臉貼著醜陋的肉棒,彷彿這樣才能使她忘記心中的羞恥和悲哀。

  「你用什麼練習的?」凌威笑問道。

  「都是假東西。」花鳳強忍淒酸道。

  「假東西太沒趣了,真是味用嚼臘呀!」凌威吃吃的笑道:「以後用真傢伙吧,我會讓你有很多練習的機會的。」

  「主人,我也要!」悅子撤嬌似的抱著凌威的脖子說。

  「自然少不了你。」凌威開心大笑道。

  花鳳暗暗稱奇,可弄不清這個漂亮的女孩子,究竟和凌威是什麼關係,她不獨對凌威唯命是從,俯首貼耳,看來還是真心誠意的奴顏侍奉,但是腹下那詭異恐怖的刺青,看來只有凌威這樣殘忍的人,才能下手,難道肉慾的歡娛,真的能讓人自甘墮落,沉淪苦海嗎?

  ……

  凌威舒服地靠在雲床上,只有褻衣內褲的花鳳蹲在身前給他洗腳,單薄的衣服已經濕了幾處,那白紗內褲更濕得透明似的,有些是無意濺濕的,更多的是凌威不時把濕漉漉的腳掌,探在她的褲襠揉弄,花鳳沒有閃躲,還偶而主動地捉著腳掌在腹下磨擦,好像動情的樣子。

  「主人,百獸莊送了這個盒子到明湖給你,丁佩著人送來了。」悅子捧著一個描金盒子,推門而進道。

  凌威放下腳掌,讓花鳳用絲帕抹乾,打開了盒子,裡面盛著一團輕飄飄軟綿綿的粉紅色物事,上面還結著同心結,解開一看,卻是一方香噴噴的繡帕,上面有字,原來是盈丹的信。

  信中告訴凌威凶邪二魔曾經犯莊,為百獸陣逐走,莊裡沒有什麼事,但是信裡洋溢著思慕之情,彷如深閨怨婦,訴著著獨守空房的寂寞。

  信裡的最後一段,是幾句非文非白的四行,「竟夕思君,淚濕絞綃,何時再會,以慰相思。」署名卻是「妾盈丹,奴紅杏」,香艷纏綿,惹人遐思,頓使凌威心旌搖蕩,情難自己。

  「主人,她們也很念著你呢。」悅子目泛異色道,她知道凌威在百獸莊的風流韻事,可沒有奇怪。

  凌威正要答話,忽地香風撲鼻,一道黃影疾馳而至,直撲入凌威懷裡。

  花鳳雖然武功被廢,眼力猶在,悅子更不用說,但是兩女只是眼前一花,可不知來者何人,定一定神,才看見一個身穿黃色宮裝的美女,俏生生的伏在凌威懷裡,喜極而泣似的叫道:「門主,奴家終於見到你了。」

  「你怎麼來了,妙香她們呢,可收到我的信麼?」凌威訝然道,原來那美女卻是玄陰仙後絳仙。

  「什麼信?」絳仙問道。

  「那是半月前,門主著人送信,告訴你要提防三魔的事。」悅子回答道,信是和組的人送出,害怕出了漏子。

  「沒有,那時我正在送妙香回家養傷。」絳仙答道,妙香是三才仙女中的地女,凌威等在明湖見過了。

  「妙香受傷了麼?出了什麼事?」凌威詢問道。

  「哎!真是一言難盡。」絳仙歎氣道,原來絳仙辦妥凌威的事後,便帶著妙香和如煙如珠兩婢前往雲海,接應三才仙女的人女妙花,她奉命勾引百錢莊莊主賈似,預備利用百錢莊的財力擴展教務,最初很是順利,賈似也答應謁見教主,加盟玄陰教,誰知賈似竟然是少林門人,識破妙花的陰謀,請來兩個少林百字輩高僧,誅殺妙花和她的兩婢,還設下陷阱,意圖殲滅玄陰教,結果如煙如珠當場慘死,妙香也受了重傷。

  「你不是殺了那兩個禿驢嗎?」凌威奇怪道。

  「那是事後的事了,要不是我聽你的話,不以真臉目出現,要報仇可沒有那麼容易的。」絳仙道。

  「賈似呢?」凌威問道。

  「殺了那兩個禿驢後,他便躲起來了,要不是有事,我玄陰仙後難道會放過他嗎?」絳仙悻然道。

  「什麼事?」凌威問。

  「是妙玉!」絳仙煩惱地說。

  妙玉便是天女,由於邂逅了唐門的二公子唐旋,絳仙命她設法嫁入唐家,待機舉事,但是隨行的三婢,兩婢病死,一婢意外身亡,前些時妙玉來信要親見絳仙,商量要事,絳仙無奈放過賈似,約了妙玉在溫安見面。

