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門和臥雲水莊結下的梁子極深,二人這次一去,如同送羊入虎口,東武和王岡自當清楚其中凶險,豈有不驚之理。
東武越想越覺不妥,吱吱咯咯道:「這個……這個恐怕……」
孤竹若冷冷說道:「你是怕死不敢去,對吧?」
東武和王岡你望我,我望你,半天不敢答話。孤竹若向小暄道:「孤竹仙宮用不著這等畏死貪生之輩,送他們出去。」
小暄應了一聲,向二人道:「沒聽見我家宮主的說話嗎?還不給我滾!」
二人自知只要一離開房間,這條性命恐怕已去了九成九。同時想道:「前往臥雲水莊雖然凶險萬分,但若然不依她說話做,就肯定必死無疑。」東武當下道:「咱倆聽從宮主吩咐就是,只不知還要咱們做些什麼?」
孤竹若回眸看著二人,說道:「其實你二人也不用太害怕,雖然你們雙方嫌隙不少,但你可有想到,現在的形勢已和前時不同。自從他們使計救走那兩名女弟子後,對他們來說,再留著江一豹已無用處,今次只要依照我教你的說話做,不但能讓你二人全身而退,說不定還可以帶同江一豹離去。」
雖然聽見孤竹若這樣說,二人仍是惴惴難安,唯唯否否,頗不以為然。
孤竹若見著二人的表情,微微一笑:「今次你們前去臥雲水莊,必須要見著他們的莊主尚方映雪,或者是她的妹妹尚方映月,到時見機行事,悄悄將玉瓶內的清水滴在其中一人的身上,就算是大功告成。」
東武滿腹疑團,看看手上的玉瓶,孤竹若自然明白他在想什麼,當下說道:「你不用擔心,瓶內的東西無色無味,沾在身上,亦無半點異狀,絕難讓人察覺。但你們便只有今次這個機會,必須抓緊時機,謹慎行事。」二人點頭應是。
羅叉夜姬務求要盡快將降魔明珠消滅,致附身在孤竹若身上,前來天龍門,可自身受明珠所制,無法接近臥雲水莊,又知水莊向來不歡迎外人到訪,若派遣小暄小宛等人前去,一來難找借口,二來也未必見到尚方姊妹二人,而能夠堂而皇之接近水莊的人,非天龍門的人莫屬,是以威逼利誘,盡在眼前二人身上做功夫。
孤竹若當下教他們如何接近尚方姊妹,如何對答。二人耳裡聽著,眼睛卻不停在她身上轉,不時又偷眼望向床榻上的小宛。
如此色迷迷的舉動,又豈能逃得過孤竹若眼睛,禁不住嘴角微斜,大有輕蔑之色,心中暗想:「今日就讓二人嘗些甜頭,好教他們死心塌地,心悅誠服。」
當下暗運魔咒,忽見小暄和小宛的身子同時僵住,眼裡閃過一道難以察覺的光芒,旋即又再回復過來,似無異狀,教誰也看不出在這瞬息之間,二女已然中了淫邪魔咒。
邪咒既成,孤竹若突然臉面一板,冷冷說道:「你二人膽子忒大,在我跟前竟敢胡思亂想。」
二人聽見一時不明其意,同聲說道:「小人不敢……」
孤竹若眼中似笑非笑的盯著二人:「光看你們這副色相,早已全寫在臉上,還敢抵賴。」
東武和王岡登時明白過來,嚇得雙腳一軟,跪了下來,正要討饒,孤竹若沒等二人開口,已長歎一聲,說道:「食色性也,亦難怪你們。」
二人心虛害怕,偷偷互望一眼,哪敢吭聲。孤竹若徐徐道:「好吧,我見你二人還算聽說聽道,頗堪造就,今日我就大施恩惠,讓小暄小宛與你們煞煞火氣,倘若打後能用心為我辦事,其它好處還多著呢!」言畢長身離榻,向二女道:「你們就好好和他們樂一樂。」二女微微一笑,齊聲答應。
