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媚劍 第6章 妖媚入骨

  正陶醉在這深吻中的美人心神一左,原來蕭徑亭的一支壞手已經伸進她胸前,探進窄小的肚兜,鼻中嬌聲一哼,也由得他,又沉醉在擁吻中。

  「啊!」一聲輕呼,胸前的那只壞手半握豪聳玉乳用力一捏,稍稍疼痛中的酥麻感覺激得她嬌軀一顫。但緊接下來,那種感覺變本加厲。那隻手抓住豪乳揉動的力道更大,膩柔的乳肉彷彿要從他手中擠出似的,嬌嫩的小奶頭被輕輕一刮便帶得嬌軀一陣戰慄。那種微疼的感覺越來越淡,都轉化為了酥癢銷魂的感覺了。小嘴再也含不住他的嘴唇了,一串聽不明白的低哼從喉底傳出,不時夾雜著蝕骨的呻吟。

  待蕭徑亭的另一隻壞手伸進她下身,探入薄薄的褻褲抓住嬌嫩的肥臀時,穆美人連哼出一聲的力氣都沒有了。任由那隻手抓掐自己圓滾巨大的雪臀,蕭徑亭再她下身肆虐的手可厲害得多,彷彿要把所有的慾火都發洩在那兩瓣絕美的肥臀上,揉搓的力道大得嚇人。穆夫人雖是未經人事,但是身子的銷魂韌度絲毫不亞於成熟婦人,就那身浮凸起伏的肉體比任何婦人都顯得成熟惹火,也不似尋常未經人事的女子那般嬌嫩。

  在這絕世尤物的誘人肉體面前,心性淡薄的蕭徑亭再也忍不住熊旺的慾火,燒得本來便已經不多的神志一迷。抓住豪乳的左手一緊,惹得美人一聲嬌啼,右手從兩瓣雪白肉丘中間深邃的臀溝劃進,直達下陰。手掌一橫,分開兩隻微微顫抖的豐滿玉腿,在濕潤泥濘的肥唇媚肉一陣揉搓,指甲不經意間劃過幾下陰上頂端勃起的漲大血紅花蒂。

  「啊!」一聲長長的嬌吟劃過靜寂的夜空,緊接這懷中豐腴的嬌軀一陣哆嗦。蕭徑亭滿手蓋住整個嬌嫩淫美的花園,一把抓下,將肥厚隆起的嬌嫩美肉阜揉在手中。聽到一聲妖媚入骨的吟叫聲後,腦中「轟」的一響,低吼一聲,目中發出赤紅的光芒。

  「嘶!嘶!嘶!」幾聲絲帛的撕裂聲,穆夫人身上的幾層衣服被撕成一片片碎布,一副勾人心魄的雪白肉體正以極其誘人的姿勢躺在床上,配上婉轉勾魂的呻吟低唱,直讓人血脈憤張。剛才穿著衣服的穆夫人,便已經讓身邊所有人看得心潮澎湃意亂神迷,不敢再看以免失禮出醜。脫了衣服的她,那誘惑頓時升上百倍。整個嬌軀仿如一條雪白滑膩的大蛇,蠕動間,尺寸巨大的胸前玉乳,那僅僅只能一握的細細小腰,以及肥美碩大香臀便已經構成了一道噴血的曲線。再加上修長圓潤的雪白玉腿,便只看上一眼,就已經讓人瘋狂了。

  而蕭徑亭就正處於瘋狂間,裡面有慾火的緣故,有春藥的緣故,也有這條滑膩如脂的美女蛇的緣故。讓他錯過了一道極其美麗特別的風景,那便是穆夫人私處上芳草不多,但卻是極長,竟有七八寸樣子。由於被蕭徑亭揉弄得花間盡濕,長長的黑毛沾滿花蜜柔柔帖在肉阜蔓蔓延續直達小腹。

  蕭徑亭正欲撕開自己衣服,卻被美人止住。穆夫人嬌軀一翻,將蕭徑亭壓倒在床。呼吸急促地將豐滿胴體覆上蕭徑亭,纖細小手雖然有些顫抖,但仍然飛快脫盡了蕭徑亭全身衣物。待全部見到蕭徑亭雄壯如獅的身軀時,已經目光如火,氣喘如抽。看到蕭徑亭目光全是火熱彷彿沒有一點神志,小嘴呻吟道:「亭兒別急,莫莫有些害怕!」卻是一把抓住蕭徑亭胯下尺寸驚人的火熱長棍,一手兀握之不住,見那物事猙獰威風,仿傲視天下。目中癡迷,口上模糊呢喃了一聲「霸王」,再也不去理會是支什麼名槍。抬起肥臀,右手握槍,左手分開兩瓣厚唇,嚶嚀一聲,咬牙坐下。

