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居位於紅梅小築的北首,卻是洛姬紀箬洛的寢室。
這時洛月居內,有一個長挑身材,體態健碩,年約二十五六歲的俊朗男子,正自背著雙手,站在數盤四季菊之前,埋首欣賞著盤裡的菊花。
這裡的菊花,每朵皆碩大艷麗,一看便知是名貴罕品!金黃色的黃菊,黃得耀眼奪目,紅色、紫色、白色的,卻朵朵絢爛多姿。給這所優雅的寢室,卻帶來幾許喜氣和秀麗。
但聽那男子低聲吟道:「不錯,不錯,這盤『白鶴臥雪』乃是陳秧細種,也算是菊花裡的魁首,也堪稱菊狀元了!」再看看旁邊的一盤黃菊,不禁又讚道:「好一株『金盤獻露』,果然比那『銀紅針』還勝一籌!」
那人正說到這裡,身後倏地一陣香風夾聲而來:「你說錯了,它並非是『金盤獻露』,是叫『金如意』,這名字正好與你相匹配!」
男子臉不改色,只是嘴角微微一笑。便在這時,一對皓滑如玉的纖手,忽地從他身後緊緊圍抱過來,接著傳來陣陣淡雅如蘭的幽香:「定風,你終於來了,想得我好苦喔!」
定風問道:「你剛才這話從何而來,眼前這盤黃菊,又如何會與我相似?」
洛姬一聽,登時笑齒瑳瑳,把身軀挨貼他更是牢緊,柔聲說道:「怎麼不相似,它叫『金如意』,而你卻是我的『如意君』,大家均有『如意』兩個字,難道這樣還不相似麼?」
定風點頭輕笑,問道:「這幾盤菊中極品,可比先前的菊花名貴得多了,這是何時更換的?」
洛姬道:「你可知道『杭州笑一刀』關夕這個人麼?」
定風軒眉道:「你是說那個終日嬉皮笑臉,連殺人都笑聲朗朗的關夕?怎地我竟不知道這人來過天熙宮,這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洛姬仍是親暱地從後抱住他,緩緩道:「他不知從哪兒知道我喜歡菊花,兩天前竟親自送到天熙宮來,卻與姊姊說,這幾盤名菊,是他從皇宮裡盜出來的,可說是菊中之皇,異常名貴罕有。」
定風搖了搖頭,說道:「這個關夕,對你也可謂沒得說了,知你愛名菊,便去皇宮偷來送給你,倘若知你討厭我,豈不笑嘻嘻的給我項上一刀!」
洛姬笑道:「這也是活該,誰教你不理睬我,也不知人家日夜想著你。」她說著之間,圍在他雄碩胸膛的柔荑,卻緩慢地下移到他胯間,如春筍般的纖嫩玉指,已隔著康定風的褲子,肆無忌憚地把他的寶貝握在手裹,溫柔地撫玩起來。
定風也不為她的大膽舉動而感到愕然,倒反而笑道:「你說來說去,還不是想念我這個,決不會是我這個人吧,何說對了麼?」
洛姬素手輕握,揪拭著他漸已發脹的寶貝,豐乳廝磨,恣情地自他背上擠壓擦拭,嬌嗔道:「你這可愛的寶貝,箬洛自然想念他,巴不得你能夜夜給我!但箬洛心中更想念的不是你這個沒心肝的冤家,那還會是誰!可是你這個大壞蛋,就是不曉得人家想念你,整價日總愛在姊姊身上鑽,全不把箬洛放在心上。你也不想一想,算來已有五天了,這五天來,你連個影兒也沒有,害得人家……」
「我的二宮主是何等人物,又有誰敢害你了?」定風把她的小手挽開,繼而徐徐回過身來,雙手巧妙地把洛姬擁抱在懷中。
洛姬溫馴如一頭小羔羊,柔軟的身軀,緊緊依偎著他,一手撫拭著他健碩的胸膛,一手仍戀戀不捨的,不住在他胯間套弄著,一張小嘴,噘得老高道:「你還這樣說……」
只見定風貼著她耳邊,低聲道:「近日宮中事務煩忙,我這幾天沒來,當然是有我的苦衷的。你要怪罪,定風也沒法子!但在這幾日間,我又可嘗沒有想著你。」
這幾句說話,洛姬聽得心裡甜絲絲的,不由把他抱得更緊,抬起那張清麗脫俗的俏臉,含情脈脈的望著眼前這個男人。
定風也垂下頭來,與她四目相交,他看著這張嬌憨可人的臉蛋,當真是又俏又可愛,不由又想起這一對當今武林的奇葩。他想起從小給師父收養為徒,待在這裡已有十多年。而師父這對寶貝女兒,與他也可算是青梅竹馬。但時至今日,師父去世後,環境也漸漸改變,尤其與這對姊妹的交纏,也可說是苦中帶樂吧!
