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影逐形 第054章:艷花伴影

  一看到下面的人是丘明揚,聶陽心中湧起滿腹疑雲,難道和董凡合作的人其實是他?那他現在為何會成了這副樣子?若許鵬才是內鬼,殺人滅口也犯不著如此大費周章才對……

  心中猜測不出緣由,自然也不敢輕易現身,他本也不是什麼大慈大悲的人,眼見那沙彌尼已經痛得昏死過去,索性再靜靜觀望一陣。

  丘明揚顯然中了什麼奇毒怪藥,抱著那幼小裸軀舂米般瘋狂動作,渾身的肌肉緊繃如鐵,一下一下插的那嬌嫩私處血流如注,白生生的小腿都開始抽搐。

  眼見那幼尼從昏厥中痛醒,又慘叫著再次痛昏過去,聶陽終於按捺不住,從瓦縫裡尋了塊碎石,扣在指中用力一彈,哧的一聲打在了丘明揚肩頭。

  這一下打得他向前一撲,雙手抱住了身前少女才不至於摔倒,不料這一下仍不能讓他停下,彷彿此刻除了姦淫面前的少女外,再沒有什麼其餘事情能印進他的腦海。

  聶陽暗暗吃了一驚,伏低身子小心的挪到房簷處,雙腳一鉤探頭向裡望去。

  內裡是女尼起居住所,外間門窗大開,裡面只能見到幾件破碎衣服凌亂的丟在地上,轉過內室之中的情形卻看不到,只是能聽到一絲嗚咽之聲斷斷續續的漏了出來。

  難不成真是摧花盟的餘孽?還是說裡面是摧花盟中董凡安插之人?

  想來不出手無法解惑,聶陽把心一橫,雙手一撐輕飄飄落在了丘明揚身後。

  那丘總鏢頭渾然不覺,仍自顧把一根漲的紫紅的肉棍想著血湧如泉的幼尼下體忘命聳動。

  看那女尼已經面色死灰氣若游絲,聶陽不敢再耽擱,一掌斬在丘明揚頸後大血管上。

  就算是武功高手,此處要害被重重一擊也要暈厥片刻,何況丘明揚這種二流武者。可誰知這一下下去,他不僅沒有倒下,反而呵呵怪叫起來。

  聶陽心中一驚,左掌護住胸前向後躍開兩步。丘明揚也沒回頭,口中胡亂的吼叫起來,突然抱著那昏厥幼尼狠狠一摟,渾身顫抖不住,竟像是洩了陽精。

  果然,丘明揚虛脫一般癱倒在地上後,一大股濃濁精漿緊接著混在大片鮮血裡從那幼尼股心流了出來,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聶陽上前看了看,丘明揚雙目赤紅,但隱隱已經可以感到正在恢復神智,他口中喃喃不斷地說道:「不……不會給你……絕不會……不會給你……」

  不會給誰?什麼東西?難道是幽冥九歌?聶陽心中一動,雖然明知幽冥九歌早已被慕容極妥善處理,還是忍不住擔心起來。

  只是此刻危機四伏,還不是可以安心問話的時機,他無聲無息的拔出長劍,摸到了被強行破開的屋門外,小心翼翼的探了進去。

  不知是否為了便於清修,內室門外還掛著厚厚的棉布簾子,把裡面的聲音隔絕的極細極微。

  聶陽猶豫了一下,撩開門簾,門閂似乎已被破壞,門扇敞著一條縫隙,裡面傳來的哭叫哀求之聲登時清楚了許多。

  他推了推門,門扇打開一線,就被什麼東西擋住一樣。他微微運力,裡面的阻礙摩擦著地面挪開,打開了慘不忍睹的淫獄之門。

  聶陽一看便知,自己恐怕被發現的擔憂實在是多餘,索性大大方走進了門裡。

  門內是庵中女尼的臥房,一列簡陋硬木小床整齊的排到長屋盡頭。四個赤身裸體的精壯男人,都正如丘明揚方才一般狂性大發,各自按著一個女尼大肆姦淫,其中一人比起門外的那個還要幼小一些,嬌小的身子已經不見動彈,只是僵硬的隨著男人的動作上下搖晃。

  其餘三個都是年輕女尼,下體鮮血淋漓但卻承受的住,口中哀號不斷渾身傷痕,也不知被折磨了多久。

  一邊的牆上還綁著四個妙齡女尼,個個神情惶恐面色煞白。

  而地上躺著的三個年長尼姑,已經斷氣多時,兩個被人掐斷了脖子,一個被人砍下了頭顱,遍地血色如毯,慘不忍睹。

  聶陽皺眉挪開一步,才發現剛才擋著屋門的也是一具屍體,面上皺紋交錯眉目慈祥,想來便是這裡的主持。

  也不知道究竟是何處得罪了神佛,要讓這清靜尼庵橫遭如此人禍。

  一個被綁著的女尼瞥見了聶陽,精神頓時一振,大哭著喊道:「救命啊……這位施主救命啊!」

  聶陽回劍入鞘,但並不急於上前鬆綁,而是大步走到那四個男人身後,倒轉劍柄用力砸在那四人頸後。

  果然那四人也和丘明揚一樣沒有即刻暈厥,仍都在裸尼身上最後突刺了幾下,才軟軟癱倒在一邊。

  那三個妙齡女尼頓時如遭大赦,哭哭啼啼的掙扎爬起,手足酸軟的勉力將破碎的青衣布袍套回身上。

  聶陽對這些遭難女尼仍然心存戒心,遠遠退開到門邊,讓他們自行鬆綁,想著其中一個看起來還並未太過恐懼失常的尼姑問道:「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女尼抽抽搭搭的坐在床邊,用衣袖擋著顏面,斷斷續續的講述起來。

