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我去和慕容極他們商議些事再去找你。」
雖然知道龍影香嘴裡應該能問出些什麼,但聶陽也知道那女人身上可以挖掘出的東西多半少得可憐,不論董凡和龍十九在謀劃什麼,按她藏不住事的性格,怎麼也不會放心都告訴她。
不過他看得出田芊芊與其說是想去審問,不如說是要去報仇,他對那偏激女人沒什麼好感,讓田芊芊教訓她一下,也不是什麼壞事。
約定了回頭再去碰面,聶陽看著田芊芊把龍影香連拖帶拽的拉進了空著的傭僕房,回身便往慕容極那邊走去。
這一次浮出水面的事情比想像中要多的多,不在一起整理一下思緒,恐怕很容易就會錯過什麼已經清晰的事實。
跟著一個如意樓弟子來到一間大些的堂屋,慕容極和雲盼情果然都在等他,剛才跟著燕總管一起出現的勁裝男子也有兩人在場,看起來去追東方漠的燕逐雪也已經折返。
坐下後,一時不知道該從何說起,聶陽先問道:「慕容兄,不知四散追擊摧花盟殘孽的同伴現在有消息了麼?」
大概沒想到聶陽會先問到這個話題,慕容極楞了一下,略顯沮喪的搖了搖頭,「倒是有幾路人找到了激烈打鬥的痕跡,我猜想,可能他們中了什麼埋伏。凝玉莊那對夫妻的劍穗都被人斬斷。我本要增派些人手,但孔雀郡出了這麼大的漏子,只好先把找人的屬下召了回來。」
他順勢把話頭帶到了董凡這邊,歎道:「說起來我們也真是失察,竟讓孔雀郡裡悄無聲息的發展出這樣一股勢力,這次要不是我提前向四下求援,燕總管又恰好追擊東方漠至此,咱們要想做成此次的計劃,人手實在不足。」
聶陽面色凝重,緩緩道:「如果我所料不差,從我到旗門鎮開始,就已經有屬於這股勢力的人盯上了我。他們眼線密佈,天道有他們的人,鏢隊有他們的人,摧花盟八九不離十也有他們的人,逐影更不必說,就連如意樓這孔雀郡分舵,也不敢說就沒被滲透進來。」
他頓了一頓,繼續道:「董凡的催心術有現在的實力,想必和龍十九脫不了干係。田老爺子說過,龍十九年初就已經離開了仁莊,但那時我還沒見到南宮樓主,也沒借到幽冥九歌,所以我想,龍十九這一黨最初聚在一起,很可能和我是一樣的目的。」
雲盼情有些驚訝的說道:「他們也是要殺邢碎影?」
聶陽遲疑著點了點頭,道:「想必是後來他們見到我的計劃,決定將計就計,其中轉折,多半就是董浩然死後。董浩然一死,董凡便實際掌控了這經營多年的組織,實施什麼行動也不用再擔心受到董家老小的拖累。龍影香提到他們的目的之一是奪取四大鏢局的營生,這說明,他們的人裡一定有一個可以從中直接受益的人。」
慕容極聽出了些許端倪,皺眉道:「你說,會是許鵬還是丘明揚?」
聶陽沉吟道:「八成是許鵬,丘明揚師承一脈不會允許他做出這種事情。那個假作強暴綠兒而死的副鏢頭,多半也是發現了許鵬的馬腳被隨手滅了口。」
慕容極想了想,道:「嗯,倒也不能完全排除丘明揚的可能,那人曾經明白的表露過希望中原四大鏢局聯營的意圖,不過被董浩然乾脆的回絕了,王盛威為了這事還和他鬧得不太愉快。」
說到了王盛威,聶陽腦海中突然隱約浮現了一些什麼,他正要去捕捉,卻又差了那麼一點。
雲盼情眨了眨眼,似乎想到了什麼,但不太敢確定的樣子,粉嫩的小嘴張了張,卻沒說出口。聶陽並沒注意到她,而是開口道:「總而言之,目前孔雀郡中,咱們最大的麻煩就是董凡。摧花盟的勢力雖然已被重創,但那六百萬兩稅銀還沒有絲毫線索,那些頂尖高手也都還沒見到屍身,現在可以說是強敵環伺,逐影經此一役恐怕短期內難有作為……」
聶陽歎了口氣,沒有再說下去。
「也沒有那麼糟糕呀,我師姐來了不是麼。」
雲盼情笑著說道,「我師姐那麼厲害,不管什麼壞人,她都可以唰唰唰,幾劍把他削了人棍。」
她嘴裡說著,手上還比劃了兩下。
知道她是故意做出這副樣子,聶陽也只好笑了笑,慕容極卻搖了搖頭,道:「燕總管要是能全力處理邢碎影一事,相信這些問題倒是不在話下。只是如意樓此時正和天道糾纏不休,這次燕總管親自出手,也只答應了照顧一陣董家家眷而已。她這次來,是受了樓主之令,追擊東方漠,其餘事務,恐怕她不一定會管。」
聶陽略帶自嘲的笑道:「南宮樓主當初說的果然沒錯,我的確應該等自己武功更好一些再報仇。現下這樣,真只是無謂的給人添亂罷了。」
慕容極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你也應該明白了,事情已經不是你報仇這麼簡單了。不管是你、我、雲姑娘亦或是邢碎影,董凡等等等等,現在都已經陷進了這個大泥坑裡。只不過有的人是自己進來,有的人是被人拖進來罷了。」
聶陽也笑了起來,「看來,你們得趕快把自己弄乾淨了。」
雲盼情抿了口茶,笑道:「聶大哥,難不成你想一個人在泥坑裡呆著不成。那可不行,我還要帶你去見人,怎麼也要把你拖上來洗乾淨。」
「對了,芊芊姐呢?怎麼不見她?」
雲盼情看他們已經沒打算再說正事,便挑開了別的話頭。