眼前的洛姬,委實和她姊姊瑤姬大有不同,二人的性子,可謂雲泥迥隔,判若鴻溝。
十八歲的洛姬,迄今還是充滿著少女的任性和純真,每當把她擁抱在懷裡之時,她總是百縱千隨,脈脈承歡。時而又愛作嬌作癡,惹人喜受。那股陶氣嬌憨的性子,直教人又愛又恨,但又覺賞心悅目,總令人對她無從釋手。
而年長她兩歲的瑤姬,性子卻截然不同,若論樣貌身材,實不亞其妹洛姬。
惟獨在思想上,卻予人感到成熟得多了。
瑤姬事無大小,做起事來總是談言微中,切中事理。為人又慎言慎行,且滿肚謀略,行事毒如蛇蠍,猶如一株帶刺的薔薇。
常云「明是一盆火,暗裡一把刀」,說的便是這種人,讓人無法捉摸她的心思。
瑤姬實在是一個奇女子,儼然一個久經世故,擁有卓犖之才的女中英雌。若以年齡來說,在當今武林之中,這樣的一個伏情隱詐,難以貌求的女子,可謂顧冠於前,張絕於後了。但她近日的舉動作為,著實也令人心寒!
定風想到這裡,也不禁打從心裡暗歎一聲!
洛姬看見定風一聲不吭,只見他癡癡地不知在想著什麼,不由嬌嗔了起來:「你怎麼了,手裡抱著人家,腦子裡卻不知想著誰人,是在想著我姊姊吧?」
定風略一回神,低頭含笑凝視著她。
見他偌大的一隻手掌,緩緩地按上她一邊玉乳,五指收攏,緊緊把他握在手中,肆無忌憚的隔衣把玩,嘴裡卻微笑道:「咦!二宮主你今日怎地如此興動,竟然不穿褻衣,內裡空無一物,莫非剛才早已經和他們三個……」
洛姬見他取笑自己,便以牙還牙,刻意地向他調侃一番,笑道:「你在喝醋麼?誰叫你久久不來找人家,今天可好了,竟然有三個俊男送到紅梅小築來,箬洛當然要好好享用,況且他們是三個人,總比得過你一個人吧。」
定風自是知道她的心意,也要謔浪她一下,便道:「既然這樣,我也不打擾二宮主你了,康某就此回去,免得在此礙手礙腳,掃人家雅興。」說畢,便把放在她胸前的大手移開。
洛姬見他真個要離開,登時急起來,翹著小嘴道:「不要嘛,你明知人家愛和你說笑,我今晚決定再不放你回去,要你今晚把箬洛幹得爽上雲天。」洛姬一手扯著他衣衫,玉指輕探,便已握住那硬挺如鐵的寶貝,人也緊貼在他懷裡,不停磨蹭撒嬌。
定風見她騷浪得淫語不絕,也不禁微微一笑,便再次把她擁入懷中,將她拉至榻沿坐了下來。洛姬像小貓兒般依偎在他身上,脈脈含情的抬著她一雙水汪汪美目,朝向他膩聲道:「定風哥,他硬得好生厲害,瞧來憋得很難受吧,想要箬洛唇舌一番麼?」
「二宮主喜歡,定風莫敢不從。」定風一手環抱住她,一手又按上她一邊玉乳。洛姬給他挑逗了幾下,便已淫興大發,少女的矜持,早便盡拋一空,卻主動地把前襟領口慢慢拉開,登時露出皓滑賽雪的肌膚來,胸前深深的乳溝,若隱若現的呈現在他眼前。
只見洛姬提起他的大手,要他從領口伸進去,抬起滿盈慾火的美目,癡癡的望向他道:「定風哥,讓我再舒服些好麼?箬洛喜歡這樣,來嘛!」
說話之間,洛姬已把他的褲帶緩緩鬆開,探手到他的褻褲裡,小手卻靈巧地將他那兩把長,圍多粗的寶貝掏了出來。
洛姬呆呆地望著,驚訝地說道:「啊!要死了……他……他今天怎地如此雄偉……」
說話方歇,已急不及待的彎下身子,雙手觸上巨物,只覺他又挺又燙,禁不住輕輕套動了幾下,立見頭兒之處,登時滲出小許玉露濃漿,更令她瞧得慾火高燒。
這時洛姬再難抵受眼前誘人的煽惑,便即螓首低湊,丁香輕舔,把他的玉露挑將起來。一條細絲,牽連著她優美的小嘴,閃然生光。洛姬再次抬首,秋波微送,朝他道:「今回便讓箬洛吃一口好麼,人家很想吃……」
