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媚劍 第7章 絕色雙姝

  三更時分,跋劍便已起身,見蕭徑亭睡得仍熟,留下書信,輕推房門,披這暮月向北馳去。

  蕭徑亭當然沒有睡熟,跋劍一動身他便已經醒來,心中暗道:「他此時出去倒不容易被江南盟的人發現。」至於跋劍如何出城他倒是一點也不擔心。

  待再次睜眼時,天已經大亮,外面的陽光已經如線般斜射在池邊的樹梢上。不知名的鳥兒也已經吵成一片。心道:「山裡的陽光可比這兒早多了。」

  在山裡現在這個時候,妍兒已經做好了早飯,過來床上,鑽進他的懷中,膩聲道:「亭哥哥,太陽又照到屁股拉,起床了,好郎君。」一邊伸出小手,伸進裙內抓住蕭徑亭在她雪臀處肆虐的壞手,又時候實在鬧不過蕭徑亭了,便在嬌嗔不依中脫衣歡好。

  蕭徑亭耳中彷彿又亭到妻子的嚶嚶細語:「亭郎今天是穿白袍還是穿紫袍?」

  「白袍。」蕭徑亭取過尚餘檀香的雪白長袍穿上,拿過跋劍留下的書信,看過放入一抽屜中。淨齒洗面後,坐下梳頭,心中歎道:「妍兒你要夫君謀來玄典做什麼呢?夫君的武功已經很好,用不了它了。」

  「安然居」的早餐是十分有名的,蕭徑亭在打扮作蕭先生的時候便天天去那兒用早飯。今天他踏上二樓的時候以往常一樣,幾乎已滿座,每一桌上的餐點各式各樣,但清一色都有「安然居」的名點——荷花豆腐腦,空氣中也瀰漫這清怡淡爽的豆香。只是平常熱熱鬧鬧得樓上,今天彷彿安靜了許多。

  他剛落座的時候,眼睛不經意地往兩邊一瞥,不由目光一亮,見左角離兩丈許的桌上有一雙絕美的女子,兩位長得一模一樣。只是她們坐在一拐角處,難怪蕭徑亭趕進來時候沒有看見。直到邊上得小二叫了幾聲方才理會。

  那對雙生妙人長得實在太美了,難怪樓上沒有了往日得喧鬧,看來大伙看著絕色麗人得小臉,平常美味之極的點心倒也有些不知其味了。這對孿生子相貌上或許稍稍遜於任夜曉一丁點,但二人彷彿一個模子刻出來般,無論是水汪清澈得眼睛,高翹秀挺得瑤鼻,彎巧香潤得櫻桃小嘴,都看不出有一點的不同。由於太多人注視,兩個美人微微撅起小嘴,在晶瑩粉頰上形成的微陷小酒渦尤為動人,讓蕭徑亭更是驚訝的是,那兩對小酒渦無論是形狀還是深淺都一模一樣。真是上天賜予人間的恩物,端是國色。

  蕭徑亭細看下,卻發現這兩個美人也在細細打量樓上的人,尤其是女子。想必是再尋找什麼人。儘管隔了幾丈遠,但蕭徑亭還是發現二女的眼睛竟是迷人的微藍色,在特別注意下,也注意到,兩位絕美玉人的秀麗瑤鼻也比中原人稍高一些,難怪她們穿的是中原女子的黃色勁裝,這使得本來酒極像中原女子的她們幾乎看不出任何破綻。但她們身材卻把混血的特徵顯示得十分明顯,胸前玉乳尺寸巨大,幾裂衣而出,細小腰際下的玉臀比中原女子特別是江南女子肥美圓大許多,倒於任夜曉有得一拼。而且這也使得她們有了一種特別的異族韻味,讓她們更加迷人,倒顯得動人不怎麼差於任夜曉了。

  這應該是愛屋及烏了,他的妍兒嬌軀也有外族血脈的特徵,豐滿誘人。便和這眼前得絕美雙生子一般,惹火無比。不過初見妍兒時,她把起伏落致得曲線因此在曼緲得紗裙下,顯得更加縹緲動人,不似眼前得雙生美人一身勁裝。

  這對美人好像沒有見到她們要找的人,神情有些沮喪。「咦!那不是給她師傅要畫兒的小姑娘嗎?」其中一女子把畫放回袖子的的那一小會兒,蕭徑亭還是看出了畫上女孩的樣子,腦中頓時浮起辛憶清秀絕倫的美麗小臉,當然他不知道她叫辛憶。

