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影逐形 第095章:長虹貫玉

  「王夫人?王夫人!」聶陽見李玉虹狂態愈發癡濃,連喚數聲,回應仍只是不斷地淫聲浪語,不得不一指戳出,想要閉住她胸前穴道。

  他方才始終未曾用上本音,換句話說,來的男子不管是誰,李玉虹也都是這副模樣。

  好似她的意識中,僅剩下向「聶陽」求歡這一件事而已,而這「聶陽」,卻是任誰皆可。

  這可真叫他大為頭痛。

  閉住氣脈後,李玉虹聲音雖然頓住,只剩下嗚嗚嗯嗯的低沉哼聲,可轉眼間臉色便漲的異常紫紅,面頰下的纖細血脈竟都突了起來,秀美面目登時變得十分猙獰。

  聶陽面色大變,連忙運力探入她經脈之中,這才發現,她的意識雖然瘋癲癡狂,一身內力卻在不斷運行奔走,行功恍如失控,不管是點穴、閉氣還是截脈,都足以叫她須臾間走火入魔,內功盡喪。

  不得已,他又伸出雙手,按在方才運勁閉氣之處,前後左右揉散開來。

  他不擅點穴,用的本就是重手閉氣的法子,點下去時只要照著膻中氣海之間運力擊下,將內息盡數閉在上下兩端,一時半刻一樣週身無力重則暈迷。可若要迅速解開,卻不得不從膻中兩側催動內力灌入被封閉的脈絡,強行衝開。

  若是男子倒也罷了,對著李玉虹這樣豐腴嬌媚的少婦,雙手運力下去,不論如何躲避,也閃不開那雙綿軟豐彈的酥乳,手掌一揉,凝脂白玉便隨之扁圓變幻,這等撩人,險些就讓他忘了還要救命。

  來回揉了十餘下,總算是聽她嚶嚀一聲,續上了氣息,他連忙撒手後撤,粗喘著擦了擦額上汗水,強定心神。

  「弟弟……好人……快來弄姐姐吧……總是晾著姐姐,姐姐都要瘋了……嗯……啊啊啊……來呀……來呀,剛才揉的好舒服,快、快來再揉啊,姐姐的胸口好漲……」才緩過氣來,李玉虹便又是一連聲的軟語央求,好似魂魄被人抽去,只剩了一腔淫火撐著這副皮囊。

  聶陽不願被她語聲擾亂心神,只好抬手又將她嘴巴塞上,閉目定神片刻,才勉強冷靜下來,再次出手探入她經脈之中。

  她體內內息流轉雖有異樣之處,但能感覺到應該是她平日勤加修煉的內功,並沒有邪功外力干擾的跡象,倒是這內功頗為古怪,流轉循環之間,彷彿缺了半扇,白白在她體內週而復始,沒有半點實際收益。

  他皺眉細想,凝玉莊一向以夫婦雙修聞名,莫非,這就是他們自由修習的那門凝玉功?因為僅有女子一人,所以才殘缺一半,孤行無果。

  這一轉念間,猜測便被驗證,他強行送入李玉虹體內探路的一絲真氣才一進入對方周天之中,就如不慎陷入一股粘稠漩渦,轉瞬間便被牽扯吸入,納進自身經脈。

  大概是渠道不對,並非經由雙修之故,李玉虹體內真氣經此干擾,竟驟然加快了幾分,拱在半空的纖細腰肢用力挺了兩下,雙手一陣亂扽,竟把那粗糙麻繩扯得辟啪作響。

  他這才發覺,李玉虹的內力最大的異常之處。

  那天在遊仙峰上飛縱而起的她,內力絕不可能有現在這般醇厚。那一股股奔走到彷彿成為激流的強勁內功,少說也比當日所見翻了不止一倍。

  不知為何,眼前突然閃過王凝山憤怒到扭曲的臉龐,他心中一顫,咬牙又將一股內力探了進去。

  果不其然,鼓蕩在李玉虹四肢百骸間的內息之中,還隱隱透著並未被完全抹消的陽剛之氣。

  莫非……王凝山的一身功力,此刻竟已到了李玉虹身上麼?

  仇隋……你到底在這夫妻身上試驗了什麼?聶陽有些驚恐的收回手,舌根泛起一陣苦澀。

  若說凝玉莊這與天道如意樓狼魂都沒什麼干係的偏遠勢力能與仇隋有什麼瓜葛的話,無疑就是那後患無窮的幽冥九轉功。

  至少有七分可能,仇隋其實也一直為九轉邪功所苦,才會這次順便向凝玉莊的弟子下手,想從他們的雙修內功中嘗試找到解決自身隱患的方法。

  這麼看來,仇隋並非是不想用李玉虹這枚棋子,而是不能用。

  他一定還沒從李玉虹身上真正找到想要的結果,才不得不把她暫時藏在此處,嚴加看管。

  可轉念一想,祁玉琳落在他手上可不止一天兩天,豈會直到現在仍未找到頭緒?

  聶陽越想越是迷茫,只好暫且猜測,祁玉琳和李玉虹被仇隋用來試做了不同用途,效果卻都不理想。

  不論如何,還是要先把人救出去再做打算。看李玉虹這副樣子,多半被龍十九施了什麼非常手段,少不得還要麻煩田芊芊設法破解。

  帶著這樣一個累贅,可沒有多少時間可供揮霍。

  他甩了甩頭,伸手去解李玉虹腕上的繩索。

  不料運足內力一扯,那麻繩竟然紋絲未動,他心中暗驚,湊過去仔細一摸,才發現麻繩中竟然絞著六七股牛筋,當中還有一根極細銀線,防備的著實異常,難怪繩索隔著墊布陷入肉中,仍沒能掙斷。

  心中一陣煩躁,他起身走到外間,從那兩具屍體上摸出一把匕首,小心的貼著李玉虹手腕伸入,運力挑斷。

  生怕她會扯出嘴裡堵物,聶陽一邊探身準備斷開另一手的綁縛,一邊準備隨時抓住她得以解放的左腕。

  哪知道比起被塞著的嘴巴,李玉虹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做。

  就見她被勒麻的手掌原地動了一動,細白的手指迅速的屈伸了幾次,緊接著手臂驟然向下伸去,腰肢向半空一挺,竟已單手將下裳褪到了雪股半途,白瑩瑩的一丘豐臀霎時便裸露眼前。

