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影逐形 第036章:牲

  「你……你放過我,我對天發誓絕不讓爹爹找你的麻煩!」

  田芊芊的臉色都有些發白,汗珠滾滾從額頭流下。

  聶陽的手依然抓著她涼滑如玉的乳房,胸腹間已經有灼熱的氣息在流動,叫囂著想要吞噬面前誘人的女體。他也發覺到心底深處彷彿有一隻困獸在試圖掙脫什麼牢籠,他遲疑著晃了晃頭,讓頭腦冷靜了一下,手稍微從田芊芊的腰後離開了一些。

  抓住浮木的田芊芊立刻軟語道:「我本來也和你們狼魂沒什麼深仇大恨,我……我不過是受人蠱惑而已。你們禍害武林,和我……和我也沒什麼關係不是麼?」

  聶陽瞇起雙眼,慢慢收回了手。

  田芊芊感激的轉身說道:「聶少俠,我知道你是個好……」

  她嘴裡說到這個好字的那一刻,手指突然一彈,長長的指甲裡面突的彈出一股紫色粉塵,直衝向聶陽面門。

  不想聶陽竟早已料到她會有此一招,右手一縮,衣袖已經揮了出去。那一股粉末全部被捲進袖中,他向前一揮,那沾滿毒粉的衣袖從手肘處斷開,飛去蒙上了田芊芊的口鼻。

  「唔!唔唔!」

  田芊芊悶叫一聲,頓時變得面無血色。她扯開面上的衣袖,慌忙衝到屏風後的床邊,去枕頭下面翻找著解藥。

  剛剛拿起那個青花瓷瓶,聶陽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右手一探,就把那瓷瓶拿在了自己手上。

  田芊芊只覺得渾身發軟,眼前一陣昏花,一下沒了骨頭一樣癱在床邊坐下,哀求道:「求求你……快把解藥給我……」

  「遊魂絲?」

  聶陽看著瓷瓶上的標籤,微笑道,「那你到不用慌了,個把時辰,你還是挺得過去的。」

  看著聶陽戲謔的眼神,發現自己突然成了被貓按在爪下的老鼠,田芊芊羞怒交加,怒叫道:「有種你就殺了我!」

  像是豁出命一般撲向聶陽。

  聶陽冷笑著一揚右手,那瓷瓶直接被他扔到了床裡面。田芊芊連忙收勢,轉身就要往床上撲去,身後一緊,身上那件長袍卻被聶陽抓住。

  田芊芊全然顧不得其他,身子一扭從長袍裡鑽了出去,光溜溜的嬌軀直奔解藥而去。

  聶陽卻偏偏不讓她如願,一伸手就扳住了她的肩膀。田芊芊也不回頭,反手就想把聶陽撥開。聶陽一撒一抓,反倒把她的手別在了背後。用力一壓,田芊芊痛吟一聲,上身被壓在了床上,兩條長腿順勢向後踢出,竟是鴛鴦連環腳的套路。

  聶陽一側身子,向前一滑,溜進了她雙腿之間,一手仍然按著她的脖子。

  「去死!」

  田芊芊羞憤低叫道,玉足回勾,點向聶陽後背。聶陽另一手伸指一彈,正戳在她膝窩之中,她那筆直結實的小腿頓時軟軟垂下。

  「我剛才就已經說了,你不想放過我,我為什麼要放過你?」

  聶陽冷冷說道,按著她的頸後,用另一手解開了自己的衣扣。

  與其說屬於男人的慾望在驅使著他,倒不如說幽冥九轉功的那種無上滿足不知不覺影響了他。

  在這對田芊芊做什麼也不算過分的情況下,被男子慾念引誘而出的九轉毒龍終於選擇了吞噬面前的美艷餌料。

  用手撐住床板,田芊芊費力的想要抬起上身,右腿已經被聶陽點的酸麻不堪,如果上身就這麼面朝下被壓制在床上,簡直毫無抵抗之力。

  聶陽凝視著她在掙扎中扭動彈跳的魅人雪臀,雙目漸漸開始發亮,那是純粹的,屬於男人的光芒。

  直接肌膚相觸凝神觀看,聶陽才發覺田芊芊剛才在外面假扮龍十九的時候不僅臉上做了易容,身上也穿著好像是赤裸肌膚一樣的輕薄皮衣,因為現在不僅她身上的顏色白皙細膩的多,週身肌膚也變得青春緊繃,全沒了之前在院中略顯鬆弛的中年體態。

  喉頭一陣滾動,聶陽的右手開始在那雪白光滑的脊樑上撫摸起來,滑過瘦削的肩胛,滑下凹陷的腰間,滑上彈手的臀峰。

  「放手……不許碰我!」

  田芊芊把手背在背後,用力揮舞著想打開聶陽的手,好像她雖修習了媚人手段卻從未被男人真正碰過一般。

  聶陽自然不會停手,反而用力一摁,三根手指已經擠進了柔膩的臀瓣當中。

  臀溝之間離女子最為私密之處近在咫尺,被男人直接碰觸已同失身無異。田芊芊啊的叫了一聲,淚水奪眶而出。

  「我要我爹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田芊芊看著解藥近在咫尺卻無法觸及,自己的清白也和性命一樣危在旦夕,頓時一副心慌意亂的樣子,口裡胡亂叫喊著。

  原本還有一絲猶豫不決的聶陽被她的話打開了心門,好像一直隱藏壓抑在心底的濃重黑暗氣息洶湧的衝出禁閉之路,瀰漫在胸臆之間。

  「希望你我一起快活的時候,你也能有這般力氣。」

  聶陽俯身在她耳邊陰沉說道,一口銜住了她的耳珠。

  女子耳垂到頸窩一線大多敏感,田芊芊一被親吻,整張臉都變得熱氣騰騰,被聶陽吻到的地方又酥又癢,儘管如此,嘴上依然不忘了斥罵道:「你這淫魔!如此無恥!果然對得起你那狼的稱號!下流!」

  聶陽在她後頸處哼了一聲,淡淡道:「我們背的罪名已經夠多,不在乎多此一條。倒是你,脫光衣服勾引男人的時候,不知道對得起誰了。」

  田芊芊一陣語塞。轉眼聶陽就吻到了她的脊背中央,壓著她脖頸的手上力道微鬆,她深深吸了口氣,運力一衝,右腿滯澀稍減,她雙手用力一撐,頂開了聶陽手掌,身形一翻雙腿剪刀一樣絞向他的脖子。

