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影逐形 第026章:眾

  清晨,薄霧,微光。

  十二匹健馬踏出齊整的蹄音,沿著鎮中的大道疾馳而去。

  遠遠站在街口的聶陽面上沒有任何表情,靜靜地看著。只是他的右手,卻不自覺地握緊。

  這些被選出來的騎士可以說是天猛、揚遠、浩然三大鏢局裡精英中的精英。

  每一個人都身經百戰,在鬼門關前走過的次數,不會比任何人少,身上的刀疤,已經像女人的胭脂一樣尋常。

  三大鏢局將近千人之眾,這樣的人也不會超過四十個。

  七十二個人中剩下的三十多個,便是這次前來幫忙的武林人士帶來的弟子門人,雖然沒什麼行鏢經驗,但勝在武功高強,每組四人中至少有一個這樣的武功好手,臨敵應變也方便許多。

  一出鎮口,十二個騎士各自轉向,馬蹄揚起一路煙塵,分別踏上了險惡的前方。

  聶陽依然站在原地,露水已經打濕他的外衣、頭髮和每一寸露出來的肌膚。

  但他依然沒有動。

  一件厚一些的袍子搭上他的肩背,董詩詩打著哈欠走到他身邊,挽住他的胳膊,把頭靠在他的肩側,帶著些許倦意懶懶道:「你起的也忒早了。他們走就走了,你還特地送他們一程麼?」

  聶陽看著空無一人的街口,不著痕跡的微微歎了口氣,淡淡道:「他們這一去路途遙遠,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我出來送送,也是應該的。」

  「走的再小心謹慎,兩個月也到了。慕容極要趕在端午之前,最晚端午也就見到了。何況裡面又沒你的熟人,送什麼嘛。」

  董詩詩自然不解,捂著小嘴又打了個哈欠。

  這種時候,她還是喜歡和自己的夫君赤裸相擁,一起蜷在溫暖的被窩裡。

  聶陽微笑道:「我也是心血來潮。不該吵醒你的。」

  他的確不想吵醒睡得香甜至極的嬌妻,奈何他那老婆菟絲草似的緊緊纏在他身上,想不驚醒,怕是要懂得縮骨功夫才行。

  「我不喜歡你不吵醒我。」

  董詩詩在他懷裡蹭了蹭臉頰,隨手抓起他衣襟擦了擦眼睛,「我喜歡你到哪裡都讓我知道,也讓我跟著。危險也好,難過也好,我是你的妻子,我想在你身邊。你要是丟下我……我可是會咬人的哦。」

  她做出母老虎一樣的表情,結果自己卻先笑了出來。

  聶陽沒再說話,而是摟住了她的肩膀,輕輕拍著。

  只要在她身邊,他總會不自覺地變的溫柔許多,也很難讓自己不笑出來。心情稍微輕鬆了少許,下一批人要四個時辰後出發,到時他再來相送,也不算晚。

  終究他還是對這些人有那麼一些愧疚的。他特地叮囑了一句,「外面危險,大家千萬謹慎小心。」

  但並不知道鎮外情況的人們,要如何小心才能避過圍在外面的數百個覬覦之徒?

  真不知,若是趙玉笛得到鏢隊無法出鎮的消息會不會來幫忙開出一條路來。

  「你真要留姐姐在家?」

  用了早飯,董詩詩有些驚訝聶陽不帶董清清上路的打算。

  聶陽點了點頭,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頰,「咱們是走鏢不是搬家更不是旅行散心,劍鳴也要跟著來,難道不留個人在家陪你娘親麼?」

  董詩詩扁了扁嘴,雖然和姐姐間現在有些尷尬,但自小一起長大可以說從未分開過,真要這麼單獨出門月餘不見,自然會有些不捨,嘴裡隨口道:「姐姐又不會武功,在家裡也保護不到娘,還不如留個會武的……」

  她其實想說柳婷,不過最後還是沒敢說出口。而且娘那一刀就是柳婷砍的,雖然聶陽和雲盼情東拉西扯的解釋了一大堆說那是個誤會,柳婷也很誠心的跪在她面前道歉,她心裡依然有個大疙瘩一樣,想到要帶上柳婷一起出行,董二小姐就非常不快活。

  只是還沒有不快活到值得違拗夫君的地步,她也就沒再多說,嘰嘰喳喳的絮叨起了一些尋常小事,拉著丈夫回房去了。

  下午,第二批人踏上了征途,每一個人都被要求保護好他們的鐵盒,要當作那裡面就是真正的幽冥九歌一樣。

  比起那些鏢師們揚刀躍馬的振奮,摻雜在其中的武林人士則有些心不在焉。

  他們並不是這樣生活過來的,出征的喜悅並沒有感染到他們體內的血性。

  「真的能順利麼?」

  雲盼情坐在牆頭上,一手抱著彎起的膝蓋,像是歎息一樣說道。

  聶陽垂下目光,他知道慕容極心裡也不會太好受,這次的事情,與如意樓的宗旨也相差太遠。就連察覺到了什麼的鷹橫天,看向他的目光也戴上了明顯的責備。只不過,為了任務同樣把消息隱瞞了下來的朝廷鷹犬,並不能打動聶陽就是了。

  半夜,第三批人整裝出發前,所有將要參與後天走鏢的人聚在了一起,開始做最後的分工確認。在這種不需要武功的場合,經驗豐富的許鵬和丘明揚成為了真正的主角,不管是不淨和尚這種江湖名人,還是凝玉莊那兩個名不見經傳的弟子,都安靜的服從了他們的安排。

  「現在鎮外可能就已經有人埋伏了下來,」

  丘明揚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聶陽的眉毛微微得挑了起來,「這七十二人能不能把埋伏的人引開一部分,我也說不準,但這次事關重大,即使有犧牲我也不會放棄任何一個能幫助走鏢的機會。」

  殷亭曉他們自然不可能感覺不到鎮子外詭異的氣氛,但他們也是一言不發,商談間,氣氛越發沉重,說到最後,丘明揚都有了幾分交待後事的意味。任誰都感覺得出,要不是為了鏢局的名聲,這兩個走鏢多年的老鏢頭,怕是早就有了退卻之心。