孤竹若轉向九兒道:「咱們到那邊去,免得礙了人家的好事。」二人走到房間的另一邊,在一几案前坐下。
東王二人聽了孤竹若的說話,還道是聽錯了,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由呆了半晌,斜眼望去,只見小暄已緩步走近前來,而小宛卻慢慢移開抱在胸前的手,身上的被子倏地滑開,露出一對迷人豐滿的乳房。
只聽二人喉頭「咕」的一聲,嚥了一下口水,色相原形畢露。
小暄來到東武身後,把那柔軟的嬌軀緊緊貼在他背部,東武馬上全身僵住,心頭怦怦亂跳,忽聽得一個輕柔的語聲在耳邊響起:「看你渾身不自在的模樣,莫非不喜歡我接近你?」說話之間,一對纖纖玉手從後圍上前來,兩個掌心不停在他胸膛撫摸。
東武聞得身畔幽香陣陣,心中豈能無感,吶吶說道:「怎……怎會不喜歡,只是……只是不敢相信眼前這事實……」
二女同時「噗哧」一笑,小宛秋波閃動,輕輕笑道:「你真是個大傻帽兒,人家脫光光在你跟前,還會是假的嗎?」
小宛一面說一面移身到床榻邊,發覺王岡的褲襠處已撐起一個小帳蓬,抬頭與他道:「真是個色鬼,還沒開始,這話兒已變成這樣子了。」素手一伸,五根玉指已搭上小帳蓬。
王岡一連打了幾個哆嗦,已覺整根棒兒已被她包裹住,舒服得大大噓了一口氣。小宛見他暢快,微加手力,把得更緊,慢慢套弄起來。
小暄在旁媚眼乜斜,看見小宛已採取行動,當下不甘後人,左手緩緩下移,一摸之下,不由又驚又喜,暗道:「好大的東西呀,竟不亞於九兒!」
東武給她抓著妙處,熊熊慾火速迅竄升,肉棒在她手中連連抖動,難以歇止。小暄發覺那物越來越見粗大,硬挺如鐵,輕聲在他耳邊道:「沒想你倒有些本錢。」手上使勁,連褲帶棒套捋起來。
另一廂的王岡已被小宛脫去褲子,豎著一根探頭怒目的話兒,雖見那物尺寸一般,卻肥頭卵大,尤其根部肚腹處,黑鬒鬒的一團,毛髮烏黑濃密,頗有點氣勢。
但見小宛提棒撫囊,正弄得起勁。在她身前的王岡繃著身軀,挺然卓立,在小宛一對小手逗弄下,兀自瑟瑟顫抖,一張嘴臉早已繃得老緊,難辨苦樂。
小宛把弄一會,探頭向前,嘴唇徐徐湊近那顆渾圓碩大的棒頭。
王岡低頭看見,更是興奮難當,一顆透明的漿液倏忽間湧將出來,順流而下。小宛看得暗暗一笑,微露丁香,把漿液輕輕舔去。王岡被舌尖在馬眼上一挑,陣陣酸麻直竄遍全身,隨覺頭兒一緊,已被一股溫濕包裹住,當場美得雙眼翻白,低頭看去,卻見眼前的美女唇舌鼓動,習習作聲,吃得異常賣力,不由越看越上火,叫道:「好厲害的小嘴,實在受不了!」
二人的舉動,已把個東武引調得眼狂心熱,連忙扯開外衣,鬆開褲帶。身後的小暄亦已按捺不住,移身跪到他身前,幾下拉扯,便將東武的褲子脫去。
只見那根巨物果然粗大肥壯,頗有威勢,小暄霎時看得雙眼放光,忙用雙手把住,方覺肉棒火燙燙的,顯然已亢奮到極點。
小暄把玩片晌,更難忍受眼前這誘惑,徐緩將粉臉貼向巨物,體會一下那溫燙的感觸,繼而小嘴微張,舌尖沿著玉莖四周來回舔拭。
