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媚劍 第10章 原來是卿

  「喝!」樓臨溪手上挽起一朵劍花,目中神色平靜,但是目中卻是一陣不忍。劍光未到,但是一縷刺骨的劍氣早已襲上蕭徑亭的頸間。

  蕭徑亭手上長劍只剩下一尺,夠不著刺到樓臨溪,所以他自然會認為蕭徑亭會再次格開自己的長劍,或者身子移開幾尺避開劍鋒。但示蕭徑亭這樣招架的話,那麼正好對了樓臨溪的意思。若是蕭徑亭斷劍再次格開刺向頸部的長劍,那麼只能是再次斷掉一截劍身,由於距離脖子太近,蕭徑亭退無可退,那麼樓臨溪手上的長劍也馬上刺入了他的脖子。若是蕭徑亭身子左右平移,那麼樓臨溪下一招「左右臨風」便會割開蕭徑亭脖子的經脈。

  卻是見到蕭徑亭目光一縮,緊接著身子一縮,身軀不可思議地矮了半截,如同影子般閃到樓臨溪身前,手中的長劍也閃電般刺出,未待樓臨溪收回攻攻出的長劍,蕭徑亭手上的短劍已經割破了他腰上的衣襟。

  樓臨溪身子速速後退三步,背上卻是驚出了一身冷汗,他不曾想到蕭徑亭竟是有這麼鬼魅般的輕功。對自己自負、輕敵也大是後悔。若不是蕭徑亭手上的是一支斷劍,那麼樓臨溪早就在蕭徑亭那一劍下喪命了。

  退了三步後,樓臨溪本想再次運足功力,組織下一次進攻。蕭徑亭手上的斷劍如同他鬼魅的輕功一般,帶著冷冽的寒氣襲向自己的胸腹。最為可怕的是。到現在為止蕭徑亭都沒有真正使出自己的劍法,在這斷斷續續的幾招攻擊中,樓臨溪尚未看出蕭徑亭使出的到底是哪一套劍法。

  樓臨溪可謂一招失手,招招被動,直直被蕭徑亭逼著又退後了三步。

  蕭徑亭一鼓作氣,正要一舉重創了樓臨溪。心中卻也有些奇怪為何在樓臨溪處於劣勢的時候,那幾名女子也不上前幫忙。腦中雖然想著事情,但是手上卻是一點也沒有慢下,手上斷劍呼嘯便捲到了樓臨溪手腕,他心中對樓臨溪卻是沒有什麼敵意,只是想讓他失去了戰鬥力,卻是不想傷了他性命。

  蕭徑亭手上真氣一吐,繞著手腕便要劃下樓臨溪的手臂。

  「駕!」「啊!」,兩聲嬌嫩的聲音傳到耳中,蕭徑亭心中一驚,手上頓時緩了下來。足下一點,在空中飛快轉身,閃電般搶到門口。

  聽到耳中的是兩匹馬的蹄聲,但是蕭徑亭看到的卻是一匹雪白的健馬,正撒蹄閃過巷角。但蕭徑亭卻是見到了馬背上那個美麗的身影,不由心裡一陣咯登。

  「小雪!」蕭徑亭腦中一黑,心上彷彿被巨錘重重捶下,一陣絞痛,眼中也頓時一陣迷離。想起剛才樓上唱的竟是沒有幾人知曉的《心兒飄》,心中的苦澀和痛苦如同潮水般瞬間淹沒了整個身心,腦中浮起妻子絕美的小臉,耳中彷彿想起方才疾快清脆的馬蹄聲。

  「你當真要殺了我嗎?」

  「嘶!」蕭徑亭頓覺背後一涼,接著是一陣劇痛,卻是一支長劍直刺入背,待蕭徑亭晃過神來,卻已經刺入血肉三寸。只覺腦中一暈,運起真氣,古骨骼一縮,肌肉一緊,才堪堪封住刺進的寒刃。

  蕭徑亭目中一紅,轉過身去,卻見到一個美麗的女子正獰著臉蛋,手上爆著青筋拚命想將利劍捅入蕭徑亭的後背,卻不是剛才唱曲的女子。

  「赫!」蕭徑亭心頭一憤,一聲大喝,身軀猛地一轉。

  「吡秋!」插在蕭徑亭背後的長劍受不住扭身的力道,撐在肌肉中猛地彎曲,忽又直起將握劍的女子彈飛出丈許,撞在牆上,一聲慘哼,便不再動了。

  「噗!」蕭徑亭胸口一甜,一口鮮血猛地噴出。背後肌肉一緊,「颼!」那支長劍頓時激地飛出,撞破了身後的牆壁。抬上目光正好對上站在一邊樓臨溪,微微有些憐憫的目光。心頭一個霹靂,提起斷劍朝樓臨溪呼嘯而去。