  那樣一雙充滿彈性的赤裸長腿,股根羞處纖毫畢現,如此美景尤物,不少男人怕是被這樣夾死也心甘情願。

  但聶陽並不想她的腿夾在這裡,他譏刺道:「堂堂田家三小姐,沒想到上來便用腿去夾男人。」

  同時雙手一分,一左一右捏住了她纖細的足踝,用力一提。

  田芊芊哎呀一聲仰倒在床上,後腦撞上床板,摔的她眼冒金星。

  這種功夫不濟的女人,天道為什麼會放心讓她獨自行動?還任她來和自己糾纏?聶陽腦中短暫的滑過一絲疑惑,但旋即被眼前的艷色惑散了心神。

  雙腿被提起分開的情況下,股根筋肉向兩旁扯動,柔細的黑絨覆著小小一片,下方不遠,正露出飽滿鼓脹綻開一裂嫣紅的女子妙處。如此肢體糾纏間,也不知是汗還是別樣物事,嫩紅花蕊之外竟已經可以看到垂露清光。

  既是頭下腳上血液逆流,也是羞意難當所致,田芊芊一張俏臉變得紅如飛霞,雙手慌忙去捂胯下媚穴,指縫卻並未合攏,欲蓋彌彰之下,更見誘惑。

  「你……你非要強姦我麼!」

  田芊芊咬著嘴唇,突然說出這樣一句。

  聶陽剛剛抽出腰上布帶,聽到這話不免一怔。

  田芊芊咬著豐潤飽脹的嘴唇,就像咬著一顆成熟多汁的果子,輕輕一撒,唇瓣向外彈出,開口道:「我本就是要引你強姦我的,你不怕麼?」

  這女子雖然武功不濟,但面上表情變幻莫測演技過人,聶陽全無擔心自然不可能,但這種活色生香橫陳面前的情形,沒有男人會就此停手的。

  「我也很想看看現在你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聶陽譏誚的笑了笑,把她的雙腿放開,雙手直接壓上了她變得汗津津的高聳胸膛。汗水暈染下,那一對兒彈力十足的嫩白玉兔變得更加滑溜,虎口一攏,整團綿軟就好像要從手裡逃開一樣。

  聶陽直視著田芊芊雙眼,雙手一起揉搓起來。

  田芊芊鼻翼翕張,眼裡驟然蒙了一層水霧,她微微喘息著說道:「你……你有膽子便試試看。」

  這不僅是挑戰,也是挑逗。

  不管田芊芊是虛張聲勢也好,有備而來也罷,聶陽的慾望已經完全被挑起,褲子沿著腿向下滑落,一條生龍活虎的陽根赤條條彈了出來。

  她瞥了一眼那根青筋盤繞的棒兒,臉色有些發白,暗咬銀牙,握緊了拳頭。

  那根東西足足有她三指寬窄,紫紅龜頭宛如一顆雞蛋,不要說下體那處緊湊洞穴,就是把嘴巴張到最大,怕也難以順暢進入。

  手掌下的滑膩肌膚中,能清楚地感受到田芊芊的心跳越來越快,聶陽看她臉色忽紅忽白扭偏了頭,笑道:「怎麼,剛才的氣勢呢?這種時候才開始怕羞了麼?」

  田芊芊深深吸了口氣,似乎已經放棄了掙扎,緩緩道:「你要是強姦了我,便會讓我去拿解藥麼?」

  這樣一個千金小姐卻一徑的把強姦兩字掛在嘴邊,初聽雖然刺耳,回味起來卻別有一番誘人之處,聶陽瞇起雙眼,答道:「我如果說是呢。」

  田芊芊身子抖了兩下,緩緩的放鬆下來,四肢都軟軟的不再用力,側著頭看向一旁,就這麼躺在床邊,垂著一雙長腿,成了一隻任人宰割的白羊兒,她眼波流轉,膩聲道:「那你如果不怕死的話,現在就已經可以來了。」

  來了有很多種意思,但現在無疑只有一種。

  聶陽目光閃動,緩緩沉腰,昂揚的陽根慢慢頂在了田芊芊豐腴的牝戶之外,尖端只覺一陣說不出的柔膩溫軟,還未進入其中,就已經被外面綿軟嫩肉熨貼的無比銷魂。田芊芊的股間比起尋常女子豐肥許多,萋萋芳草下恍若拱起了半個雪白饅頭,自當中凹陷一條桃源花徑,嬌嫩欲滴的相思紅豆隱隱凸起在溪谷盡頭。

  單是恥丘外飽脹酥軟的凝脂柔肌,就已經足以含吸進大半個肉龜,肉稜已經被花唇包裹密貼之時,前面的尖兒方才堪堪觸到膣口。

  任何男人到了這時,都很難再去注意其他的事情。而也就在這時,田芊芊春意盎然的水眸裡又一次閃過了森寒的殺氣。

  原本女人最適合殺死一個男人的時候,是在那男人剛剛達到絕頂快樂之時。

  但聶陽的幽冥九轉功若是生效,到了那時,她自己已經軟癱做一灘春泥,功力盡失了。

  這一擊又快又狠,纖纖玉手驟然變成了殺人的凶器,掌風如刀般斬向聶陽前胸。

  這才是田芊芊真正的全力一擊,看似弱不禁風的她,掌上功夫竟是極為霸道的大開碑手。如果聶陽真的準備采吸她的功力,此刻幽冥九轉功正全部運轉在小腹附近,這年紀輕輕的田芊芊,竟然好像對聶陽的幽冥九轉功完全瞭解一樣!

  這是田芊芊最有把握的一擊,也是她費盡心思後最終的殺手。

  俯身做出交媾前姿勢的男人,胸口離身下的女人絕不會超過兩尺,這樣冒著失身風險換來的絕好機會,田芊芊絕對不會錯過!

  她也知道,只要自己這一擊失敗,一身內力和辛苦的謀劃就要全部付諸東流。

  所以這一掌,她沒有留半分餘地,剛才那全然的放鬆,竟是為了此刻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這一點上!