  聶陽一怔,手中匕首運力割著繩子,還未及反應,面頰便隨著看到的景象浮現一陣熱辣。

  那一隻纖柔手掌已牢牢扣住股心,掌下壓著幾縷萋萋芳草,食中二指恍如那一片草叢中被野兔啃咬的兩管嫩蔥,不住前後晃動,不管哪一根手指壓下,都能聽到李玉虹被塞住的小口中溢出一股醉人的嗚咽。

  口唇一陣燥意湧動,聶陽不敢再多耽擱,狠狠割斷另一手上麻繩,轉去李玉虹腳邊。

  她右手脫縛之後,仍不去掏嘴裡,而是直直鑽入半敞酥胸的衣襟之中,也不知是捏住了紅玉乳珠,還是攏住了粉白豐丘,衣衫之下起伏不休,捏揉的快活無比。

  聶陽不敢看她,只是牢牢抓住她掙動腳掌,免得匕首探入之時錯手傷及肌膚。

  她那赤足滑嫩細軟,帶著一股撩人熱度,落在他掌中極不安分,好似一尾出水活魚,不住扭來挺去。

  費了一番力氣,他運上七分真力,才算是把她腿腳牢牢按住,挑斷剩下兩股麻繩。

  擔心她馬上做出什麼失控舉動,聶陽一幫她脫縛,便立刻向後退開數步,也順便再次平復一下胸腹間鼓蕩的懊燥之氣。

  李玉虹仍沒空去理會嘴裡塞著的那團破布,雙腳剛一自由,便立刻屈膝抬腿,一對裸足左右交蹭,竟把大腿上半褪下來的衣裳麻利的蹬到一邊,還惱恨無比的在上面踏了兩腳。

  油燈昏暗,那豐腴滑嫩的赤裸下體卻是白膩耀眼。

  李玉虹雙手一上一下,粉頸漲得青筋微凸,就那麼側躺著不住玩弄自身羞恥之處。似乎嫌這仍不涼爽,橫在胸前的右掌一撐,上衣順勢分開,內裡也不見兜兒敝體,肉滾滾白馥馥的一對奶兒被五根手指搓扁揉圓,淫靡非常。

  莫非是中了什麼厲害淫藥?

  聶陽瞥了一眼旁邊的木盆,盆中清水多半是用來幫她擦洗身子,並未濁髒,他吐了口氣,抄起木盆走回她身邊,劈頭蓋臉澆了下去。

  洞中陰冷潮濕,盆中清水自然也是陰涼刺骨,濺在聶陽身上,都激得他一陣哆嗦,更不要說眼前近乎全裸的李玉虹。

  涼水傾盆而下,她嗚的一聲縮成一團,週身紅潮彷彿退卻少許,夾在股心的手掌也停住動作,只剩下小巧鼻翼飛快的連連翕張。

  「王夫人,王夫人?你好些了麼?」聶陽試探著叫了兩句,抓著她衣襟將她雙乳蓋住,打量著該如何把她抱起帶走。

  大抵是冰涼水流稍稍復甦了她些許神智,她緩緩抬起手,把口中布團扯了出來,細若蚊鳴般問道:「是……誰……」

  聶陽皺眉道:「王夫人,我是來救你的。你稍微忍耐一下,我這就找人幫你。」看她情況似乎好些,他連忙拿過被她脫到一邊的長裙胡亂往她腿上一纏,權作下手之處,跟著低低道了聲得罪,雙手一分,已把她橫抱在懷中。

  「誰……誰都好……救我……救救我……」李玉虹剛被抱起,口中的哀求便又透出一股淫亂嬌媚之意,尋常女子被打橫抱起,為了穩住身子總會雙手摟住對方,她卻不管不顧,被水澆的冰涼的雙手摸摸索索,突然便爬進聶陽領口之中,按著他胸前結實肌肉,連聲道,「好兄弟,快……快救救姐姐……」

  聶陽暗道一聲糟糕,沒曾想她並非單單是淫火攻心,而是連腦中意識也僅剩下求歡索淫,保不準除了這男歡女樂之事,她就只記得聶陽這麼個名字而已。

  他只得回手去拉她手腕,這樣一來,卻把她頭頸抱得更緊,嗅到他身上男子體味,她竟如餓虎尋到肥羊,修長脖頸一扭一伸,一張還沾著水珠的狼狽面容便死死貼在他胸前。

  聶陽衣襟本就已被她扯松,胸口頓時與她肌膚相貼。她扭動面頰,在他胸前來回蹭了兩下,急急喘了兩聲,一口便咬了下去。

  這一口咬的也不很重,只是用牙齒將他肌肉擠成一團,豐唇內嘬牢牢吸住,裡頭那根舌頭,卻像嘗到什麼美味一樣,拼了命的舔來舔去。

  酥癢如麻,聶陽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旋即發現情形不對,只得拋卻憐香惜玉之心,撒手一拋,便要把她丟回原處。

  哪知李玉虹武功仍在,身手依舊矯捷,他才向外一甩,她便雙手一抱,纖腰一擰,反倒死死掛在他的身上,火熱嬌軀將一盆涼水都蒸成細密香汗,緊實修長的玉腿緊緊貼著他的肚腹上下磨蹭。

  「王夫人!」聶陽情急,只得心中道了聲得罪,回手一掌砍在她頸側,想將她打昏帶走。

  倒不是他突然變了正人君子,也並非李玉虹姿色不足撩不起他激昂情慾,而是一來此地危機四伏實在不宜久留,二來王凝山才方離世,對這新寡文君又怎能完全不講江湖道義,再則,從方才種種推測,仇隋只是在她身上害死了王凝山,卻並未親自下手施功,裡面八成有什麼隱患,不然王凝山與她自幼一起練功成婚便開始雙修,怎會不明不白丟了一身內力。

  這一掌下去,他足足運了四成勁道,甚至想要豁著讓她受些內傷,也好過如此癡纏不放,無法救人。

  李玉虹悶哼一聲,身子吃痛,向旁歪了一歪,卻沒有半點要暈厥過去的跡象。

  聶陽轉念一想,她體內此刻凝聚著夫妻二人的凝玉功,奔流不息循環往復,週身經脈都在極度活躍之下,想要不成重傷將其打昏,著實並不容易。

  正躊躇間,李玉虹再度攀附上來,她雙目不能見物,貼著他的身子只能靠雙手不斷摸索,不過目標卻極其鮮明,順著腰腹向下一探,轉手便要去解他褲上腰帶。

  「你……」聶陽向後一縮,想要怒斥兩句,卻發覺對這失去理智的婦人,斥罵又有何用?