  「既然是在溫安會面,為什麼又來這裡?」凌威問道。

  「人家知道你在,想見你嘛!」絳仙撤嬌似的說。

  「也好,我有很多事要和你商量。」凌威笑道。

  「她是誰?」絳仙打量著蹲在地上的花鳳說。

  「她是花鳳,也是我的尿壺。」凌威吃吃笑道。

  這時花鳳才知道這個漂亮女子,原來是江湖聞名色變的玄陰妖後,不禁暗裡吃驚,想不到凌威和她也有一手。

  「讓我瞧清楚她的身體,成麼?」絳仙說。

  「成呀,想瞧什麼?」凌威笑道。

  絳仙沒有回答,示意花鳳脫下少得可憐的衣服,便定睛細看,還動手在她的裸體上摸摸捏捏。花鳳豈敢說不,柔順地垂手而立,任由絳仙檢視,但是當絳仙的玉手探入她的股間時,卻也忍不住嚶嚀一聲,退了一步。

  「你究竟想瞧什麼?」凌威看見絳仙神色凝重,若有所得地頻頻點頭,不禁心急地追問道。

  「她天生媚骨,正是吾道中人,若是修習媚女大法,成就最少可以比得上三女。」

  絳仙感慨地說:「三才仙女,一死一重傷,玄陰九婢一個不剩,人材凋零,難道要解散我創立的玄陰教嗎?」

  「這事容後再談吧。」凌威揮手道:「花鳳,這兒不用你侍候了。」

  待花鳳離去之後,凌威便和絳仙悅子閉門密談,告訴她們如何發現了九陽神宮,和他決定了的計劃。

  「絳仙,你要收斂鋒芒,別招人懷疑,媚女大法只可用來採補,不能用來殺人,讓人吃了暗虧也不知道,才能夠安身保命,給我辦事。」凌威告誡著說。

  「為什麼?」絳仙不解地問道。

  「要是人人知道你便是玄陰仙後,防範媚女大法,你如何採補呀,難道去強姦麼?」凌威道。

  「是,妾身倒沒想到這一點。」絳仙慚愧道。

  「賈似殺了妙花和兩婢,玄陰教實力大損,更要小心保存實力,從此要化明為暗,殺人於無形。」凌威思索著說。

  「是,妾身明白了。」絳仙答應道。

  「悅子,你監視本門中人,留意有沒有人生出異心,利用和組探聽和傳遞消息,刺探情報,還有極樂丹的事,我也交你負責,待三魔練成極樂丹後,設法利用神宮秘道,盜走極樂丹,能夠取到制練秘方便更好了。」凌威繼續說。

  「婢子一定會辦好的。」悅子信誓旦旦地說。

  「我最疼你們,可別讓我失望呀。」凌威柔聲道。

  「不,我要你先疼我一趟!」絳仙熱情地抱著凌威說。

  ……

  「神君……我……我還要!」絳仙喘著氣叫,雖然累的腰酸背軟,還是肉緊地抱著凌威的肩頭,不讓他離體而去。

  「為什麼今天淫得這樣利害,剛才合藉雙修,不是已經采盡你的元陰麼?」凌威奇怪道。

  「不……還沒有……」絳仙大口地喘了一口氣,哀求似的說:「花芯左邊半寸,還癢得利害……給我……快點給我吧!」

  凌威只好依法施為,在絳仙的指示下,雞巴朝著癢處狠刺。

  「美呀……舒服……快一點……!」絳仙嘶叫著說。

  這時凌威也感覺那裡湧出元陰,心中一凜,趕忙使出合藉雙修之法,採陰補陽,絳仙也運功配合,鏟戰再起。

  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雨散雲收,絳仙已是人事不知的昏倒床上,儘管凌威也是氣喘如牛,仍然坐起來,運功行氣,發覺練成了第五層的九陽神功,功力再上層樓,不禁喜出望外,想不到一夕之歡,便有這樣的成就。

  低頭看見絳仙美目緊閉,頭臉赤紅,下體紅腫,肉洞張開,紅彤彤的陰肉彷彿在抖顫,可見戰況的激烈,但是仍然暈迷未醒,知道她無力運功,於是把絳仙扶起來,雙掌在丹田地方輕撫,緩緩送出真氣,過了一會,絳仙才恢復了知覺。