  「叮叮叮叮!」幾聲刺耳的撞擊聲,逼得樓臨溪直直後退,但蕭徑亭的攻勢卻是一點未減。面對蕭徑亭仿要噴出火一樣的眼睛,狂風暴雨般的攻擊。樓臨溪目中閃過一絲不忍,手上的招術也緩下了許多,目中直直注視蕭徑亭攻來的劍招。身子迅速躲閃,卻不和蕭徑亭正面對戰。

  那名唱曲的妖媚女子朝幾名同伴望了一眼,又望了正瘋狂出劍的蕭徑亭,目中閃過一陣厲芒的同時,卻也一陣憐惜。互相微微點頭致意,各自執起手中的長劍,齊齊刺向蕭徑亭。

  蕭徑亭目中直直逼向樓臨溪,心中彷彿又說不出的憤慨,火一般的氣焰彷彿要將身心吞噬。手上的長劍雨點一般點出,呼吸間便攻出了幾百劍,距離樓臨溪胸膛也僅有半尺之餘。目中光芒大盛,手上劍氣縱橫,直直而去,仿要刺碎了眼前的樓臨溪。腳步才向前踏出一步,心底的真氣卻是一滯,背後的劇痛也彷彿深入骨髓。狠一咬牙,猛地提起丹田真氣,手中斷劍帶起一陣寒芒,電般刺出。

  樓臨溪目中一驚,暗喝一聲,迎劍而上。

  「鐺!」樓臨溪身軀一震,腳下幾個踉蹌,胸口一悶,血氣猛要噴出。運起真氣要勉強壓下,卻是腦中一鳴,一口鮮血終是噴了出來。

  蕭徑亭卻也沒有討了好,激吐了幾大口鮮血才平復下胸膛的翻湧,手上的斷劍也只剩下半尺餘些,都比不上一支匕首長度。還未來得及看樓臨溪情況,只趕到三股入骨的寒氣襲上面頰。一張臉頓時麻了,眼睛一陣哆嗦也看得不怎麼清楚。

  「靜!」蕭徑亭心裡一凝,手上不足一尺的斷劍捲起一圈圈寒冷的漩渦,將刺來的三支長劍困住。卻聽到一陣哀惋的歎息,一道耀眼的白芒朝著一道極其精銳的軌跡刺來。

  「滄!」蕭徑亭的斷劍頓時喝三支長劍絞在一起,幾道勁氣撞在一起,頓時讓幾名女子嬌軀一陣顫抖,堪堪穩住了身子。蕭徑亭卻是覺得手臂一陣麻痺,身軀卻是沒有一點搖晃,目光投向門後準備突圍,覺得背後一涼,一股刁勁的寒冷頓時刺進了血肉,卻是樓臨溪刺來的長劍,一道凌厲的真氣從劍尖洶湧吐出,頓時摧壞了背上的幾道經脈,而且正飛快襲捲向心臟血脈,若湧進心臟血脈蕭徑亭的命便也沒了。

  蕭徑亭心中一驚,丹田真氣飛快湧起,逼向催向心窩的筋脈。卻聽到三聲厲叫,三道凌狠的目光直直盯來,三支利劍又劃著刁鑽的軌道攻來,那架勢竟是前所未有的凌厲,彷彿這一下便欲致蕭徑亭於死地。蕭徑亭眼中一火,猛地提起真氣,便要使出「狂風傾城劍」這套霸氣劍法。

  「啊!」大口的鮮血箭一般噴出,真氣這一提起,胸腹便如刀絞般劇痛,眼前一黑險些背過氣去。心下一苦,唯有使出纏綿的「清風隨影劍」,纏向刺來的三支利劍。

  「是你!」蕭徑亭和那原先唱曲的女子同時驚呼,那唱曲的女子出手不多,蕭徑亭竟也沒有看出這名女子,就是昨夜前去刺殺武莫宸的那名女刺客。可能由於昨夜受了小傷,真氣損耗得厲害,所以今天出手極少。但是另外三名女子,卻不是和她同去的兩名師妹。武功上也厲害了許多,招術也刁了許多。而那名女子原先只覺得蕭徑亭身影熟悉,待他使出「清風隨影劍」才真正認出。

  蕭徑亭手上頓時緩了緩,向那女子望去,依稀可以看出那張脂粉後面的小臉,是絕世的美麗。卻見她美麗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接著仿不經意間朝蕭徑亭使來一個頗有餘意的眼色,手上的招術也稍稍偏了偏,滑過了蕭徑亭的身軀。

