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媚劍 第11章 陰陽雙修

  蕭徑亭托著肥臀的雙手朝上一抬,腦袋便從頭上被抬起的胯間縫隙鑽出,被夾著蕭莫莫兩腿之間,望在眼前的便是圓滾飽滿的碩臀。

  感到蕭徑亭一支手在蠻腰輕輕一托,蕭莫莫頓時會意,肥大屁股高高向上撅起,一雙玉腿也趁勢曲起,跪著蕭徑亭頭頸兩側。用力沉下小腰,將下身私處湊上蕭徑亭嘴上細細磨蹭。

  蕭莫莫小嘴一陣哆嗦,呻吟道:「公子,莫莫下面倒是好了,可是公子身子……卻是……哦……不宜房事的。」

  蕭徑亭鼻端騷媚的氣息越來越濃,湊在嘴邊的肥美蜜處,雖然隔著幾層衣褲,但還是可以趕到泥濘火熱,喘息道:「我有雙修秘術《水經玉注》,對我的傷還有好處,待會兒便念給你聽。」雙手握在兩隻臀瓣,一手劃進中間深深的凹陷,隔著褲裙找到誘人的臀溝,手刀劃過溝壑用力壓進,頓時將綢布塞進縫中。並指成刀,運勁一割,僅僅在下身包住香臀部位的綢布撕開一個大口子。

  「嘶!」頓覺眼前一亮,白晃晃的兩瓣肉球一陣晃動。可能撕開口子太小,或是那隆起的雪臀過於圓碩,僅有小半的白膩臀峰露出裙外,只是中間那道深邃幽幽的臀溝,彷彿散發著迷人心智的妖媚蜜香。

  蕭徑亭頓時氣喘如嘯,兩手探進撕開的裙子裂口,雙手頓時陷入肥嫩的美肉中。拇指插入深深的臀溝,使勁朝兩邊分,一股迷人的肉香頓時濃郁了許多。

  果然,那美嫩的蚌肉雖然還有些紅腫,但已經不是火紅燙熱,大體恢復了原樣,只是蕭莫莫花園本來就肥厚的很。

  「公子,你……你身上有傷,不能動得厲害。莫莫知道你心裡不痛快,你別動……」蕭莫莫小腰一挺,玉臂一撐,撅起屁股,便由俯臥在床變得趴著。小手伸到臀處,撫上蕭徑亭的臉,屁股朝後一頂。上身嬌軀頓時直起,肥白的玉臀軟綿綿坐在蕭徑亭臉上,滿滿蓋住蕭徑亭整張臉龐,直挺的鼻樑也陷入深深的臀溝。

  「公子,你別動,我,我來侍侯你。」蕭莫莫深吸口氣,話音夜頓時顫抖起來,呻吟著將小臉伏到蕭徑亭胯間,忽然一聲嬌啼:「啊!公子輕點,咬得輕點。哦!別咬豆豆!啊……」嬌軀一身顫抖,整張玉臉頓時埋入蕭徑亭雙腿之間。

  蕭徑亭一身紫袍長衫來任府的時候,沒帶任何面具敞著一張俊臉的他,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昨日與樓臨溪動手他後,他受創甚重。但是經過昨夜晚一夜的調息,而且昨夜與蕭莫莫歡好的時候,蕭徑亭運上了那本《水經玉注》的雙修之法,竟也是大由好處。雖然沒有完全恢復,但是也不會感到不適。

  「今天真是個好天氣啊!」蕭徑亭抬頭望了一眼天空,卻是萬里無雲。他今天還是來得不早,望進門去,任府到處已經都是幾人一群的武人,無論認不認識,見面皆是點頭致意,有甚者更是親熱寒暄。看來多少顯得暇逸,看不出暴風雨的前奏,或者在這許多門派弟子眼中,這次來只是開開眼界,見見世面罷了。

