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蕭徑亭憐愛一笑,又正色道:「昨日我還想把我們間的關係,一切事情的緣由說給公子聽,但是剛才我想了好一會兒,覺得說出來反而還讓公子多了負擔。若是以原先我與公子的關係,說不定會沒有什麼顧忌。但是現在公子不但是我的公子,而且更是我的愛人,我實在不想我說出來後,公子捨了自己的性子去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那些事情便由莫莫一人應付。待到合適的時機我定原原本本地說給公子聽,好不好?」說完後本認為蕭徑亭多多少少會有一些不快,但自己卻是愛他為他好,也顧不了這些。她知道一旦蕭徑亭捲入是非後,那便一輩子也脫不開身了。
蕭徑亭聽到後面色一點也未變化,其實他心中也大大明白幾分,自己和穆夫人其實是上一代的緣分。笑道:「莫莫所要說的大概是和我的身世有關,也許涉及到一些仇恨。其實莫莫便是說出來,我也不一定會去計較那些事情的恩怨,因為我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等我去做。」這其實也是他心中所想,若能從任府那裡得到玄典的消息,便想盡辦法謀來,完成愛妻的遺願。而後便行走突厥一趟,弄清妍兒身世。這些事情看來簡單,但是所耗時候不知道要多少,所以暫時根本沒有時間理會一些上輩的恩怨。
穆夫人心中忐忑頓去,粉頰貼上蕭徑亭臉上,神色激動膩聲道:「人家真是捨不得你有一點點的不歡喜,捨不得你有一點違了自己的性子,而有不快嗎!」
纖巧的柔荑撫上蕭徑亭的面頰,安靜下來,美目一片迷惘,陷於回憶中,柔聲道:「我說來算是你娘親的侍女,也是師妹。在你還不會說話的時候,我便是最疼你,只要一閒下來就抱著你。那時候我天天只是練武,不喜歡的很,也煩得很。你便是我那時所有的寄托了,那時你總是笑,一直地笑。笑得我心裡的不快全都沒有了,笑得我所有的喜怒哀樂全都因你而起。直到一天你不見後,我都快瘋了,幾個月後我才靜下心了。拚命地練武,什麼高明的武功都一練就會,想著哪天如若上天憐我,再見到你,能夠什麼事情都幫你辦到,能夠好好保護你,讓你全是歡喜,讓你一點也不覺得憂惱。」說到這裡,撲哧一笑,道:「那時候,人家對你儘是像你娘一般的愛你。誰知道老天作怪,讓我們發生了昨天的事情!我也不知害臊地成了你的女人,那情也變成了男女之情,我也愛上了你這個小我許多的冤家。嗯!或許是老天可憐愛護我也說不定呢!」
蕭徑亭見她喃喃自語中,面上柔情似海,妖嬈的嬌靨泛起母性的光芒,柔聲道:「也是上天憐我,不然昨夜我早也活不了了。」
蕭徑亭的話讓穆夫人想起昨夜的激情,小臉紅起,櫻嘴撅道:「人家昨夜差點給你這壞人折騰死了,也給你這冤家嚇死了!也好在是我,換了別人也許十條命也不夠送的。」見蕭徑亭臉上溫柔中也帶了絲壞笑,赤裸嬌軀一扭,翻上蕭徑亭身上。
由於昨夜下身受創甚重,美人翻身時眉頭微微一皺,更是不岔,小嘴對著蕭徑亭俊挺的鼻樑咬上一口,嗔道:「你這壞人還笑,我疼也疼死了,還有那身衣服你快快陪來!你昨天瘋了似的,若不是最後人家收了你的陽精,怕現在只剩下半條命了。」想道昨夜的驚險,仿心有餘悸。又覺得這樣僵硬躺在蕭徑亭身上不舒適,皺著眉頭分開豐潤的大腿,放在蕭徑亭腰際兩邊,將熱燙火辣的私處緊緊貼在蕭徑亭小腹上。將小臉貼在他胸膛,閉上美目,靜靜不語。她嬌媚無雙,自然不會似少女那般羞澀。
