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俠魔蹤 第九集:遁跡潛形 第十回:以售其奸

  孤竹若笑道:「華門主不必和本宮多禮,只要華門主答應和我好好合作,接下來的好處,恐怕還多著呢。」

  華貫南剛才聽得「合作」兩個字,心中已自嘀咕,孤竹仙宮原在冀東青龍河畔,後遷至山南道襄州,雖然和天龍門距離不遠,頂多只有三日路程,但彼此間向無往來,更從沒瞧過面,因何宮主會突然來此,華貫南心想,其中必定有什麼原因。當下也不多想,說道:「宮主但有吩咐,華某自當鞠躬盡瘁。」

  孤竹若點了點頭:「這樣就好,華門主暫且休息一會,本宮先行告辭。」

  華貫南立即吩咐東武:「請宮主到光武廳奉茶,好生侍侯。」

  待得眾人離開房間,華貫南喚了門外兩名弟子進來,說道:「孤竹仙宮來了多少人,你們知不知道?」

  二個同時搖頭,其中一人道:「剛才我二人一直守在房間外,全不知道外面發生什麼事。」

  華貫南道:「你兩個出去看看,盡快回報。」二人令命匆匆去了。華貫南越想越是不明,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妥,但一時又說不上來,直到二人回報,說孤竹仙宮一共來了三十多人,除了一個少年男子外,全都是手持長劍的女子。華貫南聽後,兩條濃眉聚得更深,心想:「宮主帶這麼多人來做什麼?莫非想對咱們有什麼不軌企圖?既是這樣,又為何出手為我療傷,真教人想不透?」

  只見華貫南在房間踱著方步,低頭沉思,但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華貫南放棄胡思亂想,索性先會一會這個絕色宮主,看看她說什麼,到時再作計較。換過了衣衫,便由兩名弟子陪同來到光武廳。

  進入大廳,已看見孤竹若坐在上首,身後站著兩名黑衣少女,東武和王岡在下首相陪,看見華貫南進來,二人連忙離坐讓過位子,站到他身後。

  華貫南笑道:「當真百聞不如一見。素聞孤竹仙宮兩位宮主不但武功獨步,且貌美無雙,華某仰慕已久,難得今日宮主枉駕,誠然是蓬蓽生輝。」

  孤竹若微微一笑,說道:「華門主,客套話就不必說了,本宮今次到來,確實是為了一件事。門主請先退去門下弟子,咱們再好好傾談。」言語中氣勢逼人,頗有命令之意,儼然與下屬說話一般。

  華貫南聽得一怔,但孤竹仙宮的名頭,知道自己如何也惹不起的,加上孤竹若剛才露了這一手,功力之深厚,遠遠超越自己不知多少倍,其武功就更可想而知。便向廳上的弟子揮一揮手,眾弟子自然會意。