  也許,就從董浩然死的那一刻開始。

  「吳延是不是一定會出現?」

  最後眾人即將散去的時候,彷彿從地獄傳來的詛咒一樣,史夫人從角落裡說出了她從女兒死後的第一句話。

  聶陽回過頭,看著她僅有的那一隻眼睛,緩緩地點了點頭。

  「好,我跟你們去。」

  不再在意身邊丈夫焦急的表情,史夫人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道,「若不能讓吳延死在我手裡,我就是變成厲鬼,也要從閻王殿裡爬回來!」

  聶陽盯著她的臉,眼裡滑過一股莫可名狀的神情,淡淡道:「晚輩一定盡力幫忙。」

  緊繃的神經讓人容易睏倦,大家又都是需要休息的時刻。到半夜第三批人上路的時候,便又僅剩下聶陽矗立在路口,目送他們遠去。董詩詩一向早眠,現下想必已然睡了。

  若是她已經睡下,就把綠兒叫醒好了。反正這連日下來,小丫頭已然乖覺得很,一到二小姐早早睡下沒能服侍夫君的時候,就會半是害怕半是期待的留一盞燈打著守夜的旗號等在側屋。

  進了門,綠兒的確是在側間沒錯,但臥室卻沒有人。

  按說此時應該睡的連被子都踢在一邊的董二小姐,竟然不在。

  綠兒睡眼惺忪的站起來,攏了攏衣襟,迷迷糊糊的答道:「姑爺,小姐往大小姐那邊去了。」

  聶陽點了點頭,拍拍她嫩乎乎的臉蛋,微笑道:「你睡吧,不用候著了。」

  綠兒點了點頭,點著點著就一頭栽了下去,聶陽連忙把她抄住,放在炕上替她蓋了被子。看她的樣子,多半是自己這幾日有些太不知收斂了。

  院子裡已經一片寂靜,連蟲鳴也沒有一絲。聶陽放輕步子徑直走到董清清所住院落,董詩詩竟一直在屋門口等著,坐在小凳子上,看樣子正強忍著不打盹。

  看見他,才解脫了一樣拖著步子迎了過來。

  「你可算來了……送走他們了?」

  聶陽點了點頭,道:「你在這邊做什麼?怎麼不回房睡覺?是姐姐出了什麼事麼?」

  董浩然一死,對董家其餘人的恨意已經消解的七七八八,怎麼說他們也是自己妻子的親人,關心的問上兩句,也是出於自然,並沒有什麼作偽。

  董詩詩的臉卻有些發紅,支支吾吾道:「沒……沒什麼要緊。」

  「那回房睡吧。」

  看來今晚是沒有時間做什麼,既然如此,他也只有壓下蠢蠢欲動的慾望,摟著妻子的肩膀準備帶她回去。

  董詩詩卻扯住了他的衣袖,深吸了一口氣,低聲道:「你……你聽我說。」

  越聽,聶陽的眼睛便睜的越大。

  董詩詩晚飯後便去了姐姐那邊,足足說了一個時辰,又去了娘那邊,苦費了一番口舌,明明是自己也很不情願的事情,她卻奔走來回說到口唇發乾。

  最後,她擺出一副「我都沒說什麼,你總該很高興吧」的表情,用很輕的聲音,別彆扭扭的道:「……就是這樣了,我想你走鏢回來後,把我姐姐迎進門。我……我不會說什麼的。」

  聶陽皺起了眉毛,他對胡玉飛的事情知道的清清楚楚,自然對董清清並沒什麼感覺,而且自己將來並不打算回來,而是想直接帶董詩詩闖蕩江湖,最後一起回去陪伴他孤單的姑姑聶清漪。

  董詩詩看他並不樂意,一扁嘴,抓住了他的手,撒嬌一樣的搖著,悶聲道:「大不了……大不了你那個表妹進門,也……也不算她做小就是了。我就這麼一個姐姐,你這都不允我麼。」

  表妹?聶陽愣了一下,旋即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柳婷,因為惱她傷了娘親,董詩詩總也不願叫她名字。