  她雙手緊緊抓著聶陽褲帶,被他扽的跟向前衝,一頭扎進他小腹中央,口中嗚嗚咿咿已經不知在說些什麼,只是無論如何也不肯放開。

  偏偏聶陽一身夜行打扮,褲腰繫的十分結實,她第一下便抽死了活扣,此刻在結上一通亂摸,又如何解得開。

  聶陽略覺氣惱,垂手扯住她後領,硬要把她拽開。

  心底燥意已是一陣強過一陣,他不敢再任憑李玉虹胡鬧下去。

  李玉虹此刻內力也是不弱,雙臂死死扯在聶陽褲帶上,他這一拽,竟沒拽動分毫。

  聶陽暗罵一聲,右臂貫足內力,又是向後一拽。

  李玉虹雙手卻順勢向後一折,將光滑粉嫩的身子直接從上衣中脫了出來,讓他手上拿著一件粗布衣服,滿臂力道愣愣揮了個空。

  她毫不在意身上已一絲不掛,反而連雙手後折的間隙也不肯浪費,低頭一口咬住聶陽褲帶,雙手緊跟著揪住兩邊,牙齒來回扯動,撕咬不休。

  也不知是布料太過結實還是她用力方法不對,這一番凶狠扯咬,只不過咬進嘴裡幾縷布條線頭,她昂著頭,口中緊緊咬著那幾根絲線,無神雙眼之中驟然水波上湧,先是苦悶的嗚咽兩聲,跟著珠淚連連滑落,竟傷心至極的抽泣起來。

  「王……王夫人……」聶陽又驚又怒,看到即便如此仍不肯鬆開他褲帶的雙手,和那一張轉眼間已佈滿淚痕的狼狽面容,不僅由心底升起一股莫可名狀的同情,「你……你當真如此難過麼?」

  彷彿已聽不懂聶陽在問什麼,李玉虹一邊悶聲低泣,一邊不死心的湊近他胯下,雙手抓著他的褲腰,想就這麼硬扯下去。

  一步踏出……興許……就是萬劫不復……

  可又能如何?他怎麼允許這樣一個極為有用的棋子繼續留在仇隋手中,把她帶走她卻又是這副模樣,想要掩人耳目根本是癡人說夢。

  既然如此,只好鋌而走險了。

  他反手將匕首插入腰側,輕輕一挑,已經被扯到繃緊至極的布條頓時裂開。

  黑色的紮腳布褲立刻便被李玉虹雙手並用扯至膝彎,她抽動鼻子嗅了兩下,順著男子胯下的汗腥體臭抬起頭來,手掌順著雙腿一路摸索上行,定准了尚未脹起的陽根所在,嗚的一聲喜悅嬌哼,便匆匆湊了過去。

  聶陽握著匕首向後退開兩步,靠在石壁上站定,抬手擦了擦汗,測頭望著那條狹窄洞縫,提防有人闖入。

  李玉虹才管不得這許多,到了嘴邊的男子器物向後逃走,急得她撒嬌般喊了一聲,手腳並用爬追而來。

  聶陽橫下心來隨她去做,暗暗運起幽冥九轉功,打算速速把這難纏少婦整治的癱軟如泥,再帶她逃走。

  這種詭異環境,他胯下那根陽物自然也全無鬥志,軟軟蜷垂在捲曲毛髮下。李玉虹卻如獲至寶,雙手托著皺巴巴的春袋,一條嫩滑靈巧的丁香小舌賣力伸出唇外,將那條肉蟲舔上吮下,推左撥右,鼻尖一路拱到聶陽腹股溝壑之間,舌腹托起一顆肉丸,嘶溜溜把玩挑弄。

  「嗯嗯……」聶陽輕輕哼了一聲,滑溜溜的舌頭蹭過的每一處,都浮現一陣酸中帶麻的酥癢。

  捲起的小舌貪婪的嘬著略微膨脹的根部,彷彿對其中流淌的熱血無比飢渴。

  撥開礙事的衣襟,聶陽低頭看著埋首股間的李玉虹,異樣的潮紅仍盤旋在她裸露出的每一寸肌膚上,明明才被涼水澆了個透,卻像是剛從熱水桶裡撈出的蝦子。

  數日前,她還是個巧笑倩兮的明媚少婦,愛意流轉眸間,如今,卻赤身裸體野犬一樣不知羞恥的趴跪在陌生男子胯下,嘖嘖有聲的品嚐著不文之物,那陽物脹大幾分,便教她歡喜的渾身打顫。

  九轉功行,情慾高熾,聶陽終於也忍耐不住,將匕首丟到一邊,彎腰撫過她猶帶濕氣的光潔雙肩,穿過腋窩兜手一握,攥住了那兩團豐腴雪乳,嫣紅奶尖兒早已勃發如豆,硌在掌心軟中帶硬,好似一個初春芽苞。