定風定睛看著這個如仙似的少女,見她雙頰微紅,蓮臉生春,委實美得教人目眩心醉。這時聽著她這般誘人的言語,便是德道高僧,恐怕也難以忍受下去。
定風勉力按抑心神,當即道:「要是給你吃了,接下來豈非沒得樂!」
「人家要嘛!」洛姬不依,撒嬌似的把身子搖晃擺動:「你這行怪物,向來就虎虎生威,還害怕它不能雄風再現嗎!」
定風並不說話,只向她報以一個微笑。
洛姬也不理會他,忘形地張著小嘴,急急把他的頭兒納入口中。
隨見她靈舌捲纏,不住唧唧有聲,柔嫩靈動的小舌尖,卻不停地點撥著他的肉冠。
如此這般的撥弄,立時教康定風渾身舒爽,情興大動!他低頭瞧看,竟是癡了。
見著這個情狂似火的洛姬,在她那月貌花龐的俏顏上,這時更顯臉美如杏,腮色如桃。
眼下的景像,直如圖畫天開,確是誘人之極,在在無不叫他血脈翻騰。
康定風萬萬沒有料到,眼前這個芳齡十八,艷絕人寰的少女,只是在這短短兩年間,竟會變得這般淫興意狂,貪慾無厭!一想到這裡,不禁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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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閣高低樹淺深,山光水色暝沉沉。
向晚的夕陽,斜斜地在湖面上灑下萬點金鱗。
一座重簷廡殿,閣聳雲霄的莊嚴大樓,在萬道金光映照下,同時倒映在湖面上,當真比琳宮梵宇還要雄渾幾分!這座奢華雄麗的大樓,正是近年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天熙宮。
而遠處的會稽山,雖然漸隱於暮靄中,惟這座天熙宮,卻在碧波浩淼之中,兀然矗立。
四盞垂著長長玉珮的流蘇宮燈,射著明亮的光芒。燈壁薄絹上,繪有山水仕女花卉翎毛,更顯色彩豐富絢爛,使這無比富麗的寢宮,襯托得分外濃艷;炕榻兩邊,兩架金絲掐花的鳳戲牡丹燈,亮煌煌地照耀著掀起的雪白床幔。
只見錦銹簾帷的床榻上,兩個全身赤裸的男女,一身亮膩的肌膚,卻被燈光照耀得更為亮麗。
床榻之前,還有著三個人。其中兩人,皆是年約十五六歲的年輕少女。一個身穿鮮紅輕衫,而另一個卻渾身碧綠,同樣是一身丫鬟的打扮。
但見兩女正自垂首卓立,分別站在床榻左右。細看她們的樣貌,竟同樣長得清麗可人,俏美非常。站在左首的少女名喚提劍,一如其名,一柄銀鞘的寶劍,正在被她橫抱於胸前;而右首的少女,卻叫做提花,手上托著一盤盛開的茱萸,盤內的花兒,還不住散發著濃郁的幽香,瀰漫滿室。
這兩名美艷的丫鬟,正是天熙宮宮主瑤姬的貼身左右侍婢,人稱花劍丹碧。
便在榻前,卻跪著一個年約三十,全身赤裸的粗眉大漢。雖見他臉現惶恐,一臉面青唇白,然而在他那對貪婪的眼睛裡,一看便知是抵受不住榻上的誘惑。
見他正自目不交睫,緊緊盯著那對交媾中的男女。再看他的一雙手,卻牢牢掩住胯間那脹得通紅的醜物,狀甚趣怪。
但見三人兩立一跪,靜待炕榻之旁。而花劍兩婢,雖是螓首低垂。惟在二人清麗的俏臉上,早已是酡紅暈飛,目光卻不時瞟向榻上的二人。
在這幽靜熾焰的寢宮裡,除了榻上男人的急促喘聲聲,和那女子的微弱呻吟聲外,剩下來便只有「嗶剝」的燈蕊燃燒聲,在靜謐的寢宮裡,顯得格外惹人遐思。
再看榻上的男人,年約二十歲,長得極是英挺俊朗,看他正自騎在一個如仙似的美女身上,胯間粗壯的寶貝,不住往身下美女的玉門中來回抽戳,而他的嘴裡,卻休休的噓著大氣。依他此刻的喘氣聲,瞧來他已到強弩之未了!