  「好好好,」

  天色已經太晚將近子正時分,聶陽只好哄著道,「都聽你的,等回來咱們再詳細談好麼?該回去休息了。」

  董詩詩臉頰又是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拉住他的手,反而往姐姐房裡走去。

  「幹什麼?」

  看見董清清的屋子已經黑了燭火,聶陽不禁納悶的很。

  董詩詩探頭往屋裡看了看,把嘴湊到聶陽耳邊,小聲道:「今晚你得幫我姐姐。」

  「嗯?」

  又皺了皺眉,最近聶陽負責皺眉和笑的肌肉真是有了不少鍛煉的機會。

  「我聽芳兒說……」

  她遲疑了一下,在猶豫要不要直接說出來。

  芳兒就是董清清房裡的新丫頭,估計又是她多嘴說了什麼,覺得應該和自己沒什麼干係,聶陽也就不是很注意地聽著。

  「姐姐她……自己……」

  她越說臉越紅,最後乾脆一跺腳,道,「就是自己那個了。」

  「哪個?」

  聶陽楞了一下,然後就看到董詩詩很不好意思地捅了捅他,然後把自己的小手比了個往裙子裡伸的架勢。

  「明白了?」

  應該太過不好意思,董詩詩扭了他一把,怪他為什麼不夠冰雪聰明直接猜出來,還要自己做得這麼明顯。

  聶陽也有些尷尬,但還是點了點頭。

  「那就好……去吧。」

  董詩詩鬆了口氣,像解決了什麼難題一樣。

  「啊?去幹什麼?」

  這時候聶陽隱約已經明白,但聰明的男人都知道,這時候裝裝傻沒有壞處。

  可惜董詩詩也不笨,在背後聳了他一把,「裝什麼傻,後天咱們就上路了,月把天才能回來,你就不能哄哄我姐姐讓她高興高興啊。要不咱們去時候帶上她也行。」

  聶陽露出了有些發苦的微笑,「帶上她是肯定不成的。」

  董詩詩撇了撇嘴,掩飾住有些冒泡的酸意,「好了,去吧。就當又為我姐姐解了回毒……對了,可別讓娘知道,她同意你回來後娶我姐姐,可沒同意你這時候胡來。」

  聶陽笑了出來,「既然岳母大人不同意,我看還是算了。」

  他心裡當然不是這麼想的,不過逗逗自己那傻里傻氣的老婆,已經成了他為數不多的樂趣之一。

  董詩詩白了他一眼,「呸,說得跟真的似的。得了便宜還賣乖。好好待我姐姐,我回房睡覺去了。」

  即使是她提議的,這時候她也不想跟進去參觀,平白惹得自己難過,何苦來哉。

  心道反正今晚可以恣意宣洩一次,也不知道以後上了路還有沒有這等機會,聶陽自然不想讓嬌妻就這麼逃掉,裝作為難的樣子拉住她的手低聲道:「哎哎,走不得。」

  「幹嗎?我姐姐都嫁人這麼久了,你當是我那般不濟麼?我困得要命,可不去補缺。」

  聶陽揚起了初來鏢局時候的無害笑臉,「你不去跟你姐姐說清楚,我貿貿然去了,她一驚叫起來,我不是要糟糕。」

  董詩詩哎喲一聲,一拳擊在掌心,「我倒忘了這事兒。」

  她單純的覺得有過肌膚之親加上這也算有了婚約,晚上和聶陽歡愛一場,只要沒別人知道,自然是一樁美事,還能順便讓她歇個晚上,也不至於讓綠兒那丫頭得了太多好處,卻忘了姐姐已經睡下,聶陽這樣進去,迷迷糊糊被當了淫賊,豈不是大大糟糕。

  「娘那時候說夫君納妾妻幫補身才為賢妻,那我這幫自己男人當開路先鋒的算什麼?大賢妻麼?」

  董詩詩噘著嘴,念叨著走進了屋,繞到了屏風後面。

  「嗯嗯……誰啊?……詩詩?這麼晚你來做什麼?」

  屏風後傳來董清清滿是睡意的發問。

  裡面沒傳出清楚的話,只有董二小姐壓的很低的咕噥聲。

  「啊?」

  裡面的嬌媚少婦猛地抽了口氣,連連推拒起來,「不成不成,這怎麼使得。絕對不成……」

  接下來的聲音全變成了兩個女人家低低的聲音,聶陽懶得費神去細聽,隨便等了片刻,便直接走了進去,把臥房門隨手閂上。

  他可沒打算讓董詩詩走了,既然她這麼好心要替姐姐在自己身邊找個歸宿,不妨就讓他提前體驗一下姐妹同歡的妙處吧。

  這院落偏的很,並不是董清清以前的屋子,芳兒早就被董詩詩打發走了,就算聶陽把董清清采吸到放聲尖叫,能聽見的怕也只有負責後宅值夜的雲盼情吧。

  那可是聽見什麼看見什麼都不會有什麼的古怪小姑娘,當作不存在就好。

  走得近了,姐妹二人的話也聽得清楚了幾分。他微微一笑,開始寬衣解帶。

  「哎呀,你要真硬不老實,我可讓他走了。」

  裡面的董詩詩似乎耐心用盡。

  「不……不是。而是……而是這……這怎麼可以呢。」

  「姐姐——這有什麼不可以?再回來你們就算是夫妻了,你就當是提前支取了日後的福氣不就是了。」

  「哪……哪有這麼說的……」

  「那你用手……手指就高興了?」

  「我……」

  聽到裡面董清清已經啞然,估計也說的僵住了,聶陽笑著搖了搖頭,身上已無衣物,他不習慣黑燈瞎火,順手打著了桌上火石,把燈燭全部點燃。

  「誰……誰?」

  光亮進了屏風,董清清緊張萬分地問道,看來她還不知道妹妹剛才就已經把男人帶到房門了。

  「你未來的夫君唄。」

  董詩詩隨便答道,起身便要出去,反正自己交代的差不多了,姐姐雖然不太情願,想必也不會太過抗拒,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嘗過的女人怎麼捨得忘掉,她才不信。

  結果她嬌小的身子剛邁出屏風,就被攔腰抱了起來,像麻袋一樣被抗在了聶陽肩頭。

  她故意尖叫了一聲,捶著他的背:「喂,說好了讓人家回去睡覺的!」

  他直接把她扛回了床邊,拍了一下她的俏臀,把她放進了床裡,直接剝下她的那雙繡鞋,隔著屏風扔了出去,順便也把董清清的鞋踢到了床底深處。

  董清清藉著燈燭昏光再次看到了聶陽健壯的裸軀,啊的低叫了一聲,咬著下唇撐起了上身,大半邊雪白的臂膀從滑脫的被角里露了出來。

  她倒不是完全不想,和胡玉飛一番懇談後,已成了廢人的胡玉飛知道無法庇護於她,沒有允她跟著離去,而是孤身遠走,那之後她唯一的指望本也就只有這個要過自己身子的妹夫。奈何一來這是妹妹的男人,二來他多半也知道自己和胡玉飛之間的恥辱之事,三來自己寡婦遭辱,殘花敗柳,蒙他給個名份予以收留已經是大幸,哪裡還敢期待聶陽會來撫慰寂寞的她。

  此刻看到那粗長肉龍昂揚而起,斜斜挺在胯下,她渾身就是一陣發軟。但想到妹妹就在身邊,又是一陣羞恥。

  淫毒未淨之時一切尚可算是從權,此刻再這麼三人同行,豈不是……豈不是……

  聶陽自然不瞭解董清清心中複雜的心思,從小被杜遠冉撫養長大遠離俗禮,對這些無聊事物僅限於明白,倒也不那麼重視。此刻眼前只有這兩個各自嬌媚全不相同的誘人姐妹,而且都不會拒絕自己,只要是男人都不會有心思去想別的。

  隨手一掀,大被直接飛向床角,垛成一個大團。

  董詩詩身上就少了一雙鞋兒,董清清卻是衣不蔽體,雪酥酥的柔白身子,僅有一件桃紅兜兒,緊繃繃的裹著一對奶兔兒,下面那角連腹下也不能完全遮住,並緊的豐腴雪股間,都能看到一縷勾人的烏亮毛尖兒。