  蕭徑亭目中微微一訝,目中厲芒閃過,手上斷劍猛一砍去,掀起一片血雨,其中一具嬌軀頓時如同飄出幾丈遠。

  蕭徑亭手上頓時緩了緩,向那女子望去,依稀可以看出那張脂粉後面的小臉,是絕世的美麗。卻見她美麗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接著仿不經意間朝蕭徑亭使來一個頗有餘意的眼色,手上的招術也稍稍偏了偏,滑過了蕭徑亭的身軀。

  蕭徑亭目中微微一訝,目中厲芒閃過,手上斷劍猛一砍去,掀起一片血雨,其中一具嬌軀頓時如同飄出幾丈遠。

  與此同時,樓臨溪刺在背後的利劍竟也順勢拔出,那道攻向心脈的真氣也隨之如潮水般退去。蕭徑亭心中微微一愕,轉眼看去,卻是對上樓臨溪那絲苦笑,目中充滿了無奈和歉意,甚至還有些淒色,卻是沒有任何的一點凌厲。

  蕭徑亭感激對上一眼,目中轉向那名美麗的女刺客,欲言又止,足下一點,騰身飛出小閣,幾個起落頓時小時在錯雜的小巷中。

  「莫姨!」蕭徑亭也顧不得邊上人詫異的目光,飛快跑進「醉香居」,雖然他認為對方今日不會向蕭莫莫下手,但是心中仍是擔心,待闖進蕭莫莫小閣時,見到美絕人寰的蕭莫莫好端端坐在床邊時,心下一安,腦子一黑,頓時人事不知。

  待蕭徑亭再睜眼的時候,卻是躺在了香噴噴的牙床上,小閣裡已經點上了燈火。渾身的衣裳卻已悲脫個精光,身上的傷口此時也拾火辣辣的疼痛,而是冰冰涼涼十分的舒服。放目望去,發現坐在床邊侍侯的竟是纖巧可人的夜君依,她此時目中迷惘,小臉如同罩了層紗,卻夜不知道在想什麼?

  「公子,你醒拉!莫姨她去給公子燉藥去了。」見到蕭徑亭醒來,夜君依美目一陣激閃,晃過神來:「莫姨估計公子這時候該醒了,所以便去燉藥等公子醒來好喝!」

  蕭徑亭朝夜君依溫和一笑,卻也不說什麼。

  「亭兒!你醒來拉!真是嚇死莫姨了。」一陣香風襲來,蕭莫莫窈窕美妙的身影進來,見到蕭徑亭醒來,目中爆起驚喜的目光,但是嬌膩的聲音中卻隱隱顫抖。

  不過讓蕭徑亭不解的是,她怎麼這般叫自己,而且自稱為莫姨,還未投去疑問的目光,蕭莫莫望了一眼正站起身來的夜君依,朝蕭徑亭使了個眼色,不由讓蕭徑亭一陣苦笑。

  「是誰那麼狠心,連亭兒這樣的人也捨得下手。」蕭莫莫側身坐到床邊,便是夜君依在邊上,但是蕭莫莫那一坐下去洶湧起伏的誘人曲線,還是讓蕭徑亭眼神一陣迷離。

  蕭徑亭腦中稍一思慮,出口道:「樓臨溪!」

  蕭莫莫往碗中倒藥的手一陣發顫,卻沒有讓藥汁瀉出,只是美麗的小臉一陣驚悸,顯然聽到這位一代宗師的名字,讓她對蕭徑亭下午的事情更是害怕擔心。只不過那驚色馬上變成冷冷的敵意,桃水汪汪的美目中閃過一道冷芒,恨聲道:「他一大派宗師,竟敢向你下手,我定饒不過他。」接著目光轉柔,望向蕭徑亭道:「亭兒你可是哪裡得罪了他嗎?應該不是的,大概矛頭對的是明天的任斷滄,而你與任府交往過於密切吧!」

  「是啊!」蕭徑亭目中閃過疑色,道:「我聽莫姨口氣,好像昨夜對那三名女刺客來行刺武莫宸知道一些端倪,莫姨可知道她們身份?」

  蕭莫莫移過嬌軀,坐到蕭徑亭身邊,扶蕭徑亭起身,讓他赤裸的上身靠在自己柔軟的懷中,舀起一勺在嘴邊細細吹涼,聽到蕭徑亭問話,便將勺子伸到他嘴邊,道:「亭兒問這些做什麼?那都是朝廷裡的權勢爭鬥,與我們不怎麼相干啊?」

  蕭徑亭後腦枕在一堆軟綿堅挺的凸起上,頗有些心神搖蕩,不由細細移動脖頸,下意識地憑感覺尋找那兩顆粉嫩的小奶頭。一口將勺上的藥汁吸光,道:「這次追殺我的便有昨日那名媚功厲害的女刺客。」