蕭徑亭卻是頗有些受不住了,美人豐滿惹火無比的嬌軀如八爪魚樣纏著自己,兩隻巨大圓挺的玉乳倒和那對美麗的姐妹花有的一比,便是躺著不動,圓滾柔軟的玉乳也輕輕地顫動,彷彿有生命般。更讓他血沸的卻是小腹上緊貼的火熱濕潤的肥美花園,而美人此時臥在自己身上彷彿甚是舒適迷醉,心道:「真是一個艷媚無雙的絕世尤物。」努力靜下心來,頓時清晰地感覺到從美人身上飄來如蘭如麝的醉人幽香漸漸在鼻中蕩漾幾圈,再在屋面前蕩漾開來。
蕭徑亭往窗外看去,見太陽光已經斜射進來,時候已經不早了。右手撫上懷中玉人的只一握的細腰,那一凹陷的曲線讓他愛不釋手。蠻腰雖細,但摸在手卻覺得豐腴柔軟。可能是摸的玉人有些癢了,蕭徑亭聽到懷中傳來幾聲舒適的嬌哼,聲音聽來嬌憨彷彿嬌嫩少女,不由笑問道:「莫莫當真姓穆嗎?莫莫又叫什麼名字呢?」
穆夫人聽了格格嬌笑,從蕭徑亭懷中抬起小臉,道:「人家當然不姓穆,我為什麼會叫做穆夫人?公子你猜猜看!」目中閃過一絲好玩的神色。
蕭徑亭見此,不由懷疑美人在面對自己的時候,心神依然還停留二十幾年前,那個疼愛自己的美麗少女時段。笑道:「我哪裡知道莫莫的心思?或許只是隨便叫叫罷了。」
穆夫人小手梳過蕭徑亭黑亮青絲,道:「我名字便叫做莫莫,至於讓人叫我穆夫人是因為天下沒有什麼有名的人姓穆的,我才不讓他們胡亂猜測人家與別人有什麼關聯那?以前我姓作莫名字也叫作莫,但是我現在姓蕭了,我和公子一個姓了。」
說到後來目中儘是如海般的深情,美麗的小臉也變得嚴肅,但馬上綻開笑容皺起瑤鼻,翹起食指,在蕭徑亭輕刮幾下,道:「真是羞羞,小了人家那麼多還叫人家莫莫,你應該喚人家莫姨那!」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目中一黯,美目直直注視蕭徑亭,低聲道:「不過我也不知羞,昨日見了你和你娘幾乎一模一樣的臉,便自稱作莫莫。因為在我心裡你彷彿又是那個光著屁股的亭兒,但是我不想那樣的,我要現在眼前這個能做我愛郎的公子,卻又實在忘不了那個不會說話只會一直笑著的心肝寶貝兒。」
蕭徑亭知道她心思,一時還不能完全接受由母親似的疼愛向男女之間情愛的轉變。聞言慰道:「那就隨著她吧,不過我也不能太過吃虧了,莫姨是不叫了。」不想再在這上面讓她多想,便笑道:「其實昨夜裡,莫莫若是使上了吸精術等房中媚術,也不用那麼受累了。」
穆夫人聞之嬌嗔不依,捶他一拳,嚷道:「你昨夜是不是一直是清醒的,那我可不依啊!看著人家這樣作踐自己。要不是人家心疼你,使上一些秘術你才經受不住那!」
蕭徑亭聞之笑道:「自然不是,只是怕你危險我硬在心裡留下了一絲清明,對事情的經過還是知道的,身體卻怎麼也控制不住。」見美人宜嗔宜喜的小臉在眼前,目中閃過黠色,嘴角扯開一絲壞笑,道:「還好我留了那絲清明,不然那麼銷魂的場景錯過可才可惜了。」
穆夫人聞之小臉頓時紅透,杏目圓睜,玉臂支在蕭徑亭胸膛仰起俏臉,嚷道:「你這壞蛋這般說你莫姨,我可不饒了。你心裡肯定在笑我我不知羞恥,那麼媚騷事也敢作出來,是不是?是不是?」說著嬌艷欲滴的小嘴微微撅起,細嫩小手輕輕掐了一把蕭徑亭的胸膛。
不但蕭徑亭回答,美目忽然瞟來一個媚眼,作出一個風騷入骨的表情,俯下臉蛋,小嘴湊到離蕭徑亭嘴唇只半寸出,吐氣如蘭嬌嗲道:「我就是不知羞,我就是什麼害臊的事情也敢做。」說完櫻口湊上咬住蕭徑亭嘴唇,伸出小香舌親暱地舔噬幾下,便突入蕭徑亭口中,熱烈吻起。兩支玉腿稍曲,微抬起柔軟肥大的圓臀跪坐在蕭徑亭胯間。由於雙腿張開急了些,下身私處的疼痛讓她輕哼一口,但仍未停下陶醉的接吻。
