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暄和九兒不敢耽擱,匆匆整理衣衫離開花園,當二人進入孤竹若的房間,卻見宮主正歪臥在床榻上,閉上眼睛,正自養神。而小宛卻站在床榻邊緣,神情詭秘怪異,似笑非笑的盯著二人。
二人心中有鬼,又見著小宛這詭狀異形,心頭不禁凜然一驚,同時暗想:「莫非宮主已知道咱們剛才的事情?如果真是這樣,真個大大不妙了!」一想及此,不免擔驚起來。小暄回心細想,知道這是絕無可能的事,縱是剛才給那些劍女看見了,又有誰敢在宮主跟前告發,瞧來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實時定心下來。
今次跟隨孤竹若前來的少女,卻是孤竹若親手調教的三十六劍女,而小暄小宛二人,色藝均在眾女之上,加上機靈乖巧,深受孤竹若器重,便留在身旁伺候,儼若是眾劍女之首。小暄這樣想,實是合情合理。
只見小暄戰戰兢兢走近床榻,躬身說道:「宮主,九兒已經帶來了。」語音殊不自然,讓人一聽便聽了出來。而九兒緊隨在旁,叫了一聲大宮主。
孤竹若對下屬向不為禮,只是點了點頭,接著緩緩張開眼睛,望了二人一眼,說道:「你倆為他洗乾淨身子,我不喜歡他帶著別人的氣味。」
兩人聽得心頭怦然一響,暗叫一聲「糟糕」,九兒和小暄腳下一軟,當場跪在地上,這時九兒已驚出一身冷汗,顫著聲音道:「大……大宮主……我,我……」
一語未畢,孤竹若已截著他話頭,冷冷的道:「你不用多作解釋,光憑你二人的表情,我還能看不出來嗎!都給我起來吧。」
二人見她語氣平和,似無責問之意,驚魂稍定,慄慄不安的站起身子,只聽孤竹若接住道:「我已叫小宛為你準備了清水,九兒你得給我洗得乾乾淨淨,去吧。」
九兒呆得一陣,說了聲是,小宛扯了一下他的衣衫,說道:「跟我來。」再向小暄做了個鬼臉:「還有你這偷腥的貓兒。」
繞過屏風,果見浴桶內已更換了清水,滿滿的一大桶,小暄怔怔望著浴桶,心中直犯嘀咕,低聲向小宛問道:「真是宮主她……她吩咐你準備的?」
小宛點頭道:「是呀,剛才你沒聽見宮主說嗎?其實我也不明白,當時我也問宮主為什麼,她說你這麼久不見回來,準沒有好事,後來我見你二人進來,眼神諔詭曖昧,便知宮主沒有猜錯了。」
九兒和小暄對望一眼,一時說不出話來,均想幸好宮主沒有怪罪,要不這個苦頭肯定不小。其實他們剛才的事,又豈能瞞過羅叉夜姬化身的宮主,只是二人又怎知其中的原委。
小宛一面說一面為九兒寬衣:「宮主可真是神通廣大,什麼事也瞞她不過,小暄你打後偷食腥味,可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說完噗哧一笑。
轉眼之間,九兒的衣服已然盡去,小宛拿眼往他下身一看,笑道:「平日你聽得宮主召見,這行丑貨早就急巴巴的硬將起來,今天怎地全變了樣子,便如關雲長賣豆腐,人硬貨不硬,莫非剛才已消耗罄盡,難以抬起頭來?」
九兒連忙低聲道:「你說話輕聲一點吧!要是給大宮主聽見可麻煩了。」
小宛一笑,扶他進入浴桶。九兒道:「適才給大宮主這般一嚇,當真神魂俱飛,豈有不軟之理!」