聶陽挑了挑眉,含糊道:「呃……她有些事,先……去休息了。」
「哦……」
雲盼情鬼靈精怪的斜盯著聶陽的雙眼,高揚的句尾擺明了不信他所說的話。
慕容極也馬上道:「聶兄,田姑娘該不會是去找龍姑娘了吧?」
他們都大致瞭解了這田家三小姐的性子,那些耳光明顯不足以出氣。
聶陽苦笑著點了點頭,道:「她想來是受了氣,讓她發洩一下也好。那個龍影香盛氣凌人,讓芊芊去挫挫她的銳氣,之後問話總也方便些。」
慕容極看了他一眼,端起杯茶送到嘴邊,道:「我和雲姑娘還有些事說,聶兄你先去看看龍姑娘那邊吧,真要折騰得太狠,將來對隱龍山莊也不好交代。畢竟龍十九是被逐出莊,她這女兒卻是自己偷跑出來的。」
聶陽知道如意樓前些年欠下了隱龍山莊一些人情,只有起身道:「好,我去看看。」
走出門來,從院內向上望天,夜空已是黑幕如布,不見星月,微弱詭異的風聲如泣如訴。聶陽想著下落不明的董清清,心中莫名感到一陣酸楚,那個膽小怯懦的弱質女流,卻在性命攸關的時候,還想到了要去給自己報訊。看這夜色,明日又是風雨欲來,聶陽閉起雙眼,掩蓋住了目中的苦楚,深深吸了口氣,緩緩吐了出來。
他並不想太早去干涉田芊芊報復的快樂,在庭院中繞了幾圈,穩定了一下心緒,才緩緩踱到了那僕屋門前。
他耳力比常人好上許多,還沒抬手,就已經聽到了屋內龍影香發出的呻吟。
「唔——你……你這賤人,我……我要殺了你!」
聽起來,似乎燕逐雪封住的穴道已經漸漸恢復,只不過經脈仍舊不暢,氣憤至極的喊叫,聲音也細若蚊鳴。
也不知田芊芊到底在怎麼折騰那倔強少女。
抬手敲了敲門,裡面卻沒傳來應有的腳步聲,聶陽微感詫異,又加大力道敲了敲,仍沒有人應,只好用上了勁道捶了兩下,這才聽到裡面很小的一聲:「來了!是聶大哥麼?」
聶陽喊了聲是我,才聽到裡面一陣碎步,像是一溜小跑趕了過來。
「聶大哥,你可算來了。」
田芊芊臉頰有些發紅,眼波蕩漾看起來格外嫵媚,要不是知道她和那龍影香此刻絕對是相看兩相厭,真容易誤會這兩人之前在裡面卿卿我我了一番。
進去後才發現,原來她們並沒在進門的大屋之中,盡頭還有一扇小門,裡面想必本來是放些雜物用的庫房,此刻點了油燈,昏光搖曳,不必猜也知道龍影香就在裡面。
只不過聶陽確實沒想到,龍影香現在是這樣的一副狼狽模樣。
送她進來時,她還穿著田芊芊原本的衣物,臉頰雖然被打得通紅,鬢髮倒也算齊整。可這才不過一炷香多多些的功夫,她一頭烏髮盡數披散下來不說,身上的衣服也僅剩下了一件肚兜。
她雙手被兩條繞過房梁的麻繩扯開到兩邊吊起,雙腿僅剩下腳尖勉強能夠著地面,一雙如蓮花花瓣一樣纖秀的白足緊緊地繃直,靠腳尖撐著地面,腳背上的淡青脈絡都隱隱凸起出來。她的輕功似乎不佳,兩條裸腿略顯細瘦,看不出什麼力道,為了護住私密之處,略感單薄的一雙粉股向內夾攏,奇怪的是卻一直微微顫抖著。腿心被肚兜垂落的一角蓋住,恰到好處的留下一抹誘人的陰影,若隱若現。她的身子極瘦,纖腰盈盈一握,雙乳如鴿,堪堪把那肚兜撐起。她雙手被扯的高了,腋窩裡露出細絨絨的一叢烏毛,分外惹眼。
看到聶陽上下打量,龍影香羞憤的掙動雙手,叫道:「姓聶的!我就知道你也是個下流坯子,和邢碎影不過是一路貨色!呸!」
田芊芊正在興頭,悠然從角落裡翻出一塊髒兮兮的油污抹布,和一條血糊糊的布條,她捏著鼻子笑瞇瞇的把那兩團東西湊到龍影香面前,道:「本來聽你罵來罵去也挺有趣的,可惜我聶大哥可能不愛聽,你選一個吧,一個是鍋檯布,一個是月事巾,都和你的臭嘴挺配,你要哪個吃?」
那鍋檯布不知用了多少年才被丟在這裡,那塞著棉花的月經帶更是帶著一陣慘絕人寰的腐臭,真不知田芊芊從什麼角落裡翻出這麼兩件寶貝,恐怕天下沒有什麼女人會在這兩件東西裡選一個塞住自己的嘴巴。龍影香花容失色,連忙扭開頭尖叫道:「拿……拿開!快拿開!」
「嘖嘖,你以為我是你家裡的老媽子麼,你叫我拿開,我偏不。」
田芊芊嘻嘻一笑,說道,「連句求饒話兒都不會說,這種嘴巴還是堵上的好。」
說著伸手便去捏她的臉頰。
龍影香臉色刷的一片慘白,眼見著那腥臭撲鼻的兩團東西離自己嘴巴越來越近,急出了一頭大汗,看向聶陽,那個進門就挨罵的男人也擺明了袖手旁觀,不由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連聲說道:「不要……不要,求求你拿開!求求你……」
這句求求你在她看來彷彿是無比的屈辱一般,說出口來緊接著就淚如雨下,目光若是有形有質,田芊芊的身上怕是已經多出了幾萬個血洞。
田芊芊也不願拎著那兩團穢物太久,順勢遠遠丟開,「這麼快就求饒了,龍家的小姐也不過如此嘛,虧我還給你準備了一桶夜香,本以為你一定扛得住呢。」
她還意猶未盡的把拎過髒東西的兩根手指在龍影香肚兜上好好的擦了擦,才走回到聶陽身邊,舒舒服服的抱住了他一邊膀子,小聲道,「聶大哥你想知道什麼?我替你問。」
「詩詩和綠兒現在在哪兒?」