  「別……別這麼直勾勾的看我……」

  董清清大羞,一蜷雙腿側轉了身子,床並不大,腿彎直接壓在了董詩詩身上。

  董二小姐自然不是乖乖躺在床上的性子,知道今晚脫不了身,心裡也起了興致,嘴裡叫了句:「姐姐你壓我做什麼?」

  手卻已經摟向了姐姐的胸前。那兜兒裡撐的那般飽滿,彷彿要漲破似的,這樣躺著,也一點不顯塌陷,真讓她有些眼氣。

  既然到最後總能在董清清身上一解采吸之欲,聶陽也就不忙著行什麼功法,看董清清側身後背後閃出了半大一塊地方,也不作聲,直接擠上了床,變成和董詩詩一道把她夾在中間。

  「啊!別……別摸……」

  酥癢馬上就沖的董清清一聲美哼——董詩詩手直接鑽進兜裡,聶陽也毫不猶豫地把手掌貼在她肥白豐美觸手自彈的緊俏臀峰上,夫妻二人這時倒有了默契,就這麼夾著春閨寂寞的少婦嬌軀,大肆捏摸起來。

  董詩詩的嘴自然不會閒著,一邊在軟中帶彈的碩大胸乳上捏來揉去,一邊故作認真地問:「姐姐,咱們明明一個娘生的,憑什麼我兩邊加起來,才頂得上你一邊?」

  不要說董清清現在被揉的渾身酸軟口乾舌燥,就是清醒時候,這種事她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有茫茫然應了句:「什麼……什麼兩邊……一邊的?……啊啊……詩詩,別那麼用力。」

  嫌那肚兜礙事,董詩詩一扯繩結,直接把姐姐脫了個精光,想到自己被聶陽親吻胸口時候十分快活,便一縮身子,捧住姐姐一邊奶子,啊嗚一口把紅嫩嫩的乳尖吮了進去。她不懂如何去做,依樣畫葫蘆來回用舌尖舔了一遍,一時好奇,輕輕用牙齒啃咬了起來。

  董清清嗚的哼了一聲,雙手抱住了妹妹後腦,恰趕上聶陽在背後把手往她腿間一探,雙腿一時沒使上力氣,被手掌直接罩住了腿心要害,頓時一個抖索,嫩腔子裡已然有些熱粘滑溜起來。

  把手穿過了董清清的頸下,聶陽徑直去解董詩詩的衣扣,只是隔著這麼一個香軟的美嬌娘,董詩詩又正縮著身子,手指行動不便,竟一時弄不開那道盤扣。

  董詩詩吐出姐姐的奶尖兒,嗤地笑了一聲,自己回手把領口解松,道:「姐姐就這麼漂亮麼?你見了連我的扣兒也不會解了?」

  手掌從領口往內一探,熱乎乎的頸窩柔膩無比,那蜜色肌膚本身就好像抹了層淡淡花蜜一般,看起來雖然不如董清清那麼白皙,摸起來卻是格外舒服。被摸的有些快活,董詩詩把身子挺直,只留下手還玩弄姐姐的乳球,好把自己的奶包兒送到夫君夠得到的位置。

  一手是小嬌妻嫩鴿子一樣的奶肉,嬌俏彈手,一手是妻姐腿心凝膏兒一樣的陰戶,膩滑軟細,雙手的美妙觸感沿著手臂傳遞上來,令聶陽胯下越發緊繃。一條肉龍高高翹起,肉龜搭在董清清腰後,熱度在她尾骨上面一熨,登時貼的她渾身發酥,一隻纖纖素手不受控制一般繞了過來,呵的嬌喘了一聲,把那巨物握在了手裡。

  董詩詩瞇著秀目,只管依樣畫葫蘆,聶陽怎麼摸她,她便怎麼摸姐姐,襯褲裡頭一陣發癢,熱烘烘的好不難過,略一思量,拉過姐姐另一隻手塞進了自己裙腰裡,嬌喘道:「姐姐,你用手指怎麼弄的,也幫我弄弄……」

  董清清遲疑了一下,背後的手微微用力,替自己妹夫套弄著,前邊的手也隨著動作起來,順著妹妹稀疏的毛髮往深處找去,撥弄著尋到了滑溜溜的膣口,沾了沾漫溢的蜜汁,濕滑了指尖,揉弄著尋妹妹那顆敏感柔嫩的珍珠去了。

  「啊……好……好麻……姐姐,你的指頭……再用點力氣。」

  董詩詩陰戶頂上被纖指劃了幾圈,劃的她背筋發麻,禁不住弓了一弓,又覺那力道雖然美的緊卻又稍嫌不足,毫不猶豫的膩聲要求起來。

  此時董清清已經被撩撥得幾乎不能自持,手心裡汗膩津津把一條陽物也弄得濕漉漉的,尤其是那粗細長短不幾日前方才親身體味過,箇中滋味此刻重新湧上心頭,心窩子裡說不出的綿軟酸甜,只覺得桃源洞中猛地一陣抽動,流了滿腔膩汁。

  生怕自己再這麼握著這根棒兒,會現了不知怎麼樣的醜態,董清清強把手撒開,恰好妹妹開口央求,索性也伸了過去,嫌那裙褲礙事,一把褪到了股下,雙手分著上下,一隻貼著紅挺挺的肉芽兒揉阿揉的,一隻乾脆把兩根手指一併,咕唧一聲塞進了妹妹溫暖滑膩的膣穴中。

  董詩詩嗯呀低叫,雙腿上下來回蹭著,既加強了陰戶中的感受,又把那惱人的裙褲一點點蹭到了腳踝,一腳回縮,一腳輕佻,把那團衣物直接甩到了地上,露出兩條蜜潤修長的美麗裸腿。

  董清清拋開了心中顧忌,把圓滾滾的屁股向後撅起,一條白生生的長腿勾到妹妹那邊,與妹妹同樣修長光滑的蜜色美腿絞纏在一起,雙手更賣力的動起來。

  「姐姐……啊啊……原來……原來手指也可以這麼舒服的……嗯嗚……」

  聽著兩姐妹彼此間玩的倒非常投入,聶陽滿意一笑,把下身調整了一下,扳住董清清右腿向上一抬,就這麼側躺在她背後向上一聳雄腰,巨大的陽根輕鬆的刺進那已經氾濫成沼的一片水鄉之中。

  「啊……啊呀……脹!脹死我了……」

  董清清快活至極的大叫了一聲,雙手再也顧不上撫慰自己的妹妹,一把摟住了妹妹的身子,緊緊抱住,兩瓣紅艷艷的嘴唇貼在妹妹胸前,涼冰冰的顫抖不停,竟是被這麼一插就已經忍不住洩了一小陣。