  就在東武和王岡跟隨弟子出去時,孤竹若突然道:「你二人留下來。」

  二人聽見暗暗歡喜,同一心思想道:「沒想她會如此看重自己。」

  待得眾弟子離去,孤竹若徐徐道:「我先與你們說說我是誰,本宮乃孤竹仙宮的大宮主,可稱呼我做孫夫人,也可叫我大宮主。」

  華貫南心想:「原來眼前的就是沉魚仙姬,人如其名,果然半點不假。只是語氣有點驕慢,敢情是在宮中倨傲慣的了。」當下道:「原來是大宮主光臨,華某好生榮幸。」

  孤竹若道:「據我得知,華門主和臥雲水莊甚有芥蒂,便連貴派的二門主亦落入他們手中,我說得對吧?」

  三人均是一呆,東武心想:「原來她早已知道二門主的下落,難怪她聽我說二門主不在,卻露出一臉詭異的笑容。」

  華貫南點頭道:「既然大宮主知道此事,華某亦不再隱瞞,確有此事。」

  孤竹若淡淡一笑:「華門主被截脈手封閉了經脈,顯然就是臥雲水莊所為。

  但我相信,其實華門主心中早有懷疑,只是忌憚對方武功太過厲害,且又沒有真憑實據,我說得對不對?「

  華貫南不得不佩服:「大宮主似乎什麼都知道,華某敬服得很。」

  孤竹若問道:「這個仇你想不想報?」

  華貫南切齒道:「自然要報,那個傢伙可整得我……」那個「透」字未出口,便即想起給布帶捆綁住陽具的情景,這等醜事,又如何能說出來。

  孤竹若點頭道:「你這個仇我可以幫你討回來,但必須聽從我的說話,不得問我來此目的,不得向外人說我在這裡,只要你能夠應承我,自有你們的好處,怎麼樣?」

  華貫南對臥雲水莊實在是恨之入骨,難得她肯出手相助,自然一百個願意,但他始終滿腹狐疑,未曾釋懷,問道:「華某只想問一件事,大宮主因何會肯幫在下這個忙?」

  孤竹若微笑道:「理由很簡單,因為我要對付的人,正是臥雲水莊。」

  此話一出,華貫南立時瞪大眼睛:「這……這就最好了,既然如此,華某聽從吩咐,門內弟子任憑調用。」

  孤竹若搖頭道:「這個就不用了。據我所知,臥雲水莊主人名叫尚方映雪,還有一個妹妹叫尚方映月,都是一等一的絕色美人,對不對?」

  華貫南點頭道:「沒錯,她姊妹二人我雖然沒見過,但據弟子回報,確是長相不錯,不過要和大宮主相比,自然……」

  孤竹若也不等他說完,截住道:「你既然還沒見過她們,又怎知二人不及我?」說話時嘴含笑意,似乎很高興華貫南的讚美。接著道:「那個尚方映月正是我想要的人,時機成熟,我會將她擒來這裡,到時你們對她要怎樣便怎樣,我絕不會干涉。但只有一點,決不能傷害她身體,我還要她為我辦一件事。」

  三人聽見無不大喜,但華貫南畢竟是一門之主,況且天龍門一向掛著名門正派的旗號,此刻聽見,當即道:「擒得尚方映月當然是好,若幹些讓江湖同道不齒的事,本門絕不敢為。」

  孤竹若冷冷一笑:「華門主果然是正人君子。好吧,只要機會一到,本宮會通知華門主,到時有勞你身後這兩位弟子配合行動就成。而為了今次的事,本宮可能要逗留十天半月,不知華門主可有安靜的所在。」

  華貫南連忙道:「在江湖人眼中,天龍門雖然微不足道,但地方卻多著,區區數十人自當不成問題。」

  孤竹若道:「但本宮向來喜愛清靜,不會太嘈雜吧?」

  華貫南搖頭道:「不會,不會。」回過頭向東武道:「你去叫人將後山聽竹樓打理好,好讓宮主入住。」

  聽竹樓共分有四進,位於天龍門東首,背山而立,四下竹影幢幢,屋前還有一個大花園,小橋流水,花木扶疏,果然是個清幽雅致的好所在。

  孤竹若房間的中央,立著一個繡有斧形紋路的黼扆,將房間一分為二,而在這時,屏風後傳來輕細微弱的水滴聲,接著孤竹若的聲音徐徐響起,異常嬌柔動聽:「小宛,多用一些花瓣。」那個小宛應了一聲是。