聶陽拍了拍田芊芊的肩頭,揚聲直接問向龍影香。
龍影香哼了一聲,把頭扭到另一邊,沒好氣的回答道:「不知道。」
她這一扭,身子側了少許,那肚兜本就顯松,這一下腋窩下方結結實實的露出了一大片白膩胸脯,只可惜乳尖還隱在兜內。聶陽微皺眉頭,只覺好不容易壓下的湧動氣息又隨著心底的燥意洩進經脈之中。他心底隱隱覺得不妙,那條令人狂性大發的毒龍依附在情慾之中,這般發展下去,定然被逐漸攝去了心智,最終成了劉嗇那不人不鬼的怪異模樣。
奪來王落梅畢生功力之後,初時覺得好轉不少,不料此刻再次出現,來勢竟更加洶洶。
田芊芊沒覺察到異樣,雙目鎖住龍影香,冷哼一聲走了過去,輕聲道:「你不知道?」
龍影香似乎對田芊芊頗為忌憚,渾身一抖,聲音也小了幾分,「不……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啊。大老闆在什麼地方落腳只有幾個人知道。那……那裡面可不包括我。」
「龍十九應該知道吧。那,她在哪兒?找不到董凡,找你娘也是一樣的。」
聶陽問道,從外屋拿了張凳子進來,坐在當中。
龍影香扭頭狠狠盯著聶陽,大聲道:「我娘在什麼地方我怎麼可能告訴你!做夢去吧!」
聶陽冷冷道:「你既然知道我已經墮入幽冥九轉的邪道,還敢這麼嘴硬麼?」
這是很尋常的一句威脅,比起他狂性發作時做出的事情不知道溫和了多少倍,龍影香卻明顯的瑟縮了一下,像是感到了什麼無比絕望的事實,突然崩潰般叫了出來:「你要來就來!我……我才不怕!我早就知道你不過是個無恥下流冷血無情的惡棍!只……只懂得向女人下手,有本事……有本事你去殺了邢碎影啊!找我娘做什麼!」
她隨即轉向田芊芊,叫道,「只有你這樣的賤女人才最配這種淫魔!被強暴了還不知廉恥的貼上去!虧我娘還把你當作弟子勸你回頭,原來你不過也是個離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騷貨!」
她大聲的把這一連串話喊了出來,像是發洩出了所有的力氣,喘息著垂下了頭,喃喃的說著:「落在你們手裡是我無能……殺了我吧……有種的就一劍殺了我吧!」
田芊芊略帶氣惱的微微一笑,突然把手探進了龍影香的肚兜中,只見那一方綢緞迅速的起伏蠕動,也不知道那只纖纖玉手正在裡面施展著何種手段。
龍影香臉上漸漸湧起一片潮紅,她緊並的股間又開始微微打顫,羞憤道:「你……你放開,混蛋,你這賤人,放開我!」
但不論她如何扭動,田芊芊的手掌都如影隨形緊緊貼在上面,不一會兒,就聽她憋悶得從喉間擠出一聲不情願的呻吟,兩條細細的腿彼此廝磨更急。
田芊芊悠然道:「你不是說我是個被玩弄了反倒心甘情願倒貼過去的淫娃蕩婦麼,不叫你領略一下這股滋味,豈不是對不起你給我扣的這頂帽子。」
「放……放開……」
龍影香連腳趾都微妙的扭動起來,柔滑的細腰更是幾乎擰斷一樣扭轉不停,白馥馥的小肚子時隱時現,偶爾還能瞥見那一窪淺凹的肚臍。
這副美景,怕是沒有幾個男人能坐懷不亂,被幽冥九轉功操控扭曲了情慾的聶陽自然更是不堪刺激,田芊芊才洗過身子,外袍下也沒穿什麼多餘的底襯,昏黃燈光下那寬鬆外袍貼在身上,曲線畢露,他覺得口中一陣發乾,腹中一股熱流竄過,直奔胯下而去。
田芊芊回頭望了聶陽一眼,眼底也已濕潤,她輕輕咬了咬潤澤的唇瓣,手掌仍在龍影香胸前撫摸玩弄,同時弓腰提臀,和著手上的動作款款扭擺著,讓那翹圓豐彈的兩團肉丘緊繃繃的的晃動出陣陣媚波。
這是很直接的誘惑,不管是董家姐妹還是綠兒都沒有表現出來過的誘惑,更不要說柳婷。略帶騷媚,稍有青澀,除了踩著平底碎花帛屐的雪足赤在外面,週身不露半點肌膚,卻刻意攏緊了衣物,削肩蜂腰,翹臀長腿的豐實輪廓無一不露,盡數展現在聶陽眼前。加上被逗弄的龍影香抵受不住的騷酥呻吟,就算是八旬老翁怕是也要顫巍巍的站起來湊上去挺動兩下。
聶陽霍然站起,大步走到田芊芊身後,一手罩上她扭動不停的渾圓臀峰,似笑非笑的說道:「你這到底是在逼她,還是在逼我?」
田芊芊媚眼如絲的回過頭來,將那緊實彈手的屁股迎著他的手掌挺了兩下,嬌喘吁吁的說道:「那天殺的董老頭,把人家關在一個婊子房中暗室裡,終日看她在外面顛鸞倒鳳,饞也饞死我了。人家幫你逼她開口,你就不能也幫幫人家麼。嗯?聶大哥……」
那一聲嗯哼的酥軟綿長,輕易就撩出男人骨子裡的獸慾,這個從不把聰明用在正道的田家小姐從那青樓名妓的身上定然學會了不少東西。
果然,田芊芊話音才落,上身向前一聳,半伏在了龍影香身上,雙手直接扣住那對兒嫩乳撐著身體,把豐臀溪谷向後一撅,密密實實準確無誤的壓在了聶陽的胯骨前側,隔著幾層單薄的布料,聶陽膨脹的部分甚至已經能感覺到少女花蕊濕熱的氣息。
龍影香回頭看到面前二人變成了如此曖昧的姿勢,一陣大羞,怒斥道:「你們……你們這是什麼樣子!簡直……簡直就是姦夫淫婦!」