  事情經過意外的簡單,這女尼雖抽泣不住,腦筋卻還算清楚,三言兩語便交待清了這清靜處的橫來慘禍。

  原來丘明揚和他手下這些鏢師被送來時都還不省人事,面目赤紅好似得了什麼急症,領著一些苦力將這些人送來的是個面罩黑紗的窈窕女子,聲音嘶啞想必便是龍十九。

  庵中主持與龍十九在內室商議片刻,收下了這些男人,不過只允諾到今夜子時之前,妥善照顧。

  誰知道晚膳過去不久,這些人就先後醒來,先是給他們送去米粥的女尼慘遭毒手,緊接著唯一略通武功的主持也橫屍就地,一眾女尼被狂性大發的男子擒住,輪番蹂躪。

  初時他們還恍若有些理智,只是獸慾沸騰無法自持,到了後來,一個個變得直如野獸一般。這清修庵堂,也便淪為了靡靡地獄。

  聶陽心道龍十九多半想從丘明揚身上得到什麼,才打算用淫毒相逼,不料洗翎園事敗,沒能及時趕到,反倒連累了這一眾女尼。若是如此,這裡除了隱秘之外,應該也還有她的同夥才對。

  他將信將疑的在這些衣衫不整的女子身上打量一遍,她們都羞恥的低下頭,露出光溜溜的頭頂,默默哀泣,一時也看不出什麼異樣,只有一個看起來年紀較長的女尼口中喃喃念著什麼,雙肩起伏看起來頗為激動。

  聶陽後退兩步,心想這些尼姑都已經不會再有危險,自己最好還是隱到暗處,說不定龍十九的同夥還未接到信息,到時冒冒失失來了,便將他擒下。

  這時就聽那喃喃自語的女尼一聲淒厲無比的長號,猛地從地上抓起一把鏢師掉落的厚背大刀,雙手握住,一刀砍向那鏢師脖頸,卡嚓一聲血光四濺,一顆頭顱咕嚕嚕滾到床間間隙之中。

  聶陽此刻已轉身欲走,回頭想要阻止已來不及,那女尼伸出赤足把無頭屍身踢翻過來,手起刀落一刀刀砍在那男人身上,找準胯間便是一陣亂剁,把那還粘著女子血痕的禍根斬成肉醬。

  剩下的女尼也都瘋了一樣,哭喊著撲到方才在自己身子上肆虐的男人旁邊,指挖嘴咬,全然沒了出家人的模樣,倒像是地獄爬出來的修羅惡鬼。

  聶陽知道那些鏢師淫毒深重,帶回救治多半也無力回天,就此在昏迷中死掉,早入輪迴也好。索性不再去管屋內情形,盯著內裡倒退出屋,大步走到院中。

  丘明揚此時看來清明了許多,雙眼也有了幾分神采,不過面色灰敗口中不住吐出血沫,倒像是油盡燈枯前的迴光返照。

  聶陽提氣護住身前,在丘明揚身畔蹲下,小聲問道:「丘總鏢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丘明揚張了張嘴,口唇中血紅一片,噗噗冒了幾個血泡,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他絕望的盯著聶陽的臉,彷彿極不情願卻又沒有其餘選擇,最終還是沮喪的微微搖頭,伸手扯住自己袖口,用力扽了兩下。

  聶陽隱約猜到這袖口封邊之中多半有些什麼,便幫他撕開,隨之掉出一張疊的非常仔細的紙條,密密麻麻寫滿蠅頭小楷。

  他一時顧不上細看,先收進懷中,伸掌壓住丘明揚心脈,試圖幫他說出話來。

  不料眼前的燈影突的一閃,聶陽心中一動,頓時運足真氣。丘明揚雙目圓瞪,用盡最後一絲餘力在他臂上一推。聶陽順勢向旁飛身縱出,長劍一抖已用聶家劍法護住側後空門。

  只聽一聲悶嚎,一桿長槍將丘明揚胸背貫穿,死死釘在地上。

  聶陽就地一翻站定,失聲驚道:「韋日輝!是你?」

  馬上,他就發現了異常,韋日輝雙手微微顫抖,一雙眼睛血絲密佈,透著一股茫然,額頭滿是大汗,神情異常猙獰。

  聶陽緩緩移動腳步離開死角,緊張的掃了一眼週遭,並沒發現旁人,倒是庵門大開,看來韋日輝是堂堂正正走了進來。

  「聶陽……我、我要殺了你!」

  韋日輝咬牙切齒的低吼,抽回長槍一挺,染血紅纓直指聶陽前胸。

  「韋兄,我不記得曾經得罪過你。」

  聶陽知道他多半著了誰的道兒,但好歹也要有個挑唆的由頭,不論什麼法子也憑空變不出如此恨意。

  韋日輝迅捷無比的踏前,槍尖斜挑矮身墊步,試探著攻了上來,手中長槍章法有度顯然武功並未混亂,「你做下的事,還能抵賴不成!」

  聶陽揮劍抵擋,口中道:「我做下的事從來也不曾抵賴半分!」

  韋日輝此時功力比起聶陽已經遜色許多,連出數招均被輕鬆化去,面上殺氣愈發濃重,目中幾乎噴出火來,咬牙切齒道:「姓聶的!你……你欺辱了花姐姐,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口中說出這話同時,他雙手一分開握槍身,鑌鐵槍頭更加迅捷,招招向聶陽要害刺去,全然不留後路,擺出一副同歸於盡的架勢。

  聶陽心中訝異,他對韋日輝和花可衣的關係全不知情,只不過看對方這癲狂癡態,隱約也能猜到一二,看來韋日輝心中嫉妒不知被何人利用,使了手段挑唆成這你死我亡的搏命局面。

  知道他和自己同是邢碎影仇家,此刻也極可能是中了摧心術之流的邪法,聶陽不願痛下殺手,連連後退,尋找著制服他的機會。無奈韋日輝破綻雖多,手中武器卻佔了很大便宜,聶陽幾次試探,反而被槍尖險險擦過肋側,挑穿了衣襟。

  聽到了屋外的兵器響動,兩個膽大些的女尼從門內探出了頭,看到韋日輝步步緊逼對聶陽痛下殺手,都驚訝的摀住了嘴,對視一眼後,奔回了屋內。再出現時,已是四人,手中都有了兵器,憤憤的盯著韋日輝的背影,顯然把他當作了丘明揚等人的同黨。