小暄同時拍拍心口,低聲道:「我聽了宮主那句話,嚇得雙腳都軟了,還好宮主大度,不加責罰。九兒你一會記緊加把勁兒,好好表現一番,務須弄得宮主妥貼舒服,不然再惹起宮主的火頭,你我可有得受了!」
九兒跟隨孤竹若多年,一直以來,見她總是冷若冰霜,一言一動,無不讓人望而生畏。但隨著日子久了,九兒漸漸發覺她並不如外表般可怕,更知她不是個蠻不講理的人,以往縱使下屬犯了過錯,如非特別嚴重,她亦會寬容處理。但自從孤竹若和孫熙成親後,不知為了什麼原因,脾氣性子突然變壞起來,弟子們只是犯了小小過失,或是讓她稍不如意,便會立即大發雷霆,輕則笞責,重則廢掉武功,趕出宮門。九兒聽完小暄的說話,也不禁暗暗憂懼,心想一會兒當真要打起精神應付才是。
小宛道:「小暄你平日剔透得很,今次怎會如此糊塗,明知宮主召見,便該忍耐一下。看你九成九是色迷心竅,只顧眼前享樂,孰輕孰重,都忘得一乾二淨了,你這樣做作,真個是抱著鐵耙子親嘴,沒的自找釘子來碰。」
小暄無言以對,只是低著頭為九兒擦身子,二女對於服侍他人沐浴,似乎早已駕輕就熟,不用多久工夫,九兒已赤裸著身軀從屏風後走出來。
孤竹若依然歪在床榻上,媚眼半張,瞧著九兒慢慢走近前來,而胯間那物仍是軟軟的垂著,走起路來,兀自一晃一晃的。孤竹若看見,兩道柳眉不由微微一緊,眼前這根寶貝她也不知看過多少次,每次見著,總是威武十足,殺氣騰騰的,如此垂頭喪氣的樣子實不多見。
孤竹仙宮門下弟子雖然有男有女,只因祖先傳下來的武功心法,都是走陰柔路子,以劍法凌厲多變見稱,致門下弟子多以女性為主,而男弟子雖也不少,但地位終究比女弟子為低,更不能獲傳上乘武功。
自從孤竹姊妹接掌仙宮後,收取男弟子的要求就更加高了,一般男子想要拜入孤竹仙宮門下,當真是千難萬難,除了一些身材樣貌俱佳,能入姊妹倆法眼的年輕美男子,或許還有些機會。
這些新收的男弟子,絕大多數都不是為了學武而來,其中不少是江湖上的後起之秀,或是一些家資富裕的膏粱子弟、公子哥兒,其主要目的,便是欲得親近兩位宮主居多。在這種情況下,宮中大半數的年輕男弟子,自然和九兒一樣,除了日常練功外,同時也成為姊妹二人的「如意弟子」。
在這些男弟子中,九兒可說是翹然秀於儕輩,外表不但樣貌英偉,加上天賦異稟,物事粗大,人兒又乖覺機靈,孤竹若每次離宮外出,身邊除了小暄小宛外,定會攜九兒同行,慰藉路途寂寞。
九兒來到孤竹若跟前,見他雙手下垂,惶惶不定的站立著,口裡叫了聲大宮主,便動也不動,似是等待宮主下一步的吩咐。
原來孤竹若有一怪癖,每當和男子交歡前,沒得她的准許,那些男子絕對不能胡亂妄動,向她動手動腳。九兒跟隨她多年,當然早就清楚不過。
孤竹若抬起螓首,徐徐說道:「扶我坐起來。」
九兒聽見,便即伸手將她扶起,雖有美人在前,但他依然不敢妄為,立即縮回雙手。
孤竹若朝他微微一笑:「平時你見著本宮,一張嘴巴總是滔滔不絕,說話多多,今天怎麼一反常態,木訥無言,變成一個鋸嘴葫蘆了,難道你真的這樣害怕我嗎?」
九兒囁囁嚅嚅起來:「弟子……弟子是害怕……害怕大宮主責怪……」