東武自然美得舒眉展眼,口裡不時發出呵呵之聲,待得小暄將那頭兒納入口中,東武再也忍無可忍,雙手牢牢固定美女的腦袋,腰桿子不住往前頂挺,竟爾抽插干弄起來。
卻見小暄全不畏縮,竟然甘願承受,倒反而嘴唇加力,緊緊的把肉棒含箍住,任那巨物在小嘴進出。
東武直是樂透了,腰臀卻沒一刻停頓下來,低頭盯住小暄的俏臉,亦禁不住暗暗讚歎起來,心想:「論到美貌,小暄和小宛雖然稍遜那位宮主,但光看二人這份妍姿艷質,已是世所難尋的絕色美人了,而更難得就是那股騷勁。」
想到孤竹若的美貌,東武不禁悄悄拿眼看去,見那美貌無雙的宮主和九兒摟在一塊,正吻得異常親熱。東武旋即想到:「據知兩位宮主都已成親,竟然瞞著丈夫在外偷漢,瞧來孤竹仙宮名頭雖響,內裡定必烏七八糟,要不主僕三人又豈會如此放浪汗漫。今天肉送嘴邊,反正不吃白不吃,吃了還想吃,一於吃個飽就是。」
就在東武思想間,忽覺頭兒一陣疼痛,卻是被小暄輕輕咬了一口,登時驚出一身冷汗。隨見小暄吐出肉棒,仰起頭來,豎起柳眉與他道:「你弄什麼鬼,突然垂頭喪氣的樣子。」
原來東武剛才稍一分心,興奮頓減,實時讓小暄發覺。此刻聽見小暄的說話,連忙答道:「對……對不起,只是……」一時也想不出如何解釋,當下握住肉棒,直送入美女口中,又再緊緊抽送起來。
三翻四合,弄到分際,一個清脆迷人的話聲從床榻處響起。東武斜眼望去,馬上呆了一呆,一顆心實時怦怦直跳。看見床榻上的小宛竟然大張雙腿,面向王岡,露出一個紅艷艷的寶穴兒,嘴裡問道:「怎麼樣?想舔嗎?」
小宛本來就細皮白肉,膚如凝脂,不想胯間之物,同樣鮮嫩細膩,盡態極妍。王岡是個花叢老將,見識也可謂豐富,但這般嬌同艷雪的妙品,確實不曾多見,當下想也不想,迷癡癡的說道:「好美……實在太美了!」
旋見小宛蓮臉生春,秋波送媚,低語說道:「既然這樣,你還呆著作甚,快過來為我舔一回。」
王岡見說,自不怠慢,連忙俯身過去,趴在她雙腿間,近看之下,卻見唇瓣四周已濕淋淋一片,水光閃灼,極盡誘人。
但聽得王岡喉頭「咕嚕」一聲,兩隻眼睛呆緻緻的緊盯著妙處,小宛看見他這個傻乎乎的模樣,險些兒便要笑出聲來。接住雙手移到腿間,緩緩撥開兩片花唇,一團腥紅冶艷的蛤肉立時纖悉無遺,說道:「不要發呆了,來吧!」
王岡怎生禁受得住,忙即湊頭過去,唇舌開動,大口大口吸吮起來。
小宛給那舌頭一碰,身子猛地僵住,強烈的快感宛如巨浪般湧至,教她不得不按緊他腦袋,纖腰聳動,只把個花穴往前送。
東武看得淫念暴發,連忙扯去身上的衣服,一把將小暄扶起,抱緊她道:「快受不了,給我……」
小暄雙目滿盈慾火,微微一笑,問道:「給你什麼?」
東武知她有意刁難,說道:「就是……就是那個……」也不待她答話,伸手便去脫她衣衫。小暄也不做作,挪身相就,由他把衣服脫去。
一霎時,整具曲線玲瓏的裸軀全然落入他眼簾。東武呆眼看著,心裡讚不絕口,發覺小暄竟然不輸於小宛,同樣靡顏膩肌,無處不美。當他手掌撫上她的乳房時,聽得小暄輕輕「嗯」了一聲,身子靠得他更緊。