  看她們架勢就知道武功低微,聶陽皺眉掃了她們一眼,擔心其中有詐,反倒提防起來。他更加小心的布下劍網,幽冥九轉功運起八成,一旦迫不得已,也只好把韋日輝先重傷於劍底。

  韋日輝彷彿對背後情形渾然不覺,只是拚命的點刺戳挑,殺招不斷。那四個女尼小心翼翼的靠近他數步之內,膽子最大那個深深吸了口氣,咬緊了下唇舉刀砍了下去。

  「聶陽!你果然埋伏了幫手!」

  韋日輝一聲怒喝,雙手向後一收,槍桿結結實實撞在身後女尼胸口。那女尼慘呼一聲飛出丈餘,軟軟倒在地上。

  另外三名女尼膽怯的退開兩步,不敢再上,不料韋日輝此刻已經狂性大發,身形一轉挺槍刺出,直接貫穿了一名女尼咽喉。

  聶陽怒氣頓時上湧,心中暗暗後悔不該如此多疑,劍招一變迅影逐風,直取韋日輝後背空門。

  「來吧!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韋日輝高聲叫道,槍桿一抖把剩餘兩名女尼震到一邊。

  聶陽劍勢極快,韋日輝震開兩人已然閃避不及,一聲悶哼,三尺青鋒帶著森寒殺意刺入他肋下。

  他也不閃避,反而收緊了肌肉夾住劍鋒,一聲怒喝回轉槍身從另一邊腋下反刺回去。

  聶陽早就防著這同歸於盡的手段,並未強行收劍,反而運起幽冥掌力在劍柄上一推,順勢向後躲去。當下這一劍便深至沒柄,韋日輝也被掌力波及,跌跌撞撞向前撲了兩步,那一槍自然也刺了個空。

  遇上聶陽這樣可以隨時棄劍的對手,這般不要命的打法也只有傷自己的命而已。

  這一劍讓韋日輝受傷不輕,粗布上衣已經被噴湧而出的鮮血染出一大片污痕,他神情顯得有幾分迷茫,似乎這一劍讓他找回了些許神智。

  聶陽不願多生事端,道:「韋兄,你如果清醒些了,過來讓我給你止血。」

  韋日輝的眼珠四下轉動,也不知在尋找什麼,他皺著眉心,突然咬緊牙關一把把劍拔了出來,一蓬血花隨之噴散開來。

  「你現在清醒些了麼?」

  聶陽將掌力蓄足,並未靠近,仍舊站在原地詢問。

  韋日輝臉上露出一絲羞愧之色,看來他本身意志還算堅定,只是妒火攻心才被人控住心神,「你……不要管我。」

  從齒縫中擠出這句話,韋日輝噹啷把劍和長槍都丟在地上,點住傷口穴道,轉身向庵外走去,「這次是我欠你的,我若還有命在,將來一定連本帶利還你。」

  「你是要去找她麼?」

  聶陽追上兩步,高聲問道。他已經猜出是什麼人把韋日輝害成這樣,那一定是他非常信任,絕不會懷疑的人。從他方纔的表現來看,答案呼之欲出。

  「我一定要問個明白,不然我死也不會瞑目。」

  韋日輝沉聲答道,不知是傷重還是心神未復,他的語聲聽起來無比的疲倦。

  「你這樣去必死無疑。你告訴我地方,我正好也要去找她。」

  聶陽拾起長劍收入鞘中,跟著韋日輝走出尼庵。

  韋日輝停下腳步,搖了搖頭,「我不信她會殺我。你給我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後,你到孔雀郡逐影原本的落腳點找她。她正好也想見你。」

  聶陽躊躇片刻,覺得她終歸也算是和韋日輝有過情緣,又共處良久,而且她也才救過自己,這中間必定有什麼蹊蹺之處,即便他跟去,也不可能直接向她出手。不如讓韋日輝先去,也許能問出其中內情,好讓人知道為什麼她會和龍十九同流合污,反而背叛了一直同甘共苦的同伴。

  或者,她從開始就不是真心加入逐影,而是別有所圖。

  知道以韋日輝的性格,不可能讓他跟去,聶陽也就沒再追出,返回尼庵中,幫那幾個倖存女尼草草收拾一番,叮囑他們保存好丘明揚的屍身,再仔細追問了帶這些人過來的那女子的更多細節,才向孔雀郡返回。

  空氣顯得更加沉悶,他心中諸多事端也憋悶的糾纏在一起,讓人更加煩躁。

  他有些擔憂的意識到,在他和邢碎影這既簡單又複雜的兩條線之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中謀劃,導致了現在這千絲萬縷狀如亂麻的局面。

  現在唯一清楚的是,逐影和摧花盟這場玉石俱焚之戰過後,隨著明面上爭鬥的兩股勢力的消失,暗鬼終於不得不浮出水面了。

  只是沒想到,這第一個,就讓他有些意料不到。

  他原本是相信,最恨邢碎影的人裡一定有她一個,加上那記憶猶新的顛鸞倒鳳救人之夜,讓他還對她添了幾分好感,因此她幫助龍十九唆使韋日輝來殺他這事,實在令人不解。

  一定有什麼內情吧。聶陽這麼想著,不禁有些自責的搖了搖頭,總是對有過肌膚之親的女性心軟,讓他對自己升起一股氣惱的心思。

  思緒紛雜,回程倒比去時多用了一倍時間,一路沒人埋伏偷襲,看來韋日輝被操縱也許並不是什麼陰謀的一步。

  城門開了一線縫隙,到不用再費力翻牆。聶陽抹了抹額頭油汗,閃進郡內。

  逐影在郡內的落腳點魏晨靜曾經提過,叫做吉祥客棧,與鴻禧客棧遙遙對應,各佔一角,只不過這邊臨近洗翎園,生意要紅火得多,這般時辰了,還有醉醺醺的客人在門口大聲吵嚷。想到魏晨靜,也不知那個可憐的姐姐現在究竟在哪兒,重傷未癒下落不明,恐怕也已經凶多吉少了吧。

  還有小半個時辰才到約定時間,聶陽便先回了一趟據點,找到慕容極把情況大略交代了一下。慕容極也有些不太相信,皺眉道:「當真是花可衣?」

  此時他人多已休息,屋中只有他們二人,說話倒也不必那麼小心,聶陽點了點頭:「九成是她,如此一來,很多事情便有了解釋。不管花可衣是哪方的內鬼,那一方都有能力把逐影引導到需要的方向上。」