臥在男人身下的美女,她並非誰人,而正是天熙宮宮主瑤姬,只見她渾身上下,可謂無處不美,無處不令人心動!
瑤姬的美貌,卻和二宮主洛姬不同。洛姬的美艷,是充滿著清純與天真,而瑤姬的美,卻嬌同艷雪,妖冶嫻都。從任何角度看去,俱是一副驚世絕容!
這時見她螓首後撐,在那雙瞳翦水的美目中,正自半開半閉,櫻唇翕動,仍不停吐著如蘭的氣息。再看她那精光赤體的身軀,更是完美無瑕。全身肌膚,似玉若雪,纖腰娉婷,隨著男人抽擊的動作,胸前一對高聳飽滿的玉峰,兀自上下晃動不休。
而在二人下身的交接之處,景像更是淫靡緋亂,一具奇粗且長的寶貝,卻不斷地在她胯間進出,肥美鮮嫩的玉唇,同時被帶得嵌入翻出。隨著寶貝的狠戳猛刺,只見玉戶浪汁飛濺,「唧唧」價響,不絕於耳。
站在床榻旁的花劍二婢,這時也看得臉紅耳赤,花露長流。而最要命的,卻是跪在她兩人身前的赤裸壯男,早已看得雙目噴火,呆愣當場。瞧他這副失神的模樣,敢情已看得慾火難抑,血脈賁張。再看他雙手,已不是遮掩著下身,卻是握著自己的肉具,正自不停地套動。
花劍二婢,竟被榻上榻下的光景,直弄得站立不安,雙腿發軟。
便在這時,只聽榻上的男人粗嗄地高嚷了一聲:「宮……宮主,小的再……忍……再忍不住……要……要來了!」接著見他渾身痙攣,一雙大手,緊緊握住瑤姬的的雙峰,連連幾個抽搐,已經一洩如注,濃稠的玉漿,全然擊射在瑤姬的深處。
男人得到陣陣暢美的解放,正欲抽離玉門,隨聽瑤姬柔美的聲線響起,低聲道:「不要,不要弄出來,就讓它擱在裡面是了。」
男人聽見,以他的身份,又如何敢違拗。男人的身軀緩緩伏壓在瑤姬身上,一隻手掌,仍按握著她一邊玉乳。
這時瑤姬的雙腿,靈巧地圍上了他的熊腰,使二人的交接處,貼得是更為牢緊。
瑤姬的雙手,慢慢捧起那男人的腦袋,瞪著她那清澈明秀的美目,審視著男人的英俊臉孔,接著萬種風情道:「你的東西真是又熱又多,方才可舒服麼?」
「舒服,我從來沒這麼舒服過!」男人一邊喘著氣,一邊答道。
瑤姬聽後微微一笑,淺淺的酒渦,更顯她嬌艷動人:「唉!你實在長得太俊俏了,寶貝又異常雄偉粗壯,讓我真是有點不捨!」男人聽著她這番說話,一時也不明其意,不由抬起頭來,滿臉狐疑的望住她。
瑤姬吻了他一下,輕聲細語地問道:「你告訴我,要做本宮的面首,十件首要條件是什麼,你還記得清楚麼?」
男人似乎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瑤姬催促道:「說呀,清清楚楚再給我說一次。」
那男人開始惶恐了起來,見他略一定神,方訥訥說道:「是……是要樣貌俊朗、身軀壯碩、寶物威猛、耐力驚人、千從百順、熱情洋溢、任勞任怨、忠貞不渝、鞠躬盡瘁,還有……還有死而後己。」
「嗯!」瑤姬似乎相當滿意,點頭應了一聲,又道:「說得很好,你倒也記得很清楚。我再問你,倘若其中一項無法令我滿意,他將會受到怎樣的懲處?」
男人越聽越敢惶懼不安,卻又不敢不回答,只得低聲道:「若然令宮主……不滿意,輕則受勞役之苦,重則……會……會關進水牢,永不見天日。」