  「她們要找那個清麗脫俗的小女孩作什麼?」蕭徑亭對那位女孩可是記憶猶新深,其中很大的原因應該就是美麗眼睛,那雙讓他心動而不敢唐突的眼睛。

  樓梯上走來位尋常漢子,所有人都懶得去注意他,但馬上眾人的眼睛都投在了他身上,因為他竟然坐到了兩位絕美玉人的那一桌,兩個美人竟也不拒絕,但很快眾人又不看他了,因為他神色極為恭謹,連往兩位美人看上一眼的膽量也沒有,但眾人因此想起這兩位美人的身份可能極為尊貴,於是不敢再看,生怕惹來禍事。

  「忠劍部的奶奶們已經發現了辛憶了,正在丙子區伏擊她。特派小的前來通知兩位姑娘。」那漢子說話聲音雖小,但蕭徑亭運功於耳,便只聽得他一種聲音,也聽得清清楚楚。見她們扔下銀子下樓後,仍把早飯吃完後才趕上。落上三人數丈後面,但兩位玉人已經發現了他了。

  蕭徑亭隨著她們進一偏僻巷子,目光落在她們搖拽生姿態得圓滾豐臀上,樂得欣賞這一動人美恣。

  「你到那邊堵著,別讓他從那邊去了。」一女孩吩咐那漢子,見蕭徑亭的影子又不見了,不由向另一女子道:「咦!他怎麼還沒來啊?」頓了又道:「我們把他打暈了便可以了,他或許沒有什麼歹心呢?」話尚未說完,忽覺得背後一麻,便被一人抱在懷中。

  那漢子眼睛還未來得及看清來人是怎麼點倒兩位姑娘的,那人便已經倒了眼前,這才想起動手,但手尚未伸出,便已經被制住,而且讓他氣憤的是,那人用手抱著兩位姑娘,對自己卻是抓住頭髮提在身後。

  「這兩個丫頭可真不輕。」蕭徑亭左右手各抱住一個美人,如若無骨,溫香軟玉般,胸膛上清晰地感到兒女玉乳的豪碩與堅挺,芳香四溢。

  兩個絕美女子眼中儘是抱住她們的那個惡賊的後腦,殺人的目光幾乎想把他撕成碎片,可恨自己高聳的酥乳正頂在他胸膛,還一動也不能動,還好他是抱住自己的小腰,要是抱在自己的屁股上,那更是讓人羞死了。

  「自己和姐姐才第一次出來江湖,沒想到輕易被人制住,還讓人佔盡了便宜。」一女孩羞憤間也頗有些沮喪。

  「姑娘放心,天下間能這樣制住二位的雖然有幾個,但也只有我會這麼幹。」女孩正自艾自怨時,對方彷彿知道自己心中所想,心中暗罵一聲:「不要臉!」卻發現自己被放在一張床上,頓時惶恐萬分。

  蕭徑亭為那兩位女子解開啞穴時,兩張一模一樣的玉臉看得他有些癡了,因為在樓上她們與蕭徑亭相距甚遠,她們可沒有他那麼精深得功力,幾丈距離還看得清楚。

  「啊!」還是左邊得那位美人先晃過神來,美麗得小臉紅透,想別開臉去,卻發現被點住了穴道,不能動彈。神情不由顯得有些古怪,但很快便冷下了俏臉,羞澀的微藍色美眸中依然射出凌厲的目光。

  「你是姐姐?」蕭徑亭左邊那位美人酥胸位置點上幾指,姐姐冷冷地別開了俏臉,但目光中忍不住露出一絲驚訝,而邊上的那位美人兒妹妹則天真地問道:「你怎麼知道?」小臉上羞紅依舊片片。