  「嗯!」一聲奇怪的慘哼,穆夫人眼皮一顫,櫻唇也疼的一陣哆嗦。一縷鮮血從被撐得直欲裂開的花道滲透出來。只見她嘴唇一抿,面色一緊,巨大的雪臀往下一坐。

  「啊!」隨著一聲慘叫,美人嬌軀激地彈起,一張小臉頓時疼的煞白。想必剛才一座下,那支巨物直頂到了花宮,穆夫人再是厲害也經受不住。

  身下的蕭徑亭卻忍受不住,抬槍刺入,疼得美人眉頭一顰,顫抖道:「心肝兒,等等,讓莫莫緩緩一緩,實在疼得狠!」知道蕭徑亭此時已經聽不清楚。話音落後便已輕輕搖擺臀胯,皺著眉頭咬著花唇,讓那槓龍槍在自己下身美處裡輕輕進出,饒是如此,也疼得她小臉發白。

  誰知如此反倒蕭徑亭更加火起,喉嚨裡一陣低吼,忽地翻過身來,將身上的胴體壓在胯下,端起長槍沒有一點花俏地朝勾魂肥穴狠狠刺入,一桿進底。

  「啊!」一聲哀轉壓抑的長鳴,粉淚也紛紛墜下。穆夫人玉臂一把抱緊蕭徑亭赤裸的上身,心道:「冤家,你不醒,我一身的奇技淫巧也不敢用上,怕傷了你呀!」其實她若是用了那些個高明的床中術,反而會讓蕭徑亭更快瀉出心中慾火,她大概也知道如此,但從未試過的她唯恐萬一傷了蕭徑亭,硬是忍著劇痛,蕭徑亭巨大火熱的龍槍狠狠槌進自己花道深處,連運功逼緊穴中淫肉,以便盡快吸出蕭徑亭陽精也是不敢。所以蕭徑亭每次的一桿到底的狠插,讓她彷彿覺得下身花道都要被撕裂了,如同一把鈍刀狠狠捅進她的花宮,疼得整個嬌軀都寒顫了。

  慢慢地,那巨大刺來時候的撕裂疼痛慢慢減輕,一股撩人的快感漸漸從陰間敏感的嫩肉積累,讓她不必皺起眉頭等著他下一次用力地捅進,一點點地有些期待。待蕭徑亭瘋狂進出百餘下時,那種快感已經逐漸蔓延並佔領她的神經,喉底也由一聲聲的痛哼變成如絲如簫的低吟。

  樓外灑盡的月光已經漸漸變淡了,彷彿烏雲又把圓月給遮住了。看來竟彷彿是月亮害羞不敢在從窗戶偷窺房間裡面令人心顫的熱火場景,讓黑幕掩住了自己眼睛。倒是涼風還是一個勁地吹,從裡頭飄來的聲音,也由幽幽的絲靡聲漸漸變成了如泣如唱的呻吟,最後化作嘶聲歇底的長叫,外加激烈的肉體撞擊聲。

  穆美人在蕭徑亭猛烈進攻中也不只是嬌啼淫叫,豐滿圓潤的長腿緊緊地勾在蕭徑亭腰間,蛇一般的細腰瘋狂地上下扭動,帶著下面急劇漲大的肥大玉臀飛快地上下挺動,左右環繞。聽著淫穴處傳來的「骨唧!骨唧!骨唧。」的交合聲,再配上嬌膩入骨的吟唱,本就艷絕人寰的玉臉寫滿了欲仙欲死的表情,更顯得妖艷;原本就嫵媚動人的勾魂秋水,添上如火的情慾越加妖嬈入骨。

  猛地,穆美人上身嬌軀勁地抬起,一聲長嘶。美目圓睜,誘人的玫瑰紅頓時佈滿了她整個如玉的嬌軀,接著一陣長達半晌的戰慄,豐滿的嬌軀被蕭徑亭壓著重重砸下。雙目失神,瑤鼻賁張,紅潤絕美的櫻口半張顫抖片刻後,方才開始喘氣。她一身媚骨,高潮自然比常人來得又烈又猛。高潮時候她自然也不會注意到,自己噴出的濃漿馬上被那根火熱巨大的龍槍吸得一乾二淨。