  蕭徑亭踏在石頭小徑上,目光不由穿過重重疊疊的彎簷翹角,投到任夜曉的「曉園」。心中念叨:「任丫頭現在在做什麼呢?」

  「這位公子,請您將請帖給小人一觀。」未待蕭徑亭踏進門去,一位衣裳光亮的漢子恭著笑臉迎上。原來任府大門又兩個看守的,現在倒換成了四名了。

  「請帖?」蕭徑亭一愕道:「我沒有請帖啊!」

  「那您是哪位宗師的名門高弟?讓小的進去通報,讓府上總管出來迎接公子。」那漢子見蕭徑亭氣宇軒昂,以為哪那位武林前輩帶來的弟子,便要讓其他人進去稟告卜泛舟。

  「蕭兄!在這裡見到你太好了!」一位青年公子滿臉的笑容和興奮,遠遠便走過來,卻是有過幾面之緣的連易成,朝門口的幾位武士道:「蕭兄是我的朋友。」說完不由訕訕看了一眼蕭徑亭臉色,又道:「他還是你們任少主的朋友。」

  蕭徑亭不想到,連易成對自己的另一分身蕭先生神清冷漠。但是對現在的自己卻極是熱情,甚至口氣上充滿的討好和崇拜,想必是因為那夜蕭徑亭的大展雄威吧!

  此時的任府彷彿到處都沾滿了喜氣,現在本已經是暮春,但是到處的鮮花開得極是艷麗嬌媚。只是裡頭三步一哨兩步一崗的,使得那份詩意看在眼中,變得不怎麼些協調了。

  好雄偉!蕭徑亭隨著連易成繞過幾道,卻是到了一座山前,滿心的胡亂感慨頓時被沖得無影無蹤。那山不高,但看來卻是聳骨傲立,頗見威重。山頂一輝煌大殿,氣勢凌人的屋角翹簷,看在眼中竟仿是直入雲霄。便是山腳到大殿之間的漢白玉台階兩邊,仰頭狂嘯的石獅也彷彿目光灼灼。平常囂張跋扈的連易成,此時竟也屏著呼吸,一臉的矜誠。更別說絡繹不絕走上的各派弟子了,躡手躡腳的,仿不敢有絲毫的冒昧。

  先前進任府的時候,蕭徑亭先前也注意到了這座山,但卻是不知它便在任府。也沒有上去看過。踏著層層的石階,那塊塊厚實石塊壘得整整齊齊,蕭徑亭心中暗自計算,便光是這台階,便要花上無數的人工錢財吧!如此大俠,吳夢玉只怕站到了歷來江湖武人的權勢最頂峰了。

  「吸!」眼前豁然開朗,頓時倒吸一口涼氣。眼前的宏偉,竟是讓人沒有一點思想準備。那座大殿的腳下,塊塊青石鋪成廣場足足可以站上數千人,倒是那莊重的大殿,聳立雲間,竟有傲視天下的如宏氣勢。但是蕭徑亭看在眼中夜不由有些奇怪,這般雄威之地,本應傲然聳立讓千萬武人景仰,但是即便是在任府中,也是看不見大殿的一些輪廓,卻是被高明的障目法遮住了它輝煌的樣貌。

  「家父在那邊,蕭兄可要過去見見。」連易成帶蕭徑亭走進一大殿門前,見到連邪塵在廳堂上一角與幾人言談寒暄,乃兄乃妹也伴在下首。便出言相邀,言中甚是熱切。

  「不了!下次吧!」蕭徑亭見到美麗的連易奕雖然跟在乃父身邊,但明顯的心不在焉。美目頻頻顧盼門外,便是見到和連易成一起的蕭徑亭,也只是稍稍一訝,便不再理會,也不過來招呼。

  「武神殿」,蕭徑亭一望宏偉大堂上的燙金牌匾,這處地方應該是整個任府最高的建築了,但是蕭徑亭幾次來任府,都不曾見到。殿內八扇大門皆是敞開,裡頭擺著幾十把靠背椅子,但是尚未坐滿。倒是外邊幾十層台階下的廣場上,站滿衣服鮮艷的各派弟子。

  忽然一道亮爍目光望來,蕭徑亭隨著目光望去,卻是面色微微有些焦急的歸行負。只見他目光也在人群中搜尋什麼,見到沒帶面具的蕭徑亭。只是面色稍微一驚,送個和善的笑意過來。但是目中不由有些狐疑,相處的久的人,難免會看出蕭徑亭和蕭先生的一些相似之處。