  他往芽苞上一捏,前後一搓,就覺裹在陽根週遭的濕滑小口驟然緊了一緊,那嗚嗚嗯嗯的哼聲也跟著快了幾分。

  沒那閒功夫在這陰濕山洞裡輕佻滿捻,他在李玉虹酥胸上揉了幾揉,便將早已備好的真氣蓄在掌心,輕輕一罩,專往那敏感丘頂催動過去。

  她本就已淫情滿溢,一腔春蜜早將雪股內側染的一片黏滑,又哪裡禁得住這如萬千細針輕刺的翹麻徹骨。

  內力沁潤乳肉不過一霎,她就哽噎般長吟出口,赤裸嬌軀猛地一彈,一陣密密痙攣,好似丟了一回。

  說是好似,只因聶陽也沒見過到了洩身之時,仍死死吮著陽物在口,週身肌肉抽搐,舒暢的雙眼翻白,嘴巴裡仍不忘賣力含舔吸嘬的奇女子。

  陽根終究在她口中高高昂起,怒莖硬漲變長,她那一張小嘴吞含不住,偏偏還不捨得撒開,叫龜首幾乎戳進緊小喉眼,噎的她一陣嗆咳,涕淚交加。

  看來也不需再做什麼準備,聶陽四下望了一眼,想看看什麼地方比較合適。這狹小石室,自然也只剩那張簡陋床鋪可用。

  他低低歎了口氣,正想彎腰抱起她,她卻嘶嚕一聲把濕淋淋的陽根吐出口外,轉身站了起來。

  彷彿怕這來之不易的男人突然消失,她人剛轉過身去,左手就緊緊抓住了聶陽左臂,跟著纖腰一彎,豐臀高高撅起,右手飛快的摸到那根陽具握在掌中。

  聶陽還未及反應,圓潤肥美的屁股便向後一挺,噗滋一聲輕響,粗大火熱的肉棒直挺挺被她吸入體內,好似被那張流滿饞涎的紅嫩蜜戶一口吞下。

  「啊、嗯啊啊……」這一下入的她快活無比,抓著聶陽胳膊的手掌狠狠捏緊,暢快的叫出聲來。

  她雙腿本就修長,縱然身量比聶陽低些,腰線卻反而持平,緊緊抓著他手臂勉強保住平衡,她腳跟微踮,緊接著前後搖動起來,圓鼓鼓的臀丘貼著他緊繃下腹,像顆爛熟的蜜桃滾上壓下,桃谷之間,茅草之外,一根巨柱剩下半截在外,其餘大半吞吐進出,咕唧之聲大作。

  彷彿覺得這樣仍不盡興,李玉虹另一手緊緊捏住半邊屁股,用力向旁拉開,扯的雪臀大張,連那圍著幾根捲曲烏毛的微褐後竅都看得清清楚楚。

  菊穴都扯的大開變形,她仍渾然不覺羞恥,反而連聲叫道:「深……深些,嗚嗚……還要……還要……進來,再進來呀啊啊……親哥哥,弄、弄死我吧……」

  那桃源洞中洪水滔天,又並非十分緊致,加上她花徑生的頗淺,聶陽還未動作,硬梆梆的菇頭就已一下一下砸在她穴心子上,除非破關而入,否則如何再進得去。

  可她就是非要盡根而入,扭著水蛇般的白腰,一邊嘶嘶呼痛,一邊硬是把臀尖往聶陽胯上壓去,頂的實在難受,就稍稍往外抽出一截,趁著肉稜刮得嫩管兒一陣爽利,再狠狠往後挺回,連壓帶磨,生生往內凹進幾分。

  明明應該鈍痛難忍,她卻仍歡喜的連連高呼,一頭烏髮左搖右甩,口角垂下晶亮津唾,一直流到汗津津的頸窩。看她如此,聶陽也只好壓下心中不忍,將腰向前送出,幫她動的更加順暢。

  雖然不若平時身邊那幾個青春少女緊致動人,但李玉虹的淺淺媚穴卻別有一番銷魂,滿腔愛蜜讓他進出極為滑順,盡頭那團肥美穴心恰恰豐彈軟嫩,龍首一撞上去,週遭膣肉便猛地吮上一口,玉門關處先是一緊,跟著由外而內迅速收束進去,好似一圈肉筋,環著棒身從頭到尾勒了一遭。

  再加上那兩瓣豐腴無骨卻又緊湊彈手的曼妙美臀,初遇時隱在裙中並未得見,如今赤裸裸一次次聳在他身上,快活的啪啪有聲。讓他一時間心神激盪,也忘了蓄勢待發的幽冥九轉功,只是站在那裡讓她博命似的套來弄去,舒服的脊後發麻。

  李玉虹這般前後搖晃一陣,終究還是沒把整條陽根吞進肚中,反而被插的汁水四溢一片狼藉,嬌喘咻咻香汗橫流,腰後那顆肥美蜜桃晃得漸漸慢了,一直費力挺直的雙膝也陣陣發軟,冷不丁小小洩了一次,美的險些軟倒在地,連忙雙手撐住膝蓋,仍舊勉強向後擺去。

  簡直是把站在身後的聶陽當作一根硬邦邦熱乎乎的角先生。

  可惜這角先生卻不是個玉石腦袋,他被那肥美穴肉裹的陰火攻心,終於忍不住雙手一伸,攬住她快要無力扭動的津津蛇腰,挺身一送,威猛無比的貫了她一個通透。

  「嗯嗚——呀啊啊啊……」她身子一軟,向前撲倒,勉強雙手撐著地面,仍讓屁股高高昂起,一邊婉轉嬌啼,一邊不再前後搖晃,轉而分腿沉腰,一門心思迎合向他。

  滿腔情慾化作腰背勁道,盡數鼓蕩向前,他微分雙腿稍稍沉下身子,動作愈發劇烈,龜首好似一顆膨大軟塞,把滿腔淫津堵在縫中,噗滋噗滋砸向被泡的酥軟如泥的蕊芯。

  「啊!啊啊!好快活!要飛、飛起來……呀啊!好美……美、美死我了……嗚——!」一串淫聲浪語驟然收於細長媚吟之中,她雙膝一軟,兩瓣桃臀緊緊夾住,潤紅嬌軀彷彿掛在了肉棒上,抖抖嗦嗦又丟了一次。

  這次洩的頗為厲害,胯下那一片烏毛盡被染濕,滴滴答答向下垂流,要不是清澈無味,聶陽真要以為她是快活的尿了一泡。

  他暫且停下動作,打算略喘口氣,盤算著不必用到九轉邪功,多半也能讓她紓解欲情,單純的男女交歡風險自然小的多,至於心中那份愧疚,此刻也不是多想的時候。

  反正就算不是他來,仇隋也不可能白白把李玉虹弄成這樣在高抬貴手,王凝山頭上的那頂白帽子,難免要染的綠中透亮。

  「好人……我、我還要……別……別停。」不過一閃念的功夫,李玉虹又忍不住晃起了高高撅著的屁股,明明手腳無力連身子都快要支撐不住,卻仍勉強把雪臀聳到最高,咕嘰咕嘰再行吞吐。