  一手撫著董清清汗濕柔潤的玉肩雪背,一手掣著柔軟香滑的豐腴美腿,陽根享受著春情少婦多汁膩滑的美妙陰戶,聶陽從心底感到一陣愉悅,也只有在這種滿足的時刻,才有心無旁騖的寧靜感覺。

  這寧靜,卻是矛盾的混合在了肉體碰撞的激情之中。

  董詩詩被姐姐的手指掉的不上不下,心裡一陣奇癢,只好自己收回雙手生澀的自我滿足,故意怨道:「姐姐好生小氣,自己快活了,就撒手不管我了。」

  董清清本就對姐妹同床歡好羞澀無比,總想刻意忽略面前的女子是自己的妹妹,偏偏這妹妹一直說話,說得她煩悶異常。

  「姐姐……快活麼?」

  董詩詩看姐姐皺著秀眉,連舌尖兒都忍不住吐出了一截,忍不住調笑道,一時興起,湊上去吐出舌頭學自己夫君對自己那般作勢要舔她的嘴唇。

  董清清惱她一直說話,不退反進,阿的一口把妹妹的舌頭吸進了自己嘴裡,依依嗚嗚的吻了上去。

  此刻聶陽自然不會作聲,專心在那肥沃美穴裡耕耘不斷。

  一時間床上只剩下了肉體拍擊之聲,含糊呻吟之聲,咕唧漿汁之聲和聶陽舒暢的喘息。

  也不知道是不是幽冥九轉功的壯陽效用,聶陽的陽根這些日子以來又壯碩了不少,所以儘管董清清飽經滋潤,此刻膣腔仍然被撐的飽滿非常,粘乎乎的蜜汁進出間被刮出許多,擠在肥美的肉唇周圍,被肉棒攪成層層疊疊的細沫。

  很快董清清就動情到了將近崩潰,喉嚨裡的浪叫淫聲怎麼也憋不住,開始向後縮著頸子,想把嘴巴解放出來。

  哪知道這個時候董詩詩卻不放過她了,雙手連撫慰自己的任務也丟在一邊,勾住了姐姐的後脖子,硬把頭摟住,把自己花瓣一樣的粉嫩櫻唇牢牢壓在姐姐嘴上,死死咂住被吸進嘴裡的那條舌頭。

  「嗚嗚……嗚嗚嗚……唔——唔嗯——」

  一連串的悶哼水裡的氣泡一般連續冒了出來,董清清想叫,嘴巴卻被妹妹堵的死緊,那種苦悶把突然傾斜而來的情慾狂潮凸顯得格外強烈,一陣強烈的痙攣從膣腔深處一直擴散到全身,讓她快活的連眼淚都流了下來。

  董詩詩背後突然被姐姐的指甲刺到,也跟著一聲痛哼,緊跟著就感到姐姐的舌尖變的一陣發涼,鼻尖也泛起了細密的汗珠,渾身都驟然鬆了下來,才知道她已經痛痛快快地洩了身子。

  聶陽被甜美到極點的女人陰戶著實好好服侍了一番,悠然把肉龜頂著猶自開合的酥軟蕊芯,計量著接下來要做什麼。

  「太……太舒服了……」

  董清清嘴巴一得到自由,就夢囈一樣呢喃著,紅嫩嫩的舌頭還意猶未盡的舔著自己的唇瓣。

  姐姐快活到了,妹妹自然不甘心,董詩詩有些幽怨的哼唧了一聲,直接把小手伸進姐姐腿間,兩指一圈,把聶陽的棒根勒在了虎口中,「小陽子……你……你累麼?」

  大概是姐姐在旁,沒好意思說的太過直接,但這句問出來,和「你還想要我麼」卻也相差不太遠。

  沒有雨露均沾的金剛鑽,就不能攬大被同眠的瓷器活,這聶陽還是知道的,撐起身子一翻,已經落在董詩詩裡側,反倒變成和董清清把她夾在中間,湊在她耳根吹了口熱氣,笑道:「賢妻沒有懿旨,為夫哪敢說累啊。」

  說話間,不老實的大手已經自上而下摸了過去,沿著她姣好的背脊曲線輕輕撫摸到翹圓的臀瓣。

  比起董清清,這兩瓣屁股小了一些,卻勝在緊繃彈手肌膚柔膩,如同把一個凝脂桃兒按在手心,整個手掌都摸得一陣滑爽。

  「嗯……不要後面……讓我看著你。」

  董詩詩呻吟著翻轉了身子,雙手摟住夫君脖頸,誘惑的把櫻唇相就,微吐舌尖舔著聶陽微張的嘴唇。

  大抵是心性的差別,尚且婚不足月,董詩詩已經摸索出了比姐姐當初多得多的閨房之樂,有些樂趣,就是現在董清清也並不瞭解。所以她看見妹妹這樣一路吻了下去,用櫻唇夾住男人乳頭,舌尖不停挑動之時,當真是震動非常。

  但聶陽自然享受的很,投桃報李,他的手指也靈活的遊走在女人家各處舒服的所在,輕輕劃著圈子,最後來到已經一片泥濘的嫩腔玉門,在洞口就著蜜汁轉圈塗抹。

  「好……好了,來吧……」

  董詩詩膣內一陣抽動,知道再這麼被撫摸下去,還不等真槍實幹,就要丟了,急匆匆嬌吟一聲,握住聶陽的肉莖翻身一跨,已經騎在聶陽身上,嬌喘吁吁的歇了口氣,扶正了龜頭對準那極樂花園,慢慢坐了下去。

  董清清看得雙目圓睜,乳房脹卜卜的憋悶異常,只好自己用手托住,不停的揉著。而妹妹也在做同樣的動作,為了方便,還一邊在衣服下揉著,一邊在聶陽的幫助下把上衣一件件脫掉。

  那嬌俏可人的裸軀動上幾動,便丟開一件衣服,再動上幾動,中衣也拋在一邊,到了肚兜,聶陽索性抬起上身一口咬住繩結,用嘴巴幫她脫了下來。期間董詩詩一直忽而上下,忽而前後,忽而四下畫圈左右搖擺的晃動著緊俏美臀,配合得天衣無縫,看的董清清張口結舌,好像嘴裡含了根棒兒一樣。