田芊芊抓著她雙乳的手用力一捏,聽著她失聲痛哼,才道:「不管是大老婆還是小老婆,將來我總歸是他的人了,他跑也跑不掉的。我能讓他喜歡我,那才是我的本事,不像你這種笨女人,嘴上說著江湖兒女不拘小節,見了那姓白的就只會面紅耳赤惡語相向,也虧得那男人是個死腦筋的愣頭青,不然早就被你罵跑了。」
龍影香愣了一愣,乳頭突然一陣刺痛,被田芊芊捏在了指縫中,牢牢夾住,胸中一陣滯悶,看著眼前兩人貼的親密無間,驟然一陣酸溜溜的感覺湧上心頭,口中卻仍道:「我……我愛怎樣就怎樣,用得著你管?」
田芊芊吃吃笑著把她胸前的兜兒扯到一邊,看著指縫中擠扁露出的軟紅乳尖,慢慢吐出了粉若春櫻的嬌美舌尖,在那嬌小的乳蕾頂端輕輕的一擦,膩聲道:「龍家小姐,你是不是搞錯什麼了?我可是來逼供的哦。你若是不想遭罪,還是趁早乖乖的把聶大哥想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的好。」
「我……我才不怕你,你……你來好了!」
龍影香天生就不是會服軟的性子,儘管此刻已經被弄的兩股戰戰四肢發軟,嘴上依然硬的好像死鴨子一樣。
田芊芊卻扭頭不再理她,向聶陽嬌聲嬌氣的央求道:「聶大哥,你快些嘛,那裡……那裡好想要你呢……」
不知是不是這丫頭用了什麼功法在裡面,不光聶陽心中一蕩,龍影香竟也聽得面紅耳赤,恨恨的啐道:「好……好不要臉!」
聶陽勉力收攝心神,體內的那股激盪之氣卻越壓越強,田芊芊又已魅惑如斯,只好暫且放開了心頭重擔,俯下身去摟住了田芊芊腴軟無骨的腰肢。
田芊芊把口中熱氣一口口往龍影香的乳首噴去,這般舌舔唇吸,一個未解人事的懵懂少女哪裡抵受的住,費力抿緊了小嘴,仍洩出了細長的淫靡吐息。
聶陽雙手插進田芊芊裙腰,向下一撐,那件粗陋布裙便順著光潔修長的玉腿直墜落地。裙下再無寸縷,浴後猶沾水氣的晶瑩肌膚一觸涼風,泛起一層細密的疙瘩。田芊芊確實早已情動,聶陽的手掌順著粉潤股內向上一攀,還未登頂便已摸到了一線滑膩的蜜漿。
「聶大哥……人家,人家流出來好多,唔唔……幫,幫我塞上好不好?」
也不知她從那妓女身上聽來了多少淫詞浪腔,用勾魂攝魄的軟膩嗓音甜甜的呻吟出來,簡直像有一隻無形的玉手在勃發的棒兒上輕輕捋了一把。
龍影香這次連罵都罵不出來了,生怕一開口就發出一些令自己不齒的聲音,一雙鳳眼不自覺地盯住了田芊芊高聳的裸臀,明亮的眸子也好似蒙了層霧氣,水汪汪的。
聶陽也發現田芊芊與其說是在勾引他,不如說是在引導懵懂的龍影香,用的法子多半便是類似催心術的功夫。不過他現在無心考慮那些,胯下巨物已經奮發昂揚急不可耐,若是再被她這麼臀股廝磨的刺激下去,非要慾火攻心不可。
他一解開褲帶,褪下褲腰,就聽見龍影香倒抽了一口涼氣,驚的俏臉發白,失聲道:「這……這是什麼怪物……」
田芊芊撲哧笑了出來,在龍影香的乳尖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道:「你好歹也算是龍十九的女兒,這麼沒見過世面,丟不丟人。」
龍影香可不比田三小姐大膽到十二三歲就偷偷溜去窺視自己下人和丫鬟偷情,這還是她生平第一次見到男人的不文之物,羞的面如火燒,卻偏偏挪不開眼,想來她對這事兒也是一知半解,口中不自覺地喃喃道:「這……這麼大,怎……怎麼可能……進得去……」
田芊芊微微抬身,一手撐住了龍影香身後牆壁,一手抄向她雙腿當中要害所在,吃吃笑道:「小娃兒的頭都能出來,又怎麼會進不去,你若不是也饞了,怎麼下面流了這許多口水……」
「哪……哪有!」
龍影香羞憤的叫了一聲,緊緊夾住了雙腿,無奈身子被吊的這麼高,終究難以使力,被田芊芊輕輕鬆鬆摸到了羞處,那裡已是一片滑膩,軟嫩的花瓣裡盈滿了蜜液,手指微一用力,便軟軟的陷了進去。
連自己洗澡也不敢摸索的地方被心裡厭惡至極的女人就這樣闖了進去,龍影香氣沖頂門幾乎昏厥過去,偏偏被摸到的地方又酸又癢,說不出的舒服,讓她連開口罵人的底氣也洩了個乾淨。
聶陽猜測,田芊芊可能終究不願傷到師父唯一的女兒,便想了這麼個更具邪氣的逼問法子,雖然不知道她這樣做如何才能問出話來,但想來和她這些惑人心智的手段有關,也就隨她去鬧,自己則蹲下身子,細細的順著她細滑的腿彎向上吻起,一寸寸逼近那春水潺潺的桃花源地。
舌尖不過在那嫣紅蚌珠上一點,田芊芊就舒暢的一個哆嗦,雙腿一軟,嘴裡軟綿綿的說道:「聶大哥,你行行好……別再欺負我了。來嘛……」
龍影香大氣也不敢喘的看著聶陽裸著下身站定在田芊芊臀後,紫紅的靈龜漲卜卜的好似一個巨大肉菇,頂上黑黝黝的馬眼染著一絲晶亮的粘液,宛如小兒口涎。
雖看不到田芊芊臀後詳情,但她猜也猜得出,隨著聶陽壓向前方,那根巨大無比的肉柱定然是緊緊地壓在了嬌嫩的膣口之外。她幾乎想像得到那緊緊閉合的一團嫩肉正在被猙獰的前端擠迫開來,慢慢張成一個圓洞,痛苦的容納著這恐怖的異物。
「哦……嗯嗯,聶大哥……好……好舒服,嗯嗯……好漲,啊、啊啊啊……」