  這短暫的休息,她並未有任何好轉,但這星點冷靜的間隙,聶陽卻發覺到一絲異樣之處。靜止下的陽根滿滿地塞著她的蜜戶,龜首自然也抵著她的花心,僅僅是抵著未動,卻能感覺到那一團軟滑嫩肉中隱隱透出一股吸力。

  抽送之時感覺尚不分明,他還道是她嫩穴夾吸得力,讓那頭兒有了被嘬吮之感,此刻方才明白,竟是她體內的雙修功法,正在急切的渴盼陰陽互濟。

  再動起來時,穴內吸力更加明顯,柔和內力也催動到會陰方圓,嫩肌內吮,裹的他尾骨陣陣發麻,換做尋常男子,不幾下便要丟盔棄甲一敗塗地。

  聶陽連忙收攝心神,小心的將九轉邪功回撤幾分,暫且不與她的凝玉功有任何碰觸,只是盤旋在丹田一帶,壓制住陽精湧動。

  李玉虹自身並未察覺什麼,一門心思仍在體內進進出出的粗大肉棒上,凝玉功的流轉運行彷彿不過是本能催動,與她心神毫無關係,聶陽才把動作穩住,她便急匆匆要哭出來般叫道:「不要……快些,再快些呀,好癢……人家裡面要癢死了,狠狠弄我,狠狠弄我,弄死我吧!」

  嘴裡叫的雖然響亮,她四肢卻早已綿軟無力,聶陽向前狠狠一頂,堅硬肉錘唧的一聲撞將上來,讓她手腳頓時一酥,心尖酸軟欲化,哎喲一聲往前撲倒。

  她唯恐就此摔趴,硬生生抬手挪腳往前爬了半步,總算是挺住了汗津津的屁股,仍讓那根銷魂恩物直挺挺連在臀後。

  聶陽噴了口粗濁鼻息,跟上半步,腰桿用力一打,緊繃小腹結結實實拍在李玉虹臀尖。

  「啊啊……啊!」她淫叫一聲,又往前挪了數寸。

  彷彿一追一逃,不過十餘回合,李玉虹又被聶陽逼到了那被當作床鋪的木板旁邊。她抬手摸索著爬了上去,口中一邊哀哀浪哼,雙手一邊攀住牆壁,顫巍巍支起了上身。

  這一路挪來,她約莫又丟了一次,洩的雙膝不住內合,修長的雙腿彷彿被抽了骨頭,軟綿綿左搖右晃。

  四肢愈發無力,那嫩如羊脂的玉門蜜戶卻勁道漸強,不光比起初時緊窄數倍,收口荷包一樣緊嘬著陽物根底,穴心子那肥美肉團,也不知不覺好似凹了一個肉渦下去,一下一下吸著馬眼,將命根子上散發的絲絲熱氣一股腦卷吞下肚。

  聶陽把她一路壓到牆邊無路可逃,才雙手一抄握住她胸前豐乳,架她弓腰半站,只把雪白的屁股往後撅出,繼續任他前後抽動。

  這姿勢男子極為省力,肉滾滾的臀丘擋在中間,棒兒縱長也不得不撤至外圍,紫硬肉稜進進出出,盡往腫脹陰門內外招呼。

  那嫩縫入口本就比內裡敏感,又少了吸力漸長的花芯作梗,聶陽振奮精神捏住她紅翹奶頭,雄腰疾振,辟辟啪啪百十下密集送出,直弄的她蛤口陰津狂噴,翻眸長聲尖叫,滿面通紅似笑非笑如泣如號的大丟特丟了一回。

  「嗚……好……好快活……要、要死了似的……親親好哥哥,你……你弄得人家好美……美死了……」嬌喘吁吁的趴在石壁上,她伸出手指在聶陽指縫間撥弄著自己乳頭,一身嫩肌都已在間或痙攣,換做尋常女子,顯然已是不堪雨露的徵兆,她卻仍饞涎半垂,扭擺腰肢道,「還要……好人,人家還要……來嘛,來呀,嗯嗯……求你啦,接、接著弄弄人家,弄弄人家的穴眼嘛……」

  僅憑經驗感覺,李玉虹前前後後大大小小洩了至少六七次,再怎麼淫慾焚心,總不至於半點好轉也沒有,聶陽緊鎖眉心,緩緩抽送著暗自思忖,莫非……是和那憋在體內周轉不休的半套凝玉功有關?

  事關九轉邪功,李玉虹又已是花心酥軟陰關半敞的虛弱模樣,再加上仇隋未曾下手的未知緣由,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好撫著她軟彈酥胸,貼在她背後先淺淺抽送緩解她連聲催促。

  肌膚相貼,隔著一層薄汗,兩人連彼此的心脈顫動都可清晰感受,這樣的親密姿態,總算讓一直狂態畢露的李玉虹稍微安靜下來,不再連聲媚呼,只是咬著下唇急促輕喘,不斷向後拱聳腰臀磨蹭他的腰腹。

  動作雖緩,蜜徑中的夾吸之力卻不弱反強,尤其是那兩瓣屁股微微轉動向上一挺,便有數道細嫩褶皺裹著龜首蠕動一番。

  聶陽輕輕啃咬著她肩窩肌膚,心中暗暗著急,魚水之歡女子先天便有持久之能,李玉虹又一身異象,若只是尋常交媾,恐怕他到了精盡人亡之際,她也仍是這副模樣。

  既然如此,只得送佛送到西了。

  李玉虹內力已經盡數凝聚在會陰左近,淫慾也熾熱如火,到省了他撩撥挑逗的事前功夫。他抱起她往那破床板上一放,舉起她雙腿順勢一轉,不等她開口催促,雙膝抵住堅硬板面擠進她雙股之間便是一頂,肉菇將回流淫汁拌著她急躁嬌呼一併堵了回去。

  陽天陰地,本就是男女最常態的模樣,聶陽一邊挺腰強攻,一邊抬手脫去礙事上衣,伏身摟緊她汗滑油潤的赤裸嬌軀,胸乳相抵,肚腹緊貼,恥毛交錯,腿股糾結,只剩下緊繃臀肌運力前聳,凹出兩個內陷「酒窩」。