蕭徑亭好不容易靜下的心又搖拽起,含住滑嫩的香嫩小舌吮吸咂咬,糾結在一起,本放在美人腰際的小手也順著驚人劇漲的曲線滑下,放在圓圓隆起的臀丘上。朝滑嫩的美肉一把抓起放下,用力拍下。右手清晰感覺到肥美的雪球微微顫動,聽到美人瑤鼻不依一聲嬌嗔,手掌又復按下用力揉搓柔軟的美肉,讓美人瑤鼻中嬌吟頓時連成了串。左手也擒住一隻大白兔,拇指輕輕刮過嬌嫩的乳頭,惹得肥美的肉體一陣輕顫。心中暗歎:「天下竟有這等誘人的尤物,不知她練得什麼功夫,練就了如此堅聳圓挺的玉乳和那般豐肥美嫩的巨臀。若是自己生成的,那真是天生異賦。」腦中不由閃過妍兒送的《水經玉注》的那些「墜玉盤」、「洶湧波」等功法,但是馬上晃過神來,因為懷中敏感無比的美人已經呻吟陣陣了。
蕭徑亭好不容易靜下的心又搖拽起,含住滑嫩的香嫩小舌吮吸咂咬,糾結在一起,本放在美人腰際的小手也順著驚人劇漲的曲線滑下,放在圓圓隆起的臀丘上。朝滑嫩的美肉一把抓起放下,用力拍下。右手清晰感覺到肥美的雪球微微顫動,聽到美人瑤鼻不依一聲嬌嗔,手掌又復按下用力揉搓柔軟的美肉,讓美人瑤鼻中嬌吟頓時連成了串。左手也擒住一隻大白兔,拇指輕輕刮過嬌嫩的乳頭,惹得肥美的肉體一陣輕顫。心中暗歎:「天下竟有這等誘人的尤物,不知她練得什麼功夫,練就了如此堅聳圓挺的玉乳和那般豐肥美嫩的巨臀。若是自己生成的,那真是天生異賦。」腦中不由閃過妍兒送的《水經玉注》的那些「墜玉盤」、「洶湧波」等功法,但是馬上晃過神來,因為懷中敏感無比的美人已經呻吟陣陣了。
穆夫人本也是想和蕭徑亭微微親熱調趣,不料這一吻下,便已情動。而且蕭徑亭兩隻壞手在乳房屁股處如此肆虐,早已經嬌軀軟癱,頗是不堪。在蕭徑亭懷中蠕動間,也蹭起了蕭徑亭滿心的慾火。陰中生楚的美人覺得下身花蜜濕透頗是難受,不由將屁股微微抬起,讓胯間花房離開蕭徑亭小腹,卻被一根火熱巨物頂在臀溝。心中一顫,對昨夜將自己整的死去活來的物事她可是記憶猶新,春情蕩漾下也微微有些畏懼,從花徑深處傳來的殘餘刺痛也清晰起來。但又不肯違了蕭徑亭意,打算硬著頭皮在接下著粗大槌子。但蕭徑亭手從股溝繞來,劃到花瓣肉唇時,那如同火燒般的疼痛還是讓她嬌軀忍不住一戰。
蕭徑亭慾火正盛是發現身上的美人嬌軀一僵,知道她處子初破,何況昨夜被他分身摧殘得厲害,自然不能再次承歡。將劃到她胯間的手轉移到美臀上,勉強按下心中慾火,喘息道:「看你還敢不敢惹我?」
穆夫人聽他話中帶喘,知道剛才惹得他厲害,心中柔情暖起,小嘴仍嬌膩道:「誰叫你剛才笑我的。」將抓住他按在翹臀上的壞手,放在自己深壑的臀溝,溫柔瞥他一眼道:「你不要憋得太厲害,我可以用用後庭谷道侍侯你的。」
蕭徑亭右手摸到褶皺細密的嬌嫩菊花,輕輕一戳,笑道:「好東西還是留著以後吧!我先看看你那兒傷得可厲害。」說著便欲揭開錦被。
「不要!」美人輕聲驚叫道,一點不像剛才要用後庭服侍情郎的大膽。讓蕭徑亭不由有些奇怪,硬是笑著將美人嬌軀抱起,美麗的穆夫人嚇得連忙出言阻止,見蕭徑亭不理,又膩聲求饒,嬌軀如蛇般扭動不已。
掙扎間如脂般的美麗胴體春光乍瀉,穆夫人卻也理會不了許多,見自己嬌軀被蕭徑亭撈出,忙用手遮著下身私處。蕭徑亭在她粉背一處穴道輕輕一點,身子頓時軟下,驚道:「你怎麼知道人家那裡穴道的?」沒有等到蕭徑亭回答,「啊!」地驚叫一聲,卻是罕見的一聲驚羞叫喚。
卻見蕭徑亭正用兩指拈起自己下身陰阜上的柔毛,那陰毛已經被花蜜沾濕,更加顯得細長。看到蕭徑亭正滿目驚訝,雖然明明知道和他好了後,遲早會被他發現自己身上最羞人的東西,但見到長長的軟毛被他纖長的手指細細梳理,長達七八寸有餘。彷彿身上最隱蔽的禁地被毫無遮擋地被展示在人面前。就算尋常女子覺得最是害臊的私處甚至後庭,她都可以毫無保留地獻給愛人,但是她覺得自己下身的恥毛和人太不一樣了,太見不得人了。一時間心神慌亂,羞急無措。