田芊芊不僅沒有半點痛苦,反而搖晃著雪臀快活的叫了起來,轉眼間,大半根棒兒就消失在了她的臀後。
偏偏這時田芊芊手指突然加力,用力的抵住了她蛤口頂端那一顆從未被人采過的嬌小紅豆,緊貼著那層薄薄的嫩皮兒,飛快的上下滑動。
龍影香腿心驟然酸的魂飛魄散,牙關一鬆,也跟著叫了出來,「嗯啊啊……啊啊……」
陽根一擺,便是兩聲嬌吟,這種情景聶陽自然受用的很,當下鼓足幹勁,在田芊芊的嫩裂入口快速的淺淺來回數次,猛地向裡深深一送,龜首暢快的把層層疊疊的嫩褶磨蹭了個通通透透,一口親在了尚且軟中帶硬的穴心子上。
「啊呀!聶大哥……哈啊,哈啊,人家……人家被你塞的滿噹噹的了呢……」
田芊芊急促的喘息著,手指也隨著聶陽的迅猛深入在龍影香的嫩核上重重一壓。
龍影香唔的一聲渾身顫抖,就好像聶陽這一挺同時貫穿了兩人的嬌軀嫩蕊一般。
聶陽努力把幽冥九轉功壓制在最低限度的運轉,盡力純粹的以男女之欲支配著佔有田芊芊的過程。哪知道田芊芊緊接著道:「聶大哥,不用顧慮那麼多,我……我身子壯實得很,受的住。你只管自己快活就好。你不舒服了,我心裡也是不痛快呢。」
聶陽微皺眉頭,仍是緩緩地溫柔磨弄,只不過樓在田芊芊腰側的雙手不自覺地收緊,捏住了那柔韌彈手的纖細蛇腰。
「聶大哥,花姐姐不是說了麼,你……你這般忍著,最後一旦入了魔,你叫我和董姐姐們今後怎麼辦呢?」
田芊芊把火燙的臉頰靠在了龍影香胸前,輕聲細語的說道,身子隨著聶陽的動作微微搖擺,臉頰便在龍影香的酥胸上來回磨蹭。
聶陽輕輕歎了口氣,愛憐的在田芊芊臀尖撫弄片刻,接著雙手一緊,把她兩片渾圓的臀肉掰分開來,雄腰一聳,大起大落的送進她溫潤柔滑的花蕊深處。
田芊芊舒暢的哎呀一聲趴在了龍影香身上,櫻口微張啊嗚吮住了龍影香乳頭,股間那手兩指微分捏住了已經勃漲變硬的陰核,跟著聶陽的動作上下滑動,滑到指根之時,指尖便順勢彎曲,在那含苞未放的緊閉膣口輕輕挖上一下。
「啊啊……唔嗯嗯——」
龍影香看著田芊芊被頂的嬌軀搖晃面色潮紅,彷彿正享受著天大的快活,感同身受加上要緊處被嫻熟的撩撥,只覺腿根一陣酸過一陣,一波波麻中帶癢令她忍不住叫出聲來的暖意層層疊疊推上心頭,肚子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越絞越緊,憋在其中的一股熱流幾乎噴薄欲出,心中恐懼無比,忍不住大叫道,「放開……放開我!淫婦……賤人……不要……不要再碰我……」
不料田芊芊當真抽回了手掌,一條粉白晶瑩的裸腿向旁一翹,踩在了旁邊桌上,那還沾著愛漿的玉手一揚,把那帶著淡淡騷味的汁液一股腦抹在了龍影香嘴巴上,嬌喘道:「好啊,我暫且放你一馬就是。」
龍影香本已快迎來人生中初次絕頂的喜悅,雖心中牴觸,身子卻已極為渴求,這下突然住手,一股邪火憋在了心中,直如一腳踩空般空空落落,渾身上下說不出的難過,令她呆呆地看著聶陽的巨物出出入入,口乾舌燥,竟不覺把田芊芊抹在她唇上的東西舔進了嘴裡。
暫且不去理會龍影香的田芊芊全心投入到男女情歡之中,很快就滿足的長聲呻吟,一口咬住了嘴邊的乳頭,雪股戰戰痛快淋漓的洩了一次。
龍影香這下被咬的實了,痛的慘呼一聲,叫罵起來。田芊芊一直到入了餘韻,才放開嘴巴,櫻紅的乳暈上下,頓時留下了兩排細密的紫紅牙印。
知道龍影香的情慾恐怕被這一下痛的消失殆盡,田芊芊滿意的一笑,再度吐出舌尖舔吮著那受創的嫩乳頂頭,右手貼著她汗津津的胸口一路下滑,在她起伏的緊繃小腹上來回轉了幾圈,又探進了那一蓬細絨絨的烏毛底下。
「嗚……嗯嗯,混帳……拿開……你的手……」
這次龍影香的抗拒之言底氣更加不足,話到最後變得綿軟無比,更像是撒嬌多些。
隨著聶陽有力的衝撞,田芊芊也開始大力的玩弄龍影香下體最敏感的幾處,一盞茶功夫,便又讓龍影香和她一起攀上了情慾的巔峰,再次到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之際,田芊芊吃吃笑著收手閉嘴,和方才一樣專心去迎合身後的聶陽,到了心醉神迷的當口,這次一口咬在了龍影香另一邊的乳頭上下。
女子情動時身子最為敏感,對痛楚的感應也分外強烈,龍影香第二次被從即將到達的情慾之巔一口咬落,不光痛的渾身打顫,胸中那股苦悶空虛更是難捱,若是雙手還有自由,恐怕已經忍不住抄到胯下按住那顆珍珠狠狠的揉上一番了。
她自然不知道是被田芊芊的五羅媚顏心經搾出了心底愛慾,還只道自己天性如此淫蕩,心中又羞又急,一張俏臉漲得通紅,眼角幾乎垂下淚來。
田芊芊蕊芯之中已然花開二度,幾日裡養足的陰元盡數洩給了聶陽,美的身子也有些疲了,扭頭軟軟道:「聶大哥,你可好些了麼?」
聶陽體內奔走的氣息被田芊芊飼喂一通,姑且安寧下來,至於剩下那純粹的情慾,比起吸納後的滿足來說要遜色得多,他倒也並不太在意,便柔聲道:「嗯,沒事了。芊芊,你受累了。」