  「砰!」

  隨著一聲悶響,床上傳來了「唔」的一聲悶哼。

  田芊芊的掌力,毫無保留的擊中了什麼。但卻不是聶陽的胸口,而是她自己的左臂。

  「啊啊——」

  田芊芊長聲慘叫,整個人在床上蜷成了一團,左右翻滾起來。

  她沒想到聶陽的功力增加後,影返的威力也隨之上升,僅僅是輕巧的一撥一帶,她那凌厲的一掌就結結實實的拍在了自己的左臂上。

  嫩藕一樣的臂膀頓時紅腫起一大塊,田芊芊痛呼道:「啊啊……好疼……好疼啊……」

  「你這樣的女人,的確該有人教你知道,什麼叫做疼。」

  聶陽冷哼一聲,一把把田芊芊提了起來,猛地按在床上。

  因為疼痛而亂踢的雙腿輕易被聶陽佔據到中間,田芊芊痛的臉色煞白,依然用右手徒勞的掙扎著。一時半會她怎麼也提不起新的內息可用,那一下下打在聶陽胸口,真如撒嬌一般不痛不癢。

  「惡棍!色魔!我死也不會放過你!」

  最後的手段施展過後,黔驢技窮的田芊芊徒勞的做最後的抵抗。

  存心要徹底擊潰她的聶陽並不急著佔有她的身體,在牢牢地壓住她的身子後,低下頭咬住了一顆嫩如春芽的乳蕾,用牙齒夾住,舌尖悠然的在上面刮蹭。

  「呃……滾開……滾開!」

  異樣的酥軟感從乳尖發散,胸口開始感到發熱,田芊芊一陣心慌,右手手肘頂住了聶陽的腦袋,用力向下推。

  聶陽的頭絲毫未動,死死吸住她的蓓蕾,舔吮勾含,同時運起了幽冥九轉功,手掌按壓過她身體各處穴道,把她已經散亂的內力漸漸引導向丹田下方。

  「不……不可以!你不能這樣!」

  田芊芊果真對幽冥九轉功十分瞭解,應對著努力凝神斂氣,但此刻受傷其一,春潮湧動其二,內息不足其三,可以說無可奈何。

  眼睜睜看著所有內力漸漸匯聚下去,田芊芊一下子軟了下來,梨花帶雨的乞求道:「聶大哥……我服了你了。我知道錯了,你……你不要毀了我的功夫。你只要不用那功夫,你……你想怎樣都可以。我都聽你的。」

  這樣一張嬌若春花的芙蓉面淚水漣漣的軟語哀求,確實有不小的威力。只可惜接二連三的小詐已經讓聶陽此刻的心腸和他胯下的陽根一般的堅硬,絲毫不為所動,一手引導著田芊芊內力,一手壓住她的身子,仍然用嘴好整以暇的刺激著她胸前的乳蕾。

  游散內息全部聚攏後,聶陽騰出一手,往那鼓脹的蜜丘上面摸了過去,果然一番挑弄之下,那一線凹陷之中已經可以摸得到粘滑欲津,手指輕輕一壓,滋溜擠進了肥美花瓣當中。兩邊媚肉幾乎裹住了一個半指節,指尖才觸到了緊緊閉攏的花徑入口。

  膣口雖然已經潤澤滑膩,卻緊若處子,聶陽微微皺眉,指尖往裡一探。田芊芊啊的呻吟一聲,一雙雪股猛然夾緊,把一根手指牢牢擠在一圈嫩肉之中。她這次是真的白煞了臉色,冷汗滿額連嘴唇都顫抖起來,「不行……不行……放開我……放開我!」

  手指再次用力,熱乎乎的蛤口之內不遠,便感到一片薄弱阻礙,堪堪護著處子嫩蕊。

  想不到這雜七雜八邪門歪道學了一身的惡毒小姐,魅惑之術十分熟練,這關鍵之地,竟還是未曾開墾過的純白無垢。

  「你一個黃花閨女,學什麼勾引男人?」

  聶陽心頭火起,心底被她完璧之軀勾起的一線清明堵塞住滿腔慾火,鬱結無比。

  「我要你管!」

  一聽教訓,田芊芊立刻倔強道,「能殺了人,便是好手段!你們這種臭色坯,全死乾淨了才好!」

  說話間,滿眼的不服。彷彿這樣赤身裸體把男人引得心神大亂趁機誅殺,是一件很正義很了不起的事情。

  胸膛急劇起伏,田芊芊竟然還繼續道:「匡天扶道,就算飼鷹喂虎又有何妨!何況只是讓人看上幾眼!只要讓惡人伏誅,便不算受辱!」

  如今的天道,竟然已是這種樣子麼?

  聶陽泛起一絲冷笑,鬱結大開,雙手猛地一扯田芊芊雙腿,把她扽了過來,臀尖抵在床沿,那誘人無比的蜜腔穴口緊貼上已經等待良久的陽根。

  「既然如此,你就當作為了你的天道,餵了我這匹狼吧。」

  輕描淡寫的話音中,硬如鐵杵的棒兒強行往那團綿津津的白肉裡一搗,那柔嫩蜜丘頓時凹下一塊。田芊芊渾身一抽,嬌啼一聲,雙手猛地抓住聶陽雙臂,便要攥住。

  知道她指甲中恐有劇毒,聶陽毫不猶豫的雙臂一閃,反抓住她纖細雙腕,並在一起單手握住,向上一壓壓在她頭頂上方,身體順勢向前一撲。

  「啊——」

  一聲慘呼,田芊芊整個粉嫩玲瓏的身子都向後縮去,大半個棒頭杵進膣內,窄不容指的花徑被強行撐開同時,那道貞潔屏障也被肉龜緊緊碾住,蕊心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繃緊的會陰上方,一縷殘紅游絲般墜下。

  雙腿一陣亂蹬,田芊芊整個人像是被釘住的蝴蝶,徒勞坐著垂死掙扎。這般動著扭腰擺臀,不僅沒能把那根巨大異物掙脫,反而讓紅嫩腔肉在肉龜週遭磨來磨去,讓聶陽著實享受起來。