  但蕭徑亭依然未瀉出慾火,朝身下的美人發起更加猛烈的進攻。片刻後屋內又是淫聲浪語。接下來那動人的呻吟停了又響,響了又停,便是穆美人也不知道她自己死過幾回了。每次那深入骨髓的快感襲來時,她的花宮口便如岩漿噴發的那一刻,彷彿已經魂飛魄散。接著剛才那股瘋狂迎合的勁力,隨著高潮時候那蝕骨快感的蔓延而如同潮水般退走,渾身如灘泥般,一絲一毫的力氣也是沒有,她懷疑自己再也提不起一丁點力道了,但是身上的這個索取無度的愛郎幾下一抽,那彷彿已經麻木的敏感花宮又開始哆嗦,恍惚間自己抱緊他的玉臂彷彿要把他按入自己體內,磨盤般的圓臀又不知疲倦的聳動搖晃。

  但蕭徑亭依然未瀉出慾火,朝身下的美人發起更加猛烈的進攻。片刻後屋內又是淫聲浪語。接下來那動人的呻吟停了又響,響了又停,便是穆美人也不知道她自己死過幾回了。

  每次那深入骨髓的快感襲來時,她的花宮口便如岩漿噴發的那一刻,彷彿已經魂飛魄散。接著剛才那股瘋狂迎合的勁力,隨著高潮時候那蝕骨快感的蔓延而如同潮水般退走,渾身如灘泥般,一絲一毫的力氣也是沒有,她懷疑自己再也提不起一丁點力道了,但是身上的這個索取無度的愛郎幾下一抽,那彷彿已經麻木的敏感花宮又開始哆嗦,恍惚間自己抱緊他的玉臂彷彿要把他按入自己體內,磨盤般的圓臀又不知疲倦的聳動搖晃。

  在爆發幾次後,穆美人已經不知道現在什麼時候了,她真的覺得有些脫力了。她可以清晰地感覺到每次噴出的陰精已經越來越少,雙手想把他雄壯的身軀抱緊都有些困難,嬌軀竟然也覺得有些冷。心下漸漸苦了,因為這樣的瀉精已經過度許多,對自己一身修為的損害不知道又多少。但又不敢使出吸精術,蕭徑亭不清醒下也不敢用上雙修法。

  抬目望上,那張俊臉仍然火紅,目中還是佈滿了慾火。柔情一動,雙腿夾緊愛郎的腰際奮力向上聳動,將那人頭頸用力拉下,小嘴湊上,瘋狂地吻他臉龐,情切時還用貝齒玉牙咬他面上肌肉,鼻子、眼睛、耳朵一處也不落下。

  「寶貝,亭兒寶貝,給你莫莫什麼都給你!」

  月亮再次探出臉來,月光已經是從西面的窗戶照進了。

  「亭郎!好人!你等等。」當再次瀉身時候,穆夫人心下已經是害怕了,她感到心裡都虛了。不知道一身功力還剩下多少,而且怕就算自己脫陰而死了也救不回蕭徑亭。她是內功絕頂高手,常人洩陰過多或許不會用什麼危險,但似她這等高手這樣下去,不要幾次便必死無疑了。玉臂夾住蕭徑亭手臂,將他翻轉過來。轉身騎在蕭徑亭胯間,圓滾雪臀往上一抬。

  「卜!」不知道在花徑蜜處裡面呆了多久的那之粗長龍槍暴露在了空氣中。

  穆夫人覺得蕭徑亭物事離開自己花道時候竟感覺不到疼痛,顯然是有些麻木了。也無暇看自己花園受創如何,因為離開自己身體的蕭徑亭已經不安起來。

  「心肝兒!馬上就好!」穆夫人溺愛望他一眼,這樣的情景她知道以後不會再有了。不說自己以後能不能跟他。便是跟了他,以他那般修為就算自己大上他許多也只能做一個讓他疼愛寶貝的嬌女人。也不可能再有今天的這種方式相愛。折過身來,將雪白的肥臀端坐在他胸膛上,俯下上身嬌軀。頓時兩瓣翹起的臀峰如同兩座隆起的山丘,顫顫巍巍,頗有些氣勢凌人,深壑動人的臀溝也橫在了蕭徑亭臉上。

  「吸!」穆美人深吸口氣,伸出香舌在眼前氣勢凌人的龍頭上溫柔添上,那只龍槍渾身上下此時浸滿了淫液和淡淡的鮮血,彷彿披了層銀衣般。在一條香舌由拙至巧地細細添噬後,一柄龍槍乾乾淨淨,頓時增添了幾分威猛。小嘴長大至極限,兩片香唇漸漸將巨大的龍頭吞盡,再是龍身,一條晶瑩的銀絲也從長大的小嘴裡頭溢出。