說著摟起了她,在她艷紅的櫻唇上輕輕一吻。
田芊芊微吐丁香,在聶陽唇上輕輕一蹭,笑瞇瞇的說道:「怎麼會沒事了,你下面不是還硬邦邦的麼,萬一你一個忍不住,欺負了龍家妹子,之後豈不是要和對我一樣心軟,那可不成。」
她舌尖一滑,舔過了聶陽的下巴,一路滑過咽喉,在他頸下吸吻起來,雙手也沒閒著,一粒粒捏開了他衣襟盤扣,唇舌遊走,順著敞開的衣襟向下吻去。
「芊芊……不用的,呃……」
聶陽本想阻止,讓她留出時間盤問龍影香,不過話還沒說完,胸前一熱,乳頭已被田芊芊雙唇吸住。男子乳頭也算是十分敏銳之處,田芊芊一番撥弄,舌尖伺候的聶陽胸前一陣酸癢一陣翹麻,硬如鐵棒的怒莖情不自禁跳了兩下。
龍影香已經亂了心神,怔怔的看著面前兩人如膠似漆的黏在一起,心裡百感交集,想起白繼羽,再念及此刻自己赤身裸體汁液四溢的狼狽,不禁又是酸苦又是悲慼。
田芊芊故意給她時間冷卻發熱的嬌軀,免得下次掌握不好分寸讓她真的洩了身子,趁這機會也恰好好好服侍一下這次終於不再排斥她的聶陽。粉嫩晶瑩的舌尖靈活的在他結實的腹肌溝壑間盤旋,鑽進淺凹的肚臍,抵在其中不斷勾舔。
聶陽輕輕哼了一聲,高昂的肉棒幾乎貼住了田芊芊的粉頸。她媚眼如絲斜斜向上一望,解開了寬大的上衣,露出了豐盈堅挺的一對兒玉筍,她雙手一托,身子向下一滑,半蹲在他面前,兩團腴嫩滑溜的雪峰,密密實實的把那根棒兒夾在當中那條銷魂溝壑裡。
田芊芊雙乳雖不如董清清那般豐滿巨大,但勝在柔潤緊實形狀姣美,雙手在兩邊一推,整條陽根被乳肉密密裹在當中,她微晃嬌軀,雙手一托一送,白馥馥的奶包兒便如牝戶般吮著棒身,夾的聶陽通體酥麻。
「聶大哥,人家伺候的舒服麼?」
田芊芊媚聲媚態的仰臉問道。
聶陽喉頭滾動,愉悅的咕噥了一聲,並未開口,而是點了點頭。
田芊芊頗為自得的抿唇微笑,身子微微下沉,一雙柔若無骨的玉手輕巧的托住了聶陽胯下春袋,撫著當中兩粒肉丸,櫻唇微啟輕輕叼住了靈龜頂首,舌尖一送,貼著馬眼勾含不住,把半干在其上的淫汁浪液仔仔細細的舔進了嘴裡,舔乾淨一處,紅唇蠕動便吞進一截,一條小舌在口中盤旋扭轉,吸溜有聲。
龍影香訝然瞪圓雙眼,看著田芊芊一寸寸將大半根棒兒含進了口中,香腮起伏口唇嘬吸,實在不敢相信這男子便溺交合所用之物有何美味之處。
聶陽從田芊芊口戲貌似嫻熟實則青澀便猜的出,這丫頭多半只是偷偷窺見便有樣學樣,內裡那看不見的地方,則只好自己琢磨,能做到現下的程度已經實屬難得。加上他也確實想要宣洩一次陽欲以解心頭煩悶,便往精關催力,腰腹微微用勁,陽根貼著舌面飛快的滑動。
田芊芊先是一愣,險些被口水嗆到,旋即明白情郎意欲何為,立刻大開牙關撮緊了紅唇,整條丁香向上高抬,一下下逆向蹭著插進來的肉菇下沿。
聶陽振奮精神猛動了百餘下後,肉棒一漲,翹麻快感迅速從腰眼蔓延向前,他連忙向後退了半步,打算抽出。不料田芊芊口中嗚嗚哼著跟上半步,雙手抱住了聶陽臀後,反而盡力吞向了深處。
他此時已然收勢不住,陽根貼著田芊芊的上頜一陣狂跳,大股濃精噴射而出。
田芊芊呼吸一滯,秀眉緊蹙大口吞嚥下去,一直連聶陽腔管中的殘精也吮了出來,一口口吃進了肚裡。這才嘶嘶的舔淨了棒兒,慢慢吐出口來。
「芊芊……」
聶陽一時不知說什麼好,看著她唇角一絲白濁被嫩粉舌尖勾進嘴裡,胸中一陣滿足,扶她起來抱在了懷中,「不必……這樣的。」
田芊芊吃吃笑著坐在他的腿上,圓滾滾的臀瓣扭來扭去,細聲道:「我不懂女兒家那麼多該會的本事,只好往伺候夫君的事兒上下功夫了,不然將來就算你容得下我,我也沒臉跟著你不是,領上一紙休書,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吧。」
聶陽知道自己這次孤身涉險,雖是為了配合如意樓圍剿董凡勢力,但明裡終歸是冒生命之危去救了田家父女的情形,此後和這田三小姐,如何也脫不了干係,便也沒有贅言,只是摟著她道:「現下正是多事之秋,也辛苦你們了。這一連串事情,你們不要怪我才好。」
他這個你們,自然是把田芊芊算進了他身邊行列,她心中暗喜,回頭在他胸口柔柔印下一吻,起身道:「我心裡高興還來不及,除了爹,總歸還有男人會為了我獨闖龍潭。不像某個可憐小姐,自己神氣的不行,到了落難時候,追著屁股跑的情郎卻連影子也不見一個。吶,龍妹子?」
龍影香不覺已被田芊芊五羅媚顏心經迷惑頗深,聽了她的話,頓時心頭一陣氣苦,對白繼羽平白生出一股怨氣。卻忘了自己才被綁來不到半天,又被藏在如此秘密之處,白繼羽若是沒有千里眼順風耳的本事,此刻也只有滿郡城的亂跑而已。
「龍妹子,剛才的滋味好不好受?還想要麼?」
田芊芊雙眼勾著龍影香的目光,用一種極具誘惑力的語調緩緩說道。
龍影香僅僅是聽到這聲音,就已經覺得腹中某處驟然絞緊,溫溫熱熱的泌出一股汁兒來。
田芊芊微微一笑,再次控住了龍影香裸軀各處敏感所在,熟練的撩撥挑逗。