  這時孤竹若正坐在一個大浴桶內,頭枕桶緣,閉著眼睛養神。而那兩個黑衣少女,一個正在為她洗擦肩膀,一個為她梳理頭上長長的青絲。

  水面浮滿著粉紅色的花瓣,輕波搖動下,片片花瓣載沉載浮,打在孤竹若渾圓誘人的酥胸上。只聽孤竹若柔聲道:「小暄,很少見你笑得如此嬌媚,難道你看上那姓王的小子?」

  正為她梳頭的少女聽見,嘴角微微一笑:「宮主又多心了。」

  另一個少女「嘻」的一聲:「小暄九成是春興發作,想著人家下面……」還沒說完,那個叫小暄在水面一撥,水花直澆向小宛。

  小宛哇一聲想避開,但那裡避得開,胸前立時濕了一大塊,笑罵道:「給我看穿心事也不用這樣吧!」

  小暄道:「誰叫你口不擇言,我看你才是春心動,不時眼瞟瞟的望住那姓東的傢伙,你可不要不承認。」

  小宛道:「我才沒有,是他硬盯著人家不放,覺得奇怪才會望他一眼。」

  小暄笑道:「不是一眼吧?我看十眼二十眼都有呢。」

  孤竹若終於忍受不住:「你這兩個小淫娃總是愛胡鬧,我與你們說,那兩個色鬼拿來玩玩還可以,可不能太認真。」

  小宛道:「宮主說得對,看見那二人的眼睛就討厭了,不時色迷迷的往咱們三人瞧,這種沒品沒德的男人,我才不稀罕。」

  孤竹若道:「男人是要來玩的,記住準沒有錯。不要再談男人了,我吩咐你二人的事,可準備妥沒有?」

  小暄道:「宮主吩咐的事,豈能怠慢,宮主放心吧。」

  孤竹若點頭道:「這樣就好。」美目微睜,閃過一度難以察覺的光芒。

  原來這個大宮主和太平公主一樣,已中了羅叉夜姬「追魂攝身」大法,隱藏在她的身體裡。中了此法的人,行為舉止與本人平時一般無異,但思想意念,已受其控制,壓根兒就不知自己做什麼。

  其實上官婉兒和彤霞對調了身份,羅叉夜姬又豈會不知,當知道辛鈃等人南下尋求解毒方法,便即馬上跟來,怎料一接近臥雲水莊,便即頭昏欲嘔,魔氣潰散,大驚之下,連忙飛身波逃,誰知才離開不遠,又即好轉。

  羅叉夜姬曾聽師父說過降魔明珠的事,立時醒覺,知道必定是明珠作怪。這數百年來,魔界中人只知降魔明珠隱在凡間,但天下之大,一直不知落在何處,今趟無意中給羅叉夜姬發現,可真是大大的喜訊。

  羅叉夜姬知道,明珠不除,對魔界始終是個大患,倘若明珠落在辛鈃手中,對自己的計劃更大有阻礙。她雖知明珠藏在臥雲水莊,但在明珠守護下,二十里內魔妖難近,要奪毀明珠,實非易事。

  最令她傷腦筋的,就是無法靠近臥雲水莊,要毀滅明珠,必須要他人代勞才成。但這樣重要之物,必定收藏得非常隱蔽,而知道藏珠地點的人肯定不多,除了莊主尚方映雪外,最有可能知道的人,就是她的妹妹尚方映月。

  一念及此,立即計上心頭,只要尚方映月離開水莊二十里地,到時將她擒住,再在她身上施展追魂攝身大法,任其驅使,讓她把明珠毀掉,從此便可安枕無憂了。

  羅叉夜姬得知天龍門和水莊的瓜葛,更知門主華貫南是個好色之徒,若要他為自己效力,這個色字就是最佳之選。

  想到此處,羅叉夜姬終於選擇了孤竹若,一來孤竹若色藝雙全,二來勢力龐大,是武林中一個無人不曉,無人不敬的大美人。

  羅叉夜姬將她列為首選,主要是她相當清楚孤竹家姊妹二人。尤其孤竹若,外表冷艷溫文,內裡卻熱情如火,直是九烹十八火的淫婦。

  孤竹姊妹二人因要繼承祖業,掌管孤竹仙宮,孤竹若嫁給孫熙,名義上是嫁,實質是孫熙入贅孤竹家,而孫熙天生性子懦弱,胸無心計,對孤竹若千依百順,凡事順從。孤竹若要應付這個窩囊丈夫,簡直輕而易舉。在二人婚後,孤竹若依然如故,不時背著丈夫暗裡偷腥,最可笑的,孫熙竟然一無所覺。