  「畜生……你殺了我吧!」

  眼見腰臀被制,掙脫無望,那根棒兒在她體內越入越深,直要把她肚子捅穿似的,股間彷彿被利斧砍入,當真是痛不欲生。

  慢慢入到最裡,緊緊抵住那團略硬蕊心,聶陽凝神收斂住在這肥軟緊窄肉洞裡狂抽猛送一翻的衝動,慢慢把功力運了過去。

  如果此時田芊芊還能偷襲,聶陽恐怕難以抵擋,只可惜她現在痛的四肢發軟,雙眼翻白,幾欲暈去。怪也只怪她那處蜜道外有豐唇包裹,穴口嬌嫩過人,內裡又太過緊小連指尖也難以進入,插入之時,聶陽都稍感疼痛大為訝異。

  初步準備已畢,聶陽一扯床單,把那瓷瓶抖進手裡,問道:「你這解藥怎麼用法?」

  「內服……一……一顆。」

  田芊芊牙關顫抖不停,雖然盈盈大眼滿是怒氣,看到解藥卻還是忍不住放軟了語氣。

  倒不是聶陽變的好心,而是他一來擔憂氣血流通過快,引得毒發早了,身下嬌娘變成屍身那就無趣得很了,二來此毒毒性他並不瞭解,若是侵入經脈,保不準還會導進他自身一些。

  接過解藥,田芊芊連忙送進嘴裡,用津唾送下。雖已失身但終歸撿回一條命來,就是良家婦人,能在貞操與性命中選擇前者之人也為數不多,何況江湖女子。

  田芊芊慢慢閉上雙目,雖然疼的渾身顫抖,卻比先前安靜了許多,不再咒罵不斷。

  不知她又在計劃什麼,聶陽不再耽擱,雙手輕輕托住她的臀瓣往上一抬,讓她股間媚穴更易進出,陽根緩緩往外拉出。

  「唔唔……」

  田芊芊一聲悶哼,穴腔子被那火熱的肉莖向外一刮,除了方才就有的陣陣脹痛,竟多了一絲綿綿的酥癢。

  最癢之處,一直隨著龜稜後移不斷變化,絲絲縷縷都傳給了花心方圓一帶,刮蹭到將近出口,棒兒先是一頓,旋即蛟龍入海一樣兇猛插回,把剛剛閉合的甬道再次衝開,龍頭直咬花心,混合著疼痛和古怪酸麻的感覺搔向田芊芊心窩,她啊的又是一串呻吟,細細的眉尖兒蹙攏在一起,似痛非痛,似愉非愉。

  玉門已開,蜜穴潤暢,聶陽摟緊田芊芊的臀股,不緊不慢的抽送不停。田芊芊剛剛起了春意,為了之後運功,聶陽也不敢太過粗魯,而且一旦太快,面對這樣外裹內吸,花心膨大的奇美穴器,他也沒信心能堅持到運功結束而把持的住。

  田芊芊那處確實與尋常女子稍有不同,柳婷那種曲折花徑在媚藥作用下依然痛不可當,她才不過承歡三四十合,鼻中那低低柔柔的哼聲就已經儘是婉轉春情,不見絲毫痛楚了,適應之速和服了星點融玉丹的董詩詩不相上下。可聶陽的陽根比起洞房花燭之刻,大了可不止一分。

  田芊芊不是不痛,那裡實在是漲卜卜得好像要裂開一樣,可是那根棒兒一動起來,被磨弄的地方就油然而生一股直通腰脊的爽麻,讓她既想讓那棒兒滾出去,又想讓它多磨片刻。

  她抿緊嘴唇只從鼻後發出悶酥哼聲,也是怕這般被磨下去,嘴裡不知會叫出些什麼東西來。

  雖然猜不到田芊芊的心思,但聶陽卻能清楚地感覺到身下那具嬌軀的變化。

  曲腿勾足,拱腰縮臀,挺胸吸腹,蹙眉咬唇,落霞染頰,膚起紅雲,寶蛤流香津,蜜液淌初春。若不是雙股上沾染的點點猩紅,聶陽實在難以相信眼前這呻吟不斷的春情少女不過是初嘗雲雨事。

  很快,聶陽就發現了原因所在。

  田芊芊各處經脈之中的內息,竟好像在和聶陽體內的幽冥九轉功裡應外合。

  習武之人,內息鼓蕩處往往格外敏銳,就是細小的破風之力也能迅速感應,而此刻被引導的敏感無比的,卻是女兒家全身各處愉悅所在。不是媚藥,卻也不遜媚藥。加上她下體生的肥嫩,緊窄若斯,依然很快適應了那棒兒大小。

  雖然不解,聶陽也不會放過這已經到口的佳餚。力貫腰股,緩緩研磨的同時,一絲絲涼意開始從肉莖外散發出來。

  正被磨弄的酸麻難當的嫩肉冷不丁一激,激的田芊芊一個哆嗦,啊的叫了一聲。

  「別……不要……」

  田芊芊竟然完全瞭解這變化意味著什麼,淒楚的哭求道,「求你不要……」

  她好像也發現了自己身上的內力異常,不解的哭叫,「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聶陽此時已無法收手,身軀一挺,雙手捏住田芊芊秀美雙足,陽根深深埋入她體內。一絲絲涼氣好像有形有質一般,凝成細絲開始搔弄著已經酸軟不堪的花心。

  「啊!啊啊!」

  每次被搔到,田芊芊就會發出一聲不甘的呻吟,但女子慾念燃起之後便再不由心,縱然搖首呼不,身子裡那股直入骨髓的甜美愉悅卻根本無法拒絕。

  在完全不情願的情況下逐漸步入絕頂的女子嬌軀散發出能讓男人無法抗拒的誘惑,那種一面心裡努力擺脫,一面身體卻貪婪渴求的神態,淫媚至極!