孤竹若說道:「我剛才已說了不降罪,莫非你不相信我的說話?」伸手輕輕提起身前的睡龍,兩根玉指細細的捻弄著,續說道:「這樣的一根死蛇,教人見著就生氣!」嘴裡雖是這樣說,手上卻越加放肆,把著玉龍又搓又揉,有滋有味地撫玩起來。
便在這時,小暄小宛二女已把浴具收拾妥當,徐步來到床榻旁,小宛雙手捧著九兒的衣衫,迭放在床前的几案上,才一站直身子,便聽得孤竹若向小暄道:「我現在把九兒就交給你,你得將功贖罪,好好的給我弄醒這傢伙。」話後放開手上之物,臥回榻上。
小宛聽見再也禁不住,「嗤」的低笑一聲。小暄張大美目瞪了九兒一眼。九兒縮肩吐舌,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轉過身子,面向著小暄。
小暄只好走上前去,一探手便把肉棒握住,用力狠狠捏了一下。九兒吃痛,險些要叫出聲來。小暄踮起腳跟,把臉湊到他腮頰,瞅著他低聲道:「這都因為你,害我讓人在背後嗤笑。」
九兒苦起嘴臉道:「你……你也不用這樣吧,真想要了我的命嗎?」
小宛在旁笑道:「小暄你就不該了,你弄痛了他,只會讓他更難抬起頭。你向來口齒伶俐,不妨賣弄一下你的口吞功夫,管保見效。」
忽聽得孤竹若道:「你不用多管閒事,脫去衣服來我這裡。」
小宛一聽便明白孤竹若的意思,當下也不敢怠慢,連忙寬衣解帶,直脫得光溜溜的,爬上床榻。
九兒也非首次見著小宛的身體,二人也是耍子慣的,但此刻見著赤條條的小宛,亦禁不住多看了幾眼,心想:「大宮主是當今武林眾所周知的大美人,說到樣貌身材,這兩個丫頭自然難以逾越。可是這個小妮子,樣貌雖然稍遜大宮主,可這副迷人的好身子,穠纖合度,細皮白肉,如何說也是個一等一的美人兒了。」
這時的小暄,卻蹲在九兒的身前,雙手牢牢握住眼前的玉龍,一張小嘴正含箍著龜頭,兀自吃得「習習」亂響。還好她沒有看見九兒那個色迷迷的目光,倘若給她看見,勢必又要拈酸吃醋起來。
而床榻上面,此刻又另有一番光景,兩個美女早已抱成一團,肢體糾纏,彼此唇來舌往,已親吻在一起。
站在床榻邊的九兒,不由睜大兩隻眼睛,瞬也不瞬的緊盯著二人。在這種動心娛目的情景下,九兒如何抵擋得住,加上小暄從旁鼓動,推濤作浪,不禁火動情湧,胯間之物立時硬將起來。
小暄見他漸漸回復生氣,心中一喜,吃得更是賣力,抬起眼睛往九兒看去,只見他雙目熊熊,滿眼儘是慾火,擺著一副心癢難搔的表情,小暄是何等聰明的人兒,自當明白是什麼原因,心裡暗地一笑。
孤竹若的美艷,本就超群絕倫,世所罕見,現刻在情慾的浸灌滋潤下,更顯嬌態誘人,婉約綺媚,直看得九兒喉嚨炙熱,心頭燥灼,巴不得馬上撲上床去,將這個絕色尤物壓在身下,好好大幹一番。只恨沒得宮主的首肯,他又怎敢胡亂妄動,唯有憋支支,勃騰騰的默默強忍。
就在九兒難熬莫名之際,忽見孤竹若抽離櫻唇,輕輕推開身旁的小宛,款款下了床榻。九兒和小宛同感詫異,怔怔的瞧著她走到牆壁的一個大書櫃,倏地見她一下反手,玉掌徑往那書櫃上拍去,轟隆一聲巨響,只見木碎石屑紛飛,好好的一個書櫃,卻被她打得四分五裂,便連後面的牆壁也轟破了一個大洞。
眾人登時嚇了一跳,正自愕然不解之際,猛聽得孤竹若舌綻春雷,喝道:「好大膽的鼠輩,還不給我滾出來。」九兒等人聽見,恍然大悟,立即知道是什麼一回事,肯定是隔壁藏得有人,卻被孤竹若發覺了。