  「快點行功,我助你一臂之力。」凌威沉聲道。

  絳仙呻吟一聲,可不敢怠慢,提功聚氣,強忍身上酸痛,寧神淨慮,依照合藉雙修的功訣,再練元陰,凌威手上繼續運功,助她調理體內散亂的真氣。

  陰陽交會,絳仙頓覺精神一振,功力大增,行功三轉後,凌威才收功調息,隔了一會,絳仙也行功完畢,長歎一聲,和身靠在凌威懷裡。

  「我們別後,你和多少個男人睡過,如何採到這許多真陽的?」凌威好奇地問。

  「只有那兩個禿驢,但是他們童身練功,內功深厚,妾身才獲益不淺吧。」絳仙靦腆道。

  「你如何把和尚也能弄上床?」凌威訝然道。

  「我不告訴你。」絳仙含羞別過俏臉說。

  「功行精進了多少?」凌威識趣地沒有追問,改變話題說。

  「妾身已經三九功成了。」絳仙喜孜孜地答。

  「什麼?前些時才初九功成,如何這麼快便練成三九之數,是不是弄錯了?」凌威難以置信道。

  「不是。」絳仙解釋道:「以前還沒有碰到你,妾身可不敢使用蓄陽之法,浪費了許多,現在可不同了,再加上那兩個禿驢功力奇高,才有這樣的進境吧,但是像他們這樣的高手,防範也嚴密,要采陽可不容易。」

  「這就對了,要是你化明為暗,要探補便易得多了。」凌威拍手道,暗念絳仙的功力愈高,他獲益也更大了。

  「妾身也明白了,師祖只能修成六九之數,想是後來高手難求吧。」絳仙點頭道,她口中的師祖。自然是當年的玄陰仙後了。

  「要是我知道你蓄有真陽,合藉雙修也可以配合,你便不用受罪了。」凌威笑道。

  「不,妾身只有和你在一起時,才有真正的快樂,怎會是受罪。」絳仙迷戀似的說。

  凌威知道她說的不錯,因為媚女大法其實是供九陽神功練功之用,先天備受克制,而修練媚女大法的,必需身懷媚骨,本性是淫蕩的,只有修習九陽神功的男人,才可以使她滿足,信任絳仙,也是不懼她有異心,冷春的和合補天功也是如此,兩女終生也不能離開他的。

  ……

  兩人過午才起床,外邊悅子已經備了飯菜,花鳳還是穿得很少的在旁幫忙,看見悅子呵欠連連,凌威忍不住問道:「睡得不好嗎?」

  「你們吵得這樣利害,人家如何能睡?」悅子紅著臉說。

  「既然睡不成,好應進來呀。」凌威笑道。

  「對了,悅子妹妹,今兒可不能沒有你,昨兒差點給門主弄死了。」絳仙知道凌威十分信任悅子,有心攏絡,親熱地摟著她說。

  「都進來好了,今夜看我如何一箭三凋!」凌威哈哈大笑道。

  花鳳聽得心如鹿撞,昨夜她也睡得不好,初時是奇怪凌威既然知道絳仙是玄陰妖後,還和她燕好,更奇怪絳仙情意綿綿,不像弄虛作假,使她百思不解,輾轉反側,接著那些行雲布雨的聲音,卻讓她心煩意燥,生出孤單寂寞的感覺,後來還不知如何探手腹下,用指頭填補體內的空虛,才能朦朧入睡,回想起來,不禁耳根盡赤,暗罵自己無恥。

  「門主,可不知你有沒有空和我一起往溫安走走,本教以妙玉的功力最高,說不定……」絳仙若有所思道。

  「要什麼時候起程?」凌威也不待絳仙說畢,點頭道,知道絳仙想說妙玉或許已經九段功成,要合藉雙修了。

  「還可以在這裡多待幾天才起程的。」絳仙道。

  「好,我去。」凌威道:「但是要小心才是,你也不想想,玄陰九婢青春年少,怎會這麼巧,死完一個又一個,你沒有奇怪嗎?」

  「難道妙玉……?」絳仙勃然變色道。

  「也不一定的,但是多算勝少算,小心一點是沒有錯的。」凌威道。

  「主人,我們也去嗎?」悅子問道。

  「不,你留下來給我辦事,還要留心夕姬,別讓她乘虛而入。」凌威思索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