  慕容極沉吟道:「這麼說,她來救你也是她背後的人不希望你死?」

  聶陽思忖道:「要說這些紛紛雜雜的人裡,除了天道,倒也沒有什麼人希望我馬上死掉。只要是想著趁此機會撈些好處的,恐怕都不願看我斃命。」

  慕容極微笑道:「那看來聶兄的安全倒是很有保障了。」

  聶陽苦笑道:「與其被抓,倒不如乾脆殺了我。」

  他捏緊了茶杯,緩緩道,「有時候死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倘若邢碎影被我活捉,我一定會讓他希望自己立刻死掉。」

  這些日子心中受的挫折,大多又變成了新的恨意,疊加在了邢碎影身上。慕容極目中微帶憂色,不著痕跡的瞥了聶陽一眼,轉而道:「你找到花可衣後,有何打算?」

  聶陽半閉雙眼,靠在椅背上,道:「如果是還在旗門鎮時,我一定會殺了她。現在,我只想問出她所隱瞞的事情。如果她確實對我有殺心,不得已我也只好廢掉她的武功。」

  連日來不斷的死亡終究還是讓他產生了對死亡的厭惡,這種厭惡第一次超越了一直深種在心底的仇恨,除了邢碎影,他現在唯一想殺的人,就只剩下董凡而已。

  他並不知道董凡到底做了什麼,他只是從心底感到這個人的危險。而且,心中那種隱約的異樣感變得愈發清晰,那種一直忽略了什麼的念頭再一次浮現出來。

  「慕容兄,你……有沒有覺得咱們一直漏掉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慕容極皺了皺眉,道:「沒有,幽冥九歌的真本我早已交給燕堂主,邢碎影的事情也一直在進行,沒有什麼事情被遺漏才對。」

  「不……我不是指這樣的事。」

  聶陽有些苦惱的抓了抓頭髮,「算了,也許是我多心了。不提了,其餘人有消息了麼?」

  慕容極搖了搖頭,道:「參戰的崆峒弟子陸續回來了幾個,不過都沒提到什麼有用的消息,反倒顯得幾分可疑,我已經叫人注意上了。」

  「沒有……清清的消息麼?」

  聶陽遲疑了一下,似乎在厭惡自己這種無謂的關心。

  慕容極拍了拍他的肩膀,輕歎道:「有時候,沒有消息未必不是好消息。至少,他一定沒有落在董凡手裡。」

  從慕容極房中出來,聶陽往自己房間過去,打算休息一時半刻,平復一下心頭的燥熱。

  開門進去,桌上還燃著油燈,床上鼓鼓囊囊的床被外露著一頭水潤烏黑的長髮,他走到床邊,看著田芊芊香甜沉靜的絕美睡顏,不禁有些恍惚,心中頗難把面前的少女同不久前威逼龍影香的那人重合起來。

  也不知道她把龍影香如何安置,不要再出什麼亂子才好。

  「嗯嗯……聶大哥,討厭……你就不能對人家笑笑啊……」

  也不知做了什麼夢,田芊芊秀眉微皺,粉嫩的唇瓣裡溢出一串甜酥酥撒嬌一樣的聲音。

  聶陽苦笑著搖了搖頭,看來他對她曾經的冷漠著實要被她記上好一陣子了。

  也許……他在沒有幽冥九轉功幫助的情況下,是真的無法對女人狠下心來。

  想到馬上就要面對的花可衣那不知隱藏了多少秘密的慵懶嬌笑,他就覺得一陣煩惱。說不定……還是要拜託芊芊來審問才行。

  在床邊發了會兒楞,他起身滅了油燈,把屏風輕輕拉到床畔,輕手輕腳的離開了臥房。

  希望韋日輝能得到真相,聶陽不得不承認,他並不真的希望花可衣就是幫兇。

  也許……那個可憐的女人只是又被騙了一次而已。

  吉祥客棧對聶陽這樣的人來說並沒有什麼難度可言,他輕易的就從外壁攀了上去。

  過了後院,靠西的一層二層都被逐影包了下來,可此刻都沒有一點燈火,一時也看不出韋日輝和花可衣究竟在那間屋中。

  聶陽從屋頂倒鉤三層的外簷,小心的落在西廂二樓一扇半開窗內,屋中無人,多半是哪個倒在城外血泊中的女子的房間,有股淡淡的香氣。

  他唯恐有毒不敢多聞,屏氣開門到了廊內,本打算一間屋一間屋尋摸過去,沒想到隔壁的門就開著一條小縫。他貼近一嗅,門縫內可以聞到淡淡的血腥味。

  推門進去,屋內沒有燈火,月光也被烏雲遮蔽,幾乎目不見物,靠著廊外燈籠的微光,聶陽找到桌上燭台,掏出火石點亮,同時留神戒備著屋內四周。

  藉著亮光,他輕易的就找到了韋日輝。

  只可惜,花可衣不在,而韋日輝究竟知道了什麼,聶陽也無從知曉了。

  死去的韋日輝臉上,帶著一種極為驚訝的表情,一雙幾乎滲出血來的圓瞪雙目,死死的看著前方。

  聶陽握緊了左拳,緩緩蹲了下來,小心的檢查著韋日輝的屍體。

  兩排肋骨都被打斷,這剛猛的拳力自背後直透前胸,斷裂的骨頭甚至從皮肉中刺出一截。韋日輝對殺他的人,可以說完全沒有防備。

  難道……真的是花可衣……聶陽緊鎖眉心,仔細的搜索著屍體各處,雖然這拳力剛猛十足,但女子高手如果帶上鐵連環,也不是打不出這一拳之威。

  花可衣呢?聶陽起身找遍了房間,也沒找到花可衣留下的蛛絲馬跡,反倒是找到不少男子雜物,看起來好似這房間本就是韋日輝的。逐影男子不多,大多三人一間,一時到也分辨不出還有誰也住在這間屋中。

  聶陽有些沮喪的走到窗邊,看著窗外陰沉悶熱的天空,雙手死死的捏住了窗框。

  他並不知道,花可衣就在不遠的地方。

  他的視線飛躍了一排客棧後的低矮民房,而在那些房屋錯綜複雜的小巷中,有一家清靜小院的內室依然燈火通明。

  花可衣雙手抱著膝蓋,身上披了一件袍子,單薄的襯褲完全無法遮蓋她飽滿修長的雙腿迷人的曲線。她赤著白生生的腳,看著新塗了花汁的嫣紅趾甲,無聊的擺動著整齊的腳趾,不時打量一眼並未閂起的房門。