  蕭徑亭心中估算,自己若是在任府還未能找出《玄典聖譜》的話,那麼便離去突厥的日子不遠了,便沒有繼續在歸行負這等摯友隱瞞身份的必要了。

  「宗主應該坐在廳裡頭的,怎麼和那麼多青年俊才站在外頭了。」蕭徑亭眼睛一瞇,嘴角扯開一道儒雅又稍帶為老不尊的笑容,雖然臉換了,但是那神情活脫脫便是蕭先生。

  歸行負面上一呆,接著換上一幅恍然大悟的笑容。大踏步走來,狠狠瞪了蕭徑亭一眼,一拳擂來,佯做惱怪道:「原來真的是你,不只是我,便是任老二也有老大的懷疑,只是你扮蕭先生實在太像了。」但是目中的笑意和關切,卻是比平常顯得更加真摯。

  蕭徑亭心下一笑,道:「這下該知道我為何喚你作宗主了吧!宗主剛才好像在找什麼人吧?」

  「我找你啊!」歸行負拉著蕭徑亭走到一邊,忽然古怪一笑道:「昨天你不辭而別,後來我那美麗的任侄女可是有些不對啊!莫非……」卻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歸行負目中一亮,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得意,上下仔細打量了蕭徑亭,竟是一幅詭計得逞的滿意模樣。

  蕭徑亭不知他打的什麼主意,二人談笑間,便由不少人過來招呼,其中便有楚皺言、池觀崖等各大門派重要人物。其中卜泛舟更是幾次過來邀請二人上殿,廣場上的武人,也不在稀稀散散、三五成群,而是整整齊齊站成幾個陣營。便是略顯空蕩的大殿上,此時也幾乎滿座。

  「廣場上的這些個弟子怎麼穿作兩種樣子。」蕭徑亭見此時廣場上,左邊的數百武士個個昂首挺胸,面色肅穆,身上皆著藍色武士服。而右邊的弟子穿著多樣,而且鮮艷耀眼,不過也顯得有些散漫。

  「左邊那些都是江南武盟轄下各大門派的弟子,右邊的是前來道賀的客人。」

  蕭徑亭心中一動,正要說話,忽然話喧鬧的廣場上寂靜下來,倘大的場上竟然杳無聲息。不由抬頭望上,卻是見到眾多年輕弟子筆直立著,臉上神色激動,目中摯熱如火。

  「參見盟主!」忽然一陣震耳欲聾的齊聲大喝,讓蕭徑亭一個激閃,卻是任斷滄來了。

  「好威風!」蕭徑亭一聲暗讚,任斷滄此時沿著台階緩緩而上,在萬千道目光中,彷彿使得雄威如山的身軀罩上了一層神光,威嚴而不可侵犯。待他走上最後的一個台階時,廣場上前弟子皆俯身下拜。

  便在千人頓首之時,蕭徑亭明顯見到任斷滄那張英俊威重的臉頓時一張,目中劃過璀璨的光芒,一縷長鬚也隨之飄起。

  「換作是誰,此時也只怕難免熱血沸疼,雄心壯起吧!」

  當蕭徑亭隨著歸行負進入大殿的時候,殿上已經坐滿近百人,有蕭徑亭認識的顏公度、楚皺言、池觀崖等人,但是大都不都是不識。眾人以為他是歸行負親傳弟子爭先過來問候,便是楚皺言也帶著賀淨羽過來寒暄幾句。

  「朋友?」楚皺言正與歸行負在一邊說話,賀淨羽正誇獎蕭徑亭名師出高徒之時,一邊的歸行負卻是出言提醒,讓賀淨羽目中閃過一道疑色。接著化作一片笑意,道:「那樣說來,我還是晚輩了咯!」

  蕭徑亭呵呵一笑,心中暗道:「在我面前你又不是沒有做過晚輩。」口上卻道:「我哪裡又敢和歸宗主平輩了。」

  「蕭兄,你讓我一陣好找啊!」卻是連易成眼尖,遠遠見到蕭徑亭,便過來招呼,還拉上了乃兄連易昶。連易昶見到蕭徑亭如此相貌,不由面色微訝。轉而投來一個笑容,向連邪塵打了個招呼,便隨著連易成一道過來。

  「我聽三弟說,前天夜裡,便是蕭兄一人大戰雄威,擊退六名刺客。救下了我三弟和卜總管幾人。如此武功,真是讓小弟敬佩。」連易昶口上雖是如此說道,但是目中卻是難掩疑色,想必平常連易成說話時,也有吹牛誇大的習慣。