  李玉虹被這疾風暴雨般的攻勢擺弄的嬌顫連連,頭十餘下便戳的她花心一跳,滋滋噴了股黏漿出來,後面這一連串玉杵搗珠,更是直直把她一溜煙送到了九天之上,呀啊尖叫一聲,死死摟住聶陽雄軀,嬰孩般咂住男子乳頭,一雙長腿緊緊夾住他腰桿,恨不得將他勒死在腿間似的。

  一直狂抽猛送了兩三百下,聶陽抬身低頭,看她週身都已是一片酥紅,嵌著小巧肚臍的細白腹部,恍若吞了一尾活魚,不住波浪起伏,一雙美乳漲圓如球,翹立其上的奶豆殷紅勝血,一腔陰元簡直是箭在弦上緊繃欲斷。

  從未想過不靠九轉邪功仍能讓女子變成這副模樣,聶陽暗暗歎了口氣,愈發緊致不輸處子的細嫩貝肉幾乎要吸出他的陽精,他定了定神,終究還是催動了幽冥九轉功,小心謹慎的送往佈滿內息的腫脹玉門之中。

  飢渴的漩渦彷彿一直在等待著這一刻的到來,浸滿蜜汁的兩片嫩唇暢美無比的一個激靈,緊緊抱住了埋入其中的龜首。

  雙手撐在她腋下,他小心的緩緩往深處挺進,凝成細絲的陰寒真氣緩緩外放,纏貼上蠕動的腔肉。

  「嗯……哈啊……哈啊……」也許是一直本能等待的就是這一時刻,李玉虹的所有動作都停了下來,只是不斷的緩緩嬌喘,雙腿用力勾在聶陽腰後,無神的眸子緊張的望著昏黑的洞頂。

  「王夫人,對不住了……」他輕聲說道,向前一壓,陽根滋的一聲,碾開最後一段嫩管,用力頂在肥美穴心中央,準備已久的內力凝成一把冰鑿,直挺挺貫穿進去。

  「啊——!」李玉虹昂首尖叫,被壓在床板上的扁圓臀肉用力挺了兩下,雙手驟然伸出,彷彿感受到了什麼極為可怕的事情一樣,咿咿呀呀的哭喊著凌空亂抓起來。

  聶陽硬下心腸,稍稍往後一抽,跟著又是一頂。

  早已在數次情潮洶湧中軟弱不堪的陰關怎禁得住這樣重重兩擊,耳邊就聽她一聲苦楚呻吟,一股溫熱柔和的真氣頓時被他強吸過來。

  但這一吸,卻好似從一大團蓬鬆棉花外側扯了一把,不過堪堪扯下一塊,牽絲帶縷。

  聶陽一怔,旋即發覺自己破關而入的那股內力猶如冰投春江,一霎那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融入李玉虹的流轉內息之中。

  兩廂交換,反倒是聶陽虧了幾分。

  這……便是對上凝玉功的結果麼?

  他穩住心神,此刻兩人經脈相通猶如一體,可不敢有半分差池。

  急速循環的凝玉功吸力本就在緩緩增強,而聶陽的九轉邪功才一侵入,那吸力就陡然猛增數倍,就像個遠遠望去不過尺餘深淺的淺潭水渦,一腳踏入才發覺竟是深達數丈的陷阱。

  兩股內力拉扯之間,彼此互有損耗,彷彿構成了一條循環通路,聶陽吸來一道,便有一道被凝玉功捲入,轉瞬消融。

  時間推移,李玉虹體內吸力仍在不斷增強,好似若是沒有另一半凝玉功前來補足,就會無窮無盡的增長下去一般。

  聶陽只得跟著加強功力,兩人之間的內力流轉愈發猛烈,不過須臾,就連他自身的全部真氣也跟著奔流循環,漸漸被凝玉功牽引成一個巨大周天,將兩個赤裸男女練成一個內力之環。

  對這種情況聶陽全無經驗,只得咬緊牙關,拼盡全力維持住陰脈中的采吸之力,不求採來李玉虹內力,只盼保住自身無損。

  周天運轉愈發快速,頃刻間,李玉虹的內力已在聶陽經脈中兜了一圈,聶陽的一身真氣,也在她身子中游轉了大半。

  他這才發現,李玉虹的內力竟和桃花神功練出的真氣極為相似,不過威力卻遠遠勝出,就像是桃花功畫出的無睛之龍,由她點上了靈動雙眸。

  莫非這桃花功,也和凝玉莊有什麼千絲萬縷的聯繫?

  一男一女身軀交疊魚水相容,卻僵持在場紋絲不動,這詭異景象,如今卻在這山洞中持續上演。

  原本通體暈紅香汗淋漓的李玉虹,此刻卻漸漸平靜下來,只是豐潤雙唇中還流瀉出嬌媚婉轉的低沉呻吟,一身肌膚重又變得雪白粉嫩,痙攣抽搐的各處也不再動彈,只有順滑柔韌的腰肢還間或扭動一下。

  聶陽頭上的汗卻越出越多,一身緊繃肌肉也跟著泛起潮紅,額上汗滴順著臉頰流下,從下巴墜落,滴滴落在身下李玉虹起伏雙乳之上。

  全神貫注維持著吸力與李玉虹相抗,聶陽甚至無心留意這循環將近一個大周天的真氣究竟發生了怎樣的變化。

  幽冥九轉功終究不過是邪練功法的採補之術,效用如何比得過專精雙修之道的凝玉功,儘管聶陽竭力抗衡,流轉之間,內力不斷絲絲流向對方,如此下去,反倒成了聶陽在為她灌輸內力過去。