  她正在等什麼人,從她眉目中顯而易見的春意和想念可以知道,那一定是個男人,一個強壯英俊能讓她非常快樂的男人。

  女人在等這種男人時,是從來不會覺得不耐煩的。

  腳上的花汁差不多乾透了,她滿意的轉動腳踝,讓腳掌在視線內展示了一遍美好的形狀。她看著自己白玉一樣的赤足,吃吃地笑了起來,接著舒展了身體,擺出了一個極為誘人的姿勢,斜斜倚在床上。

  她的臉頰有些發紅,不知想起了什麼旖旎風光。

  似乎是有些悶熱,她等了一陣,抬手解開了褻衣頸窩的兩粒扣子,那衣料本就緊緊地裹在她豐潤的嬌軀上,扣子一鬆便敞開了領口,露出一段溫潤白膩的脖子。

  可能覺得這幅模樣不夠誘人,花可衣托腮看了看自己的足背,把兩個枕頭摞在了一起,長髮攏到一邊,側靠上去,一手撐著香腮,一手撫著腰下隆挺的臀側,軟軟的放鬆了身子。

  她這樣側躺了一會兒,又有些不安的起身,小心翼翼的把襯褲向上提了提,露出半截晶瑩玉潤的小腿,才滿意的躺了回去。

  這時的花可衣看起來,反倒更像是一個生澀興奮的初潤少婦,哪裡還有平日魅惑四方的韻味。

  老舊的木門發出吱呀一聲,緩緩打開。

  她的眼睛立刻跟著亮了起來,充滿喜悅和期待的視線立刻頭像了聲音的方向。

  隨著那個人影的清晰,她的喜悅幾乎從眼中滿溢出來,卻故意做出了生氣的樣子,扁了扁嘴,嗔道:「每次你都讓姐姐等上好久,好大架子。」

  男人笑了笑,對她十分瞭解的樣子,也沒答話,只是大步走到床邊站定,明亮的眼睛一寸寸從她的身體上滑過。

  即使是再有定力的眼睛,也很難在盯著這樣一具豐美成熟的身體時保持冷靜。

  他的表情沒有變,眼神卻變得熾熱起來。

  「好看麼?」

  花可衣吃吃笑著,舉起了一隻腳,輕輕踏在他褲襠外,紅艷艷的趾甲開始輕柔的動作。

  男人笑著伸手握住了她的腳掌,那是他的手可以完全托住的秀美裸足,纖而無骨,白裡透紅。

  「你也真是奇怪……我要不是拿救人的事兒要挾你,你還是不肯找我是麼?」

  「你多心了。」

  男人溫文爾雅的回答,手指開始撫摸著她光滑的腳背。

  這無疑是個有耐心也非常瞭解女人的人,在她腳上把玩的手指就像對待一件珍惜玉器一樣的溫柔謹慎,手掌的熱力恰到好處誘惑著她豐沛的情慾。

  「嗯嗯……」

  她輕輕哼著,後仰著把腿伸直,享受著他在她腳上的動作,「果然還是沒有男人比得上你,你……你光是這樣,就讓我身上熱乎乎的。」

  他的手掌開始順著腳踝移動到小腿,輕輕捏著緊實的腿肚,「那個一直喜歡你的小鬼也不成麼?」

  花可衣吃吃笑了兩聲,斜斜勾了他一眼,笑道:「小輝那有你這麼壞……我就是喜歡他那愣頭愣腦的蠻勁罷了。」

  男人略帶譏誚的笑了,手指突然在她的腿肚上擰緊,「就知道你喜歡的是那股蠻勁。」

  花可衣痛楚的哼了一聲,雙眼卻更加水潤,絲毫沒有不悅,反而連喘息都變得有些急促,「呵呵……你當年不也是那麼一副急色模樣麼。你……你第一次足足弄了人家一夜,卻連繩子也不知道給姐姐解開。」

  他的手掌摩挲著布料攀爬到大腿,手指捏住薄薄的褲腿,突然運力一扯,嘶啦一聲,衣料開裂,露出一大片白膩晶瑩的雪股,半邊玉臀也羞探出頭,「你不是就喜歡那樣麼?」

  他低沉的笑著,順著裂口撫摸著花可衣的臀瓣,用力的捏緊。

  「嗚……」

  花可衣嬌媚的哼著,身子蛇一樣扭動,熾熱的目光盯著男人結實的胸膛,「輕些,好不容易你來一次,別弄的姐姐青青紫紫的。」

  他勾起唇角,脫鞋爬上了床,隨手一揮,關上了還打開半扇的木門,緊跟著雙手一扯,把另一邊的褲腿也撕成了布條。

  殘破的布料讓修長豐滿的雙腿若隱若現,比起赤裸裸的暴露出來,更多了幾分誘人的韻味。

  「你故意穿這麼多在身上,就是喜歡被男人撕開,對麼?」

  他笑著向前傾,手指捏住了花可衣的下巴,拇指輕佻的玩弄著她紅潤飽滿的唇瓣。

  花可衣斜靠在床頭,口中丁香微吐,舔著男人的手指,雙頰一片酡紅,輕哼道:「姐姐只是喜歡被你一個人這樣而已。其他那些賤男人,根本不配。」

  他另一隻手從襯褲的破口摸了進去,直接擰住了股心那兩片腴嫩的秘唇,用力一扯,口中道:「聶陽呢?」

  她身上一顫,也不知是疼還是因為這話,她旋即咯咯笑了起來,雙腿夾緊了他的手臂扭動著柔順的腰肢,「提他幹嘛,他還不過是個小毛孩子。要不是為了逼你來找我,看他發狂不是更有趣。」

  「看他沒事,就知道是你這個小騷蹄子搗鬼。」

  男人的口氣突然變得粗魯起來,「小毛孩子,你不就喜歡讓小毛孩子弄你麼。」

  說罷手指在她胯下一轉,衝著那顆嬌嫩蚌珠就是一擰。

  花可衣啊喲一聲叫了出來,卻絲毫不見生氣,反而拉著男人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紅唇微張一副已經耐不住的樣子,媚態百出的央求道:「是……是,姐姐就喜歡小毛孩子,最喜歡的就是你,來,狠狠地弄姐姐吧。」