東武五指箕張,抓住玉乳細細搓揉,只覺著手處飽滿柔滑,果然是難得的極品。小暄雙手圍著他腰肢,說道:「咱們也到床榻去。」東武點頭答應,雙雙滾在王岡和小宛身旁。
小暄側頭一望,已見王岡脫光身上衣服,手持陽具正要上馬,而小宛卻仰天臥著,劈開雙腿,只等王岡駕臨。小暄看得情興大動,便向東武道:「別磨咕了,現在就進來吧。」
東武早已憋得渾身是火,正要提槍欲刺,忽聽身旁的小宛一陣嬌鳴:「好舒服,再動快一點……」東武側頭一看,見王岡已將小宛壓在身下,腰股起起落落,兀自搖晃個不停,原來已經幹上了。
小暄見他只顧看著別人辦事,立時便要發作,還沒開聲責斥,東武突然沉喝一聲,腰板一送,碩大無朋的龜頭已然撐開門戶,登堂徑入。小暄哼聲未過,巨棒已經一闖而下,直抵深宮,點向盡頭的嫩肉兒。
充實的快感,夾雜著難言的酸麻,美得小暄連連打顫,忍不住「噯喲」一聲,一對玉手牢牢把東武抱緊:「好深,裡面脹得好厲害……」
東武笑問道:「這是好還是不好?」
小暄螓首一點,膩著聲音道:「很好,這感覺實在美極了。快些動吧,使出你的手段,不用憐惜我!」
東武立即令命,連忙拱起身軀,將頭埋在她乳房,大口大口的恣情吸吮,而下身同時起動,來個上下夾攻,數十回過去,已把小暄弄得嬌啼大作,身播肢搖。
就在四人樂極忘形之際,另一邊廂的二人亦漸入佳境,只見九兒壓低了聲線,湊近孤竹若的耳邊道:「大宮主,讓九兒為你脫去衣服好嗎?」
孤竹若搖頭道:「不用了,我不想給其它人看見。」
饒是孤竹若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單衣,卻難以掩蓋她那美好的身段,倒反而顯得格外誘惑動人,再加上她那絕世出塵的容貌,怎教九兒不動心。他聽了孤竹若的說話,雖然有點兒失望,然他仍是不肯死心,囁囁嚅嚅道:「但……九兒好想看看大宮主的身體。」
孤竹若向他微微一笑:「我的身子還有什麼地方你沒摸過,沒看過?你不要再囉唆,這件衣服我是不脫的。」
九兒素知孤竹若的性子,她說了出口的話兒,從來就不會收回,知道自己再說也是枉然,一個不好若惹怒了大宮主,可就大大不妙了!
孤竹若見她一臉沮喪的模樣,不由暗暗一笑,便輕輕提起他的右手,徐徐移到自己的乳房上,似笑非笑的低聲道:「你這個小鬼,不到黃河心不死,就讓你在外面摸摸,總可以了吧?」
九兒豈會和她客氣,五指一張便已牢牢抓住,頓覺滿手軟綿綿一團,卻又異常地挺彈。九兒雖對手上之物絕不陌生,但至今仍是愛不釋手,細細把玩一會,已見乳頭漸漸發硬,緊抵著手心,九兒改用雙指,牢牢夾住,孤竹若身子猛然一縮,靠在他胸膛,說道:「不要弄那裡,酸酸的好難受。」
這個九兒雖然年輕,但對這方面的經驗可不少,知道女人越是說難受,便是越感興奮,當下並不理會,盡情挑逗。
果然不用多久,便見孤竹若連番哆嗦,將他的手推開,佯嗔道:「你總是不聽我說話,現在你自己說,要我怎樣責罰你?」
九兒是聰明人,鑒貌辨色,心知孤竹若不會是真的降罪,含笑道:「大宮主就饒過九兒這次吧,倘若要處罰,就讓九兒脫下褲子,任由大宮主狠狠處罰我的寶貝是了。」