  脫光了衣服,董詩詩動的更加暢快淋漓,胸前一顆乳桃被捏在聶陽手裡,另一顆卻跳動的歡快無比,看得一邊的董清清也躍躍欲試起來。

  「我……我……啊啊啊……」

  不過一盞茶功夫,董詩詩越動越慢,最後不甘心的勉強扭了扭屁股,滋的流下一股水兒,軟軟的趴在聶陽胸前,呢喃道,「不知道怎麼了,人家這幾天就是不中用……」

  聶陽自然也不清楚,心想大概女人總有些時候身子比較敏感。此時陽根經了兩具誘人女體絕美時候的刺激,已經有些蠢蠢欲動,儘管相對采吸之樂瀉陽時的快感並不算強,但聊勝於無,一樣也是一種享受。董詩詩連日交歡有些疲倦,不如就在她姐姐身子裡射出來吧。

  正在猶豫怎麼動作時,董詩詩已經向上蹭了蹭身子,把那根棒兒吐了出來,肉龜退出來還刮的她嚶嚀一聲哆嗦了一下。

  「姐姐……來,換你了。」

  董詩詩突然拉住姐姐的手,拽著她往自己身後。

  董清清愣了一下,頓時醒悟,紅著臉遲疑了一下,還是扭扭捏捏的爬起身挪了過去,手扶著妹妹的背,跨坐在妹妹剛才坐著的地方。

  龜頭前端再次感到熟悉的溫暖濕潤,這次,是姐姐的身子,豐腴細膩,帶著成熟少婦的肥美擠夾,柔柔的把整個棒兒裹在當中。

  已經快活過一次的膣肉敏感而脆弱,甫被侵入,便癡癡纏纏繞了上來,作出一幅癡情樣子。聶陽舒暢的喘了一聲,開始迎著董清清的動作往上挺腰。

  董詩詩趴在他身上,柔軟的胸脯感覺著他因為用力而搏動的肌肉,心裡一陣自豪的甜蜜,雖然這肌肉此刻不是為了自己而用力,但身後畢竟是自己姐姐,倒還不至於那麼發酸。

  「啊啊……啊啊啊……不行……沒力氣了……」

  董清清才動了幾十下,腰後整個酸的要化掉,會陰麻的渾身哆嗦,無力的倒伏下來。董詩詩回身抱住姐姐,姐妹倆坐在聶陽身上擁在一起,互相親吻撫摸著挪了個位置,又讓董詩詩換到了關鍵處,把肉莖吞進了體內。

  聶陽愣了一下看來不用自己再費力氣,便舒舒服服的躺平,一手枕在頭下,一手摸捏著背對自己的愛妻來回扭動的小屁股,愛不釋手。

  不多時,那兩姐妹來回交換了三四次,聶陽終於感到了強烈的麻痺猛地衝向陽根頂部,一陣悶麻的快活讓他知道愉悅即將來臨。他略一躊躇,抬身把董詩詩抱在一邊,雄腰一挺,把董清清壓倒在床上,把那雙已經被玩弄的酥軟無力的長腿提起分開,讓一塌糊塗的膣口仰天向上,從上而下猛地戳了進去,肉龜直搗黃龍,一路擠進甬道盡頭,已經快活到毫無抵抗的穴心被直接貫穿,小半個頭就這麼卡在更加光滑軟嫩的花心嫩肉中,開始射出一股股有力的精元。

  這一下弄的董清清檀口大張,連反應也來不及的,難以忍受的快樂就控制了她的全身,想蹬直雙腿,一雙溫軟的小腳卻被聶陽牢牢抓著,想用力攥住什麼,雙手卻一點力氣也用不出來,蕊芯被熾熱的陽精一衝,頓時連魂兒都飛到了九霄雲外,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腰背用力得挺了三四下,雙眼一閉,渾身都鬆了下來。

  董詩詩在一旁看著,感同身受一樣,在聶陽射精的同時雙腿一夾,也丟了出來……

  一番激情,姐妹二人都軟軟得不想動彈,連身子也不擦,摟抱著挪到床頭,躺了下去。聶陽到覺得時候還早,加上還沒有行功,最快活的部分還沒施展出來有些不甘,便又摸到了董清清背後。

  董詩詩實在倦的厲害了,不過這一會兒功夫,已經發出了細細的微鼾。董清清也正要合眼,只是擔心聶陽無處容身,看他湊了過來,便往妹妹那邊擠了擠,想幫他騰出塊睡覺的地方。

  哪知道聶陽意不在此,剛在她背後躺下,雙手就開始撫摸她的渾圓雪肩。

  錦被剛剛拉起蓋住,就被他的手壓了下去。

  「別……別……妹妹睡了……」

  她心裡一顫,看妹妹睡得香甜,只好忍痛抗拒。

  聶陽的手依然下滑,輕巧的從她的腋下撫摸過去,還沒有完全沉寂下來的嬌媚肌膚又開始被男人溫厚的手掌喚醒,她喉嚨裡咕噥了一句,但含糊到連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手肘往下壓著,想阻止聶陽繼續。

  已經碰到乳峰邊緣的手掌並不冒進,轉而耐心的在那膨脹的測沿慢慢用手指蹭著,嘴唇從後面繞了上來,在她發線的旁邊,溫柔的吻著她的耳垂。

  「嗯……嗯嗯……」

  董清清連忙咬住被頭,悶聲道,「會……會吵醒詩詩的……」

  「你忍著點聲音不就是了。」

  聶陽有些邪氣的笑了笑,他自然是知道的,女人在強忍著聲音的時候,不管是看起來還是感覺起來,都加倍的讓男人快活。

  「可是……」

  「來吧……我知道你也想要的。」

  聶陽在她耳邊吐出灼熱的氣息,手臂上終於感受不到來自她的壓力,順利地把那雙又大又軟的肥美奶子罩在了掌心,奶頭已然挺立,軟中帶硬的硌在他的手心裡,他轉圈一揉,整個微微顫抖的身子就會跟著一繃。

  董清清看妹妹睡著,才大著膽子低聲問了出來:「聶……聶陽……你,當真不嫌棄我麼……」

  聶陽一愣,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畢竟殘花敗柳的不是董詩詩,他原本也沒太放在心上,此刻柔聲道:「姐姐,只要你別總是嫌棄自己,我就放心了。」