  而此時,田芊芊一身內力不但沒有絲毫散亂,依然聚在原處不說,甚至還隱隱鼓蕩幾欲主動破關而出一般。

  「別……別!好涼……癢……哎、哎呀……好酸……」

  蕊芯兒上恍若被澆了一潑百味醬汁,田芊芊垂在床邊的兩條腿隨著呻吟不住抖索,腰手皆被壓住,只剩下嬌軀中段出水白魚似的一下下挺著。

  高潮將至,正是女子風情最濃之時,加上田芊芊本來面目嬌美過人,那水眸漾春紅唇含情的模樣,竟看的聶陽也忍不住心神一蕩。

  「好……好哥哥……求你,求你動動,這樣……這樣人家要酸死了……啊啊……」

  田芊芊心中情慾已經到了不堪忍受的地步,膣腔之中被人灌了蜜油似的滑膩至極,花心吞吐不停引帶著愈發狹窄的甬道蠕動不斷,想要把聶陽整個人吞進這小小牝戶中一般。清潮所致,她只顧得上解決雙股之間那遍及全身的麻軟酸癢,什麼幽冥九轉功全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聶陽撒開一手按住一團乳肉,下身猛地一送,另一手貼在田芊芊腹上,順勢運力一逼。本就探到蕊底的陽根隨著這一下動作凶狠的戳進了已軟如春泥的花心之中,絲絲縷縷的涼氣隨之聚往一處,融進霎那間變得火熱的肉莖之上。

  田芊芊雪背一挺,纖腰彷彿被一隻手用力托起一樣懸在空中,原本垂落在地的雙足腳尖踮起,從腳踝到大腿都死命弓起,整個嬌軀繃得竟似在練鐵板橋一樣。

  「啊、啊——」

  她喉嚨裡顫抖著發出兩個含糊的音節,其餘的悲號,全部梗在了嗓中,那一雙水眸死死盯住聶陽,眼角猛地垂下兩線清淚。

  田芊芊身上的全部內力,就在這令她魂靈出竅的絕美快感中,點滴未剩的被吸納進了聶陽體內。

  奇怪的是,她在這一刻的眼神竟然充滿了驚訝詫異,好像有什麼天大的不可思議之事,正在發生一般。

  最後一流內息引入自己體內的時候,聶陽突然發現依然有內力一般的東西在被吸出。初時還道是田芊芊太過爽快,陰元流徙,不過片刻就發現情況並非如此。

  這源源不斷被采吸進來的,並不是女子盈坤養陰所生精元,而是與命脈息息相關的本元。

  所謂大傷元氣,固本培元,所指皆為此物,田芊芊也發現全身精力正在飛快流逝,頭暈目眩眼前一陣發黑,張開嘴巴想要求救,卻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提不起來,膣腔之中一股一股陰津潑尿般流了出來,初時還見粘稠,後來簡直如水無二。

  那一刻聶陽心中閃回千百個念頭,紛亂如麻,此刻所吸大為補益尚且不論,單是這吸取時遠非交歡可及的銷魂滋味,就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不到最後一刻絕不罷休。

  聶陽看著田芊芊乞憐的雙眼,那裡的神采正在漸漸消逝,這樣的女人……本就是死有餘辜的……

  「小陽子!」

  耳邊,突然恍惚般傳來了董詩詩一聲嬌斥。如真似幻。

  聶陽渾身猛地一個激靈,強行把功力岔開,猛地向後退走兩步,一下撞在屏風上,背後儘是冷汗,這一下收的猛了,小腹隱隱生疼險些走火入魔。

  田芊芊整個人好像從水裡撈出一樣浸在汗裡,原本紅艷的臉頰一片慘白,一雙櫻唇猶有餘悸的微微顫抖。

  「說……這是怎麼回事?」

  聶陽咬緊牙關問道,勉勵站起,調息理氣。

  剛在陰陽交界走了一遭,田芊芊整個人好似傻了,顫動的唇瓣間隱約傳出破碎的句子。

  「我不知道……為什麼,怎麼會這樣……為什麼……」

  聶陽皺緊眉頭,走到床邊,猶豫了一下,按住她左乳,緩緩輸了一些真氣進她心脈。這並非實際傳輸,只是如逼毒療傷時所作一樣暫借內力給她安定心神。

  一身功力盡失,還險些喪命,田芊芊愣愣的垂淚半晌,才開口道:「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聶陽沉吟一下,問道:「田芊芊,你修煉的是什麼內功?」

  田芊芊恨恨看向聶陽,哼了一聲,偏開了頭。想到一身功力已成他人嫁衣,不管是誰也難免忿恨。

  聶陽沉聲道:「你替他隱瞞,他卻想要你的命。剛才若不是我手下留情,你已經糊里糊塗的送了命!你老實講,那人是不是告訴了你關於幽冥九轉功的事情?」

  田芊芊搖了搖頭,緊跟著又點了點頭,別的不論,剛才她確實差點就把命丟在這裡,也確實是聶陽手下留情,她遲疑片刻,強撐著爬起身來,就那麼赤身裸體的呆坐在床沿,雙目無神的望著遠方,輕聲道:「不錯。我對幽冥九轉功所有的瞭解,都是他教的。」

  聶陽皺眉坐到旁邊,注視著她凝神細聽。

  「桃花神功。」

  田芊芊頓了頓,看了一眼聶陽,才繼續道,「那人教我這門內功的時候,說的就是這個名字。他說這門內功只有女子可練,進境十分神速。我試了一試,果然……果然十分了得,加上他說這功夫可防幽冥九轉功的邪道練法,我便廢了原本內功,專心修習。」

  若是如此,便難怪剛才吸取內息的時候,田芊芊露出那樣驚詫莫名的神情。

  從另一方面,也讓聶陽明白了為什麼田芊芊明知他邪煉幽冥九轉功,依然莽撞的孤身前來。如果在那一瞬間吸取不成內息一滯,在那時出手,聶陽無論如何也料想不到。如此看來,田芊芊早已想到縱然失身也是留有後手的。