  「不……不要……」李玉虹口唇蠕動,滿含淒楚的哀聲說道,「不要……再……這樣了……」

  聶陽隱約猜到,王凝山死前,恐怕就落入了和他近似的境地,才讓她於神志不清中發出了本能的哀鳴。

  但那終究不過是湮滅的神智短暫的迴光返照而已,聶陽向後掙了一掙,那雙長腿卻死死纏在他腰後,雪臀高抬,緊緊貼著兩人交合之處。

  不得已……只好用上非常手段了。

  大仇未報,絕不能讓一身功力葬送在這樣一個地方,他緩緩舉起右掌,分出一股真力凝聚掌心,九轉邪功恰恰方便催動幽冥掌力,一招印在她緊實小腹中央。

  只要能讓這運轉之流斷上一霎,他就來得及把九轉邪功撤回,免得卷在其中損失更多。

  即便內功運轉之時強行打斷很可能害的李玉虹走火入魔,如今他也顧不得那許多了。

  反正她現下也與廢人沒有多大分別。

  李玉虹的內力比剛才更加渾厚幾分,聶陽也不敢手下留情,凡能調動的內力,十成十往她肚腹按下,這一掌下去陰寒徹骨,頓時便斷開李玉虹臟腑中的奔騰經脈。

  「嗚——呀啊啊啊!啊啊啊——!」本已平靜下來的李玉虹中掌之後先是一僵,緊接著渾身一顫,突的高聲慘叫起來。

  淒厲哭嚎聲中,漩渦一般的凝玉功驟然停滯,跟著便好似一條旋轉環鏈被從中切斷,瞬間失去了所有力道。

  兩人拉扯角力之時,一方突然渾身無力,會發生什麼?

  聶陽傾注在李玉虹身上的功力已是前所未有的強,換做尋常女子,只怕是連奇經八脈也會牽引的移了位置,而此刻與之相抗良久的凝玉功驟然失效,僅靠李玉虹那早被破開的陰關,那裡還有半點抵抗之力。

  甚至來不及強行收功,李玉虹的慘叫聲頃刻便變得暗啞無力,成了呵呵的抽搐氣息。構成原本漩渦的所有內力,一剎那便被聶陽采吸的乾乾淨淨,一身精元也是絲毫不剩,盡數收納。

  纏在他身後的修美雙腿軟綿綿的垂落下來,平平癱落在地。

  聶陽這才如夢初醒,連忙冒著氣血逆流之險硬生生停下邪功,向後撤出,有些慌亂的看著李玉虹一動不動的身子。

  白生生的大腿根部,那兩瓣紅腫蜜貝中央,好似被鑿開的一洞泉眼,蛋清般的漿液汩汩流出,源源不斷。她白裡透紅的肌膚,迅速的暗淡下去,高聳胸膛的起伏,也越來越慢,越來越慢……

  「王、王夫人……」渾身劇烈的戰慄起來,眼前的世界甚至都有些旋轉,聶陽伸出手,顫抖著按在李玉虹丹田上,一股內力強行灌入。

  空空蕩蕩。

  就像一口大氣吹進了滿是洞眼的口袋,什麼也存留不住。

  他抹了一把額上的冷汗,不甘心的雙手並用,又是數道內力輸送過去。

  空空蕩蕩。

  竹籃,終究打不起水。

  他一把抓起李玉紅的手腕,最能反映臟腑之能的腕脈之中,唯有油盡燈枯四字。

  「不……可能……」腦中一陣眩暈,他雙手摟起李玉虹,貼著她耳邊道,「王夫人!醒醒!你……你醒醒!」

  所有心神被控或是神志不清之人,將死之際多少總會迴光返照片刻。

  可李玉虹勉力睜開無神雙眼後,口中卻仍是嬌聲說道:「好人……人家……還……還要……」

  只怕沒有哪名女子,會願意在人生的最後,留下這樣一句遺言。

  眼中一陣酸澀,聶陽低下頭去,緊緊抱住李玉虹徹底癱軟的身子,顫聲道:「不要死……你……不能死,給我活過來……活過來!」

  脫陽失陰,就算是扁鵲復生華佗再世,也救不回這條命來。

  聶陽摟得更緊,似乎想要從哪柔軟的身子裡壓搾出一絲生機。

  但柔軟的酥胸下,已再聽不到半點動靜。

  溫香漸冷,軟玉漸僵,他終於還是鬆開手,任那方纔還在他身下嬌喘扭動的身子滾落在冰涼的木板上。

  經脈中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是桃花功的內力全部被李玉虹煉化成凝玉功的真氣,那些難以化為己用的異種內力也被凝玉功融合大半,連他辛苦練就的內力也被轉化小半,竟成了他體內最強的一股。

  大概煉化者是李玉虹的緣故,內力仍為陰性,運用起來並沒什麼滯澀之感。只是他胸腹間一直瀰漫著一股煩悶,也不知是經脈中的內力愈發互不相融,還是凝玉功的這番凝煉對他的幽冥九轉功造成了什麼未知影響。

  他卻無心理會這些,確認李玉虹已死後,他的精神就變得有些恍惚,周圍的一切都彷彿有些不盡不實,就連手邊的石壁,也要摸在上面再三確認,才能穩住搖晃的身體。

  有多久未曾這樣了?

  是從第一次殺人後扶著一棵老樹嘔吐的昏天黑地之後麼?他有些記不清了,硬要回想,便覺得頭痛欲裂。

  終究……還是有人香消玉殞在幽冥九轉功上……

  就這樣……死在自己身下……

  「啊——!」胸中的苦悶爆發成一聲憤懣的怒吼,他一拳捶上石壁,砸的石屑飛濺,碎石四下崩落。

  如果還有時間,他真想就這樣赤身裸體的跑出山洞,狂奔在清涼的夜風中,什麼也不去想,一直奔跑到天涯海角。

  可惜,他不能。

  他靜靜地穿好了夜行衣,把割斷的腰帶從新接好,撿起匕首默默的走到了李玉虹的屍身旁邊,蹲下來用旁邊的衣物仔細的把她的下身擦拭乾淨,照原樣為她兜上。

  趁著血液未凝,不容易被看出破綻,他舉起匕首,一把插入到高聳的左乳之下,接著抹了些血跡在她嘴角,默默端詳了片刻,跪在她屍身前,緩緩磕了一個響頭,伏地良久,才站起身來,轉身離開。

  他未曾想過這一夜的探查竟會以這樣的方式結束,側目東望,雲海微光,既無心,也無力再去做些什麼,只有找到來路,趁著天色仍暗,匆匆摸回聶宅。

  宅中的下人已有活多的起身就著井水洗漱收拾,不過他們並無武功,都被聶陽輕鬆躲過。

  一回到房中,他整個人都放鬆下來,沉重的酸痛順著肌肉的紋理上下蔓延,他活動了一下肩背,頹喪的躺回床上,胸中的苦悶愈發鮮明,已到了需要費力壓制才能順暢呼吸的地步,他試著運用了一下那些本屬於凝玉功的內力,雖然並無不妥,卻從心底感到陣陣不安,只好草草罷手。