  「現在這樣肯定醜得很!」她見到自己口水從口中滑落時,心中暗道。緊接著面頰縮緊,將龍身包裹得沒有一點空隙,將長長的龍槍吞至喉間。再慢慢聳動頭顱,讓蕭徑亭火熱分身在自己小嘴中衝刺。由慢而快,到後來已是鼻息粗重打在龍身,頭顱在蕭徑亭胯間飛快上下套動,滿頭的青絲也隨之瘋狂地飛舞。

  「若是淫門的絕學『檀口渦吸』還是沒用的話,莫莫便把這條命送給你了。」

  蕭徑亭睜眼的時候,大概依然是平常早上的這個時候,只不過這幢房子的周圍肯定很多樹,因為嘰嘰喳喳的鳥叫如鳴曲般,一刻也沒有停下。只見懷裡的美人也被吵得抿了抿小嘴,刷子般的長卷睫毛輕顫幾下,微微睜開條線,又狠狠閉上眼睛,一聲倦哼,一雙玉臂把蕭徑亭抱得更緊。

  蕭徑亭柔情一動,俯下頭在她瑤鼻輕輕一噬,輕輕喚道:「穆夫人。」

  懶洋洋躺在蕭徑亭懷中的美人已經醒來了,本來在昨夜她還抱著自己大上蕭徑亭許多,若是他覺得為難,也不一定要勉強他要自己的念頭。但是現在卻是怎麼也捨不得的,無論如何也要賴著,又不好意思開口說出,便索性躺在他懷中裝睡耍賴,心中念頭卻是轉個不停。待聽到蕭徑亭叫她「穆夫人」心中一惱,卻又聽見蕭徑亭狡黠一笑,吻了她眼睛一口,在她耳邊輕輕叫道:「莫莫!」頓時心裡仿若花開般歡喜,又覺得奇怪為何蕭徑亭能夠叫出莫莫這個名字,這可是昨夜和他歡好時候自己口中叫喚的。

  穆夫人忽地睜開眼睛,水汪汪的眸子中尚留下了昨夜激情的痕跡,嫵媚中透著驚喜,哪有半點睡意。倒是那張小臉還有些倦意,但經過滋潤的她,小臉煥發著美麗逼人的光芒。那絲滲著春意的桃暈,布在嬌靨上仿有神奇的魔力,慵懶中美得讓人睜不開的容光,竟讓看來本就年輕的她彷彿又小了好幾歲,成熟嬌媚的春情中添了少許花信少女的嬌嫩。

  蕭徑亭見之歎道:「原來讓世上女子最美的良藥還是男女情事,媚術再是厲害也比不上。我還以為昨夜莫莫艷光四射時,已經美到極致了」

  「你分明在罵人家嗎?」穆夫人見蕭徑亭言語親暱,心中又是驚喜又是不解,便趁機撒嬌。伸出藕節般的粉臂,如蛇般繞上蕭徑亭頭頸,嬌嗔道:「人家第一次見到你時,心中驚喜又怎守得住心神,不小心便施出媚術了。你可勿要惱了人家啊!」

  蕭徑亭想起武莫宸熾熱的目光,卻也不大在意,見穆夫人眼中頗有黠意,問道:「莫莫現在還不招來嗎?我可沒有讓莫莫這等修為美人一見下便喜歡的自信那!」

  穆夫人目中黠色更濃,美麗的眼珠微微一轉,道:「小女子修為淺薄,見了公子這等人物便忍不住春思,愛上了你,不可以嗎?」見蕭徑亭笑著皺起眉頭,知道他沒有真的惱了,卻也討好地伸出小香舌輕添他皺起的眉頭,柔聲道:「莫莫明明知道比公子大多,但心裡還是喜歡自稱莫莫,那樣會讓人家覺得並不比公子大上多少。以後在公子面前人家便這麼叫自己,好不好?」

  見蕭徑亭憐愛一笑,又正色道:「昨日我還想把我們間的關係,一切事情的緣由說給公子聽,但是剛才我想了好一會兒,覺得說出來反而還讓公子多了負擔。若是以原先我與公子的關係,說不定會沒有什麼顧忌。但是現在公子不但是我的公子,而且更是我的愛人,我實在不想我說出來後,公子捨了自己的性子去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那些事情便由莫莫一人應付。待到合適的時機我定原原本本地說給公子聽,好不好?」說完後本認為蕭徑亭多多少少會有一些不快,但自己卻是愛他為他好,也顧不了這些。她知道一旦蕭徑亭捲入是非後,那便一輩子也脫不開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