女人身子那些不堪逗弄的細微之處,也只有女人才清楚,一番唇舌手指輪番上陣,龍影香又一次扭動著達到了高潮邊緣。
此刻的女子嬌軀最為柔嫩敏銳,而田芊芊就選在這個時刻,從旁邊摸過從龍影香頭上取下的銀釵,手腕一轉,直刺在嫩紅翹挺的乳頭頂端。
龍影香一聲慘呼,痛的連腿股肌肉也抽搐起來,身子猛的彈了兩彈,不住顫抖。
聶陽坐在凳子上看著,這香艷而殘酷的畫面輕易就能觸到男子心底隱藏的獸性,他艱澀的嚥了口口水,心底閃過一絲不忍,開口道:「龍姑娘,我們也是為了救人。我和你母親並無深仇大恨,你我也都是為了邢碎影而奔波,你告訴我她的藏身之處,我答應你絕不為難她便是。」
田芊芊輕哼了一聲,道:「算你走運,聶大哥心腸好,憐香惜玉。你快些說了,我放你一馬就是。」
龍影香倔強的垂著頭,恨恨道:「我……我不說!」
田芊芊道:「哦?那便再好不過了。我本也還沒有玩夠呢。你知道麼,我被關在那臭窯子裡的時候,可是知道了不少東西呢。有人告訴我,像你剛才那樣,每一次快要洩身的時候,就讓你痛上一痛,如此反覆,很快,你就會因為痛而洩身,洩身的快活我保證你一定非常喜歡。到了那時,就一次次一次次的讓你疼,讓你洩,不用多久,你就會變成只有感到痛才會快活的那種最賤的婊子,到時侯不管是鞭子抽還是用針扎,都能讓你爽的死去活來。尋常的雲雨交歡,對你來說就味同嚼蠟了。」
龍影香聽的臉色慘白汗如雨下,想到剛才乳頭鑽心劇痛之時,雙腿之間那塊濕漉漉的花園卻依然還酸麻飽脹,莫名的快活,登時嚇的連氣息也亂了拍子。
「看來龍姑娘是不打算說了,聶大哥,你可別再管她了,我好好的陪她兩天,到時候只要關她個三天沒人用鞭子抽她,她就會發瘋一樣的什麼都告訴咱們的。到時候把這麼一個寶貝還給董大老闆,倒也有趣得緊。」
龍影香渾身顫抖的越發劇烈,汗水匯流成溪,一路順著她潔白無暇的胸膛向下流去。
田芊芊在她耳垂上輕輕親了一口,才剛抬起手揉上她的乳房,就聽她一聲尖叫,崩潰一樣的甩動著散開的長髮,叫道:「不要!不要碰我!我說……我說!啊啊啊——」
「嘖,這麼早就識趣,沒得玩了。」
田芊芊故意在她耳邊這麼說道,轉身走到聶陽身邊,勾著他的脖子鑽進他懷裡坐下,像只找到火爐的貓一樣舒服的調整了下姿勢,便懶洋洋的不再動彈了。
龍影香喘息著說道:「我……我娘明天會在哪兒,我也說不準。我……我只知道,今夜她一定會去城南七里外的南清平庵。她……她要去那裡見一個人。那人是誰……我也不知道。」
聶陽看她不似作偽,知道以她的性子經歷,也難如田芊芊龍十九這般演戲,便接著問道:「董清清在哪兒?」
龍影香搖了搖頭,木然道:「我沒見過她,我們只抓到了董家二小姐和那丫頭……」
心想暫時也沒什麼好再問的,聶陽叮囑田芊芊妥善安置龍影香後,急匆匆的回到自己房間,佩好長劍,換了身玄色勁裝,草草洗了把臉。
找到慕容極,說出此事後,慕容極沉吟片刻,遲疑著勸道:「龍十九神出鬼沒詭計多端,她約的人又不知道有多大本事,你這樣貿然過去,即使沒有陷阱,也難討了好去。現在雲姑娘需要休養,不宜涉險,我要配合燕總管徹查東方漠行蹤,你看……」
聶陽皺眉道:「詩詩還在他們手裡,清清仍然下落不明,總不能知道了這個消息,我還安穩的在這裡睡覺?不早些把她們找到救回,邢碎影的事情,又不知要拖到何時才能解決。」
慕容極皺著眉心,考慮了片刻,道:「去的人多了反而打草驚蛇,這樣吧,你先去,我找到合適人選的話,就告訴他地點讓他去和你有個照應。如何?」
聶陽點了點頭,知道孔雀郡的分舵現在首要便是防備董凡調集人手的反撲,確實難以再分出人馬和他去追蹤龍十九,「慕容兄大可放心,龍十九雖然狡詐,畢竟不懂武功,我此刻內力大增,她約的人不論是誰,我最不濟也能全身而退。」
這倒並不是安慰的虛言,方才與田芊芊一番雲雨,聶陽體內得自王落梅的陰柔內力大半被幽冥九轉功吞噬,剩下小股在經脈中流竄的氣息已經不足以影響他的行動,自然信心也隨之大漲。
去雲盼情處看了看她的內傷,已被華沐貞處理妥當,靜臥一晚即可無事,聶陽心中稍安,不敢再做耽擱,為了不暴露行跡,從大宅後牆翻進了小巷,循著曲折陰暗的黑箱窄道一路到了南門。
此刻時辰已晚,孔雀郡大門已經關閉,不過近年天下太平,城牆內側石梯倒也沒什麼巡夜兵卒。從城牆外尋了一棵大樹,聶陽提氣縱去,靈猴般緣木而下,轉眼便沒入了濃重的夜色之中。
無星無月,無燈無燭,城南一路,幾乎伸手不見五指。明日多半要起風雨,地上數尺潮濕悶熱,遠不似平日夜風清涼,人行其中氣息不暢,不久便會燥熱煩亂。
聶陽唯恐黑暗中打草驚蛇,凝神細聽著周圍動靜,偶有路邊一戶燈火,便攀上附近大樹藉著微光打量週遭。這般小心翼翼,大半個時辰才到了大概位置。大路旁側西延出一條羊腸小徑,劈開灌木當中一條縫隙,沒入了黑漆漆的林中,也不知是不是通往那南清平庵的方向。
聶陽微一思索,躍下枝頭,摸索著順著小徑探了進去。既是尼庵,周圍近處無山,自然只有座落於深靜林中才方便清修,算算距離,多半這條路的終處便是。