  嘴裡哄著,雄健的身子也貼了過來,熱烘烘的靠在董清清背後,再次興奮起來的肉龍這次抵在了她饅頭一樣的臀尖上。

  她吸了吸鼻子,微微一笑,小心的把手臂從妹妹頸下抽了出來,翻轉身子面對著聶陽,閉上雙眼窩進了他的懷中,一手體貼的攏住那根棒兒,幫他疏解一樣用力套著,口裡細聲道:「聶郎……我今後、我今後……便只有你了。」

  她像下了什麼決心一樣,頓了一頓,決然道,「今後我這卑微殘軀,只盼能服侍身畔,便也再無妄念了……若再遇強迫……自當一死……」

  聶陽安撫般在她唇上吻了一吻,並沒太多感觸,第一個老婆便是董詩詩,讓他對女子心事並不那麼在意,況且他連最後是否會回來接這個女人都還沒決定。

  抱著過了今夜再說的念頭,他柔聲道:「清清,我知道的。不用說了。」

  怕她就這麼多愁善感下去,連忙一個翻身,把豐腴的少婦壓在了下面。

  反正之後董清清有的是時間休息,聶陽也沒什麼猶豫,運起幽冥九轉功,緩緩把陽根送了進去。

  那陽氣逼人卻又透著絲絲寒意的肉莖剛剛進去半截,她便感到潮水一樣的情慾從陰戶中爆開,剛才不過是有些潤澤的膣穴,立刻流淌出清膩的粘汁。

  「好……好奇怪……嗯嗯……」

  心尖兒都被那種感覺弄的懸了起來,董清清有些害怕的拿過被角,塞進了嘴裡。妹妹一向怕人打擾,一旦被擾醒了,次日就是整天的不爽利,而且這麼叫出聲來把她吵醒,也實在太過丟人。

  聶陽倒沒空管她這些,一手貼在她起起伏伏的雪白肚皮上運功引導,一手支撐著體重,被子壓在背後又有些氣悶,只想盡快吸到了結。

  「嗚嗚……」

  董清清第一次完全清醒著體會到那股細如金線的陰冷內息,搔弄在她花心的癢處,一下就弄得她麻癢難當清露陣陣湧出,棒兒都沒開始抽弄,兩片花唇到已經透濕。

  解毒時候已經采過無數次的穴心子比綠兒更加不堪,聶陽運著功力微微用力一搗,董清清就唔的一聲摟緊了他,連被角都咬不住了,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

  向外慢慢拉出,裡頭的層層嫩肌幾乎要被掏出來一樣緊吮不放,這樣緩而均勻的裡外戳弄了十餘下,本就敏感的陰戶變得更加嫩弱,每一寸肌膚只要一碰就能引發一股甜美的酸麻擴散出去。

  聶陽微微一笑,突然把體重壓在了身下的董清清上,雙手抱住她的雪臀,狂風驟雨一樣猛攻起來,快,而且重,不僅如此,插到花心之時,還不忘抵在上面順勢一磨。

  「咕嗚嗚……嗯嗯——」

  董清清美的雙腿亂蹬,卻不敢把被子踢下去,只有把一條晶瑩小腿伸到被子外面,腳尖絞住一片床單,抻的死直。

  但聶陽的進攻毫不憐香惜玉,一下強過一下,直弄得春情少婦雙眼翻白,幾乎昏死過去,只是全部精元集中在臍下三寸,感覺比平時強烈了不知道多少倍,就連昏暈過去也全然不能,交握在聶陽背後的雙手,不受控制的留下幾道指甲血痕。

  背後的微痛讓聶陽更加興奮,不急著衝開最後的口子,只讓那強如海潮的絕頂愉悅不斷的衝擊上去,就像是想看看這有過豐富閱歷的豐美肉體,究竟能承受多少快樂。

  陰元被控制著洩不出來,等同於洩身的快樂卻一直綿延不斷,董清清渾身都被這快感麻痺,頭裡面就像雷霆轟鳴,什麼也無法思考,什麼也不能反應。終於還是放開了嘴,如此美妙的感覺,不能叫出聲來的苦悶簡直無法形容。

  但還是沒能如願,馬上,聶陽就用嘴巴堵住了她的紅唇,用力的壓著,讓她除了誘人的悶哼,什麼也發不出來。

  終於玩夠了,聶陽看她面色都有些發白,被他含著的舌尖也一陣冰涼,知道不能再弄下去,陽根上功力一凝,隨著肉龜深深地送進了她的體內。

  頓時,陰關大開,失禁般的陰精決堤而出,那根肉龍如同活物,左邊一搔,右邊一頂,還不忘在已經有些腫的花心上磨蹭幾下,讓那細細的腔管又是一陣劇烈的抽搐,多噴了三四股出來。

  這下到真是汁水淋漓一片狼藉。董清清張大嘴巴喘著氣,雙眼閉著,嘴角口水都垂了下來,已然失神的不成樣子。聶陽心滿意足,這才把陽根抽了出來,波的一聲輕響,被子裡的床單頓時被湧濕了一大塊。

  聶陽慢慢把這次的成果化去,半柱香時分過去,董清清才嚶嚀一聲回了魂,蜷起了水淋淋的嬌軀,哀哀道:「聶郎……你……你是不是又拿出解毒時候的手段了?我……我剛才簡直快活得要死了……」

  「快活不好麼?」

  聶陽微笑道,躺在了姐妹中間的位置。

  「也不是……只是……」

  她也說不上來,只是覺得剛才那無邊的美妙過後,自己整個人都像是連骨髓都被人抽乾了一樣。之前解毒聶陽都會度些真氣給她,自然不覺得有異,這一次,才算體會到了那四肢百骸無一不軟的後果。

  知道她陰元大損,聶陽也生了幾分憐惜,在她臉上撫摸著,柔聲道:「你累了,早點休息吧。」

  董清清卻小聲道:「可是……聶郎你還沒……沒出來……」

  說著,有些面紅的垂下了頭。半是害羞,半是歉疚,自己這麼快活了,卻沒讓夫君享受到。

  這個人情聶陽自然賣的乾脆利索,拍拍她的肩頭,道:「沒事,我忍得住。你休息吧。」

  哪知道董清清本就自卑,此時又歉疚的很,強打精神搖了搖頭,慢慢鑽進了被子裡。

  陽根上一陣溫暖,被她紅潤飽滿的雙唇貼了上去。柔軟的嘴唇從根部一直細細的親到頂端,吐出舌尖,用口水把龜頭紫紅的尖兒潤濕了,便開始用舌頭貼在肉龜後面,把最柔軟的部分挨在陽根下面,上下摩擦。