孤竹若「嗤」一聲笑起來:「你想得挺美!好吧,今次就便宜你,還不快點拿出寶貝來,好好領罪。」
九兒先前早已脫光衣服,待得知道東武二人在暗處偷窺,才匆匆用衣物圍在身上,現聽得孤竹若這樣說,當即扯去下身的遮蔽,一根大物彈跳而出,昂首豎立,威勢十足。
孤竹若見著這根兀兀擎天碧玉柱,不自禁地渾身躁熱起來,玉手輕舒,五指緊握肉具,來回套弄數下,淡淡一笑,說道:「果然火氣十足,難怪小暄和小宛對你這麼好。」
九兒被她弄得難過,一把將她擁抱住,顫著聲音道:「她們對我確實不錯,但對我最好的人,還是大宮主你。」
只見孤竹若微微笑道:「我對你有什麼好,難道你受我的責罵還少嗎?」
九兒道:「做錯了事,挨罵挨揍也是我活該,但大宮主對我好,是不容置疑的。光看大宮主婚後仍沒有忘記九兒,已是最好的證明了。」
忽聽得「啪」的一聲,卻被孤竹若在那話兒打了一下,九兒又驚又痛,幾乎要叫出聲來,即聽得孤竹若道:「我早已和你說過,咱們的事不要常常掛在嘴邊,倘再這樣,莫怪我將你逐出宮去。」
九兒嚇出一身冷汗,連聲不敢,但心中卻道:「咱們的事說與不說又打什麼緊,在宮裡誰人不知!」他又怎會知道,孤竹若畢竟是一宮之主,江湖聲譽對她來說是何等重要,若非這樣,孤竹仙宮近年選徒也不會如此嚴謹。
孤竹若接著道:「你一定覺得奇怪,現在我和你這樣,全都被這二人看了去,早晚會被他們傳出去,是不是?」
九兒道:「大宮主向來行事謹慎周密,必定另有計較,我倒不大擔心。」
孤竹若點頭一笑,以示嘉許,旋即彎下身軀,張口把龜頭含住。九兒頓感全身舒爽,側起頭看著她含弄,只見那張優美的小嘴吞進吐出,吃得甚是起勁,直看得九兒火燒火燎,心中又感自豪滿足,暗自說道:「真不知那裡修來的福分,能給我遇上這種艷福!」
便在這時,床榻上傳來一陣異常的喘息聲,九兒一看,見小宛正騎在東武身上,那一聲喘呼,顯然是從東武口中發出。而小暄卻趴跪在床,翹高屁股,讓王岡從後殺進。原來四人早已調換對手,持續轉戰。
九兒看得興奮莫名,遂低聲向孤竹若道:「大……大宮主,九兒真的受不住,好……好想要。」
孤竹若吐出肉棒,徐緩撐起身子,一個跨腿,便坐在他大腿上,說道:「你想要就這樣進來吧。」
九兒聽見大喜,連忙掀起她的衣擺,剎時露出一個鼓鼓囊囊,粉也似的嫩穴兒。常聽人說天生麗質,這種得天獨厚的魅力,用在孤竹若身上,當真是最貼切不過。九兒情慾高漲,也顧不得孤竹若的身份,急不及待的連連聳動腰桿,龜頭一時竟不得其入,只在洞口亂戳亂撞。
孤竹若眉梢輕佻,嘴角不由漾著笑意,輕輕伸手向下,挽著那根炙熱火燙的巨物,把個龜頭對準了門戶,微一沉身,兩片紅嫩的花唇實時把頭兒含住,便此不動。
九兒被那又緊又暖的穴兒裹得異常舒服,忽見她突然停了下來,如何不急,連忙求道:「大宮……宮主,全給我吧……」
孤竹若笑靨如花,張著水汪汪的美眸盯住他道:「看著自己的陽具慢慢被吞食,是否格外興奮呢?」九兒猛地點頭,正要開口說話,便見孤竹若緩緩沉身而下,整根足有七寸餘長的巨物,終於不留分毫,全然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