  「那人是誰?可是你們天道中人?」

  聶陽對那人的身份隱約有了猜測,但並不敢十分肯定。

  「不是……」

  田芊芊頹喪的搖了搖頭,黯然道,「但那人和天道中一個重要人物相識,因為……因為他寫給我的信件上,有那位先生的暗訊,叫我按他說的做。」

  「那位先生?」

  聶陽眉頭緊鎖,事態至此,已經遠遠偏離了他預定的軌道。

  「我身份低微,見不到那位先生。但這次藉機圍剿摧花盟,同時誅殺你……你這匹狼的一箭雙鵰之計,就是他一手操縱。」

  「那個教你功夫的人,讓你潛入摧花盟伺機殺我?」

  聶陽直覺認定這人多半是邢碎影,但卻有不通之處,比如那天道高層,就不該是會和刑隨影同流合污之輩。

  田芊芊露出一絲恐懼之色,垂首道:「沒……沒有。他原本叫我和其他人一起混進鏢隊,伺機……勾、勾引你……」

  聶陽心中隱隱覺得奇怪,問道:「那人何時開始教你這桃花神功?」

  「大概一年半以前。」

  田芊芊傷心道,「那功夫確實進境神速,只是不知道為何,我用起來總無法發揮出全部威力,只有大約兩三成……結果,結果都便宜……便宜了你。」

  一年半以前,正是聶陽多方尋找邢碎影無果只得四處求助的時候。

  這桃花神功,僅僅練氣神速,全無行功法門,真正內行高手根本不會有人練這種徒具內力的功夫,也就是說從一開始,田芊芊就只不過是個為幽冥九轉功準備的鼎爐。所謂桃花神功,怕也不過是個虛名罷了。

  現在看來,邢碎影莫不是真的混進了天道不成?

  聶陽心中又是一緊,若是當真如此,與天道的糾葛就在所難免。更可怕的是,天道之中不知道是否還有年輕女子受其蠱惑,練了這為他人作嫁之法。

  「你可知道還有什麼人練了這桃花神功的?」

  田芊芊搖了搖頭:「我在天道裡見過的人不超過五十,其中那四五個女子,身手都好得很,不像我……這般沒用……」

  聶陽揉了揉眉心,突然問道:「你可知道邢碎影這個名字?」

  田芊芊頓時顯出滿面嫌惡之色,憤憤道:「那種無恥淫賊,若是被我抓到,一定把他千刀萬剮!」

  「教你功夫的人,或者那個天道的重要人物,叫什麼名字?」

  現在千絲萬縷線索之中,只要有一點蛛絲馬跡,聶陽也不想放過。

  沒想到田芊芊搖了搖頭,一臉迷茫的說道:「重要人物與我們聯絡都是靠暗訊和記號標識身份,寫信給我的人也沒留過名字……啊,他、他好像有一次在信裡自稱是仇先生。不是上求下衣的裘,是人九仇。」

  仇先生?仇不平死後,此姓沒有再出過什麼名人,至少聶陽不知道還有什麼名人。但轉念想到,如果是書信來往,也許那並不是姓氏的那個仇,而是仇恨的仇。

  暫時沒什麼話想問,聶陽起身道:「你把衣服穿好吧。我要走了。」

  田芊芊嚴重閃過一絲恐懼,立刻道:「你要把我怎麼樣?你……你問完話便想殺人滅口不成?」

  聶陽回過頭,看她神色,竟是當真把他當作了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一樣。

  「我沒興趣。你好自為之。你若是還想殺我,不妨把今天的事情添油加醋告訴你父親。久聞田義斌俠義無雙,我也很想會會他。」

  聶陽緩緩撿起衣衫穿好,掩飾著由心底升起的煩躁之意。

  他現在完全不想理什麼天道,他只想早日剿滅了摧花盟,練好武功,把邢碎影的人頭,拿去祭在養父母的墳前。

  「不……不要丟下我!」

  田芊芊突然叫了出來,衣服也不穿的衝下床,緊緊攀住聶陽的脊背,渾身都在發抖,「不要……他們會殺了我的。一定會殺了我的……我沒能揚名立萬,反而沒了功夫,我……我沒臉回家……你帶上我,你帶上我,啊?我會用毒解毒,我還會易容,我……我會很多事情。我知道天道的事情,我……我還知道很多。你只要保護好我,我……我一定全都講給你聽!求求你……帶我走……」

  沒了內功後的田芊芊,僅靠花拳繡腿確實難以自保。就算哪個官兵起了歹心,她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男女之間一旦有了那種微妙的關係,無論那一方,都會有心理上的變化。

  聶陽緊皺起了眉頭,他並不想帶上這個麻煩,他的麻煩已經夠多。

  田芊芊看出了他的猶豫,立刻道:「我……我還認得出吳延!我們擅長易容的人,一定能看出易容改扮過的人!史夫人十天半個月都難以痊癒,你帶上我……我替你抓他!他……他惡貫滿盈,本就該死的!」

  這個不久前還為了殺聶陽而忍耐著與吳延合作的女人,頃刻就已倒戈。

  的確以天道的作風,田芊芊的行為毫無疑問已經是叛徒,任她離開確實危險,而她提出的條件又著實誘人。聶陽想了想,輕歎了口氣,「你穿上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想到家裡那個二小姐,不知道見到這個三小姐後,又會惹出怎樣的禍端。別的不說,至少那醋罈子,怕是要砸個粉碎了。

  走出屋門,山風過額,聶陽稍微清醒了一些,心底對剛才發生的事情有那麼一些後悔,但更多的還是滿足,不管是身為男人征服的滿足,還是那些內功所得到後的滿足,都一樣的令人愉悅。

  唯一有些不安的,就是幽冥九轉功在得到這些內力後,好像又變得邪門了幾分。好像那只毒龍終於吞噬了滿意的活牲,得到了盤旋而起的力量。

  其實這些自命為俠女的女人,不過也只是這麼回事罷了。聶陽突然有了這種奇妙的想法,但僅僅是一閃而過,他就沒再注意了。

  因為雲盼情他們幾人已經回來。

  「聶大哥,那個龍十九怎麼說?」

  雲盼情手裡拿著聶陽叫不出名的成串零嘴,一邊嚼著一邊好奇的問。

  聶陽沉吟片刻,目光緩緩從面前鷹橫天、雲盼情和慕容極臉上移過,才道:「她不是龍十九。」

  「哦?那……那位姑娘是誰?」

  慕容極也顯得有些疑惑,追問道。

  「她姓田,田義斌的田。田家三小姐,田芊芊。」

  聶陽緊盯著面前三人的神色,緩緩說道,「她把天道的事情,告訴了我。」

  鷹橫天面色大變,急道:「聶兄,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你說那個女人是田家三小姐?」