  男人臉上浮現一絲得意的微笑,解開自己腰帶抽到手中,扯過花可衣的雙腕綁在背後,道:「要是孫絕凡看到你我這副模樣,不知會不會氣得背過氣去。」

  花可衣撅著屁股左右搖晃,咯咯笑道:「她若是看到,我就幫你把她也綁成這副樣子,你說好不好。」

  他幾把撕開臀丘周圍破布,啪的一掌扇在那雪白渾圓的屁股蛋上,細嫩的肌膚上立刻就浮現出紅艷艷的印子,「那有什麼好,又不是沒見過。倒不如叫你的那個小輝過來,好好看看你現下這母狗一樣的德行。」

  花可衣啐了一口,臉色有些發白,道:「少提這檔子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恨的就是那個。」

  他卻得意的又在她屁股上打了兩掌,然後悠然撫摸著紅成一片的裸臀,笑道:「多少年了,仇不平要是投胎轉世,怕是都到了成家的年歲了,你還有什麼好念念不忘的。」

  花可衣還是有些不快,身子一側往裡倒去,側開粉面嗔道:「好好的時候,非要提那死鬼麼。」

  那男人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雙手往頭後一枕躺在了花可衣身邊,柔聲道:「好好,不提不提。等我養足精神,再好好向你賠禮。」

  「呸,」

  花可衣抬起臉瞪了他一眼,扭動著坐起身子,雙手綁在背後頗難使力,費了番功夫才穩穩跪坐在男人身旁,「你……你就知道吊姐姐胃口。」

  她嘴裡說的不情不願,身子卻往男人身上趴去,小嘴一張,把他褲腰咬在口中,擺動身子往下脫去。

  他抽出雙手,從側面解開她的褻衣,大模大樣躺在那裡把玩著肚兜內圓滾滾的奶包兒,只在褲子褪到臀部時微微抬腰權作出力。

  他已有幾日未曾洗浴,褲腰下彈出的肉棒帶來一陣微腥,花可衣咕咚吞了一口津唾,把臉鑽埋進男人腿間,一口便吻住了那皺巴巴的春袋,舌尖順著那細密的紋理,一下下頂著皮囊裡滾圓的肉丸,絲毫不嫌棄那撲鼻的男子氣味,反而一副受用模樣。

  柔滑丁香一路向下,男人熟練的把雙腿張開抬起,雙腳一蹭蹬掉了礙事的褲子,舒暢的享受這艷名在外的熟美寡婦帶來的唇舌之悅。

  做過花可衣入幕之賓的人並不算少,但恐怕再沒有其他人見過這風騷嫵媚的女人現下這副謙卑模樣。她嬌喘吁吁的把男人股間方圓盡數吮吻舔吸一遍,竟連那骯髒後竅,也毫不介意的唇舌相就,直到周圍都服侍完畢,才順著陽根舔吮上來,啊嗚一口吞進嘴裡,上下滑動起來。

  她嘴裡嗚嗚嗯嗯的動作不停,身子卻慢慢轉了個圈,跨過男人胸前,把那濕淋淋的肉縫對準了他的臉龐,急切的上下聳動。

  他扒開有些紅腫的臀肉,那一片萋萋芳草已被淫蜜浸潤,粉瑩瑩的膣口在秘貝之中張縮不斷,一口口吐出粘絲絲的瓊漿玉液。他伸出一指,在那粉潤泉眼上沾了一沾,滑膩膩的按到了脹如紅豆的陰核上,這次不若方才粗暴用力,而是輕輕壓住,順著那一層嫩皮所覆,一剝一褪上下滑動。

  不過幾十下功夫,花可衣便臀股打顫,渾身麻軟,忍不住吐出口中棒兒,嗯嗯啊啊呻吟起來。看她正心醉神迷之時,那男人微微一笑,雙手突然在陰核上一捏。

  這一下力道十足,她啊呀一聲幾乎痛出淚來,把白花花的臀部高高聳起,風鈴似的抖著。

  那最嬌嫩處吃了痛,玉門關外的汩汩泉眼卻更加豐沛,花可衣也沒有絲毫生氣的模樣,痛楚稍減,便又放低了紅嫩花蕊,湊到男人手邊。

  「聽說那大鬍子對你也有幾分興趣是麼。」

  他悠然說道,兩根手指貼在紅豆兩側,輕柔搓動。

  花可衣討好似的在他肉龜上舔了幾口,嬌喘道,「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姐姐不喜歡那種毛茸茸的男人。而……而且,那傢伙八九不離十是姓董的那邊的人,我可惹不起……」

  他目光一轉,淡淡道:「無妨。你既然救了聶陽,自然就有人會去惹他。缺的無非是些火頭罷了。」

  花可衣顯然無心談論,下身被靈巧的手指玩弄的酸麻憋脹,早已按捺不住,若不是場面並非自己主控,早忍不住對著那粗長恩物一坐到底,痛痛快快的扭上幾下了。

  像是看得透花可衣的心思一般,那男人低笑兩聲,這手動作未停,另一手則在她縮緊的後庭花外按揉起來,問道:「這裡有好好洗過麼?」

  花可衣悶悶的嗯了一聲,嘬緊了口中陽根吮的吸溜有聲。

  「那今晚,就好好的罰一罰你吧。」

  他口中說著,手指噗滋刺進水汪汪的蜜穴之中,潤了一層油亮漿液,滑溜溜的壓在花可衣臀穴之外,微一用力便擠了進去。

  女子谷道本就嬌嫩緊窄,比起運足天靈訣的膣腔也要有力幾分,指頭才不過進了兩節,就已被熾熱的臀肉緊緊夾住。

  「慢……慢些,許久沒被弄過那邊,別……別弄傷了姐姐。」

  臀心一陣飽脹,花可衣秀眉緊鎖,分不出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呻吟著,弓背拱腰,像被卡住脖子的白蛇一樣扭動。