「好人!亭郎!哥哥!你饒了我吧,饒了莫莫吧!」蕭徑亭見美人討好粘上身來,膩聲求饒,目中已經真有了急色,心下奇怪。這個修為如此高深的尤物竟然由此軟肋,不忍讓她著急,依依不捨將手從她胯間移開,抱住她如綿嬌軀,道:「這有什麼好害羞的,如此美景只怕天下間就你一人才有。只有傳說中漢高祖劉邦的呂後生得陰毛長近於尺,這是野史只怕也當不得真。」卻見穆夫人聞言輕啐時,美目閃過一絲擔憂,心念一轉:「是了,呂後為人殘暴,權勢心重,莫莫定是怕自己因此認為她也有這般心思。」忙道:「那呂後長相雖美,但卻有些眉豎目長,她還常以此懊惱,其實那是逐權之貌。但是莫莫卻是柳眉細彎,桃眸微圓,是媚麗自傲之貌,兩人怎會一樣。」
穆夫人聞之眉開眼笑,白他一眼,嗔道:「就知道你會哄人。」卻是遞過紅唇在那張會哄人的嘴上溫情一吻。柔聲道:「謝謝你明白我心思,我真的什麼也不多想了,現在只是想著讓你歡喜,真的。」
「夫人!」卻聽到屋外傳來腳步聲,好像是許嬤嬤。她為人精明,不想落下窺視之嫌。走到院子便已經開口喚道,好讓穆夫人有機會起身,不會有個什麼親密形態落入她眼裡。
穆夫人仍是膩在蕭徑亭懷中,一點起身的意思都沒有,輕道:「以後再也沒有穆夫人了,我便叫做蕭莫莫。」
蕭莫莫(以後穆夫人在書中便叫做蕭莫莫)見許嬤嬤仍在屋外不敢進來,朝蕭徑亭得意一笑,拉起錦被蓋在兩人身上,整個嬌軀小鳥依人地縮在蕭徑亭懷中後向外邊喚道:「許嬤嬤進來吧!外邊的蘭花湯準備好了沒有?」
許嬤嬤躡腳進來,見到床上香艷的情景目中閃過一絲慰色,儘管對蕭莫莫的美麗見過多次了,但今日如此嬌媚依人卻是頭回見到,看得竟微微一呆。但馬上把目光轉向別處,道:「蘭花湯已經讓丫頭們準備好了,夫人馬上就可以去沐浴了。」
蕭莫莫溫柔望了蕭徑亭一眼,道:「不是我洗,待會兒你服侍公子洗澡,我今日倦得很只怕要多躺一會兒。」饒是她大膽,說這也粉頰微紅,白了蕭徑亭一眼,嬌媚非常卻彷彿許嬤嬤不在邊上一樣。見許嬤嬤神情中彷彿有什麼事情要說,便道:「昨夜夜兒是不是以你睡在一起,可發現她有什麼異樣。」
許嬤嬤目中閃過憂色,望了神色關切的蕭莫莫一眼,道:「總算夫人及時趕回,讓姑娘心裡有了依靠,不然真是出了事了。昨夜姑娘好像一夜也沒有睡著,今早婢子起身時候,見到姑娘的枕頭上濕了一片。」好像想起什麼,目中憂色更濃,道:「昨天玉兒來告訴我姑娘的話後,婢子便覺得不對。昨夜我趁姑娘不在時,去她房裡,找到了一小塊金元寶放在陳胭脂的玉盒子。可能」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但是意思卻是極是明白。夜君依對柳含玉動情甚深,受到打擊後,便沒有生念,接待了李易澤後便準備一死了之。
蕭徑亭想起昨夜夜君依那毫無生氣的目光,她白天方才被心上人無情傷害,幾年的刻骨相思一下成為了泡影,而且一直是她自己一人在自作多情。更是可悲的是在被傷害後的幾個時辰,以前一直對夜君依苦追討好的李易澤,為了自己的富貴前程,耗費盡心機地把她與武莫宸撮合在一起。聽來都覺得諷刺,卻同時發生在了一個美麗深情的女子身上,那種傷害不可謂不大,難怪夜君依一下沒有了生趣。
不過蕭徑亭根據夜君依對李易澤的種種表現,不要說有情意,便是彷彿連好感都沒有多少。至於為何要獻身與李易澤,只怕也不是為了要酬他的一片相思,應該有別的目的了,想必是想用身子為『醉香居』奉上最後的一些貢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