果不其然,蜿蜒曲折約莫半里有餘,木叢雜草驟然闊開,露出裡面百丈方圓的一片空地,空地中央一座尼庵,看院中露出的屋簷,卻是座西朝東,古怪的將後牆露給了這唯一的來路。
院中透著微光,也不知是尼姑未眠,還是長明燈火所致。
聶陽攀到樹上順著交錯盤結的枝丫將周圍巡視了一圈,並未見到有什麼埋伏。
他心道龍十九若是做事小心,知道自己女兒被抓,行跡多半暴露,倒也有可能不再赴約。但如此短的時間裡,通知那人離去也不一定來得及,想來她約的人應該還在此間才對。
從後牆翻進院內,地面鋪滿了青石板,打掃得十分乾淨,石板縫隙的雜草也拔的乾乾淨淨,一口銅鐘擦的珵亮,可見這裡的尼姑十分勤快。
這尼庵看上去應該只有不多的幾個尼姑,臥房並未單列,而是與禪所連接,將前後院分割開來,留下兩端數尺通路。
正對後院的屋牆窗內盡數燈火通明,當中後窗狹小大半為紅牆的屋子多半便是佛堂。
聶陽靠近幾步,耳中捕捉到一絲聲響,但離的頗遠,一時聽不真切,一路摸到了另一端盡頭角落,聲音才變得清晰。
那是被堵住嘴巴的女子,帶著哭腔的悶哼,斷斷續續,從悶熱的空氣中傳來。
難道董詩詩他們就在這裡?聶陽心中一動,但探頭發現前院竟然亮堂堂的像是點了火把,屋子與院牆間的通道過於惹眼,只好壁虎游牆摸上了屋頂,從頂簷後小心翼翼的起身向前看去。
這一眼看去,到先寬心了不少,院中被綁著一個女子不假,只不過那女子決計不可能是董詩詩或綠兒中的一個,她一身寬大青袍,剃光了三千煩惱絲,身量單薄纖弱年紀尚小,不過是個沙彌尼。
那沙彌尼雙手被一條麻繩繞過了樹枝捆住,懸吊起苗條的身子,青袍襟口大開,敞在兩邊,露出當中蒼白嬌嫩的裸軀,她腳上麻鞋掉在一邊,布襪被團成一團塞進了口中,一雙雪白秀氣的赤足沾滿了泥沙,猶自晃動著想要去夠近在咫尺的地面。
一雙裸腿前後擺動,依稀可見腿根附近順著股內留下的紅痕,嬌小的乳房上還隱約留著幾排像是牙印般的傷痕,小腹肋下還有青腫。這年齡尚幼的沙彌尼,竟已被不知何人粗暴蹂躪了一番。
難不成龍十九約了摧花盟的什麼人在這裡見面麼?聶陽考慮再三,還是沒有貿然現身。
這時就聽房簷下一陣古怪的嘶吼之聲,像是一個男子被人卡住了脖子出不了氣。聶陽聽那聲音有些耳熟,卻一時分辨不清。
緊接著,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跌跌撞撞的走了出來,髮髻散亂身上還有傷痕,看起來十分狼狽。那男人喉嚨裡不住的吼著,一個箭步撲到了那沙彌尼身上,抱著她纖細的腰肢甩了甩頭,突然一口咬在那微微隆起的乳丘上。
那沙彌尼疼的渾身一顫,雙腿劇烈的踢打起來,那男人一拳打在她另一邊乳房上,緊接著抄起她疼得無力掙扎的雙腿,猛地一挺。就見那沙彌尼頭用力後仰,咬著布襪的嘴角流下血絲,青嫩的身子劇烈的抽搐起來。
那男人野獸一樣喘息著開始擺動身體,沙彌尼的嬌軀也開始在青袍中前後搖晃。
聶陽呆若木雞的在房頂看著,雖然僅有甩頭時的那一眼,他也能清楚地認出,那個如同狂犬一樣欺凌幼尼的男人,赫然竟是丘明揚!
乳硬助性:第五十三章
(一)「你先去,我去和慕容極他們商議些事再去找你。」
雖然知道龍影香嘴裡應該能問出些什麼,但聶陽也知道那女人身上可以挖掘出的東西多半少得可憐,最多也就是挖耳勺指甲油手機避孕套什麼的,說不定還會挖出兩包衛生巾。
(二)「也沒有那麼糟糕呀,我師姐來了不是麼。」
雲盼情笑著說道,「我師姐開了金手指,還裝了外掛,不管什麼壞人,她都可以唰唰唰,幾劍把他削了人棍。」
「那個……請小心GM。」
(三)聶陽也笑了起來,「看來,你們得趕快把自己弄乾淨了。」
雲盼情也笑道:「嗯,聶大哥你請客洗澡吧。對面的澡堂正半價呢。」
(四)只不過聶陽確實沒想到,龍影香現在是這樣的一副狼狽模樣。
她左臉畫了一隻烏龜,右臉畫了一坨大便,額頭畫了一排小雞雞,身上畫滿了豎著中指的手勢。
「聶大哥,我最近的興趣是人體彩繪,你看怎麼樣?」
(五)田芊芊略帶氣惱的微微一笑,突然把手探進了龍影香的肚兜中,只見那一方綢緞迅速的起伏蠕動,也不知道那只纖纖玉手正在裡面施展著何種手段。
就見龍影香面色突然大變,垂頭喪氣的低下頭道:「你們問吧……我……我全說。」
聶陽心中大惑,湊上前小聲問道:「你施了什麼手段?」
田芊芊微微一笑,小聲答道:「我只是打算拆了她的硅膠而已。」
(六)從後牆翻進院內,地面鋪滿了青石板,灰土遍佈地上,石板縫隙雜草叢生,一口銅鐘銹跡斑斑,唯有那撞鐘的粗木光可鑒人,四周丟滿了穢紙,可見這裡的尼姑……請自行推理……
(七)聶陽呆若木雞的在房頂看著,雖然僅有甩頭時的那一眼,他也能清楚地認出,那個如同狂犬一樣欺凌幼尼的男人,赫然竟是宮崎勤!
「臥槽……這穿越的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