  那男人在後竅玩了一陣,似乎是養足了精神,抽出手指拍了拍她的臀尖,把她推到了床裡。

  「你……你總算是歇好了麼。」

  花可衣胸口急促的起伏,濕潤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他的臉,雙手綁在背後的緣故,雙肩後張,讓那一對兒傲人的豐乳顯得更加肥美,直欲破衣而出。

  他把從她臀眼兒裡拔出的手指直接塞進她口中,另一手扒住凌亂領口,大力扯開。綢緞兜衣內,一雙玉峰輪廓已經清晰可辨。

  花可衣蹙眉把那手指舔的乾乾淨淨,一雙妙目已經濕的幾乎滴下水來。

  「算一算,也有很久沒嘗過你那天靈訣的滋味了。」

  他回手把身上剩餘衣物脫光,露出與年紀不符的精壯身軀。直接把肚兜扯掉丟在一邊,他雙手一張緊緊抓住了彈跳出來的雪白乳肉,毫無憐香惜玉之感,一副要把那柔滑彈手的軟玉雙峰擠爆捏扁的架勢。

  「啊啊啊——」

  花可衣一陣痛呼,一雙赤足死死蹬住了床單,疼的連額頭都冒出了一層油汗。

  他變得更加興奮,摟起她的上身,一口咬住了白玉峰頂的嫣紅乳豆。

  花可衣疼的渾身發顫,卻依然沒有叫停求饒的意思,嘴裡雪雪呼痛,摩擦交疊的股間反倒有線晶亮的銀絲流淌下來。

  這世上沒幾個人天生就會因為痛而快活,那麼,花可衣究竟為何會變成這副樣子呢?

  其他人不知道,這男人卻是知道的,他看著花可衣在痛苦中痙攣卻更加興奮愉悅的肉體,目光依然維持著一開始的溫度,或者說,還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冰冷。

  「不成……不成了,來吧,來吧……姐姐受不了了。」

  春芽般的乳蕾被咬到腫脹如豆,花可衣反而舒暢的連腿都有些發軟,挺著胸膛把一團雪酥酥的乳肉往男人嘴裡塞去,恨不得讓那奶頭被咬掉似的。

  男人深邃的目光變得更加幽暗,他抬起頭,盯著飽滿的乳房頂端那兩排紫紅的齒印,神色隱約有些追憶般的恍惚。那短暫的恍惚結束在花可衣落在他胸前的親吻上,過去的情景與眼前的畫面重疊,他一下揪住了花可衣的頭髮,扯著她抬起頭來,惡狠狠地吻了上去。

  花可衣嗚嗚的哼著,舌頭快活的在他嘴裡攪動。他用力吸著她的舌頭,轉而是她的嘴唇,然後一口咬了下去。

  聽著她的痛哼,他又一次攥住了她攏了一層薄汗的乳峰,這次卻是直接揪著那團綿軟的酥肉把她摔在了床上。

  花可衣大口大口的吸著氣,嘴唇被咬出了血,胸前也一陣陣的痛,但她的眼睛卻越來越亮,好像什麼極度快樂的回憶正在她的身上重演。

  「賤人!你果然就是個賤人!」

  他也開始興奮的喘息,一邊罵著,一邊騎到她高翹的臀後,雙手捏著紅腫的屁股,用力往兩邊掰開。

  豐玉丘谷之間,已是一片澤國,他盯著開啟在花瓣中的紅嫩桃源,緩緩地把胯下的巨物湊了上去,膨脹的肉龜緩緩沒入尖端之時,他猛地向前一送,就聽嘰的一聲,整條陽根盡沒其中,把兩具裸軀緊緊連在一起。

  花可衣快活的叫了一聲,雙腿大開跪伏後聳,她早已知道這男人的本事,當下便毫不猶豫的使出了天靈訣,滑嫩鬆軟的穴腔子霎那間緊緊箍住了當中棒身,這一次她全力施為,權把天靈訣當作媚術,頓時滑不溜手的穴心猶如一隻抹了油蜜的嫩手,緊緊握著陽根不住套弄。

  他愉悅的吐了口氣,小腹的肌肉猛然繃緊,想來也運上了功夫,一根肉莖驟然脹大幾分,通體散出絲絲涼意,如根根細線直往女人身子裡最不堪搔弄得地方逗弄過去。

  兩人都運足了功夫,這才前後聳動歡愛起來,這男人動作極為粗獷,結實的身子一下下撞在白嫩嬌軀上,撞的她乳晃臀顫,哀叫連連。

  隨著大起大落的動作,他揚起手來左右開弓,再度抽打著她的翹挺臀峰,一掌一掌雖沒有運上真力,卻也打得辟啪有聲,不幾下,本就紅腫的臀肉更是紅成花團一般。

  挨打的那個卻一面呼痛,一面撅起屁股生怕打得不夠重,挨了一陣,她背在後面的雙手猛然握緊,花心一陣抽動,一股清漿淋在熱騰騰的肉龜頭上,竟已痛快淋漓的洩了出來。只不過天靈訣所致,內息和元陰穩固如常絲毫未動。

  「你果然還是一樣那麼不中用,經受那麼多男人也不見你長進幾分。」

  他似嘲非嘲說了一句,按著她的豐臀向外一抽,頂住了那正因洩身而縮成一團的嬌小臀眼,運力便是一刺。

  「哼嗯……小冤家……你……你要捅漏姐姐了!」

  花可衣脊背一拱,險些把臉埋進被單之中,臀後肌肉緊緊繃住,口中哀叫起來。

  那陽根沾滿了滑膩淫汁,谷道外門完全防備不住,一下便被破進了後庭深處,把原本菊蕾一般的密皺肛穴,硬生生撐成了一個圓展肉洞。

  「每次、每次都喜歡弄姐姐那裡,真……真是個小壞蛋……」

  花可衣渾身無力的趴在床上,臀內的憋脹酸麻讓她爽快的連心尖兒都酥了半邊,嘴裡罵著,身子卻忍不住貼著床單扭擺,好讓漲鼓鼓的奶子和床單磨個痛快。

  他在後竅中進出幾個來回,抓住花可衣雙腕把她拉起,雙手一抄捏住了晃蕩雙乳,掐著奶頭借力突刺。她生怕那根棒兒脫將出去,柔韌纖腰向後彎的幾若折斷,夾在兩人中央的雙手忍不住胡亂撓著他的小腹。