  蕭徑亭沒有理會,而是走到那位漢子身邊,一指下去,漢子頓時倒地不省人事。用腳一踢,那漢子身軀飛出屋外,出了兩姐妹的視線,再見他回來,兩雙美麗的目光充滿了不安。

  「那漢子說忠劍部的姑娘在丙子區伏擊辛憶,你們知道丙子區在哪裡是嗎?」未待蕭徑亭說完,姐姐便冷冷回答道:「不知道。」妹妹卻好奇道:「你怎麼能聽到我們說話的?」

  「你心好,剛才說只把我打暈算了,但是我現在要對不起你了。」姐妹兩尚未聽明白蕭徑亭話的意思,但是她們馬上明白了。

  蕭徑亭一把扯下了妹妹上身的外衣。

  「你要幹什麼?」妹妹小臉都嚇青了,淚水如泉水般湧出。

  「不要碰我妹妹!」姐姐的小臉滿是驚急,怒斥道,美麗的眼睛中射出憤怒的目光。兩張一模一樣的小臉,一個驚恐一個憤怒,晉渭分明。但是小嘴都固執的很,怎麼也不肯說出來。

  蕭徑亭心繫辛憶安危,焦急異常,但是臉上表情卻是毫無變化。見美麗的妹妹淚水汪汪的大眼可憐兮兮地望向自己,全是討饒。一把扯下她上身的月白小衣。胸前的巨大在眼前晃了晃,但仍然不見肚兜。只見一粉紅色的絲綢束胸。小丫頭(妹妹)的臉一下便嚇得白了,連哭也忘記了。

  「你說丙字區在哪?」蕭徑亭對上姐姐仿若要冒火的眼睛,平靜問道。手指抓在粉紅色的束胸上,儘管隔了幾層布,但仍感覺到酥胸肌膚上傳來的溫暖滑膩的動人感覺。不由心中一蕩。

  「你休想我說出來。你別動我妹妹,終有一天我要殺了你!!」姐姐玉牙咬緊,眉目中射出強烈的仇恨,小臉也脹得發紫,「有種你別動我妹妹,你衝著我來。」冰冷的語氣中竟也忍不住微微有些嬌羞。

  「你呢?你告訴我,那位辛憶可是一個好人。你們為什麼要伏擊她?丙字區在哪?」蕭徑亭把目光轉到妹妹滿是淚水,楚楚可憐的小臉,那珍珠般的淚水彷彿流不盡似的,從水汪汪的美麗大眼中源源不斷湧出。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會說的。」美人兒妹妹的眸中儘管全是害怕,仍咬著玉齒抽泣道。隨著蕭徑亭一把扯下她粉紅束胸,「哇!」的一聲哭將出來,「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恨死你了!」

  「惡賊!你……你……」姐姐氣憤下竟然昏了過去。嚇得邊上的妹妹大叫。見蕭徑亭手伸到姐姐嘴上得人中,驚叫道:「你不要傷害我姐姐,你這壞蛋。」

  「不管你怎麼折磨我們,我,我們都不會說的,我們不會被判公主的。」蕭徑亭在姐姐人中輕輕按下後,她便醒來,竟變得冷靜了,只是眼中光芒冰冷異常。

  「我也是不會說的,泣……你再怎麼折磨我,我也是不會說的。」小丫頭嬌嫩的聲音雖然抽泣不停,但卻是異常得堅定。

  蕭徑亭目光轉向左邊,眼中大亮,那場景實在太誘人了,淚痕斑斑得小臉下粉嫩的玉頸驕傲修長,肩腫圓潤細滑,胸上裸露的肌膚晶瑩細嫩,彷彿能掐出水來,渾圓的玉臂如藕節般可愛動人。最誘人的還是胸前兩隻圓挺的豪乳,把粉紅狹小的肚兜擠得緊緊繃繃,彷彿要從裡頭跳出,粉紅得小奶頭在圓大得乳球上驕傲地立著,美得令人噴血。想來是小姑娘覺得自己胸前太大,被人見著害羞,便用絲綢束胸綁緊。

  她小小年紀竟有如此得天獨厚的超級美乳,但是蕭徑亭只看了一眼便把目光轉向美人的小臉上,而且還閉上了眼睛,因為他聞到了一股香味,從眼前無比美麗的女孩誘人得肉體中清清飄出得這種香味,他彷彿以前在愛妻妍兒身上聞到過。

  鼻中聞著這動人的幽香,心頭泛起嬌妻身上那再熟悉不過的醉人芬芳,暗道:「莫非所異族女孩都有這麼一股香味的?是不是那邊的水土尤其獨特,要不怎麼能生出這麼美麗的人兒?」