  聶陽自然樂的消受,瞇起了眼睛,把腿張開方便董清清動作。董詩詩睡在一邊,如芳似蘭的甜美氣息一陣陣出在他臉上,雙腿間感受著董清清柔滑光潔的臉蛋,起了興致,雙腿一盤,用腳趾捏住了她漲如紅豆的奶頭,用力夾住。

  些微的疼痛反而讓董清清更加興奮起來,雙唇吮住了粗大的肉龜,一條舌頭如初春乍醒的小蛇,在滑溜溜的龜頭上探來探去。腳趾把那紅豆用力一擠,她就嗚嚶一聲,用力往裡吸吮一下。捏上幾捏,整根棒兒倒有大半截已經送進了她的嘴裡。

  縱然董清清嘴唇豐滿,張開來比妹妹那櫻桃小口要大上一些,此刻也被塞得滿滿當當,下頜都撐的發酸,才勉強讓牙齒避開。但口內畢竟就那麼點空兒,不比下面細長的管兒,此刻進了半根,肉龍尖首就已經聳到喉嚨口外。

  聶陽舒暢的哼了一聲,但不忍心頂的她難過,回腰往外撤了一撤。不料董清清跟著往前撲了一撲,手仍然握著他的根部,喉嚨蠕動著,賣力的往裡吞吸。

  聶陽正要去推她,就覺龜頭頂端驟然被一團極緊極軟的嫩肉包住,裡面似乎是個腔道,收縮不斷竟然比陰戶不差幾分,少了那些肉褶,吸力卻更勝幾分。想必那根棒兒,此刻已經插進了董清清的頸管之中。

  喉嚨深處對於男子陽具實在是莫大的享受,不管是女人嗚嗚呃呃的含糊呻吟還是溫熱緊窄的腔子都能讓人身心皆足。

  含得有些困難,董清清頓了一頓,把脖頸的角度調整了一下,用力一探,又吞進數寸。這下,整顆肉龜都幾乎全部吸進了喉管裡,柔嫩的肌肉完全不適應這樣的異物侵入,賣力的蠕動著想把它推擠出去。

  知道這樣絕不會好受,聶陽不忍讓她一直做下去,藉著那喉嚨裡四面八方積壓來的絕妙感受,開始放鬆精關,順著她的吸吮聳挺起來。

  十幾個來回,董清清的口水幾乎把他胯下全部染濕的時候,他終於有了爆發的衝動,想要抽出來,根部卻還被董清清握在手裡。感受到了聶陽肉莖的脈動,她滿足的哼了一聲,把陽根往外吐出一點,雙唇夾住了龜頭後的紅稜,舌尖開始賣力的在肉龜下面的敏感肉筋上勾舔起來。

  「唔——」

  聶陽壓抑著發出快樂的聲音,雙手伸進被中,按住了董清清的後腦,有力的陽精再度開始噴射。

  董清清香腮鼓動,吞嚥不停,儘管如此,還是有一點陽精混著口水從嘴角泌出了一絲白痕,她把殘精浪液盡數吮淨,才從被中鑽了出來,靠在聶陽胸口,把嘴角的痕跡刮到了嘴裡,略帶羞澀地問道:「聶郎,還……還好麼?」

  聶陽點了點頭,也不用去問她哪裡學來的這些功夫,若是在那淫窟中學的,一問反而勾起不快的回憶。

  這下倦極了的董清清才算放下心來,把玉臂橫在聶陽胸前,輕輕握住妹妹一隻手,滿懷感激的閉上了雙目。

  聶陽低聲呼出一口長氣,並不在意屏風外還燃著的燈燭,就這麼睡下了。

  習慣於影的人,自然也不會在意必然會有的光。

  明日,還有三十六人要踏上不歸路,自己,還是再去送一程吧……

  乳硬助性:第026章

  (一)

  一出鎮口,十二個騎士各自轉向,駿馬們一個漂移後接了個漂亮的後空翻順勢來了個托馬斯全旋,分別踏上了險惡的前方。

  「這次的特效師是誰?給我拉出去打死……」

  (二)

  聶陽依然站在原地,露水已經打濕他的外衣、頭髮和每一寸露出來的肌膚。

  但他依然沒有動。

  只因他已睡著。

  「……」

  (三)

  進了門,綠兒的確是在側間沒錯,但臥室卻沒有人。

  按說此時應該睡的連床板都已經拆掉的董二小姐,竟然不在。

  「難道今晚睡相更差把牆拆穿滾出去了?」

  (四)

  董詩詩看他並不樂意,一扁嘴,抓住了他的手,撒嬌一樣的搖著,悶聲道:「大不了……大不了你那個表妹進門,也……也不算她做小就是了。我就這麼一個姐姐,你這都不允我麼。」

  「表妹?你是說慕容極家堂弟小復復那個表妹王姑娘麼?是她的話到可以商量。」

  「你會擋六脈激光槍麼?」

  「好吧,算了。」

  (五)

  心道反正今晚可以恣意宣洩一次,也不知道以後上了路還有沒有這等機會,聶陽自然不想讓嬌妻就這麼逃掉,裝作為難的樣子拉住她的手,低聲道:「哎,走不得。」

  「幹嗎?又不是讓你進去陪我姐姐斗地主,非拉我做什麼……」

  (六)

  「娘那時候說夫君納妾妻幫補身才為賢妻,那我這幫自己男人當開路先鋒的算什麼?大賢者麼?」

  董詩詩噘著嘴,念叨著走進了屋,繞到了屏風後面。

  「那肯定不算,有個叫做童貞門的門派裡,修煉到三十歲可以叫魔法使,大概要熬成元老才可以叫大賢者吧。」

  (七)

  聶陽低聲呼出一口長氣,並不在意屏風外還燃著的燈燭,就這麼睡下了。

  反正都是山寨蠟燭,燃會兒就滅了。