  半柱香的功夫,這一男一女都已糾纏的大汗淋漓,身下床單濕漉漉的好不難受。他抱起花可衣的身子,一轉身坐到了床邊,她嫻熟的屈腿蹲下,雙腳踩著男人雙膝,紅酥酥的胴體縮成一團,綁在背後的雙手掰開臀肉,主動用後庭菊穴吞坐下去。

  他撒手向後斜倚,一手拉著她腕上布帶免得她摔墜下去,另一手則摸過枕邊她放下的髮簪,順手便往那上下舞動的臀肉上刺去。

  吃痛的花可衣果然動的更加激烈,臀眼之中也暢快的收縮起來,這般一起一落一刺,往複數十,她便忍不住夾腿挺腰,握拳伸頸,嗯啊吟哦著二度洩身。

  知道靠後庭悅樂難以讓他出精,她緩過口氣,微微抬高腰臀,仍用天靈訣催動下的玉門陰穴吞下了那根棒兒,使足了功夫,忍著肉莖週遭令人發瘋的涼熱內息,賣力的扭動起來。

  他把髮簪丟到一邊,雙手枕回頭後,似乎覺得滿足了花可衣兩次已經足夠,神情也變回了一開始的平淡鎮定,收回了運起的功力。

  儘管如此,花可衣仍然折騰到精疲力盡,膝蓋都有些打顫,又洩了一次,才終於搾出了男人的陽精。她滿足而嬌媚的倒在男人身邊,倦懶的說道:「果然……還是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才最快活不過。」

  運起天靈訣的下陰肌肉運轉如意,此刻緊緊閉起了陰門,把那濃濃的陽精一滴不剩的鎖在了體內。

  他也沒做聲,只是躺著休息,待了片刻,才伸手幫她解開束縛,起身開始穿衣。

  「你下次……什麼時候再來看我?」

  花可衣支著臉頰愣愣的看著他,全沒有平時煙視媚行的風情萬種,反倒有幾分癡態。

  「可不敢再許諾給你。」

  他笑道,「省得到時有事不能赴約,你又去壞事逼人現身。」

  她吃吃笑著道:「你若不答應我,我便接著壞你的事兒。姐姐從來就不是聽話的女人,你可是知道的。」

  他把視線轉向另一邊看著窗外,淡淡道:「你若高興,就隨你的意。這世上本就沒有什麼事可以永不改變,也沒什麼人可以完全相信。」

  花可衣皺了皺眉,起身從背後溫柔的擁住了他,柔聲道:「怎麼,又想起『她』了麼?此間事情一了,我便陪你去給『她』掃墓,好麼?」

  他微微搖了搖頭,用無法捉摸的語氣低聲道:「若真的事了,今後,便有別人去了。」

  花可衣楞了一下,有些忐忑的柔聲道:「那到時我便找個美女如雲的地方,你我一同隱居過去,好麼?」

  他笑了笑,站了起來,淡淡道:「那時小生若還活著,便陪你去那裡逍遙。」

  話音落處,他的人已到了門外,木門緩緩關上,門縫中遠遠飄來一句:「夜涼露重,早些休息吧。」

  花可衣略帶苦澀的微微一笑,撫著微腫的臀縫,也不知回想起了什麼,竟那麼癡癡地呆在了床上。

  也不知呆了多久,她才意識到自己實在有幾分滑稽,忍不住莞爾一笑,脫掉了身上破爛衣褲,撈了件外袍披在身上,便要去關窗熄燈。

  這時卻聽屋頂瓦上傳來一聲冷笑,一個粗豪低沉的聲音譏誚道:「花寡婦,我這把大鬍子也不知有多少女人喜歡,沒想到,你這人盡可夫的賤人婊子竟看不上眼。」

  花可衣一怔,臉色頓時變了,驚叫道:「李蕭?」

  乳硬助性:第五十四章

  (一)丘明揚顯然中了什麼奇毒怪藥,抱著那幼小裸軀舂米般瘋狂動作,渾身的肌肉緊繃如鐵,一下一下插的那嬌嫩私處血流如注,白生生的小腿都開始抽搐。

  眼見那幼尼從昏厥中痛醒,又慘叫著再次痛昏過去,聶陽終於按捺不住,從瓦縫裡掏出一台攝像機,專心致志的拍攝起來。

  翌日,一段叫做「尼姑庵午夜強姦門」的影像開始在江湖流傳……

  (二)聶陽上前看了看,丘明揚雙目赤紅,但隱隱已經可以感到正在恢復神智,他口中喃喃不斷地說道:「HarewareMonitorfoundanerror,enterPOWERMANAGEMENTSETUPfordetails,PressF1tocontinue,DELtoenterSETUP……」

  「……」

  (三)丘明揚張了張嘴,口唇中血紅一片,噗噗冒了幾個血泡,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他絕望的盯著聶陽的臉,彷彿極不情願卻又沒有其餘選擇,最終還是沮喪的微微搖頭,伸手扯住自己袖口,用力扽了兩下。

  聶陽驚詫的看著他道:「丘總鏢頭,你我熟歸熟,斷袖這事兒還是要從長計議才行。不如日後再說吧……」

  (四)「聶陽!你果然埋伏了幫手!」

  韋日輝一聲怒喝,雙手向後一收,槍桿結結實實撞在身後女尼胸口。那女尼慘呼一聲飛出丈餘,一大塊硅膠軟軟掉在地上。

  (五)城門開了一線縫隙,到不用再費力翻牆。聶陽抹了抹額頭油汗,收起手中翻牆軟件,閃進郡內。

  (六)難道……真的是花可衣……聶陽緊鎖眉心,仔細的搜索著屍體各處,雖然這力量剛猛十足,但女子高手如果帶上Bazooka,也不是打不出這一擊之威。

  (七)這時卻聽屋頂瓦上傳來一聲冷笑,一個粗豪低沉的聲音譏誚道:「花寡婦,我這把大鬍子也不知有多少女人喜歡,沒想到,你這人盡可夫的賤人婊子竟看不上眼。」

  花可衣一怔,臉色頓時變了,驚叫道:「拉登?」

  「拉你妹,你當你在北阿拉伯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