  雖說李玉虹逝世對仇隋的計劃必定是個打擊,聶陽卻半點也高興不起來。

  一想到奪來的不僅是內力,他就煩悶欲嘔。

  他反覆想要說服自己,殺人就是殺人,用刀用劍用採補功法,並沒什麼不同。可心底卻始終無法認同,他甚至不敢回想養母垂死時淒楚的面容。

  原本以為的小小一步,竟真的踏入到萬丈深淵之內……

  仇隋他們要到正午才能回來,還有一上午時間,聶陽本打算好好休息一場,緩解身上的異常。可天才發亮,門外就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並沒其他人在旁,門外的人也就懶得再隱藏本來的嗓音,清脆的叫嚷進來,「喂,田爺家的小哥,再不起來,太陽就曬屁股了。芳姑叫我來收拾這間,你趕緊穿衣服,我可要進去啦。」

  聶陽連忙翻身下床,撫著胸口把煩悶之感略略順了一順,快步過去把門打開。

  「那我可進來了,小哥幫幫忙搭把手,可慢出去哈。」月兒一邊高聲說給別人聽著,一邊閃身進來,隨手帶好了門,低聲道,「怎麼樣,哥,你沒什麼事吧?怎麼臉色這麼差……沒睡好麼?」

  聶陽搖了搖頭,倒了一杯涼茶一口灌下,滿口苦澀道:「還好,怎麼這麼早便來了?」

  月兒抿了抿嘴,望著他道:「哥,你……昨晚遇上什麼事了?怎麼感覺你好不對勁。」

  聶陽避開她探尋目光,把頭扭向一旁,畢竟這妹妹對他的心思極為敏銳,保不準便猜出什麼,「沒事,昨夜查來查去,有些累了。不用擔心。」

  「哦,那就好。可千萬注意身體,哥你要是躺下了,我可鬥不過邢碎影那淫賊。」

  月兒似不經意的一句,卻讓聶陽激靈靈打了個寒顫,不由得強打精神,道:「我知道了,一會兒我就好好躺下休息。」

  「嗯,」月兒點了點頭,笑道,「這宅子裡正午前都沒什麼可擔心的,你好好睡就是了。」

  「好,」聶陽隨口敷衍道,「那我就放心睡了。」

  月兒轉身正要出門,又回過頭道:「對了,我來本來是有事要告訴你,看你氣色不好,差點忘了說了。」

  「什麼事?」聶陽皺緊眉心,托著脹痛額頭勉強問道。

  「我今早和其他丫頭閒聊的時候,打聽到一個奇怪的消息。」月兒認真的說道,「其實大丫頭,哦,對,就是我剛才說的那個芳姑,她每天早早離開,並不是直接回家。」

  「哦?」聶陽稍稍起了點興趣,揚眉問道,「她去幹什麼了?」

  月兒笑瞇瞇的說道,「雖說丫頭們都沒看到她去哪兒,但有人看到她手裡提的東西。那東西可是怪異得很。說出來,只怕你也和我一樣,想破頭都猜不出她到底要去哪兒,要做啥。」

  「是什麼?」

  「是一疊紙錢。」

  「紙錢?」聶陽忍著頭疼,問道,「她……每天都拿著一疊紙錢?」

  月兒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道:「丫頭們見了至少七八次,每次都是一疊紙錢拿在手上,至於懷裡是不是還揣著什麼,就不好說了。」

  「拿的要是紙錢,去做什麼,倒是並不難猜。」聶陽勉強擠出一個微笑,淡淡道。

  月兒的笑容漸漸隱去,蹙眉道:「哥,你的意思是……」

  聶陽點了點頭,權作默認。

  月兒扁了扁嘴,急匆匆道:「哥,她……她可是每次都宅子外頭轉圈,轉著轉著就不見了的!你……你的意思難道是?」

  聶陽沉聲緩緩道:「那就是說,她每天傍晚都帶著一疊紙錢,在這宅子裡的某處祭拜某個孤魂野鬼。」

  那個鬼字一說出口,兩人竟都感到一絲寒意掠過心頭。

  屋內,霎時間安靜下來。

  乳硬助性:第九十五章

  (一)

  仇隋……你到底在這夫妻身上試驗了什麼?

  轉基因?新疫苗?還是都市傳說?

  (二)

  生怕她會扯出嘴裡堵物,聶陽一邊探身準備斷開另一手的綁縛,一邊準備隨時抓住她得以解放的左腕。

  哪知道比起被塞著的嘴巴,李玉虹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做。

  她衝著導演的方向,端端正正的比了個中指,跟著掏出嘴裡的布團罵道:「誰他媽提議的用襪子?不知道我是汗腳嗎?」

  (三)

  黑色的紮腳布褲立刻便被李玉虹雙手並用扯至膝彎,她抽動鼻子嗅了兩下,順著男子胯下的汗腥體臭抬起頭來,手掌順著雙腿一路摸索上行,定准了尚未脹起的陽根所在,嗚的一聲喜悅嬌哼,便匆匆湊了過去,一口咬下……

  「……哎呀,餓死老娘了。還是吃這個補身體。」

  (四)

  空空蕩蕩。

  竹籃,終究打不起水。

  他一把抓起李玉紅的手腕,最能反映臟腑之能的腕脈之中,唯有一曲將軍令……

  「唐……唐伯虎?」

  (五)

  如果還有時間,他真想就這樣赤身裸體的跑出山洞,狂奔在清涼的夜風中,什麼也不去想,一直奔跑到天涯海角。

  可惜,他不能。

  上次在孔雀郡外的裸奔,他已經上了官府的黑名單。

  (六)

  月兒笑瞇瞇的說道,「雖說丫頭們都沒看到她去哪兒,但有人看到她手裡提的東西。那東西可是怪異得很。說出來,只怕你也和我一樣,想破頭都猜不出她到底要去哪兒,要做啥。」

  「是什麼?」

  「是一件水手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