  田義斌和北嚴侯素來交好,鷹橫天自然不敢得罪侯爺府上貴客,想到兩個手下的死因,頓時浮現滿額細汗。

  聶陽只點了點頭,不願多言。

  「田家三小姐,怎麼成了天道中人?」

  慕容極也是一臉不信。

  「這我就不清楚了。如果她沒說謊,天道,已經找上我了。」

  聶陽緊鎖眉心,擔憂道,「希望月兒和憐姐莫要出事。」

  對手是天道的情況下,比起幽冥九歌,狼魂這個身份反而會使更加優先的目標。

  鷹橫天對天道似乎頗有好感,揚眉道:「天道?那些人暗中幫官府破過幾起大案,都不是什麼歪門邪道之徒。」

  他這才想起聶陽身份,哦了一聲道,「那看來他們是衝著聶兄你而來了。」

  聶陽帶著幾分邪氣勾起唇角,笑道:「他們儘管來便是。」

  說話間,田芊芊已經屋裡走了出來。因為易容已去,她身上又穿了一身絳紗宮裙,整個人變成了一個貴族千金,連面上神情也帶著隱隱的倨傲。只有聶陽知道她這副架勢不過是為了掩飾她的不安。

  就像田螺蝸牛那般,越是柔軟就越要背上堅硬的殼。

  「田家三小姐?」

  鷹橫天語氣略帶恭敬,拱手問道。

  田芊芊微微頷首,權作回答。

  那兩個中毒手下看來鷹橫天並不打算追究,而是沒事人一樣道:「田小姐,如有需要,在下可以托人護送你回家。順便,向田爺問個好。」

  田芊芊強擠出一抹微笑,道:「那倒不必,我……有事要和這位聶少俠同行。」

  「哦?」

  這次好奇的卻是雲盼情,她睜大烏溜溜的眼睛看著田芊芊的臉,笑瞇瞇的說道,「原本是俘虜,怎麼這一會兒,就變了客人?」

  田芊芊面色有些發白,強撐笑容道:「那自然是因為我與聶大哥冰釋前嫌,有了共同目標。」

  雲盼情也懶得戳破她這不堪一擊的謊言,轉而向聶陽道:「聶大哥,你要帶她上路?」

  聶陽斜斜一瞥,田芊芊目光和他對上,立刻露出了乞憐神色,像只無家可歸的野貓兒。他點了點頭,淡淡道:「她和咱們同行陣子。等天道的事情解決,我會托人送她回家。」

  不願把話題糾纏在田芊芊身上,聶陽接著說道:「鷹大人,此地勞煩閣下派人收拾了,殷前輩的屍首,也勞煩請位差爺送往武當,簡要說明情況。盼情,田姑娘現在獨自騎不了馬,回去路上你帶著她。慕容……」

  他看向慕容極,猶豫了一下,隱去了原本想說的什麼話,只說,「你好好照看幽冥九歌。」

  交代完畢,聶陽馬上跟著道:「你們先走一步。天道要與鏢隊為難的話,多一個人多一份照應。我還有些事情在這裡要辦,辦完就立刻追過去。」

  雲盼情看了一眼田芊芊,全然沒有她之前那與誰都和和氣氣的樣子,而是板起了小臉,連手上的零嘴也沒再動口。鷹橫天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慕容極道:「那,我們就先上路了。此地不宜久留,你也盡早跟來的好。」

  聶陽點了點頭,雙臂一張,整個人輕飄飄的落在了院牆之外。

  雲盼情詫異的看著牆頭,奇道:「這麼會兒功夫,怎麼他的功力好似又長進不少?」

  慕容極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在田芊芊看不見的地方指了指她。雲盼情露出瞭然的神色,旋即閃過一絲明顯的擔憂。

  這片刻間的功夫,聶陽已經去的遠了。

  按慕容極所說的方向,果然遠遠有一處斷崖,下面流水湍急,想必便是那日董清清失足之處。若是下游入江依然無人,她早就成了魚食蝦糧,今生再難一見。

  念及於此,聶陽心中竟也有些後怕。不願多看,轉身仔細尋覓過去。

  走到丈許之外,地上果然找到一對深可及踝的足印,看上面紋路,正是殷亭曉所穿的軟底布靴。

  聶陽站在一旁,潛運內力沉腰立馬,腳下泥土果然立刻松陷,拔足出來,已經是深深一對鞋印。

  由此看來,當時殷亭曉已經把吳延追擊之無路可逃之處,蓄勢待發隨時打算出手。

  這種情況下的高手,連週身每一處氣流的變化也不會全無察覺,要想在此時偷襲得手,若不是武功高出一大截,便沒有半點可能。

  武功能高到瞬間格殺殷亭曉的高手,並不是沒有,但若要用掌力而非兵器,聶陽一個也想不出來。少林達摩院首座淨蘊大師可能有此功力,可他足不出寺潛心鑽研佛法武功,就算千里迢迢趕來,也絕不會殺死同氣連枝的武當名宿。

  那麼,就只剩下一種可能。

  聶陽臉色有些陰鬱,順著殷亭曉的腳印倒看回去,果然,陰濕泥土之上很快找到一行足印,很淺很輕,多半是施展輕功而來。這行足印離吳延殷亭曉兩行相距甚遠,像是從一旁過來。聶陽來回看了看,眉頭鎖的越來越緊,幾乎絞成一股。

  他在周圍樹木上尋覓一番,果然找到了逆鱗射出的細小鋼針。他用衣袖墊著捻起一枚,針色錚亮,並未淬毒。

  他扶著樹幹站住,腦中開始飛快的整理紛亂的思緒。為了不讓線頭顯得更加凌亂,他索性先從旁枝末節開始考慮。

  摧花盟中一定不止田芊芊一人。僅靠她自己,混進摧花盟內太過冒險,萬一被識破身份,摧花盟讓女人開口的法子數不勝數,簡直送羊入虎口。

  而摧花盟內那個天道中人,聶陽已經有七成把握斷定,就是那個顧不可。

  雖然不知道他與趙玉笛夫婦有怎樣的恩怨糾葛,但可以判斷得出,那個理由是個足夠好的借口,讓他光明正大的進駐摧花盟核心。

  這樣一來,鏢隊裡的不淨和尚,摧花盟裡的顧不可,就把天道串聯進了中間。

  逐影呢?他們中是不是也有天道的人?