  正無比害羞和畏懼的小丫頭從淚光中見到這個男人竟閉上了眼睛,心中更是害怕。微風吹過她僅僅穿了一件的小肚兜的酥胸,更是覺得涼人,「你要幹什麼?」說完這句戒備森嚴但卻又無比軟弱的話後,發現對方睜開的眼睛不但沒有相像中的凶狠,反而還十分溫柔,不由得從心中泛起陣陣委屈,哭得更加傷心,因為見了他臉後,她自始至終都認為眼前得這個人不會傷害她的。

  「你是第一次出來,對不對?」小丫頭聽到他溫柔問道,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但仍乖巧應了聲「嗯」,邊上得姐姐雖然不解,但亦感到一陣放心,興許和他溫柔得口氣有關,但心裡仍未放鬆警惕。

  「你說的公主很厲害很聰明,是不是?還有你們抓辛憶會不會殺她?」小丫頭聽他問得更加奇怪,但心裡實在不願違了他的意。猶豫下仍答道:「我們不會殺她,我們的小公主人很好的,不會傷害辛憶的。小公主也很聰明厲害的,是天下最厲害的人,所以你放最好了我們,不然小公主定不會饒了你的。」小丫頭妹妹總算止住了淚水,只是嬌艷的小臉上淚痕斑斑像小花貓似的。

  蕭徑亭見她最後一句話忍不住露出威脅之意,心下一軟,全是憐愛。「這小丫頭什麼事情也不懂,卻也出來涉足江湖。」不由問道:「你幾歲了?你的那位小公主怎麼放心讓你和姐姐出來?」話雖問出,但卻沒有要她回答,而是逕自走到屋外。這不但沒有讓美麗的姐妹倆放下心來,心中擔心那惡人是不是要換什麼法子逼問她們。敞著酥胸的姑娘更是不安地望向姐姐,畏聲道:「姐姐,你說他出去是不是要拿什麼東西打我們?」

  姐姐剛想安慰,突然從外邊傳來慘厲的號叫,嚇得她嬌軀一顫,姐姐見妹妹害怕得嬌軀發抖,小臉發青。但還是出言撫慰。不過好像越是撫慰小丫頭越是害怕。

  「丙字區在城南門外的六里亭處。」蕭徑亭見那漢子疼得冷汗直冒、倒抽冷氣,口上卻說得流利飛快,彷彿說得慢些就會被折斷雙腿的腿骨。蕭徑亭不禁苦笑。他本以為女子軟弱好逼問,所以以脫衣服來威脅兩個小小年紀的美麗女孩,不料那丫頭雖然怕得直哭,卻硬是不說。他心軟下不忍再逼問她們。本已經打好了主意,若是從這漢子口中還逼問不出的話,便讓這漢子去報告她們主子,讓她拿辛憶來換這對美麗的姐妹花。但是一見下,卻發現這漢子微微有浮色,不似意志堅定之人。果然只折碎兩隻手骨便什麼都招了出來。但細心的蕭徑亭卻發現漢子招完後眼珠狡地一轉,不由心中生疑:「他是在想回去後如何把責任推倒那對單純美麗的姐妹頭上,還是他告訴我的消息是假的。」儘管他認為是前者,但還是進屋向兩位玉人求證。

  「你們口中說丙字區便是南城門外的六里亭,是不是?」話尚未說完,和意料中一模一樣,一動聽聲音馬上響起,「你怎麼知道的?」意外的是這聲音冰冷動聽,卻是姐姐發出來的。而那位美麗的妹妹正目光無奈地望向姐姐。

  「他在套我們話。」待蕭徑亭再次豎出去的時候,小丫頭妹妹沮喪地向姐姐道。而此時屋外傳來的一聲悶哼,短暫而又死氣。但比起剛才那聲慘叫更加令人毛骨悚然,肝膽欲裂。

  「你殺了他是不是?你現在是不是要殺我們?」小姑娘滿是懼色的碧藍色大眼睛亦全是懇卻,道:「我求求你殺我,別殺我姐姐,好不好?」斑斑小臉和小巧的櫻唇因害怕而不斷顫動。由於激動酥胸不斷起伏使得兩隻白兔更加堅挺動人,因為上面只包了層小肚兜,所以玉乳頂上的兩顆小乳頭早就抬頭已久。怯怯的要求聲顯得那麼可憐,那麼嬌嫩無暇。

  好討人疼的小美人,看得蕭徑亭眼中儘是溫柔與憐愛,彷彿沒有聽見邊上姐姐冷冷的呵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