  「哦?」邊上也歸行負言談的楚皺言,聽得微微有些動容。一道目光掃來,面上驚訝道:「蕭少俠如此武功,只怕比起任伐逸賢侄等成名俊傑,也時不弱。」面上的驚訝忽然化作滿臉的笑容道:「我透給少俠一個消息,待會兒必定有人前來搗亂,少俠便可趁機揚名立萬了。」

  蕭徑亭心中一陣冷笑,洞庭山莊欲在大典上公開宣佈重出江湖之事,楚皺言自然認為歸行負會告知蕭徑亭。他如此說辭,只怕是在提醒賀淨羽,蕭徑亭如此人品,待會兒若是大出風頭的話,那便是賀淨羽追求任夜曉最大的一個強敵了。

  「風頭?今天最會出風頭的只怕是方劍夕吧!無論是為了他自己的武林地位,還是為了任夜曉,他都必須大放異彩吧!」

  果然賀淨羽和連易昶眼中閃過一道異色,兩道笑容也彷彿蒙上了一層面紗,目中神色頓時變得堅定,一幅志在必得的架勢。相互望了幾眼,頗有盡在不言中的意思。

  正值無話之際,連邪塵正好與身邊幾人寒暄完畢。踏著暇逸的步子過來,尚有幾步距離便和顏招呼道:「這位便是蕭徑亭公子嗎?這般人品實在罕見啊!連某在這裡謝過公子對犬子的救命之恩了。」轉身向美麗嬌俏的連易奕道:「奕兒過來,爹爹帶你過來認識幾位師兄。」

  此時進入大廳的人越來越多,跟在連邪塵身後的連易奕,小腦袋正轉個不停,盯在大殿的進口出,也是「武神殿」的大門也實在太多了,連易奕看得甚是辛苦,小臉又是焦急又是失望。

  小妮子好像沒有看到她要找的人,聽到乃父叫她,小嘴撅起,老大的不樂意。忽然美目一亮,朝蕭徑亭望來,小臉頗有喜色,快步跑來直到蕭徑亭面前才停下,一雙美目細細打量後,欣然問道:「你也姓蕭,那你認不認識蕭先生,就是畫畫的蕭先生,他昨天連說也不和我說一聲就走了。」

  蕭徑亭心中一暖,道:「我沒有見到他啊,小姐找他作什麼?」

  連易奕一陣失望,也不再理會,忽然又向歸行負問道:「歸伯伯,你和先生好的很,你知不知道他今天會不會來。」

  「他?他是不會來了。」歸行負朝蕭徑亭望來一眼,笑道。

  「哦!」連易奕小臉一黯,低低應了聲,再也不東張西望,顯得意興闌珊。

  蕭徑亭嘴角扯開一絲笑容,心中卻是不知什麼滋味了。連易奕雖然酥胸鼓鼓,屁股翹翹。但是幾乎可以算作不懂情事的小丫頭了,便是面對任伐逸和方劍夕這等天下罕見的俊美男子,也是不多看一眼。但為何偏偏對一個只見過機面大老頭兒念念不忘。

  「咦!怎麼了?」蕭徑亭頓時覺得滿場靜寂下來,便是連身邊連易昶和賀淨羽明顯加重的呼吸聲,也聽得清清楚楚。抬起頭望向二人,卻見四雙眼睛火一般的熱,劍一般的利,臉上神色說不清是癡迷還是失落,但是那份深深的妒忌,便是連一身高深的修養也掩之不住。

  目光轉向廣場外邊,卻見到幾千道目光直直射向一處。目光迷惘臉上神色如同著了迷一般,為數甚少的數十名女弟子亦是一般模樣,有甚者更是一隻小手捧著胸口,一手掩住小嘴,不讓發出聲來。

  「任夜曉!這位江南第一美人來了。哦?還有一道同來的方劍夕。」

  便在蕭徑亭望去之時,正好與一道美麗幽然的目光在空中撞到,順著那道目光捕捉到那雙動人的眼睛。卻剛好看到一道亮爍光芒退去的痕跡,仿若流星劃過的余芒。那雙如水般的眸子也馬上換上一層冷漠,接著迅速移開,只是那張小臉顯得更加幽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