瑤姬玉手輕抬,溫柔地撫摸著他英俊的臉龐:「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問你嗎?」
男人的聲音開始有點顫抖:「小人不……不知道。」
瑤姬含笑道:「你這個人越來越不像樣子了,而且腦袋也越來越遲鈍!你知道嗎,身為一個男人,若然無法滿足女人,等同廢人無異,任他本事再高,也不能算是一個完美的男人,我說得可對麼?」
男人聽後,便即驚覺不妥,登時更感獐麋馬鹿,心房登時怦怦劇跳了起來:「小……小人該死!宮主便寬恕小人一次,下次我……我保證能讓宮主滿意!」
瑤姬道:「你終於明白了,這樣好吧!你也不用這麼害怕,我讓你再舒服一次好麼。來,這樣會讓你快點抬起頭來。」說著把他雙手挽住,徐徐拉向自己胸前的高聳。
男人聽見,心頭的大石馬上放了下來。他知道自己剛才實在來得太快了,才不到百餘回,便被宮主奇窄的寶穴搾得丟盔卸甲,這樣自然無法滿足宮主強烈的慾火。幸好宮主還肯原諒他,還想和他梅開二度,以補前過。
其實這個男人十分清楚,心知眼前這個艷絕人寰,且異常擅變的宮主,今次若不能好好滿足她一番,其後果便不問而知了!他想到這點,不由打起精神,雙手也隨之活躍起來,不停在她身上捻握揉磨,把壓箱底的功夫,全然抖將出來。
只見他埋首在深深的乳溝,齒舌齊施,使出渾身解數,只求瑤姬得到滿意,這也是他唯一的生路。
「嗯……你做得很好。」瑤姬抱住他腦袋,閉起美目,現出一副極為陶醉的表情:「唔!再用力……是這樣了,你真乖……嗯……開始硬了,果然抬起頭來了……嗯!好脹好滿,動吧!」
男人的寶貝終於再度漸漸膨脹起來,這一回他自知生死攸關,必須全力以付不可。
立時見他撐直身軀,把瑤姬修長的雙腿往肩上一擱,原本隱蔽的丘巒溪壑,登時畢露無遺,張眼望去,見那裡正自翕張吐水,黏稠的花露,早已沿著她那羊脂白玉般的大腿,涴演而下。
此時男人深吸一口氣,挺起腰桿,把肉冠更是牢牢抵住了她的玉門,接著扣關而入,一往盡根。這一記男人闖得急了,強烈的壓擠感,登時叫男人爽得渾身一顫。
他心下不由一驚,連忙凝神按忍,把那股暢美的快感,強自抑壓住。
男人心裡暗道:「這個宮主怎地如斯厲害,瞧她這副浪蕩模樣,閱人必定不少,怎會仍是這般窄小,當真奇怪之極?」男人為求保命,不得不緩戳慢送,但內中甬道,委實窄狹得緊,弄得幾回,額角早已隱然滲出汗水……
榻前的三人,再度被這淫靡緋亂的情景吸引住了。尤其是花劍雙婢,站立之處,把個結合的要衝,方好清楚地落在她們眼前,直看得二婢渾身發燒發熱。
「唔!好深……」瑤姬玉手輕舒,提著他的大手,徐徐移到了自己的玉峰:「繼續……不要停……」
男人一把握在手中,著手異常飽滿滑膩,只覺說不出的舒服。
在瑤姬的多重誘惑之下,男人的慾火卻緩緩騰升,下身不自覺地開始加速挺動。
而身下的瑤姬,隨著他的速勢,卻淫蕩地配合著,不住把腰臀迎湊搖晃。
男人額上的汗水,滑過他俊朗的臉頰,一顆顆的沿著下巴滴將下來。
過了片刻,他漸覺有異,原本濕潤柔軟的甬道,這時竟如小嘴一般,忽地產生一股強勁的吸力,自四面八方,不住壓將過來,緊緊包容著他粗壯的寶貝。