  羅叉夜姬第一著棋便即成效,華貫南果然聽之任之,讓她感到相當滿意,而接下來就是等待尚方映月自投羅網了。

  這時孤竹若緩緩張開眼睛,說道:「這浴桶太也逼仄了,坐著好生難受,扶我起來吧。」二女同時出手,一左一右,將她從浴桶扶起。一具晶瑩細膩的裸軀,全然坦露在空氣中。

  小暄拿著浴巾,為她抹淨身上的水珠,當她抹到那渾圓挺拔的玉峰時,竟輕輕的握弄了幾下,孤竹若嚶嚀一聲:「壞丫頭,總愛撩撥人家。」

  小宛在旁看見,笑道:「宮主不要怪她,像宮主這樣的一副好身子,又有多少人不動心,就是咱們女孩子見著,自自然然都會上火起來,更莫說是男人了。

  其實我真的很羨慕宮主姑爺,能夠每夜抱著宮主快活,這等艷福,他真的不知幾生修到呢。「

  孤竹若微微一笑,瞪了她一眼:「你就懂得耍嘴皮。唉!給你這對鬼靈精一逗,心火又上來了!」

  小暄連忙笑道:「還不簡單,叫九兒上來為你消消火,不是可以了嗎?」

  孤竹若笑道:「看來想九兒消火的人是你。好吧,你就去叫他來。」

  小暄聽見大喜,連忙道:「那小暄就去了。」孤竹若含笑揚一揚手,小喧如風似的走出了房間。小宛為她披上一件白綢緞袍,再為她繫上腰帶,才扶她到床榻上,拉過靠枕,讓孤竹若側身斜臥著。

  小暄走出房間,因不熟路徑,拐了幾個彎,來到那些少女的住處,沒看到九兒,遂找著一個少女問道:「可有看見九兒?」

  那少女笑著搖頭,小暄一連問了幾人,終於有一人回道:「剛才見他在外面花園的亭子,可不知還在不在。」小暄聽見,走出屋外花園,遠遠看見小橋旁邊有一六角亭。小暄走近,亭內空無一人,那有九兒的影子。

  小暄低頭想了想:「莫非他在自己的房間,但他的房間在哪兒,還得找人問一問。」正打算回頭,忽地隱隱傳來一陣呻吟聲,小暄心裡奇怪,循著聲音望去,卻是從花叢裡傳出來,柳眉一豎,便知道是什麼事了。

  只見小暄放輕腳步,繞過一個大花壇,果見花叢後有著一對男女,女的一身紅衣,雙手趴在花壇的台邊,翹著渾圓雪白的臀兒,男的站在她身後,穿著黑衣緊身短打,褲子卻跌落在地,光著屁股不住向前晃。

  小暄來到他們身後,二人竟渾然不覺,只顧吁吁的喘著大氣。小暄突然乾咳一聲。二人一驚,連忙回過頭來,小暄瞪大眼睛道:「好呀,光天化日之下,竟躲在這裡幹事。」那少女見是小暄,更是一驚,那男的忙抽回肉棒,女的匆匆掩住下身。小暄道:「還不快快穿好衣服,給外人看見,孤竹仙宮的顏臉都給你們丟盡了,要是傳到宮主耳中,有你二人好受。」

  那少女年約十七八歲年紀,長相也十分標緻,聽見「宮主」二字,連忙道:「我……我再不敢了,請……請不要讓宮主知道。」

  小暄道:「你要找人快活,也該看看時候地點。今次我就當沒看見,快快回去吧。」那少女連聲多謝,穿好褲子便即離去。

  那男子待得紅衣少女走遠,一把抱住了小暄,陪笑道:「剛才真給你嚇了一跳,我還道是宮主呢。」

  小暄在他懷中掙扎幾下,便再不動,美目一瞪,說道:「還不願放手,真想讓人看見嗎?」想要扳開他的手,但男人就是不肯。小暄嗔道:「九兒,宮主要召見你,再不放手,到時宮主怪責下來,我可幫你不得。」