九兒反應奇速,一個跨步已來到几案處,拾起自己的衣衫,一抖手已把下身圍遮住。小宛亦扯了一張床單,牢牢抱在胸前。
便在這時,牆洞裡鑽出兩個人,竟是天龍門的王岡和東武,二人早已被那掌力和氣勢嚇得魂不附體,臉色慘白,才走出洞口,雙腳一軟,已跪倒在地,砰砰連聲,磕頭便如搗蒜,齊聲叫道:「宮主饒命,宮主饒命!」
九兒看見二人乞憐搖尾、卑躬屈膝的樣子,不禁皺起眉頭,心裡暗想:「這二人好歹也是名門大派的弟子,豈能對人如此低頭示弱,簡直膿包孱弱之極,當真丟足了天龍門的面子。」
孤竹若在榻沿緩緩坐下,說道:「諒你二人也沒這個膽量隔壁偷窺,料來這都是華貫南的主意吧。」她不叫華門主,直呼其名,明著是不將天龍門放在眼內。二人對望一眼,卻不敢開聲回答。
這棟聽竹樓本來是用以招呼客人,當初蓋建之時,每間廂房均設有一個暗室,作為窺探偵察敵人之用。暗室裡有多個偷窺用的小孔,隱藏在房間的擺設後方,實在教人難以察覺。
華貫南經過辛鈃一役,早就成為驚弓之鳥,忽見孤竹若突然到訪,心中疑惑難安,猶如芒刺滿身,若不查過明明白白,終究難以安心。他為求探查明白孤竹若來此的原因,遂刻意安排她入住聽竹樓,再遣王岡和東武日夜暗中監視,但他又怎會料到,眼下這個孤竹仙宮的大宮主已非常人,卻是一個已被妖女附身的大魔頭。
孤竹若冷哼一聲:「你們既敢偷窺本宮,便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二人嚇得面如土色,流汗浹背,連聲饒命。
孤竹若全不理會,向身旁的小暄做個手勢。只見小暄身形一閃,晃眼間已來到二人身後,王岡和東武知道大事不妙,為求自保,也顧不得其它了,一齊回身出掌,欲要將身後的小暄逼退。
豈知小暄比他們出手更快,雙手各出兩指疾點而下,分點二人的胳臂。二人手到半途,便覺整條手臂突然酸軟無力,接著頸項和上胸同時發麻,卻被小暄回指點中,登時動彈不得。
王岡和東武二人知道今次大難臨頭,更不知孤竹若還有什麼惡毒手段折磨自己,一念及此,不禁全身篤簌簌顫抖起來。
忽聽得孤竹若徐聲說道:「張開二人的嘴巴。」小暄答應一聲,右手疾如閃電,在兩人唇下的「承漿穴」各點一指,勁力透入,嘴巴立時大張,只見孤竹若嗤嗤兩聲,兩枚紅色小藥丸自她手裡射出,打進兩人口中,順著那股氣流直衝入了咽喉。
王岡東武連連咳嗽,欲想將藥丸吐出,但藥已入肚,又如何能吐出來,心中料想這藥丸定是什麼厲害的毒物,眼下唯一一途,希望這位冷面宮主能網開一面,伸手給予解藥。東武忙即道:「還望宮主寬大為懷,放過小人一命,今生願為宮主做牛做馬……」
王岡同時接口道:「沒錯,沒錯,只要宮主手下留情,王岡任憑驅使。」
小暄在旁笑道:「你這二人真是笨到了家,我家宮主要立即取你們性命,可說輕而易舉,也不用宮主出手,光是我剛才在你二人膻中穴一點,恐怕早已名登鬼錄了,現在還可以開聲求饒嗎!」
二人想想亦覺有理,心中稍覺一定,只聽小暄又道:「但你們不要高興太早,可知道適才你們吃的是什麼?」