  邢碎影呢?他和現在的這個天道,到底有什麼關係?他到底為了什麼?

  這些問題,顯然聶陽暫時還沒有答案。

  面前最現實的問題,就是是誰殺死了殷亭曉。這個答案在他心中已經模糊的下了結論,只是他還沒有足夠的證據,而且他也不願相信這個事實。

  所以僅剩的一些疑點,他必須真切的找到實據。

  「看樣子,你似乎不相信殷大俠是死在小生手上呢。」

  一句略帶戲謔而又溫文爾雅的聲音突如其來的出現,聶陽渾身立刻變得緊繃,所有的肌肉都想撲食前的豹子一樣收緊。

  好像是從牙縫裡用力咬出來一樣,聶陽沉聲一字一字道:「邢——碎——影!」

  邢碎影面帶微笑站在遠處密林旁側的一小塊空地上,一手搖著折扇,一手好像拎著一人的後領。

  「殷亭曉不是你殺的。」

  聶陽並不是詢問,而是直接下了結論。

  「是麼?」

  邢碎影不置可否,左手突然收起折扇,斜插在腰帶上,忽的一掌拍向身旁一株小樹。

  那樹幹手腕粗細,離邢碎影約莫五尺遠近,這一掌過去,就見那小樹枝不搖葉不晃,突然卡嚓一聲,從他出掌高度齊齊斷開。而那斷開後的樹幹竟然平平向邢碎影的方向飛出了一尺多遠,才落在地上。

  這一掌且不說算不算收放自如,單講這五尺之外的威力,偷襲殷亭曉一擊致命已經不得不說不無可能。

  而幽冥掌掌力聶陽較為熟悉,比起慕容家早就不知還有何人會使的七星引天掌,更像是殷亭曉這次所中。

  邢碎影抽出紙扇捏在手裡,向前平伸指著聶陽道:「小生這次來,不是來幫你知道誰是兇手。而是來幫你和摧花盟較量的。」

  聶陽哼了一聲,道:「不敢當,無福消受。」

  邢碎影微笑道:「小生也不費什麼功夫,舉手之勞而已。免得你若是走進岔路,還要我白等那些許時候。如果被那個天道壞了小生的事情,也煩人的很。」

  他嘴上說著,右手向前一甩,一個人被他丟到了他和聶陽中間。

  那人面色萎頓,臉上還殘留些膠泥痕跡,身上穿著方才逃亡死人的衣著,竟是其中逃走一人。

  邢碎影淡淡道:「這位大俠,你不妨把剛才對小生說過的話,再說一遍。」

  那人嘴唇顫抖,冷汗如注,低下頭一言不發。

  邢碎影手指一晃,也不見有什麼東西飛出,就聽那人一聲慘叫:「啊啊!我……我說就是了……」

  「我……我是李青鹿。」

  他說完這三個字,就好像用盡全身力氣一樣,渾身都軟了下去,「殷……殷師兄……是、是被我害死的。」

  聶陽皺緊眉頭,李青鹿身為武當雅築四友之一,怎麼會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事情?

  莫非他也是天道的人?這麼看來,他手上有逆鱗,倒成了可以解釋的一點。

  如此看來,田芊芊果然還隱瞞了內情。

  「不過……」

  李青鹿慢慢抬起頭,嘶聲道,「殷師兄不是我殺的!我沒那個功力!他認出了我的身法……我不想害他的。」

  「那是誰殺的?」

  聶陽咬牙問道。

  李青鹿垂下了頭,半晌,才一字一句道:「是慕容極。如意樓的慕容極!」

  他突然抬起頭,大叫道:「就是那個慕容極!用慕容家的七星引天掌殺了殷師兄的!」

  這充滿怨恨和詛咒的聲音,在陰暗潮濕的林間迴盪起來,驚起了幾隻烏鴉,發出郁喪的叫聲,飛進天空。

  乳硬助性:第036章

  (一)田芊芊感激的轉身說道:「聶少俠,我知道你是個好……」

  她嘴裡說到這個好字的那一刻,手指突然一彈,從手心飛出一張寫有「好人卡」三字的古怪暗器,直取聶陽心口。

  聶陽慘叫一聲,收卡身亡。身軀蜷成「口丁乙」的模樣,死狀甚慘。

  (二)直接肌膚相觸凝神觀看,聶陽才發覺田芊芊剛才在外面假扮龍十九的時候不僅臉上做了易容,身上也穿著好像是赤裸肌膚一樣的輕薄皮衣,因為現在不僅她身上多了許多暗褐色的色斑,皮膚也鬆弛了許多,小肚子堆著一層層皺紋,看起來一下老了三四十歲。……

  「導演,我早說了,裝嫩是幼稚劇的專利,咱們成人劇這樣搞是不行的……收錢也不行的……有後台也不行的。」

  (三)聶陽在她後頸處哼了一聲,淡淡道:「我們背的罪名已經夠多,不在乎多此一條。倒是你,脫光衣服勾引男人的時候,不知道對得起誰了。」

  「我……我對得起維納斯。」

  「好吧。」

  當日,聶陽斷田芊芊雙臂。

  (四)「砰!」

  隨著一聲悶響,床上傳來了卡嚓的骨頭斷裂聲。

  田芊芊的掌力,毫無保留的擊中了什麼。但卻不是聶陽的胸口,而是一個藏在床頂偷畫畫像的狗仔隊。

  「砰砰砰砰……」

  屋裡接著響起一串悶響。

  (五)初步準備已畢,聶陽一扯床單,把那瓷瓶抖進手裡,問道:「你這解藥怎麼用法?」

  「肛……肛門栓劑……」

  聶陽大驚失色,道:「你……你也是穿越來的?」

  (六)聶陽點了點頭,雙臂一張,整個人輕飄飄的掛在了院牆之上。

  雲盼情詫異的看著牆頭,奇道:「這麼會兒功夫,怎麼他就腿軟了?」

  田芊芊紅著臉,不說話。

  (七)走到丈許之外,地上果然找到一對深可及踝的足印,看上面紋路,正是殷亭曉所穿的軟底布靴。

  聶陽站在一旁,潛運內力沉腰立馬,腳下泥土果然立刻松陷,拔足出來,已經踩上一堆大便。

  「殷亭曉果然是在大便時遇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