  九兒仍是緊緊抱住她,笑道:「宮生便是召見,也不爭這小小時間。剛才你破壞了我的好事,害得我無從宣洩,你道該怎麼辦?」

  小暄自然明白他意思,嘴兒一翹:「是你活該,誰叫你四處惹草粘花,難道你要我現在給你不成。」

  九兒笑道:「我正有此意,望小暄妹成全。」

  小暄給他抱在懷中,又聞著陣陣男子體香,早已心搖意蕩,再聽著這般言語挑逗,更是心癢難搔,正在猶豫之際,九兒已搶先出手,一把將她一個乳房握住,緩搓輕捏,恣意把玩。

  九兒一面挑逗,一面說道:「小暄這對奶子好棒,真讓人愛不釋手。」

  小暄給他拿住妙處,暢美難言,但她確不習慣在戶外做這種事,只好低聲下氣道:「不……不要在這裡弄,給人看見可不得了,九兒你先停手,聽我說……

  嗯,下面摸不得,人家會受不住。不要嘛,你想弄,一會在宮主面前給你好嗎,這裡真是不行……「

  九兒道:「一會也要,但現在就更想要。來吧,脫下褲子讓我弄一弄。這裡隱密得緊,只要你不出聲,誰也不會發覺。就行行好,讓我消一消火吧。」

  小暄仍是搖頭不肯,但九兒就是歪纏不放,小暄無奈,佯嗔道:「你這人好不纏人,真沒你辦法,我為你吸出來好了吧?」

  九兒笑道:「這樣也好。」忙即又扯下褲子,挺著一根不軟不硬的寶貝,說道:「快快,對著你這個小美人,真是教人受不了。」

  小暄聽得心頭一甜,連忙蹲到他身前,手持肉棒,張嘴便把龜頭含入口中。

  九兒一陣舒爽,呼呼說道:「小暄妹這張嘴兒就是厲害,舒服極了!」

  只見小暄手口並用,一條小舌滾翻來回,吃得甚是滋味。

  九兒越來越上火,幾番舔弄,陽具漸漸硬豎起來。原來這個九兒不但樣貌英俊,且天生異稟,下身之物又粗又長,光是那顆龜頭,巨如鵝蛋。如此神物,難怪宮中少女個個都對他著迷,便連孤竹姊妹二人也不例外,宮中和他有過一腿的,連他自己也難以估計。

  小暄吃了片刻,便覺陰中作怪起來,癢癢難息,花汁不住湧將出來,終於忍受不住,索性全豁出去了。連忙站起身子,解去褲帶,含情脈脈的盯住他道:「不行了,來吧,用你的大棒兒好好幹我……」背過身子,彎下身軀,翹著一個又白又嫩的雪臀。

  九兒那肯怠慢,忙即挺槍上陣,只聞得「吱」一聲響,繼而是小暄的一聲輕鳴,巨棒一闖到底,滿滿的被陰道套住。九兒美得仰首張唇,叫道:「好美啊!

  又緊又濕,真是一個難得的寶穴。「隨即大出大入,奮勇抽送起來。

  小暄並非首次和他交歡,但每次都讓她心醉神迷,美得無法形容。九兒一口氣便是百來下,小暄直爽得連連劇顫,口裡叫道:「再……再狠一點,人家快要去了……又碰到了……好麻,真的不行,要去了……」一股熱流直澆向龜頭。

  九兒咬緊牙關道:「我……我也差不多,快……快來了……」雙手緊握纖腰,下身晃動個不停,數十下過去,突然一個狠挺,肉棒抵住深宮,熱漿一發接住一發,全灌進小暄深處。

  小暄仍是挺著豐臀,氣咻咻的喘著氣,待得稍稍回神,忙道:「不好了,你灌了這麼多進去,一會宮主必定發覺我偷吃,如何是好?」

  九兒一笑:「安吧。」手指一伸,便闖進小穴去,在內裡挖掘起來,陣陣白漿隨指湧出,接著湊頭過去,竟然把白漿吃得乾乾淨淨,才站起身來。

  小暄愛極這個小白臉,忙撲身過去,鑽入他懷中,笑道:「你這小子就有這好處,體貼得讓人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