  蕭莫莫此時被蕭徑亭腦袋找到了胸前的小乳頭,正被磨蹭得心頭大亂春意撩起,聽到蕭徑亭話後嚇得綺念全無,嬌呼道:「當真?她們可是突厥人,怎麼會與亭兒結了恩怨,亭兒你且想想,你最近可得罪了什麼人沒有?」

  這恰恰是蕭徑亭最不願意想的,因為從剛才表現看,樓臨溪和那名女刺客好像不是一路的,只是合作而已。而那名女刺客顯然以為要刺殺的對像是蕭先生,而非蕭徑亭。但是每每想到那曲《心兒飄》時候,他的心便如同刀絞一般的疼,他心裡從未懷疑過妍兒。但是恰恰他去那間小閣的時候,唱的恰恰是《心兒飄》,怎麼讓人不想到是用這曲子將蕭徑亭引了去,而那女刺客偏偏有著和妍兒一樣的心法。顯然那刺客和妍兒有著很深的淵源,這是他十分不想面對的。

  再有一個心悸便是尉遲宵雪了,她那麼純潔癡情、可愛善良。但是她確確實實是將蕭徑亭留在那兒後,自己騎在馬上去了。「肯定是那個絕頂美麗,卻是胸懷錦繡的小公主耍的把戲吧!」蕭徑亭想起方才尉遲宵雪的嬌憨,頭枕著蕭莫莫堅挺動人的玉乳。不知怎麼的,腹下一股慾火猛地竄起。

  蕭莫莫在說起昨夜那三名女刺客的時候,卻只是淡淡提過。大體是被她手下的勢力聽到了一些風聲,蕭莫莫便趕過來救援。當蕭徑亭問到昨夜後來一批,前來刺殺蕭莫莫的刺客時,她只是微微一歎,卻也不說什麼,只是問起蕭徑亭長大的一些瑣事。蕭徑亭口上應著,心中卻在盤算著怎麼將那些刺客底子探出,再一網打盡,不然蕭莫莫再次犯險。

  一不說到正事,蕭徑亭心裡糾結了許久疙瘩頓時和腹下的火氣混在一起,憋在心中直想爆發出來。

  「莫姨!你昨夜傷好了沒有?」

  蕭莫莫聞言小臉一紅,扶在蕭徑亭腰間的小手輕輕掐了一把,而後隱在被中緩緩而下,探進下身,卻是觸到一隻火熱粗長的物事。心下一蕩,美目春波流動。靜聲道:「差不多好了,那些小傷又怎奈何得了我。」

  蕭莫莫雖然聲音平靜,但是蕭徑亭還是聽出了其中的一絲蕩意。卻見她右手若無其事般將藥碗遞給一邊安靜無語的夜君依,另一隻小手卻是一把握住粗壯的那物,忽輕忽重地撫弄。

  蕭徑亭目中一赤,望了一眼邊上的夜君依,被底下的手無聲無息伸出,一把抓住滿滿一把滑嫩柔軟的臀肉,扭成一團再放開。滑過屁股溝兒,隔著褲裙按住膩美的下身,使勁揉弄。

  「夜兒,你先回去讓許嬤嬤準備晚飯。」蕭莫莫終於經受不住,出聲吩咐。待夜君依走出,小手微一用勁,將蕭徑亭按躺下床,自己坐在蕭徑亭頭頂,豐膩的大腿根部緊緊夾住蕭徑亭腦袋。捧著自己碩大的雙乳,湊下壓向蕭徑亭臉上,顫聲道:「公子,你傷後不能行房,我這樣侍侯你好不好?」頓時做了個高難度動作,硬是彎下蠻腰將兩隻乳房整整蓋住了蕭徑亭的一整張臉,「喏!莫莫給你吃奶。」

  雖然在臉上不住滾動的雙乳還包了幾層衣服,但是那滑膩動人的感覺卻是銷魂之極。頭頂上挨著的胯間私處雖然穿了好幾層裙褲,但是裡頭飄出濃膩蕩人的香味卻更加蝕骨。蕭徑亭心頭慾火大起,雙手繞過自己的脖頸,藉著頭頂那對圓滾屁股的彈性和柔軟,硬是擠進臀肉和床面之間,抓住兩瓣肥厚的屁股蛋兒,朝兩邊用力一分。

  「啊!」蕭莫莫下身一酥,按在蕭徑亭的身軀頓時無力,癱倒趴在在蕭徑亭身上,見到眼前蕭徑亭胯間高高舉起、一支獨立。小手一抄,頓時叼在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