男人只覺她體內的吸力越來越大,直美得他渾身打顫。他能清楚地感受到,瑤姬的玉戶正開始強烈地收縮,把他整個碩大的玉冠,立時箍壓得發麻發酸,教人舒爽無比,一股想要發洩的衝動,不禁驟然而生。
這種突然的變化,叫他不由猛然一驚。只見他連忙收斂心神,再也不敢恣意奔馳,遂把動作放緩下來。
瑤姬乎似知道他的心意,暗地裡一笑,朝他道:「你又怎樣了,這麼快便沒了氣力嗎!既是這樣,你便躺下來先休息一下吧。」說話沒完,人已撐身而起,她還沒用上一成功力,兩三下功夫,便將男人壓在她身下。
瑤姬一身玲瓏有致的嬌軀,全然扒伏在他身上:「你便乖乖的給我躺著,交由我好了,這樣會讓你更舒服。」
但見瑤姬單手按上他壯碩的胸膛,豐臀往下一沉,那昂首直立的寶貝,再次納入她黏稠的甬道中:「唔……好舒服,你也舒服麼?」
那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瑤姬已經圓臀飛轉,腰肢疾拋,大寶貝飛快地開始抽出插進,而花露充沛的穴壁,頓覺比剛才更為緊縮,強烈的磨擦快感,直把那男人美得飛上雲霄。
「啊……」男人再也按制不住,嘴裡噓噓喘著大氣。一雙眼睛,牢牢盯著那瓊漿飛濺的交接處。
瑤姬身子的晃動,正兀自漸漸加速。男人的促喘聲,也漸趨劇烈。抽動間,瑤姬也覺一陣陣熱流,不住自玉戶深處湧出。緊窄的膣道,變得猶如潢池一般,瀅瀅清流,沿著瑤姬的大腿,潎洌而下,端的是淫靡非常。
男人終於抵受不住,俊臉也漸漸抽搐起來:「宮主……小的忍不住了……請宮主漸緩一下……要不……我……」
瑤姬笑道:「你想發洩便來吧,讓我來幫幫你好麼?」說話間,瑤姬整個迷人的身軀,已然全伏在他身上。
男人頓覺自己頂端的玉冠,正好抵著她花蕊深處。
便在此時,瑤姬的動作,便此再也不動。男人正要鬆下一口氣,突然在瑤姬的柔嫩深處,突然把他的玉冠牢牢吸住,接著不停地收縮吸吮,猶如一張貪婪的小嘴。本來已按忍不住的玉莖,驟然受到這股強力的刺激,精關登時活躍起來!
瑤姬溫婉柔美的聲音,再次自他耳邊響起:「現在感覺好麼?發洩吧,把你的熱情全噴發出來,不要再強忍下去了。」
男人發覺她的甬道不停地一吸一放,咬得他玉莖亂跳,再也禁不住了,連連打了多個暢快的哆嗦,熱乎乎的玉漿,立時飛噴而出,一陣接著一陣。
然而瑤姬的吸力,卻沒有停歇下來。不知為何,玉漿竟如決堤般不住流瀉,只放不收。
男人心知不妙,不由得一驚,哀聲道:「宮……宮主……求你……求……」
可是任他如何強忍,玉漿依然潰決不收,猶如落花流水,一去不返,直到他頭腦昏暈,人事不知,終於暉厥過去。
瑤姬伏在他身上好一會,方徐徐把他的寶貝退了出來,翻身坐起。
只見那男人粗壯的寶貝,仍是高高地朝天豎起,全無萎縮之狀。龍桿之上,滿是二人的濃液,粼光閃耀,猥褻非常。
瑤姬輕輕搖頭,伸出玉手在他寶貝輕撫一會,歎聲道:「真可惜,管看不管用!提花,著人把他背去水牢,我以後不想看見他。」
提花應了一聲,便即離開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