東武和王岡聽見,心頭懍慄,更是瞠目難言,小暄道:「咱們天竹仙宮有一種能助功養氣的靈藥,名叫『紅血蟬丹』,仍是從天竺紅蟬提煉而成,每服一次,便可提升五年功力。但這丹藥有一個特別處,只要第一枚藥丸入肚,便要繼續服食下去,每月一枚,必須連服十次,才可以停止服藥。倘若在這段期間稍有延服,紅蟬的毒性便會在體內反噬,不但前功盡廢,還會蟬毒攻心,痛苦七日七夜而死。」
二人聽完小暄的說話,豆大的汗珠實時涔涔而下,東武連忙問道:「莫非……莫非剛才的藥丸就是紅血蟬丹?」
小暄微微一笑:「這是咱們孤竹仙宮的聖藥,尋常弟子要服此藥亦不容易,而兩位竟然獲我家宮主賜藥,這是你二人的福氣,莫非仍感不足?既然不滿意,餘下的藥丸就不再給你們好了。」
東武王岡同聲叫道:「千萬不可……」均想死前要受七日七夜煎熬,寧可現在馬上死去來得痛快乾淨。
小暄、小宛和九兒三人看見他們的表情,亦禁不住笑出聲來,唯獨孤竹若依然一聲不響,頩姿冷艷的坐著。
東武向來能言善道,利口捷給,直來奉承華貫南慣了,眼見目下環境,便即把本領搬將出來,說道:「大宮主不但饒過小人的性命,還賜予貴宮靈丹聖藥,平添數十年功力,當真是福分非淺,實在無以為報,只要用得著小人,大宮主只管吩咐下來,竊不自量,志在效命,定必不遺餘力。」
孤竹若見他諂詞令色,大放媚語,也不由點頭一笑:「紅血蟬丹雖有助功之能,但沒有本宮的獨門口訣和心法配合,卻是功效全無,更不會化解體內的蟬毒,等同喝了鴆湯毒藥。但你二人儘管放心,我現在還不想要你們的性命,從今以後,只要好好為我辦事,你二人定會長命百歲。」話畢素手一抬,嗤嗤兩聲,一股無形氣勁自她玉指射出,解開了他們的穴道。
東武王岡二人何曾見過這等厲害的武功,不由相顧駭然,早聞孤竹仙宮武功卓絕,但畢竟只是傳聞,卻沒想到神妙至斯。
穴道解去,二人馬上站起身來,連聲多謝。小暄在旁道:「你們剛才看見的事,倘若我在外面聽得片言隻字,到時莫怪我家宮主翻臉無情。」
二人同聲道:「不敢……不敢。」王岡接著道:「小人縱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外胡言亂語,宮主可以放心……」
王岡一語未畢,孤竹若像似不想再聽下去,截住說道:「你們過來。」
兩人聽見微微一驚,戰戰兢兢走上前去,才一接近,頓覺一股清香撲鼻而來,正是孤竹若身上的體香,二人不禁心神一蕩。
只聽孤竹若說道:「現在我有一事要你們去辦。」
東武立即道:「請宮主吩咐。」
孤竹若手掌一翻,看見在她掌心上放著一個小玉瓶,隨即聽她道:「你拿去。」說著遞給東武。
東武伸手接過,見那玉瓶乃白玉雕成,觸手生溫,古意盎然,確是一件珍貴的寶物。孤竹若接著道:「不用多問裡面的是什麼,照我說話去做就是。」二人不敢答話,只好默默的站著。
孤竹若道:「聽說你們二門主江一豹落在臥雲水莊手上,是不是?」二人聽她突然提起二門主,一時也不明其理,只得同時點頭。孤竹若接住道:「明日早上,我要你二人親自前往臥雲水莊,去找他們的莊主要人。」
二人大吃一驚,張大嘴巴,嚇得呆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